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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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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时布置好的人手出面,两个太监都是会意一笑。

    他们昨夜商量之时,便是定下眼前这一幕,不论如何,太监心思阴微狡诈,眼前这一幕,也是叫杨嗣昌左右为难了。

    “张某人既然讲究军纪,咱们就故意弄些事出来,却看他怎样。”

    “他不管,自是不能服众,他管了,杨嗣昌这督师辅臣的脸面往哪儿搁呢?”

    “妙,妙极!”

    勒索不成,按太监的习性便是要立刻报复回来,一刻也等待不得。今晨军议,他俩人原本也是该参加,此时陪杨嗣昌一并出来,也是要将事情弄大,给出面的京营将领撑腰。

    “既然两边斗殴,参与人员一律仗责便是,何必多事!”

    杨嗣昌知道此事不简单,当下便拂袖道:“些许小事,岂可耽误我布置军务之要紧大事!”

    “此事不小啊。”这个参将操着京片子道:“大将军在此,听说最重视军纪,方抚台部下因扰民被诛三百余,末将听说十分惭愧和惶恐,今要请示大将军,这些犯禁扰民害民的败类,究竟该当如何处置为好呢?再者,贺副将与黄参将驭下不严,大将军也该有所表示吧?”

    一句既出,在场文武官员都是精神一振,心知戏肉来了。

    方孔昭神色较为难堪,但他知自己只是一个引子,当下便板着脸,不肯出声。

    黄得功咬着牙齿,只强忍着不出声。

    他不见喜于同僚,这样的事公推他来顶包,两个公公也不喜他,现在如果出声,那就前途尽毁了。

    面对如此情形,杨嗣昌也楞住了,不知如何是好。

    如果他说此事是他的职责,张守仁不能过问,似乎就是不将征虏大将军和荣成伯及金令箭看在眼里,如果他置之不理,任由张守仁表态处置,那自己这个督师辅臣的脸又往哪儿搁呢?

    众多的文武将领,包括左良玉和张任学,猛如虎等总兵级的大将在内,还有宋一鹤等巡抚监军道兵备道级别的文官在内,此时都是张大嘴巴,呆呆的看着眼前这几个大员。

    为将多年,为官多任,这样的场景和冲突,还真的是头一回见到。

    在大明,文官是当之无愧的大佬,而这种颠扑不破的成规在今天的襄阳,竟是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战,一场制度上的难题,竟是这样突如其来的摆在了众人的眼前。

    “阉奴可恶!”

    “砰”的一声,张守仁猛击眼前桌案,霍然起身,两眼如电,看向对面两个正洋洋得意的监军太监!

第六百一十九章 气势

    “你说什么?”

    刘元斌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其余的众多文武官员,甚至杨嗣昌在内,都是吃了一惊,吓了一跳。

    “今日之事,无非就是你二人设计出来,令我与督师左右相争,导致文武不和。此等下作伎俩,除非汝辈阉人,还有什么人能想的出来!”

    要说刘元斌与卢九德的设计是完美无缺,今日非叫张守仁难堪不可,最少叫他进退两难。按方孔昭的前例处断,一下子得罪贺人龙与京营两边的人马,同时叫杨嗣昌难堪。

    如果不理,就是自己首鼠两端,处事不公,名声必然受损。

    而就算张守仁强硬,也会传出他不敬督师,不知感人恩德的坏名声,毕竟登州镇南下立功,还是杨嗣昌不计前嫌奏调他们南下,才有斩杀张献忠的机会。

    这样的名声传开,再加上挑战整个文官以文驭武的体系,固然这个体系已经摇摇欲坠,但做为第一个打破它的人,必定也会在形象上受到严重的影响。

    这个设计不可谓不巧,但核心是张守仁或杨嗣昌不敢与刘元斌和卢九德反目的基础上。

    事实是很清楚的,敢来做这样事的,背后的主使一定是这两人,襄阳城中,没有第二种势力够资格和胆量来做这样的事。

    张守仁敢拍案大骂,实出太监的意料之外。

    刘元斌气的浑身发抖,指着张守仁,颤颤巍巍的道:“你,你怎么敢……”

    “阉奴,若是在战场之上,扰乱军心,故意生事,本将宰了你又如何?”

    张守仁仍然在大怒之中,两眼直视刘元斌。

    在他的眼光之下,两个太监竟是退缩了几步。这一退,自己知道不对,但就是忍不住要后退。张守仁的气势,实在是太过骇人了一些。

    这是这几年尸山血海中厮杀出来的凛然杀气,是为统帅多年的自信,是来自于登州镇将士强大的实力,没有这些,便是莽撞,有了这些,便是骇人的气势。

    “荣成伯,今日还是给朝廷稍离一些体面罢……”杨嗣昌颇感无奈的道。

    事到如今,事情已经很难善了,两边又得向朝廷飞章上奏,又得打笔墨官司去了。不过以张守仁现在的熏灼局面,就算得罪两个太监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崇祯总不能因为这个就夺去他的伯爵和大将军,刚刚立功的大将,无法行此手段约束,也就是说,骂也白骂。

    在场的武将,无不用羡慕之极的眼光看向张守仁,猛如虎等大将还好,欣赏中还有几分疑虑,象左良玉与贺人龙等,眼神中已经尽是狂热之意。

    “督师大人,恕本将失态了。”

    张守仁拱一拱手,眼光扫视下去,连方孔昭也是忍不住避让他的眼神。待见众人无有不低头者,只有贺人龙与左良玉寥寥数人还勉强与他对视,倒是京营将领中,有一个大胡子昂然而立,眼神也是丝毫不让。

    见他如此,张守仁在心中点了点头,又转过身来对杨嗣昌道:“原本要在督师麾下继续效力,然则先与方抚台争执在前,又与监军太监争吵在后,看来湖广非登州镇所能久驻之地了……无礼之处,尚乞督师大人莫怪。”

    说罢之后,张守仁竟是就这么转身离开。在他身后,杨嗣昌面色神情已经难看到了极处,但经过几件事后,他也没有什么立场能留下张守仁不走了。

    “散了吧!”

    杨嗣昌面色铁青,拂袖而去。

    今日军议是建立在登州镇为绝对主力的基础上,预备在五六月份各镇一起出击,剿灭罗汝才部,至于革左五营,主要是在凤阳总督的辖区活动,杨嗣昌无意和新上任的凤阳总督抢功,打算在今年剿灭罗汝才和过天星,以及盯死西营残部,如果再能剿灭李自成的话,他出京剿贼的所有任务就算是完成了。

    算盘打的不坏,可惜事情发展却是事与愿违,杨嗣昌回到内堂之后,连摔了几个杯子,气犹不止。他当然是对张守仁的态度大为不满,立功之后,先巡抚,后监军,把湖广地方的实力派得罪了精光。

    同时也是对皇帝不满,留方孔昭,派太监前来,都是毫无益处,只是纯粹来添乱。

    张守仁求去,就算留在湖广,看来也是用处不大,只能在别的地方设法了。

    ……

    军议争执,加上与方孔昭的冲突,两件事相差十余天,前事未毕,又是紧接着发生新的冲突,一时间,襄阳的塘马不停的往北方奔驰而去,各方势力,包括有资格上奏的所有文官在内,都是往北京写奏报过去。

    杨嗣昌的奏报是用水马驿,是大明三种驿传中最快的一种,数日之后,便是抵达了京师。与他的奏报前后到达的还有张守仁的奏折,再有两个监军太监的奏折,两个巡抚,监军道和湖广巡按御史等人的急奏,也是在一两天内,相继送到。

    湖广出了这样的大事,通政司当然不敢怠慢,立刻飞速送往内阁,这般的要紧军务,内阁也不敢自专,立刻送往内廷。

    因为没有引黄贴黄,等于是内阁毫无意见,司礼监王德化等人不论是秉笔还是随堂太监,都感到事态严重,便是立刻送到乾清宫崇祯的案头。

    “唉,果然是武将本色,毫无顾忌大局的意思!”

    连续如飞雪般而至的奏章很快堆满了崇祯的案头,前一阵的宁远总兵战死,清兵兵薄宁远城下令崇祯十分紧张,开年过后,清兵退去,虽然锦州之围未解,祖大寿飞章告急,令得崇祯十分头疼,但放眼全局,李自成全无消息,张献忠授首,罗汝才逃窜,革左五营这样的贼寇向来没有大志,不足为患。困扰崇祯多年的流贼有平息的迹象,这令崇祯十分欣喜,过年的时候,每餐饭都多吃了一些,同时也往田妃和袁妃等后宫嫔妃的住处走的格外勤劳了一些……若是在往常,他是没有这种心绪和体能的。

    但好日子没过几天,元宵之前,就有张守仁与方孔昭的冲突奏了上来,崇祯刚把方孔昭当一个牵制的伏子布置下去,底下就出了这事,令他感觉十分不悦。

    这事情只能和稀泥,奈何这稀泥还没和成,又是有新的冲突起来了。

    真是按下葫芦浮起瓢,没完没了了。

    “王大伴,以你看来如何?”

    一般来说,崇祯不会与太监商量军国之事,最少在表面上,太监不能公然参与国政,只能当监军,镇守,守备等专职的职务,今日之事,却是与监军太监有关,崇祯犹豫再三,还是问王德化的意见。

    “回奏皇爷,奴婢以为,还是要以前方督师与大将军和睦最为要紧。奴婢看大将军奏折,还是监军太监索贿不成,故意构陷于他。便是督师奏中,亦是倾向大将军的多,前方巡抚、巡按所奏,亦是太监不对的多……”

    “好了,你不必多说了!”

    王德化看似劝解,其实是彻底的诛心之论。

    前方督师和掌握重兵的大将军联成一气,再有地方官员阿谀奉承,奔走听令,这个局面,比起流贼还要危险的多啊……

    历来君王的疑心病就不小,崇祯自然不例外,魏忠贤在时他入宫继承帝位,彻夜不睡,按剑看书,其实魏忠贤当时的权势若要谋害于他,恐怕他那样的作派也是无用。此时听了王德化的话,一股绝大的危险感觉立刻袭上崇祯的心头……比起家奴来,文官的操守也不是那么可信,武将就更加信不过了!

    “索贿之事,朕不信没有。”

    “奴婢亦不敢保没有……皇上不如召回刘元斌与卢九德,加以仗责惩戒,以为继任者戒。”

    “此事朕要思量一下再说……你先退下吧。”

    “是,奴婢告退。”

    王德化是掌印太监,根本无须轮值,也不象普通太监一样需要在乾清宫中坐更值班,苦熬一夜。

    天色已晚,宫中即将下钱粮,他辞出之后,便是坐上小轿,由东华门出宫,轿子一直将他抬到东安门附近……他的私宅,却是在东安门外,距离宫禁皇城十分的近,他又不是文官,需从承天门入宫,住在这里方便很多。

    回到府中之后,大门外已经等了一长溜的轿子,王德化在轿帘中向外瞟了几眼,进门的时候吩咐道:“只请曹公公进来,别的客今晚不会了。”

    门子听到吩咐,自到外请了曹化淳进来,其余的访客便一律撵走。很多客人还是从响午就等着,一直到现在才候到王德化回来,但这大太监一句话下来,所有客人都是笑眯眯的走了,一句怨言也不曾有。

    “见过印公。”

    曹化淳也是刚过来不久,进门之后见一下礼,急匆匆的道:“印公,皇上的意思到底如何,有决断了没有?”

    王德化脱下蟒袍,换了家居的宁绸短袄,戴上暖帽,坐在垫了软垫的椅子上之后,又有下人送上一小碗参汤,王德化慢慢饮了。

    在他做这些事的时候,曹化淳坐在对面,老老实实的等着,新上任的提督东厂太监在司礼监掌印太监面前,犹如束发受教的童生一般端谨老实。

第六百二十章 四方

    王德化喝了几口参汤后,轻轻放下,这才以笃定的语气对曹化淳说道:“皇上虽然嘴强,不过以我对皇上的了解,张守仁调走怕是成必然之势了。”

    曹化淳微微一笑,欠身答道:“印公在,还有什么事能出印公左右掌握?”

    “也不能这么说。”

    王德化眼神中闪过一丝阴霾,沉声道:“这一次也是姓张的自己生事,所以才这么顺利。”

    “荣成伯在京师时,还真瞧不出来对内监有何意见,何以在湖广就敢如此?”

    “此一时,彼一时啊。”

    王德化点头道:“他上次进京时才是游击,奉承巴结也是该当的,帮着薛韩城巩固地位更是要紧的事。现在,他已经能独立门户啦。”

    “凭他是孙猴子一个,也甭想跳出印公的手掌心啊。”

    “看吧,再看。”

    对曹化淳的奉承,王德化并不愿全盘接受。事实上张守仁这个异数大约已经是皇帝感觉不安,当初接到张献忠授首时的欢喜可能为新的苦恼所取代。

    对太监来说,与文官一样的心思,出现一个爵禄地位实权都超出掌握范围的大将军,并不算是一件好事情。

    “皇上一时糊涂!”他在心里这样想着。

    曹化淳顿了一顿,身子也向王德化这边倾了一些:“既然此人出面搅和,那么,就叫东林的人发动吧?”

    “要倒韩城了么?”

    “皇上也有此心吧?前一阵,为了安抚张守仁怕是要拖一拖,现在张某人这样生事,皇上一定在想办法敲打他一下,此时来倒韩城,正是最佳时机。”

    “唔。”王德化想了一想,首肯道:“确是好时机。韩城也是久不安于位了,再耽搁下去,彼此都不算好,这样吧,请他回原籍歇息几年去吧……”

    “好,如此,就算印公首肯了。”曹化淳此来,就是替东林那边试探消息,王德化终于点头,他心中十分欣喜,站起身来告辞。

    因为有心事,王德化没有送他,只是在椅中欠了欠身。

    “不敢当,不敢当。”曹化淳倒退着,急步走出了房门。

    他是受东林那边所托,有暗线一直和他联络。宫中的司礼诸监和东厂、御马监等大太监东林都有门路在走,原本曹化淳和东林并不算做一路,但京师局面一变再变,现在曹化淳已经和东林党绑在一起了。

    从王德化的住处出来后,曹化淳赶回自己住在东厂胡同附近的私宅,大太监在皇宫之外都有自己的宅邸,王德化和王承恩都有,他当然也不例外。

    不仅有宅邸,曹化淳还将自己母亲和本家侄儿一家都接了来,在他死后,这个过继的侄儿可以继承他的财富和宅邸,同时也是归嗣在他的名下,每年以儿子的身份祭祀他,使得在阴间可免于不得血食的饥馑。

    在这个年头,过继的儿子和亲儿子是一样的,在曹化淳下轿后,侄儿和侄媳都在二门处候着,招呼下人替他换衣服,上茶汤饮子,和大户人家的儿子媳妇一样,需要伺候的老封翁舒舒服服的。

    “罢了,拿门册来看。”

    到上房同母亲请了安,说了两句闲话,曹化淳才回到自己的住处,在书房中坐住了,拿来门册阅看。

    这种门册是记录投过帖子的客人名录,曹化淳看了之后就等于人家没有白跑一趟,门包也不会白送,就算不得见到他这个东厂提督太监,好歹也算是留下一点印象。

    太监的门庭一般不会有文官来拜访,只有勋臣和京营武将,还有一些商人之类,当然,来往更多的还是宫里的太监,够资格出宫拜访的,最少也是少监一流,私邸会面,增加彼此情谊,也是太监在宫中编织关系网的手段之一。

    今日曹化淳显然是有目的的寻找着客人的名单,待翻到一个熟悉的名字时,他微微一笑,对侍立的侄儿吩咐道:“请吴大人过来吧。”

    “是,大人请稍候。”

    来人的身份是清流清贵,品秩低而身份高,曹化淳的侄儿亲自去请,过了一刻功夫之后,一个穿着蓝色六品文官官服的官员便在延请之下走了进来。

    “来之呀,叫你久候了。”

    “不敢,公公每日在宫中已经辛苦,下官还来打扰,实在不该。”

    “哈哈,来之言过其实了。”

    两人寒暄一阵,曹化淳才若无其事的道:“周相公所拜托之事,今日印公点头了。”

    所谓“周相公”就是在野的前大学士周延儒,原本算不上是东林的人,但此次为了复职已经与东林中人和解,并且与复社的张溥约法三章,表示复职后不贪不腐,一心用在国事上,有此承诺,张溥和其复社同道才为周延儒摇旗呐喊,替他洗涮名声,这几个月下来,周延儒重新入阁的风声已经高涨。

    当然现在首要的任务是把薛国观倒下去,薛国观下野,等于是周延儒派和温体仁派系对决获得了最终的胜利,只要薛某人一走,周延儒的复位只是时间问题。

    在此之前,杀出了一个杨嗣昌这匹黑马,以东阁大学士出镇在外,首辅最少也得是五六年后的事了,但现在杨嗣昌以卓越的战功成为了首辅的有力竟争者,薛国观倒台后,内阁众大学士的位置如何变迁,现在还算是一个迷。

    “好消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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