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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剑魔魂-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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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德便对陆瑜说道:“仁兄懂得歧黄,请看看他是什么病吧?”  陆瑜一搭俏郎君的脉,立刻发觉俏郎君六脉和平,绝不像是有病,心里便不由得怀疑起来。  再一转眼看到黑孩儿正对着他在使眼色,心中一动,也就把事情猜想了出来。知道这完全是黑孩儿的鬼主意,因此开口对白守德说道:“这病势来得极怪,烦劳仁兄招呼店家,先送壶酒来如何?”  白守德以为是治病要用,忙着走了。  陆瑜等白守德前脚出门,便问黑孩儿道:“你这搅的是什么鬼?”  黑孩儿笑道:“还不是一句老话,为着娃儿着想。你这个做媒的也不能不管啊!三年之约,不要等死人吗?所以我点了娃儿的‘火穴’,叫他装病,好勒索一下。”  黑孩儿说到这儿,白守德已取酒来。  黑孩儿便住了口。  陆瑜当然同情俏郎君,所以在白守德把酒交给他,并问是什么病时。  陆瑜便就着壶口,满饮了一口,然后装模作样地皱眉说道:“这病太怪,照小弟看来,很难下药呢?”  白守德听了。格外着急,说道:“难道竟是个绝症吗?”  陆瑜道:“药倒是有,并且先成,只是在这里独缺药引。”  白守德道:“你且说来,只要求得他好,不耽误我明年钓剑之期,我决不惜钱财,怎么样也要把药引买到。”  陆瑜道:“小弟从他的脉相上看来,尺关失位,虚浮沉弱,主病在心,这想是由于积劳抑郁而起。所以在偶感风寒之后,立刻发作,亢阳上冲,心火内炽,昏眩呓语,当然同时俱作,若不早治,恐怕三五天内,就要……”  说到这儿,又凑着壶嘴,呷了口酒。  白守德急得满头大汗,说道:“你别说这些了,但说要什么药引子吧?”  陆瑜想了想道:“必须用贵州茅台,先舒其心中积郁之气,然后才好下药。”  白守德一听只要茅台就行,倒也松了口气,说道:“这并不难。”说着便叫店家。  陆瑜道:“你叫店家做什么?”  白守德道:“命他去买茅台啊!”  陆瑜笑道:“你也是真的,这里乃是乌鲁木齐,又怎能买得到茅台来呢?”  白守德一想不错,便急着道:“那么便赶到贵州去买,也来不及啊!这可怎么办?”  陆瑜道:“可不就是没有办法吗?”  黑孩儿却岔上来说道:“我们何不先来研究研究,这病从何而起的呢?”  陆瑜道:“贫道不已说过。乃是积劳抑郁所致吗?”  黑孩儿道:“若说积劳,我们还可以想得出来,他这几个月来,又是我们那儿,又是落凤坡,又是天山佛峰,足不停趾,来回的跑,苦头吃足,这积劳当然不成问题。”  陆瑜道:“尤其是他在那次受伤之后,始终就没能好好儿的休养一下,这就格外的要了他的命了。”  黑孩儿道:“可不是吗?白庄主那次实在不该逐他出门,还给他难受,大概所谓抑郁也就在此了。”  陆瑜又接口道:“照贫道看来,恐怕还不只于此呢,娃儿今年也二十岁了。”  黑孩儿便又一拍手说道:“对了,姓儿也说过,他乃是个独子,父母抱孙望切,秦老头儿对三年之约,大有等不及之势,曾有过要他先纳个妾的话,娃儿倒也一往情深,是个用情极专的人,说什么也不肯答应,并还和老头子顶了几句,这件事郁闷在胸,当然就够他受的了。”  黑孩儿和陆瑜一搭一档,旁敲侧击,暗暗点题,直把个白守德说得心烦意乱,觉得俏郎君的病,竟完全是由他而起。因此不由得流下泪来,向床边上一坐,手抚俏郎君说道:“孩在子,我太对不起你了,但事到如今,你叫我又有什么办法可想呢?若说依云和你的婚事,要定约在三年之后,这可不能怪我的啊!倘若我要早知道你是这样死心眼的话,则虽有神僧的吩咐,我也会不去管他的了。可是今天事已如此,便是我答应让你和依云即日成婚,但你病成这样,叫我又有什么办法?”说到这儿,泪下沾襟,低头叹息跺足。  黑孩儿和陆瑜对看了一眼,黑孩儿便跳起身来,连叫:“怪事。”  白守德忙问所以?  黑孩儿道:“你刚才说到最后几句话的时候,娃儿的眼睛竟睁了两下呐!”  陆瑜也就伸手搭上了俏郎君的脉,又切了切,也啧啧称怪道:“果然奇怪,娃儿的脉,竟有了转机了!”  白守德道:“是这样的吗?那大概是他听到了我的那几句话,心里松了一下吧!”  陆瑜点头道 “这是可能的,心病还需心药医,是不会错的。能够打开他心中的抑郁,小弟也就可以下药了。”  白守德道:“不再要茅台做药引子了吗?”  陆瑜笑道:“用茅台也不过是去除他心中的抑郁,如果能够有办法去涂他心中的抑郁,那还要茅台作什么?”  白守德不知自己落彀中,却还聪敏了一下也似的说道:“那我有了办法了,且待我来试一下吧!”  说着便俯身到俏郎君的耳边,慈爱万分地说道:“好孩子,你放心吧,只要你能病愈,我绝不让你们的婚事拖到三年之后就是,最迟过了明年端阳,便替你们完婚。即就是这次回去之后,也一定让你们先见面,你这总可以安心了吧?”说完之后,又忙着要陆瑜搭脉,肴是不是又好了点。  黑孩儿却已在白守德身后:伸指点了俏郎君一下,俏郎君随即叹了口气。  黑孩儿便道:“这何必去看脉呢?你瞧,他不是已经舒过了一口气来了吗?”  白守德那辨真假,好不高兴,便又把刚才的话再说了一遍。  黑孩儿还怕白守德反悔,又追问一句:“庄主这话当真?一定能做得到吗?”  白守德作色说道:“小兄把我看做什么人了,白某还能说话不算数吗?再说依云是我的女儿,我做父亲的如果不能做主,还有谁能做主呢?”  黑孩儿和陆瑜见目的已达,也就没再去刁难自守德,只又做作了一番。由陆瑜塞了一粒九玄丹,黑孩儿拍开穴道,俏郎君也就不只是醒了转来,并且立刻痊愈,皆大欢喜。  只是当时谁也没有想到,这样一来,竞惹出了滔天大祸来,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单说到了第二天一早,马腾风便带了两个助手,和一切应用工具,来到店中,会齐白守德等,取道上路。  那王母瑶池。乃在天山主山——喀拉乌成山顶,所以他们无法骑马。  不过所幸这一路马腾风极热,因此虽然山路崎岖,也没吃到什么苦头,两天之后,便已到了瑶池边上。  大家纵目看时,但见十里碧波,深不见底,确是个藏龙所在。  四围山峰,虽然互古积雪不化,明且交冬。但瑶池周遭,却依然碧草如茵,毫无枯黄之态。  甚至连土颜石色,都和别处不同。  瑶池边上,建着一所王母宫,宫虽不大,前后不过三进。左右也只有几间廊房,可却中玉柱铜瓦,画栋雕梁,金碧辉煌之至。  前一进大门之内,中间塑着托塔天王,和哪吒三太子,两旁是四灵官和二十八宿等天神天将,一个个栩栩如生。  正殿当中,是王母娘娘,锦袍珠冠,左右宫女如云,捧壶的捧壶,执巾的执巾,司拂的司拂,掌扇的掌扇。  左边才是玉皇大帝,右边是太上老君,配享诸神,无非是太白金星,九宫八曜,和兜率宫中的十二大弟子等等。  两廊则是守宫道士所居,才不过老小师徒三个。  后殿便是王母寝宫。  陆瑜乃是个道士,所以进宫之后,首先去各处拈香礼拜。  马腾风和老道士本来就熟,便叫白守德封了一包香仪,向老道士借了两间屋子起居。  黑孩儿和俏郎君年轻,便到处游逛起来。  老道士想是看到黑孩儿穿得破破烂烂,所以派了一个小道士跟在黑孩儿的后面。  当黑孩儿看到什么新奇的,仲手去摸时,小道士便大声喝止。  直气得黑孩儿开口骂道:“狗眼看人低,你这几件破烂儿,小花子爷便看得上了吗?那天你到我花子窑里看看,垃圾堆扫下来的,也要比你这儿的贵重得多呢!”  小道士也不是个好脾气,那肯白白地挨骂,便和黑孩儿斗起嘴来。并且伸手推了黑孩儿一把,不准黑孩儿再在那儿停留,干脆说明了,要黑孩儿别想偷得到他们的东西。  黑孩儿一怒,使了个手法,摔了那小道士一跤。  小道士竟也有两手儿,跳起来向黑孩儿便是一招“黑虎偷心”。  黑孩儿一看小道士出手,便知寻常,因此那肯和他动手,但却也没就此轻轻放过于他,移步欺身,一探手便拉住了那小道士束腰的丝条,脚下一点,喝了声:“起!”便提着那小道士飞上房梁,将丝条向托匾的钩子上一挂,随即飞身而下,拍手大笑。  小道士被挂在半空,手脚都用不上力,直吓得没命喊叫,没命的挣扎起来。  陆瑜、白守德、马腾风和老道士听到,不知何事,都吓得一起赶了过来。  也就在这时。托匾的钩子多年腐朽,小道士再一乱挣,“托”的一声,立即折断。  这一下,不只是小道士平空摔下,便连把块匾,也跟着直落下来。  大家眼看着非把白守德给砸死不可,都不由失声惊叫。  可是黑孩儿却不慌不忙的飞身上前,一手捞住小道士,一手便托住了那块匾,一起轻轻地放落地上。  小道士已吓得面无人色,黑孩儿还向他挖苦说道:“以后可得把眼睛睁大,认清楚人,别再这么冒失动手,你那两手玩意儿只能算个屁。”  老道士倒是个识货的,连忙上前,向黑孩儿连陪不是,并道:“贫道有眼不识泰山,小施主见谅,贫道还有困难之事,想请小施主代为做主。”  黑孩儿从来爱管闲事,正想开口问是何事?  白守德却一心全在取骊项珠钓龙剑上,怕黑孩儿误了正事。因此连忙上前拦住说道:“一切等咱们自己的事情办好,然后再说不迟。”  黑孩儿知道白守德的心意,也就一笑不提。  老道士当然也不好再开口了。  这时黄昏斜阳,反照地上,更把那一池清波,染成金碧。  尤其是群峰积雪,都变成深蓝浅紫之色,生长在中原里的人,又几曾见到过这种奇景,不由得一起喝起采来。  只有白守德无心欣赏,仍在问马腾风:“骊驹何在?何时动手?”  马腾风道:“骊驹虽然常出没于这一带,但神物通灵,要找它却也不易,必须慢慢的去找,而今天为时已晚,大家又爬了两天山,也要休息一下,还是明天再说吧!”  白守德见马腾风这样说了,只好忍着。  第二天天还没亮,白守德便第一个起身,叫起众人,饱餐一顿,带着应用工具,出去寻找骊驹。  但见马腾风带着两个助手,各负套马索,一面纵目眺望,一面低头觅迹,沿着瑶池,向前慢慢走去。  白守德忍不住问道:“马仁兄,你们这是做什么?”  马腾风道:“找马啊!”  黑孩儿笑道:“那马乃是骊驹,又不是蚂蚁,你低着头在地上找什么呢?”  马腾风受过黑孩儿解厄救命之恩,又和黑孩儿相处了两天,知道黑孩儿爱开玩笑,因此也笑着说道:“这便是我们马贩子的专长了,‘抬头观色、低头觅迹、伏地听声’,才能知道马群何在啊!”  黑孩儿道:“何谓‘抬头观色、低头觅迹、伏地听声’,能说给我们听听吗?”  马腾风道:“当然可以。”  接着便说道:“马群过处,行必扬尘,我们马贩子看惯了,三五里内有马无马,一望便知。若是高手,则十里内外,也逃不过他的眼睛,这就叫做抬头观色。”  白守德心急问道:“这三五里内,有没有马群呢?”  马腾风道:“有是有两三群在着,却恐怕并无骊驹在内。”  黑孩儿道:“你不没看到马群,又何以会知道呢?”  马腾风道:“这就要靠‘低头觅迹’,骊驹乃是龙种,身高腿长,异与常马,所以步幅亦大,尤其是蹄圆而小,更与常马不同,当然一看就知道了。”  黑孩儿道:“伏地听声又是什么呢?”  马腾风道:“这也是搜寻马群之法,只要伏身贴耳地上,高手便能够听出二十里以内的蹄声,并能辨出马群有多少匹。”  黑孩儿不信,便要一试,那知耳才贴地,果然便听到一片糟杂蹄声。不由的啧啧称奇,跳了起来说道:“今天我又学到一个乖了。”接着便要马腾风把这三种方法,教导于他。  马腾风也没推辞,边走边讲,极尽详尽之能事。  黑孩儿聪颖异人,一听便会,所以马腾风讲完之后,他也就指手划脚地说起什么:“何处有一马群,离此五里”,“何处有一马群,便在前面山坡后面”的话来。  俏郎君犹有未信之意。  黑孩儿便拉住他道:“我和你赌什么?那山坡后面的一群马,共有十八匹,你信不信?”说着便拖着俏郎君向前飞跑。  陆瑜和白守德见黑孩儿说得神吗其神,也不太相信,有心去看个究竟,所以也放开脚步。跟了上去。  那知才一转过山坡,果然看到马群,并且一数之下,不是十八匹,还是多少呢?  这才对黑孩儿诧异起来。  马腾风也笑道:“若是小兄肯吃我们这一行饭,那不出三年,必能领袖群伦,我们连追马随镫的资格,都要够不上了。”  黑孩儿连连摇手说道:“你别对我说这些恭维话诱骗我,我好不容易才讹上了师父,你还是让我痛痛快快地去当我的花子吧!”  说得大家都笑了出来。  这一天,他们虽然没找到骊驹的踪迹,却套到了几匹好马。并且黑孩儿等几个人,也都一齐学会摔套马索的本领。  所以第三天出发,以马代步,那就舒服得多,而且也快得多了。  到了这天午后,黑孩儿眼快,一眼看到地上有一个踪迹,比别的踪迹都小,忙指给马腾风看,道:“马大爷,你瞧这是不是骊驹的蹄迹?”  马腾风定睛一看,果然不错,大家不由得兴奋起来。  马腾风又细察蹄迹来去的方向,断定了骊驹的所在,并对大家说道:“骊驹通灵,脚下奇快,若是惊动了它,便难追捕。所以在找到它之后,必须首先相对地形,隐伏去路,然后由一个人去赶它,使它入伏,再由隐伏之人,用套索去擒它才行。”  大家一齐点头,便随着马腾风,策马向前找去。  又走了三五里地,转过一个山坡,这才看到了那群马,正游荡在两山之间的一片断谷之中,为数不下数百。  并且在马群之中,果然有一匹身短腿长,高逾常马,兔头尖耳,斑纹似鳞的马在那儿。  马腾风忙叫大家稳住身形,高兴万分地说道:“它果然在这儿。”  大家听了,都紧张得几吗透不过气来,抢着问道:“那该怎么去埋伏呢?”  白守德更急得满头大汗。压住声音说道:“别一齐开口好不好?看惊动了它,还到那儿去找?”  马腾风便分派道:“这片断谷,只有两条通路,所以不难下手。现在由小兄和秦公子与我带来的人守在这边口上;小弟与白仁兄和陆仁兄转到那边山口去守着,等我发出讯号,便由我那两人,进谷赶马,也就差不多了。”  黑孩儿道:“他们两个把马向那一边赶?”  马腾风道:“当然是向那一边赶了。”  黑孩儿道:“那我也到那一边去好了。”  马腾风知道黑孩儿的用心。连忙笑道:“小兄也到那边去,这边交给谁呢?”  黑孩儿道:“反正这边它不会来,要我留在这儿做什么呢?”  马腾风道:“这倒也不尽然,说不定它会到这边来呐!”  黑孩儿还想开口,白守德已向他连连拱手作揖,说道:“小兄就依着马仁兄的话做吧!千万不可儿戏,现已时日无多,再让它逃跑了,又到那儿去找?雨雪一降,岂不要误了明年的钓剑之期?”  黑孩儿这才无可奈何的噘着一张嘴,不再说什么。  过不多久,那边谷口主来了讯号。  马腾风带来的两个人便向黑孩儿和俏郎君说了一声:“二位准备。”说完策马进谷,手舞套索,连声呼啸,分做两路,向那匹骊驹驰去。  那二人一入谷,马群便乱奔乱窜起来。  那匹骊驹长啸一声,急向那边谷口奔去。  黑孩儿见了,气得跳下马背,向旁边山石上躺了下去,说道:“这还有了什么意思呢?”  谁知话才说完,便听到俏郎君惊呼起来说道:“小老前辈,你快来看。”  黑孩儿以为是对面已经套住了骊驹,因此连头也不回一下,说道:“是他们套住的,还有什么看头。”  俏郎君着急道:“不是的,是那马又奔回来了。”  黑孩儿这才一跃而起,说道:“是真的吗?”纵目一看,果见那匹骊驹扬首飞鬣,长嘶不绝,四蹄生风,闪电也似的奔了回来。  原来骊驹通灵,一到那边谷口,看到了马腾风等,立刻回头,奔了回来。  赶马的两个,忙着想套。但套马一定要从后面下手,可是骊驹脚下快极,一闪之间,便穿过那两人,那两人虽然纵马,又那能再赶得上,当然就极外谈不上用套索了。  黑孩儿所骑的,本是一匹野马,并未驯热。所以黑孩儿一下骑,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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