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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3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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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好最恶劣的局面没有发生,不过锦州到宁远和山海关始终是祖吴两家的囊中之物,任何外系将领都无法捍动辽西的局面。

    朝廷在辽西已经无法可想,但总不能在山东又栽培出一个超级将门势力来?

    可惜旨意已下,叫谁到济南和张守仁并浮山军打商量收回旨意,朝廷也是没这个脸,不过还是放出风声,希望孙良栋能自己请辞。

    这种情形下,浮山自是会加一把劲……

    六百料的商船已经够资格参加远洋,最少也够资格顺着往返洋流参加对日本的海洋贸易了。在现今的浮山,这种三百吨的单桅帆船却只够资格沿海岸线做近海航线的航行,最多是参加登州往旅顺或皮岛的短途海贸……浮山现在的船只还是太少,经不起冒险和损耗。

    此次从浮山港南下,于海州一带港口下船的将士有三千人左右,一成是老兵,七成是去年入伍的新军将士,两成是东昌府农兵系统中挑出来的优秀将士……从打击刘泽清部,再到围困临清,农兵之中确实涌现出了不少够资格补入战兵队列中的好苗子,挑选入营又经过两个月的新兵训练之后,此次南下任务一下来,这些有过实战经验的将士就被编入其中,乘坐海船南下。

    此时海上十分安静,正是拂晓时分,光线已经足够做任何危险的动作。

    在大船两侧已经挂上了网状的粗绳,在富有经验的老水手的操作下,十五艘海船先后抵达事先勘察过的港口泊地,降帆,靠岸,然后抛下铁锚,固定船身,接着便是水手们帮着步兵将士们从网绳上往下攀去。

    “老赵,咱们也下吧。”

    此次任务又是伪装,虽然上次装的是响马,这一次是装扮的是海匪,不过身为营将指挥的崔余也足够郁闷了……上头是没有忘了他的功劳,已经升到参将,想当年整个登莱一带也没有几个参将,从把总到千总,再到守备,再上去是都司,再上去是游击,武官到了游击就能称将军,其实对一般人来说当个把总就足够光宗耀祖了……当年的崔余发梦时也没有想到自己能位在游击将军之上!

    不过官儿是当的大,论起实打实的战功来,不要说和曲瑞孙良栋几个大将相比,就是当初一起入伍的兄弟伙们也是差的远了,甚至朱王礼这种后来者也居上了,李耀武入伍时,崔余可是他的哨官,现在已经是平起平座……

    “多咱大人能别叫我再装什么响马,海匪,那真是谢天谢地……”

    崔余和普通将士一样也不曾受到什么优待,船上就那么点大的地方,船长有一个独立的小房间,其余水手都在大统舱里睡,全部是睡的吊床……这玩意儿是和泰西来的夷鬼学的,极省空间,三百吨的小船也就二十几个水手,除了睡觉的地方,剩下的空间全部用来装货也不嫌够呢。

    此次南下,动员大小船只十五艘,平均每船二百余人,平时装船的货物全部卸下,沿浮山海面扬帆南下,从动员到抵达海州一共用了四天时间……如果是陆行,劳师动众不说,还容易引人耳目,同时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赶到海州。

    “下,咱下!”

    被崔余称为“老赵”的是崔余的副将,游击赵应元。

    这是个青州的土著,素有豪侠之名,在浮山军政系统初入青州时,此人和他的势力没有少找麻烦。

    换了别人,恐怕尸体都化成泥了,但张守仁依稀对此人有点印象,似乎在清军刚入山东时这人组织过抵抗,虽然不幸失败,好歹也是山东豪杰好汉的代表……毕竟在剃发令下之后,比起风起云涌的南方,北方的抵抗显的薄弱和十分沉寂,象赵应元这样的汉子,张守仁毕竟还是有几分敬佩的。

    此时这个原本该气宇轩昂的山东大汉却是一脸的萎顿,才几天的海上生涯就使这个从来没上过船的内陆汉子经受了这一生最大的考验……晕船使得不少人感觉比死还难过,事实上在第二天时就有不少第一次上海船的将士想投海自尽了,如果不是有经验的老水手不停的在观察,在每个想跳海的倒霉鬼付诸行动时总有一双有力的大手抓着他们,恐怕这一次南下行动在登陆前,就会有相当数字的伤亡了。

    虽然山东是一个几面环海的沿海省份,但在济南和东昌还有青州等地,一辈子没见过大海的人大有人在。

    哪怕是登莱这样的半岛地带,一辈子没见过海的也并不少见。

    以当时的交通条件和人的经济能力,哪怕相隔只有一百里也可能就是一生都不曾迈过的天堑……家里有老有小待奉养抚育,谁会翻过百里去看海?

    徐霞客是一个伟大的旅行家,不过前提也是他是世族出身,向来不愁吃喝的原故啊……

    在呕尽胆汁之后,虽然还是十分的恶心难受,好歹大多数将士都能吃下饭了,赵应元也是其中一个,在上船之前,身经百战,阅尽世情的他还真是没有想到,自己能在小小风浪里头栽这么大一个跟头。

    “还难受吧?”

    崔余先是关切,后来又抿嘴笑道:“太保这一次调兵,一则海运省事,避人耳目,二来也是练兵,将来会有大用处的。”

    “你是说将来可能直接渡海攻打建虏身后吧?”赵应元有气无力应道:“如果不是为了这个,你当我对装海盗有瘾?这里撑死了就是盐场有一点护丁,咱们这一次来,只当是锻炼坐海船的本事了。”

    “对喽。”崔余点头称是,不过紧接着又道:“咱们分小股分散开来,和军情处的人配合摸清情况,临行时太保有交待,八月过后,风起云涌,天下大势都有大变化,到那时,咱们再雷霆一击好了!”

第七百二十二章 出关

    八月中旬的河南仍然是与前两年一样,天空是明晃晃的太阳,炽热无比,使劲的把热力晒向人间,不要说庄稼,就是连树木都有不少干枯死去了,河流除了大的干流之外,小的支流几乎都断流了。

    在这样的三年以上的干旱面前,人力实在是显的十分渺小而无力,不少地方不要说庄稼不能种了,就连生活用水也大成问题了。

    其实不要说是后世,就是以现在的人力物力条件,如果官府一向重视水利工程,引水为渠,或是在大河沿岸多用大型水车,又或是在没有河流的地方打深水井来灌溉,以当时完全没有工业设施抽地下水的情形,就算连续干旱十年八年的,地下水一样能够满足灌溉要求,可惜的是,大明的官僚明显不会把精力和时间放在这上头,地方财政也不会允许,如果擅自筹款,事成会被视为好大喜功,事败则身败名裂,万劫不复。

    如此这般,连续十几个月没下雨后就成为三百年未遇之奇灾,整个河南大地,除了少数地方之外,已经遍布饥民,人相食的惨剧,几乎每一天都在发生。

    ……

    在八月底的某一天,一支小小的队伍从商洛山中越武关而出。

    天气炎热,虽放眼过去苍山碧翠,到处都是一片绿色,但热浪蒸人,山石都似乎被烤化了一般,在烈日之下,散发出阵阵波浪形的热气上来。

    这样的天气,委实难捱,特别是长达十一个月不雨,沿途的山水小溪都干涸了,饮水不足,使得这个小小队伍行进起来加倍困难了。人们沉默不语,只有马匹不停的因口喝而低声嘶鸣着,从大山深入潜行数百里,越过戒备森严的关隘抵达河南的商南地界之后,迎接他们的,并不是想象中的能使士气高昂的情形。

    到处是大田主和乡绅结成的寨子,多数数千人,少也有数百人,多以宗族和秀才举人为核心聚集而民,编练民兵,结寨自保。

    除了这些寨子之外,到处都是一片死寂。

    伏尸处处,不少尸体在烈日下已经腐烂成了一堆白骨或烂肉,成堆的苍蝇嗡嗡聚成一群,沿途过来,犹如在鬼蜮中穿行,完全不似人间。

    少量的村子和城镇还有人居住,不过都是衰败的十分厉害,居民的身上都肿的厉害,有不少人眼睛凸出,如同蛤蟆一样,看起来十分可怖。

    到商南地界之后,整个队伍也听说了不少人相食的惨事,使得士气更为低落。

    如果这一千余人的队伍不是千锤百炼打出来的话,恐怕军心都不稳了。

    整支队伍分成三截,后阵是少量的劲卒骑兵配数百匹骡马和一些大车,然后便是一些十余岁的少年,或步行,或骑马,身上背着弓箭和腰刀宝剑,随队而行,年纪虽不大,却都是神采奕奕,一副精锐强兵模样。

    孩儿兵内围则是一些同样佩戴弓箭的妇人女子,乱世之中,妇人随军而行,一晃经年,纵开始时不能骑马射箭,几年军伍下来,开得强弓,骑得烈马的妇人大有人在。

    在孩儿兵和健妇之内,才是一些最普通的随军家眷,有一些坐车,有一些骑马,虽不能临阵,但多是穿着易骑马和走路的紧身衣服,一旦遇警,她们将携老扶幼,尽速逃走离开战场,免成大军拖累。

    后阵之前则是七八百人的中军队伍,步卒二百余人,大半是骑兵。要说这支人马虽然困居在商洛山中经年,人数一直保持在千余左右,但人少也有人少的好处,得到一些资助之后,很容易就将部曲装备的十分精强。

    前队是一百多骑的哨探侦骑,都是一些百战余生的精兵锐卒,身手骑术都十分了得,其中有相当部份是当年榆林延绥一带的三边边军,在崇祯二年援助京师勤王时,户部和兵部来回推诿,数日不给勤王军粮食,边军千里勤王还遭遇如此苛待,不少将士一怒之下呼啸而去,回到陕西后直接加入了造反队伍。

    一晃十年下来,原本就十分精锐的边军将士残留下来的全部是骑射枪矛俱佳的老营和内营将士,虽止一百余骑,却是人人束有甲胃在身,纵然不全部是铁甲,亦是有皮甲或棉甲在身,呼啸前行,与最前头的侦骑隐相呼应,纵是突然中伏,这一百余骑也能替中军拖延好长一段时间。

    前队的队列最前头是两个身形长大,气宇轩昂的大汉。

    一个是红脸大汉,脸庞上瘦骨棱棱,两只眼随便一扫,便是劲光四射,凛然生威的模样。

    他身上穿着劲衣长袍,马身上斜插一支镔铁长铁枪,另外一侧马身上插着一柄长大的步弓,步弓之侧,挂着三个插袋,其中装满了长短不一的铁箭。

    普通的将士束甲,这个大汉虽未束甲,但随行一马,上面背负的显然是一身重铁甲,紧随在这大汉马身之后,一旦有警讯,随时束甲,到时策马而出,将甲胃一穿,便是冲阵厮杀的一员虎将。

    另外一人,却是并没有携带长兵器,只是腰间一柄长剑悬挂,剑身较一般宝剑为长,剑柄之间,用布条缠绕着,使用起来时自是更加称手,布条之间,隐见黑红色的血迹,显这这一柄宝剑并不是当时军官束在身上用来装饰的器具有,而是实实在在的使用过的杀人利器。

    大热的天,这个浓眉大眼的长脸高鼻的大汉也是热的满头大汗,但一身薄土布所制的箭衣仍然穿的整整齐齐,纽扣也是一颗未解,因为他这般模样,前哨这一百余人,要么是束甲整齐,要么也是把衣襟穿的整整齐齐,纹丝不乱。

    “闯王,前头有水源了!”

    前队之前,其实在一二十里内都有撒出去的老练侦骑,也是三边边军中赫赫有名的夜不收出身,不论是潜行,埋伏,哨探,马上射箭甚至几天不下马的骑术,这些夜不收都是个中好手,甚至放火,在水源上头下毒,在上风头放毒烟,这些九边的好男儿也全部不在话下。

    由他们在前头撒开一张哨探的大网,自是能叫李自成和刘宗敏两人十分放心,否则的话,蓝袍箭衣只是平时穿着,真正有警讯要做战时,自然还是要束甲方能领军向前。

    “好,传话给中军和老营,加快脚步,前方有水可饮用!”

    自出大山之后,诸事不谐,连全军饮水都成了问题,不少村落的井水打的浅,百姓又纷纷逃亡,日久失修坍塌或是干涸,不要说粮食补给大成问题,连饮水都十分麻烦,这也严重打击了全军的士气,甚至有不少人在暗中嘀咕,河南受灾成这般模样,还不如掉转头去,往革、左五营那边去,在那里,至少可以得到人员和战马的补充,老回回和革里眼几个为人十分仗义,不会坐视闯营的窘迫模样而置之不理的。

    有水源,总是好事,可以暂解全军干渴。

    将士们的议论和河南的惨况他都十分清楚,但以他的见识,当然不会理会将士们的那些抱怨的话语。

    义军领袖很多,很多人因为他闯王的名号把他归在高迎祥的部将里头,但其实李自成起事时就号称闯将,别立一队,根本就是自成其事。

    “自成”而自成格局,这才是他起这个名字的用意。

    自起兵之日起,以他的坚韧性格就打算以推翻明朝为目标,哪怕最困窘之时,他也没有放弃过。

    眼下河南的情况,对将士们看来是困局,对李自成而言,眼前的一切,都是大好良机!

    能见识到此的,不光是他,当然还有刘宗敏等大将,各员大将都是难得的人才,不论到哪个营里都能舒舒服服的过日子,留在他李自成身边的,无不是心志坚强,不贪图享乐胸怀大志的豪强!

    辛苦多年,现在成功就在眼前了!

    李自成眼中精光闪烁,两腿夹着战马开始加快速度,往前方赶去。

    在几个村落的中间,果然有一条小河蜿蜒流淌而过,河水清流,虽然流速缓慢,显然是快到了见底的边缘,但千多人在这样的河流面前,怎么补充水份都是够了。

    当下除了留下警备的兵马之外,所有人都是欢呼大笑,卸下衣甲,牵着战马一起趟入河中,性急的人,干脆就直接跳进河里,把整个脸都埋在河中,畅饮起来,战马也不用人带,也是将嘴放在河水里,咴咴的饮起水来。

    李自成到底是一军之主,不会随人趟在河里胡闹,他的亲军自然拿起葫芦,打了满满一葫芦水过来,李自成接过来,先小饮一口,感觉河水清洌干净,甚至有点甘甜,在连续数日饮水困难之后,喝到这样的河水,令他感觉心神为之一畅。

    但好消息还在其后。

    在李自成出商洛之前,三个月前已经派了几个将领率一百余骑出来,做先期的准备工作,另外,替他连络一斗谷等豫南一带的豪强壮士,待他一出关来,竖起大旗,便是招揽若辈,攻掠四方的开始。

    此时侦骑返回来报,大将白旺率步骑五千余人,自内乡一带赶来。

    “好,速传他来!”

    李自成眼中精芒大射,右手扶剑,站立起身,大声传令。

    在他一侧的刘宗敏冷然一笑,喝令道:“命中军赶来,前队将士散开,将闯王护在中间!”

第七百二十三章 人心变

    “捷轩,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听到刘宗敏的命令,李自成并没有说什么,倒是地位与刘宗敏相当,在军中向来以仁厚闻名的田见秀觉得不以为然,摇头道:“白旺也十分忠诚,何必摆出这样阵势,要防伤了将士的心。”

    “玉峰,你真糊涂。”事关大局,刘宗敏也顾不得客气,低声道:“要是白旺的人不多,跟来的是一斗谷他们的人,你看我是不是还多事来着?”

    “我明白了……我叫我的人戒备!”

    田见秀有一个好处,从善如流,并不固执,而且不会介意别人对他的态度。一听刘宗敏的话有理,立刻就是离开,安排自己的人在四周加强戒备。

    老营将士都是最少征战数年以上的老兵,都能克制自己的**,虽然不少人想在河流中痛痛快快的痛饮一番,最好再洗个澡,但军令一下,没有人有半点儿犹豫,所有将士都从河流中撤出,牵回战马,穿好衣服束好战甲,在李自成四周持兵戒备。

    虽然整个闯营不过千余人,但几乎个个有甲,人人有马,千余人排成戒备的阵势之后,铁枪如林,杀气弥漫,百战余生的强军,方有这样的肃杀气氛。

    相形之下,白旺带来的五千余众,旗帜虽多,但较为散乱,列不成阵,而且战马十分稀少,只有不到四百骑,也就是说,扩充了不到一倍。

    其余四千余众皆是步卒,不仅无甲,衣衫袍服都是各异,根本谈不上整齐划一,手中的兵器也是乱七八糟,十分杂乱,十个有九个是拿的竹子削尖的长棍,或是木杆上镶嵌一个枪头,这样的长枪,根本就是小孩子过家家的玩艺……真正的铁枪,枪头开槽开刃,与枪杆相接部份用铁包裹,做工十分精巧,枪杆尾部,根据枪身重量,取其平衡来制作铁尾,好的长枪,就算不能如马槊那样在中间以一指便可平衡,但也会让使用者得心应手,十斤左右的铁枪,能够被轻巧的长时间使用而不致人疲惫。

    衣衫不齐,兵器全无,这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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