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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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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请天如兄放心。”

    刘泽清知道这是担心他入济南后急着报复,军纪太坏导致城中骚动,出了大乱子后,大家就不好替他说话正位总兵官,所以他立刻答应下来,毫不含糊。

    “第二,便是要约束住李青山,他就呆在兖州与东昌府的边境吧,不要继续向北打了。造声势,现在也造的够了。东平州收复,再保临清州无事,漕运平安,李青山被困住,其实灭或不灭,也就是无所谓的事情了!”

    “此事还和兖州的一些世家有关……不过,都在我身上。”

    李青山的造反是一个系统工程,其中有刘泽清,还有兖州不少世家,甚至还有淮扬商人的影子在其中。

    此次能运作成功,也是因为朝中担心漕运受到阻隔,特别是李青山隐然有进入东昌府的意思,要是临清受到威胁,朝廷一定会急眼的。

    刘泽清将此事包揽下来,张溥就放心的多,因而笑道:“我在这里不多耽搁,和鹤洲兄做完了交代便走……京城那边,还有事情哩。”

    “天如兄大事要紧,我不敢拦。不过,好歹在这里再住一两天,本城的名士们可是翘首以盼很久了啊。”

    “哈哈,不能不能,此行不是直接北上,要折向浮山走一遭。”

    “浮山?”刘泽清心中吃了一惊,愕然问道:“天如兄何以对浮山有兴趣?”

    现在山东地界,对登莱两府,甚至青州和东昌等地的传闻是甚嚣尘上,兖州一带忍不住要出手,也是因为张守仁的那些庄园。

    每庄有过万亩或几千亩地,福利之好,传闻在各地已经是住在天堂一般,很多大户人家的佃客都十分动心,在兖州,已经有几百户佃户退租,跑到东昌去入了张守仁的庄园,在那里,他们的待遇更好,也更被当人看,在江南当佃户,人身依附的关系不大明显,盘剥也不大严重,那里毕竟是衣冠世家,清流当道,所以剥削也讲究手法,不那么野蛮残酷。

    在兖州这个地界,孔府和颜府这样的千年大世家在,自己设官厅,对佃户轻重仗责,重责打死的处罚都有,孔府带头,其余的大世家有样学样,佃户被田主当奴隶一样对待的才是普通的情况。

    这和登莱青州的情形差不多,所以逃佃之风盛行,张守仁也被恨之入骨。

    而这股风潮的源头自然就是浮山,也成为众人注目的所在。若不是张守仁兵马众多,留几万人看家,恐怕还真有人想打浮山的主意。

    既然打不得主意,也就敬而远之,张溥想去浮山,却不知道为何。

    “吾友陈卧子在彼,所以不得不往啊。”

    张溥长叹一声,不欲多说,在浮山的事情上,他和陈子龙已经有了严重的分歧,在这个时代象他这样的知识分子和清流领袖是时刻关系朝局,对地方动静也十分注意,而保持这种注意的办法就是书信。张溥和陈子龙书信不绝,谈及浮山的信件极多,分歧也是越来越大。

    陈子龙与张守仁的赌约还在,一心想在浮山看张守仁搞番薯增产的事情,对别的事,真的不大放在心上。

    张守仁发明的浮山生态圈的做法,他已经写成一本小册子,托朋友带回江南,广为刊印。只是书成之后,在江南反响一般,因为生态圈是建立在田地少水缺肥的基础上,当时的江南虽经过一次大旱,但总体来说是不缺水也不缺肥的,所以反响平平,识者寥寥。

    而想在北方刊印发行,陈子龙的影响力有限,所以更加困难。

    在张溥和陈子龙书信往还的时候,多半都是谈这样的事,张溥一旦攻击张守仁和浮山的情形时,陈子龙就把话题引开,几次三番之后,彼此心里都明白,已经是到了决裂边缘。

    张溥此行,也是有挽回和陈子龙友谊的打算,并且,他也是对浮山有了一定的好奇心,是想实地看上一看。

    “好,既然天如兄有要紧事,我就不阻拦了,只能摆酒一桌,替兄钱行。”

    “这是当然,你这里什么菜式没有……”

    张溥一句话未说完,也是又咽了回去。

    他是随口说的,突然想起来这样说并不妥当……刘泽清当年领兵时威信不立,为了震慑军心,也是为了威胁兖州一带的士绅世家给他一席之地,在一次酒宴上,刘泽清下令烹饪人肉来食,还有一次生食人脑。

    此事在大明朝野间纷传很久,众说纷纭,有人根本不敢相信是事实。

    张溥当然是知道,所以很快把话吞了回去,只道:“不拘吃什么,你我相交贵在知心,酒宴什么都是次要的。”

    “是,一如天如兄之吩咐!”

    刘泽清对张溥的失言一笑了之,立刻便是吩咐人整治上等席面上来,一个外客也没有找,只是叫自己的兄弟刘源清前来做陪,三人饮到陶然,张溥拒绝了刘泽清的挽留,坐着一顶四人抬的小轿,一个管家,两个长随和两个伺候书房的,一行不过九人,若是往常,兖州往北再往西全是官道,十分方便和安全,现在毕竟不同往常,刘泽清见了不大放心,派了自己的亲兵二十人束甲挎刀,骑着战马相随,送到济南地界后,再行返回。

    待张溥走后,刘泽清才站在阶上,淡淡吩咐道:“今日是谁当值守备?立刻派人,将其杀了,再杀他全家,一门良贱,不分老幼男妇,全部给我杀了。”

    “是,标下立刻去办!”

    他的中军官知道自己主帅的脾气,虽然吓的浑身发抖,几乎拿不住刀,但是一个字也不敢多说,答应下来之后,便是转身就走。

    不过不多时,刘府中传来痛哭声和喝骂声,大约是知道自己家族不保,被斩的人也不害怕了,大声痛骂刘泽清,然后是吱唔声,应该是被人把嘴堵上或是打落了满嘴牙齿,然后就是寂寂无声,人应该是被斩了。

    接着便是骑兵奔出,直接奔那个被斩人的家中,继续执行刘泽清的将令,将那人的满门良贱,全部杀了。

    “大哥,若是张天如知道,恐怕会不喜欢……”

    刘源清不在乎杀人,但是担心自己大哥的前程。刘泽清淡淡一笑,从容道:“怕什么?我杀自己家人,关他何事?再者说,等他知道时,我已经坐稳了济南城那个山东总兵官的位子,他张天如还要靠我来威慑人心,再过两年,就是他靠我多,我靠他少,我和他,就倒转过来了。”

    “大哥威武,我刘家在大哥手中,一定能发起来了。”

    “唔,将来事谁能知道?但好生做去,前程一定不坏,这世道,已经是要看我们武人的了!”

    ……

    ……

    张溥取道兖州府曹州县,转向浮山的消息,大约是在五天后被军情司的人统一送到了谷城张守仁的案头。

    这其间,自然还有不少对淮扬盐商的报告,兖州那些世家们的动向,也是查察的范围之内。

    这样的结果,当然是是刘泽清和兖州世家,淮扬盐商们万万想不到的,一场无形的大网,居然就在他们身边布置开了。

    对兖州和曹州,以及淮扬一带,向来是浮山军情方面布置的重点,早在崇祯十一年时就开始布置下人手,以点带面,用金钱收买等很多手段,最终是情报布置的一个典范地区。

第六百二十七章 土壤

    “从谷城到凤阳,再到兴安,再到襄阳,南京,淮扬,兖州,最近的这一些情报汇在一起,大舅爷,你有什么想法?”

    夜深人情,郎舅两个面前是两盏灯,每盏很奢侈的点燃了两个灯芯,房间里亮度对张守仁来说还是不够,对当时的人来说已经是有点刺眼了。

    若是不服,从太平镇中心这节堂看过去,除了天上繁星,寥寥的几盏孤灯全是一片昏黄,张守仁很怀疑,这样的亮度是怎么看东西读书?

    现在已经是崇祯十三年的二月下旬,转眼就到三月,按后世阳历已经是交四月了,湖广这里种油菜的也不少,白天骑马出去,油菜已经开花,但还没有长老,十分鲜嫩可口……张守仁总是忍不住跳下马摘几株来尝尝鲜,当然,是要叫亲兵给钱的……

    军纪上没有小事,他这个主将是要心身作则,只是他实在也是难以忘怀自己幼年时的口感和味道。

    一个山东人,特别是近海的胶东人是怎么喜欢吃油菜花的,他的部下倒是真的十分的难以理解,对这玩意,大家更多的是瞧个新鲜,要说真怀念,还是海里的东西好,春夏时节,各种海货都开始肥美了,穷人也没有什么讲究,堆块石头就开始用木炭火烤,烤的油脂冒出,香气四溢就算成了,那滋味,可真是太美了。

    这样的议论对主帅来说其实是值得注意的……这说明部下已经有强烈的思乡情绪了。

    算来是从崇祯十二年十月开始准备并动员上路,现在已经是十三年三月,整整五个月过去,而就算现在开始回家的路程,最快也得是夏天才能回到浮山了。

    “我的儿子都会爬了吧……”很多时候,张守仁心底也不乏柔情一闪,两世为人,他还是头一次拥有自己的血脉传承,说是不想都是假的,怎么可能不想?

    但在谈及公务之时,他的那一点脉脉温情被扔的老远,就算是现在,两盏灯下还有一壶酒,一碟花生米,一盘拍黄瓜,郎舅二人边喝酒边看急脚递送来的情报,看似轻松,但灯光之下所聊的话题和两人的态度,却是轻松之下,透着无比的认真。

    “一张大网啊……”听到张守仁的问话,林文远也是颓然一叹,抚额答道:“感觉是不大好,似乎是有不少人在算计咱们哪。”

    “能得逞否?”

    林文远展颜一笑:“那不是做梦?咱们还能叫这些酸腐书生给算了去。不过大人,国事如此,他们还这么算计,说来说去还是以私利为先……我呸,亏我在此前对他们这些读书人清流还有三分敬重,现在看来,和勋戚和太监又有什么区别?不过是嘴上说的好听罢了!”

    “江南士绅,操控舆论,确实有言行不一之处啊。”

    张守仁也是感慨,他后世所知完全不如今世所闻,江南有名的士大夫,后世有名的那些大文人,在江南全部是坐拥良田,生活无忧的人上人,他们做学问确实都是一把好手,各有专精之处,但谈及实务时,却是一个个都抓了瞎,不仅如此,偏执无知的更是大有所在,而从同党私利出发的,更是比比皆是,数不胜数。

    “张溥去浮山拉人,军情处要不要阻止他?”

    “不必,他去好了。”张守仁笑笑,笑容中充满自信:“若是陈子龙是这样一拉就走的货,我留他何益?”

    “刘泽清部北上,断我登莱出路,淮扬盐商恢复济南与东昌的地盘,莱芜铁矿也必定保不住,他们做这些事,无非就是抢占地盘,偏生还占着大义名份,真是无耻之至啊。”

    “士大夫就是这个鸟样,不去管他们了。现在东林的打算是我北上掉泥坑,杨嗣昌在湖广掉泥坑,周延儒趁势而起,至京师为首辅……好算计啊。”

    “大明官场如此,尽是在自己给自己拆台,怪不得国事一天不如一天啊。”

    “百官互相拆台是难免之事,要紧的还是皇帝自己要拿定主张,不能被人牵着鼻子走……但我们这位今上,算是志大才疏的典范吧。”

    郎舅二人闲聊,张守仁索性就不避讳什么了,想到什么便说什么。

    现在他的神色也是十分轻松和放松,最近在湖广就是练兵,而山东那边的布置也是早就布置好了……现在就是等结果,而从种种情报汇总来看,整个天下有尽在掌握之中的感觉。

    从河南的天灾到湖广的战局,还有四川与陕西兴安一带的军事准备情况,凤阳和安庆一带的军备,南京的官场情形,准扬和兖州一带的情形,东林与复社的动向,朝廷的动向等等……这一切掌握在手之后,整个天下是怎么运作,而这一张脉落图走向何方,他的心里也是十分的清楚了。

    明朝因何而亡,而如何走向灭亡,从崇祯十年到十七年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从他练兵击盗时起,再介入济南一役,再到如今的湖广战场,自己亲历的和情报所打听到的种种一切,使得张守仁的脑子之中一片清明,整个天下大势,犹如一张汇制清楚的地图已经将全景展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了。

    下一步如何走,如何见步行步,亦是想的清清楚楚。

    不去松山,不去!

    明之亡,在财政,在朝堂,在官员,在太监,在皇帝,在武将……总之是一切都不对,所有的螺丝都没有装在正确的地方,所以这一架马车就走的摇摇晃晃,现在正往着悬崖边上疾冲而去,这个时候,哪怕他能挡的住也不挡……凭什么?

    这些王八蛋,一个个赛起来似的毁这个国家,皇帝也不是什么好鸟,崇祯虽然自己努力俭省,可他为什么想也没想过要动宗室一根毛?张献忠破襄阳,一天就发银五十万给百姓,李自成破洛阳,获金银也在百万以上,这些亲藩亲王级的好几十家,郡王级的好几百家,镇国将军级的好几千家,整个宗室数十万人,都是对百姓敲骨吸髓,令全天下恨之入骨,他总是说百姓皆吾赤子,死后还覆发于面……这假惺惺的,他怎么没想过要约束宗室,裁抑太监?

    此外宗室武将士绅,全部都是依附于这个国家之上的吸血鬼,河南赤地千里之时,朝廷还在这两年议定了加征练饷之事,不知道有多少人上下其中,中饱私囊,而不分南北的官吏,从来没有说要给自己加赋,奏本上说的再好听又有何用?反正是死道友不死贫道,多说几句悲天悯人的话来给自己沽名卖直罢了……

    种种情弊,张守仁看在眼中,心中早就一团雪亮。

    怪不得明朝没有出南宋那样的中兴四帅……根本就没有这片土壤!

    现在这颗大树行将死亡,要做的是在其死后促发新苗,而不是修修剪剪了……毫无益处。最少在张守仁看来,现在的体制之下,自己就算带数万精兵改变了松山一役这样关系明朝生死存亡的大决战,那也无非是使崇祯多苟延残喘上几年,在现行的体制下,明朝灭亡是必然,毫无挽回可能的必然。

    他不是体制党人,但体制果然是绕不过去的一道坎啊……

    直白来说,他已经准备自己干了……

    “设使吾等能至松山……”林文远是情报主管,现在朝廷往松山集结人马的行径已经十分明显了,一场空前的大决战就要爆发,他不关切也是假的。

    但张守仁打定主意之后,他

第六百二十八章 汉道

    在背插小旗,做官兵打扮的驿使飞驰到庄门的时候,轮值守备的守门官远远看到之后就吹响了口中的哨子,接着旗楼上的守备挥动旗帜,然后一队守门士兵奋力推开大门,留下一条可以供战马疾驰而入的通道。

    等飞驰的战马进入庄园大门,在空地上打着转停下来之后,守门的兵丁们又是在号子声中把大门给推上了。

    前一阵子大门正常还是打开的,出去放牧,买卖牧畜,买粮卖粮,倒腾庄内多余的物资,或是接收新来的佃户,庄门大开,显露实力之余,在庄门处玩耍的孩子们可以减低新来者的戒备心理,也使不少对浮山屯庄有戒备心理和敌意的人乍看之下就产生好感。

    自从李青山起兵之后,这种和睦大方的场景就不复存在了。

    现在李青山就屯兵在阳谷一带,步兵有小两万,骑兵四千余,两万多人的兵马,号称十万大军,正对着东昌这边虎视眈眈。

    以崇祯十一年以前来说,东昌府和济南府,加一个兖州府都是山东富裕的地方,济南是省城,东昌有府城和一个临清,兖州是有济宁和东平州两大漕运和商业中心,济宁之富,在这个时代是后世难以想象的,不仅是商业中心,还是山东唯一能种棉花的地方,在宋朝中国才开始推广棉花,明初到明初中叶还只是推广的过程,济宁光是一个产棉区就够了。

    兖州只有水泊梁山和靠近沂蒙山区的地方是较为穷困,崇祯十二年时鲁西南地方有大旱,饿死无数百姓,赫赫有名的人相食歌就是路过当地的文人编写出来纪述当时惨状的歌谣。

    十一年后,东昌府因为被清兵祸害的地方很多,不少地方凋敝的厉害,浮山屯田因此趁虚而入,到现在十三年初的时候,临清等城市已经大体恢复了事变之前一半左右的繁华程度,而民间生产却迟迟没有恢复,只有几十个浮山庄园展露出了勃勃生机,也就吸引了越来越多的新佃客加入其中。

    按照营务处和财税、屯田各处的预估,到崇祯十五年左右,再经过两三年的发展,拥有独立卫生、教育、防卫等先进因素的农庄在东昌等地会有井喷式的发展,可能到那时,除了少数自耕农不会加入军屯之外,大半的东昌府原佃农可能都会选择进入军屯里生产和生活。

    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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