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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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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系列动作全部顺当做出来,济南城的格局自然就变了模样,等银两饷械到手,多招募壮丁入营伍和控制义勇大社等团练武装,又是有一番可为!

    马花豹领了大令,自是点起自己的全部人马,他是早有准备,两千余人没有解散,也没有入城中的军营,都是扛着大旗站在原处等着,待看到他过来时,由将到兵,都是一阵欢声雷动。

    “兔崽子们,老子带你们发财去!”

第六百六十九章 商团

    当着成百上千的济南百姓,马花豹根本不曾有把事做的隐讳一些的打算……这年头皇帝都管不着跋扈的将领,当兵的还能把什么百姓看在眼里不成?

    他和张国柱,还有李成栋等人,清兵南下时不曾发一矢向敌,投降之后就是成了一群疯狗,打江阴,屠江阴,打嘉定,屠嘉定,打太仓,屠太仓,江南一地,染红了这些畜生的长刀和异族上司新发下来的顶子,数年后他们是那般德性,现在当然也是好不到哪去,两千余人,排成两三里长的长队,刀枪分明,旗帜招展,向着商会所在地方开过去。

    如此一来,自是引人注意,这些兵将尚未及走到地方时,风声已经传遍全城了。

    “动手了?好,好,刘帅果然是信人,果然痛快。”

    一座雕栏玉砌的大宅之中,虽然是还不到响午,已经在堂屋摆了席面,孔三爷和数十巨商士绅般的人物分列几张桌上,一听到消息,孔三的黑油脸上都放出光来,拍桌大笑起来。

    这般狂放,却没有人说他什么,因为在座的都是利益相关的人,原本是济南盐行或是准扬盐商,手握巨资,在别的地方无往不利,在山东,除了兖州地盘还保留着之外,盐这一块已经是被浮山控的死死的。

    此外,粮食,布匹,油、各式南货,所有货物都是浮山控制,这些商人和与之相关的大士绅早就憋了一肚皮的气,此时城中闹起来,自是十分合他们的心意。

    “大事将成矣。”

    孔三带头举杯,仰首饮了,露出白森森的牙来:“山东地界,敢和诸王、孔、颜诸府,并各位淮扬纲商做对的,绝没有好下场!”

    ……

    ……

    “人家可是来了,咱们咋办?”

    “咋办,该咋办就咋办。”

    “大将军有一次给咱们训话是怎么说来着……朋友来了有好酒,若是那敌人来了,迎接他的便只有火枪!”

    “哈哈,这话我记得,说的大妙。”

    “俺也记得,俺火枪打的这般准,就是听了大将军的话,一直不停的苦练来着。”

    敌人已经出动,阖城轰动,商会这儿,却是好整以暇,丝毫也没有慌乱的模样显露出来。

    秦东主在内,各家东主和大大小小的商人俱是在商会之内,在这样的紧急关头,听到风声之后没有人逃开,没有人离开济南,也没有躲在家里,和大家以往的选择是截然不同。

    换了两年以前,一看到有当权者想对付自己,那岂不就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只能远避,能逃多远便逃多远,张守仁受命为游击,并且成婚之时,秦东主和李掌柜几人一起到浮山盘桓了一阵子,也是因为当时的丘磊正在敲利丰行的竹杠,没可奈何之下,只能是远走避祸,不能正面对抗。

    而在今日此时,这些商人却是没有避让的打算了,各人连长衫也没有穿,好在天也热了,一个个都穿着短褐,人人手中一柄火铳,火门上夹着火绳,如果不是拿枪的姿式实在不怎么象样,倒也象是正经的火铳手了。

    在听到轰隆隆的脚步声和嗒嗒的马蹄声后,几个大东主都是面色惨白,但眼神仍然是无比坚定……此事已经早就再三会议,做了一切部署,现在就算是后悔,也是晚了。

    “吾等身家性命,就看高虎他们的了!”

    待马花豹赶到时,二里半的商会门前的长街上空无一人,只有远处的高楼和房顶上站满了……任何时候在中国都不乏看热闹的,这一点倒是千百年下都没有任何改变。

    当然,这热闹不是纯粹白看的,一会曹州兵就会领悟到这一点。

    长街的西头,也是曹州兵过来的这一边,路头上堆的是满满当当,沙包,破椅子,碎石烂瓦之类,堆的一人来高,在街里边还有一道斜坡,五六十人站在斜坡之上,人人手中都持有长长的火铳,正冷眼向下,打量着赶过来的曹州兵们。

    “你们要造反哪?”

    马花豹脾气十分暴燥,明明对方有火铳,他还是冲到百步以内,只是不敢继续朝前了,看着那些拿火铳的男子就是气不打一处来,当下就在马上戟指,痛骂道:“还不反了你们的,几十人想挡我们两千大军,猪油蒙了心也不能这么蠢,赶紧让开,不然将你们全斩了。”

    眼前这些拿火铳的明显不是城守营或是抚标的官兵,都是裁剪的很合身的青色上袍,中间一排铜纽扣下来,腰间一根革带,胸前有一根细斜带越过肩膀,这皮带上挂着不少东西,倒是很实用。下身是大腿肥大的裤子,小腿处是长靴,整个人看着很利落,只是头顶的大帽很大,半压下来,把脸都遮住了大半。

    这副模样,和大明的边军营兵和卫所兵都搭不上,绝不可能是官兵。再者说,副总兵黄胤昌已经在拜见刘泽清,官场上的体例没有什么可指摘的,倪宠则是称病,刘泽清拜会的时候,巡抚大人没有接见……可无论如何,巡抚总不能发兵来攻打总兵的直属,大明这二百多年下来,可是没出过这样的事情。

    马花豹一看就明白,这就是济南城商会之下,与义勇大社合并起来的义勇商团,是商会提调的直属武装。

    五十余人,穿着倒还整齐,火铳也是人手一杆,不过马花豹不怎么放在心上……就算是他一铳打翻这边一个,能打几轮?他这里好歹两千多人!

    暴喝之后,对面街垒上居然是一片哄笑声,马花豹气的连都扭曲了……从军十余年,杀人如麻,还真没有想到,居然被一小群人这般嘲笑。

    “一会杀进去,将这些商团中人,全数杀了。”他杀气腾腾的令道:“一个也不准留。”

    命令声中,前锋有二百多刀牌手蜂拥而上,往着斜坡冲杀过去。对面有火铳,没举盾牌的就缩在后头,打算火铳放过一轮之后,他们再往上冲。

    “敌人来了,弟兄们,为了商会,为了济南城的安宁和富饶,为了大家还能过好日子,为了公平,也为了……大将军能入主济南……”

    就在马花豹眼前的斜坡高处,一个戴着大帽,穿一样衣服,肩膀上绣着两颗小银星,身高在八尺上下的高大汉子站的笔直,军靴雪亮,手中拿着一柄雪亮的长刀,刀锋指向,正是那些拥上前去的曹州官兵,顺着刀尖指向,这个高大汉子怒吼着道:“所有人,放!”

    “放!”

    几乎是在命令下达的同时,五十多个火铳手层层叠叠的枪管火门处先是火光一闪,然后是火铳的铳口处冒起大团的火花,接着就是八钱重的铅子从铳管中激射而出,射向了预先被选中好的目标。

    百步之内,距离是这么近,商团的火铳虽然是浮山已经淘汰弃用的几年前定型的火绳枪,但在射程和穿透力杀伤力上,因为打造用心,火铳质量极佳,所用硫磺火药俱佳,所以在这一瞬间,这些火铳是打出了最佳的效果。

    一个曹州把总的脑袋被打中了,巨大的穿透力和停止力犹如一柄巨大的铁锤打在他的头上,整个脑袋被打烂了半边,只剩下一半,鲜血脑浆碎骨漫天飞舞着,有一些落到身边的曹州兵身上,引的那些兵骇然大叫起来。

    有人被打塌了前胸,整个人面部都是流血不止,口中大口大口的吐着黑色的鲜血,然后慢慢瘫软跌倒。

    有人被射穿盾牌,举盾的手都被打没了,整个人在地上翻滚着。

    打中大腿,胳臂,脖颈……

    无处不可中弹,先冲上前的,几乎无人不中弹。

    一片片血花先后腾起,第一轮击发过后,最前端的曹州兵已经扑倒了好几十人。

    曹州兵对火器的认识极为浅薄,只是传闻中的火铳容易炸膛,威力小,看着吓人,杀伤却是有限。内镇火器少,精良的更少,而商团的火器是精工打造,质量不比浮山将作处的差,连铁都不是用的莱芜铁,是商会特意去购买的闽铁。

    当时中国的铁矿所产,因为用煤多而炭少,所以北方的大铁厂和马鞍山的铁厂出铁质量都不高,杂质多,只有闽铁是用木炭为主,而且矿石杂质少,铁质十分上佳,所以朝廷凡有锻打火铳,制造兵器的用途,讲究的就多用闽铁。

    原本戚继光上书中枢,言及火铳锻打一事,每铳必用闽铁,而且要规定多少斤两,这样才能保证质量,可惜事与愿违,工部所出火铳铁质极劣,用铁也少,所以铳管短而薄,甚至是用铁片砸接而成,这样的铳管,用引药稍多则必然炸膛,急速急发则必然炸膛,只能少上药,慢击发,这样的火铳当然就用处不大了。

    街垒斜坡之上,五十余人是第一排趴着,第二排蹲下,第三排站立,枪口层层叠叠,击发过后,一开始下令的高大武官便是再次下令,两排后退,头排原地起立,所有人开始第二次击发的准备。

    清膛,撕开一个大的药包,上发射药,然后塞入铅弹,再上引药,夹好火门,一切动作都是十分捻熟,每个动作简直都是下意识的在动,对面的曹州兵还在发呆,还有不少人在地上翻滚着,挣扎着,硝璜味和血腥味正在弥散开来,击发时的白烟犹在升腾时,斜坡高处的火铳手们已经差不多要装药完毕,预备第二次击发了!

第六百七十章 开火

    看到这样的场景,再看第一轮就被打翻的几十个弟兄,马花豹浑身汗毛都倒竖起来,他的几个亲兵也赶紧举着盾牌,把这个主将护卫在中间。

    其实他们做这样的动作已经是晚了,如果对面的商团火铳手们有鲁密铳的话,马花豹已经被放翻在地了帐了,这会子眼见黑洞洞的枪口又一次竖起来,马花豹只是一迭声的叫苦,也是奇怪:“怎么他们放铳的速度这么快!”

    一边又是下令:“给老子往上冲,几十个拿鸟枪的能挡住两千人,我们曹州镇以后还能抬起头来不能?”

    他自己虽是往后缩,但这话说的也是十分有理,不少兵跑上前去,捡起刚刚被抛下的刀牌,又是嗷嗷叫着往上前去。

    “放!”

    又是一样的声响,一样的火光闪烁,在曹州兵继续冲到五十步的时候,斜坡上的火铳手又一次打响了,这一轮比上一轮成绩还好,打翻了接近四十人。

    “若是正经的浮山铳手在这,只怕没有一枪会虚发。”

    济南商团训练也算艰苦,而且还有浮山来的教官,但如论如何,就是比浮山兵差着那么一些。要说是商团的待遇福利也是极高了,挑的小伙子都是身体素质极佳,头脑也灵活的棒小伙子,但成绩就是差了那么一点,怎么也提不上来。

    这会子相隔五六十步,敌人的面目已经看的十分清楚,就是这样,还有十几发打空了。

    有的打在地上,打的青石板路崩出一长溜的碎石子儿,有的打墙上去了,打出碗口大的窟窿来,也有的打在半空,怕是要力竭之后子药才会下落,不知道会被谁捡过去……临阵指挥的就是高虎,他的胸口是两支交叉的火铳,肩膀上是银星,这是商团向张守仁请教过来军衔授给制度,正好是对应高虎商团火铳队队官的身份。

    自从崇祯十一年加入商团至今,两年时间,经过长时间的辛苦训练,还被无数次拉出去,护卫商船,剿灭小股河匪和响马,打击盗匪和威胁敲诈商会的各方势力,济南的商团成员都是不停的在成长着,到如今,那些当初加入的小伙子们已经成长为合格的战士,他们和浮山火铳手的差距只是在训练操典和细节,以及没有优秀的将领一直统领造成的局限性上。

    最少,在眼前的这一场街垒战中,高虎虽然遗憾于部下的击发命中率,可是无论如何,商团火铳手们的表现,仍然是令他心生无可遏止的骄傲与自豪感!

    “反了,真的反了!”

    两轮下来,被打死的部下超过三十,还有三十余人在地上惨嚎或是呻吟着,马花豹的天灵盖都快被怒气给掀掉了。

    原本该是威风凛凛的封门之举,连来意也不曾道出,直接就遭遇到火铳的洗礼……这他娘的哪儿说理去?

    原本不讲理的,遇到更加不讲理的,原本的蛮霸凶残之徒,遇到更加凶恶不讲理的!

    其实商会那边,原本也是有点儿犹豫。

    刘泽清入内城,商会有不少人还是打算看看风色,看这位署理总兵官是不是上来就拿商会开刀,待听说刘泽清派人来封闭商会,接收商团,重立义勇大社的消息之后,再保守和懦弱的商人都是在一瞬间下定了决心。

    商团是巡抚主持设立,法理兼备,总兵无权来封门,乱兵前来,商会有理由,商团有实力来杜绝一切抢掠的行为!

    直接就是把对方的行为定性为乱兵抢掠!

    不和谈,不说话,不沟通,直接便是开火,用火铳的响声来回应刘泽清这个署理总兵的强权!

    这便是张守仁两年多经营之功后开的花,结的果。向来在四民之中最末的商人,左脸挨了打还得把右脸送上去,赚了钱就买地,给子弟读书,指望从商业转为士绅阶层,舍此之外无别的出路的商人们,终于团结起来,甩了堂堂总兵官一记响亮的耳光。

    此次做的十分畅快,也是马花豹这样的武将都想不通的果决……还没怎么着呢,这边地上已经死了好几十个了!

    这其中自是有其因,巡抚的表态,济南城中大半文武官员的态度也是明显的,背后还有张守仁这个大将军,商会中人是向来抱粗腿的,哪一边的力量更强一些,他们嗅觉十分敏锐,早就有所感觉了。

    刘泽清这边是自己的武力,加复社的政治力量,还有兖州和青州的两位亲王,没准还有济南的德王殿下,几个亲藩的财路这几年也被断了不少,特别是兖州和青州的两位,发财大计被浮山和济南商会挤的几乎无地存身,此次的事情,很难说王府出力有多少,但肯定也是陷在其中了。

    此外还有兖州青州的一些大豪绅,孔府等世家,这样的力量,如果不是有相当强悍的力量站在商会这边,大伙儿还是赶紧散了摊出门避祸要紧……商会是铁定保不住的,没准还得吐出大半身家来,才能保住平安……这不是商人们有臆症,大明这二百多年,叫身家数十万乃至百万的商人破家的,可能就是一个知府,甚至是一个强项的知县,或是一个较为得宠的太监……提起这些,就是桩桩件件的血和泪啊。

    到大明晚期时,晋商卖国,江南的徽商和淮扬盐商也好不到哪去,大家纸醉金迷,既然朝廷不把商人当回事,谁他娘的又能把朝廷当回事呢?

    张守仁最为自豪的,便是改变了浮山和辐射了方圆千里,使百万人以上为他的到来而受惠,而改变了原本的生活轨迹,到目前为止,历史在他手中只是有一些微调,大的方向仍然是按既有的惯性向前,并没有什么真正的变化。

    而济南城中商团团丁所爆发出来的这一阵阵的火铳枪响声,毫无疑问,这是一个新时代的诞生!

    只有商人拥有行会,拥有自卫的武力,拥有对抗强权的信念,以他们的精明和执行力,还有开拓的野心,以及最重要的契约精神……只有把这一切规范化之后,中国才谈的上真正的资本主义萌芽!

    在济南用这么多心思,花费这么大的功夫,所为者,无非就是为此。

    这一切,叫一个斗大的字不识一筐,整个人生经验也就是杀人抢掠和玩弄妇女诸如此类事情的武将,从生下来牙齿也没涮过一回的一嘴大黄板牙的大明曹州镇的马将军,如何能够理解呢?

    但不管他理解于否,历史的车轮这一次仍然继续滚滚向前,把马花豹的一切妄想,都是辗的粉碎。

    看到斜坡上的商团团丁们又在重新装药,搠条在铳管里哗啦啦的响声已经成为催命符般感觉,在场的曹州兵都是魂飞魄散,这一次无人再往前冲了,所有人都乱哄哄的往后退。

    在他们跑到百步左右的时候,第三响打响了。

    距离远了些,命中率有所下降,打翻了不到三十人,当场死去的有十余人,二十人左右成为重伤或轻伤者,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满地都是跑掉的鞋子,扔掉的腰刀或盾牌,还有大量的长枪铁矛等物,丢的一地皆是,此外便是有浓黑的鲜血在地上流淌着,受了伤的兵丁在地上艰难的爬行着,在身后留下长长的一段鲜血凝结的痕迹出来。

    这般的情形,自是叫曹州兵们魂飞魄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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