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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2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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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饱满,笑容满面,看到张守仁时,有认得的,便是跪在路边,口中称颂不已。

    一路过去,整个莱州诸县一天也就走过,道路虽未大修,但坑洼处都填补夯实过,行走起来十分便捷,比起在山东境外行路时,感觉是天上地下一般。

    “张将军,你的战功只是叫人觉得惊异,但身为读书人,不会太佩服。但你统驭地方,使境内百姓有如此富足安宁的生活,这实在是叫人佩服了。”

    “这有什么?”

    张守仁一脸的自信从容,也是叫身边的所有人都为之折服:“明后年,登莱地方将会十分的富裕,和江南比商业上可能差一些,普通百姓的生活不会差了。我们到处兴建工厂,开矿,还有盐场,收成增加,还有大海,商船,普通百姓一年的纯收入到三十两以上,两年赚一个新宅院,不是问题。青州,济南还有东昌府的百姓一年也能落个十来两……这是他们以前三五年都不一定攒的上的银子。到那时,那才叫我心里更舒服点儿。十年之后,哼哼,江南拍马也比不上我登莱。”

    “将军,我江南怎么着你啦,老踩乎我们。”

    “哈哈,这不是江南日子好过么,不拿你们比,我拿甘州或肃州卫来比么。”

    “这话叫甘州的人听到了,又要和你过不去了!”

    “所以说,说话是天底下最难的事了,你们这些读书人才掌握了怎么说话的本事,现在就是将我一军,叫我哭笑不得了吧。”

    “将军这话,似乎又在嘲讽啊。”

    一路上这样谈谈说说,虽是盛夏时节,但沿途道路两侧都有树木,青山在侧,海风徐来,策马轻骑,戴着斗笠遮阳,倒也不太觉其苦。

    晚间时也不入城去睡,随便在近河的地方搭个野营,烤些鱼,或是煮些带的干肉,在四周的田庄附近巡看一番,看到田庄欣欣向荣,李鑫和张世强等浮山人毫无保留的高兴,陈子龙每次却是脸色变幻不定,每次也是有欲言又止的感觉。

    张守仁知道必定是他的复社同仁们给他施加的压力,也不说破,只是每次看着陈子龙天人挣扎的模样,心中只觉着十分有趣。

    七月十二,张守仁一行从黄县过境,抵达登州。

    此次再来登州,情形已经比以前好的多了。登州人口损失很大,上次过来,一路上有不少荒芜的田地,还有一些废弃的房舍,倒伏在路边,看着格外凄凉。

    这一次,田地是全部种了上粮食,绿意盎然,看着叫人十分欣喜。而那些倒塌的房舍,梁顶也被抽取了,有用的砖头瓦块也被搬走,剩下的被夷平铲平,虽然还有残迹,看着明显是有整理过的痕迹,好的多了。

    “是这登州城附近的七个庄子,都是大庄子,每庄土地过万亩,丁过两千,口超过一万人,这七个屯庄有超过八万人的规模,现在整个登州也就十几二十万人左右呢。”

    屯田局有两个事务官员跟随在左右,他们对登州的情形十分了解,指指点点,不停的向张守仁解说着庄子的布局和发展。

    “这里是登字第六庄,距离当年的沙河战场最近,四周的人家几乎是被杀害光了。建这庄子,几乎就都是河南那边的流民,本地的人少了。第五庄靠南一些,本地人多,士绅田主也多,在那边,流民少些,本地的贫民和逃佃的佃农多,逃过来的军户也多。那边的庄子人很多,丁口就近三千了。”

    听着汇报,张守仁看向各处田庄的眼神,也是渐渐变的无比深邃。

    而其余众人,则是以震惊及自豪的表情为主,哪怕是陈子龙,此时也摆脱了那种前怕狼后怕虎的表情,变的生动和高兴起来。

    确实,看着眼前这一个个地域广大的庄园,看着那些原本食不果腹的人们在其中安居乐业,有保护他们的庄兵,有医生,有读书的地方,有干净宽敞的居所,有鱼塘猪舍鸡棚,未来的一切希望,就在自己眼前。

    这些人,将会迸发出怎样的力量出来!

    “前头好象有人打猎啊?”

    “是的,大人。这里是第六庄外围,居民百姓当年几乎死光了,时间久了,林子都连成一片了,猎物也是多,什么都有,兔子野鸡什么的最多了。”

    “是么?走,咱们过去看看。”

    张守仁兴致一发,也是策骑向前,他没有带火铳,只在腰间横跨着一柄腰刀,内卫们的马鞍囊上插着一柄长枪或是铁矛,也没有带火铳,只是有几个带着手弩,张守仁自己,却是背着一柄角弓。

    当时的内陆居民,能骑马的少,能射箭的也好,能在马上骑射的就更少了。张守仁却是带着一柄角弓,马上骑射虽然复杂,对他来说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

    策马前行之际,一眼看到右侧前方四五十步,有一道浅黄色的影子疾掠而过,张守仁早就持弓箭在手,当下便是引弓搭箭,向那道影子射将过去。

第五百零四章 戒备(1)

    弓箭嗡然一声,绷的紧紧的弓弦将箭矢弹射而出,带着嗖的一声尖啸,箭矢疾掠至目标处,顿时将目标射中。

    “是野兔子。”

    “大人神射啊。”

    四周散开的内卫们眼神都很好,当下欢呼大叫起来,向着猎物中箭的方向疾冲过去。

    对面的那一队人,却向着这边冲过来。

    “他们也射了?”

    刚刚就已经是瞧见他们,但彼此并没有打照面,这会箭矢一射中猎物,对面倒也是疾冲过来抢猎物了。

    “站住,这是我家大人射中的。”

    “什么鸟话,这明明是咱们射中的。”

    两边都是快马加鞭,几乎是一瞬之间,便是撞在一处。彼此都没有下马,都在马上争吵起来。

    内卫们都是高大孔武,身手不凡,对面的人似乎也挺不错,看马上骑姿还有身形,应该都是能打的汉子。

    两边对上不久,张守仁率人赶到,对面的骑士身后也是有几人纵骑赶过来。

    这么一照面,彼此一征,然后都是哈哈大笑起来。

    “尤帅!”

    “张帅!”

    彼此在马上抱拳拱手,算是见礼,两家的护卫也是连忙各自散开。

    张守仁一边下马,一边对尤世威道:“尤帅好兴致。”

    “这里距府城并不远,快马疾驰,半天时间够来回,也少人家,老夫经常至此打猎,免得惊扰了人。”

    “猎物还多么?”

    “多的是。今天射了十来只兔子,还有五六只野鸡,还有用火铳打的鸟,什么斑鸠麻雀都有,张帅如果喜好这一口,老夫不会吝惜小气的,哈哈。”

    尤世威也是下马来,彼此都是左都督的身份,虽然一个是正,一个是辅,但也都明白这是障眼法罢了,登莱镇真正当家主事的却是副手。

    所以彼此都有几分敬重,张守仁此次赶赴登州,原本就是来见尤世威,能在城外这样撞上,也是省了他不少事。

    当下先看那兔子,却是见兔子身上中了两箭,果然是尤世威和张守仁同时射出箭矢,然后一起中的,怪不得有此误会。

    两人对视一眼,俱是哈哈大笑起来。

    尤世威知道张守仁武勇异常,但不料想他的骑术射术也不差,张守仁敬他已经年近花甲,身手仍然了得,倒不愧是将门世家的出身。

    看尤世威的护卫,寥寥十数人,但都是眼光外露,马上骑姿漂亮,下马后站立的位置隐然有战阵厮杀之法,手按腰刀的动作十分娴熟老练,一旦有警,便可暴起伤人。

    从这里来看,榆林是出精兵的地方,倒是果然不错。

    “尤帅,我是专为你而来啊。”

    说了几句射猎的闲话,张守仁便语气诚挚的道:“尤帅的信,我第一时间便看了。我想,怕是有一些误会吧。”

    “也不纯是误会吧。”

    提起正事,尤世威也不客套。老将军性子直率,也是有历尽沧桑的感觉。手中马鞭指一指前头的庞大庄园,沉声道:“你的屯田,安插流民是很好的用意,替朝廷也是省了不少事。不是老夫托大,天下到底还是要靠将门的,打鞑子也好,剿贼也罢,没有将门冲在前头,这鞑子和流贼,能靠那些当官的和老百姓去打?咱们当武官的,还是斩首那是实实在在的劳绩,别的事,不妨就放手给我地方去做。国华哪,老夫说话直率,你不要生气,你没有来登州之前,人家就不过日子啦?山东这地方没啥大灾,比咱榆林过的好多啦,咱榆林也不见老百姓都反了,一样过活。你现在这么一搅和,闹的四处不安,何苦来着!”

第五百零四章 戒备(2)

    这一番话,也是尤世威以纯粹的军人和将门世家的角度出发,说起来倒是真的振振有词。

    张守仁与他并骑向前,脑海中略一思索,便是笑着答道:“尤帅,末将与你一样,都是打过鞑子,打鞑子是纯粹的军伍之事,那鞑子就好比是一群恶狼,你不狠狠的打它,它便要来咬你,狼不吃羊,它便活不下去。你剿过流贼,我却也剿过响马,这内地的贼匪之患却不仅是军伍之事了,十余年来,年年剿贼,却从来不见贼消停。百姓若成饥民,再责以大义,有用么?”

    “张帅,你说的我懂,但那是文官之事。”

    “力所能及便出手,何必强分文武呢?再说,我的屯田也是军堡形式嘛。”

    “张帅,老夫便直说了吧。你的屯田老夫未见其利,反见其弊。这么多将门和士绅的佃农都叫你一个人卷了去,这太过份了吧?总也得给别人活路才是,否则的话,大家只有决裂了事。这登莱镇,老夫托名总镇,总不能叫属下将领饿着肚子来点卯应差。你这田庄,抢了人家的饭碗,遭人忌恨是当然的,依我之见,除了纯是安置流民的庄子,别的,撤了也罢了。”

    说到最后,尤世威笑一笑,扬鞭道:“若张帅全然不理,老夫也只能替他们叫一叫屈,得罪之处,尚请张帅莫怪。”

    话到这里,也是有说不下去的感觉。

    尤世威这样的将领,出身将门,原本其实就不大把普通百姓的死活看在眼中。领军多年,朝廷粮饷从来不足,带兵的秘法就是隔一阵子允许将士劫掠百姓,杀伤之事,也在所难免。

    这样的将领,偏生是大明的主流,和他们说人心向背,朝廷律法,完全就是扯不上的事情。自唐末到大明末年,武夫祸国之事在所不免,只有宋之募兵制杜绝了将领拥兵自重的事,而时至如今,这老头子只相信自己和将门出身的人,普通百姓的死活,他倒并不是怎么放在心上。

    “前头就是我的屯庄,咱们先不吵,提着猎物去扰他们去,怎么样?”

    “也成,”尤世威点头道:“过来多次,南边这庄子很大,老夫一直没过去打扰。既然有张帅这个主人在,那就不怕了。”

    “尤帅说笑了。”

    此时天气尚且明亮,沿着勉强平整过的官道向南方驱驰,先是道路两边尽是荒芜杂草,狐兔纵横其间,到后来黄昏渐过,夜色上来,却见星星点点的鬼火飘于伏莽之中,有时还有狐狸或是什么野物的叫声,听起来十分的渗人。

    “这里曾经是战场,杀戮甚惨啊。”

    尤世威不以为意,他戎马半生,身上煞气之重,怕是鬼神也要避易,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东西。

    张守仁道:“为将者,当以封侯为先,还是平复天下,以见斯民享太平之念为先?”

    尤世威道:“两者兼顾最好,若不可兼得,自以致天下太平为先。”

    一句既出,发觉自己说漏了嘴,不觉有些恼怒,好在张守仁并没有继续说下去。

    待到了庄门附近,却见灯火通明透亮,门首上刀枪林立,闪烁寒光,庄门前还有小河蜿蜒流淌,有一座吊桥被吊环拉了起来。

    尤世威赞道:“戒备如此森严,张帅,你驭下真是不简单啊。农庄也是俨然如军营,了不得,真了不得。”

    张守仁摇头道:“情形是有些不对,咱们进去再说。”

    以他的身份,门前一喊话,庄中顿时吹响鼓号,庄中卫队的队官也是兼陆巡营的身份,算是正经的浮山军人,一见张守仁便是十分欣喜,欢呼道:“是大人没错,赶紧开庄门。”

    吊桥放下,庄门打开,大约是三百来的庄中丁壮奉命紧急集合,在喧天的鼓号声中,所有壮丁都是手中持有长枪,少量的还拿着火铳。

    “这种是我们淘汰下来的一一式火铳,铳身过长,打造工艺也有问题……毕竟是将作处刚成立不久时的出品。现在给这些家伙拿来用,倒还合适……”

    一进堡门,就是先阅兵。

    庄丁是陆巡营的延伸和补充,其中十八到三十的每个月还领半两银子的额外的训练费,庄上也给他们一些肉类补充营养,他们将会是未来的浮山军的有效补充,入伍前接受长期的军事训练,将来可以迅速融入军中。

    对这些有家小,初步安定下来的青壮年来说,有银子拿,有肉吃,训练时间就算加多了一些,也是无所谓事。

    “取下木塞,塞实,点燃火绳,预备,发射!”

    在防御官的指挥下,十来个庄中的火铳手动作很熟练的举起火铳,斜举向天,砰砰声中,算是发火铳欢迎自己的最高长官。

    “兵练的很好,我很欢喜。”

    张守仁的一语夸赞,令得这个指挥官笑的合不拢嘴,不过还是谦虚道:“从大人三月份陆续建庄子,六月份俺们这里就初具规模,四五月时就开始训练,到现在已经训练了小两个月,这一点成效要是没有,俺就得惭愧死了。”

    “不过你们平时是把火药都装好塞实的吗?”张守仁问道:“这并不符合常规吧……为什么这样做?”

    “大人,这两天风声不对,今天响午俺们已经向上头的登州巡营报告过,巡营回复,已经派急递向浮山报告……不过大人如果你从浮山赶过来的话,恐怕是把最新的急报给错过了。”

第五百零五章 登州乱(1)

    张守仁冷哼一声,示意自己知道了。

    看来登州这边是有新的情况,自己在进入登州境内后,和最新的情报迎面错过了。

    在这个队官的禀报之下,事情脉落渐渐清楚起来。

    登字第五庄这里附近还是有不少村落的,自屯田兴起后,安插了少量流民后发觉大量军户逃亡而至,还有佃农脱佃跑到田庄参与屯田,甚至附近有一些自耕农也是蜂拥而至,不求别的,以自家庄舍田地投充,只求张守仁庇护便可以了。

    如此井喷式的发展,使得田庄兴建十分顺利,两个月的时间,修起数百间房舍,营房,学堂,医馆,种种设施齐全,土地肥沃,人员充足,眼前这几百壮丁操练的十分合格,就是庄园不缺物资和人手的明证。

    但带出来的问题也是不少,附近的士绅和田主们嫉恨刻骨,一些自耕农对眼前这座超大的田庄也心存疑虑,有心人稍微造一些谣言,便可生出事端。

    今日清晨,田庄四周就发觉有不少人在聚集,对着田庄这边谩骂着,指指点点,几次想冲过来。

    好在这边护卫十分得力,有警讯就上了箭楼和空心敌台,人一多了就敲锣打鼓,庄上丁壮一起过来吆喝呐喊,远远就把人赶走了。

    “虽然如此,属下到底不放心。我看大人一会还是回登州城去,那里有一哨巡营兵马,要么干脆回黄县,黄县有大半个营的兵马,曲参将镇守,必定万无一失。”

    “胡说八道!”

    “大人……”

    “还敢再胡说?”

    “是,属下不敢了。”

    两人对话之际,尤世威已经向前行进很远了。这个老将脸上,也是神色十分怪异。

    他为将多年,各处的乌七八糟的事看多了,打心里就没觉着张守仁搞屯田是为了百姓,所以言词间十分的抵触和反感。

    但此时越是深入,他便越是心惊,纵是身边亲随,也是瞪大眼睛,张大了嘴巴,一副乡巴佬刚进城的模样,有一个亲兵,看的实在太过投入,嘴巴上口水都是流了下来,一直落到他的胸口上打湿了一大块也不自知。

    从门口进来,先是左右两边的仓储库房,因为亮着灯,所以看的很清楚,里头是大包的粮食,一个多月前夏收上来的新粮,还透着阵阵清香。

    大块的肉用烟熏过了,挂在房梁上,大桶大桶的海鱼,用盐腌制了,放在房中,光是看这储存就知道,这庄上的人是不必挨饿不说,还可以经常吃肉吃鱼。

    在这种年头,这简直是难以想象的奢侈。

    庄中道路是青砖铺成,笔直干净,往里几十步,东侧军营,西侧医馆,虽是天晚了,还有大夫坐在里头,随堂问诊,然后开药拿药。

    天气炎热,看来有不少人在闹痢疾,在看了诊后,拿了药便走,急急回家熬药去了。

    尤世威瞪大双眼:“不要钱么?”

    “看诊不要,药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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