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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工皇妃:凤霸天下-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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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段凹凸有致,完全不似一个十三岁女孩应该有的模样。
    慕容雪心头酸楚,她明白,她是因为太早的尝了人世风霜,太早的褪去女孩的天真覆上尘世铅华。
    这是一支典型的印度蛇曲,在旁人眼里,此时的远儿已经化作一条美人蛇。
    那扭动的腰身又魅又滑,在她舞至场边时,很多人下意识地伸手去探,明明马上就可以触及,可却怎抓也抓不到。
    那一道金色的光影已经开始让人分不清真假,只剩下令人叹息的美丽。
    一曲终了,人又归至起始位置。
    就好像刚刚并不曾动过,脚步已顿,又双手合十,衣未乱,铃不再响,就连气息也根本没有过大的起伏。
    连慕容雪都不得不暗赞,霜儿的舞实在是美至极。
    “太子殿下!”慕容霜再开口。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刚跳了一曲印度舞的原因,在旁人听来,怎么就觉着她此时说话的语调都带着些许的异域气息呢!
    “远儿再贺太子殿下大婚之喜!愿我大顺雨润风调,国运兴昌!”
    一番话毕,景贞带头喝了一声好!
    但听得女子又道:
    “远儿还有一曲要献,愿太子殿下与太子妃娘娘合合美美,早生贵子!”
    话毕,竟是转身环视之周,那目光落在慕容雪处时,微顿了顿,而后收回。
    再面向主位,淡声道:
    “不过远儿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请陛下、皇后娘娘和太子殿下应允。”
请慕容雪来弹琴
“什么要求?你说说!”皇后是个急性子,最开先了口。
    慕容霜微笑,道:
    “远儿跳舞,还想请一位比远儿要漂亮的女子帮忙抚琴。”
    “哦?”皇后瞪大了眼,“不是说你已经美得大顺无人能及了么?还有比你更美的?”
    她没见过慕容霜的面容,唯一的这一次,对方还是罩着面纱的。
    只是远儿的美名已经传遍大顺,特别是顺都城里的人,几乎没有人不知道。
    一番话毕,下面众臣哗然。
    比远儿还要美的女子,这话还是从远儿自己口中所说,那人得美成什么样儿?
    虽然绝大多数人并没有机会得见远儿的真容,但还是有那么几个权贵入过天歌舞坊,甚至进了远儿的闺房。
    所以他们更不解,比远儿还要漂亮的人,这世间真的有么?
    慕容霜是极美的,这一点毋庸置疑。
    她与慕容雪是亲姐妹,两人生得本来就极像。
    虽然真的比起来,还是要差上慕容雪三五分。
    但是能只差三五分的,就足以惊艳天下了。
    “天下之大,自然是有的。”她的声音又起,而后将头转向慕容雪,伸手一指,轻言道——“远儿三生有幸,在小时候曾经与炎赤的落雪公主有过几面之缘,那时候她的琴弹得可是很好呢!”
    一番话,说得东方凌暗皱了眉,起了忧色。
    “霜儿好像并不想认我们。”他轻语。
    慕容雪却淡笑着摇头,并无所谓。
    她站起身来,也不用人请,更不等大顺的皇帝点头,便自顾地走至场中。
    到了女子近前,缓缓地伸出手来,在她的腕间拉了一下,道:
    “霜儿。”
她不认姐姐
女子后退一步,并不理会她的呼唤。
    她只是低下头,目带冰霜,冷冷地道:
    “公主认错人了,我是天歌舞坊的远儿,就是个舞妓而已。舞妓是什么您懂吗?就是有人出得起价钱,我就可以为人跳舞、抚琴。如果有人出得起大价钱,就可以进得了我的闺房,也可是……”
    “够了!”慕容雪突然出声呵斥,而后猛地转身,面向置于旁边的木琴,伸手一指——“要我为你扶琴吗?好!”
    她甩袖而去,于那木琴旁席地而坐。
    一袭白衣散着淡淡的兰花香,惹得周围众人纷纷将目光自远儿的身上移开落至她处。
    双手扣弦,指尖轻轻拨弄了下,掠起半个音阶。
    慕容霜却又在这时开了口来,她道——
    “就弹小时候最熟悉的那曲吧!”
    琴旁的女子轻闭了眼,分析着慕容霜这句话是在试探,还是在挖苦。
    小时候的事……如果是她们姐妹小时候的事,她根本就不记得的。
    如果确有其事倒好,若根本就是编造的,那慕容霜也许根本就不知道她是不是会弹古琴。
    如若不会,今日倒是要出丑了。
    不过……她会吗?
    当然!
    她慕容霜有超过两百的智商,世上的东西只要她见过,便自然而然的铭记于心。
    世上的任何一本书,只要她翻过,那就是过目不忘。
    更何况,她是特工。
    特工的概念,除了精通十八般武艺之外,曲艺杂耍也是训练课程的重头。
    她们不但要随时做好与人拼命的准备,更重要的是要适合以各种身份潜伏于各种不同的场合。
    但是弹她们小时候的曲子……
    “忘了。”她淡淡地开口,不带一丝感情。
她的琴
而后,手轻轻抬起,十指尖立于弦上。
    也不看对方是否已经准备好舞步,更不问她要跳什么。
    只是随着自己的心思拨弄琴弦。
    但听得琴声悠悠而起,时而婉转,时而直叙,时而跌宕起伏,时而缓缓沉寂。
    慕容霜的舞蹈也在这时候翩翩而起,只是与刚才的万众瞩目有所不同,这一次,更多的人们目光投向抚琴的那一位。
    纵使他们的“远儿姑娘”舞得再妖娆灵动,也没有办法及得上那一曲并无人听过却又马上引人共鸣的琴音。
    指动间,如高山,如流水,潺潺铮铮……
    人们说不出那是什么样的感觉,但就好像是只身于旷野,又觉得是在有水的高间,那种太过真实的音色,让他们分辨不出是琴音,还是源于大自然的自鸣。
    坐于主台之上的太子就这么呆呆地望向那个抚琴的白衣女子,眼里带了太多太多的感伤。
    她指尖的每一次拨动都似撩上了他的心,那么的疼。
    “父皇。”他扭头轻语,“我就是爱她。”
    景贞皇帝无声而笑,继而道:
    “炎赤的落雪公主,果然不同凡响。可她是那个东方凌的人呢,怎么办?”
    “是啊!”唐楚苦叹,笑容却没有褪去,“怎么办呢?真是为难啊!”
    一曲了,众人屏息。
    余音久久不断,绕梁而行,徘徊在人们的耳迹。
    是唐楚带头鼓了掌来,掌声中毫不避讳地带着赞许、欣赏,与爱慕。
    终于下面有人开始起哄,叫着要远儿姑娘除下面纱让众人一饱眼福。
    其实他们是想要看慕容雪的,但她是炎赤的公主,不但是客,还是个有身份的主子,人们不敢。
展露真颜
所以,人们便只能退居其次,将目标又指向慕容霜。
    要知道,能得见远儿姑娘的真容,那也是很不容易的。
    娇小的女子什么也没说,站定之后,只是朝着主位上行了行礼,而后便抬起头来,轻扬了手,正耳边缓缓地除下那一层金纱薄纱。
    转身,于场中慢悠悠地转了一圈。
    众人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道不亏为大顺第一美女。
    这远儿肤如凝脂,雪白中透着微红,一双朱唇似张又合,语笑若嫣然。
    惊叹声中,她再开得口来,却是指着已经站起身来的慕容雪道:
    “最美的人,在那儿呢!”
    而后眨眨眼,冲着对面的女子展了个带着孩子气的笑。
    那一瞬间,慕容雪好像又看到了多年以前的霜儿,天真中带着成熟,成熟中又透着无邪。
    她没拒绝,以手轻去了面上的薄纱。
    那一瞬间,大殿上的所有人似都不复存在了一般,这闻乐坊里静得可以听见人的心跳了。
    就连唐楚都不得不以手抵住心口,以让自己的疼能够缓解一些。
    多年不见,她更美了。
    那一双凤眼媚意天成,却又凛然生威,配上一副根本挑不出半点瑕疵的脸,说她是仙女,没有人会不同意。
    这殿间,除了炎赤来的人之外,没有一个人不为之惊叹。
    而东方凌与碧晴等人不是不叹,只是这么些年生活在一起,早已经习惯了她的美。
    所以即便是慕容霜先露的那一张美颜,于他们看来也不过尔尔。
    叹的,只是那美颜的身份,如果不是那一年的意外,霜儿也是他们想要好好保护的小妹妹。
好像有人看上未来姐夫了
随着人们一起呆住的还有隐逸,他是习惯性的发呆,只要对着慕容雪,不管前一刻正在做什么,他都会瞬间将自己放空了去。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他虽算不上是英雄,也并不贪好美色。
    但是对于慕容雪,隐逸早已经在多年之前就失去了所有的免疫能力。
    “怪不得楚儿喜欢她!”是大顺皇后的声音轻轻扬起,她道:“这姑娘比天仙还要美,谁能不喜欢啊!”
    人们的惊叹间,有人瞥了一个哀伤的眼神,而后缓步而退,悄悄地出了闻乐坊。
    那是西遥。
    只不过她临去时望的那一眼被慕容霜真真切切地看在了眼里,女孩再扭头看向东方凌,半晌,扬起唇角笑了起来。
    再上前几步,到了慕容雪近前,探了身子,小声地说:
    “好像有人看上未来姐夫了!”
    慕容雪惊,倒不是因为她那句话本身的意义,而是那一句“未来姐夫”!
    “霜儿!”她亦轻言,不掩饰那片惊喜,“霜儿你肯叫我姐姐?”
    可是面前女孩却又在眨眼之间复了常态,人也后退了去。
    再望向她的眼,又带了陌生的神色。
    慕容雪几乎就要觉得刚刚那是自己的幻听和错觉,但又见得慕容霜回过身,冲着主台上的人施了大礼,而后独步而出,再不回头。
    随在其身后的,是那一共上场的四名男子,还有两个乐师。
    她愣了一会儿,下意识地往东方凌那边看去。
    见对方冲她点点头,这才不再犹豫,紧随着慕容霜的脚步就跟了过去。
    东方凌举杯而饮,这也不知是今晚上他喝的第多少杯酒。
连陪衬都不配
他不知道慕容霜的出现会给他们带来的是惊喜还是麻烦,但那是雪的妹妹,既然见到了,断没有再让其离去的道理。
    那本是一个安安静静的小孩,受了太多苦,他知道慕容雪身为姐姐有多想要给她安全和幸福,也忘不了那一年为了救她,慕容雪在被人浸了春药的情况下还是坚持将人带回。
    虽然那孩子也曾想不开去寻短见,但总归来说,他对慕容霜并不排斥,甚至跟慕容雪一样,希望能让那个苦命的孩子生活得幸福些。
    远儿的出现掀起了这一场宫宴的最高潮,虽然两个女子相继而去,但是人们的话题却依然继续,赞叹之声也久久不断。
    眼见慕容雪步出闻乐坊,唐楚下意识地起了身,却被身边的女子一把扯住了胳膊。
    他扭头,是那个即将要成为自己正妻的女子。
    那种眼神中带着劝慰,也带着委屈。
    他轻叹,又坐了回去。
    ……
    西遥算是匆匆而逃的,在那样的气氛之下,她没有勇气多待一刻。
    这么些年她拼命的努力想要追上甚至超越慕容雪,她甚至厚着脸皮到东盛去要来了一个郡主。
    可是回过头来才发现,不管她怎么努力,再次面对那个女子,她西遥还是输得一败涂地。
    静站于湖边,大顺的夜色很美,美过东盛。
    湖里清丽的倒影映出了一副满带哀愁的容颜,她扯了柳枝将倒影打散,不愿再看自己的苦脸。
    人人都说她漂亮,可是再漂亮的人到了慕容雪近前,也都成了陪衬。
    不对,她轻摇了摇头。
    在经了今晚的宫宴之后,她越来越觉得,自己甚至连陪衬都不够资格。
    那远儿姑娘应该才配吧!只有那么美的人,才够给慕容雪去做陪衬。
要么都认输,要么就帮我
“认输了么?”身后有声音传来。
    她回过头去,却是隐逸。
    “其实早就认了。”轻扯了嘴角,想要问他叫一声弟弟,可是话到嘴边终还是忍住。
    他不认她的,早就说过了。
    “那为何还苦苦纠缠?”隐逸偏坐在一块大石头上,面似平静地看着她。
    可是西遥却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挑衅。
    “我知道与你有约。”她淡淡地道,“也知道如果不是我说想要嫁给东方凌,你是不会答应我留在东盛的。虽然皇上和怡妃娘娘想留我,但若你不点头,他们也不会给我一个郡主。”
    隐逸点点头,自道:
    “聪明。”
    “聪明么?”她苦叹,“是傻子。明知道自己根本争不过,也争不来,可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就是收不回自己的心。”
    说这话时又看向隐逸,忽就抿了一丝笑来,而后又道:
    “你也一样,不是么?刚刚你也看到了,她的身边不但有东方凌,现在又出来了一个大顺的太子。你虽然也有一个富丽光鲜的身份,但是东盛的太子相对于炎赤和大顺来说,好像根本也算不得什么。”
    这话很成功地将隐逸激怒,但他早就学会了隐忍,虽已怒极,却并没有很明显的表现出来。
    只是西遥看得明白,也乐在心里。
    “所以——”她再道:“要么咱们都认输,要么……就帮我!”
    ……两人良久无言,也不知站了多久,隐逸终于点了点头,而后扬起一弯邪邪的笑,看向西遥,道——
    “计策是有一个,就是不知道你有没有胆子去试!”
    ……
四句对不起
慕容霜的住所在后六宫之外,虽是名动京都的第一美女,但舞妓终归还是舞妓,没有资格受到上宾的礼遇。
    大顺能够给她一间单独的屋子,如此待她已经算是好的了。
    像是知道身后有人随行,她行至一半的时候就停了脚来,散了随行众人,一个人立在原地。
    慕容雪就在距其三步远的地方停了下来,盯看着面前人的背影,很努力地想要从中找回几年前的影子,可惜却怎么也找不回来。
    “霜儿。”还是她先启声,一声霜儿,道尽了思念。
    女孩轻转过身来,除去了面纱的脸让她看了个真切。
    虽涂了厚重的胭脂,但却仍难掩盖那本就稚嫩的容颜。
    “还记得我啊!”一句话就好像诉尽了一生,全都是凄苦。
    慕容雪不知道这话该怎么答,想了想,只能是道:
    “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呢?”她反问了去,头微偏了偏,一脸的疑惑。
    不愿跟她玩这语言游戏,慕容雪直接道:
    “对不起当年把你给弄丢了,对不起我说让你幸福快乐却终还是没有做到,对不起我这个姐姐是这么的不称职,对不起我让我的妹妹一再受苦。”
    四句对不起,惹下了慕容霜的一滴泪。
    她抬手擦去,故作坚强。
    两人就这么面对相望,站了好久,谁也再说不出话来。
    慕容雪心里也苦,这个孩子她是很想要保护的,在这个陌生的年代,她唯一想要全心去保护的人,只有她一个啊!
    可是到头来,却还是……
    “姐。”对面女孩的声音又传来,带了些沙哑与哽咽。
    她望过去,见其唇齿几番蠕动,要很艰难很艰难才能够把话说得完整。
    于是她知道,霜儿要说的,一定是于她来讲最最残忍的事实。
霜儿的苦
“姐……你可知道,当初扔下我,你们可曾想过,这几年来我的生活比童年更加可怕……”
    不由自主地蹲下身去,将头埋于膝间,双肩随之颤抖,再不能多言。
    的确,对于慕容霜来说,这是世间最最残忍的事实。
    她试过多少次要将那些事全都忘记,忘记耻辱、忘记伤害。
    然后再从原地爬起来,继续耻辱、继续伤害。
    她以为这么些年她早该从容以对,她以为这么些年她早该自甘堕落笑看风尘。
    可是当她再一次面对干净得一尘不染的慕容雪时,便又忍不住心中的向往。
    可是那向往中,又带了无尽的自卑。
    她不是不想相认,她是不敢相认。
    他们是炎赤的皇子和公主,而她呢?
    是大顺的第一舞妓。
    何为舞妓?
    不只有舞,还要有妓。
    不只任人看得,还要任人睡得。
    她的身子早就脏得连自己都不忍去看,还有什么脸面对他们?
    天知道她有多少次想要从那天歌舞坊逃出去,天知道她有多少次想要撞死在那天歌舞坊的墙上。
    可惜,进了那种地方,不但逃不了,就连自杀,都是一个奢侈的梦想。
    如今,慕容雪和东方凌来了,天知道她有多想让他们救救她、带她走。
    她知道,只有这样身份的人才能够从那天歌舞坊里将人带出。
    可是有些话她说不出口,她甚至连在他们的面前站上一下,都会自渐行秽。
    现在的慕容霜就像是一只浮萍,只随着命运的风浪飘来荡去,却永远也不知道自己该在何处上岸,还是说……这一生都要在那一汪脏水里这样漂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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