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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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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骑兵,终于是展现出了它应有的狰狞面目!

    “杀!”

    朱王礼骑枪斜举,怒吼声起,在他身边,身后,所有的骑兵都是发出了相同的怒吼!

    杀声之中,近三百骑以三条半圆阵列的突骑齐齐斜举骑枪,开始控马加速。

    “确实是精锐啊……”

    在对面的骑兵现身之后,张国柱和他身边的将领们都显露出羡慕及吃惊和愤怒夹杂的感情,羡慕自然是因为对方展露出来的顶级阵容……战马整身束甲,骑兵包裹在厚重的铁甲之中,这样的装备,很多曹州兵将还是头一回见到。

    哪怕是少数经历过登州之战的,也只是在辽东过来的援兵中见过一些铁甲,在将领身上见过山文甲和冷锻瘊子甲等上等铁甲,山东地方,就算是当年孙元化在登莱练兵时也是只注重火器而不重肉搏兵种,对刀盾手和长枪手疏于编练,更谈不上装备多少铁甲了,只有辽兵确有不少铁甲,十分精锐,看的当时的曹州将士们狂咽口水。

    不过辽东的铁甲只是对襟棉甲多,有时候就是一层布甲加上铜钉,棉甲再内里镶嵌铁叶算是主流,这种甲用铁少,但十分沉重,穿着之后动作不便,就算如此,也是十分难得了。

    要是正经的铁叶环环相扣串成的铁鳞甲就十分难得了,每副这样的甲价值都在百两以上,加上头盔,肩膊、护腹、护胫和铁手套等,一套甲费用当真不少。

    而对面的骑兵阵列却是前所未有的全副铁甲,甲身在阳光下熠熠生辉,简直是亮瞎双眼,在看到马身上都有披甲时,所有的曹州兵将都是发出一声惊奇的叫喊声,这种声响汇成一股声浪,简直类似一次冲刺时的呐喊。

    “这就是具甲铁骑啊!”

    “自唐之后,还真没听说过哪一朝有此物。”

    “怪不得他们敢用三百骑当我四千,原来是甲骑!”

    刘泽清派过来的赞画毕竟是读书人出身,最少也是有秀才功名的,和纯粹的老粗比起来当然有一定的优势,最少在张国柱等人惊叹时,这些赞画已经说了不少了。

    具甲铁骑,在中国两晋南北朝时是顶峰,不少传世的文档和图画上可以清楚的看到南北朝到隋唐时中国重骑兵的发展,在那时,中国的重骑兵发展到了一个高峰时期,不论是战术战法,还是装备,都是当时的世界顶峰,无有可比拟者。

    赫赫有名的罗艺就是掌握了数千甲骑镇守隋的北方边境,突厥部落无能当其锋锐者。

    这个时候也是中国重骑兵最光辉的时代,在其之后,便是渐渐走向末落。

    总体来说,中国的冷兵器战争最高水准在隋唐开始下坡,宋朝就成了瘸子,重甲步兵十分犀利,可以与辽国骑兵在平原相峙,但缺乏养马地的后果就是根本养不起骑兵,所以只能重视步兵和弓弩,先天便是不足。

    至明,一腿泥腿子起兵,渐渐以骑克骑,打跑了曾经横行天下的蒙古铁骑,但当时的蒙古人也远非巅峰时可比了,而且明的武力值下降的太快,不要说重骑兵不曾恢复,就连宋人军事水平也远远没有达到,所以在明末时,拥兵百万以上被几万人的小部族打的满地找牙,尽管这个小部族托名是金人女真之后,其实和真正的金国女真比战力,恐怕就该这个通古斯部族被打的满地找牙了。

    “说这些做甚!”

    看着眼前这遮天蔽日,甲光耀眼的甲骑,张国柱倒并没有害怕,反而是一副红光满面的模样显露出来。

    他看向诸将,笑道:“这是人家送大礼过来了,收是不收?”

    “哪有不收的道理!”

    一个千总向来得宠,十分骄狂的道:“几百具铁甲,咱们全收了,怕是大帅都眼红啊!”

    “看柏副将还不得羡慕死!”

    “谁叫他迟来一步来着?哈哈,活该咱们捡便宜发大财。”

    “大帅当然要得一半。”按大明的军制规矩,战场缴获向来归武将和部属私人所有,看着眼前几百匹上等好马和铁甲,张国柱并不打算独吞,打算上交一半给刘泽清,然后就可以放心装备给自己的部属。

    一旦他的直领装备了这些铁甲,战斗力自然就会上升几个层次,到时候他张国柱便一跃而成为曹州镇和未来山东镇最要紧的副将了。

    “他们直冲到我们中阵来了!”

    议论声中,对面的铁骑突然加速了,两边现在相隔半里又二三百步的距离,而对面的骑兵开始了明显的加速,战马的四蹄开始从小跳步伐变成大跳,再过一点时间,就会从大跳变成冲刺步伐。

第六百五十一章 破阵

    “前阵止住,结阵待敌,弓弩手准备!”

    张国柱虽然骄狂,觉得以四千对三百是稳操胜券,甚至已经在考虑战后瓜分战果的事,但现在一见敌骑开始异动,也是立刻开始应对,不敢有丝毫大意。

    “以三百骑冲我完整的步阵,敌将太狂妄了啊。”

    在调动的时候,看到步阵因为他的谨慎仍然保持着完整的队列,弓箭手们在军官的吆喝下开始准备射箭,刀盾手们掩护着弓手,长枪手则是保持炮灰的本色,直接将密密麻麻的长矛架在最前列。

    这个阵列叫张国柱感觉十分放心,那种隐约的不安感觉又渐渐消失了。

    这种阵势虽不能与辽东蓟镇宣大的车阵加火器再配骑兵的阵形比,最少也是很稳固的,加上人数优势,张国柱不觉得对面的骑兵有什么机会。

    “叫两翼骑队应旗,”他漫声令道:“一会敌骑突入阵中纠缠之时,两翼包抄过来从其侧后夹击,一战克敌!”

    “是,应旗!”

    在张国柱身边,他的副手开始向两翼骑兵们挥动旗帜,整个战场纵深并不是太深,但宽度超过六里,这样的距离指望每个命令都用传令是不可能的,曹州镇的训练再不靠谱,战场的指挥仍然是可以用旗语来进行。

    只是明军的旗语一般是一路师承下来,只有丢失而没有补充和创造,军人素养一代不如一代,不少将领到总兵一级仍然大字不识一个,真正聪明的读书人也不可能到军中去,那些文职的督师巡抚只讲控制将领和保障后勤就不错了,能在战场上指挥兵马的都是了不起的几个文职督抚中的杰出之士,就算是这些人也不可能去改革金鼓和旗语等事,这毕竟是太有辱自己身份了。

    在几轮旗语之后,两翼的骑兵首领才挥动旗帜表示已经收到命令,同时他们也开始传令给自己的部下。

    按理论来说,一切都应很顺利,可惜训练程度不足,导致第一环节顺利之后,接下来就是一片的混乱。

    骑兵们自己挤成一团,上下应旗时一片混乱,不少应旗兵屡次搞错了内容,然后被上官喝骂责打。

    看到这样的情形,张国柱自然大怒,不过此时不是他发怒穷治部下的时候,在对面,重骑兵们已经开始冲刺了。

    在这些重骑兵冲刺之前,他们不过是一群耀眼的穿着铁甲的不自量力的家伙,三百人不到还分成三队,阵形还特别密集,在相隔半里开外看过去时,就象是一只竖起了尖刺的刺猬,虽然看着可怕,但不会有人觉得一只刺猬是什么威胁。

    也就是在那时,张国柱一群人还在议论怎么分配俘虏来的战马和铁甲。

    就在此时,骑兵开始提速。

    战马的蹄声不再是嗒嗒的脆响,而是轰隆隆的轰鸣声,所有人都被这种声响和威势震慑住了,没有人再敢说笑,所有人都是呆征征的看向远方冲刺而来的铁骑。

    “大约还有四百步……”

    指挥弓手的军官们都是满头大汗,所有人都变的神情紧张起来。

    距离在三百步的时候,对面的重骑兵齐涮涮放下了骑枪,所有的枪尖都对准了步阵这边,距离近了,所有的骑枪都看的十分清楚,长而锐利,近三百支骑枪层层叠叠,枪尖星光点点,刺的人眼都睁不开。

    而那些骑士则是端坐于马上,身体纹丝不动,身上的甲胃可以看的清楚了,也是十分的坚固,厚实。

    再看战马,则是嘶声长吼,四蹄翻飞着疾驰向前。

    这样的情形,令得曹州将士这边陷入了一片死寂之中。所有将士都没有看到过眼前这样的情形,这种情形连他们的噩梦也不会梦到,而亲眼看到时,那种被钢铁聚集起来的展露出来的威力和杀伤力震慑的感觉却是叫他们在这暮春时节的温暖天气和阳光之下感觉到浑身冰冷,虽然是白天,却是如同在噩梦里一样。

    在最前头的是向来在大明各营中都被当牺牲品和炮灰的长枪手们,他们排成了稀疏的阵列,长枪长短不一,保养极差,而站姿也谈不上,更不必说队列,所有人都不过指望他们能将敌人多挡一挡,等敌骑慢下来的时候,刀牌手才是上去肉搏厮杀的主力。

    在阵中,还有一些拿着拍棍和狼牙棒的壮汉,这些兵才是对付骑兵的主力,他们负责把人打下马来,或是把手中沉重的武器砸向马头。

    这些兵在边镇多一些,曹州镇这里只是有极少数,毕竟他们遭遇东虏马队的机会太小了。

    大地在抖动着,而长枪手们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很多人都和被震动的土地一样,浑身发着抖,脸色惨白,手中的长枪都开始摇晃起来。

    “二百步了……管不得了,敲梆子,全体弓手,给我射!”

    弓箭手的有效射程在仰射下可以到二百步甚至二百五十步,不过那只是极少的情况,大多数步弓还是在百步以内杀伤最强,但此时在重骑兵的威胁之下,负责指挥弓箭手的曹州军官也是按捺不住,匆忙下令。

    在急促的梆子声中,三百多弓箭手把步弓举向半空,用力拉开弓弦,得到指令后一起松开手指,在尖利的啸声之中,三百多支弓箭发出“嗡”的一声巨响,然后如群蝗一般,飞向半空。

    箭矢飞向半空的时候,不少人都情不自禁的仰头去看,在这个时候,弓箭手已经把第二支箭矢搭在弦上,而指挥官开始看半空箭矢的落点,待箭矢落地之后,才能调整角度,使得第二轮弓箭更精准一些。

    箭矢在半空中疾速飞掠着,曹州的射手还是基本合格的,毕竟是内地军镇,火器少,在大明前期和中期,按朝廷的规定是不准地方军镇自造火器,不论是铳、炮,都是在工部或是内廷火器局中铸造,然后再下发给各军镇。

    到中后期之后,火器才准边军自铸,象登莱镇也是受到特许才铸有不少火器,在现在这个时候,就算是法纪废驰,但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没有指挥人才亦没有铸造人才,内地军镇仍然是以弓弩为主,火器稀少或是完全没有配给。

    没有火器,弓手就是主要的克敌利器,现在看起来,曹州的弓箭手还算犀利,大半的箭矢在飞掠了不到二百步的距离后从半空中往下,然后准确的射在了奔驰而进的铁流之中。

    “好!”

    “射的不坏!”

    一时间士气大振,第二轮又开始了,紧接着第三轮,近千支箭矢在极短的时间内被射出去,一直到射中目标为止。

    射的确实不算坏,但那些欢呼的人们很快就是目瞪口呆。

    重骑兵们仍然是若无其事的纵骑前行,战马中箭的亦是不少,但显然没有受到一点影响,重骑兵们的阵列连一点破坏的痕迹都没有。

    看着这些骑兵不论人马身上都插着弓箭,只是或多或少,但形若无事的模样,自是给人强烈的冲击之感。

    “最少也是三层厚甲!”

    曹州将士中不乏识货者,可惜此时的论断已经过晚,而且不合时宜,只能引得身边的人们怒目而视。

    “奇数仰射,偶数平射,快,快快!”

    三百多弓箭手在命令下分为两股,一股继续仰射,另外一股开始举弓平射,现在敌骑已经逼近百步,这样的距离已经可以用平射法了。

    急促的射箭频率使得不少弓手已经胳膊酸软,他们在拉动弓弦之前,开始用力的甩自己的胳膊。

    又经过三轮急速射击后,带队的军官满头大汗,所有的弓手也是神情紧张起来,他们收起弓箭,开始退向后阵,在他们身边,刀牌手们开始涌向前方,每个人都是喘着粗气,神色慌乱,临阵之时,平时训练不足的恶果已经呈现出来。

    在队伍最前的长枪手们已经接到命令,端平长枪,集结成阵,要将这些冲阵的骑兵拦在阵外,急促的鼓声不停的响起来,前阵的那些小军官们都是不停的发布着命令,整个步阵的最前方开始不停的扭动起来。

    “破阵,杀!”

    在重骑兵第一列中,朱王礼就在最中间的部份,在距离不到二十步时,所有的骑枪全部放平了,每个人都找准了自己的目标。

    在突刺的同时,朱王礼还往后头看了一下,看到只有三四个人被刚刚的弓箭射落下马,其中有两人还在蠕动时,他低声骂了一句,又是扭头看向自己选中的目标。

    一个千总或把总模样的军官,正站在队伍靠后一些的地方,自以为安全,正在声嘶力竭的大喊着。

    在战马冲刺的最后一瞬间,朱王礼将手中骑枪又是往前一送,第一排过百名骑士也是做出了相同的动作,所有的骑枪在一瞬间全部递了出去。

    在马匹巨大的冲刺力下,那些第一列的长枪手们被长长的骑枪挑飞出去,他们诺大的身躯犹如纸糊的一样,或是被刺穿,身上留下一个巨大的血洞,或是被整个人打折了,身子折断成两截,或是头颅被骑枪给砸扁了,只留下一个无头的躯壳。

    无数长枪兵被挑飞了,他们在半空飞舞着,惨嚎着。

    第一个照面,没有一个骑兵落马,就算有一些曹州兵将长枪递过来,他们的距离不够,根本不是威胁,偶然有刀锋或枪尖划过重骑的身体或划中战马,在重甲的保护下,伤势也是十分有限。

    只是一个照面,在暴烈的重骑兵冲击之下,完整的步阵已经被突破!

第六百五十二章 盼望

    “好强,好厉害,好强……好厉害。”

    在中军靠后的地方,张国柱已经完全没有了之前的从容和自信,代之而起的是一种极端呆滞的表情,在他身边不少将佐都张大了嘴巴,完全是一副不可置信的神情。

    在最前方,第一轮的骑兵刺出骑枪之后,顺势取出插袋中的兵器,或是长柄斧头,或是纹眉长刀,或是沉重的铁枪铁矛,少数武艺精纯的使用易学难精的马槊,他们挥舞着手中的兵器,一边往侧边让开,一边娴熟的用手中的武器砍杀起那些阵形混乱的曹我认识季叔兵们。精良的凶器带出一蓬蓬的血雨,不停的戳、刺、砍,手中的兵器不停的起落,这些骑兵装备精良,甲胃厚实,不大在意对自己的攻击,除非是有人攻击自己的要害时才躲闪或是抵挡一下,他们杀人的手段凶残而高效,十分精准,这是长久的训练和多次在战场上厮杀后才能拥有的最高明的战士的本质,他们知道怎么刺中对方的要害,而不必使用太多的不必要的力气,然后还知道武器刺出去容易,但更要紧的是随时能抽拔回来,在这些凶神的砍杀下,那些原本就被吓坏了的长枪兵开始崩溃,四处逃散,就算是当精锐的刀牌手也是完全无用,根本抵抗不住这些骑兵的进袭。

    在第一排往纵深杀入的时候,第二排骑兵已经紧随而至,他们的骑枪也是一般的挑准了,几乎没有落空的,那些曹州兵才刚刚重新聚拢,在新一轮的打击下,又一次被打散了,崩溃掉了。

    接着第三轮呼啸而至,追歼残敌,而第二排的骑士开始在第一排厮杀过后的地方进一步的冲击,把那些企图抵抗的人们围歼,杀散,不停的屠杀他们,直到再也没有勇敢者敢于牵头抵抗为止。

    第一排再次向两侧杀开,第二排冲到第一排撕开的裂口,开始扩大战果,第三排再一次于其后拾遗补漏。

    刺杀,砍杀,斩杀。

    不停的杀戮着。

    鲜血横流,人头滚滚,甚至是胸腹破开,肝肠流的满地都是。

    三百人不到的骑兵,在重甲的护卫之下,不停的冲击着,荡涤着,手起刀落,每一个起落就会带走一条人命。

    没有人敢抵抗,没有人敢回头,在三排重骑兵来回轮换两次之后,整个步兵阵列已经被打穿了。

    在这时,两边的骑兵才开始往中间这边绕过来,可他们绕过来的时候,步阵已经不复存在,这些骑兵的指挥官们陷入了迷茫之中,他们不知道是继续过来夹击,还是接受新的指令……但遍寻过去,阵中那杆丈二高的参将旗已经倒了下去,步阵中所有人都在溃败逃走,那些恶魔一样的重骑兵仍然在不停的砍杀着他们,近三千人的步阵,列阵而后战,有长枪手和刀牌手,弓箭手,有良好的指挥,居然就是这么硬生生的破冲散了,就算抛开武器和甲胃上的差距不谈,这些重骑兵也是展现出了最良好的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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