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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臣当妻-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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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
  裴斯妍糊涂了,滕出手想扶他起来,“钱公公,我何时救过您呀?您是不是弄错了?”
  “大人,”钱公公抓住裴斯妍的手,哭得跟泪人儿似的,“您还记得三天前在城外搭救的一对母子吗?”
  “记得,怎么了?”
  钱公公抹了一把鼻涕眼泪,说“那对母子正是奴才的内人和犬子。”
  “犬……犬子?!”裴斯妍惊讶的张大了嘴巴,盯着钱公公光溜溜的下巴,难道这家伙是假内侍,没有被那什么,所以有孩子?
  “那孩子不是奴才亲生的。”钱公公见巫盼大人露出惊愕的表情,连忙解释道,“大人请不要误会。”
  “原来如此……”裴斯妍释然一笑,回想起三天前的事情——
  那天,她难得空闲,于是和其蕴一道出城游玩。路经一条偏僻的山间小道时,遇上一伙拦路抢劫的盗匪在恐吓一对母子模样的百姓。
  母子两人被吓得面如土色,抱作一团跪坐在地上,哀求盗匪不要将值钱的东西全部抢走。
  盗匪见女人姿色不错,轻佻的戏弄着,大声嚷嚷要拖回山寨去。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裴斯妍眼里哪儿能容得下青天白日胆敢在天子脚下犯案的盗匪,立刻让离轻染过去收拾。
  离轻染两三下就将盗匪制服,盗匪们见倒霉的碰上了高手,连连求饶。
  为了防止回去的路上再出什么意外,裴斯妍带着母子俩一同回帝都,几名盗匪由侍卫押到官衙去了。
  谁能想到,那对母子竟然是钱公公的妻儿。
  钱公公仍然跪在地上,激动的说:“巫盼大人有所不知,奴才家贫困交加且人丁单薄,晋儿原是奴才哥哥的孩子,钱家唯一的子嗣。奴才哥哥嫂子前年去世,便过继给奴才照顾。如果晋儿有个三长连短,奴才不仅死后无颜面见钱家列祖列宗,钱家更是断子绝孙,后继无人了!”
  裴斯妍轻声叹息,子嗣繁衍在古代是重中之中,谁家都不愿意断子绝孙。
  “钱公公快起来吧,”裴斯妍扶起内侍副总管,说:“举手之劳而已。”
  “巫盼大人,”钱公公抹干净眼泪,“大人的大恩大德奴才铭记在心,愿意誓死报答。”
  裴斯妍正想客气的说“不用报答”之类的话,突然眼睛一亮,唇角微微上扬,“钱公公,你在皇上身边伺候不少年了吧?”
  钱公公答道:“是,奴才伺候皇上有十年了。”
  “最近朝堂纷争不断,让皇上忧心忡忡,作为臣下,我实在担心皇上龙体,”裴妍摇头叹气,“若是皇上有个什么不适,钱公公一定要及时告诉我,行吗?”
  钱公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一定一定。巫盼大人关心皇上,让奴才感动不已。”
  “不过此事不要告诉别人,省得惹出什么麻烦来。你也知道,宫里别有用心者太多了,到时候好事都会变成坏事。”
  “巫盼大人请放心吧。”
  “我看皇上这几天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在为什么事烦忧?”
  钱公公满是感慨的点头说道:“大人也知道皇上年事已高,该是决定皇储的时候了。皇上一直在为此事烦心操劳,当年皇上登基前后的事情让皇上对选择储君的事情慎之又慎,生怕当年惨剧再演。”
  裴斯妍沉默了一下,问道:“皇上打算立谁为太子?”
  钱公公看上去有些为难,但他一对上裴斯妍的眼睛,立刻开口道:“皇上有意立二皇子,奴才无意中听皇上自言自语过。而且……皇上让奴才这几日派人留意二皇子,一举一动都要向皇上禀告。”
  裴斯妍淡淡的笑道:“二皇子乃人中龙凤,学识渊博,待人谦和,母亲又是已故的皇后,身为嫡皇子,是太子的不二人选。”
  “可是……”钱公公有些迟疑,他心里清楚二皇子和冯太师是一派的,而冯太师和澹台家是政敌关系。
  “怎么了?难道钱公公不是这样认为的吗?”裴斯妍装出一副单纯天真的样子。
  钱公公不知道嘴上怎么说才好,心里为巫盼大人干着急——大人到底是太过年轻,又是女子,所以朝政上不比男人有多大作为和能力,也没有什么心计。若是将来二皇子登基,大人岂不是要大祸临头了?
  他怎么能眼睁睁的看着救命恩人日后倒霉?
  “大人,奴才说句不好的听话,二皇子登基恐怕对您会有……”
  裴斯妍抢过话:“二皇子登基乃是民心所向,必然会开创新的太平盛世!”
  钱公公差点没晕过去,“大人!”
  裴斯妍笑着低下头,踢开脚边的一块石头,“皇上圣明啊,钱公公。”
  钱公公只能无奈的应道:“是,大人说的是,皇上圣明。”他心中急得快疯了,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帮恩人。
  裴斯妍看着神色紧张不安的内侍总管,想了想,从袖子里抽出一张面额不菲的银票塞进钱公公手里。
  钱公公拿着银票,惊讶的问道:“大人,您这是……”
  “劳烦公公做事,总需要给些报酬的不是吗?”裴斯妍掩嘴笑道,“今后,也许会有更多麻烦钱公公的事情,公公若是真想报答恩情,请收下吧。”
  钱公公一听,觉得话中有话,联想起巫盼和巫罗家联姻的传言,心下顿时一片了然。
  “大人救了奴才一家,那是天大的恩德,奴才必当尽心尽力为巫盼大人办事,请大人放心。”钱公公说着,小心翼翼的将银票折叠好,塞进怀中。
  “我要去御书房了。”裴斯妍笑了笑,向院门走去。
  “大人请慢走。”
  裴斯妍走到门前,手按在门闩上,又回头对钱公公平和的一笑:“钱公公,你一定很想尽快坐上总管的位子吧?”
  钱公公“啊?”了一声。
  “你一直尽忠职守,在宫里人人尊敬,是总管的不二人选。等有机会,我会推举你做内侍总管的。”
  说完,裴斯妍开门离去。
  钱公公又跪在地上磕头,摸了摸怀中的银票,满脸的兴奋之色。
  皇上一一用朱笔改定奏折,舒服的喝口茶,对站在一旁砚墨的裴斯妍说道:“昨日冯太师和朕说,半个月后冯家二公子会从临国带回一批稀奇珍宝,请朕驾临冯府去看,爱卿也一道过去吧。”
  裴斯妍一边整理奏折一边说:“谢皇上,臣一定会去的。”她顿了顿,继续说道:“皇上,臣前两日在街市上看到二皇子殿下在帮助一群无家可归的孩子,殿下可真是好心肠,令人佩服尊敬。”
  皇上一愣,笔下的字写歪了。
  “皇上,臣为您换张宣纸。”裴斯妍说,快速地拿开镇纸,抽掉那张纸。
  “爱卿刚才说你在街上看到二皇子了?”
  “是的,皇上。”
  皇上咳嗽几声,钱公公连忙递上茶水,他看了裴斯妍一眼,“皇上,您没事吧?”
  “没事。”皇上放下笔,对裴斯妍说:“将谕旨拿去交发吧。”
  “是,皇上。”裴斯妍捧起谕旨,行礼后退出御书房。
  裴斯妍出了御书房还没走几步,钱公公跑步追上来,呈上一本谕旨,“大人,您落下的。”
  “谢谢。”裴斯妍接过谕旨。
  钱公公有些犹豫,但还是把话说出来了:“大人,二皇子殿下……从五天前到昨天,一直待在国子监请教学问,与学子谈论国事,您怎会在街上看到他呢?”
  裴斯妍微微一笑:“请钱公公多在皇上耳边说些二皇子的好话吧,他将来一定是位明君。”对于钱公公的疑问,她半个字都不解释,快步走开。
  钱公公呆滞在原地。
  巫盼一定是疯了吧?!
  第三十八章 绑架
  白日的青楼里,冷冷清清。已经起身的姑娘们聚在一楼,一边吃蜜饯一边闲聊,老/鸨惬意的躺在大厅正中的躺椅上,几个丫鬟给她捶捏伺候着。
  “要死啊你!”老/鸨忽然坐起身子,一巴掌扇在身边的小丫鬟脸上,“下手这么重,想疼死老娘啊!”
  姑娘们立刻噤声,好奇的看过来。被打的小丫鬟耷拉着脑袋,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没用的东西!”老/鸨骂骂咧咧,站起身子,一抬眼看到从外面进来两个锦衣华服的年轻男人,站在前面的个子稍微矮些,眉目秀气,若不是胸口平坦,她乍一看还以为是女人。后面的一个大约三四十的年纪,面色严肃,连眸子都是冷冷的。
  老/鸨一看有非富即贵的客人上门,连忙笑脸相迎:“两位公子,快请进!”
  矮个子青年一挥手,几纸银票飘落在地,他一条腿踩在旁边的凳子上,摆出一副痞样,“把你们浮香楼的花魁给本少爷叫出来!”
  众人面面相觑,有聪明机灵的很快明白过来是怎么一回事。
  又是因花魁诗容而慕名前来的客人。看来他们或许不知道诗容被一位有权有势的官家公子哥包下了,所以如此蛮横。
  姑娘们掩饰住脸上笑容,纷纷站起身,等着看一场好戏。
  老/鸨奉承的笑着迎上前去,“公子您有所不知,诗容姑娘被一位客人包下了,不接其他客人。我们浮香楼是帝都数一数二的大青楼,还有更多不错的姑娘,要不您看看?姑娘们——”
  “不用了,”矮个子青年直接打断老/鸨的话,不客气的说道:“我只见诗容姑娘。”
  老/鸨心里叫苦,可脸上依然笑着,她拾起银票,说:“公子,那位包下诗容姑娘的客人出的钱比您给的多出好几千两呢,而且那位是惹不起的主儿!”
  青年冷笑一声:“哼,本少爷有得是钱和权,那所谓惹不起的主儿是谁?叫出来和本少爷我比一比,看看是谁更厉害!”
  “哎哟,公子啊!”老/鸨恨不得给两位客人下跪求饶了,“诗容真的不能接其他客人。我们这里还有许多才貌双全的姑娘,说起来也不比诗容差,您先看看吧。”
  青年看眼身后的男子,想一脚踹翻旁边的桌子,想想还是以和为贵比较好说话,便慢悠悠的坐到没踩过的椅子上,从怀里又掏出一张银票,“其实我只是想见上诗容姑娘一眼就行,其他什么要求都没有。这里是五千两银票,足够见上一面的吧?”
  老/鸨盯着银票,咽了咽口水,仍然有些为难——包下诗容的客人再三强调过,禁止诗容见其他人。可是眼前的客人只是想看一眼诗容,就有五千两到手,诱惑实在太大了。
  “你可不要太贪心了,否则……”青年意味深长的看眼老/鸨。
  老/鸨看看刚才拾起的银票又看看客人手里的,想到客人要晚些时候才到,如果口风紧些,客人压根不会知道诗容见过别人了!
  “你如果担心诗容姑娘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把人叫到这里来见好了。众目睽睽之下,我们也不能把她怎么样了,是吧?”
  “好,公子请稍等片刻,我立刻去喊诗容姑娘下来。”
  “很好,你把人带来我就给你银票。”青年说,故意晃动几下银票。
  “是,是!”老/鸨笑着向楼上跑去。
  其他姑娘们嫉妒的盯着那五千两银票,又看向走在楼梯上的老/鸨,小声的嘀咕什么。
  青年坐直身子,整理头发和衣服,同时收敛了一脸痞笑,顿时显得温文儒雅,如玉般温润柔和,和之前完全判若两人,姑娘们都看痴了。
  他身后的男人随意的打量青楼内的摆设,多看了几眼通往后院门口站着的几名打手,目光依然冰冷如霜。
  不多时,老/鸨领着诗容姑娘下来了。诗容姑娘绝色的脸上略施粉黛,神态自然柔和,依然一身白衣,领口、袖口和裙摆处绣着淡粉色的花朵,衬得她越发的美丽动人,宛如世间少有的一块美玉。行走间,有一丝淡淡的香气扑面而来,令人心旷神怡。
  “确实担得上花魁之名,绝色美人啊!”青年拍手称赞。
  诗容福了福:“谢公子夸赞。”
  青年在袖子里摸索了一阵,取出一只红色的锦袋,里面装着一只镶金的翡翠镯子,光彩夺人,价值连城,周围的姑娘们新奇的张望过来,个个对它垂涎三尺。
  “我这里有只祖传的镯子,想赠予姑娘,”青年文雅的笑道,“不知我是否可以为姑娘戴上呢?”
  老/鸨推了推诗容,她这才迟疑到走到青年近前,伸出雪白细嫩的手。
  青年握住诗容的手,抬头微笑着看她。
  忽然,青年在诗容猝不及防之时一把将她拽进自己怀里,另一只手从怀中摸出一把匕首,架在诗容的脖子上。
  老/鸨和姑娘们皆是一愣,但她们很快便反应过来,打手们蜂拥而上。青年身后的男人一跃而上,快得让人来不及看不清他有什么动作,打手们的棍子和刀剑齐刷刷被劈断,“丁零当啷”的掉在地上,接着男人飞起几脚将打手们统统踹翻在地,虎背熊腰的打手们痛苦地翻滚,连连呻吟,爬不起来了。
  姑娘们恐惧的惊叫起来,纷纷向楼上跑去。
  老/鸨窜到椅子后面,惊恐的大声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快放开诗容姑娘,否则我报官抓你们!”
  青年将诗容交给手下看押,笑着走到老/鸨面前,“我们是什么人,你不需要知道。告诉诗容姑娘的恩客,如果想见到活人,今晚亥时带着十万两银票到城外十里亭来。不来的话……明天我会派人把诗容姑娘的尸首送回来,然后……”青年抬头环顾一圈偌大的青楼,“啧啧,这装修的不错啊,花费了不少银子把?可惜明天有可能要付之一炬了。”
  老/鸨指着青年,又害怕又生气,支吾了半天说不出话来。
  “记着了吗?今晚亥时,十万两银票,十里亭见,否则准备好收尸吧。”青年转过手,伸手轻轻抚摸过诗容姑娘柔滑的脸庞,“这美色真是世间少有,但我依然会杀她。我们走吧!”
  一见绑匪准备走人了,老/鸨急得终于能开口说话了:“你们可知道诗容的恩客是谁?是你们惹不起的人,若不想死,快放了她!”
  青年拿起桌上的银票塞回袖子里,不屑的说道:“他是谁,我没有兴趣知道。我只知道他是有钱的主儿,所以我才来绑架收赎金来的。另外,若是敢报官,你们浮香楼别有一个想活命的!”
  不想再和老/鸨多废话,两人拖出恐惧不安的诗容姑娘出了青楼,上了停在门口的马车,扬长而去。
  老/鸨面如死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捶胸顿足,放声大哭,脸上的妆花成一片。
  姑娘们张望眼门口,纷纷下楼聚在老/鸨身边,“您说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呀!”
  老/鸨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我们这是倒的什么大霉哟,再过一个时辰客人就要来了!我要怎么向他交代啊!我看我们浮香楼要完了!”虽然那位客人真实的姓名家世,她一概不知,但从每次来浮香楼的言行举止来看,至少当朝某位大官家的子孙,她们哪里能惹得起?
  姑娘们一听,花容失色,互相询问着该怎么办。眼看着没有什么办法,她们也只好抱头痛哭。
  见姑娘们哭起来,老/鸨倒不停止了哭泣,抹抹眼泪,从地上爬起来,喝道:“还傻愣着做什么?快把厅里收拾干净了,绝对不可以让人看出浮香楼出事了!”
  “是,是!”姑娘们站起身,手忙脚乱地开始打扫,打手们由丫鬟们搀扶着回后院擦药,很快浮香楼恢复了往常的样子。
  老/鸨再三嘱咐道:“记住,像平常那样接客,不要告诉任何人诗容被绑架了。”
  “记着了!”姑娘们答应着,各自回房梳妆打扮去了。
  老/鸨双手合十,闭上眼睛,祈祷道:“老天爷保佑,浮香楼可千万不要出什么事,诗容也要平安归来啊!”
  夜,下起细雨,冬日的雨水异常寒冷。
  御书房里,灯火昏暗,御案上放着厚厚一摞奏折。皇上披着狐裘坐在案后,手上拿着最后一本需要批阅的奏折。他两鬓已经花白,岁月无情的在他脸上留下苍老的痕迹,连眼睛也不似从前明亮。
  感觉到一丝彻骨的寒冷,皇上裹紧了狐裘,捂住嘴巴咳嗽几声,站在旁边的钱公公赶忙奉上一杯热茶。
  皇上用朱笔在奏折上写了几个字后,才接过茶杯,抿了一口,舒服的长长舒口气。
  钱公公放好茶杯,说:“皇上,时辰不早了,请就寝吧。”
  “不,”皇上摆摆手,“传二皇子过来,朕有几句话要和他说。”
  “皇上,夜深了,龙体要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吧。”钱公公劝道。
  皇上显露出不耐烦:“你快去传吧。”
  钱公公只好领命,出去了。
  皇上呆坐了一会儿,从一处暗格取出一本黄色锦缎封面的册子,万分感叹的轻抚过上面绚丽的花纹。
  这是册立太子的诏书,这两日就会有一位皇子的姓名被写在上面。
  “皇上,不好了!”钱公公大声嚷嚷着跑回来,跌跪在御案前,神色慌张失措,“二皇子不在寝宫!据宫女说,殿下午后出宫去了,一直没回来!”
  “什么,竟有此事?”皇上大惊,亥时已过,宫门落锁,二皇子会跑到哪里去,竟然深更半夜了还没有回来?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发生过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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