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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魂镜+番外 作者:胭脂醉红妆1(潇湘vip2014.4.14完结)-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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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她们跑不远了,快给我抓住她们!”身后传来阿三的喊声,有几个跑得快的,已经近到了两个姑娘十几步路的距离。

    钱半城伸手一抓,扯过桌子上面的几幅画砸向紧追不舍的无赖。桌上的画都已经裱上了,卷成了轴,看样子已经是成品了。因为画轴都是檀木的,砸过去虽不致于伤人,被当面砸到头或者脸,却也生疼。

    被砸的人用双手档着,或者用手挥开画轴的间隙,就能给逃跑的人争取点时间。钱半城这么想着,出手也是毫不留情,一手一个画轴,砸了一个痛快,转眼间,无论是挂着的,还是桌上摆着的,甚至连书生手上正画着的,都被钱半城丢了出去。

    身边的丫头用手托着膝盖,弯折腰喘着粗气,她虽然小,却也知道拉着自己跑的这位小姐是为了救她。因为这位小姐的到来,她的危机虽然暂时解除了,但是难保她走后,九爷的人不会给他为难。所以,在钱半城过来拉住她一起跑的时候,她就没有反抗,顺从地跟着一起跑了。

    书生傻眼的看着,惊讶地合不拢嘴,一脸不敢置信,自己和这姑娘无冤无仇的,怎么就遭受了这样的对待。

    

四 布衣书生

    那书生一席墨青色布衣长衫,是墨竹竹叶的颜色,衣料的成色看着有点老旧,却收拾地极其干净,若有若无得散发着书卷味。书生的身材单薄清瘦,以至于这件衣服穿在他身上略微宽大了些,倒让广袖像是笼着两袖清风似得。他虽然瘦,身量却是挺拔的,更显傲骨铮铮。

    可以预料到,若是此人再有点才情,有点家底,定是媒婆首选的说媒对象,姑娘们更是芳心暗许,趋之若鹜地想要嫁给他吧?不过,他在江南却是一副生面孔,恐怕也是外乡来的。

    书生的容貌极好,他寒酸的着装丝毫不能折了他的丰神俊朗、貌比潘安,袅袅如纱幔的烟雨下,更像是卷帘中入画的神仙。

    如此好的一副皮相,比常拿容貌沾沾自喜的九爷更要俊朗,他的行为却丝毫没有沿袭神仙的淡薄和无争,反而有点偏执,在外人看来更像是守财,这一点倒是和首富钱富贵有点相似。

    书生眼见着钱半城几乎砸完了他所有的画,终于从愣怔中反映过来,睨了半城姑娘一眼:“姑娘,小生和姑娘无冤无仇,何苦为难小生呢?”说完,忙心疼地挨个把画拾起来,像是丢了什么宝贝似得,用衣衫的下摆兜着,也不嫌字画浸了泥水脏。

    他竟然没有看出后面那群人的作为吗?还是怕惹麻烦,所以愣是撇清关系才这么说的?或者当真迂腐地以为如今的状况,是一个大小姐当街发脾气,而后面不过是一群劝阻任性小姐的家丁?

    书生弯腰拣了临近的几幅画,用袖子细细地擦着卷轴上的雨滴和脏污,一脸惋惜地怀揣着画,一边看向元凶钱小姐,抬头正好看见钱小姐丢了他作画的毛笔,又要伸手去要他木桌上的镇纸,神色一变,慌慌张张地飞扑过去,用双手严严实实地守护住了:“姑娘,使不得!”神色间,像是护犊的母亲。

    钱半城捞了一个空,再接再厉地把魔抓伸向了桌子旁边倚靠着的一把油纸伞,还没有勾到伞柄,又被书生慌慌张张地制止住了:“姑娘,使不得啊,这是小生的伞。”

    看着书生的不舍,钱半城倒是仔细地看了眼那伞。也没有什么特别,甚至有点老旧的一把伞,不过是在伞架子上糊了一张白纸而已,他也能当做宝贝。钱小姐一顿,心里当即有了想法:“这书生也真实迂腐的可以,比她家的老头还要做作吝啬。”却没有看到纸伞的宣纸上提了一行小字,苍劲的笔法,是难得的一副好字。

    凉棚下挂着的画,七零八落地散了一地,已经被大小姐扔得差不多了,身后追赶的人也已经近到了眼前,半城姑娘因为着急,一下子上来了大小姐脾气:“这也是宝贝,那也是宝贝,这也不能扔,那也不能砸,那你告诉我什么可以砸!”他家老头虽然抠门,给她这个亲闺女花钱却还是舍得的,想要什么给她买什么。

    一通吼下来,有种大气磅礴、气韵山河的味道,在场的人都有些傻眼。就连紧随其后的十三太保也是愣在了原地,这真的是钱家小姐,九爷预备娶回去的夏夫人?很有母老虎的潜质么!

    当下看来,钱小姐在茶楼上还算是给了九爷他面子,没有当着他的面发作。

    “头,怎么办,我们是现在就上去抓人,还是先等等?”

    “废话!不去抓人怎么和九爷交差?”

    “那咱们是一拥而上把人制住,五花大绑的送到九爷的床上,还是,请钱小姐主动跟我们走。”手下的人问道。大概是被钱半城的一通吼给吓愣住了。

    江南的姑娘大多文气,贤惠有余,活泼不足。像是钱家这样的豪门大户,调教出来的必然是大门不迈、娇娇滴滴的闺中小姐,照理说也是知书达理,文静雅致才对,这样才能让人把钱小姐和方才听到的高雅箫声联系在一起不是。

    却没有想到,钱姑娘居然是这么个性情中人,由着自己的脾气秉性做事的。他们自然不知道,钱小姐年幼失母,是作为首富的阿爹养大的,那钱富贵是个商贾,没念过什么书,说白了就是个粗人,对钱半城又溺爱的很,又怎么会管束她呢。

    钱小姐那一声呵斥,怕是在市井上不得已抛头露面的姑娘家,都要欠些火候,难怪紧迫追人的十三太保也一下子被唬住了。

    眼见十三太保又要上来,钱小姐对着一旁失措地丫头道:“你先跑,快!”说着,踢了书生放在一边的竹篓,看着竹篓迎面向十三太保等人飞去,然后,赶紧撒腿就跑,急急地追上前面疲于奔命的丫头。

    十三太保闪身躲过袭击,任凭竹篓被踢着“咕噜噜”滚了几滚,直直飞出去五六米才停下来。背篓的盖子敞了开来,里面的东西沿途撒了一地。

    被砸扁的竹篓里掉出来两副精心收好的画来。系着带子的画轴一寸寸散了开来,画上的内容渐渐进入了众人的视线,竟然是一副江南山水的名画,无论是墨色还是纸张都是上等,是名家收藏的首选。

    书生眼中的惋惜和心痛几乎是毫不掩饰的,凭借着细竹竿一般的长腿一路朝着钱半城追去:“姑娘,姑娘,怎么可以无缘无故砸了小生的摊子,就落荒而逃呢?”他追赶人前,还不忘把竹篓里的东西重新收拾,放回了原处。

    他在奔跑间,背篓更是一晃一晃的。不知道是不是利益的驱使,让看着文弱的书生,竟然跑得飞快,甚至比阿三等人专业打家劫舍的,都要来的迅速。

    书生跑得急了 ,左右摇摆的背篓撞上了与他并驾齐驱的混混,横冲直撞地撞开了紧追两个姑娘身后的众人,竹篓的棱角磕磕碰碰地撞得混混们生疼,他竟然硬生生地从人群中挤了过去。他一边跑,一边连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给小生借个道。小生要问那姑娘要说法。”嘴上道着歉,动作却丝毫未停。直把几个混混恨得牙痒痒。

    纤阿和大神隐去了身影,一直在暗中看着。看到了书生的那一刻 ,纤阿就知道,他就是宇文昊天的转世,顿时惊恐莫名。

    要知道,如今距宇文昊天投胎还不足三月,却又出现了一个和他灵魂相似的人,纤阿只觉得自己疯了,竟然会有这样的错觉。

    一个正常人要轮回转世,至少要经历百年,即便被宿命或者天罚左右着的人,至少也要几十年也才能再世为人。瞧着书生的年纪,与宇文昊天所差也不过两三年,一个人的灵魂,段不可能同时分给两个人的吧?何况他们还一同在这个世界上生存过,至少有个十几年!

    但是,又如何解释书生身上那种莫名熟悉的感觉呢?她的心告诉她,方才看到的书生,确确实实是宇文昊天的转世。她看着他经历了六世,知道他的朝朝暮暮,生生死死,已经记住了他。

    她真的是病了吗?为什么从宇文昊天的故事一结束,什么就都开始变了呢?她的心口时常会有异样的感觉,像是什么快要呼之欲出。仔细想的时候,却又什么也没有。更要命的是,锁魂镜也在来人间不久就丢了,害得她现在连天庭都不敢回去。

    如果,此时此刻手中有锁魂镜在,事情就明了多了,也能第一时间知道这个给他熟悉感的人究竟是不是那个人?

    “大神,你说我们是不是撞鬼了?”纤阿看了眼身旁,她的旁边始终站着一个月白衣衫的公子,正是她上回在天庭玩忽职守,去寻找浮华的时候遇见的大神。

    此时,大神和她一样,也易了容,换了一张仅仅只是清秀的脸,他的周身却有一种迎风沐雨的感觉,让人觉得飘逸出尘,见了真身恐怕更加让人觉得惊为天人!只是,大神脸上始终挂着的似笑非笑的笑意,破坏了那种神圣不可靠近的距离感。

    纤阿抖了抖,每次他这么笑的时候,总有人要倒霉了,这次,她希望不是她。

    “想要知道他是谁吗?跟过去看看不就知道了?”他竟然早已洞悉了她心中的所思所想,真不愧是她这样的小仙望尘莫及的大仙,法力高强,什么也瞒不过他,恐怕掐指一算,世间大小事都了然在他心中了吧?不知道大神在天界论资排辈如何?

    有了这个想法,纤阿突然想到,她一直大神大神的叫着他,相处了也快要三个月了,却始终不知道大神是何种身份,旋即一看大神望过来的眼神,还是决定遵循自己的心意问道:“不知大神是何方神圣,如此帮助小仙,也好让小仙牢记在心?”

    大神静默了许久,一直看得她心慌慌,他眼中的笑意更甚:“终于记得问我叫什么了吗?我还以为你永远都要这么称呼我呢?记住了,我叫做玄冥。很久很久之前,在你记不起来的很久之前,你就是这么称呼我的,不要再忘记了。”

    很久很久以前他们两个竟然是见过的?为什么她却不记得了?她难道不是因为做了十世的好人,最后修成正果,才有机会飞升成仙的吗 ?为什么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他没有和自己提及这件事,唬人的?还是真的?纤阿愣住了。

    

五 究竟是谁?

    如果连玄冥都说很久很久,那必然是一段不容小觑的悠远岁月。纤阿愣神地看着眼前一席月白长衫的大神,像是把他烙进了心里,却又不是,还没有反应过来,嘴巴却首先蠕动着说出了声:“不是这样的……不是月白色的衣衫……”她的眼神聚焦着什么,却又好像什么也没有看见。

    话一出口,纤阿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这句话真的是她自己说出来的么?

    但,事实是,她千真万确听到自己这么说了。没有任何被人操作的怪异感觉,甚至她能感知自己是清醒的,她的脑海中有什么一闪而过,还没有抓住什么,嘴巴却先一步把脑袋中的想法表述出来了,如此的笃定,如此迫切,这种感觉久违得让她想哭。

    不是月白的长衫,那是什么颜色的呢?脑袋里热热的,乱乱的,似乎有什么快要呼之欲出……

    银白色的月光下立着一个背对她的身影,淡淡的萤辉笼罩了他周身,素白的袍子绣着流云的图案,美轮美奂,巧夺天工。寂寥的背影让人有一种错觉,就像他的肩头枕了一夜的晚霜,如此寒凉,那样的清雅,那样的淡漠,那样的冰冷如水,那是一种骨子里透露出来的清冷,就像他已经如此这般站立了上千上万年。

    暗夜中万籁俱寂,静得只有月色相伴。他就这么踏着清风,素白的衣衫飞扬,清雅绝俗,更显得飘逸出尘,有种不食人间烟火的味道。淡淡的月光下,他漆黑的墨发浓墨重彩,华丽而隆重地倾泻了他一身。

    过了许久许久,若不是他风中摇曳的衣袍下摆,几乎让人以为时间已经静止,或者他仅仅只是一副惊鸿照影,一次午夜魂梦的黄粱一梦。

    似乎发现背后有人望着他,他一拂被风吹拂到额前的发,略微地测过了头,他的眼中倒影着月影,如此的寂寥、死寂,更多的是俯瞰众生的慈悲。他对着她微微一笑,那样的笑意很淡,却很烫,烫得她的心猛烈的跳动。

    她听见他无声的动着嘴角:“你来了……”

    没有看清楚他的整张脸,仅仅是一个侧影,他的眉,他的眼,他脸上的轮廓,他嘴角的弧度,都已经连贯起来……却又记不起来……他究竟是个什么样子。他应该是怎么个样子?

    脑袋突然一阵尖锐地疼,脑中的影像离她越来越远,渐渐淡出她的视线,隐没在月色后再也看不见了,:“别走,你是谁?你是谁……”

    纤阿捧住自己的脑袋,一头的冷汗,她原来真的病了,病入膏肓?一切都来得毫无预警。脑海中的人,她明明不认识的,几乎没有什么印象,为什么就那么留恋呢?她甚至不知道他是谁。

    她只觉得自己的心乱了,被搅乱了一江春水,起伏荡漾,难以平静。

    “不要去想,乖,乖,听话。”耳边突然传来玄冥蛊惑般的声音,颤抖的身体被拥进一个温暖的怀抱,他的身上淡淡的,有一股好闻的清香,不知道是什么,却异常的熟悉,仿佛与她朝夕相伴了许久。

    纤阿抬起汗意的脸,看见一向沉稳狡诈的玄冥脸上竟然闪过一抹复杂,稍纵即逝,却又千真万确。能让他变脸,在这个世界上的事,恐怕不多。纤阿觉得,自己离遭天谴不远了。不会是天上有神仙发现了锁魂镜的异样了吧?

    不,不会的,要是真的露出了马脚,如今,她早已经被雷霹得无所遁形,被带回天庭受罚了,哪里还会让她在人间逗留,这么一想,纤阿乱糟糟的心稍微平复了点。

    他一直拥着她没有动,任凭这她在他的怀抱中调息,没有丝毫的打扰和动作。淅淅沥沥的雨依旧下着,他和她始终拥抱着,他月白色的长衫隔绝了所有,没有丝毫的遮掩,衣衫却丝毫不湿,周身的气质和圣洁,让雨水都自惭形秽,不忍脏污了他。

    要不是他们隐藏了踪迹,又是在屋顶,如此伤风败俗的大胆行径一定会遭到路人的指指点点,感叹世风日下,大街上居然有人公然搂搂抱抱。但是,不违心的讲,这相拥的两个人还真是绝配。

    屋顶下,摆摊的小贩正在收拾被钱半城砸烂的摊子,满地的瓜果蔬菜,一地的狼藉。一个黄毛小儿嘴里塞着一颗糖,流着口水,一口一口舔着,突然看见房顶有光一闪,惊讶地连含在嘴里的糖都掉了地上,赶紧去拉着一旁的阿爹:“爹爹,有神仙,有神仙!”

    “呵呵呵,阿毛啊,白天怎么会看见神仙,你见鬼了啊?”旁边的一个农妇望了望小孩手指指着的方向。屋顶上,空落落的,什么也没有,遂笑道,边走过来捡起阿毛掉在地上的糖,在围裙上擦了擦,继续塞进黄口小儿的嘴里,道,“孩子他爹啊,该给阿毛找个私塾先生了,免得他将来像是刚才那帮地痞似得没有出息。钱富贵虽然吝啬,钱小姐却是个心善的,看着吧,等下她甩了那帮人,准折回来给银子。”

    “那倒是,钱富贵也不知道前世积了多少德,才让他生了个这么标致又心善的女儿……”

    街上的人依然交谈着,声音渐渐地淡了下去,巷子里渐渐走出来两个人影,赫然就是纤阿和玄冥。

    “怎么办,我们把人追丢了?”纤阿本来是来凑热闹的,却在大街上见到了宇文昊天的转世,不明白的事情越来越多了,一时间乱了心神。

    本来照着玄冥的意思,她留在人间是为了在下一个故事开始之前找到锁魂镜的,没想到,事情就此出现了纰漏,不知道是她的原因,还是因为其他什么环节的出错。本该等上几十年,甚至是几百年才转世的宇文昊天,他的魂魄,居然出现在了刚才那个书生的身上。这件事情,无论如何,纤阿是要弄清楚的。

    玄冥笑而不答,直笑得把纤阿都要笑毛了,她才想起来自己是个神仙,一念而动,身体就跟着动,又怎么会找不到区区一个凡人。

    竟然犯了这样的错误,纤阿觉得自己的脸真的是没有地方搁了。奇怪的很,在他的身边,她总觉得,自己特别的笨,活该被他取笑的笨,简直笨得无可救药,每每事后想起来都要让她抓心挠肺的懊悔。

    她又一次后悔自己当初的决定,本以为树大好乘凉,以大神的本事,锁魂镜还不是手到擒来,于是屁颠屁颠地就跟了上去,却怎么也没想到,大神居然是这么个德行,愣是让她就像是狐狸口中垂涎的肥羊!

    没等他笑话她,她就信念一动,追踪到了钱大小姐和书生的踪迹,口中默念口诀,身子一闪,已经消失在了巷子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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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书生锲而不舍地追着钱小姐,奔跑中,他的竹篓始终一颤一颤的,他一边用手掩了竹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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