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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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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功绩,别的事情,安抚流民,治服瘟疫,这些事情,只是锦上添花罢了。

    在这样的乱世里头,百姓心中,当然是以安稳为第一,有张守仁在,不少人心里就是有了定海神针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还不止是小民百姓有,连品官士绅和宗室之家,都是有相同之感。

    “大哥,听到鞭炮声了没?”

    朱九妮刚刚不曾停步,在镇国将军府邸里来回跑了一圈,观察着城市四周的情形。身为宗室,等闲不便到那些百姓所居停的地方去露面,特别是女孩子家家的,但自从任命下来,举城欢呼,朱九妮的性子怎么按捺的住,到底是在自己家里的四个角楼上上下下的跑了一圈,看足了城中风景之后,这才满怀欣喜的下来。

    见她如此,朱恩赏也是满脸的微笑。

    “对了,你从王府回来的吧?紫禁城中,对这事儿有什么议论?”

    说起这话的时候,朱九妮脸上是一脸的嘲讽,看来王府上下,能叫这个女孩儿瞧的起的人还真的不多。

    朱恩赏确实是从王府刚回来,出了王府的紫禁城之后,才得稍解胸中闷气。

    看着妹子,他颇感无奈的道:“咱们这帮叔叔大爷侄儿侄孙可不都是在抱怨,说是这阵子闹腾的厉害,戏班子都涨价了……二叔和五叔为了争一个班子中的花魁差点打起来……说起来是笑话,可为兄是真的笑不出来啊。”

    这年头,宗室没心没肺的多,居安思危的少。象他这样,关注国事民生的宗室,更是百中无一。

    这也是和大明的国策有关,按成祖以后的规矩就是把宗室当猪来圈养,本城之中的亲郡王等闲不准见面,不准串连,亲藩不得交结外臣,尤其是武臣,不得朝觐,不得擅自出城,连出城给自己家祖宗上坟都得事先打报道,不准为官不准考试,当然亦不能经商,从军,总之就只吃饭不干活就对了。

    这样的制度上,亲郡王到镇国将军一级日子过的十分舒服,大量的皇庄庄田,加上赐给的盐引,暗中再做一些生意,日子过的十分惬意,加上不用负政治的责任,自然每天就是酒池肉林了。

    镇国将军以下,因为无处可以生息,宗室俸禄一年不如一年发的全,所以竟有不少宗室不免于饥寒交迫的。

    崇祯年间,多次有将军或中尉上书,极言贫寒,种种困苦之事,连崇祯看了也为之不忍,但不忍归不忍,国策是不能改的。一直到崇祯晚期才放开禁令,允许宗室经商和应试,但到那时已经积重难返,太晚了。

    种种原因之下,宗室不明大势者多,清醒者少,糊涂者多。在这样的时世之下,如朱恩赏兄妹这般关注国计民生大事的,更是寥寥无已。

    听到大哥这般说那些宗室里的叔伯,朱九妮只笑的打跌,一时说不出话来,朱恩赏却是心情灰暗,摇了摇头,不理这个疯疯癫癫的妹子了。

    其实宗室中还有更可笑的,德王不少卡子被浮山那边给清了,只在济南一带还有一些,对此事大为不满,因知朱恩赏与张守仁关系不坏,几次试探,叫朱恩赏代为致意,王府税卡,质铺,都想恢复,更想在盐利里分一杯羹。

    其余的郡王,将军,都有此意,经常用言语挤兑朱恩赏,种种情状,令朱恩赏苦不堪言。

    此番张守仁奉命镇守济南,还真的不知道以后的情形如何呢!

第六百八十一章 赶至

    “呸!又叫姓张的得了势……这他娘的叫什么事啊,咱大明就选不出好将军当这个镇台,放这么一个货来镇守山东?”

    举城欢呼声中,能发出这么不合时宜的声音,语气充满怨毒的,自然便是在济南城扑腾了一圈,最终仍然是折翼铩羽而归的孔三爷一伙了。

    一群人都是非富即贵,这会子却是都换了普通布衣的装束,十几个人挤在一辆大车里头,颠簸的全身都快散架子了,就算这样,还有不少人没捞着上车呢。

    他们要么是曹州来的,要么是兖州府的大家族的代表人物,或是商行东主,要么就是淮扬商人的代理人,此番各方势力投入资金下去,一心一意想的就是刘泽清上位,他们身后的势力好重返济南和东昌,把失去的地盘和利益给抢回来。

    这两年来,山东济南、德州、临清三地的商业利润与日俱增,这些人身后的势力可是眼红的很了。

    布局巧妙,发动的时机也算巧妙,实力更是雄厚,扶持的代理人刘泽清也算是一时之雄,实力强悍……可惜的就是结果是事与愿违,大家辛苦一遭,结果还是为他人做嫁衣裳……山东镇归了他们最不愿看到的人选手中了。

    这是最为要命的事情了!

    张守仁不是一般的镇将,人家不仅有军事实力,商界,政界,都有强悍的实力,有自己经营地盘的人才和手腕,还有一般人无法比拟的威望。

    朝廷旨意一下,又听说浮山军正急速赶回山东,孔三一伙自是慌乱不堪,朝命一下,他们就收拾包裹,开始往兖州逃窜了。

    “本帅只能保列位回到兖州和淮扬,而且要从速。”

    在送他们离开时,刘泽清神色十分黯然,心情灰恶,不过好歹是有始有终,派了兵将,套了大车,送他们这一伙人出城。

    若是耽搁几天,商团和城守营盘查城中可疑人等时,他们能不能走的脱,殊成疑问。

    刘泽清背后是什么人,济南的商会上下,心里可是清楚明白的很。

    不过孔三一伙对刘泽清也没有什么感激之情……这刘泽清在兖州看着还象是一个人物,颇有几分能耐,也能震的住人,甚至能止小儿夜啼……一出兖州,就是处处受挫,一件漂亮事没干出来,看起来也就是个窝里横的角色了……这样的人,将来就算回到兖州,大家是不是还捧他的场,还把他当个人物,也是后话不提。

    “三爷莫恼,天儿还长着呢。”

    有人宽慰孔三,劝道:“咱们兖州自成格局,王府和几个大世家不是他张某人敢碰的,还有淮扬盐商是肯定站在咱们一边,整个大明天下,论财力物力,还有谁能比的过他们?”

    这话说的极是,在场的几个盐商的代表也都是点起头来。

    淮扬盐商的势力当然不止于淮扬,南京,湖广,山东,河南,都是他们的势力范围,而盐商的组成也十分复杂,准确的说,就是三分淮扬本土商人,三分晋商的势力,三分徽商的势力,加在一起,组成了庞大的淮扬盐商集团。

    这一股势力已经够强大了,遑论其身后的那些勋旧,太监,武臣等等,除了在文官中势力不深外,在太监和勋旧之中,盐商可是已经经营超过百年了。

    “各位回去之后,一定要向大家说明,张守仁非凡俗之辈,想过太平日子,一定不能等闲视之了,象这一次的失败,绝不能再来一回了。”

    虽经众人劝慰,不过孔三爷始终郁郁不欢。

    上一次他也是仓惶逃出济南,这一次结果又是如此。他失败一回,张守仁就壮大一回……下回的情形又是如何,他已经不敢想象了。

    在他说话之后,几个盐商代表都是互相挤眉弄眼……淮扬盐商的地盘大着呢,这一次收不回济南市场也是件小事,伤不着筋骨,倒是这孔三爷和他身后的孔家根基是在兖州,以后和张守仁的地盘就是在一起了,经过这一次的事变之后,人家怎么报复回来也是难说的事,现在危言耸听,想哄着大伙儿和他一起拼命,怎么瞧都是不地道。

    这一伙人都是人精子,谁真心应承,谁打哈哈,孔三心里十分清楚。

    当下只是在心中冷笑,心道:“张守仁的厉害,你们怕是一点儿不知道,也罢,咱们骑驴看帐本,走着瞧吧!”

    ……

    ……

    在各方翘首以盼之下,张守仁率部几乎是以神行的速度赶回山东,一路攒行,任何事情都绝不耽搁,在四月十九这一天的溥暮之时,临清城头的守值壮丁突然看到了一队骑兵。

    人数在百余人左右,分的很散很开,虽然只百余骑,看着就如同千军万马一样。

    红色樱盔之下是赤红色的短罩甲,有一些武官身后披着大红的披风,被风吹起之后,更是增添了几分威武气息。

    马是好马,雄骏之至,人也是精锐,人人束甲,手中所持长兵,非是一般大明骑兵常用的铁枪之类,而是各色武器皆有,其中还有不少马槊,这样的装备,还有策马飞驰时那种睥睨一切的威武气息,这样的情形下如果还认不出来这一支兵马是何人统领来自何处的话,城上的守值军官们也该自挖双目了。

    “登州镇来了,大将军来了!”

    一声声钟声响起,把临清城中的文官和武将们都惊动了,自知州以下的文官,武职官以周洪谟为首,都是在钟声之中攀上城头。

    一看到赤红色的战旗和这百多骑兵,文官们尚且在犹疑,周洪谟便是大喜过望,抱着城堞便是痛哭起来:“登州兵来了,大将军来了,俺们这一条性命算是捡回来了。”

    如此一来,文官们也都是唏嘘起来,各人都是眼圈发红,看着眼前发黑的城堞,还有城楼上密密麻麻的羽箭,城墙上到处都有死伤的将士,众人心中都是十分感慨……真的是九死一生啊!

    数万贼寇围城一个多月,攻城三次,一次比一次激烈,如果不是朝廷下了死命令,周洪漠这个参将还算得力,全城民壮在后来也被迫上了城墙,临清城怕是十次也丢了。

    “大人守备州城有功,朝廷一定不吝重赏,卑职恭喜大人了。”

    “卑职也替大人贺喜,还望大人高升之后,不望提携下官才是啊。”

    “恭喜大人,贺喜大人。”

    一时间城头居然是喜气洋洋,一边是污血横流,臭气熏天,那些受了伤的将士和民壮没有人医治,都在城头忍着,一片恶臭和呻吟包围之中,便是好人也受不得,更何况是受伤的人,不过这些东西和那些盘旋的苍蝇一样,是不会被官员们放在眼中的。

    按大明例来的规矩,武将军功只算斩首,没有斩首什么都是虚的,夺城或守城之功,大头都是文官的,武将只是占小头。

    此番守备临清,几次守城成功,但流寇是主攻一方,没有落下什么人头在城上,一共斩首才不到五十级,守城之功就大了去了,临清这样的要等上州,于数万流寇包围中屹立不倒,这一番守备之功,足够这知州连升数级。

    这么一想,知州自是十分开心,再想起这一个多月守城下来,几次三番叫城中士绅商人凑钱出来,其实民壮多半是强令召集,粮食什么的更是被他和一伙部下加周参将分了个七七八八,此番守城,没有人能想到会守的住,所以阖城文武都在临会通河的那边备的有船,一旦事情不对,便从北边飞速逃离……反正临清无甚兵马,丢了城也不能把他们砍了吧?

    原本是想着带着丰厚的宦囊回家冠带闲居,做个富乡绅也罢了,现在守城成功,还大捞一笔,真是做梦都能笑醒过来。

    得意之际,自是与周洪谟等人相视而笑,心中充满自得之情。

    众人一边议论谈笑,一边就看到大股的浮山骑兵赶赴到战场之上。但见旗帜猎猎如一般赤红色的海洋,大股大股的骑兵先至,刀枪耀眼,分列而行时,轰隆隆的骑行声犹如雷鸣。在城头的知州倒是有点阅历,当下抚须微笑道:“诸君看过大阅图否?眼前情形,倒是与禁军校阅图上的情形相似,都说荣成伯大将军善治军,领军,今日观其行伍,果然不凡,实在是令人振奋啊。”

    州官大人夸赞,众人正要跟随,却是被接下来的情形震慑的说不出话来。

    浮山大军是从西边渡会通河过来,临清这边的民居和树木都被拆除砍伐的差不多了,放眼看过去,但见一股股一群群的军人或是扛着闪亮的长枪,或是高举着火铳,铳管之上也是寒光耀眼,令人一看就有一种心悸神摇的感觉。

    这么一股股的兵士过来,大步行军,速度极快,几乎是和小跑的速度差不多,但整个大军的队列居然仍是保持的十分完好,每杆大旗之下都有相应的人数,每当旗帜摇动时,必定会有军兵做出相应的动作来应和。

    如此这般,虽然只有几千人,却是浩浩荡荡,犹如数万人十数万人的大军赶过来一般。

    在这种气势之下,哪怕是再不知兵的人也是能感觉到一股磅礴之气,很多人都是被震慑的说不出话来,城头上的普通兵丁和民壮们也是看的目瞪口呆,很多人感觉身上发麻,莫名其妙的就是想手舞足蹈,甚至想欢呼大叫,这样的感觉也是前所未有,令得很多人在狂喜之余,隐约也是有一点害怕。

    良久之后,临清知州才喃喃语道:“吾自束发受教以来,未曾见兵威至此,亦未曾想见过兵威能至此矣!”

第六百八十二章 离开

    浮山骑兵斜插切入,开始破阵杀敌,勇不可挡之际,大阵核心靠后的地方,几千“大人已经到了,我们可是该离开了。”

    大股骑兵赶过来,枪骑如林,怒马如龙,这般的局面之下,不少外围的“流寇”已经呈一边倒的慌乱之色,被骑兵们追杀的屁滚尿流,溃不成军。

    在核心地带,崔余和马勇,朱王礼三人却是饶有兴味的看着那些跃马扬鞭的骑兵,和浮山主力相别多日,他们也是着实想念那些优秀的同僚们了。

    可以说,此次湖广之征,张守仁带去的七千人是精锐中的精锐,精华中的精华,就呈现在三人眼前的跃马扬鞭状的枪骑兵来说,也是展现出和几个月前完全不同的风貌。

    不论是技战术和士气,还有那种娴熟的骑术,都是明显更加进步了。

    “这帮兔崽子……李勇新带兵有一套啊!”

    因为突如其来的插入打击,所以浮山这边用的是枪骑兵这样的轻骑兵,以迅猛之姿,很快突破了流寇这边的防线,这样的表现看在朱王礼的眼中当然就是有点吃味了。

    他的突骑部下是肯定不会用上的,打这么一点“流寇”,无非是做点戏给上头看罢了……带着这种想法,朱王礼的话自是有一点明显的醋味了……

    不过他很快也就眉开眼笑了,似乎是张守仁有意,或是突骑们坚持,朱王礼很快就在骑兵群中看到了自己那几百个部下。

    和普通的突骑不同,尽管他们也是穿着普通的轻骑甲胃,但三百余人全部是膀大腰圆,跨骑在马上时那种轻松随意,还有马上兵器多使用马槊……这些特征明显是突骑骑手的象征,尽管隔的很远,但朱王礼还是一眼就把自己的部下们给认了出来。

    “几乎全部用马槊啊……”

    马勇这个轻骑的指挥官口水都要流下来了,突骑破阵用骑枪,这是张守仁用西方重骑兵的思维打造出来的武器,骑枪空心,看似长大实则轻便,突破之后枪身自然碎裂解体,可以有效的保护骑兵的手腕……当然很糜费物资,不过以浮山的财大气粗,还真的不必把这一点花费看在眼里。

    但以东方的骑兵体系来说,骑兵用马槊才是正办。冲刺起来,马刀肯定方便挥斩,但对付重甲骑兵时,马刀效用不鄣,只宜让轻骑刀铳齐用,追歼逃敌和对抗敌人的轻骑或步兵,想对付重骑兵,难了点儿。

    用马槊就不同了,和沉重的长铁矛铁枪大刀相比,马槊的杆是特制而成,柔韧有弹性,在冲击时,槊头击中人体的时候,马槊的槊杆可以有效缓解冲力,使人的手腕和肘部不至被对冲的力道反击过来而受伤,加上槊杆的弹性,可以把一个身高体壮的大汉挑飞出去。

    这样的利器,装备却是不多,第一是因为槊杆难制,没有经年之功很难得到合格的槊杆,若是用天然的白腊杆当然更佳,可惜白腊杆更为难得,川兵中有白腊杆兵,曾经打的东虏闻风丧胆,使虏骑损失惨重,不过被歼灭之后,大明也就没有什么成建制的白腊杆兵了。

    便是以马槊来说,北边重镇都十分难得,遑论其它。在以前的浮山军中,会使的不到二十人,连张守仁都摸不着窍门,几年功夫下来,最少是四五百人的突骑和少量的枪骑侦骑都会用马槊了,这就是难得的进步了。

    大明的武功,坦白说是远在汉唐之下的,中国的武装是由秦汉至唐为上升时期,自宋而明为下降时期,因为战乱和种种原因,不少工艺失传,战争的办法等等也为之失传,明的军户制度绝比不上周和唐的府兵制,边军的募兵制也绝比不上唐的募兵和健儿制度,只是在防范武将专权上比唐强的多,但副产品就是战争能力的下降。

    至于象宋那样,养兵百万全部为募兵,军官到士兵的待遇十分优厚,一个伙头兵就足够养活家小温饱,同时还养活大量的冗官冗员,皇室开销还十分浩大……这样的财政能力和动员能力,还有给军队打造装备的能力,大明都是拍马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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