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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大的话一下就将我堵住了,紧张的甚至有些脸红,竟然真的在等阿木的回答。
阿木突然被这样问,整个人也僵住了,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为难得直瞪乌大。
乌大此时可得意了,一只手搭在阿木肩上,就好像将他将死了一样,笑呵呵的看着阿木。
“你……你们不要闹了。”这样的情景也让我很难为情,只是乌大那没什么心计的笑容让我突然发觉,也许乌大对我的感情并不如我想的那样深,也许此时他已经释怀了。“乌大……”
“小姐。”我心中对乌大充满感激,正要再说些感谢的话,却被阿木打断。“乌大说的对,这里距羊城还有几十里路要走,用走的,你会吃不消的。再说,我们也没带那么多吃的,要是时间耽误久了,就没吃的了。”
“啊?可是……”这些我倒是没想过,一时被说得有些愣住。
“所以啊,我还不能走!”乌大一脸得意,抓住时机下了结论。
“什么?”这是我。
“啊?”这是阿木。
我和阿木一起看向乌大,虽然都是吃惊的,可我直觉觉得我和阿木的吃惊是不同的。
“怎么?那你们是想让我走着回家啊?!”乌大一脸惊恐的看着我和阿木,脸上写着我们忘恩负义。
“当然不是,这怎么可能。”我急忙否认,摇头加摆手。
“那不就得了。”乌大又一脸心放肚里的样子,笑呵呵的重新走到马前头,一边摸着马儿一边说道:“我呢,就送你们到羊城,到了那里你们有了一个落脚的地方,我也能放心的回家了。就算我娘问起来,我也可以有个回答不是?再说……嘿嘿……”乌大说着,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来,继续道:“我还不想跟阿木哥分开,刚刚才知道我认识一个这么了不起的人物,我还想多和阿木哥学两招儿呢。所以你就别赶我了,啊!”
“呃……不是,我不是赶你走,我是真……”我突然觉得我小看乌大这个愣小子了。
“真的觉得过意不去嘛,真的不想再麻烦我了嘛。我知道,我都知道。那你就当给我一个向阿木请教的机会嘛,好不好,小姐。”
乌大竟然学阿木的样子管我叫起了小姐,那样子一副十足的奴才相儿,让我又好气又好笑。只能无奈的看向阿木,阿木也正忍俊不禁的看着我,两人对视中我知道这个不字是说不得了。哎!果然人都是喜欢别人捧的,我也不例外啊!
再次上路,我以路行得太慢为由命令阿木上车,阿木只看着我却并没有坚持,淡淡的应了声“是。”
三人上路,让我突然想到了‘三人行’这句话,耳听着马车个乌大与阿木聊个没完,我突然有些不甘寂寞,便出了马车挤坐到他们中间。
“你们在说什么?”
“哦,我在和阿木说他早上那招真厉害,连用了两次,我都没接住。”乌大赞得真诚,眼中都是钦佩。
听了乌大的话,阿木只笑笑,仿佛那只是一件小事,并不值得夸耀。
阿木的反应到在我意料之中,可我看着乌大的样子突然觉得有些奇怪,便抬起一只眉问道:“乌大,你前天不还把他打得全身是伤,怎么现在就好成这样了?走都不舍得走的,还说什么……人物?!对,你早上说他是了不起的人物,这什么意思?”
“呃……”乌大一愣,越过我就要看阿木,让我挺起身子抬起一只手给挡住了。
“不许看阿木,回答我。如有假话,本小姐绝不轻饶!”我瞪起眼睛,假模假势的比起了拳头。
可我的样子不但没吓到乌大,反而让乌大大笑了起来,还拿出了自己的拳头如我的比,口中念着“好大、好硬的拳头啊,小人好怕好怕啊……”之类的,气得我就要捶他,可突然想到身边的阿木,怕他又误会,只能狠狠的晃了晃拳头作罢了。转身问阿木:“阿木,他干嘛那么说你?你做了什么让他觉得你了不起的事了吗?”我不理可气的乌大,好奇的转向主人公直接问。
阿木似乎有些不好意思,眼睛直意要看着前方的路面。“也没什么,是乌大他太大惊小怪了。”
“我——大惊小怪?”另一边的乌大不高兴的大叫了起来。
我转头看他,用眼神示意他继续说。就见乌大似有不甘的嘎巴嘎巴嘴儿,酸酸的说道:“是啊是啊,我们这种小门小户的人家,没见过什么大场面。对于陪王伴驾啦、救驾啦之类的事,我们是见也没见过的,所以看来确实是我大惊小怪了。”说着,乌大将脸扭向另一边,样子气哼哼的不看我们了。
“不是,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你别急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知道的……”阿木以为乌大真的生气的,急着解释自己的无心之失。
“谁说没什么好说的?”乌大的话让我吃惊,虽然一时没反应过来,但我还是抓住了重点。一把扯住阿木,我又惊又喜的问道:“你曾经陪过王伴过驾?还求过驾吗?”
“是吧?我就说有得说吧?!对不对?”乌大其实并不气,刚刚只是装出来的。此时见我也与他一样觉得是大事,便得意的转过来要与我一个鼻子出气儿。
“当然了!当然是大事!我的天啊,阿木,你从来都没说过你还做过这么了不起的事!快讲讲、快讲讲,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惊奇又好奇的拉着阿木,兴奋的要他给我讲那只能听说从不可能亲身经历的事儿。
可阿木实在是不太喜欢炫耀的人,越是被我追问,越是觉得没什么可说的,最后只简单的总结了一下。“就是那年秋天,我随着相爷去陪皇上秋猎。当时相爷与皇上并骑,我就随待在相爷马前,突然遇到刺客,竟然很快就杀到了跟前。当时很乱,我也没及细想,就抽了身边一个待卫的剑,刺向那刺客,后来那刺客被生擒了。”
阿木说得轻描淡写,但我可以想像当时的情况有多么危险、多么紧急,在那么多人保护的情况上,仍然能轮到阿木出手,想必当时那个刺客是无人能挡的,却因为阿木的出手而被生擒了!我突然觉得阿木可比我想得要厉害得多,阿木的脸此时都仿佛要放出光茫来一样。但在光辉下我马上又想到却是我与他相遇时他的境况,心突的跳痛了一下,一只手轻轻的拉上了他的衣角。
见阿木感到我拉他,不解的转脸看我,我惊觉不妥便马上放开了,还给了他一个满是崇拜的目光,弄得阿木更难为情了。
“那然后呢?就一个刺客吗?”为了打破尴尬,我选择继续刚刚的话题。
“那能就一个啊。”回答我的是乌大,我马上充满期待的转脸看他,就好像乌大才是我现在最想看到的人一样。就听乌大继续说道:“我听我爹说当时好像是好几个人一起去刺杀的,可被最先拿下的是他们的头目。其他的人见老大被抓,自然也就没什么战力了,一个逃了、一个死了,剩下的被抓了。所以阿木是最大的功臣,当时就被皇上重赏了呢!这事当时在惊城非常的轰动;大街小巷都有人在传呢。”
“哦……”我不能不说我是有些激动的,可看着乌大那一脸仿佛比我还激动的样子,我突然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你当时也在京城吗?可你是怎么知道那个救驾的人就是阿木的?当时阿木不会是穿着大红衣游街来着吧?”可不对啊,要是真那样,为什么第一天见面时乌大没认出来?想着,我更好奇了。
乌大被我问得一愣,遂说道:“我听我爹说的这事儿,我当时不在京里,可我爹在。我爹……那年正好受人所托给一个朋友送东西,所以刚好就在京里,就听说了。我……还听我爹说,那个救了驾的人竟然是个奴……本来皇上一高兴说是要给他自由的,可后来听说那奴仆的身世好像涉嫌谋反。要知道皇族人最忌的就是这个,所以皇上最后也只是赏了些金银,说了些鼓励的话,虽然加封了个顶级的武仆,可却没有去除罪奴的身份,所以……”乌大看了看阿木,没再说下去。
“原来是这样。”我有些心疼的看向阿木,阿木并没有转脸看我,但我知道他用余光描了我一下,假做不在意的继续驾着马车。
“可不,虽然不公平,可也没办法。我爹说那个人应该是唯一一个涉嫌谋反还活下来的男人,所以身上有一个印着‘叛国’的刺青。那天我打了阿木,晚上就给他找来药酒擦,就看到他身上的刺青了。后来追问才知道的。可怎么会跟了你呢?”乌大最后的话声音不大,似乎透着一点对阿木境遇的猜测,甚至还有一些为阿木抱屈的意思。
本来以我的性子是要抓住乌大问个明白,我怎么就不能做阿木的主子了,他跟了我怎么就委屈了之类的话。但我这个时候没心思去理乌大,只一心想着阿木的事。
“阿木”我转向阿木说道:“好坏你当时也是出了名的,那你突然被那小姐给卖了、还被追的事,相爷会不会追问?这事儿……皇上会管吗?好坏你也救过他的命啊?”
阿木听了我的话,拧眉思索起来,半晌遥了遥头道:“不会,皇上不会过问的。”说完抬起头看向我和乌大。“刚刚我说乌大大惊小怪,其实也并不完全说错了。自先皇建国以来,经常有人刺驾,救过皇上的人不计其数,皇上对于被人救驾已是习已为常,而且他也觉得应该是这样的。对于我,甚至不是他身边的人,再如何也不过是上奴仆罢了。他也许会记得是相府的人救了他,却根本不会记得我是谁。”说着,阿木有些自嘲的笑了一下,脸上尽是落寞,喃喃道:“若我不是带罪之人,也许那一次我就会被要进宫去做一个皇宫的侍卫,也许以后的境遇就都会不同了,可是……我是有罪的,生而有罪的,能留在相府已是恩赐……”
“阿木……”我再也忍不住,紧紧的拉住了阿木的手“不,那不是你的罪,你是最最无辜的。你不应该被那不端的罪责牵累,我知道你有本事、也有志向的。我……”我不知道应该说什么来安慰阿木,也不知道应该要说什么才能让此时显得失落又难过的阿木感觉好一点,只能紧紧的拉着他的手,低低的说出自己的感受,“我好心疼。”
第四十四章(改的不多,但是非常重要!)
一路行向羊城,除了最先提及阿木往事时气氛略有低落,后面的路途大家都避开话题,所以也还轻松自在。不几日,我们便行至羊城外的山道了。
“过了前面的山就到了。”乌大有些兴奋的指着前面的山说道。
“哦。”我伸着脖子完全没有目标的望着。“不知道羊城是个什么样,有没有天城大,比天城要繁华吗?”
“并不比天城大的,但要说繁华,那是一定的。”阿木说他不愿总坐在马车上,所以这一路上他总是坐坐走走。说话这会儿,他正走着。
想到要到天城,乌大就要离开,突然我还有点儿感伤。而且总觉得这一路太过平静,不自觉的竟然问道:“我说我们算是安全了吧?自从上一次遇到那些人,这些天了也没个动静,是不是你的老主子放弃你了?”
我的话让阿木一愣,看了看我说道:“嗯……我也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听说太子因私废公惹了皇上,还与相府闹得不可开交,更被皇上下了禁足令。”
“太子?你的事与太子有什么关系?”我一时脑子有点转不过来。
“对啊,阿木哥,你越说我反倒越不明白了。”乌大此该正走在马车的另一边,便也探出头不解的问道。
阿木没有马上回答,想了一下才解释道:“可能你们不太知道。太子的母亲与相爷夫人是本家,所以太子一向都有相府作后盾,甚至此次得胜还将楚小姐接进宫为立太子妃做准备。可不知怎的,太子突然就与相府闹出不和来,两方甚至还互相咬住。哦对了,楚威突然出事被太子拿下,就是一个引头。所以此时的相府应该很忙乱才对?”
“哦……原来是这样!”楚小姐与太子的事我是有听过的,所以阿木一说我就明白了。但是“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那相府现在和太子闹成这样,是不是说明我们就得救了,他们不会来抓你了?”我突然感到异常兴奋。
乌大也因为我的问题而瞪大了眼晴,甚至频频点头。
“呃……”阿木竟然被我和乌大看得有些无奈,轻笑下道:“由于我们当时离开得太突然,所以也没有好好打听什么消息。所以我离开那一日里,就加紧回了一趟天城……楚家,想探探动静,就意外的听到了这个消息。至于我们有没有因为这事而得救,这个我也不知道。按理说应该吧?”
“哇哦!”这个消息让我热水沸腾,竟然自马车上站起高声欢呼:“太棒了,太子……我谢谢你……我太爱你了……”
“呃……当心,小姐!你当心,别站起来,快坐下!”阿木被我疯狂的举动吓了一跳,竟然上前一把将我拉住,就要向下按。
“你……你在说什么?!”乌大也一脸惊吓,甚至还有些怒气,瞪着眼好像我犯了什么大错一样。
“我!我说什么了?”又坐回马车的我完全不知道说什么惹到他了。
乌大有些奇怪的看了眼阿木,撇着嘴怒气更盛的竟然斥责起来。“你看看你,全身上下哪里有个女子的样子,那……那,那个字是随便就能说的吗?你……你太不自重了!”
“我!?我怎么了我?”竟然被乌大当着阿木的面说我不自重,这话我觉得太重了。
“乌大!你怎么这么说!”阿木见我急了,也责怪乌大。
“我哪里说错了?”乌大一点儿也不让份,丝毫没有悔过的意思,甚至更加变本加利起来。“你别这样顺着她,你要是真对她好,就得管着她点儿!”
“……”乌大的话让阿木完全惊住了,也让我有些不知所措。就听他指着我的鼻子继续说教道:“我说说你,我今天实在是忍不住了,一定要说出来。你看看你男非男女非女的样子,是,我知道你这是为了上路方便才女扮男装的,可你最起码行为上要检点儿吧!”
“我怎么不检点了?”这话更过份了,我急得就跳下了马车要与乌大理论。
“小姐!”阿木见我真急了便要拦我,却哪里拦得住。
“你看你,你看你。”乌大不说我反倒指起阿木来,“她一个小丫头片子你要拦都拦不住,还算什么男子汉。”
“乌大!你怎么了?她……她是小姐,你要我怎么拦她?你怕她和你急,你干嘛要说那样过份的话惹她!”阿木也被乌大给激到了。
此时我已经绕过马车站到了乌大面前。
“我怕她?切”乌大好笑的指着我,说道:“我不是怕她,我那是……是……唉算了!我是说你。”说着乌大又指着阿木道:“你别老一副奴相儿,在这小妮了面前有点儿阳刚之气好不好。”
“……”阿木的脸上突然一片通红,不是羞的,而是怒气涨的,却又发不出来,只能狠狠的将脸别向一边,不再说话。
“乌大!”我气急的上前狠狠给了乌大一拳,骂道:“你属疯狗的是不是?今天发病了就见谁都咬啊?你给我道歉!”
“我……”乌大此时也发觉自己说错话了,看了看阿木又看了看我,挠着头一时不知道要说什么好。“好嘛,对不起。我……我原来要说的不是这个,就你”他竟然还怨起阿木来了。“就是你出来帮腔儿,我才……”
“我是奴才,你说的没错。但即然你知道我是奴才,就应该知道你这样骂我的主人我是不会让的。难道你要我站在这里看你欺负我的主人却什么都不做?”阿木第一次对人说话态度不友好起来。
“我……我哪有欺负她!我……我和你一样帮她、爱……照顾她都来不急,我几时欺负过她。她不欺负我就不错了。”乌大竟然也越说越委屈起来了。
这两个大男人吵了起来,竟然把作为事因的我给撂在了一边儿。但乌大的话和略有不甘的神情又勾起了我对他的歉疚,竟也冷静了下来。细一思突然发觉乌大说的似乎也没错,我在他们面前的一些言语行为,在这个年代的男人眼中看来,被说成不自重、不检点,其实也不为过的。
“那个……啊!”我想要开口打破那两个大男人的大眼瞪小眼,却突然被凶神一样的乌大给一把拉住,吓得我以为他要打我,大叫着抱住了头。
“你们什么人?”
乌大并没有打我,反而是将我拉到身后,大喝了起来。我慢慢抬起头越过乌大看向他身前。就见不远处不知何时竟然站了十数人,分成两排,前一排三四个清一水儿的一身蓝黑色,并且一人手上一口大刀。
大白天的穿夜行衣?!这是我对这些人的第一印像,当然夜行衣那东西我没见过,这只是我自以为的。
转头看马车另一边的阿木,发现他微有吃惊,却又目光炯炯的瞪着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