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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2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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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的,是我孟浪了。”

    李勇新也是很爽快的认错,这种爽利的军汉作风也是博得了李自成等人的欣赏,刚刚因为话语中的机锋而紧张起来的气氛,也是又缓和下来。

    “闯营现在确实与以前不同,所以我家征虏也不以普通的陕寇视之,吩咐我以李帅称呼闯王,就是这个意思。”

    “征虏要招安我等么?”

    李自成爽朗一笑,答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丑话说在前头,若来招安……”

    “谁招安,谁敢招安?”

    话音未落,便是刘宗敏的暴雷般的大嗓门响了起来。接着便是登登的脚步声,再下来,是穿着军靴,一身袍服已经尽染血的刘宗敏按剑而来。

    他肯定已经是在事先得到禀报,和高一功等人赶了来,此时却故意装作不知李勇新的身份,按着宝剑,与李勇新瞪眼对视。

    李勇新面色不变,笑眯眯的看向刘宗敏,但眼神也是渐渐锐利起来。

    两人瞪视良久,谁也不肯让谁,还是李自成看不下去,轻声道:“捷轩,你又是这号熊脾气,人家是客人!”

    “客人,这十来年,就是这样的客人一直追着我们厮杀,搞招安,做说客,用间,想玩这一套,趁早收起来,大家明刀明枪,只管厮杀就是。”

    “捷轩将军说的是。”李勇新无所谓一笑,答道:“将来我浮山军和闯营,很可能有一场大战,不过,应当是数年之后的事了。”

    李自成道:“这是何意?”

    “李帅有雄心大志,闯营的将领也愿跟随,现在虽然弱小,但壮大是迟早的事。而我们征虏说了,三五年内,闯营会壮大到有数十万人甚至百万人的规模。到那时,为了天下安定,恐怕和闯营就会有一场生死大战了。”

    李自成呼吸也是有点急促,李勇新说的是无数次在他脑海中和梦中出现过的情形,他的眼神中也是有一些惊恐……对面的来客所说的征虏是妖孽么?为什么,为什么对他的心机和抱负这么了然?

    现在才一千多骁骑核心,却幻想着拥众百万,恐怕老营之中,除了寥寥几个大将之外,任何人都不会相信。

    李自成勉强道:“这是征虏在说笑话……”

    “不是说笑。”李勇新断然道:“朝廷一团烂污,实话说吧,我家征虏对眼下彻底平服你们一点兴趣也没有,这样虽然朝廷省了不少粮饷,百姓会少了不少兵灾残害,但无助于大局。士绅和生员,将门,一样在百姓头上敲骨吸髓的祸害,亲藩一样把百姓当牛马来驭使,所以不管怎样,要留一股人,留一股志向大的,做事有章尘的给这些高高在上的人提个醒,百姓不是牛马,不会任人宰割。”

    “百姓当然不是牛马!”

    “这话说的好,解气也解恨!”

    “人家是朝廷官将……不管驴球的,说话还真是对味道。”

    李勇新的话,在闯营中上下都是引发了共鸣。是的,百姓向来不是牛马,把百姓当牛马的人,被牛马砍了头,抄了家,掠去家小子女,也是活该的现眼报!

    “这么说,就是要留俺们了?”

    刘宗敏语带讥嘲,讽刺道:“现在俺们和西营的敬帅,曹帅,惠帅都已经合兵,俺姓刘的铁匠出身,抡大锤和杀人是把好手,吹牛不会,实打实的说我们有七八万人的精兵,骁骑精锐也有不少,现在左良玉已经被打痛了,缩回勋阳,方孔昭才一万多人,两千匹马,被我们一路撵的鸡飞狗跳,湖广一带,不等再半年准备,多调官兵过来,已经没有办法再打。最多说各方孔道是被堵住,我们腾挪不便,舍此之外,说来打仗,那来,很好,来者不论是谁,只管放马过来就是。”

    话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也是展露了极强的自信出来。

    李勇新呵呵一笑,对刘宗敏道:“捷轩将军莫急莫气,我军对闯营和李帅不会行威吓和欺诈之事,此次诸多联营,我们确实只打西营和曹营,留着闯营不打,此次前来,也是想劝闯营及早脱身,趁着勋西一带空虚,直接渡过汉水,重回商洛山。然后,也不要往湖广勋阳这边来了,出武关,到汝州一带,灾民遍地,一斗谷麾下已经数万人,他和闯营有联络吧?等你们过去,人家最少十万众了,虽然精兵少,但时间久了,不一定是奉谁为主了。”

    他转身向李自成,沉声道:“将来是友是敌再说,现在的闯营不过这一点家底,打光了就没有了,李帅请三思。”

    “这不是虚言恐吓是什么……”

    刘宗敏仍然愤怒,但话音未落,便是在此时听到一阵阵的军号声响。

    在黑夜中,除了满天繁星和一轮弯月照亮人间之外,也就是一从从的火把。从闯营所在的地方往西南处看去,但见满山遍野的火把犹如繁星一般,正出现在山谷之颠。

    “这是我登州镇兵马已经出动了。”

    李勇新十分骄傲和自豪的看向身后,眼中满是兴奋与狂热,此时此刻,听到熟悉的登州镇特有的军号在互相应和,看到那些绵延不绝的火把亮光,想象着在不远处急促行军,半夜突袭西营营寨的同袍们,他的身上,也就只觉一阵热血沸腾!

    “来的时候他就说了,二更过后就开始夜袭,打的就是西营在那边的营寨。”

    “西营不会没有戒备……”

    李过嘟囔着解释,李自成脸色也是有些难看,想不到此前关于登州镇的情报全是假的,人家没有放假,也没有等着补充军粮,已经秘密行军,而且直接摸到了西营之后。

    这一次夜袭肯定不会把拥有几万精兵的张献忠部给打跨,但造成的损失,还有对几个营的士兵的打击,肯定是十分沉重的。

    今天奋战一天,大家肯定十分疲惫,谁知道螳螂补蝉,黄雀在后!

    在明军撤向勋西,勋阳,飞骑往襄阳报信的时候,登州镇兵马,想必已经是在路上了!

    这个张守仁,怪不得官拜少保,加赐征虏将军,果然是十分凶悍,狡猾,奸诈!

    “既然已经交手,便分敌我。”李自成看着李勇新,沉声道:“念莱芜交情,不杀你,赶紧回去吧。”

    “闯营要与我军交战么?”李勇新道:“恕我直言,我部虽只七千人,还有两千是辅兵,但破眼前诸帅之联营,如反掌观纹。”

    他止住要反驳的刘宗敏等人,微笑道:“就算联营强盛,闯营何必要掺合进来?今夜只是试探,明后日才会决战,闯营相隔较远,借口在追击逃敌,等你们回返时,仗已经打完了。而且,有一件事,我要告诉诸位。”

    说到这时,军情处的几个人上来,到此时众人才发觉,几个人一直在黑影之中没受注意,此时才看到,他们还押着一个人。

    “西营的王吉元?”

    一押过来,闯营就认出这个西营的小头目来,似乎是西营中掌管后勤事务的小头目,此时被人捆的粽子一样,塞着嘴,眼神之中,也满是恐惧。

    军情处的人,神色十分从容,似乎没看到四周充满敌意的眼神。

    化装,学方言,潜行,摸舌头,这些特务和情报部门最基本的东西,这几个军情处的老手都掌握的十分齐全,摸这么一个舌头出来,审问也是一问学问,好在,已经得到了所有想得到的东西,现在只是把成果展示出来就可以了。

第五百五十七章 夜袭

    “你们把个小校擒来做甚?”

    刘宗敏声若雷鸣,也是透着极大的不满。战场厮杀没有什么,这么摸舌头的事,叫刘铁匠十分看不起。

    “叫他自己说吧。”

    李勇新仍然是云淡风轻的样子,而且有意识的退后了两步。眼前的事,就成了军情处的人为主导了。

    军情,特务,两个秘密部门的权力也是越来越大,越来越深入到浮山内部,普通的将士,并不愿介入这两个部门的事务之中。

    “说吧。”

    两个军情处的人脸隐在暗处,声音也是十分别扭,显然是自己压了声线,变了声带,所以听起来十分难受。

    在两人的命令之下,王吉元在这样的冬夜里却是满头大汗,支支吾吾半响,还是语不成句。

    “吉元,有什么话便直说。”

    西营和曹营在这阵子对闯营都有所帮助,粮饷马匹,都是后勤部门来交流接洽,所以李自成这阵子对王吉元这样的西营后勤军官也十分熟悉,看到王吉元一脸沮丧和害怕的模样,还有一点羞愧,他很快就察觉出了异样,喝问一句后见王吉元不出声,便是向田见秀点了点头。

    “吉元兄弟,有什么话便说吧,若是有什么不便的,信我田见秀不信?信我,我便专保你平安无事。”

    “田副爷既然这么说,那俺就说吧……原本这事情,徐军师和少将军都是做的不地道。”

    在王吉元看来,西营在阴谋吞并闯营,杀死李自成等人的谋划,原本就是上不得台面的黑了心肠的伎俩,说起来太过丢脸。

    所以他不相信这事情是张献忠点了头当家作主,而是觉得这事儿就是徐以显和张可旺两人当的家,以这两人在西营的身份地位和张可旺直接掌握兵力的调度,这个说法也是说的过去。

    但当他一五一十的将西营这几天的谋划说出来之后,李自成和刘宗敏却都是露出一脸的冷笑,便是田见秀等人,也是面如寒冰。

    这事情,明显就是八大王的计划和谋算,张可旺当不得这个家,也不敢!

    “嘿,敬轩这人……”

    刘宗敏一句粗话已经到嘴边了,但看到李自成警告的眼神,他只能把痛骂的话给收了回去,不伦不类的嘀咕了一声。

    这个粗豪汉子脸都憋的通红,一迭声的咳起来。

    “贵营和征虏将军的盛情我们闯营领了,将来如果真的如征虏所说,我们之间还有一场大仗要打的话,我们闯营会记得这个人情,对征虏和浮山营会留有情面。”

    李自成转身向李勇新,沉声致谢。

    “这个也不必,”李勇新笑道:“刀枪无眼,战场上亲父子动刀兵时也不一定收的住手,将来的事再说将来吧。”

    “行,将来再说将来!”

    李自成一拱手,也是很干脆的道:“既然如此,我们闯营就往北去了,来日再会!”

    “再会!”

    无论如何,李自成还是有一个枭雄的样子,对这个纵横天下已经过十年的流贼头目,李勇新也是感觉到对方身上自有一股英雄气质在,当下也是带着一点敬服,拱手相送。

    夜色之中,火把形成了一条条火龙,在各地歇息的闯营将士再一次集结出动,在李勇新等人的目送之下,很快就消息在了群山谷道和密林之中。

    “他们怎么和张献忠那贼交待呢?”

    夜色中,有一个浮山将士十分好奇,发问。

    “这一点小事还要想?李自成随意编个理由就是了。”

    李勇新冷冷一笑,往自己拴马的地方大步行去,一边走,一边大声道:“再者说,张献忠也顾不得别人了,被咱们浮山盯上,他先顾住自己的性命再说!”

    ……

    ……

    就在李勇新与李自成等人接洽不久,浮山的前哨战就是打响了。

    西营和曹营都是布置了警戒哨,斥候和游击哨位侦察的范围在二十里开外。可是在军情司和骑兵营轻骑们的共同努力下,很少有农民军的哨探能及时把情报送回。

    双方哨骑彼此接触上,开始吹号厮杀,喊杀声响亮起来的时候,张献忠从自己的营帐中猛然惊醒了。

    多年的战场厮杀生涯使得张献忠格外的警觉,一听到响动,他就从睡眠中惊醒了,霍然起身,抓住寝帐内悬挂着的宝剑,披上衣袍,便是掀帐出来。

    外头已经是火光大起,老营的亲军们在拼命的敲锣打鼓,大声呐喊,多年征战,被官兵劫营偷寨的事情已经不止一回,所有人都明白,鼓起勇气,象样的和来袭的敌人打一场,可能会击退官兵,还有活路。

    如果转身逃走,那么一定会死伤惨重,很难活命。

    在张献忠出帐的同时,他的亲军们就簇拥过来,刀剑闪烁,将张献忠护卫在正中。西营的老营是两座并排的宅院,在这种湖北勋阳一带的山寨中是上等宅邸了,老营上下三四百人驻在里头,其中还有几十个妇女,张献忠的第三个养子张能奇,也就是后来赫赫有名的四将军之一的艾能奇也睡在宅院之中,专门提调老营亲兵,负责防备。

    听到动静,他也是最早起床的,斜扣上衣襟纽扣,提剑就奔到院中,在他的呼喊提调之下,很快就聚集了几百人的精强兵马,大家除了穿上衣服之外,也有不少将士穿上甲胄,背负弓箭,除了妇女们受了惊有过几声惊叫外,整个老营除了将士们沉重的呼吸声和甲衣的哗哗响声外,就是一双双警惕的眼神,还有手中刀剑闪烁的寒光。

    “能奇这娃,不孬。”

    张献忠看到这样的情形,感觉事情不会太糟,来袭的官兵不知道是哪一部,但老营这里稳住了,其余各营就算受些损失也不怕,只要老营有备,护得他八大王没事,哪怕就剩下眼前这一点人,年把功夫他还能拉出几万人的军队来。

    在心里夸了养子练兵有方后,张献忠又很疑惑:“驴球的是哪一部的官兵?左良玉?断然不会!勋阳抚标……也不象。河南兵和襄阳那边也不可能……四川兵……老子打死也不信。”

    想来想去,张献忠突然一拍腿,骂道:“狗日的叫人家给骗了!”

    “父帅,说啥呢?”

    张能奇挺剑而立,身姿挺拔,显得十分英俊,四将军中,他脾气秉性最好,也算是四养子中的黏合剂,做战时,倒是胆大心细,张献忠用他统驭自己的亲军,也是对他特别的放心。

    此时山寨角下已经是一片喊杀声响,火光之中,可以看到无数将士匆忙迎敌,有不少人点亮火把,弓箭手在向对面的火把群中拼命射箭,梆子声和鼓声,喊杀声,在这星月之下响成一片。

    “说啥?说是咱爷们叫人家给欺哄了去。”张献忠一脸狞色,看着三里多外遇袭的营寨,恶声恶气的道:“入他娘,什么千里长途行军乏了,给军士放假歇歇,什么军粮不足,每天叫襄阳那边补给,补足前不能出兵……全是他娘的骗咱爷们哪。眼前这官兵,能摸的这么准,打咱最疲惫的时候杀过来,还不是登州兵!”

    “张征虏?”

    张能奇也不笨,顿时就是恍然大悟,大声道:“堂堂征虏将军,行如此诡计,叫人瞧不起。”

    “娃子,你这话叫定国或是你可旺哥听了,都不会赞同你的。”

    这般紧急的状态下,张献忠并不慌乱,反而教导起自己这个义子来:“诡道就是兵道,兵道就是诡道,一个将军,能用堂堂正正之师击败敌人,那是好将军,也得能用诡谋诈术来骗人,张征虏能带兵,也能用诡,瞧着比老左强。”

    张能奇还是不大服气的样子,但张献忠的眼光已经被下面的战事所吸引,没有功夫再教这个义子了。

    他的结论当然是正确的,张守仁能率兵神行两千里,至湖广战场才多少日子,一般的明军连大营怕还没选好,结果登州兵又能摸着战场所在,嗅觉灵敏而决定果断,侦察功夫也做的十分厉害,光是种种细节,就是能瞧出来登州镇在张守仁调教下,确实是一只强兵。

    而且就张献忠的认识,官兵能做到这样,还能奉命夜袭,如此劳苦而不哗变,保持着高昂的士气的,普天之下,十年之间,未尝一见。

    所以张献忠表面在说笑,实则心中十分紧张。

    在老营东边的王家寨,也就是预备解决李自成等人的地方是西营的最外围,相隔不到二里,也是曹营主营所在,现在两边都是杀声震天,在夜色星光和火把的亮光之下,正在进行着激烈的混战。

    在最激烈的地方,张献忠反而听不到什么呐喊声了,只有人沉闷的呼喝声,用力声,短促的骂声,脚步声,密集的鼓点和梆子声响,还有熟悉的绷弓弦子的声响,还有刀剑在亮光下的反光,以及调兵的低沉密语,人群在不停的移动,好象激流中的漩涡,人流从小型的漩涡不断的加大,最终汇聚成流。

    “入他娘,不对,不对!”

    张献忠的战争经验何等丰富,眼前的情形一看就叫他明白过来,敌军并没有出全力,最少在王家寨那里,最多是虚张声势,那边看似调动的厉害,但似乎当面没有多少敌人在搏杀,而是有虚放一枪的感觉!

第五百五十八章 围困

    “驴球的目标何在?”

    张献忠在苦思中度过了一夜,夜袭的强度不大,厮杀声在下半夜时曾经一度低沉下去,但在黎明将至,人最冷最乏的时候,突然枪声大作,鼓号齐鸣,曹营和西营的将士们又一度紧张起来,营门处到处都是束甲候敌的将士,但闹了半个时辰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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