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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教教主变态-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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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睡觉时忘了脱衣服,想必被她压得皱巴巴的了,她把散乱的头发拢拢,想要出去看看什么时辰了。
  刚推开门,迎面便碰到了一个人。
  宋容站定一看,忙屈膝行礼:“主上。”
  左落言笑道:“我刚回来,听说你们今天到了,就来看看你。”
  他仔细地打量了宋容一番,说:“瘦了。” 
  宋容微笑道:“因为我长个了呀。”
  月光下,左落言眉目浅淡,面上仍有淡淡病气。他眼神平静,宋容却觉得他身上的气息很柔和。
  屋中没有点蜡烛,反而不如外面明亮,左落言没有进屋,就站在门口。
  “这些天,吃了不少苦吧。”
  “也没什么,”她心平气和道:“后来他对我还挺好的。”
  “……对不起。”左落言忽然低声说。
  “没护好你。你还小,就让你经历了这些。”
  宋容瞪大眼睛,笑了:“是我应该道歉,我给主上添了不少麻烦,实在太弱了。”
  “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他忽然笑了下:“听说你给越醉庭下了蛊?”
  “嗯,还多亏了哥哥收揽了南地的人。”
  “这也不错,虽然几天后就要上京,但日后这些帐还要清算的。”左落言说:“阮森还问了我不少越醉庭的事,如今他一心想制他于死地。”
  宋容忙问:“阮森什么时候来过?”
  “就在前日,然后就走了。”
  宋容露出失望之色,左落言揉了揉额角:“时候不早了,你早些睡吧。”
  宋容行礼送左落言离开,心中忧虑重重,阮森的变化太剧烈,她觉得有些不安,可他行踪不定,似乎还故意避开她一样,她上哪里找他?
  “十天后他还会来找我。”
  就在宋容靠着门框发愣时,左落言离去的方向飘了这一句话。
  作者有话要说:  


☆、让我看看你

    早上,宋容刚要去找宋凌秋,他就找了过来。
  “哥,主上有事?”她问道。
  宋凌秋来得很急,“以后不要叫主上了,改称王爷。”纠正了她之后,他紧接着道:“新皇崩了。”
  新皇登基不过两年,未曾留下一儿半女,如此一来,皇位之争就要在几位王爷中燃起了。不,应该说,这争斗早就开始了吧。
  新皇死因不明,只说是猝死,谁知背后有什么。
  宋容跟着宋凌秋到前厅,左落言坐在主位上,一个男人跪在堂中,说道:“四王爷已经抵京,这是他的信。”
  说着,双手奉上一封信。
  毕安替左落言接过,他静静看了一会,便让那人退下了。
  “今日就启程上京。”左落言抬头对宋凌秋说。
  “是!”宋凌秋神色肃穆。
  现在的京城,怕是成了最大的厮杀场了吧。她也要跟着左落言去见识一番了么?
  宋容默默地想。
  然而等上路后她才忽然想起来,左落言说阮森十日后回来找他,现在提前动身了,他还找得到吗?
  纠结了半天,她在左落言下令停队休息时走了过去。
  由于赶路匆忙,并没有马车,连左落言都是骑着马与他们同行同止,虽表情不变,但并不好的脸色透露了他的身体情况。
  宋容去寻他时,他正盘腿坐在铺在地上的锦布上闭目养神。感觉到她的靠近,他睁开眼平淡问道:“想问我阮森的事?”
  宋容一愣,没料到他这么精准地说中来了她的来意。
  “是啊,”她忧虑地问道:“我怕这一走,他找不到您了怎么办?”
  左落言轻轻一笑:“他只不过是伤了脸,并没伤了脑子,也没折了武功。若他想,他自然能找到我。”
  这话果然很快应验了。
  外出行走,天公不会一直作美,第五天,突然炸响了一声春雷。
  很快雨便噼里啪啦地砸了下来。他们顶着雨往前跑了两刻才找到避雨的一处寺庙。
  这处寺庙已经破落,偌大的寺中只有两名僧人,在他们一堆人涌进来后,恭敬地合十一礼,便退进角落里默默念经,不再理睬众人。
  左落言还有专门备下的斗笠,其他人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都被淋得湿透,于是和僧人借了些柴,燃起了火。
  宋凌秋地位还算高,带着宋容坐在了火堆边,找了块没湿的布给她擦着头发,忧心忡忡地说:“不要淋病了才好。”
  还是春天,气温说高不高,正处在多穿一件太热,少穿一件太冷的尴尬时节,身上套着几件衣服,被雨一淋,又潮又湿,在火边一烤就成了湿热,别说有多难受了。
  宋容瞟了眼左落言,他虽披着斗笠,但迎雨前行,脸上被雨水润了一遍,一直没大血色的脸也笼罩了一层清透的水气。
  他正用毕安递来的巾帕擦脸。
  宋容又将脸转到外面,也不知这雨什么时候停,好快赶到下个城镇买几件干净衣服。
  就在她看着从屋檐落下形成的水帘时,一把青伞从雨雾中飘了过来。
  草色氤氲,雨声清灵,一把纸伞,人如仙至。
  这本是令人很欣赏的景致,却由于来人的黑衣而破坏殆尽。
  左落言抬眸安静地望了过去。而宋容慢慢站了起来,有种很明显的感觉,来的人是阮森。
  她紧盯着他,在他踏上台阶,收起伞时,看到了一副面具。
  虽然与上次见到的面具不同了,但仅凭他的身形就能分辨出来了。宋容张了下嘴,还是没出声唤他。
  而阮森连一眼都没有看她,径直向左落言走了过去。
  他递给他一个盒子:“你的忙我帮过了。”
  左落言制止住就要离开的他:“身为宋容的护卫,她就在这儿,你还要走?”
  阮森站住了,垂头不语。
  宋凌秋也开口道“雨一时不会停,不如现在你在此避会儿雨。” 
  宋容眼巴巴地盯着阮森,在他离她远远地坐下后,悄悄地舒了口气。
  他往那一坐,沉默地如同一块石头,宋容的目光直直地投过去,他也一点反应都没有。
  宋容猛地起身,甩了下湿漉漉的头发,盯着他走了过去。
  “乐素楼后我们就没见过面了,你也不问问我好不好。”她轻松地说着,很随意地挨着他坐下。
  他身子僵了一下,微不可见地扭了下脸。
  “你的伞是捡的吧,太秀气了,和你一点也不搭。”她笑道。
  他停了一会,低声说:“是捡的。”
  虽然他说话仍旧没有看着她,她还是松了口气。
  “之前多谢你,哥哥说多亏了你他才能确定我的位置,不知道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那段时间的回忆猛地窜入了脑中。
  他下山陷入昏迷以至于被狼咬伤了脸,但他只知受了伤,却不知道自己成了什么样子。等他恢复了一些体力后,走到外面——所有见到他的人都露出了见到魔鬼般惊恐的神色。他不明所以,还想找人问问,但他朝谁走近一步,那人都会怕得退后两步,匆匆避开。
  他心中的不安不断加深,直到他在河边看到一张鲜血淋漓、白牙森森的脸的倒影。
  血可以止住,伤可以痊愈,但伤痕却永远地留下了,而被咬掉的上唇,也再不会长出来。
  被人们的惊恐从这里驱赶到那里,谁都不肯和他多说一句话,他还想着宋容,落入了越醉庭手中,她怎么样了?这心事压在胸口,他逼着自己外出,然而无处不在的异样眼光让他很想逃离人群,茫然中,他也不知道自己到了什么地方。
  在他带上了面具后,略微平静下来,他才有心情搞明自己的所在地恰好是璃花教的大本营之一。就在那时,他碰见了迎春会上的宋容。
  阮森张张嘴,没说出声,又沉默了下来。
  宋容看着他的侧脸,面具遮盖下,仍有几道细长的疤延伸出来。
  “我一直很不安,”她说,“我总是做噩梦,梦见我又回到了璃花教。我从不敢和哥哥说,我甚至好几次差点死去。”
  她见他听着她的话,忘记了躲避,便接着说道,虽然语调平淡,却透露了一抹淡淡的凄楚:“每次从梦中惊醒,我都特别受不了,我不想承认自己这么软弱,可我心里知道,我是想身边有人陪着的。”
  “谨柔已经背叛了我,我又不想让哥哥操心,”她轻声说:“阮森,你不是说要保护我吗?危险还存在,你留下来吧。”
  她没有直接劝说他,只是向他袒露了她的软弱,让他慢慢忘记自己的伤。当她把自己摆在比他更低的位置上时,保护的欲望或许能让他产生勇气。
  阮森没有回答她,她也不追问,静静地看着外面下得欢快的春雨。
  大下午时雨才停,左落言决定上路,宋容跑到宋凌秋那里还给他水囊,回头时,阮森静静地站了起来,走了出去。
  她的动作慢了下来,心也渐渐沉重。
  还是留不住吗……
  上马启程,宋容一副愁容,陷在自己的思绪中。宋凌秋忍了一段时间,拍拍她的胳膊,无奈地说:“你回头看看。”
  宋容听话地回头从宋凌秋肩上向后望去,只见阮森就跟在后面,黑衣面具,在一群人中格外引人注目。
  她看了一会儿,直到脖子都扭得有些酸,才坐端正了。
  “安心了?”宋凌秋问。
  “嗯。”
  虽然跟着走了一路,可是他像透明人一样谁都不理。左落言带的这队人都是精英,有宋凌秋这样为他实干谋财的,有倚重的谋士,剩下的不少都是精选的侍卫。在这种特殊的时刻,都格外肃穆谨慎,更是无人理睬阮森。
  这是宋容第一次来到京城,一如她所想的繁华昌盛,皇城中的争斗与这些平民百姓隔着半个世界的距离,丝毫影响不到他们的生活。
  去左落言的五王府的路上,宋容默默感叹道,不愧是京城,连普通百姓的气度都不同。
  一路上都紧绷的神经到这时反而放松下来了,到王府的第一晚,她甚至自己跑了出去找东西填肚子。
  还好她记得自己的认路水平实在不怎么样,没敢走远,自然也没找到厨房,双手和肚子一样空空地回去了。
  就在回房的路上,她看到一间屋子还亮着,似乎是宋凌秋住的房间。也许路上带的干粮他还留着,宋容便跑了过去。
  “哥,我进来了。”
  说着她便推开了门,看到屋内的人时便愣了一下。
  阮森背对着她,手正从脸上放下。
  她扫了一眼,屋中一盆水还在荡着光。她进来时,他正在洗脸。
  宋容看着转过身的阮森脸上那冷硬的面具,心中微微酸涩。
  “还以为是哥哥的房间呢,搞错了。”她不好意思地笑道,“你这里有吃的吗?我饿得睡不着。”
  阮森默默地将桌上一碟点心推向了她,她嘀咕着:“啊过分,我屋里就一壶水。”然后自然而然地坐在了桌边。
  阮森有些不自在,应该是因为他正要就寝,她却闯了进来。他就站在一边,无话可说也无事可做,宋容吃得越来越慢,尴尬的气氛不可抑制地蔓延开来。
  宋容停下来,盯着光了一半的碟子,轻声说:“阮森,让我看看你吧。”
  作者有话要说:  


☆、皇家兄弟

  “阮森,让我看看你吧。”
  说着,她抬起头来,便看到阮森猛地倒退了两步。她连忙说:“我知道你不想,但你让我看一下,说不定还是能治好的。”
  阮森摇头:“不用,我已经习惯了。”
  “你根本没有习惯!你一直没法接受!”宋容冲口而出,感觉到阮森情绪突变,她忙将语气缓和下来:“一个男人,脸上多几道伤有什么。”
  “如果你不喜欢的话,就更要给我看看,好了解情况帮你找医生啊。”
  宋容站起来,走近他,一边开玩笑道:“你本来脸也没多好看,受一点伤我是不会失望的。”
  她慢慢伸手捏住了面具边缘,阮森没有阻止她。
  然而,当面具摘下一半,他忽然一下子将面具按回了脸上,同时扭过身,闷声说:“还是算了……”
  “阮森!”她急道,绕到他跟前抓住他的胳膊,却被他反握住手腕拖到了门外。
  “晚了,歇息吧。”他急促地说,一把关上了门。
  宋容站在门外,嘴角染上一抹苦涩。看来他的心理阴影比她想象的还要深。
  她不想逼他太紧。以前在街上匆匆一眼,他的脸还是印在了她的脑海中。虽然第一眼会被吓到,但仔细想想,如果能将他脸上的细疤去掉的话,会好上很多。
  可是他不让她看他的脸,也不知具体情况如何,也许,她应该直接替他找一位大夫,先看看再说。
  然而形势不允许她将太多心神放在阮森的身上,左落言很快进宫,与几位皇子见了面。
  在这个特殊时期,自然是万事都慎之又慎,左落言身边的人更是如此。他离京的这几年,府中人的来历早变得复杂不明,宋容便在情理之中地成为了左落言的侍女。
  现在,她就跟在他的身后,接待了四皇子端睿。
  “真不想,你我几年未见,重逢之时竟然是在这种时候。”
  端睿年岁看起来与左落言相当,相貌有三分相似,不过比起左落言的瘦高疲懒,他的身体看起来健康很多,修长挺拔,宽肩细腰。
  这句话本应是十分感概的,但他却说得平淡无波,宋容在左落言身后偷偷看着,都分辨不出他与左落言究竟是什么样的关系。
  左落言轻咳两声,反而笑道:“四哥说笑了,如今情势,四哥不早就窥见端倪了么?”
  宋容听得一惊,这话说得也太直白了。
  端睿依旧脸色平淡:“毕竟身在朝中,比你知道的要多些。”
  这时候有丫鬟端了茶水停在门外,宋容忙接过来放在端睿座边的小桌上。然后站回原位,极力压低自己的存在感。
  “几年未见,你的身子怎么又差了?”他瞧了瞧左落言的脸色,眉宇微蹙。
  “路上着了点寒而已。”
  两人说了些不大要紧的话后,端睿便告辞了,临走前,他对左落言说:“你一去多年,这次回来,我们几个都打算聚一起给设宴你洗尘,大哥来时应该会给你说。”
  宋容有些懵懵的,四王爷一来,她怎么觉得端家的几个王爷们兄弟和睦呢?
  “四哥生母早亡,他从四岁起就由我母亲抚养,我两人也算是一起长大的。”
  好像听到了她的心声一样,在她收拾茶碗时,左落言说道。
  宋容愣了一下,屋中只有她和他两人,显然这话是解释给她听的,宋容便大胆问道:“那其他几位皇子呢?”
  “我兄弟六人,如今还剩四个,大哥是裳妃所生,六弟脾气不大好,是许嫔所生,而三哥……早亡……”
  皇上排行第二,已亡。宋容在心中补充道。
  第三天,简王端原简,也就是左落言的大哥,果然在府中为左落言办了场接风宴。左落言带着宋容、宋凌秋两兄妹,以及一个叫做魏敦的谋士前去。
  临去前,左落言特地对宋容说道:“勿要冲撞六王爷。”
  先皇死去时,皇位继承人还未定下。若按长幼之分,大皇子端原简该继承皇位,然而二皇子端琛却是皇后亲子,两人当时势同水火。而恰在那时,左落言的母妃猝死,左落言自请去西南封地,及时脱离了这场皇位之争。
  所以在大皇子眼中,左落言胸无大志,胆小怕事,并没提防的必要,于是也表现得当真如同一个负责体贴的大哥。
  就在端原简携着左落言的手关怀之时,六王端湛来了。
  彼时宋容正盯着端原简握着她家主上的手默默吐槽,端湛走到近前她才注意到,一抬头,看到那张脸,明艳这个词立刻蹦到了她的脑海中。
  她很少见到有男人长成这样,也许还算不上男人,端湛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处于少年与青年之中。
  带给宋容明艳这个印象的,是他的眼睛。又大又亮的双眼中,尽是天下唯我的张扬与傲气,但秀气的双眉和微挑的眼角,又给了他几分女孩子的妩媚。
  并不女气的美丽。
  不过宋容对他没有好感,因为他甫一过来第一句话就嘲笑了左落言:“五哥一副病怏怏的样子,快进屋吧,小心被风吹出了这王爷府。”
  怪不得左落言要她不要冲撞他,说话也太冲了些。
  左落言极为习惯地温和地回答道:“好久没见,六弟的口齿更尖利不饶人了。”
  他口吻温和,说的话却有几分针对之意。端湛脸色一变,哼笑道:“我看五哥也不输于我嘛。”
  他眸光一转,便将目光停在了宋容身上。宋容觉得背脊一寒,当即觉得不妙。
  果然端湛接下来的话,令宋容、宋凌秋和左落言都微微地变了一下表情。
  他说:“听说五哥不近女色,这个丫鬟却跟在五哥身边伺候,想必是五哥的人了。”
  他眼光滴溜溜地绕着宋容转了一圈,嘲讽道:“连胸都没有,五哥口味可真是与众不同啊。”
  端原简轻咳一声,说:“六弟说话不可如此粗鲁。”
  “粗鲁?我只是说事实而已,她就是没胸。”
  被他指着的宋容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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