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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良人-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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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日前。后宫清幽馆。
  一声闻所未闻的声响,是银针镶入桌面的声音!
  张黛四下观望见是无人,急忙将面前的银针拨出,取出信件。
  “黛儿:
  数日不见,甚为思念。
  张黧已回府,陈煜因使臣无法脱身。
  此乃绝佳时机。”
  短短几句话,张黛已明白其中意思,她若是想得宠,张黧须得除去。这么久一来张黧在宫中不争不抢,可谁人看不出,陈煜心系于她?如今皇城与太尉府距离不再像宫中那样近,除掉她,便是此时最佳。
  转瞬间,一条狠毒的计策浮上心头。
  手一抬,先是将那信丢尽一旁火盆,又是取了宣纸提笔写着些什么。
  最终写好的是两份东西。
  张黛先是从怀中取出了早先花弄月交给她的玉哨,放在口中,吹响。
  不多时一只鸟儿从天空飞落在她身上。
  张黛低声对那鸟儿说了几句,将信放进它口中,手一抬,那鸟儿便飞走了。
  接着又是唤人将剩下的那封信送往张灏手中。
  且说张灏从那人手中接过信后先是看了几眼,便又叫回已走至门边的送信人,说是要打赏。
  “远道而来,着实辛苦,家中繁忙便不留你吃饭了,给你些银子你便在饭馆吃些吧。”
  那送信人自是乐意接这银子,便乐呵呵的留下了。可张灏在衣襟里摸了半天,掏出的竟是一把匕首!
  “噗!”
  那送信人甚至来不及尖叫,便归了西。
  而此时此刻,张灏独坐屋中,思虑片刻,嘴角竟是勾出危险的笑,走至屋外,对着空中说着什么暗号,转瞬间一名黑衣男子宛若黑夜中的鹰,从屋顶飘忽至他眼前。
  斜飞的英挺剑眉,细长蕴藏着锐利的黑眸,削薄轻抿的唇,棱角分明的轮廓,修长高大却不粗犷的身材,不是花弄月,又是谁呢?
  花弄月并未与张灏交谈,而是又隐于黑夜。
  上房。
  张黧与五子回来后,五子又哭了一会儿,便说要回房休息,却因张黧不放心她,留在了上房与张黧同睡。
  花弄月从窗外进来时二人皆已睡着,轻功了得的他并未弄出任何声响,转瞬间来到床前,手指轻点两下,二人很快便进入沉稳的睡眠。又是抱起五子,在黑夜中隐去。
  待他一人回来,又如张黛信中所说,脱去张黧衣物,只剩肚兜,自己也脱去外袍,侧躺至张黧身侧。
  花弄月自问此生纵使杀人都是江湖义气,光明磊落。此等事他心中万般不愿,可是张黛所求,他又岂会不从。
  等一切事情完成,此时的天际,已微露出蛋白,云彩赶集似的聚集在天边,像是浸了血,显出淡淡的红色。
  。
  天空已经破晓,可乌云却是围在太阳四周不肯散去,天色十分昏黑,片片乌云仿佛要压下来一样,黑压压的。还不时有震耳欲聋的雷声和刺眼的闪电,给人一种恐怖的感觉。
  太尉府内还静悄悄的,众人皆因昨晚一场闹剧疲惫,大都还在睡眠中,即使醒了也赖着不想起。
  除了——张灵。
  “大姐姐,灵儿听说了昨晚的事情,特地来看看姐姐。”张灵端着一盏茶到了上房。
  张黧自是听不见的。
  “大姐姐?大姐姐?怎的睡的这样沉?莫不是出了什么事情?姐姐莫怪,四妹妹要推门进去了!”张灵佯装慌张,大声呼喊了几句,果然引来不少人。
  门一推开,张灵竟是惊得手中茶盏都跌落在地上,茶水在破碎的瓷片间四处流去。
  花弄月支起身子佯装揉揉眼才看清来人,下床便欲离去,可门外已经因为张灵故意而为之的声音聚集了不少的人。
  “天呢!大小姐偷人了!”不知何人这么一喊,人群像是炸开了锅。
  “大小姐可是宫里的娘娘啊!这么做岂不是要被砍头啊!”
  “会不会株连九族啊!我们还是快跑吧!”
  …
  “都给我闪开!”张世国也只是穿了亵衣,匆忙赶来,人群一见是他,很迅速的闪出一条道来,他轻易的到了屋内,看到了这精心安排的一幕!
  一口血瘀在心头,气血像是全部拥堵在了脖颈,双目几乎要爆出眼眶!“噗!”一口血吐在地上格外刺眼。
  这时白薇、王雅茹,张灵张灏赶来。
  白薇急忙小跑至张世国身侧,伸手替他顺气,“老爷,这是怎么了?”可又抬起头看向床上时,就连尖叫都未来得及发出,便当场昏厥了过去。
  王雅茹像是看热闹一般手中锦帕一甩,“大姐姐竟是这般经不得事儿类这便就昏厥了!”
  又是一甩锦帕,“灵儿,还不快去请大夫!”
  张灵点点头,转身离去了。
  张灏上前几步,皱了皱眉,“大姐怎么还没醒来?这是怎么了?”
  被堵在房间的花弄月听此,唇角露出不易察觉的笑,心只道太尉府的人太会落井下石,双指骤然并紧,一股常人看不见的气流从指尖流出,化气成刃,竟是解了张黧身上的睡穴。
  被解了穴道的张黧幽幽转醒,只是她还不知道,等待她的是什么。
  “瞧!大小姐醒了!”
  “真真恬不知耻!如此这般还能睡的下去!”
  屋内聒噪声传入耳朵,张黧甩了甩头,总算张开了眼睛。
  “黧儿,你醒了。”开口的是花弄月。
  这声“黧儿”一句,震惊了众人,也惊住了张黧。叫她黧儿…可她分明不认得眼前男子,就连见,都没见过。
  “大姐,你装什么?你跟五子还真是一样啊!五子勾引我,你勾引别人,怪不得皇上会让你戴罪回府!”张灏冷冷开口。
  “…五子?”张黧脑中总算将眼前的事情串联,四下望去,却不见五子。急忙在床下抓起落在地上的亵衣,套在身上,“五子呢?你把五子怎样了?”
  “大姐还有心担心五子,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大姐你府内偷人,可是当今皇上满足不了你?”
  “我没有做的事我绝不会认,我昨晚是与五子一道回房同住,你们若是不信便问她。”
  “呦!黧姐儿是不是糊涂了?你说同住,哪见五子人在哪?想必你是说错了吧,是与这男子同住的吧!”王雅茹说着说着竟是双手一拍,嬉笑出声。
         

  ☆、(六十六)不白之冤怎洗刷②

  “我说了,我没有做过的事我不会认。”张黧脸上那抹嘲笑一直没有淡去,也不知到底在笑什么。她也不为自己辩解什么,只是说着这句话。
  “你撇的倒是清楚!”王雅茹道,“若不是灵儿心里想着你,一大早便来探望你,你做的这等丑事恐怕真是要被你盖去了!”
  张灵…呵呵。张黧冷笑不语,好一个探望!环环相套将她困进死牢!除掉了她,顺带赔进去五子一条命!
  “你们把五子放了。”
  王雅茹与张灏却像是听了惊天笑话一般,对视一眼,一唱一和道,“儿子,我这是听到了什么笑话啊?”
  “大姐自身难保还想救那贱婢呢。”
  张世国这会子总算是歇在凳子上缓过来了些,才开口对花弄月道,“我想知道,你是谁?”
  花弄月一直做壁上观,完全不屑于开口,却又被问,便说道,“黧儿的情夫。”
  “咚!”张世国一拳砸在桌子上,“你可有证据?”
  “黧儿胸口有一枚红痣。”
  “怎么可能!根本没有!”张黧喝道,虽不是她自己的身体,可她在这躯壳中也生活了将近一年,怎么会连个红痣都没有发现?!
  相比于张黧的机会,花弄月无动于衷,“瞧瞧便知道了。”
  王雅茹锦帕一挥,随从中两名婢女便取向张黧,伸手便撕扯张黧胸前衣物!这么多人面前,张世国却见所未见,只是在一旁看着,默许这行为。
  滚烫的泪水顺着眼角流出,她真的没想到…她竟会被如此对待…那张世国,也是她这具身体的亲生父亲,竟是如此无动于衷!虽与他并无感情,却也觉心凉无比!手中紧抓胸前衣物的手渐渐无力,终究还是被那两名婢女撕烂,一大片白皙的皮肤露出,而胸前一点红痣刺痛她的双眼。
  红痣…她的胸前,怎么可能会有红痣…!不可置信的用手指用力擦了擦,擦不掉…竟然擦不掉!摸起来那红痣平滑,并未凸起,那红点就像是渗进皮肤,与血肉混为一体!这与八十年代是人们用针沾了钢笔水刺在手腕的表针是异曲同工之妙!到底是什么时候,她被人点了这个红点?!
  “啪!”狠狠一巴掌甩在张黧脸上,竟是打的她狠狠的侧向一旁,撞上了床帮。她只觉一阵眩晕,堪堪坐直,却看到刚才打自己的是张世国。
  “我张世国怎么生出你这种东西!来人啊!把大小姐收进府邸水牢!”张世国喝道,“还有这个奸夫!”
  花弄月看着涌向自己的家丁,只觉得好笑,他就那么站着,一众家丁疯了样扑过去,却只抓到空气,面面相觑,哪还有花弄月的身影?
  “竟是跑了…竟是跑了!没用的东西!”张世国怒。
  张灏道,“父亲莫生气,跑了便跑了,这事毕竟是大姐错的多些。”
  “对,对…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比大小姐抓了!”
  一众家丁又是蜂拥而上,围住张黧,张黧抬头,只是一笑,一众人竟是吓得堪堪住了手,这…这毕竟是黧妃娘娘啊…!
  “你们愣着干什么!”张灏喝道。
  “父亲可问过皇上的意思?”张黧冷声出口。
  张世国表情略微凝滞,张灏急忙道,“大姐好狠毒!此等丑事是给皇家抹黑!皇上知道了定会诛九族!大姐死期已至,还想脱我们垫背!”
  “我在与父亲讲话,你有什么资格插嘴?”
  “我…哼。”张灏被噎的说不出话,堪堪拂了衣袖,侧身不再与张黧面对面。
  张世国沉声道,“纵使你是皇妃,你也先是我的女儿,家规族谱哪一个治不了你?”
  “父亲难道便没有听过嫁出去的女人泼出去的水吗?我已经嫁入皇家,是皇上的女人,已经不是太尉府的人了,父亲处置皇上的女人也敢这般草率吗?就不怕皇上怪罪?”
         

  ☆、(六十七)活天冤枉怎会信

  “拿皇上来压我们吗?你现在这副德行也敢说是皇上的女人?”张灏嘴上强势,心中却已然开始发虚。他生怕张世国听此放了张黧。
  好在——
  “将大小姐押往水牢,就依她所言,不得用刑,报于皇上,请皇上定夺!”
  “父亲!不可!”张灏道。
  “怎么了?”
  “这等丑事怎可报于皇上?皇上定是气极,更会牵连我们!”
  “圣意岂敢揣测?她是皇家的人,自当皇上定夺!如若私自用刑,日后若皇上过问,你辈岂能担责?”张世国又道,“为父随了你愿,但若皇上要你的命,你可心甘情愿?莫要连累家人!”
  “哈哈哈…”又是狂妄的大笑,“好,若皇上命令,我自当心甘情愿,绝不连累家人!”
  若不是现在被家丁压着去地牢,张黧真的永远也想象不到,她平日里踩着的地下竟是这样大的牢房!
  黑漆漆的牢房四周石砌,牢房内昏暗的烛光能叫人隐隐约约瞧出个大概,牢房分上下两层,上层是巨大的蓄水池,下层空旷,除了几条悬挂的锁链以外无一物,想必是吊着犯人再从上层放水,最后水面升高犯人窒息而死,又或者是朝着犯人面部放水,使得犯人呼吸不上空气,呛水而亡。如今她所处的下层地狱还有过膝的水,水中散发着一股恶臭,想必里头定是有从前犯人被呛水而吐出的呕吐物,鼻液,甚至还有粪便。
  只是她怎么也想不到…如今被吊在这里的人会是自己。现下她便这般都吊着,下半身侵泡在污水中,恶臭一股股扑面而来。水中有不少张黧未见过的水生物,看起来样子像是尸鳖,但她不敢肯定,就算肯定了,她也一样无可奈何。好在这些貌似尸鳖的生物个头都不大,否则,她真是害怕自己还等不到陈煜便被吃光啃净。
  只是她此时还不知道,那去皇城送信的差使,早已被张灏设下重重刁难!
  。
  五日后。
  未央宫麒麟殿。
  “沾一抹烟雪,染两缕心魂,蘸三分黛色,点四滴朱砂,绘五丈如画江山,描一生伊人多娇。”萧望之慢慢的吟出诗句。
  季容拍手称赞,“贵国才子确是让我大开眼界。”他刚提的要求,多少有些刁难的意味,所做之诗每句都要有一个数字,以为无人能做,殿内琴声不过刚弹起不过片刻,在他听得意犹未尽之时,就听到萧望之吟出。
  “刚好的在这呢!大人请看!”王喜笑眯眯的指向一旁慕言楚的画。
  画中朦胧的远山,笼罩着一层轻纱,影影绰绰,在飘渺的云烟中忽远忽近,若即若离,几笔淡墨,抹在天边。 天地是何等广阔,可山比天地还要广阔,这巧妙的画,岂不是十分应了诗句?
  季容肯定的点了点头,“甚好。”
  陈煜并未搭话,只端起手中酒杯,示意季容后,一饮而尽。季容也跟着端起酒杯,仰头灌下。
  “不知三位才子是何人?”季容唇角弧度有些微妙。
  他们三个是何人?自是幻影卫魔影。弹琴者景卿,作画者慕言楚,吟诗者萧望之。
  “贵使远道而来,朕岂敢怠慢?特地招揽天下文人志士,这几位便是脱颖而出的佼佼者。如今在这宫中,也算是朕的门客。”
  “哦?那臣下便谢谢皇上了。”季容又是饮下一杯酒,不再说话。
  陈煜也只是淡淡一笑,“时辰不早了,贵使想必也饿了吧,随朕前去用膳吧。”
  “那皇上请。”季容起身,抬手虚让了一下。
  刚行至殿外,一名奴才跌跌撞撞的闯来,险些撞上陈煜,又急忙跪下,“皇上恕罪皇上恕罪!”
  “冒失奴才!若是撞了皇上你可担的起?”王喜斥责道,“说,什么事这般慌张!有皇上在,这天还会塌了不成:”
  那奴才惶恐的抬头看了看,这才爬至王喜身侧,与他耳语。
  王喜的脸色一瞬间刷白,摆了摆手,叫那奴才下去了。
  “什么事?看你脸色不太好。”陈煜道。
  “皇…皇上…方才太尉府差使前来送信儿…”
  太尉府?陈煜的心被吊起,但很快定了心神,“来人,把贵使送去内殿用膳。”
  “皇上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不与臣下一同去了吗?”季容道。
  “朕现下确是有些事,不能与贵使一道了,贵使自管用膳,有什么要求尽管向下人提。”
  “好,那臣下便去了。”季容一笑道,转身离去,不知是故意还是怎样,陈煜总觉得他走的特别慢,急的他恨不得去推季容一把。
  好容易季容的身影已然看不见了,王喜才开口,“皇上,太尉府传信儿,兰妃娘娘府内…偷…偷人,但碍于娘娘身份,现下报于皇上,求皇上定夺。”
         

  ☆、(六十八)失之毫厘人已伤

  长久的沉默。
  吓的王喜扑通跪在地上,却又不敢说一句话。
  陈煜的眼眸是怒意,就像是烧光了整片森林的烈火。
  “凌天凌夜!”陈煜对身周虚无道,“你们速去太尉府,无论如何保证黧儿安全!”
  脸侧两道风拂过,陈煜知道,他们已经走了。
  “王喜,备马车,去太尉府!”
  陈煜也许也从未想过,这种事情会发生在张黧身上,可听到的那一瞬间,心中竟是狠狠的痛着,就好像一把锋利的宝剑突然刺入胸膛,可流血的心还一遍遍说着,她是被冤枉的,他相信她。他第一反省便是要凌天凌夜速去太尉府,因为他怕,他怕张黧现在已经出事。王喜曾说,张黧此次是戴罪回府,恐怕回府之后不会好过。他知道,他想一同去好照应着护着她,可是,却被季容的到来弄的无法脱身!
  陈煜撩开车帘,朝着车夫道,“再快些!”
  他知道她在太尉府过得不好,可却又放任她在那里受苦!如今竟是出了这样大的事情!他恨不得长了翅膀飞到太尉府去!
  。
  张黧在这冰冷腥臭的水中泡了五天,双腿早已失去了知觉,若不是这铁锁吊着她的双臂,怕是她早已无法支撑身体。若不是这时时猛烈的咳嗽扯的她浑身都痛,她真的觉得,自己已经死了。
  没有用刑,也没有人,哪怕是叫破了喉咙也只有这厚厚的石壁。这样的五天,倒不如一刀了结了她痛快。
  恍惚中感觉周围好像亮了起来,渐渐听到了脚步声,勉强张开眼睛,举着火把的人好像是…“凌天,凌夜…”
  “娘娘,是我们,这就救你出去。”凌夜道。
  “这个时候啰嗦什么?”,只听“咔”,几根粗粗的铁锁,被凌天隔空一齐斩断。
  凌天抱起张黧,向外走去,“快走,娘娘需要尽快医治。”他抱她在怀里,只觉她身上烫的吓人,微弱的呼吸几乎让他感觉不到她的生命。
  刚出了地牢,便被一名婢女撞见,那婢女竟是开口便大叫道,“天啊!大小姐要逃走了!”接着转身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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