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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就这么定了吧!来人,为大少爷换上喜服,拜堂成亲!”随着宫夫人一声令下,宫家瞬间又热闹了起来,奏乐声,放喜炮声,热闹的恭喜声不绝于耳,随着一拜一拜再一拜!于盛忧被欢欢喜喜地送入洞房啦!
……小剧场…
于盛优:哦耶~洞房了!洞房了!我送入洞房了!我终于把自己嫁掉了!
宫夫人:哦耶~洞房了!洞房了!我终于给我大儿子拐到媳妇了!
于是……
大家继续看吧!哇咔咔!
洞房夜鸟
喜房里,于盛忧规规矩矩地坐在床边。屋里的龙凤红烛噼里啪啦地烧着正旺,她睁着水灵灵的大眼,乌黑的眼珠咕噜咕噜地乱转,新郎怎么还不进来呢?一想到自己英俊非凡的丈夫,于盛忧居然觉得自己脸上烧得发烫。 哦呵呵——运气真是太好了——这么帅滴男人哇!哦呵呵——走到狗屎运了!不对,我天生就是好命哇!
又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喜房的门被大力地推开,一群人簇拥着新郎走到门口,将新郎推进洞房,然后哈哈大笑着关上房门。
于盛忧有些紧张了,她能感觉到有人正向她走来。她低着头,咬着嘴唇,拼命压抑着自己快要狂跳出来的心。那男人一步一步的慢慢走着,最后停在了于盛忧的面前。
于盛忧从盖头底下可以看见一双男人的脚,男人穿着大红色的靴子,他的脚很大,人家都说脚大的男人憨厚爱妻,不知道自己是否有这样的福气呢? 恩,肯定有的!
刷的一声,红色的盖头被人掀起,于盛忧的世界一片清明。她缓缓抬头,望向自己日后相伴一生的男人,只见他俊俏非凡,齐腰的黑色长发,仅仅挑起一小绺束在玉冠中,其它如绸缎般披散在肩膀,一身大红色的喜服,更衬得他英气逼人,气质非凡!
这个男人就是她的丈夫——宫远修。
宫远修笑盈盈地看着于盛忧,于盛忧有些羞涩地回望他。宫远修弯下腰来,和她面对面,眼对眼,望着她用低沉的声音轻唤:“娘子。”
于盛忧一听,脸刷地一下红了,忍不住低下头,羞涩地叫:“相公!”叫完以后虽然自己恶心了半天,不过心里却觉得甜蜜得要死。
“娘子。”他又微笑地望着她叫。
“相公。”她迅速瞟他一眼,害羞地回应。
“娘子娘子娘子娘子。”宫远修一连欢快地叫了好几声,
于盛忧好笑地看着他想:“哎呀——虽然自己沉燕落鱼,闭花羞月,娶了自己是该如此高兴的,可是他表现的这么直白真是让人——很害羞呐!哎呀——我要不要表现一下自己嫁给他的兴奋呢?表现吧?不够矜持,不表现吧?又显得太过冷淡!”
“相公。”于盛忧轻笑着,肉麻地又叫了一声,还对着望着她笑的宫远修抛了一个媚眼!这样就够啦! 既够矜持又不够冷淡,哇咔咔,我太聪明了。
宫远修一听,俊脸上立刻露出一个灿烂得如同朝阳一般的笑容,于盛优看他笑得这么开心,再也无法假装矜持了,笑得和他一样灿烂。
宫远修一蹦起,拍着手大声笑道:“哇——!可以吃饭咯!”说完丢下于盛忧就扑到放满食物的桌子上开始吃吃吃,狂吃起来!
“啊?吃饭?”于盛忧一脸的柔情蜜意忽地呆掉,傻傻地看着在桌子边吃得欢快的宫远修!
“对啊!娘亲说等娘子叫我三声相公以后,我就能吃饭啦!娘子,你也过来吃啊!好好吃,好好吃呢!”宫远修用手抓了一个鸡头下来,放嘴巴里大嚼特嚼着!英俊的脸因为嘴里塞了过多的食物而变型,油呼呼的手还对着于盛忧做着“来啊来啊你快来啊”的动作。
于盛忧从震撼中回过神来,心里蹭地一下升出一丝不安来。她小步地走过去,挑了一个离宫远修比较远的位置看着他小心奕奕地叫:“宫远修?”
宫远修呼哧呼哧地继续啃着烧鸡。
“宫远修!”于盛忧大声叫他名字。
宫远修停下来,用手背擦了擦嘴巴,然后用纯净而无辜的眼神看她:“娘子你叫我?”
于盛忧被他的眼神吓到了,这绝对不是一个二十四男人该有的眼神啊,这是这是怎么回事?
“啊!娘亲说过,娘子是拿来疼的,好东西都要先给她吃!远修忘记了~恩!娘子,这个给你吃!”说完将烧鸡上的鸡屁股下来,笑得可爱地递到于盛忧眼前。
于盛忧看看鸡屁股再看看满脸油的宫远修,再看看鸡屁股,再看看他,不敢相信地缓缓摇头笑:“不会吧……”
宫远修看着呆住不动的于盛忧小心问:“娘子,你不吃吗?不吃可不可以给我吃?我最喜欢吃鸡屁股了!”
于盛忧猛地站起来,转身,打开房门大吼道:“来人!来人啊!”
没一会宫夫人带着一大队家丁婢女打着大红色的灯笼过来了。
宫夫人笑意盈盈地看着于盛忧问:“忧儿,何事喧哗?”
于盛忧一甩衣袖,有些生气道:“宫夫人,我父亲于豪强曾经救过宫家一家四口人性命是也不是。”
宫夫人轻笑一声道:“自然,此等大恩大德本宫自然铭记于心。”
“那你们……你们如何能让他……让他同我成亲呢?我要的是一个丈夫!不是一个……”于盛忧瞪着房间中吃得正香,还不时望着她傻傻憨憨笑着的宫远修,TMD,老娘再饥渴也不能嫁一个傻子啊!
“忧儿此言差矣。”宫夫人仪态万千地走进房间,拿出丝帕轻柔地将宫远修嘴边的油迹擦干净:“宫家的三个儿子各有毛病,你嫁过来的时候,本宫生怕委屈了你,所以打破成规,命宫家三子任你挑选,你既然选了我们家远修,怎么现下反倒怪起本宫来了?”
“可……可你没说他……他是一傻子!”
“住口!”宫夫人凤眼一瞪,皇家威严尽显,她可以容忍别人说她的不是,但却不能容忍任何人侮辱她的儿子。
于盛忧被她的威严镇得默默住口。
宫夫人严厉地望着于盛忧道:“相公是你自己选的,拜堂也拜过了,洞房也入了,又亲口叫了远修三声相公,就算你父亲来了,这事也容不得任何人反悔。你从今天开始就是我们宫家的媳妇,宫远修的妻子。”
“不行!我不干!你们……你们陷害我!”
“忧儿可别忘了今日在大堂之上发过的誓言。”
“不就是天打五雷轰嘛!你让雷来轰我啊!我……”
于盛忧指着老天一通嚣张的厥词还没放完,一个闪电劈里啪啦地劈了下来,正好劈倒了门前的一棵桂花树。
宫夫人好笑地看着于盛忧,于盛忧指着老天的手慌忙缩了回来,不敢相信地瞪着门外的桂花树。宫远修被雷声吓得哇的一下抱住于盛忧可怜兮兮地说:“娘子,打雷了!好怕怕!”
于盛忧全身僵硬地被抱着,额头的青筋一跳一跳的,双手强迫自己压抑住揍他的冲动。
“看来我们家远修很喜欢忧儿你呢。那本宫就不打扰你们了。呵呵——”宫夫人笑意盈盈地的走出房门,到了门口的时候忽然回过头来对着宫远修说:“远修,吃完饭应该干什么呀?”
宫远修歪歪脑袋想了下,忽然一把把于盛忧抱起来开心地大叫:“吃完饭,洞房啦!”
“啊——我不要!”于盛忧吓得使劲扑腾扑腾着。
宫夫人哈哈大笑着走出房间,两个青衣婢女轻柔地将房门轻轻关上。
房间里,宫远修抱着于盛忧大步走向红色的喜床,于盛忧出拳打,出腿踢,可一点作用也没有,最后还是被死死地压在柔软的床上。于盛忧看着压在自己上方的宫远修,真觉得自己这辈子最大的危机时刻到了!好吧!你小子敢碰我,我就和你同归于尽!
宫远修三下两除二扒了自己的衣服,只剩下一套白色的丝绸衬衣穿在身上,他脱完了自己的又伸手去脱于盛忧的。于盛忧拼命抵抗着:“你想怎么样?别脱了!啊!别脱啊!”
凤冠,他脱!霞帔,他脱!嫁衣,他脱!于盛忧泪眼朦胧地拼命抵抗,可她又怎么能是宫远修的对手呢?当于盛忧被脱得只剩下一套白色的衬衣的时候,她悲愤地想:老天啊!为毛你要这么对我!为毛啊为毛啊!!我可不想有一个傻子相公后又有一个傻子儿子啊!
就在于盛忧觉得自己这次肯定贞洁不保的时候,宫远修居然停手了,他拉过被子盖在自己和于盛忧身上,然后双手紧紧的抱着于盛忧,躺下,闭眼,睡觉!
于盛忧的双手还是挣扎的样子,她等了一会宫远修还没有动静,又等了一会他还是没有动静。于盛忧眨眨眼,怎么回事?良心发现了?犯罪中止了?她奇怪地推他:“喂!你怎么了?你……不是要那啥那啥的吗?”
宫远修睡眼朦胧地眯着眼,表情性感迷人,晕,傻了还这么帅!不傻的该有多帅啊!
“什么那啥那啥?”宫远修问。
“就是那个……那个!”于盛忧红着脸道。
“哪个?”歪头看,眼神好天真好纯洁。
“……就是……就是……洞房啊。”于盛忧再也憋不住地吼。
“哦——洞房啊!”宫远修可爱地点点头,打了个哈欠道:“不是在洞吗?娘亲说衣服脱脱,抱着睡觉,就是洞房啦。”
“……”无语!我是白痴吗?我居然跟傻子较真!
宫远修嘿嘿一笑,抱紧于盛忧满足地说:“娘子,我好喜欢和你洞房呢!娘子身上好香香!我们以后天天洞房好不好?”
“洞……洞你个头!”于盛优咬牙切齿。
天哪……救命啊啊啊!我不要嫁给傻子!
小剧场……
宫夫人(阴险地):嗯哼哼哼!嗯哼哼哼!
宫老爷(无奈地):夫人,你都笑了一晚上了,不累么?
宫夫人(痛苦地):嗯哼哼哼!我累,可我的脸笑抽了。嗯哼哼哼
宫老爷:……
又被耍鸟
于盛忧经过将近一个多月的长途跋涉,早已经累得不堪重负,即使知道她身边睡着一个紧紧抱着她的傻大个,但是她还是在睡神的召唤下,睡得昏天暗地的。她梦到自己回到现代掐着某作者的脖子报仇,某作者也奋力反抗,掐着她的脖子。啊,某作者的力气好大啊,她掐啊掐啊掐不过她,反而被她掐得喘不过气来,可恶,女主果然斗不过作者!
于盛忧痛苦地从梦中惊醒,猛地睁眼一看,只见宫远修正捏着她的鼻子,撑着一个俊脸,扑在她面前笑得好不开心!于盛忧叹了一口气,无力地拍开他的手说:“干嘛呀?”
宫远修笑笑,摇着于盛忧说:“娘子,天亮啦!起床练武啦!”
“现在才几点啊,就练武,不练不练。”于盛忧翻了一个身继续眯着眼睛睡,练武?疯了吧!自己在圣医派都是睡到日晒三更才起床,练武?那是心情好的时候的事吧?
“娘子,娘亲说,每天早上寅时就要起床练武啦,不可以偷懒的!”
“寅时?”于盛忧在心里算了算,子,丑,寅,卯……寅时?三点到五点?大半夜爬起来练什么武啊:“不去,不去!你娘叫你练又没叫我练!乖!自己练去。”
“可是娘亲说,娘子会陪我练的。”
“娘亲说,娘亲说,你就知道娘亲说!”于盛忧愤怒地一下子坐起来了,瞪着宫远修很认真地说:“你没听过男人的三从?”
“三从是什么?”宫远修一副我很好学的样子。
“未娶从母、既娶从妻、妻死自杀!你现在娶了我,就得听我的!知道吗?”于盛优闭着眼睛瞎扯。
宫远修睁着眼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来什么是三从,不过他好想娘子陪他一起练武哦!而且要是不练武会被娘亲罚的!所以……所以还是让娘子陪他练武吧!
“娘子,娘子,起来了。”
“求你了!让我再睡一下吧。”于盛忧翻了一个身将被子捂在头上,整个人团得紧紧的,就是不起床。她闭着眼睛蒙在被子里听了一会,身边没有动静。哼!这个呆子,肯定放弃了!终于可以好好睡一觉了,昨天晚上被他抱得死死的,连翻身都不行,一个晚上都没睡好!于盛忧打了个哈欠将头上的被子拿下来,裹好,准备好好睡一会。就在这时,一盆凉水从她头上浇下来。
于盛忧被冻得一个筋斗坐了起来:“啊!你干什么!”于盛忧愤怒地推开宫远修手上的铁盆!
宫远修笑咪咪的望着于盛忧道:“娘子,这样你就不困啦!我以前懒床的时候,娘都是这样叫我起来的!”
于盛忧摇着一头冰水怒吼:“你以前是什么时候啊?”
“嗯。远修不记得了,不过远修起来看见池塘的荷花都开了呀。”
“那就是夏天啦!!!”于盛优咬牙切齿地说。
“啊!对!是夏天!”宫远修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现、在、是、冬、天!”于盛忧扯着被子,压抑住自己想揍他的心情。
“啊!我知道呀!娘子好笨哦,现在当然是冬天啦,前天还下雪了呢。”宫远修点头笑,笑得很可爱很可爱。
于盛忧瞪着他,气极反笑,压抑了一下心里的炉火,对着宫远修微微一笑:“不是要练武吗?走啊!”
“哦……哦!”宫远修望着她的笑容先是愣了下,然后笑着说:“娘子,你笑起来真漂亮。”
“恩恩。”于盛忧皮笑肉不笑地点头。别以为你夸我一句我就会原谅你!今天我非要你好看不可!练武是吧?我就陪你好好练练!你可别怪我出、手、太、重!
一刻钟后,于盛忧换上了一身劲装,头发还是很随意地扎了一个马尾,整个人显得利落干净。在宫远修迫不及待的拉扯下来到了宫家的练武场,练武的地方在一片竹林之中,竹子之间的缝隙很密,层层叠叠的就像一道天然的屏障,只有一条小路通向竹林深处的空地,于盛忧远远的就看见有一个黑衣男子已经在那里练剑了,走近一看,黑衣男子手中的剑耍得气势如虹,招招凌厉。男子听到她们的脚步声,手腕翻转,剑锋向下,剑套顺势而上,
男子剑眉一凛,一紧手中宝剑,转身望着他俩道:“大哥。”看了一眼于盛忧接着叫:“大嫂。”
宫远修拍手笑:“ 三弟,你刚才的剑法好厉害呀。”
于盛优看着他英俊光滑的脸,气得窝心!可恶,他的脸上哪里有伤疤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温雅的声音:“大哥,大嫂,三弟,你们来得真早啊。”
宫远修回头,看着温雅俊美的男人笑:“二弟,你也来了。”
于盛忧回头,看着他修长的双腿,稳健的步伐,气得死死的闭了一下眼,姓宫的!你们一家都当老娘是白痴啊!
“大嫂,你的脸色为何如此之差呢?”宫家老二宫远函有些担心地看着于盛忧一时发青一时发紫的脸上。
“娘子,你怎么了?要不要找大夫看看呢?”宫远修也凑过来关心地问。
于盛忧气极反笑:“确实要看看你们宫家的大夫,我一直以为天下最高明的医术就是我们圣医派了,可没想到你们宫家居然有医生能在一夜之间将一个双腿残废,一个半面毁容的病人治好!如此神医,盛忧自当见见。”
宫远函温笑地听着于盛忧的嘲讽,当她讲完时还很礼貌地点点头:“大嫂可能是误会了!昨日我因天气寒冷,关节炎复发无法走路,所以坐了轮椅,而三弟,却是因为和人打赌输了,按赌约假装毁容三日,这一切只能说是机缘巧合啊。”
于盛忧瞪了他一眼,看着他一幅诚恳的样子,心里怒道:木已成舟,还不是你想如何说就如何说!想我于盛忧吃哑巴亏?没门!对付不了你们,我还对付不了宫远修?于盛忧的宗旨就是柿子我要找软的捏!使劲捏!我捏~死你!
于盛忧转头,对着宫远修笑:“相公,不是要我陪你练武吗?开始吧。”哼,我在圣医派的八年可不是白呆的!说到武功,我在圣医派可是排名第六名呢!
(某月:友情提示:圣医派总共六位入室弟子。)
“恩!好哇!”宫远修笑道:“那我们轻轻地打哦。”
于盛忧一脸阴笑地走到武器架旁,挑了一根长棍,熟练地在手中旋转,她用得最顺手的武器就是长棍!于盛忧转身望着宫远修道:“怎么能轻轻打呢?你出去和人打架,人家会轻轻打吗?”
“可是可是……我怕……”
“怕什么怕!”于盛忧一声怒喝打断他:“要打就认真打,使劲打,不打我就回去睡觉!”
“打打,那开始吧。”宫远修慌忙点头,娘子生气好可怕哦。
于盛忧将手里的长棍抛给宫远修,自己转身利落地又抓起一根,跟着抛出去的棍子飞跃而起,当宫远修接到棍子的那一秒,于盛忧已攻到门前,宫远修放弃棍子,向后一退躲开一击,于盛忧手里的棍子舞得虎虎生风刹是好看,只见她将长棍猛地往地上一插,身体在长棍的顶端借势飞踢了出去,宫远修矮身躲过,两人又对了几招,宫远修只是躲避并不出手攻击。
于盛忧落地一个转身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