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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重生:嫡女倾城-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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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就是我们的了,哈哈哈哈!所以我们要做就做点大事,别只顾眼前小利啊!”

    “是,是,少爷有见地,小的明白。”长旺连忙赔笑,他主子的心思他当然明白,只是故意装作不懂,让这少爷自己说出来,好让他以为自己很聪明,满足他的虚荣心。

    韦炀想,如果这次能破坏到叶靖的慈善募捐活动,让七皇子赈灾失利,立不了功,反而被皇上质疑,那他就算是帮了韦贵妃和三皇子一个大忙,到时他们定会对他刮目相看了,看那些人谁还敢说他的不是!说不定还会被加官进爵呢,一想到这,心里就止不住激动。

    “黄家那边的人出资越多,他们自己的亏损越大,他们私粮有限,凑也凑不到多少,现在这种情况,我们说不定都不用直接动手了。”长旺说。

    韦炀点头,脸上的肉一颤一颤的,“嗯,现在连宋丞相都是我们这边的人了,太师也私下说支持三皇子,朝中德高望重的大臣都在我们这边,只要没有些不怕死的暴发户来捐资,筹资筹粮就不会成功,哈哈哈,到时我们直接汇报这结果给姑母听,肯定有赏赐。你好好给我监视他们,别出什么差错了!”

    “小人遵命,少爷放心得了。”长旺点头哈腰,再适时地鼓掌称赞,“少爷真聪明,心思缜密,足智多谋,不费一兵一卒就达到好结果,少爷太厉害了。”

    “那当然,这就是我能当少爷,你只能当奴才的原因,以后学着点!”

    “是,是!小人知道!”

    金燕在窗外听罢,忍不住发笑。悄悄地跳进楼下的房间,摸出一套艳丽的衣服穿上,戴上面纱,娉婷地款步上楼。

    主仆两人聊了一会后,韦炀不耐烦地嚷了起来,“喂,老鸨,说好叫新来的花姑娘过来伺候,怎么这么久都没到,吓!不知道我韦大爷的威名吗?敢让大爷我等,活腻了,信不信老子拆了你的店!”

    她整理了一下衣裳,轻轻地推门而入。一声“大爷”喊得人骨头都酥麻了,粉色的小丝巾在面前一扬,飘起一阵淡淡的香粉。

    “奴家让爷久等了,请大爷恕罪。”

    边请罪,边曼妙地踱步到韦炀身边,那婀娜的身姿,飘逸的长发,明艳动人的双眸,看得韦炀眼睛都直了,口水都差点往下淌。

    韦炀瞪着色眯眯的眼,摩擦着手掌嘿笑,“嘿嘿,美人你终于到了,你这么美,爷又怎么忍心责罚你!”言语中尽是猥琐,心下却想,看爷一会怎么让你求饶。

    对长旺摆摆手,长旺也笑嘻嘻地赶紧滚了出去。

    金燕看着他那满脸的油光,朝天鼻蹦出两撮又黑又密的鼻毛,裂开的嘴全是黄牙,想起温国公家的表小姐真是凄凉,被这等人蹂躏,难怪会悬梁自尽。

    媚笑着说,“奴家给大爷斟酒,再自罚三杯。”

    “好,好!嘿嘿嘿。”

    摸着美人的手喝了几杯后,韦炀想下手了,却见美人有点心不在焉,柳眉小蹙,还悄悄地唉声叹气。平时他都不管不问的,不知为何,今天感觉这美人忧伤的样子特别动人,就像长居西子湖畔的病美人惹人怜爱,让他竟动了点恻隐之心。

    想着先好言安慰下,一会快活时可能更有情调,便难得耐心地问了几句,就听美人说,她的家乡发大水了,父母弟妹生死未卜,好生难过,说到动情处还忍不住落下泪来。

    美人垂泪的画面真是别有一番风致,看呆了韦炀,心魂都几乎飘出来了。

    “奴家听说城西的寺庙在举行慈善募捐,方才也去看了下,无奈身无财物,无法捐资。”说罢,又哭了起来。

    “美人,别哭,你这一哭,爷我心疼呀。”

    随后,美人抬头擦干眼泪,“大爷,您是贵人,乐善好施,您也会给灾区百姓捐资吗?”

    此情此景,韦炀又怎好说个不字,便拍着胸口说,“捐,当然捐。”

    “捐多少呢?”

    “呃,这……捐一百两银子。”随口说说而已,谁不会。

    美人却小皱眉,有点鄙视,好像说堂堂国舅家大公子才出一百两,这么少。

    那小眼神搓到了韦炀敏感的神经,忽然高声说,“一千两!现在就给!”一冲动便从身上掏出一沓银票甩在桌子上。

    “大爷我是好人,都拿去哈,不够了再问我要,多多都有!谁不知道我韦炀家财万贯,这点钱算什么?”这一千两可是他悄悄从账房瞒着他爹支出来的。

    美人一看,破涕为笑,连声说,“韦公子,真是菩萨转世,侠义心肠,天下第一大善人。”

    这话听得韦炀甚是得意,虽然掏钱后有些许后悔,但能博得美人一笑,也是值得!大不了一会快活完,再从老鸨那抢回来。

    却听对方继续说,“奴家就知道世间善人多,奴家今早在寺庙外便听说了,有位公子一下子就出手捐了一万斗粮,那架势让在场的人都惊呆了。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这么财大气粗,又乐善好施。”

    美人感概,韦炀却突然脸色大变,连忙抓住她问,“什么?一万斗粮?你说的是真的?有人捐了一万斗粮?是谁?谁这么大胆?”

    “奴家也不知道是谁啊,大爷,你这是怎么了呀?为何突然发脾气了?”

    韦炀不再理会她,赶忙奔出门外找长旺,死长旺居然骗他说只有很少人捐资,最多也就三百斗,现在万斗都有人捐了。

    长旺也正好收到小弟消息,知道有事了,赶忙来找他家主人,两人在楼下拐弯处撞到了一起,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待看清来人,韦炀立马甩了他一个巴掌,骂道,“你个狗奴才,敢欺瞒本少爷!”

    懵了一下的长旺,明白了他说什么后,连忙解释,“大少爷息怒啊,奴才也是刚刚才收到消息,说半个时辰前,有人给他们捐了万斗粮,但那人长袍裹得严实,样子神秘,没有人知道他的身份。”

    又甩了他一巴掌,吼道,“查,给老子查,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混蛋。”

    “那个……”长旺欲言又止,“奴才听说那捐粮的人明天中午会把粮食运到寺庙放着,我们要不趁机做些破坏……”

    “破坏?怎么破坏?”话一出口,韦炀便转动着脑子,扶着下巴想啊想,对了,“你快去给我查,赈灾粮放在寺庙的哪个地方?”

    瞄了下周围,四下无人后再说,“明天晚上入夜,你带人潜入寺庙,趁守卫不注意的时候放一把火,把那些粮食全烧了,看他们还怎么赈灾!哈哈哈,一万斗粮算个屁,老子把它们全灭了。”

    长旺一听,先是赞赏地拍马屁说,“少爷好注意,这下他们这几天的活儿都白忙了,少爷英明,少爷威武!”

    然后,又像突然想起什么,低着头小心翼翼地问,“少爷,这事我们得先跟老爷和贵妃娘娘报备一声吗?万一有个什么意外……”

    “事情那么着急还报备什么?我们几个知道就好,万一去禀报时传了出去,坏了我的计划怎么办?”他要悄悄行动,事成后给姑母一个惊喜。

    长旺一听,惯性就又想拍恭维一下,没开口就被大少爷拦住了。

    “拍什么马屁,狗奴才,还不赶紧去!”韦炀伸了他一脚,“办得利索点,别让人发现了!不然本大爷剥了你的皮。”

    “是,是,奴才这就去办。”长旺捂着屁股,风风火火地奔了出去。

    二楼窗户大开着,韦大少往上一瞥,想起美人还在楼内等候,外面的事也不急在一时,刚花了一千两,不能白花,便又跑回楼内。

    里面却是空无一人,银票也没了。

    气得他冲去找老鸨理论,跑到前堂时却远远发现,老鸨居然在接待他爹和国师,吓得他不敢大声嚷嚷,生怕被发现。

    转身跑回院子里,累得他肥胖的身体气喘吁吁。他蹲在树下歇息,越想越气不过,一脚踢在树干上,正好把一个小蜂窝踢了下来,怒不可遏的蜜蜂嗡嗡嗡地从破窝里钻出来,狂追着他蜇了一路。

131。感觉下一秒就要血流成河

    第二天半夜,月黑风高。

    更夫敲响三更锣鼓时,长旺带着几个心腹手下,悄悄地翻墙爬进了孝感寺。

    由于先前假装来进香时踩过点,所以长旺一行人很快便找到了存粮的仓库所在地。

    躲在假山背后,他们穿着夜行衣,不易被人发现。

    小弟探出半个脑袋,小声对长旺说,“大哥,这粮仓门口有几个守卫把守着,我们从哪边开始烧起啊?”

    “我先看看,粮仓门口朝南,东西两边会有几个卫兵间歇巡逻,北面靠墙,没有亮光,人也少,我们一会溜到那边,摆些树枝、禾草,把它给点了。等卫兵们都跑去救火时,没人守粮仓正门,我们再从前面扔火把进去,弄他们个措手不及。”

    长旺悄声吩咐,指挥着几个手下分头行事。

    到时事成后,他们还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边上溜走,部署完美,“这事要成功了的话,韦大少肯定重重有赏。你们打醒十二分精神。”

    “是,老大。”小弟们听到有赏,一个个都兴奋地应和。

    一群人偷偷摸摸地混在假山和树丛后面,慢慢往仓库北边挪动,趁巡逻的守卫不注意,钻进北面靠墙的草堆里。

    “好,这边没人过来了。”长旺在黑暗中说,“你们两个把准备好的禾草和干树枝铺好在仓库墙根,铺多一点,密一点,不然烧不起来。”

    铺好干草后,长旺掏出随身燧石,一手拿捏着火镰,一手抓燧石,快速上下摩擦,没几下便在漆黑里闪出了火星,接着火花连连迸出。小弟连忙取出“纸媒子”接住火花,然后朝中间一吹,火光亮了。

    随即抓过一把禾草,放在“纸媒子”上,一下子便点着了,火光中跳跃着长旺的笑脸。

    小声嘀咕,“嘿嘿,老子要升官了。”扔下禾草,看着它烧了起来,几人连忙钻回草丛里快速溜回粮仓前门。

    没过多久便听到了守卫们惊呼的喊声,“粮仓起火了,快来灭火啊!”

    看着前门的卫兵往后头的北边跑去支援,边上巡逻的守卫也跑去挑水灭火,长旺高兴计划顺利。

    趁着守卫们都走开了,连忙继续指使小弟撞开仓库门。

    这门用木头做的,不是很结实,手下们没花多少力气,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它打开了。

    留了两个人在外面把守,其余人走进去。走在前面的小弟二话不说就扔下几撮点燃的干树枝,准备烧着装满粮食的箩筐,长旺举着火把跟在后面,看只要粮食烧起来便马上逃走。

    仓库里全是粮食,这一把火下去,烧到明天,绝对能颗粒不剩。

    一仓库的粮食,眼看真有万斗之多!这么多的粮食,如果全拿去卖掉的话,得来的银子恐怕都够花一辈子了!听说外省粮食价格高涨,要是能运过去卖就发达了。啧啧啧,长旺感叹,瞬间觉得全都烧掉怪可惜的,但命令难为,没办法的事。

    里面有些暗,长旺走路的时候不小心踢到了里面一个大箩筐,箩筐一下子倒地,筐顶上的盖子也掉了下来。

    奇怪了,一大筐的粮食怎么一踢就倒了。长旺拿火把靠近一看,箩筐里竟然是空的,只有几根稻草在里面。

    随便揭开旁边的几筐,也是空的,偌大的粮仓,堆满了盛放粮食的箩筐,但箩筐里只有前面几筐有粮食,其余的居然都是空的。

    长旺顿时脸色大变,一沉思,便知晓有诈,连忙大喊,“槽糕,中计了,快跑!!”

    小弟们闻声也察觉到异样,急忙往外冲出去。

    一踏出门口,便被大批提着长矛和长剑,全副武装的卫兵们包围,墙头上还有弓箭手,张着弓,尖利的箭头蓄势待发地瞄准粮仓门口的他们。

    这架势,吓得长旺一行人一个个脸色发白,手脚哆嗦得动都不敢乱动。

    在卫兵们的包裹下,长旺看清了中间骑着高头大马的白净男子,正是叶家小侯爷叶靖,此时挑着眉,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睥睨他们。

    旁边一个身份显然高级一点的卫士向叶小侯爷报告道,“禀告小侯爷,纵火者已全部抓获,一个都逃不了。”

    骏马上的男子不言,卫士继续说,“这群人,阴险狡猾,罪大恶极,胆敢放火烧粮库,致灾区民众性命于不顾,在危难时刻危害社会,留着也是浪费国家粮食,属下这就把他们就地正法了!”

    说罢,抽出腰间锋利无比的佩剑,磨得铮亮的长剑在火光的照耀下闪烁刺目,感觉下一秒就要血流成河。

    吓得没怎么见过世面的小弟们,一个个扑通扑通地跪在了地上求饶,“官爷饶命啊,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并非存心烧粮的。”

    长旺见状,浑身发抖,却还不怕死地说,“殷,殷夏是有王法的……地方,你们不能滥用私行啊!要,要审讯……”

    他在想能拖一阵是一阵,他跟韦大少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就算要惩罚他办事不力,也不会对他见死不救吧。

    没等他说完,几个卫兵上前把他们按倒在地上,“审讯那是当然的,我们副官大人杀剩一个人再行审讯便可,到时看谁还敢狡辩?”

    小弟们都不想死,伏在地上跪拜,“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不知道,求官爷饶命!”

    “奉命行事,奉谁的命了?只要说了真话,指出主谋,免一死。”马上男子沉声发话,放出一张免死令。

    “这……”小弟们面面相觑,不知说不说出韦大少的名字好,都偷瞄了一下旁边伏倒的长旺,对方却缄口不言,当下就有些犹豫了。

    “不说是吧?”副官挑起剑,一剑刺在其中一个小弟的手臂上,顿时鲜血汩汩直流,痛得那人哇哇大叫起来。“不说,就别想死得痛快。”

    副官又提起剑,却听叶靖说,“且慢。”

    “把他们押到刑部地牢里,交给闵大人审理,证据确凿,每一个人都难逃死罪!刑部有各式各样的刑具等着他们。”

    “我,我招。”其中一个小弟曾见识过闵大人的断案能力,受不了压力,不顾旁边阻挠,喊了出声。

    “好,把他单独带离询问。”那小弟被提起来带走。

    其他人继续不言,可脸上明显也有些动心,只是不好当众说出来,怕被鄙视。

    “你们,把他们押下去!”副官下令。

132。折腾

    折腾了一个晚上,叶靖也累了,副官负责处理那一堆人的审讯,他很放心,大多数都招了,果然是受韦炀指使放火烧粮仓,跟元蓓暗中通知他的一模一样。

    想起那日,有人偷偷在捐资赠物册上写下一万斗粮的数字,他就觉得奇怪,在这粮食不太充盈的年代,谁会有那么多私人粮食可以捐赠。

    后来,元蓓差人来找他,那是一个高高瘦瘦的男孩子,给他看了元蓓的信物后,告诉他那万斗粮是元蓓故意写的,韦炀要派人烧粮仓,让他小心注意。

    然后还陆续地把一大批盖好盖子的箩筐直接运到寺庙的仓库里,里面有些底下装了树叶、果皮甚至沙土,面上铺层稻谷或大麦掩人耳目,有些直接是空的,让他就这么放着,然后记得派人在门口看守。

    起初,叶靖是不太相信的,因为烧粮仓是死罪,没有人会蠢到在这种时候以身犯险。不过,虽然有点不信,但也还是暗中派人防备着。

    直到有卫兵通报说:果然见到几个人鬼鬼祟祟地在夜间翻墙而入,还故意引燃了粮仓后面的干草,想用声东击西的方法来烧粮仓。他才最终确信,有人想从中破坏赈灾筹粮活动。

    审讯结果显示,韦炀真是主谋,他果然明显低估了韦炀的愚蠢。

    几日后,副官来报说,“长旺听说韦炀一口否认派人烧粮,还说是长旺擅作主张的行为,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长旺该死,立马便招了。还详细说了韦炀的部署和犯罪经过,以及韦炀亲笔写给他的密令,在他家床板底下找到了,可见这人早就想好了韦炀翻脸时,自保的方法。”

    “好,辛苦你了。”叶靖让副官把所有证据一一整理好,他要拿着这些证据到皇上面前参韦家一本。韦炀敢这么做就是仗着韦贵妃在背后给他撑腰,说白了也是拍三皇子的马屁,对付七皇子,怎么能让这些奸狡的人得逞。

    吩咐好了后,换上狩猎装出了门,一路骑马到别苑里,果然就见孟元蓓等在那里。

    跳下马,进门便问,“是你故意引他上钩的?”

    听这语气,孟元蓓觉得好像在质疑自己耍了手段,说道,“是,我不引,他也会出来破坏,我只是让事情来得更快,别给他更多部署的时间而已。”

    如果真有一万斗粮上路,那从中破坏的就不是韦炀,而是三皇子了,而且他一定还会做得更隐蔽,不让事情与自己扯上关系。

    见孟元蓓答得大方,并没有要推诿、辩驳的意思,叶靖其实也觉得自己不该用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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