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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1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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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你们都十分得力……而且,我奉大人的意思,也会挑一些好手帮你们……好了,话就说到这,三标,你们预备出发吧。”

    “还挑了外人?”马三标眼睛瞪的如牛眼一般,显是一千一百个不服。

    不过王云峰冰冷的眼神回看过去,他也只得歪了歪头,不敢再说下去了。

    “三标,听说是挑的马队的人,这一次长途千里,可不是容易耍的。”丁宏广要沉稳的多,看向诸人,大声道:“扬我等之威名,就在此行了。”

    “是,请队官放心。”

    院中诸人,都是一时精锐,都是一起应答下来。

    在院落之外,朱王礼等人也是打着背囊行李,牵着战马,往这里赶了过来。

    “狗日的特务处,怎么大人派老子这种活计。”

    院中的人不想带外人,都是皱眉,院外的朱王礼也是十分不情不愿,吐了口唾沫,这才昂然大步而入,行动之时,身上的甲叶哗哗直响,就算是其貌不扬,此时看去,也是心雄万夫,一副英雄模样。

第二百六十二章 前哨战(1)

    第二百六十二章前哨战

    大明崇祯十一年十月二十五日,高阳。

    十月底的天气,已经是十分的寒冷。河北大地虽然还没有迎来第一场的降雪,但早晨的时候天气已经冷的把泥土冻硬,到中午太阳最厉害的时候,又是把土化开。

    这给骑兵行动带来的麻烦当真不小,最少,清军在十月交十一月的时候,兵锋已经没有入关后前一个月表现出来的那种锐不可挡和行动迅速了。

    在高阳县境内,距离县城很近的地方,一伙人正藏身在一个小树林里头,其中几个头领模样的,正借着坡地的视线开阔的长处,用力凝神的向北方凝望。

    所有人都是穿着灰色或是黑色的棉袄,戴的是北地常见的厚羊毛的毡帽,衣服和帽子都是半新不旧的样子,甚至有不少破损的地方,加上一张张朴实粗黑的脸孔,任何人看了,都不会觉得这群人有什么特别之处。

    但所有人眼中偶然闪过的精光,毡帽下铁盔闪烁的寒光,衣襟里头隐约可见的铁质甲叶……看到这些,才会叫人赫然惊觉,这一群人并不简单,不象是寻常骑马贩卖货物的小商贩,而是一群化装成商贩的军人。

    人群之中,有两个最为显眼的。

    都是五短身材,十分粗壮,胳膊都是又圆又鼓,象是能把山劈开般的模样。他们的腰间都插着攮子,斜挎着精铁腰刀,马屁股上还别着精铁镰刀,投枪,在另外一边,则是斜插着长枪和精致的手弩,这样的人和身边马匹上带的这些精良的武器,还有那睥睨一切的气质神情,不要说是商贩不能比,就是寻常的豪杰好汉,江湖上行走的人物,在这两个人面前,也是非得露怯胆寒不可。

    “今夜到明晚,这一夜一天,鞑子主力必至,一定会合围的。”

    看了半天,把隐约显露的烽烟看的真切明白,马三标先皱眉道:“咱们最北已经到保定,鞑子主力只围城不打,看来保定无事。但高阳这里城小且薄,不过三四里方圆,又没有兵马,只有千把乡兵,这顶得什么用?这孙大学士,还真是呆。”

    “没有这呆劲,也不算好官,大人也不会理会他!你们特务处的人,哪来的这么多牢骚?”

    答话的是朱王礼,他不象马三标,一心只在内卫上的事上,特别是把心用在行动组的行动指挥和流程设计上,每天除了杀人放火这样的事外,别的心一律不操,什么事也不管。

    朱王礼在军中已经开始读书识字,阅看浮山军中公布的邸报,所以对明事并不陌生。

    孙承宗这样的大人物,故辽督师,前帝师大学士,马三标这种杀才货不懂,他可是十分清楚这个老人的份量。

    不过他心中也有疑惑,孙承宗的政治影响力的高峰是在天启年间,打进入崇祯年间后,他就不问世事,朝政上的事从不插嘴,在第一次鞑兵入寇时,孙承宗奉命指挥天下勤王兵马,后来看出崇祯做事操切孟浪,没有章法,老头子就直接还乡,再不过问政务军事了。

第二百六十二章 前哨战(2)

    这样一来,也算是和崇祯相安无事,近十年下来了,天下人除了孙老头的门生故旧之外,已经极少听到这位孙高阳故大学士的消息了。

    不知道大人为什么派出这么多精锐人手,只是为了一个政治影响力已经快为零的大半截身子入土的老人?

    若是为了攀结权贵,现成的薛国观,谢升、程国祥、陈演,一个个拍马送礼过去,怕是没有一个不收的,这其中尽可能会有下任的首辅,现任的首辅薛国观已经是交情很好,攀附一个退职十来年的大学士做什么?

    想不通归想不通,该做的事不能含糊。

    朱王礼回转过身,打量着自己的伙伴们。

    一共是三十二人,其中十二人是特务处的,二十人是马队的成员。近一半人是他的部下,还有一半的好手是从马队别的哨里精心挑出来的好手。

    他们都是同样的羊袍毡帽,普通的商户行商打扮,不过此时每个人都斜挎着腰刀,身上还都背着涂膝的牛皮箭囊,里边插满了白羽箭矢,箭囊布满刀伤箭痕,崭新的箭囊和崭新的砍痕,显示出这一路上过来的艰辛和惊险,寒风吹开他们身上的衣袍,也是露出精铁打就的十分坚固的甲叶来。

    大半的人都是在马身一侧悬挂着一支手弩,还有少数五六人,是背着庞大的步弓。

    这种铁弓射程是手弩的好几倍,三棱箭尖和鞑子用的大铁箭头一样,威力十足,下坠很快,射中人身后破甲力超强,而且因为开着血槽,所以放血不止,一旦中箭,身体再壮实,意志再坚强的汉子也会倒下而失去战斗力。

    每个人的脸上,都是一般的表情……那就是毫无表情。他们脸上还带着霜花,身上的皮肤都又黑又红,十分粗糙,这是风霜磨砺之后的表情和肤色。

    这一路过来,十来天的时间,餐风饮露,十分辛苦,不仅在出山东省境要避着鞑兵,还要小心各地的山匪,流贼,响马,还要小心官兵。

    官兵的纪律,可不比响马流贼高明。

    一路冒充商贩,能走大路走大路,不能走大路就绕小道,穿林子,走夹堤渠道,宿在野地里,喝的河水,啃的干粮,打到野物也不敢烧烤,各人都易容改服,把身上一切可能暴露身份的东西丢掉,遇到争端一般也以忍为主,害怕暴露目标……这些东西,开始的时候朱王礼不以为然,甚至是暴跳如雷,到了此时,一路安然无事,几次小的争端和麻烦都被特务处的人给解决了,一起合作十来天后,倒也叫朱王礼明白了,所谓术业有专攻,特务处的这些王八蛋,在某些方面还是值得尊重的。

    但在此时,看到在河边饮马和照料马匹的十来个鞑兵时,朱王礼的脸上也是极尽傲态……这个时候,是马队表现的时候到了。

    马三标也深明此理,在开始时,特务处行动队的人对马队的这些所谓好手并不太服气,不过也是在几次小型冲突之后,他们才发觉,暗杀的好手和真正的厮杀博斗还是有不同的,两边都是心高气傲,但也都是十分的识时务。

第二百六十二章 前哨战(3)

    现在被朱王礼喷了一句,马三标也只是怪笑一声,没有反驳,而是反问道:“那么你说,怎么办?这一队鞑兵肯定是他们的侦骑,看铠甲模样,都是正八旗的鞑子。”

    “嗯,一个穿着有护心镜的铁甲,身后背小旗,是一个分得拔什库,还有一个壮尼大,八个马甲,三个有马跟役,怎么样,干他一票?”

    “不干也没法子,他们这里是咱们进高阳东门的必经之途,这些鞑子先锋就是来哨探警备有无援兵来着。”

    朱王礼有点心烦意乱,在昨天半夜,特务处有一个把细的探子混进了高阳,派他去劝孙承宗全家出城,但到现在人也没有回来,也没有消息送来,这使得这一次任务的前途有点扑朔迷离,前景未卜。

    而清军的哨探前锋已经赶来,不动手已经不可能,动手之后是否能安然南返,也很难说,身为马队方面的首领,他得负责这一次任务的成败还有部下们的安危,这对朱王礼来说,也是一个难得的挑战。

    当然,以他的性子,这种能叫老实人崩溃的压力却使得他十分陶醉,当下深呼口气,对着马三标狞笑一声,道:“我们马队先上,你们特务处跟在后头补刀。”

    “成,不过我们有强弓手,留他们几个撒开来,提防鞑子逃走。”

    “甚好,行动吧。”

    “要小心。”

    “不过就是阿礼哈哈营的普通哨探,不惧他们。若是巴牙喇营或是葛布什贤营,那别看咱们人数比人家多,一样不能上。”

    一边说着,朱王礼也是一般用手式示意下去。这一套特务处行动时的手式,更加复杂,传递信息也更丰富,随着他打的手式,二十名马队的成员也开始准备起来,大家纷纷勒紧马带,准备好兵器,牵着马匹到这个小树林的外围缓坡上,在他们对面,十来个鞑兵正在休整。

    这些清兵确实是正白旗下的士兵,通过长期的教育,浮山军人对八旗兵的标识认的很清楚,各旗的铠甲战袍和旗帜都有独特的标识,十分好认,而每个清兵也有自己的标识,是插双旗还是单旗,穿什么样的铠甲,用什么样的兵器,一看就能知道是普通的小兵还是武官。

    象眼前脱掉头盔,正靠在火堆前闭目养神的那个分得拔什库,也就是后世的骁骑校,他的铠甲和一些细节就很好认,那个正督促几个跟役给马匹喂料的壮尼大,也就是后世的护军校,现在正手叉着腰,用满洲语大声的吆喝着什么。

    所有的鞑兵都是身材矮壮,罗圈腿,取下了头盔,昨夜他们在这里临时立营睡觉,几个燃烧的火堆余烬证实了这一点,但所有人都没有脱下衣袍和战甲,靴子也没有脱,只是去了头盔,这样睡觉当然不舒服,但这些鞑兵都是精神抖擞,没有一个露出神情萎顿或疲惫的神色。

    所有人都是用满洲语大声说笑着,去掉的头盔下,是剃的趣青的光头皮,只有在后脑勺上,留着小指粗细的辫子,配上丑陋的长相,光是这副尊容,就已经是很多汉人百姓心中的噩梦。

第二百六十三章 斥候战斗(1)

    第二百六十三章斥候战斗

    所有鞑兵的战马都被围拢在一起,在临河的地方,他们打下几截木桩,把马的缰绳扣在木柱上,这样防止马受惊后四散奔逃。

    临河近水,也方便涮洗和喂水,对骑兵来说,战马是他的最强的兵器和最亲密的伙伴,宁愿自己受点苦,也不能叫战马受一点点委屈。

    每匹马每天最少要喂八斤草和四五斤料,还要喂盐,否则的话,每天都会掉膘,养的再肥的马,十天半月之后就瘦弱不堪,根本不能当做战马来驱使了。

    就算是这样每天精心照料,几个月后,战马也会疲瘦不堪,勉强骑乘会瘦弱的更加厉害,会大批死亡。

    这也是明朝方面判断清军最迟也在明年春夏时就得退兵的原因,主要的原因就是他们和把战马撤回,经过夏秋几个月长时间的休息,重新把战马养肥。

    这也算是一种战马局限,游牧民族的战争曲线也是和马匹息息相关,除非是生死存亡,不顾忌战马大批大批的死亡时,才会有跨春夏秋几季的长时间的奋战。

    那几个有马跟役穿着青色或绿色的箭袍,没有和别的马甲一样穿着战袍铠甲,不过他们的腰间也佩带着一柄腰刀,身上也背着长大的步弓……清兵和蒙古兵不同,蒙古兵喜欢马上开弓,所以爱用短小的骑弓,也有一些好手会下马步射,所以还会带一支长大的步弓,女真八旗中的弓箭手却只是一支步弓,并不使用骑弓,一旦遇敌,很少有马上射箭的情形……一人多长的步弓力道很大,开弓时要双手使劲,并且还要瞄准,再厉害的人也没有办法在马上开步弓,一旦遇敌,只能是下马步射。

    所谓骑射,倒是蒙古人的马上轮射算的上,但那种轮射只是扰乱阵脚,用的是力道很弱的骑弓,短小,在马上稍一用力就拉开,可以不必耗太多力气维持,所以可以稍加瞄准,然后就施放伤敌。

    倒是清军的步弓,力道一般都很大,射的远,杀伤力强,清军一般都受用重箭,箭杆长,箭头沉重,有破甲和放血的功能,一旦被射中,可能血流不止,瞬间就失去战斗力。

    所以说清军骑射无敌是有真有假,骑是机动能力,射是破敌手段,但两者是分开的,不是一般人想象的那样,在马上骑射制敌,那是纯粹的胡说八道。

    “三个在睡着休息,其余的人坐着吃喝,中间有三四个掠来的女人,三个跟役在涮马……”

    已经接近临战,朱王礼神色仍很从容,这种小规模接触战虽然是第一次,但他对自己和那些马队的同袍们有着无比强大的信心。

    这些人都是精中选精,不是那些普通的马队官兵可比的。

    骑术精良,可以在马上使用马槊和长枪等重武器,刀术什么的也十分精良,对手只是阿礼哈哈营的侦骑,和传说中恐怖的巴牙喇营的精锐鞑兵不同,而且人数只有十三个,还多半是或坐或卧,相隔不到一里路,一旦冲过去,对手最多来的及把兵器拿在手中,想上马调整姿式应战,绝无可能。

第二百六十三章 斥候战斗(2)

    最后一次清算了敌人的数字后,朱王礼没有再压制自己的嗓门,他在马上将自己的铁枪向前一举,暴喝道:“随我来吧,杀这些狗鞑子!”

    “杀奴!”

    身后的骑兵们也一起怒吼起来,他们身下的战马开始不安的刨地,等主人将手中的缰绳一松,都是一起向前飞驰而去。

    听到响动后,躺在地上的清兵猛然惊起起来,先是全部站起,然后就是顺着声音看向朱王礼这一边。

    一看到是骑兵来袭,这些清兵一起大叫大嚷,开始去摸自己手边的兵器。

    两边相隔大约是三百来步,半里多点的距离,而且浮山军这边是居形胜之地,以上向下的冲刺,所以清军在乱纷纷反应的时候,浮山这边已经把马速提到最快!

    第一轮的马队冲刺而出后,特务处的十来人也是紧随跟上!

    所有马匹都是风驰电掣一般,向着不远处的清军疾冲过去。

    按说这一片林地的地势较高,清军应该哨探侦查,或是直接在此处休整,而不是在河口。当然,在河口方便取水和涮马,可能是这些清兵入关后所向披靡,没有明军敢于反抗和交战,所以时间久了,自然而然的就麻痹大意了。

    现在该是他们付出惨重代价的时候了。

    几乎就是眨眼之间,快速冲刺的战马就奔驰到了这一队清军侦骑的近前。

    “射!”

    所有马队成员都举着投枪,在听到朱王礼的命令后,相距不到三十步的距离,大家都是把投枪给投了出去。

    二十一支投枪在天空飞翔着,在半空中发出嗡嗡的抖动声响。远程打击,在马队还是一个弱项,这种投掷武器虽然有很多问题,但聊胜于无。

    在这种突然飞驰而至,猝然接触的情形下,第一轮的投掷就有了效果。

    一支标枪刺中了一个清兵马甲的脖子,半截标枪的枪尖滴着鲜血,在脖子的另外一边透了出来,那个马甲咯咯叫唤,但没有叫出一声,两眼瞪的如牛眼一般,就这么原地一翻,就这么死去了。

    一支标枪刺中了人的胳膊,扎穿了,那个马甲哇哇叫着,眼睛都红了,人却更加凶恶的模样,丢了虎枪,把一柄精铁镰刀挥在手中,看样子是要单手迎敌了。

    还有几支投枪,或是扎着了腰,或是刺中了腿,这么一投,鞑兵死了一个,伤了四个,算是效果极佳。

    “杀……”

    朱王礼和麾下骑兵都是声嘶力竭的叫喊着,挥舞着手中的兵器,紧随着朱王礼继续前冲。

    相隔数十步,眨眼一息间,几乎就在投枪落下不久,结面的清兵也是投出了几根标枪,还有阔刀、小飞斧、短剑等投掷武器,但因为仓促投出,平时的准头虽好,这一次也是没有什么效果,投的最近的也是在朱王礼等人的耳朵边上擦过去了。

    眨眼之间,两边就是撞在了一起。

    朱王礼先迎上的是一个臂挟虎枪的清兵马甲,事起突然,不及上马,但这个马甲的战场经验十分的丰富,刚刚他迎面投了一柄飞斧,朱王礼顿马躲了一下,这就给了这个马甲缓冲之机,趁此机会,他把虎枪双手握紧,右臂前展,就想用虎枪把朱王礼挑落下马。

    但朱王礼动作更快,反应更迅捷。

    在马背上,他大喊一声:“杀!”

    手中的长枪一下子就刺入了这个鞑兵的心口,这个马甲发出了骇人的怒吼,用力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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