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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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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简短的军事会议开完,除了李过默不出声的还在中军队列,其余几个大将都是回到自己的队伍去了。

    李自成看似平静,心中却是如汹涌的浪涛一样,翻滚拍打个不停。

    他见识过不少官兵了,辽镇兵凶,装具好,但没有韧性,宣大兵也是一个毛病,韧性不足,扛不住逆势的打击。

    只有秦兵,坚韧,该狠的时候也狠,是第一劲敌。

    象湖广和河南兵,简直就是白给。四川兵多半也无用,只有石柱兵和少数川兵能打,最精锐的川兵,已经在当年的浑河血战中被八旗围攻,全军覆没了。

    放眼天下,李自成心中有数,能与自己放对的官兵会越来越少,整个大局,可能会发生天翻地覆的变化。

    就在他雄心万丈的时候,突然隐隐然有个强敌藏在暗处,犹如草从里隐伏着的猛虎,等候时机,一跃而出,将猎物一击必杀。

    “还好,还好知道的早!”

    李自成的后背心已经湿透了,刚刚众人表情夸张时,其实他的内心更加的紧张,惶恐,甚至是害怕。

    未知的事物出现时,威胁的还是自己的前途乃至性命,他的紧张,远远超过其余的大将们。

    到此时,山风吹拂过来,只觉得背后一片冰凉。

    “此次他若南下,我便远避之。待他回师,再做打算……”

    先是这样的想法,但一股不服气的感觉,却是萦绕李自成的心头,最终成为熊熊烈火,燃烧起来:“避得一时能避一世?这天下这么不公,老天眼不瞎,这大明一定是命数到头了,他要帮大明,我始终要和他打过一场!”

第五百二十九章 征调

    八月上旬的时候,浮山的天气已经转凉了。

    大约是后世将近十月了,崂山一带到浮山各堡所在的海边都是一片清凉,海风和山风交汇,令得人心怀十分舒畅。

    只是浮山控制下的各营将士们,日子仍然是一如既往的辛苦。

    新军练的十分辛苦,到八月已经是练了四个月的兵,每一天感觉都是比第二天更苦。当年浮山老兵们吃过的那些苦,受过的那些罪,都是加倍还给了这些新军。

    四个月下来,每个新军将士看到军棍的时候,已经远比火铳和大炮更加觉得可怕。

    几乎没有人不被打过,几乎人人都到医官那里治过伤……没有幸免者。

    “用今日训练场上之汗水,换取明日战场上敌人的鲜血。”

    这一句话,被印成超级大字,悬挂在任何一处浮山系统之内的军营之处,每天起床睡觉到吃饭训练,都是随处可见。

    最近这些时日,除了训练辛苦外,几乎所有人都在打听一件事……征虏是否决意要出征?

    朝廷的诏旨,是在几天前就送到了浮山,张守仁接旨之后,登莱青济东昌诸府都是轰动,这几个府是大半个山东,也是张守仁势力以及的地方。

    济南和东昌的控制稍弱,但济南的商团势力越来越大,实力越来越强,倪宠这个巡抚有什么大事小事都是要仰赖商团来解决,而众所周知,商团就是张守仁放在济南的代表,触角伸的越远,则代表张守仁的势力越来越稳固。

    东昌府从第一庄到第三十七,几十个庄子遍布在要害地方,一个队的骑兵加一个队的步卒驻屯在东昌南端,与庄兵配合,防备曹州兵的进犯。

    上一次的剿匪之役时,曹州兵曾经有渡河北上的迹象,好在李勇新反应迅速,打跨了李青山的骑兵,顺利化解了一场危机。

    现在这个时候,浮山在东昌的势力更强了,战略形势也是越发的有利起来。

    青州上一次曾经差点参与异动,登莱的消息传来,青州原本就薄弱的士绅力量受到惊吓立刻就转为合作,稍有抗拒者,特务处的行动组就是令得其余人家闻风丧胆。

    登莱两府,已经是不折不扣的根基所在。

    短短两年多时间,从一个百户经营出这么大的地盘,这么强的实力,年入五百万以上的白银收入在手,张守仁奉不奉诏,实在是一个叫诸府士绅百姓和官员们十分关切的问题。

    虽说公然拒绝诏书等于造反,但此时武将们跋扈不法情事实在很多,朝廷虚弱越来越明显,最主要的原因,便是崇祯以术驭下,并不是以法度。

    崇祯初年,袁崇焕斩东江镇主帅毛文龙,他有尚方剑,是督师,但毛文龙是一品节将,亦有尚方剑。

    不诏而斩,是谓非刑乱杀,不论毛文龙在皮岛上是不是养歌妓和干儿子干孙子,不干正事,或是东江镇的战功毫无用处,但最少从法理上来说,毛文龙这样的一品帅臣是不能被擅杀的。此人一死,崇祯心中对袁十分忌惮,但为了五年平辽之事,却是只能替袁背书。

    这一件事之后,皇帝大失武臣之心。

    此后这十数年,崇祯自己带头蔑视法度之事是一件跟着一件,武将实力强,大错也隐忍,武将无实力,小过也可能斩首。

    韩非子所谓的法、术、势,到目前为止,已经被崇祯自己败坏的差不多了。

    现在皇帝仍然随意诏杀文臣,但局势已经明显,武将跋扈已久,所谓皇帝之令只行于督抚,督抚之令却不行于将帅,将帅之令,则亦不行于行伍。

    张守仁若不愿行,纵接诏,亦可阳奉阴违,借口很多,无饷这一条,足矣。

    ……

    ……

    “告诉林文远,吴昌时小人耳,但越是这般小人,越不可得罪。此次将我荐于杨嗣昌,其心难测,最好打听详情,报于我知。”

    “写信给薛相,再劝他激流勇退。并再书云,请他替我恩师谋凤阳总督或是南京本兵,若不然,调任京师任一侍郎亦可。所需费用,皆由浮山会馆开支,这一条不必写在书信上,告诉林文远就行了。”

    “军情处河南局需要派人向湖广一带渗透了,我要知道沿登莱一路抵达湖广的沿途州县的情形,包括存粮,壮丁,道路,桥梁河流等,如可能,派人至勋阳、房、竹一带,查探张献忠等诸贼动向并其战法。”

    张守仁说一条,底下的书记官们便是记录一条,运笔如飞,写的飞快。

    他是刚从登州回来,连家也不及回,在半途便是接到调兵的诏令。

    杨嗣昌这一次奉命督师,朝廷给的支持十分巨大,五十万两现银,几千面银牌,加上丝绸布匹等军需,还有无数甲仗,历来大臣出外,从来没有如杨嗣昌得到的这些支持要来的多。

    除了这些,尚有督师辅臣的银印一颗,以及崇祯皇帝御赐的御制诗一首。

    上一次崇祯写诗,还是在崇祯二年秦良玉这个四川土司女将入援京师之时,相隔已经整整十年了。

    这些东西,加起来就是巨大的荣耀和风光,并且是常人难以抗拒的赫赫权威。

    杨嗣昌要带着南下的,还有一颗平贼将军的银印,这一颗印,是他用来拉拢和收买左良玉所用。

    对张守仁,他也是极尽拉拢之事。

    除了皇帝诏书,尚有私信一封,言词十分客气,对过往的误会表示其过在已,请张守仁不要再芥怀于胸,张守仁和薛国观的关系,杨嗣昌表示不会干涉其中,也不是叫张守仁委身投靠,此次行军做战,军事上张守仁可以尽可能的保持自主,他只指示方略,具体营务绝不会伸手干涉。

    这些已经十分优厚了,而杨嗣昌还表示,此次若立功,张守仁的勋阶寄禄是无可再加,但可以由副总镇变成总镇,这一仗总得打一年到两年,到时候张守仁资格是绝对够了,尤世威调任,总镇一职,妥定到手。

    钱财方面,杨嗣昌表示供给他的粮饷十分优厚,张守仁的部下一定能得到十成粮饷,不会有折扣,若有斩首胜仗,赏赐也不会克扣他的。

    如此种种,诏旨上不便写的,杨嗣昌几乎全是许了,现在杨府一个书房上的执事就在浮山等着,一有复信,就会飞驰赶回京师。

    “那么,大人的意思是要允了他了?”在张守仁一边的钟显无所谓的问。

    节堂之内,并没有济济一堂,这一件事,众将都表示没有意见,有一些是跃跃欲试,多半是无所谓的态度。

    身为武将,当然是要以斩首□□功,从京师回来已经半年,也是该到了重新束伍上阵的时候了。

    众将的心思,张守仁十分了解,他问钟显:“怎么样,文吏这边,对打一仗的看法如何?”

    “无可不可。”

    钟显答说道:“从四月起入不敷出,六月达到高峰,亏空几近百万。现在么,上个月已经把亏空填上了,如果大人从现在起动员,九月或十月出发,到时候军需就供给的上了,具体的数字,还需要我们营务处下各局并仓储、总后、参谋各处一起联合会议过后再说。”

    “李、张二先生,觉得如何?”

    李鑫欠一欠身,答道:“以公心来说,打这一仗最好,对大人声名有极大帮助。以私利而言,击流贼获军功,锻炼士卒,了解南方山川地利,打出浮山军的威风,何乐而不为?”

    张德齐亦道:“大人声望,至目前为止,有好有坏。且称颂大人者多半为百姓,且以北方百姓为多。士绅之中,特别是清流眼中,大人的形象不佳,而在士绅眼中,流贼比东虏要可恶的多……”

    “我明白,我明白。”

    张守仁举起手来,脸上也露出苦笑的神情来。

    他在济南一役是有神迹般的表现,但在南方士大夫和清流嘴里形象却一直不佳,几次的争执是一方面,他在登莱自行其事越来越象个藩镇,却是使得文士们越发的警惕。

    文武之间的这种提防,最少在现阶段是不可能完全消弥的。

    而张德齐也说的十分坦率,南方的士绅没见过东虏是什么样的,百姓也没遭遇过奴骑残害,所以张守仁声名虽显,形象却是操纵在士绅的嘴里,想扭转,就得去打南方士绅百姓更痛恨和害怕的东西……陕寇。

    两个书生在此时眼界的宽广和见识的广博就发挥了作用,怪不得朱元璋严禁将领与读书人交结,真正聪明的读书人就是这样,举一反三,触类旁通,虽是在浮山有专领的职责,但遇事参赞,特别是不是纯粹的军事话题上,读书人确实是有着比普通将领或文吏更杰出的表现。

    其实两个人还有最深的一层意思没有明说,但张守仁心里明白。

    他还得继续养望!

    声望这东西,摸不到看不着,似乎不是什么要紧东西,但却是实实在在的反应在人心之中。若声望不够,强行做一些事,会有剧烈的反弹,若声望够了,有一些事,则如一尺之水,抬腿可过。

    张守仁面露苦笑:“难道真的要充当刽子手,向着起义的农民兄弟挥动屠刀么?”

第五百三十章 南下

    崇祯十二年九月初九。

    一支浩浩荡荡的大军,开始从胶州方向,向着预定的目标疾速赶去。

    在综合通盘考虑之后,张守仁觉得只能抛弃原本的阶级立场,出师南下,把张献忠给打掉。

    这是一个会影响到明末大变局的决定,在此之后,可能整个历史的走向都会完全的不同了。张献忠虽然在历史上发挥的作用远不及大顺,从始至终最高成就也不过就是建立了大西政权,培养了几个差点帮南明翻盘的义子而已。

    但在此时,他却是明政府朝野关注的重中之重,地位远在李自成之上。打掉他,既可坐拥实利,又在最大程度上减低对历史大局走向的影响,张守仁考虑数日之后,终是下定决心。

    南下,打掉张献忠!

    整个浮山军,也就是登莱镇兵马在八月中开始动员,九月初动员完成,九月初九这一天,整个大军便可以起行。

    而与此同时,在从北京往襄阳的道路上,一支数百人的队伍也是浩浩荡荡的向着南方赶去。

    ……

    ……

    九月初四时,杨嗣昌陛辞,当日薛国观等文武百官在真空寺替他钱行,杨嗣昌在履行拜辞仪式后,坐大轿,以家丁护卫,幕僚随行,数百人浩浩荡荡,不停歇的向着南方赶去。

    当日就过卢沟桥,这几日拼命赶路,每日将滚单送回京师。

    和普通的朝中大吏奉命出差,在路上只图舒服,骚扰勒索地方的情形绝然不同,杨嗣昌光是一个赶路的姿态,便已经叫人觉得他不同凡俗。

    当时从北京去襄阳,沿途官道是磁州,鄣德,卫辉、封丘、开封、朱仙镇、许昌、南阳,最后是新野,以杨嗣昌的速度,加上他的身份,地方供给绝不会马虎,在本月月底之前,一定会赶到襄阳。

    杨嗣昌如此勤劳王事,也是因为他就是局中人,加饷,练兵,皆不如意,征来的银子虽一年多达七百万,但实际效用却是毫无用处,国家一样的缺钱缺饷,骄兵悍将越发难制,不趁现在中枢权威尚有残余的当口,痛歼一两部“陕寇”,使朝廷声势复振,恐怕唐末时的情形,就很难避免了。

    从很多大将的表现来看,杨嗣昌知道武将跋扈将会越来越厉害,现在他这样身份的文臣尚能节制,再过数年,情形如无好转,则必更加倍的恶劣。

    九月中旬时,抵达开封,杨嗣昌下令只停留一天。

    四周景色秋意颇浓,而身处河南大地,放眼看去到处都是被蝗虫吃剩下的庄稼根茎,连青草都没剩下几株,望之伤心惨目,杨嗣昌原本就心急剿贼之事,看到这般风景,更是郁郁不欢。

    在京时,诸多灾异之像只是见诸于文字,待亲眼见时,感觉自是不同。

    杨嗣昌无心多看,他出身贵胃,是大家公子的身份一路做到阁臣,视角与普通人不一样,在很多人看了会流泪和伤心的景像面前,他也不过就是瞟了几眼,心思便是立刻转开了。

    “老爷,”一进书房,一个杨府管家便是带着一个背着包裹的骑兵迎了来,骑兵跪在地上,正用好奇的眼神打量着厅中的各色节仗,管家则是躬身道:“老爷,这是浮山那边派来的信使,初九日,张征虏将军已经动员大军起行了。”

    “哦,哦,好,太好了!”

    杨嗣昌闻报大喜,一般的将领,从许诺到拉拢,下诏旨,再到动员,上路,没有一两个月以上的时间绝无可能,甚至有的要拖上半年之久才能成行。

    一个军镇的动员能力,也是能看出军队的精锐程度和将领的领兵能力。

    八月诏旨下,九月初登莱镇已经出发,这个动员能力使得杨嗣昌微微点头,对张守仁的反应能力感觉十分满意。

    “这么算来,”杨嗣昌心算道:“十月中旬他能进河南,年底前能到南阳地界,明年不出正月,可能就到襄阳了。”

    现在是九月中,三个多月时间从山东走到襄阳,杨嗣昌也是根据张守仁的动员能力和浮山军的精锐程度来算。

    当然,他也算了自己的影响力,站在原处,他对那个半跪的浮山兵道:“告诉征虏将军,沿途州府,本阁部会以督师辅臣银印,着令各州府县供给粮食和军马用的豆料,并且早早派向导带路,不使有什么地方阻碍大军前行。”

    “是!”那个浮山骑兵顿首后又抬头,大声答应着。

    看这骑兵的模样十分英武,内衬锁甲,外穿青色棉罩甲,戴斗笠,外罩的衣服用料很好,也洗的很干净,丝毫没有普通军人的那种猥琐和肮脏的模样,杨嗣昌看了十分满意。

    “赏他五两银子。”他对那个管家吩咐着。

    ……

    ……

    十月初二的时候,就在杨嗣昌离开后十来天的时间,南下的浮山军抵达了开封。

    这是一支军容特别齐整的部队,刚清晨的晨曦照亮了开封各城的城门之后,在进出的百姓们的眼前,所有人才发觉有一支军队就夜宿在开封城外。

    到处是牛皮帐篷,一辆辆炊事车旁是排队打饭的士兵,人人一身漂亮军服,和大明官兵的制式官服完全不同,身上的铜纽扣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皮靴也是闪闪发光,营地一眼看不到头,到处都是炊烟袅袅升起,营地中道路明显,军旗招展,看人数是一眼看过去看不清的人头,无边无际的感觉,而战马尤其的多,每一群都是过百匹,看过去是黑压压的马群,在开封城外的一条小河边上,不少穿着军服的士兵正在牵马去饮马,或是给战马涮洗身子,人的笑声和马的嘶鸣声,汇成一片。

    “该不会是流贼吧?”

    一看到这样的场景,把守开封东门的守备吓了一跳,脸色涮一下变的惨白。

    “不会,不会,”一个把总按着刀,摇头道:“卑职看的清楚,有丈二的副将旗,其余金鼓,旗号,皆是我大明王师的模样。还有,刚刚过去一队他们的骑兵,铠甲都是漆红了,也是和我大明王师的习惯相同。”

    “这就好,这就好。”

    守备按着胸口,脸色渐渐回过来,接着便是用狐疑的眼光打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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