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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退散-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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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退散
作者:褪尽铅华
  楔子 请淡定的穿了吧
  一位“权威人士”的性学调查中说,正常夫妻一年做的次数是114次,约为三天一次。
  某“参与答卷人”粗粗一算,自己至少有三个月没和老公“恩爱”了,远远不达标。
  此权威人士,人生的全部败笔都在自己的专业上。
  递名片的时候总是会被瞪上几眼,多亏他长了一张扑克脸,一本正经的样子让对方的揶揄悉数吞回肚子。
  林少伟,某大学附属研究院的性学教授。
  此参与答卷人,人生的全部胜利都在这一张嘴上。
  从小到大唯一得过的奖项就是各种名目的辩论演讲比赛。长成以后成为传说中的白领骨干精英,简称白骨精。
  苏子,悦薇国际旅游休闲酒店高级经理。
  现在他们结婚七年了,秉着“理论缘于实践”的原则,正在用婚姻冷暴力实践着七年之痒。
  可惜这病用皮炎灵是治不好的,于是就有了旅游业蓬勃的新产业:
  二度蜜月。
  这是零九年二月十三日早七点五十九分,林少伟再一次拿起座机话筒,早晨金红的阳光让他眯起了双眼,雪白的床单整整齐齐,一大二小三件行李按照大小顺序一字排好。
  电话中传来的悦薇酒店入场音乐让这男人俊俏的侧脸的剪影发生了零点一厘米的位移。
  ——喂,您好,我是悦薇国际旅游休闲酒店高级经理苏子,我现在不在,有事请留言。
  林少伟知道接下来将会听见全套的悦薇酒店的推广广告,这女人真是爱岗敬业的一把好手。
  他迅速扣下座机话筒,扫了眼手机中那十一个连发信息,收件人一律是“苏子(妻)”。
  这是他的习惯,每个联系人后面都要标上此人的身份。苏子常为这事儿嘲笑他,“你一共一百多个联系人,装什么日理万机啊你!”
  日理万机的当然是她。
  今天是他们飞去平遥二度蜜月的日子,别问他为啥选了这么个地方,那是因为老婆大人说要考察新酒店,可以将二度蜜月和工作考察完美的结合在一起,省时省力……
  他只希望不要像上次一样“试住”在满是油漆味道的新酒店里,吃完饭散步的路线就是考察客房。
  “林家大院……”打开记事本,林少伟用力划掉了“和老婆一起从家出发去机场”这一条,眼睛慢慢下移到本次目的地的第一站,嘴里轻轻念着。
  这个排名在乔家大院和王家大院后第三位的林家大院,是现保存最完好的一处旧址,一瞬间那灰墙青砖似乎都在对他招手。同时浮现在他眼前向他招手的还有那一脸歉意却还在和客户通电话的老婆,一如既往的说,“Honey,抱歉,我走不开,你自己去吧,别忘了用我的卡,可以骗到升舱。”
  利落的合上写满林家大院各项信息的记事本,抬腕看了一眼手表,林少伟又按了一遍座机重播键,依旧是悦薇酒店那令他作呕的音乐声,而手机依旧平静如水,她仍旧没有回复短信。
  他是块石头,苏子是大海,投身进去就是万劫不复连个涟漪都没有。
  从此他就成了礁石。
  两性关系出现破裂,想补救的一方其实是被动的。
  苏子,是你在主动的放弃我们的感情么?
  *************************************
  两个人上了飞机,没一个肯迁就做中间位,所以一个靠窗一个靠走廊,一个读学生的论文一个噼里啪啦在笔记本上狂敲,看上去就像互不相干的两个人。
  苏子对这一切安排都很不满意,方才酒店高层开会刚刚取消了新酒店的计划,她这趟去平遥完全是浪费资源。可是老公一个出租停在她酒店门口,连行李都帮她打好了,她能说不去么?
  当然能。
  她苏子就是养鸽子的,放鸽子是她的常态。
  怪就怪那个突然出现的马来西亚大叔,呃,好吧,也是悦薇的老总,非要放她一个大假。
  不想发绩效工资您就直说!
  苏子一肚子闷火,可是她闷,她老公更闷,从头到尾也没表示个高兴而或悲伤,靠在窗边悠然的看着论文,那侧脸的弧线还挺好看的……
  当初,自己是多么迷恋他这冷静就闷骚的样子啊,那时,她还是朵小黄花。
  现在,他依旧是那不染凡尘的清高学者,而她早已从小黄花变成了小黄瓜,耐啃还带刺儿。
  这自然界的跨物种衍变怪不得她。
  现在酒店业不景气,她要亲自去跑业务,天天没日没夜。
  来的都是爷,从早笑到晚,刷牙一咧嘴都是八颗牙,一出门下意识都摸牌子挂上“立即打扫”。
  上次做到一半,老公好不容易温存一把,结果她手往枕头下面一摸,说了一句,“这什么room service啊,套呢!”
  然后就over了。
  想到这里苏子不禁暗自叹一口气,这就是七年之痒么?
  转眼间,他们都是三字头的人了。
  人生,怎么就这样老了呢?
  生活,怎么就这样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了呢?
  老公向往着那林家大院的灰墙青砖,苏子满脑子想的都是下个月有几个包团。他们的人生轰轰烈烈的朝两个方向飞驰着,苏子知道,林家大院可能是他们最后的一次可能性。
  如若一切还无法扭转,二度蜜月就成了分手旅行了。
  ****************************************
  “现在大家看到的就是林家大院的主要建筑群,您面前的就是林家的主堂,里面的家具虽然是仿品,但是都再现了当时的风格——”
  “那也是仿品啊。”苏子这一天不知是第几次在这么文艺的时候破坏气氛了。
  林少伟也不知是第几次皱眉了。
  导游呵呵一笑,没有气馁。祖国山河美不美,全看导游一张嘴。肩负着如此伟大任务的导游小姐,什么来头的没见过?
  “这位大姐别急,林家大院有一件真品,是绝无仅有的,相信大家也是在我们的主页上看见了本月的特别展览才慕名前来的——”
  苏子瞟了一眼林少伟。
  好啊,你个小闷骚,说什么给我创造良好煽情环境,原来也是以私谋公自己来做研究?
  “这件藏品一直都存放在博物馆里,现在能够回到原地与大家见面,真的是很难得,我们特别安排大家近距离接触它的机会……”
  “看一看一百,摸一摸一千?”苏子冷冷的打断导游的话,林少伟终于忍不住了,挡在妻子的前面,冲着导游小姐说。
  “我们可以包场么?”
  ……
  林少伟,你是要跟我对着干!
  林少伟此话一出,不仅同游的客人呆住了,连见多识广的导游小姐也愣住了,“包包包……包场?”
  林少伟一脸肌肉没有一块有多余的动作,此般定力是苏子当初爱上他的重要原因之一。
  “包场,就是我和我爱人的专场,请您做讲解,我们要近距离接触一下这国家藏宝。”
  游客们像看到外星人一般躲开了,苏子也满脸黑线,心想,我靠,你要么包个音乐会的场哄我开心,你好端端包个阴森的大院和我一起看什么文物……
  所以说,知识分子是最难打发的顾客群。专门伺候爷的苏子素来搞不清楚这文化人的兴趣爱好。
  他们有自己的星球,她非法入侵七年,现在终于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林少伟拉起苏子的手,取下林家大院主堂的护栏带,牵着她走了进去。那冬天阴冷的湿意加上这肃穆的气氛,让苏子眼前突然就闪过一副百年前这大院的景象。
  灰墙青砖,小径通幽,三五成群的下人端着各色糕点盘子走过,女人们挽着发髻仪态万千,别有一番风韵。
  恩,这倒是个酒店特色项目的好点子。
  苏子正颇为得意的时候,林少伟猛地站住,那目光聚焦在刻在墙壁上的一排排有些斑驳的古文上。
  导游手中小红旗一点,“二位,这就是林家正堂雕刻的祖训,是现在保存比较完好的一块,尤其是祖训上方这个横槽,里面陈列的就是本次特别展出的林家传世之宝的真品——下堂鞭——”
  “下堂鞭?”苏子噗嗤一笑,“现在那些网络文学倒是挺流行下堂妇的,难道网络用语穿越回古代去了?!”
  林少伟儒雅一笑,“贫贱之交不可忘,糟糠之妻不下堂,下堂一词来自古语,可以看得出那个时代的人就已经对妇女离异的问题有了很高的关注……”
  苏子撇了撇嘴,巧嘴难为无话之词,任她巧舌如簧,怎奈腹中没有那个存货,看着老公卖弄学问只能装鸵鸟。
  “这位先生学问真好,没错,下堂一词的确在宋代就有了,指的就是女子离异。而林家大院有着很特别的规矩,妾受鞭责一次就直接被赶出家门了,而正妻的责罚标准是‘一鞭下堂二鞭休’,第一次鞭责正妻下堂,各方面待遇都降低,是一种侮辱,而第二次鞭责就要被撵回娘家——”
  “这实际上是古代的男女观念和等级观念套加的结果——”
  “你们俩不要一唱一和拽文了!”苏子看着导游戴上手套,小心翼翼的将鞭子取了下来,看着那已经褪色的中国结上的一个“林”字,不知为何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林少伟,我说,你该不是林家的第几代传人吧——”
  “呵呵,大姐,您真爱说笑,我们里面有林家的家谱,我们可以查查看——在那之前,二位要不要拿着鞭子合影?这可是千载难逢的机会……”
  “多少——”苏子嘴里的那一声俗不可耐的“钱”的音节还没吐出来,林少伟早已经把相机推到导游手中,然后两人一边一个跟门神一般站好。
  导游小姐笑了笑,“二位姿势好僵硬哦——要不要摆个什么造型?”
  “造型?”苏子看了看扑克脸的老公,“喂,你不会要我——”
  ……
  半分钟后,苏子在地上跪好,为了不跪坏自己那西装裤,还特意偷了一个古旧的蒲团垫着,据导游小姐说,要偷偷的,那蒲团也是个文物……
  林少伟扬起鞭子做当家人状,苏子难能看到这张扑克脸露出孩子般的笑容,也配合着调整了表情。
  冬日薄阳很炫目,林少伟的鞭子在空中扬起来,似乎能抽破空气。
  苏子看着这破碎的阳光,斑驳的大院,稀薄的行人,和眼前那闪光灯的咔嚓,心里想的是:
  你要是抽到我,你就死定了。
  鞭子抽下来,竟然发出了抽在衣服上的声响,苏子本能的一闭眼睛,试图感觉一下身体哪里疼痛,可是半天也没有吃痛。
  微微睁开一条眼缝,眼前的一切似乎都像是一副水墨画被涂了浓彩,院子生动起来,颜色重了几分,那在眼前飘过的林字中国结,颜色是异常的红——
  一如她此时那一身大红的衣裳。
  满头的金饰是突如其来的沉重,让她有些头晕目眩,四周的声音终于听得清楚,却来自一群陌生的古人。
  仰面看到那逆光的影子,那一张脸是好生熟悉的脸。
  好吧,我们穿了,老公,淡定吧。
  鞭妻
  “去拿——下——堂——鞭——”
  林家祭祖开始不到半柱香的时间,当家人林少伟霍的站了起来,面对着自己身侧那空空如也的蒲团,咬牙切齿如此对管家段瑞说。
  他眉头紧锁,下面跪着一百来号林家的男女老少,院子外还有一大群商友在围观。
  段瑞抬脸再次确定,看到林少伟丝毫没有回旋的意思,于是默默倒退着出了院子。
  不消一刻,段瑞又进来了,手里多了一样东西,鞭子——
  林家老太太侧脸一看,本是撑开一寸的眼猛地睁大,活像见鬼,人没到拐杖先竖到儿子身前,“你要做什么!”
  “我要她下堂。”
  我要苏子下堂。
  这个本应该跪在我的一侧参加祭祖,却不见人影的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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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绳子有很多用途。
  可勒可吊,可拖拽可抽打——
  任何一种方式,都比下面这一种来的直接来的仁慈。
  几根草绳编成鞭子,鞭尾用黑丝带结好,拴着个“林”字的中国结,成年累月挂在林家大院正堂墙上,祖训五寸见上,红木横槽里面常驻,身三尺三寸,是个散淡的爷儿。
  一般不出山,出场费昂贵的很,那是一个女人的一辈子。
  林家的女人们在正堂无论是跪着站着,视线的标准就是那横槽,视线再不能升高一分。
  不是脖子构造的问题,而是脖子上面顶着那个脑袋瓜子的问题。
  这是林家祖传的下堂鞭,就和尚方宝剑来者不拒见血封喉一般,这下堂鞭一出,林家大院必将是鸡飞狗跳母猪上树——
  被鞭打的若是妾,那就是收拾包裹走人。被鞭打的若是妻,那等待她就是女人最不济的命运。
  一鞭下堂二鞭休,从此三从四德五美好都不用再提。
  林少伟从管家段瑞手里接过这下堂鞭,噼里啪啦往地上一甩,腾起一小缕烟土,离老太太还有好几米的距离,老人家却是恐惧的一闭眼。
  这鞭子一抽,下面跪着的神态自若的二姨太和东顾西盼的三姨太都默不作声了,林家独孙林康哇的一声哭出来,被三姨太紧紧捂住了嘴巴。
  那鞭子抽的是大地,却像是抽在她们的皮肤上,切肤之痛。
  三姨太跪在二姨下手边,二姨太也应该跪在大夫人下手边,而此时大夫人的位子上是空空如也,蒲团被尘土扬了一层细密的灰色,只留下一条鞭尾的细线。
  “少伟,把鞭子放回去。”老太太倔强的站着,拐杖依旧横在儿子面前,鞭子刚才在地面上那一甩,还让她浑身发抖。
  男人不明白这几根草绳甩在女人身上,炸飞的不仅是几个表皮细胞,还有女人的一张脸皮一辈子。
  男人不明白,女人明白。
  老太太是女人,所以老太太明白。
  老太太还明白儿媳姓苏,京城大鳄苏家的苏,不是街角卖芝麻大饼的麻二苏的苏。
  “她在后堂?”林少伟选择性失聪,眼睛直直瞪着段瑞,径直朝后堂去了——
  后堂有个屋,屋里有尊佛,佛前有个女人,她在讲故事。
  故事讲的是,这女人要死翘翘了。
  ****************************************
  段瑞紧跟在林少伟身后如蛇一般穿梭在人群中,眼尖的看见在一旁抱臂旁观的吴家大少吴关,趁着少爷在前方拨开人群的空挡,段瑞一下子窜到吴关身边,“吴少爷,您——”
  “这事儿,我可不敢碰。”
  “吴少爷,只想提醒你,上周您来铺子里顺走的那两块绸缎,可是苏家人定的。”
  吴关的脸色唰的一下子变了,拽着段瑞这鬼灵精的袖子尖着嗓子喊,“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家庭矛盾外人必须插手,你们少爷呢!”
  段瑞手朝着后堂的方向点了一点,“鞭子不等人,吴少爷——”
  林少伟冲到后院门口就闻到熟悉的一股香气,那常在佛堂庙宇漂浮的味道,一闻这味道他就不自觉的想起那冷颜的女人,一双眼睛盯着他,看得他快要升天。
  可那人,苏子,怎就偏偏是他的正妻?
  可那人,苏子,怎就偏偏是一路助林家兴旺的苏家的女儿?
  可那人,苏子,怎就偏偏一副不理不睬无喜无悲的样子?
  当初是她非要“下”嫁给他,现在怎么变成了是他逼婚一般?嫁给他就那么委屈么?她宁愿天天对着一尊石膏也不愿看着他这个大活人?
  还在林家祭祖这样的关键时候让他丢尽颜面,他若不请出下堂鞭,不知这丑闻会被庶族的人日后怎么利用……
  林少伟握紧鞭子,遥遥的看见那正对后堂大院门口的敞开门的佛堂,一个穿着格外喜庆的大红色的女人背对着他跪在佛面前,那平日不怎么装扮的女人今日偏插了一头的金钗,明晃晃就和欢喜佛的那一层镀金一般。
  这女人她不是有意的,她是故意的!
  林少伟黑线密布,一脚跨进后院,袖子却被人拉住,那下堂鞭高高扬起,在那来拉他的人面前划过,吴关拍着胸口一脸惊恐的说,“林相公,你不是要把我也下堂了吧。”
  “你来凑什么热闹。”林少伟手灵巧的收回鞭子,打量了一下这难得配合场合穿了一身素衣的吴关,打小一起长大,他身上的色彩从来没少过七样。
  一个好端端的大男人,却天天到林家的绸缎庄贪点小便宜,这吴关把吴家的脸丢的干净。
  “少伟,听我一句劝,你今天让苏家的人下堂,明天他们就会让你林家下锅。”吴关也顾不得在众人面前维护林少伟的面子。天下人都知道,这林家当初到了林少伟这一代,嫡族和庶族分家把原本就开始走下坡路的林家祖业折腾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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