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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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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下左侍郎犀利反击道:“刘某奉命还不到半个月,调兵也得有一段时日吧,他派兵往济南去也是护翼省城,他是山东援剿总兵,这也是在职权之内。”

    “要紧的还是援剿啊,济南又无贼兵犯境?”

    “等有的时候调兵就晚了……现在只是对其严加督促,使其痛歼往临清的贼兵即可,多言无益!”

    “就怕再次徒劳无功啊。”

    “这岂是兵部堂官应有之语?”

    “好了,好了。”

    两个副手争的面红耳赤,眼看到了翻脸边缘,陈新甲不得不出来打圆场,好在他的威信足够,众人都知道他是杨嗣昌这个当红阁老的私人亲信,同时崇祯对他也十分信重,打从崇祯即位到现在,兵部尚书革退的多,甚至还有斩首的,到目前为止,崇祯皇帝最信的是杨嗣昌,其次就是这位陈大司马,和这样受到信任而且敢于任事的上司争吵,不是明智之举。

    两个侍郎瞬间闭了嘴,陈新甲沉吟一会儿,终下决断道:“还是督促刘某进剿吧,等看看进剿之后的结果再说。”

    左侍郎闻言十分得意,右侍郎当然不敢驳回,不过脸上的神情也不怎么自然。

    陈新甲急着进宫向崇祯解释,急匆匆说道:“现在一切以国事为重,若刘泽清再不当用,某自有区处。”

    大约是陈新甲对临清受到威胁一事有乐观的解释,崇祯也没有怎么着急上火的样子,只是迭下圣旨,至济南的山东巡抚及东昌府和东昌和临清参将等处,着令严加防范贼寇犯境,一定要守备好城池,不得有误。

    同时也是下旨给刘泽清,口吻比上一次严峻许多,着令刘泽清立刻剿灭山东贼寇,不得再有闪误。

    这旨意也看的出来,朝廷知道倪宠这个山东巡抚手中无兵,而临清参将以前是个肥差,这一两年因为要重修城防和地方建筑,财力多用在这上头了,参将没有办法多贪银子,当然也养不起太多的家丁,没有营兵也没有家丁,想叫临清参将卖力剿贼,等于是叫人家送死,这样昧良心的事兵部上下也干不出来,只是象征性的下了一道旨意就完事了。

    最要紧的干系还是在刘泽清身上,这一点,不论是京官或山东地方,肯定都看的十分清楚明白。

    这时候已经有一些京官提起来叫张守仁带兵急返山东坐镇,但考虑到张守仁是圣心默定的征虏大将军,明显是要主持将要爆发的对东虏的大战,调他去打一个响马,有大材小用之嫌。

    至于从湖广赶赴山东路程太远,刚有人说,便被讥笑一通。

    襄阳至济南两千余里,张守仁最多两个月肯定能走回去,这是上次奔赴襄阳时受过考验的,这时间只会更短。

    虽然如此,很多官员考虑再三,还是没有提出这样一定被驳回的建议。

    与兵部的镇定相比,山东籍贯的京官有点坐不住的感觉,各州府和山东巡抚并巡按都有告急塘报至京,还有在乡致仕的山东官员也是纷纷上书中枢,这些奏疏雪片般的飞到,显见兖州和东昌的局面十分危险。这两府向来富裕,东昌有少量棉花,兖州济宁一带有大量棉花,富裕之处不下江南,京官也有不少做生意的,甚至有在海洋贸易里插一腿的,想起棉花收成和收购都会受影响,漕运受影响物价会高涨,一边损失一边再出血,这叫人情何以堪?

    在议论声中,兵部塘马折差纷纷出京,将朝廷对临清危机的意志带了出去。

    ……

    ……

    刘泽清是在三月初五日接到旨意,在中间这一段时间,他的兵马已经动员完毕,前锋已经平阴了,这一次出兵,曹州兵的老底子都掏出来了……这一次不同于前两次对张守仁的试探,刘泽清经过这几年的隐忍和观察,发觉自己和张守仁的差距是越来越大,他不觉得是张守仁的本事有多大,而是觉得自己缩在兖州不动的策略错了!

    兖州再富,孔家孟家等大世家总要有一份,他自己原本的恩主郭家等大官绅世家也有一份,他凭吃商旅和中产之家,抢小民百姓,以兖州一带养了两万多兵,这样已经是到极限了。

    可人家张守仁一下子就吃了登莱两府之地,接着染指青州,在济南也有一份势力,东昌也开始经营,这样下去,何时他才能追的上?

    所以这一次哪怕不是张溥等人居中挑动,他也会相机而动的。

    只是这一动坏运气就来了,前锋刚到平阴,他的中军还在东平州没动弹,朝廷旨意就已经下来了!

    他每天发火督促将官们加快速度,但两万多兵从动员再到起身,半个月时间过去了,整个大军也才走出三百多里地……一天二十里的速度,在曹州兵将来说已经是极快了,就是刘泽清自己也知道,再逼下去,没准就要出事!

    这会子从往济南的方向折回,赶赴东昌地界,不要说他不想去,就算真的往东昌那边赶,这时间也不一定赶的上,而且所费的银子就是更多了。

    “国柱,你的那三千兵马究竟能不能动?”

    前几天听闻事情不对,刘泽清就打算调动张国柱的兵马往东阿一带去,给李青山施加压力,结果张国柱往济南的心更切,就是拖着不肯往回,严加督促之下,这才从平阴开始回师,不过这三四天时间一共才走了三十里地,慢过乌龟,刘泽清的耐心也快耗光了。

    “大帅!”

    急切之间,张国柱也顾不得什么黄子“太师”的称呼了,扑腾一声跪在刘泽清脚前,叩头道:“实在是将士一心想到济南发财,结果又说要去打李青山,这士气就伤损了。末将这几天,打了几十个,杀了两个,还把二十多人插箭游营,这两天末将的亲信在下头打听,已经有不少将士不满,末将也是害怕出事啊……若有半句虚言,大帅你把末将现在就斩了吧!”

    一边说,这个彪形大汉哭的一脸是泪,鼻涕眼泪混在一起,简直不成模样。

    “想闹事的多么?”

    “怕是不少……”

    刘泽清颇感无奈,平时他杀人如麻,但如果军心不稳,下头军兵都想闹事的时候,他也是无计可施。

    所谓督抚之令不行于总兵,总兵之令不行于将佐,将佐之令不行于军兵,明军的军纪败坏是一环套一环的,谁都不好过。

    “给你三千银子,算是补你不去济南的损失,再拿一万发给你麾下弟兄,个个有份,和他们说,将来我再给你们调剂好差……但现在一定给我争口气回来,晓得么?”

    “是,大帅!”

    一听说有银子,张国柱也是精神抖擞,在地上叩了几个头,爬起身来,到军需那里领了银子,赶往自己的驻地去了。

    “大哥你给这些家伙哄的厉害啊,现在是光出不进,全军都在打仗,往常的生意也顾不上了……”

    刘源清负责全军的银钱粮饷度支,一见刘泽清花银子就是心疼,大表不满。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若是平时,不妨慢慢治这些混帐东西,此时要他们卖命效力,赶紧替我压服李青山这厮,别的事也就顾不得了。”

    刘泽清带兵超过十年,军伍里头的事如何不清楚?知道此时不是较真的时候,若是较真,回曹州慢慢整治,底下的丘八将领也会推出顶罪的来,自己就算杀上一批,这事情也是误了,当下开解刘源清几句,也就丢开不理了。

    只是当大众都散开后,刘泽清眼中才凶光毕露,在他身边只有最心腹的幕僚和亲信在,刘泽清推翻几案,破口大骂道:“李青山这王八蛋,真心想扯旗造反?老子屠了他狗日的全家!”

    若是别人说什么杀人全家,人家听了笑笑也罢了,打刘泽清嘴里吐出来,在场众人是他最亲信的,也是忍不住齐齐打了一个寒战。

    “你来!”刘泽清叫来一个幕僚,吩咐道:“替我写一封密信给李青山,连夜派人送过去,老子要看看,他到底玩什么花样,是不是真的活腻味了!”

    那幕僚战战兢兢,当场提笔写了,密封过后,派了几个靠的住的亲兵,连夜骑马往阳谷县方向去了。

第六百三十一章 找死

    李青山原本是水泊豪强,仗着早年行侠仗义混出来的名头,还有在梁山一带是土著豪强,万历年间就不安份,杀人越货的事没少做,到崇祯年间天下越来越乱,跟着他混的人也是越来越多,以梁山为核,除了曹州刘泽清的地盘他不敢犯之外,其余的州府地界,他经常去光顾一番。

    山东向来出响马,主要原因一则是民风剽悍,二来是因为有运河过境,是南北通衢地方,客商多,油水足,好抢。

    三来就是济南青州兖州等几府地方有绵延不绝的群山,兖州还有梁山泊这样适合响马存身的地方,所以山东说是富也富,人烟稠密商业发达,临清更是辐射到河南和北直隶南边几府,说穷的地方,响马多则数百骑,少则几十骑,抢掠商旅,横行地方,官府不能制。

    就算到清朝,山东的地方治安也算是个难题,响马呼啸而来,如风而去,委实难平。

    地方情形如此,李青山日子很好过,鲁军是内镇,兵力不强,饷械不精,甲胃不全,战斗意志更是萎靡不振,小股响马官兵都没法子,更不要提他这样的强梁大盗了,官兵不敢剿,地方世家官绅也让着他,小日子十分滋润,原本是不必闹眼前这一出,但因上次替刘泽清办事,被浮山兵打了一个灰头土脸,面子上下不来,这一次更是孔家等大世家,还有淮扬盐商的面子,再加上刘泽清多次派人来请托,李青山才悍然举旗,闹了这么一出。

    他也是事先说好,闹大了朝廷要剿,他一定招安,招安过后给他一个游击或是参将,在地方上仍然呼风唤雨,日子一样好过,若没有这样的许诺,他是不愿出这个头来做这样的事……流贼闹腾到现在,官兵剿来剿去,就算当头领也没有好日子过,何苦来?

    此番打到阳谷,占了县城,知县早就闻风先走了,城中大户大半逃了,小半留下来的只要花了钱的一律无事,只有中产之家倒霉,小兵入住,骚扰抢掠强x的事情难免,李青山也懒得管……只要不烧房子就成。

    他自己住在县衙门里头,平时住内宅,有事见人办事到二堂,升堂断事,还真有点儿亲民官的感觉出来了,两万多的部下,散在四五个州县,李青山也不大上心,反正约好了的,朝廷一急眼,他就立马招安,多大的事小事一桩,有事儿也不必太着急上火。

    今日却是与往日有些不同,未到午时,李青山正在后厨房和自己厨子商量午饭的事儿……每天闲的无聊,干脆就是琢磨吃的事情,几个亲信突然杀进来,连拖带拉,将李总爷拉到二堂,几个刘泽清的亲兵正是面色不善的等在那儿。

    “李将爷,我们太师的信,给你读一遍吧。”

    刘泽清派来的亲兵倒是识字的,将汗湿了的信拿出来,老老实实的读了一遍。文章不长,也就二三百字的样子,一柱香不到的功夫就读完了。

    见对方等回话的样子,李青山罕见的面露愧色,惭道:“咳,我不识字……”

    他转身自己识字的心腹,问道:“刘帅都说啥了?”

    “嗯,这个……”

    “说呀!”李青山急道:“我和刘帅是过命的交情,有什么话,鬼鬼祟祟的不能说?”

    “嗯,这个,刘帅的话虽多,但归根结底要紧的就是这么一句……”

    “啥?”

    “嗯……你敢打临清?你要找死吗?”

    “你说啥?俺宰了你!”

    “大帅,这话不是俺说的,是刘帅的话……”

    “嗯,刘帅不愧是刘帅,有事就这么直说,真好,真好……”李青山面色又红又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半响过后,才对着刘泽清的亲兵道:“打临清,没有的事儿。前几天的事情俺也知道咧,怕是有什么刚入伙的不知道规矩,一心想干票大的,俺没有派兵。现在已经派了人往北去了,把他们追回来,撤围,叫刘帅放心吧。”

    “中,既然李总爷这么说,俺们就回走,只是不要再给咱们大帅添乱了,兄弟们都急着去济南,总爷这是抱俺们腰腿咧。”

    刘泽清派来的人当然是有选择的,又凶且悍,对李青山这样的响马大头目也不客气,说完之后,抱拳便走。

    人家小兵有这样的胆气,李青山反而不好当真,不然以他的脾气,杀人不敢,一人留一只手总是应该的。

    人走之后,他才自嘲一笑,拍着腿道:“驴子造的,这是啥事?俺这是招谁惹谁了?赶紧的派人,就说我说的,不管是谁,多少年的交情,敢继续往临清的,俺都叫他把吃的全吐出来,还杀他全家!”

    ……

    ……

    李青山的威胁毫无效应,前方的响马们仍然是继续向前,三天过后,真的占了魏家集,然后兵锋直指临清州。

    在魏家集,这些响马还打跑了馆陶县派出来的乡兵,杀了几十个,打跑小两千,右方的清平县知道消息,吓的连忙紧闭城门,大白天都是如此,高唐州,夏津、恩县、武城,到处是草木皆兵,各州县请兵的使者一天十几拔的往济南府城派,不少县官和知名的士绅简直急疯了,清兵入境也罢了,叫一群响马横冲直撞的打过来,这成何事体?虽然没有人直接开骂,但言语中已经有不少人开始骂娘,矛头明着是骂山东省内所有官员,但明显的是往刘泽清身上开喷,而做出调刘部决定的陈新甲和张溥等人也是被骂的狗血淋头。

    山东临清到京师,快马三四天就能到,北京的山东京官在魏家湾陷落后已经集体陷入癫狂状态,如果叫李青山得了临清,几十万石粮和大量生铁及布匹到手,以山东现在的局面来看就真的危险了!

    此时很多山东京官也顾不得皇帝的想法是什么了,三月初七下午,连续有几个科道官上书,他们不是到通政司投递奏本,而是直接到会极门投本,这些奏本不经通政,直接到皇帝案头。

    傍晚时分,崇祯按老习惯开始在乾清宫批阅奏折,他不一定全批,但事涉兵谷钱粮事的奏折,他多半是看的,看完之后在奏折上留下痕迹,司礼太监就知道皇帝的意思,批复:如拟,准,或是批复知道了等惯常话语,只有特别重要的大官送上的要紧奏折,崇祯会按实际情形,详细批复。

    这一天按惯例,下午四点用膳,乾清宫的殿内已经有好几座大座钟,在钟鸣四响的时候,从御膳房过来大队的太监,手捧漆盒,漆盒上有银盘盖碗,大约三四十道菜式和主食,就是放在这些银盘之中。

    在万历年间,皇帝的御膳由各监的太监轮流承办,争强斗胜,各擅专场,光有口感还不行,还要讲究珍奇,一餐饭几百上千银子,并不出奇。

    以当时的物价而言,比起崇祯年间还要贵上好几倍。

    崇祯初年时裁抑太监,不派监军,压制东厂和司礼,太监权势受制,同时崇祯还废除了很多宫中的陋规,特别是花钱很多的那种,太监花钱请皇帝吃饭原本是好事,但崇祯生性多疑,他觉得太监花一百两在他身上,准定要去捞一千两才够本,所以把这事也免了。

    道理上来说皇帝是对的,但道理敌不过现实,皇帝自己开伙几年后终于觉得太吃力了,于是太监报效的规矩又回来了。

    今日是王承恩伺候御膳,他是太监中最了解崇祯的一个,御膳房固有的菜色当然要上,什么酒酿鸭子、烧鹅、羊头蹄,鹅肉巴子、咸鼓芥末羊肚盘、蒜醋白血汤、五味蒸鸡应有尽有,不过这只是温火膳,是早早做好了在蒸盘上放着,一声摆膳立刻端上来,可想而知这菜的味道如何,主食也是向来百年不换的,也是一样温火热着,吃着也不香甜。

    王承恩知道崇祯喜欢素膳,因为名声好听,吃着也比温火膳的大荤香甜,而素膳也一样要讲究,比如崇祯面前摆着的蒜蓉青菜,刚下市的新蔬,用的是秘制的鸭油,说是素菜,吃起来却十分香甜。

    菜香扑鼻之时,崇祯却坐在御案前,脸色越来越阴沉可怖。

    山东临清之事,陈新甲向他保证不会有太大的问题,当然,陈新甲不会替东林背书,力保的时候,当然是把责任推在刘泽清等人身上,现在局面越来越坏,崇祯感觉被愚弄了,漕运断绝的危险令他有点不寒而栗,祖宗费尽心血疏浚运河,由南至北是大明的最重要的动脉,一旦隔断,整个帝国就会因为饥饿而轰然倒下。

    想到可怕处,崇祯两眼血红,眼前的饭蔬也是格外刺目,他用力拍打御案,将几道离的最近的银盘推到地上,怒吼着道:“陈新甲,还有刘泽清这厮,真的是活腻了么!”

    皇帝经常发火,死在他手中的督抚和总兵已经有数十人,崇祯二年就将蓟辽总督凌迟处死,将兵部尚书王洽处斩,自嘉靖年至崇祯,封疆大吏与部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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