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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此良人-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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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嫣然!”原本该待在宫中的贵娘,是什么时候混进了军队?
  “皇上…再叫我一声嫣然…”只说了这么一句,便是化成了一滩血水。
  地上,只剩下赤红色牡丹步摇,这是曾经,陈煜送给她的。
  她…一直都带着。
  “苏嫣然…”陈煜叫了一声,止不住的颤抖,他并非铁打之人,如此红颜为他而死,他心中怎会平静?
  “苏嫣然…你说什么了…我…什么都没听到。”
  他早已被点了穴,又怎么会听得到她说了什么。
  战事进入了白热化。
  东汙的人已经被斩杀无几,就算是还活着,也都被鬼泣迷了心智,与死了别无二致。
  然而,剩下的圣影卫又让飘渺攻不下澜山,无法伤陈煜分毫。
  陈煜无法脱身,陈沂无法近身。
         

  ☆、(九十九)被卖湖州怡红院

  马车进入了湖州地界。
  先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湖。湖面静得像一面镜子,绿得像一块碧玉。
  张黧撩开车帘,问道:“可是湖州到了?”
  “是的,这是镜湖,过了镜湖就是湖州。小姐要去湖州哪里?”
  “娴静寺。”
  车夫眼睛闪了闪,“知道了,小姐坐好了,送你过去呦!”
  张黧点点头,心想是自己给的金镯子值钱,车夫才回送她,便回了马车内,又随手取出一颗安胎药服下,颠簸好几日了,她受得了,可她怕孩子受不了。
  湖州的与皇城与徐州与焱城,都是另一番情景。
  湖州的空气中有种湿热的感觉,这里雨水一定很丰润。沿途所见皆为水塘,旱地作物倒是根本没见。
  张黧以为娴静寺会是在偏远的山上,却没曾想马车越前行路旁景致越繁华。
  “还有多久才到呢?”
  车夫嘿嘿一笑,“就快了就快了。”
  张黧心里开始觉得有些异样。
  “不如就到这里吧,我也好下车自己吃着饭。”
  车夫没有回答她。
  之后张黧不管说什么都得不到回答,她心中不是不慌,若不是她有孕在身,她早就跳下马车了!
  “吁!”总算是听到马夫勒马声。
  马车停稳的瞬间,张黧便是跳下了马车,“谢谢谢谢,就到这里就好了。”
  转身想跑,却被车夫拉住衣襟。“小姐,你生的这样美,这样跑了可不行啊!”
  天!
  她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
  “你在说什么?”微微一笑,“我听不懂。”
  车夫手一甩,粗麻绳已然在手,三两下便是将张黧双手绑在背后。粗糙的感觉剌在手臂,才知道,当时陈煜给的,是多么细心的温柔。
  所以,她必须要救陈煜!
  可是,眼下该怎么办?她手无缚鸡之力,真真后悔没能跟凌天凌夜学上几招防身!
  思虑间马夫的手竟是摸上了张黧的胸!
  “小姐,你真的这般国色天香,眼下却是一人,不如跟着我吧?”
  张黧使劲的扭转身子,却是闪躲不开,好在…那马夫像是摸到了她身上的东西,松了手。
  几锭银子,几样金贵首饰,锦帕包裹的安胎药丸,转瞬间全到了马夫手上。
  张黧慌了。
  银子,她可以不要。首饰,她更是不稀罕。只是,那安胎的药丸,她必须留着,这是她和陈煜的第一个孩子,说什么也不能让孩子出事。更重要的是,她必须立刻赶往娴静寺!
  眼睛转了转。
  张黧竟是抽抽搭搭的吸起鼻子来,“大哥,这些东西你全部拿走就是,你将那锦帕留给我,那锦帕里,可是我的救命的药…”
  车夫摊开锦帕看了看,果真是药丸。“你有病?什么病?”
  “大哥…小女子我得的是花柳病…病发之时下身瘙痒难耐,严重时私处都腐烂了…从前与小女子恩爱的男子都患病去世了…可怜我到现在未嫁,不若,我把这些银子首饰当嫁妆,大哥你娶了我可好?”张黧说着让古代大男人都羞得听不得的话,又是抽达几下抖抖肩膀,向那车夫怀中挤去。不是想碰她吗?来呀,她倒要看看,他碰是不碰。为了陈煜,她豁出去了!
  那车夫果真是像视粪便一般视她,身子也急忙闪躲开去,接着竟是一脚踹在张黧的小腹。“**玩意儿,真是恶心死老子了!”
  张黧被这一踹跌落在地,一阵痛楚从腹部弥漫开来,好在那车夫已经嫌弃的将药丸扔在地上,她故作狼狈的爬了过去,用嘴巴将地上的药丸一粒一粒的吸进口中。
  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药丸真的有效,总算是不那么疼了,张黧一笑,想必那车夫,眼下是不会再碰她了。
  “真是晦气!”车夫啐了一口,拉起张黧向前走去,走了不远,张黧便是看见了一个大红牌:怡红院。
  青楼?!
  张黧此时不知道是什么心情,没想到无数小说中任何国家朝代都会存在的怡红院竟是被她给撞上了,而且,是要被人卖进去了!
  这马夫,拿了她的财物,想猥亵她不成,竟是要把她卖了?好心机!
  但这总是比落在他手里好得多,总归还是多一些逃跑的机会的!
  张黧没挣扎,还是顺从的被车夫压着进了怡红院。
         

  ☆、(一百)胭脂阁里巧脱身

   怡红院。
  那车夫压着张黧一进来,便是有老鸨迎了上来,她接管怡红院多年,这点路数,又岂会不知?
  那老鸨勾头看了看张黧,眼睛骤然一亮。“这姑娘是哪家的,长的这样好看?”
  “我一路风尘,脸上都脏了,洗了脸会更好看的。”张黧道。
  她现在唯一的出路,便是留在这怡红院再想办法逃走了。
  车夫一听,心中更是肯定了张黧是个风尘女子,便开口道:“这妞货色你也瞧见了,快点给钱,我好交人!”
  这怡红院来的女子,最开始哪个不是哭哭啼啼,老鸨哪里见过张黧这种表现的?不过也好,倒也让她省心了不少。挥挥手,一旁有人上前带走了张黧。
  张黧回头看了一眼,那车夫已从老鸨手中接过银子,多少她倒是看不清,也不在乎他拿了多少。但已知道,他们已经完成交接了。
  她被带到一间房前,牌上写“胭脂阁”。想必,便是叫她梳妆打扮的地方吧。果真,一旁有一个女人塞进她手中一件衣服,“妹妹,新来的吧,妈妈叫给你件衣服,快进去换吧。”
  张黧点点头,接过衣服走进胭脂阁,反手关上了门。
  先是推开窗子,向外望去,这离地面的距离,大约有二层楼那么高,正南方向坐落着一座山,隐隐约约可见山路盘旋,若是逃进那里,想必是不易被发现,只是,这窗台这般高,她又有身孕,怎么下去是个问题。
  张黧关上了窗子,还是先把老鸨拿来的衣服换上才是。
  展开衣服,皱了皱眉。这件衣服,她实在不喜。
  胸口做的很低,衣衫又很透,简直是透视装。虽对古代衣料不那么了解,但张黧只觉得这衣服不值多少钱。裙子样式总算是还凑合,腰部收的很高,她虽是怀孕但身材还算没有走样,肚子也没有隆起,穿上后还是显得她的纤腰不盈一握。大红色有衬得她的皮肤分外的白皙。
  一旁放有一盆清水,张黧洗了两把脸,早晨涂与脸上黑灰的粉黛一洗掉,整个人便又是倾国倾城。
  “她人呢?”门外传来老鸨的声音。
  “她进去换衣服了。”
  “是吗?”接着是推门的声音。
  那老鸨走了几步停在张黧面前,颇为满意的点点头,因为张黧现在,只手执笔沾了胭脂,在眉间画梅花。
  “恩…真是听话。”老鸨道,转身出去了。
  随着关门声,张黧放下画笔。
  老鸨已暂时信任了她,她要趁着短暂的时间逃走!不然,就不会再有这么好的机会了。更何况,如今陈煜可能性命攸关!
  说行动,就行动。
  从一旁拿来方才捆着她手的粗麻绳,没想到,那车夫给她留下的唯一东西竟是也派上了些用场,使尽了全身力气绑在床帮上,又吃了几粒安胎药丸,拉起粗麻绳,便跳出了窗子。
  她一介弱女子,又有身孕,身形实在不便利,出了窗子才知道,要下去有多难,她的手腕没有那么大的力气能支撑她的全身,脚下,又是把不住滑,在墙上稳不住,刚踩上墙,便是向下滑去!
  “磴!”绳索镫直扯住床帮的声音。还好,粗麻绳没那么长…在她离地面不远处停了下来,否则这么一摔,怕是孩子都保不住了。
  张黧白嫩的手掌被疵磨出不少的血泡,只是眼下,哪里顾得了那么多?稳稳的踩在地上,不再回头看一眼,转身便跑向正南方的山脉。
  不知道娴静寺在哪,没关系,她可以自己去找!既然上天给了她机会重生,那便不是白活一次的,她要拼了命守护她爱的人!
  陈煜,等着她!
  一定要等着她!
         

  ☆、(一百零一)遗世独立柳叶落

  山里的溪水实在是凉,都已经入夏了摸起来还是刺骨的扎手。
  张黧洗了一把脸,靠着旁边的石头坐了下来。已经进山了,跑出了这么远,应该…不会再有人追上来了吧。
  方才她刚跑出怡红院不久,便是见有人冲出来寻她。
  她也没想过,竟然这么快就被发现了…
  躲进一旁的小巷弄里,好在搜索她的人朝另一个方向走了,她才算是得以暂时安全。
  将将放下心,就发现一旁有位七旬妇人带着自己的小孙女在乞讨,眼睛在她们身上扫视了几圈,反手抽出发间玉簪,这是她身上最后一件值钱的物件了。
  她用这玉簪换了七旬妇人那一身又脏又臭的衣袍,将红衣脱去,换上了那衣袍,头发已经没了东西束缚,散在腰间,她用手抓乱,又在脸上抹了些土,才又是上路。好在这样的装扮让她躲过了怡红院的追寻,眼下,她都已经进山了。
  虽然还不知道娴静寺在哪,但总好过她再被抓回去。
  可上天似乎这次不随她的愿,她刚是歇了一会儿,就看到怡红院的人已经追上来了。
  急忙低下头,跪在地上,抓着地上的野菜往嘴里塞。
  那怡红院杂役看了一眼张黧,开口道:“喂,臭要饭的,你可曾看见一个红衣女子,从这里过去?”
  “不曾…不曾看见。”
  张黧头埋得很低。
  好在那几个杂役准备走了,她松了口气。却又听见其他的杂役说道:“大哥,这要饭的,手怎么这么白?皮肤也这般好。”
  果真,那被称为大哥的人回过头,又扫视了一遍张黧,抓起她的头发,逼她抬头。
  这下可好!张黧方才已经洗过脸了!
  “大哥,这就是那逃跑的娘们儿!”
  “好啊!还好是我兄弟机灵,不然就被你骗了!臭娘们,累死老子了!”说着就想压了张黧回去。
  张黧哪里会愿意?只是事到如今,她只能想想办法了!手在地上抓了一把土向前撒去,“看我不毒死你们!”
  眼下的情况,只能如此了!
  还好,那些杂役都纷纷捂住了脸,张黧趁机逃脱,她用手托住小腹,跑的是那样的快,用尽全力的跑,因为她知道,这样的方法只能用一次,下次再被抓住,便不会再有机会脱身!
  跑着跑着便见一瀑布,飞流而下,飞珠溅玉,瀑布两边是满地野花,还有几棵竹子。
  好美!
  只是眼下,她哪有闲工夫赏景?先逃命要紧!
  低下头想继续向前跑去,却是踩到路边沾上水滴的树叶,向瀑布滑去!
  张黧心下一紧,用手牢牢的捂住腹部,心想她会游泳,应该无事,却没曾想,自己的身形微微一滞,就停在瀑布边缘。
  这是…什么情况?
  低头一看,竟是有柳枝缠绕上她的腰,硬生生拦住了她的下滑!
  不可置信的顺着柳枝向上看去,她的斜上方,离她不过一支柳枝的聚集,那柔软的柳枝上,竟是躺着一个人!
  “啊!”惊叫声冲破喉咙,她真的被吓到了。
  柳枝那样软,那男子竟是和柳枝一样软,他与那柳枝全数贴合,看似全身的重量都在柳枝上,又似一丝重量都不在柳枝上。
  男子身穿白衣,长发不聚不束,他的五官都似全数侵染了山间灵秀之气,使人看了,便是能静下心来。
  此人定是武功极高,张黧这样想到。光是看他这躺在柳枝上的轻功,光是他方才用柳枝拦住她的腰,她就可以肯定这是个世外高人了。要知道小龙女都只是在绳索上睡觉,更何况眼下这只是枝柳枝啊…!
  “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扰了你睡觉,我这就走。”
  只是,哪里还走的了?
  她方才那冲破喉咙的叫声,早已将怡红院杂役引来了。眼下那些人已在眼前,除非她插了翅膀,否则,不好跑了…
  “嘿嘿,臭娘们,这下你还能跑哪去?!既然已经被卖到了怡红院,就被想着再跑!”
  那领头的杂役撸起袖子向她冲去,想要生擒了她,却不料想身形一滞,不能再往前半分,原来,是一片柳叶轻轻的贴在那杂役额心。
  那柳叶轻轻的飘落了,那杂役身形恢复了动作。
  张黧一瞬间便是明白了这是柳枝上的男子出手的!她见多了凌天凌夜的高超武艺,所以眼下也不能猜出那柳叶是那男子出手!
  立刻想到了对策,身子一软,跪在了地上,“各位大哥,求你们放过小女子。小女子都已经沿街乞讨了,还不够悲苦的吗!又是被别人掳了去强行卖到了怡红院!这等强买强卖之下我才会不顾一切逃跑…可小女子身单力薄,眼下是再跑不过各位大哥了,求各位大哥,放小女子一条生路,来世做牛做马小女子当报还!”
  “我呸!世上可怜人多了,你他娘的算老几,怡红院里哪个女的不是这样,人家也没哭着说自己的可怜,就你委屈多了是吧!”说着挥挥手,“兄弟们,上,抓了这女的给老妈妈送回去咱们讨酒喝!”
  张黧心中不是不忐忑。
  她在赌,赌柳枝上躺着的男人,会出手。世外高人遗世独立,一切事情都随心所欲。说白了就是他们都看心情办事。可是方才她明明看到了那男子出手,眼下这凄惨的身世,他也许会再助她一臂之力的不是吗?
  可是…她猜错了。
         

  ☆、(一百零二)娴静寺空寂公子

  可是…她猜错了。
  直到那些杂役押了她,柳枝上的男子也没再出手。
  那些杂役粗鲁的捏住张黧的下巴,“不是跑吗!不是会跑吗!我告诉你,就是神仙下凡也救不了你!”
  “今晚便让妈妈安排你接客!本看着你面容不错,把你安排给金贵人,不过你这一跑,怕是没这么好命了!”
  “对啊,大哥,这女的让咱们兄弟几个这样累,不若…这边人少,咱们几个…”
  他们互相对视,挑一挑眉,歹毒之色格外明显。
  柳枝上的男子总算有了动静,一直合着的眼眸微微张开了。
  这是怎样的一双眼啊…就好似清澈的流水,可以一眼看到底,又好似根本看不清,也没人能看清。因为他的眼中,什么都没有。
  好似这世间万物,皆不在他的眼中。
  “如此美景,怎能叫你们辜负了去?”男子开口,声音一如山间流水。
  杂役们这才注意到这里有人,惊恐回头,去见到柳枝上躺着的男子。那男子分外优雅,实在让人觉得他早已与这山水融为一体,让人害怕不起来。
  惊恐的感觉消散了,那领头的嘿嘿一笑,“去他娘的美景,老子要办正事,岂容你捣乱?赶紧闪一边去!”说着,竟是要解裤腰带了。
  男子的目光突然变冷了。
  肉眼无法看清的速度,他已经闪身至他们面前。手指轻轻一弹,那杂役飞出好远。又是一个闪身,张黧已被他护在身后。
  “我本不想出手。”男子弯腰采下一朵花捏在指尖。
  “你们先是扰了我睡觉,我用柳叶提醒了你,可你竟不知趣,还想毁了我的好景。”
  柳叶?杂役脸色一变。方才让他身影动不了半步的柳叶?
  说不害怕是假的,虚退了半步,依旧是嘴硬道:“说的什么屁话!故弄玄虚!兄弟们,给我上,收拾这男的,把这娘们儿带回去!”
  “是!大哥!”
  那杂役们,竟是冲了上去。
  “看来,又得辜负这多鲜花的美了。”男子垂目,将鲜花放在鼻下嗅了嗅,微微的笑着,随着杂役的进攻左移右移,游刃有余到像在跳舞,那些杂役却是半分都近不得他身。
  修长的手指夹住花,从眼前扫过,他的目光,已变得幽冷。
  轻轻将花掷出,那花瓣竟是一片片脱离花托,变为利刃,飞旋些射向杂役们的脖颈。
  “这些花这样美,却是染上了这些鲜血,只是辜负了。”男子曼声道,似是不想再看那些已经变为尸体的杂役,转过了身。
  张黧压下心中波澜,急忙道:“小女子谢谢公子出手相救。”
  男子没说话,也没回头。
  “敢问公子,如何称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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