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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耕耘记(康熙与孝惠)-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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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了皇太后那是万万不能的事。
  想那端顺太妃,多少年前的老事了,还不是当年的主犯,现如今却还四个月受了两场病。病到不是大病,可这么一场场的接着,一点点的削减……哎,可怜这端顺太妃还是个身子骨极硬之人,这以后的日子一一真是……
  皇上这几日巡视京畿,不在宫内。
  皇后给太皇太后请过安,随着皇太后到了慈仁宫。
  刚坐下,便见那温腕捏了个黑漆嵌螺铀云龙纹圆盘进了来,放在皇太后脚边“阿行”面前,浅浅的盘儿却用来装水自是盛不了多少。
  这圆盘晴芳是认得的,如今她是皇后,凡进贡来宫里的珍宝虽说不是全归她管却也大部分要经她的手,太皇太后与太后并不爱管这事。据说这黑漆嵌螺铀云龙纹圆盘统共琉球只进了四只,余的两辅各得一只,还锁了一只。同时进贡来的红地堆彩漆山纹长主攒盒归了她,可其实她却十分喜欢这黑漆的,不想今日却归作“阿行”的水盘子。
  宁芳正瞅着“阿行”喝水自是看不到皇后的眼色,善瞳与温腕却是瞧见了。善瞳只是不开口。
  “主子那个黑盒子还要不要?”温腕不浅不深开了口。
  “什么黑盒子?”宁芳见阿行喝好了,抱起它在腿上。
  “就是琉球国进贡的那只黑漆嵌螺铀双龙双珠长方攒盒。”
  善瞳一听温腕提起那只盒子,立马转身入内取了来。
  宁芳一看,好好的一只盒子面上已经抓痕斑斑,真真是毁了一见珍品:“这是阿行干的吗?”
  “可不是,”温腕笑将着打开那盒子,“主子看看,阿行是把这进贡来的盒子当作自个儿的窝了,主子瞧瞧这里面的毛,连带着手饰也给污了。”
  宁芳到真是挺喜欢这黑盒子的,不过如今这样了,也只是有些可惜。
  “那就放在它窝边吧,你这个不乖的家伙,一人到霸了两只贡品,真是够气派的。”
  皇后晴芳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面上笑着听着,却不想皇上挑了帘子进了来,后面还跟着钮钻禄氏与马佳氏。
  “什么够气派的?”
  “还不是阿行,你来看看,它把我那只黑盒子给抓花了。宁芳到是找到了诉苦的人,微提着阿行的猫耳朵冲着玄烨道。
  “不就是件盒子,以后再让他们进些归你就是。”
  后进来的二妃到是没什么反应,可晴芳听着皇上与太后二人“你”来“我”往便是突突的心跳得厉害,却又不知道哪里不对。
  钮氏与马佳氏自是也见了那盒与地上的碗,她二人一人得了一只红地堆彩淋缠枝菊花纹长方盒,自然是识的此二物,心下也只当皇上是对太后大孝,好东西都随了太后。
  玄烨自由李德全侍侯着退了外衣坐将下来:“正好,旧的不去新的不来,此次荷兰送了些物品上京,我已经打发了小九子去取些给你看看,李德全,先把单子给太后看看。皇额娘看看哪些喜欢,留下来便是,何必同只猫计较。”
  宁芳一听玄烨打趣她,也不好当着晚辈的面同他打混,只好撇撇嘴接了单子。
  “青花缎、兰花缎……4件金色天鹅绒这个到是你可以留着用……乌铳十三口,镶金乌铳四口,短铳七口……这铳是不是就是枪啊?……玻璃镜四面,镶银千里镜、八角大镜各一面一一”宁芳正看着,小九子已经使着人取了东西来,上前翻上一翻,果然还是这进来的镜子水灵,便留了一面。而那铳子也确是枪,看的宁芳心痒痒的,要知道,这东西虽说不如现代那么小巧精致,可在现代是人人能见能摸的嘛。现在可抓在手里,想怎么玩还不是怎么玩?
  皇后与二妃也在,玄烨也使了她们选些喜欢的,左不过是些稀罕的哆罗呢(能反光现在多做内衬)、珊瑚珠、琥珀珠等物。
  其中那面皇后镜自然比普通的玻璃镜大而精,可因为署名了是皇后镜,玄烨虽是知道宁芳喜欢也不好不予皇后。
  正好其内还有只玻璃匣便直入了慈仁宫。
  “这里还有四个玻璃珠,不然皇额娘留两个?”
  宁芳只瞅了一眼便还是在看那短铳:“不要,这琉琉球有什么好的,蛋珠一个没用处,给阿行玩
  它还嫌太滑太凉。”
  玄烨说不过她,只好把那玻璃珠子分了二妃。
  二壶子蔷薇露一后二妃也是看见了,只心里渴求着。这东西早先暹罗进了四瓶,宫里得此物的人都知道它的好,现在眼巴巴的在面前了自然肖想。
  宁芳看不见众女的眼色,可这殿里的玄烨并下人却是瞧着了。
  善瞳取了宁芳衷意的收了,温腕却不多不少选了几件太后可能用的上、皇上可能认为太后用的上的东西一并收了,其中便包括这两壶子蔷薇露。
  往常子众妃虽也清楚皇上是至孝之人,可都不比今日一见心里血亮。看来,太后在皇上心里的位置可是比她们都重上一重,这以后,慈仁宫是少不得要常来常往的地方。
  皇上的心思,李德全明白,所以他什么也没说。小九子明白,所以他提来的东西不在少数是样样皆有。温腕也看得真,所以取物是一件也不含糊。
  皇上要做给人看的,自然便要有人随着演。不看,还不行;不明,还不行,不记住了,那就更不行了。
  等着一后二妃走了,瞅着那片大镜子,宁芳才开了话匣子。
  “知道什么是知识的力量吗?看看人家做的镜子,这才叫镜子,是能连毛细孔都能看真的。再说说这玻璃,可不只是做些镜子、杯子之类的,还可以当窗玻璃使,想想,要是这纸糊的窗纸都换成了玻璃的,那阳光当如何热烈、那月亮是如何明亮!”
  宁芳在那自我陶醉,玄烨的心里却在咀嚼宁芳话由的可能。大清再大,能人再多,也不可能全了天下的至宝人才。
  “看看这枪,这可是能杀人的东西,什么一将功成万骨枯,要是用上这枪,那死的岂止是万人?枪竿子里出政权,没有先进的科学、武器、人才,迟早有一天一一”
  宁芳回了身猛然看到玄烨含笑着凝视着她,才发觉自己说的太没遮拦了,怎么能这么没心没肺呢?”
  玄烨笑得心慰,他自觉得,他的人生似乎与宁芳更进了,不单单只是他在保护她,不单单只是他在她这里寻求温暖,不单单只是心里被温暖了,现在,此刻,连他的头脑也被她温暖了。从来不曾这么欢喜过,她,终于愿意走出来,走出自己单纯的快乐,为他的未来霸业谋划一二。哪怕她什么实际事情也没解决却给了自己种种强烈的欲念,可以把他的雄心澎湃千里、可以使他的霸业始创万世的强烈信念。
  有时候,你并不需要刻意去寻找人才,因为你需要的人便在你身边。他可能不是个智者,却可以
  成为你前行的明灯,只要他在那里,便是你的未来。
  第六十九章  懵懂与领悟
  作者有话要说:
  《蒙古摇篮曲》
  “星空笼罩着大地,大地拥抱着安息……
  蒙古包里只有母亲的摇篮曲。
  在婴儿的睡梦中清唱,
  在大地的血脉里流淌,
  宝贝宝贝你是我的宝贝,
  宝贝宝贝大地是你我的宝贝。
  星空笼罩着大地,
  大地拥抱着安息,
  蒙古包里只有母亲的摇篮曲。
  在婴儿的睡梦中清唱,
  在大地的血脉里流淌,
  宝贝宝贝你是我的宝贝,
  宝贝宝贝大地是你我的宝贝。”
  又是一年春天,宁芳陪着太皇太后用的早膳后入了慈宁宫花园赏花。
  往事如此那,那吉云楼,那临溪亭,何尝又只是一座建筑?
  这原本种着蔓陀罗的一方之地,现在竟是生了野草。
  “我喜欢这草,看着草便想起家乡无边的绿地,成群的牛马,还有那远远传来的牧羊曲。”
  宁芳回头一看,正是原来住在吉云楼正对面宝相楼、如今却分居储秀宫的济济儿。
  “济济儿是想家了?”
  “嗯。”这济济儿一向有什么说什么,“想,连小草也想。”
  宁芳再瞅瞅那杂草,真的是杂乱无章。
  “入了这宫,便要慢慢学着打发日子,思念并不是排泄的好法子。”
  济济儿靠了过来,就着那一方之地的砖体坐了,凝视着这野草似乎便能看到家乡。
  “星空笼罩着大地,大地拥抱着安息……宝贝宝贝大地是你我的宝贝。”
  听着这般蒙古的曲调,宁芳并不想济济儿沉醉在忧怀里。
  “很少看到你在宫里走动。”
  “我是一匹野马儿,却要在栅栏里过下半辈子。”
  “宫里没有令你留恋的人事?”
  济济儿利爽而笑:“皇上是长生天的狼王。而我,只是匹野马。”
  “……人最厉害之处,不是在于算计,而是不断适应的本事。你如果是野马,在哪里都是野马,甚至可以变为栅栏里的野马……只要活着,便没有什么是不能适应的……像这野草,不一定有草原上的繁茂,却仍然不改它是野草的天性,也一样长出生机。”
  济济尔似乎还在迷茫。
  在这宫里,迷茫的又何止一个蒙古来的格格?宁芳觉得自己已经是非常幸福了,不寂寞,有身份,不愁吃穿用……虽然没有自由,可自由又是什么呢?如果寂寞,走到哪里都是寂寞,去到何处都是囚牢。心在行走间越发孤荒,没有根,便没有身心的自由,如尘埃一一没有意义。
  黄昏之后,玄烨一路飞快地冲入慈仁宫,龙袍飞角,脸上越见七分的欣喜。
  “皇额娘皇额娘……”
  玄烨边走边唤,进了外殿便见宁芳右手儿拿着个剪刀迎了出来。
  “皇额娘你这是干什么呢,就这么欢迎我?”
  宁芳看看右手端的东西,冲玄烨撇撇嘴扬了扬:“听你叫唤的急,便想什么东西这么猖獗提了剪子便想出来宰了他。”
  玄烨也不同她计较,上前去一手收了剪刀一手握住宁芳另一只手腕便向内殿走:“好呀,等朕除了挡在前路的一霸便挥刀替你宰了看不顺的东西。”说着便两人都坐于荷兰进上的皇室榻上,取了个靠枕给宁芳依着她侧躺着。
  “怎么?是除霸的时候了?”宁芳用着只有两个人能听清的分贝问道。
  “是的,是到收网的时候了。”玄烨喜气着把那做了大半的流氓兔仔细翻了翻,转了话题,“今日幸太学,释奠先师孔子的路上可出了件趣事儿。”
  宁芳想瞅着这做给皇后未来肚子里小阿哥的流氓兔在他手上受了虐,敢忙取了回来:“什么事?”
  “有个京城郊民当街拦圣驾状告鳌拜鳌公欺打他儿子强霸他女儿,那眼泪儿,好不顺畅,真真是当着万民众臣给了鳌大人好看呀,这戏,还不有趣?哈哈哈,痛快呀。哎,只是可惜了这郊民,要受那无原无故的四十大板。”
  到如今,宁芳也明白了,强权之下只能暂时选择沉默甚至受辱,可反抗的因子却一日不曾停止,终有一日,待把强势握手边便叫厉鬼把命还。
  不几日,已升任吏部侍郎的索额图不受鳌拜党羽待见,请旨解职复为一等侍卫,皇上以其精于棋艺召其入宫。
  康熙八年五月十五,皎月已出,偶有清云飞过。
  玄烨连招了一干世家、戏臣,最后把那明珠唤了进来。
  明珠低瞥着皇上盯着烛火子出神。
  “宫外一一都备好了吗?”
  “请皇上放心,马选的是不张扬却可日行千里,京城之外的落角地也已备好,是个大地方,混在其中显不出什么。除此之外另有几处掩护。奴才并没有亲自去办,使得都是当初教堂里受恩的几个孩子,当然,身份上早已变了,十分可靠。”
  玄烨并未点头,他还在过滤些细节,寻思着可能有的疏漏。
  “你去吧……如果出了意外,朕便把——交给你了,你知道?”
  明珠行了武将大礼人:“皇上,臣纳兰明珠定当不负皇上重托,倾一族永生衷心护主。 ”
  李德全把什么都看在眼里,眼见着一位位走出武英殿,自己却没有移动半步。他心里清楚,皇上要招见的最后一位便是自己。
  “李德全。”
  “奴婢才在。”
  “你是喜欢朕叫你得得还是李德全?”
  李德全双跪于地:“回皇上,得得是奴才,却大半是个苦命的,李德全也是奴才,却没有一日不是坚定,虽说随着两位主子也不是日日都过的舒坦却每日都过的知足。奴婢才这辈子,因为是得得而受了苦难,却因为成了李德全而一势在上。权力是个好东西,于皇上是于奴才又何尝不是?不过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奴才这辈子是否无憾?是否知足?是否有自己的意义?……到如今,奴才什么都有了。”李德全说完,便是三拜,“奴才李德全谨记皇上所托,只要奴婢才及家族还有一人存一世便忠生侍侯主子,如有违誓,灭尽全族。”
  玄烨轻轻吐出了胸腔里的一口浊气。夏日里焦热的空气此刻慢慢降了下来,也能感觉到一丝淡淡的清凉了。
  玄烨顺着慈宁宫东墙走在去慈仁宫的御道上。
  这条路,他走了多少年?十二年了。仿佛还是昨天,在西二筒子尽头,把彼此遇见,那时,他正被人使计欺辱了一番,难免心里委屈、火气过甚。她便那么悠悠的走来,那些皇后的宫服穿在她身上显得过大了,显得一脸子病气。
  西二筒子里火光了了,玄烨 却能透过黑暗把她铭记,那笑脸,还是当初的笑脸,从来不曾因为他身份的转变而改变。
  还有这永寿宫,莫黑而来擦黑而走,那张皇后的凤床上他过多少个夜晚,那冰冷的夜晚她拥着他挥散了多少的阴霾……
  细思间,永寿宫的大门开起,一烛光引着穿皇后宫服的女子翩翩而来,仿如梦境。
  “皇上,臣妾给皇上请安。”
  到近前才把那人看清,却不是心里思念的人儿。
  她不会那么稳重的“翩翩而来”,她不会如此安喜的笑,她不会……
  朦胧间,似乎有什么领悟被突然剪开来暴露在意识里。
  “扑嗵一一扑嗵一一扑嗵一一”
  玄烨听到了自己内心此刻强烈的欲望与声音。
  原来,一直以来,自己便是这天下最大的傻瓜。为她喜,为她忧,为她甘予所有,为她把自己欺骗。原来,今日这么多的思量与思念,到头来不过是为一一再简单不过的感情。
  哈哈,爱新觉罗玄烨,你便是个傻子……更是个疯子……明白又如何?……到头来……什么也不能……
  懵懂与领悟之间,仿佛只需要一烛光。
  皇后晴芳看着皇上对她笑,笑容很灿烂,却透着悲苍。
  前面的路要怎么走?……还能走吗?……
  皇上转身向来路而去,那步子,如此的沉重与凄凉。晴芳久久地立在永寿宫外,什么也不明白,却无法隐住内心里的一股阴寒。
  李德全随着皇上缓步走着,他不明白皇上怎么不去慈仁宫了,他不明白是什么令皇上一息间变得如此颓败。
  乾清门隐在昏黑的幕色里仍旧威严。
  领悟何尝不是一种疼痛?如果不懂,便可莫知;如果不懂,便可嬉戏依旧,如果不懂……便不会有泪流……
  相思为谁苦?只道已惘然。
  “玄烨 一一”黑暗里那熟悉的声音擦空而来,瞬间提起了黑暗里迷茫的心儿。
  平生不会相思,才会相思,便害相思。
  身以浮云,心如飞絮,气若游丝。
  空一缕余香在此,盼千金游子何之?
  证候来时,正是何时?灯半昏时,月半明时。
  宁芳由小九子引灯寻来,正在乾清门前把人寻到。见着玄烨便快步而前,就着烛光似乎见他眼眶子里闪闪泪光,正要细看,却被玄烨紧紧地拥在怀中。
  李德全与小九子手里的烛灯相继快速熄灭,空旷的乾清门广场可惜清晰地听到乌鸦子的悲鸣。
  还有,便是彼此的呼吸。
  一吸,一呼,一吸,一呼,尽是合在了一起。
  宁芳不自禁笑出了声,打破了玄烨心里的一分阴霾。
  “走吧,有什么回家再说,这里怪吓人的。”
  玄烨调释了须臾,并未让李、九二人 上宫灯,只是拉着宁芳在黑暗里向慈仁宫而去。
  满月冲破清云遍散宫中,二人不自觉都停下了步子仔细观看那月色。
  “……我会成功吗?”
  宁芳上前搂了他的一只整臂:“会,一定会……明天……我做了鱼粥在家等你……好不好?”
  “……鱼粥?……嗯,鱼粥……不如换换吧,我怕我真会吐出来。”
  “小样一一!”宁芳垫高了脚尖拧到了小三的一只耳朵,“本太后给你做你就该偷笑了,还改讨价还价?告诉你……”
  宁芳的声音很清亮,她可能意识到了,便是越说越低沉,就着月光,避着夏热,悠悠的宫墙间似乎只有这二人的存在。
  李德全的眼睛血亮着,以皇上与太后主子的身高,如果不是皇上主动送上他的龙耳,太后主子是拧不到滴。所以,这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萝卜对一个坑,怨不得第三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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