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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大明摄政王-第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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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官兵无力,兵不如贼才是常态,一百响马敢撵着一千官兵打,这才是现实,前些年山东闻香教造反,几万拿锄头的农兵对阵几万拿长矛杆子的鲁军官兵,双方居然是打的你来我往,有输有赢,官兵的丢脸和无力,鲁军装备之差,对阵闻香教之役实在是一个典型的范例。

    打一群农兵都是这德性,对阵勇悍凶残,拥有大量马匹的响马,官兵更是不敢领教。

    小股响马,官兵还敢扛一下,大股响马,官兵只能拒城而守就不错了。

    百姓和富户,唯一对付响马的就是大户人家和依族而建的堡寨,没有这个,所有人对响马都算是不设防的鱼肉,任其斩杀。

    “现在最大股的响马是哪一支?”

    提起响马这话头,林文远也是好奇。他们确实也是和普通客商不同,身边的客商最少几十人一股,人人背负弓箭,个个带着短刀或白腊杆子制的长枪,但提起响马,就是个个色变的样子出来。

    看过蒲松龄聊斋的应该知道,一直到清初甚至康熙早年,客商行长途时,带弓箭,请武艺高强的伴当护卫,都是必然之事,否则就有被抢劫的危险。

    清初时已经太平数十年犹自如此,现在的山东是什么鸟样,也就可想而知了。

    “小哥们不知道厉害,切莫乱说。”

    一边的商队中人听着实在不象话,有个老者骑马过来,警告道:“冒犯了好汉们的名讳,岂是好耍的?切莫信口妄言,引来事端。”

    “咱们……”

    “得了,”林文远止住要和人辩论的部下,向着那个老者笑道:“老丈说的是了,我们年轻不知世道艰难,有点不知高低上下了。”

    “唉,时事如此,我老头子也是见过太平时节的,神宗年间,最多是梁山一带有小股的响马,也不敢抢大股的客商,现在这时世哟……”

    老头子也是好笑的很,刚刚警告人家不要乱说,话风一转,就是自己开始编排起来。

    “再差的时世,也是要看地方。”林文远的一个随员真忍不住了,对着老者大声道:“咱们浮山的人,不怕什么响马!”

    “噢,原来是浮山的。”

    “怪不得人家说话硬气,底气足嘛。”

    “咱们也快过高密了,到了胶州地界,就是浮山营管的地方,听说平度州一带的响马都老实了很多。”

    “唉呀,要是张大人能把高密这一带的王八蛋也管一管就好了。”

    “也不是不可能,平度州一带,听说张大人就放了不少营兵过去,不然的话,响马可是那么容易听说顺教的?”

    “嗯,不错,言之有理。”

    “要是张大人是山东总兵便好了!”

    “这话可不能乱说……”

    真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连林文远在内,三个浮山出身的人都是呆住了。

    这在京师也没太久啊,怎么大人的名声在山东地界这么响亮了?要知道,在林文远他们几个去京师的时候,张守仁还只是一个副千户,虽说打过几仗,掌握了胶东盐利,整个莱州和登州,加青州几个州县已经全部是张守仁的盐行销了,外地的盐进不来,本地的盐只能从张守仁手中出,所以已经是一方土豪。

    加上登州一事,在登莱一带,名头已经十分响亮。

    不过这只是限于胶东一带,这个时代的信息传播毕竟是缓慢的,控制盐利的事又是和几家大商行有密切关系,和私盐贩子和盐场的人息息相关,除此之外,普通的老百姓和商人是不会特别关注的。

    就算偶然有人听说起,也最多骂两句盐狗子就算完了,谁关心那么多做什么?

    现在可好,刚进高密地界,一提起浮山,人人都是交口称颂,个个夸赞,在说浮山平安的同时,也是把张守仁这个游击将军夸到天上去了。

    这还不算太稀奇,更是有一些人大夸浮山兵厉害,林文远几个虽是得意,心里也是奇怪,这浮山营的名头,现在就真的这么响亮了?

    内陆地方,对海盗也没啥真正的认识吧?居然闹出这么大名头来了?

    “各位父老过奖了,嗯,过奖了……”

    林文远穿的虽是便服,但好歹也是浮山这边的千户,浮山营成立之后,他一个千总的差遣也是跑不掉的。

    干好了,加守备也不是不可能。

    至于更进一步,要等张守仁的动静,暂且是不敢多想。

    所以虽是便装,但有一股子强烈的主人翁的感觉,使得他心中十分欢喜,对着众人,也是连接拱手致意。

    “你也是当兵的?也是浮山营的人?”

    在场的不乏聪明人,此时也是忍不住开始打听起林文远的底细来。

    “呵呵……”

    林文远打了个哈哈,正考虑要不要把自己的身份如实相告,正犹豫间,突然有人在不远处大叫道:“响马,有响马!”

    声音很大,又是凄厉万分,立刻是把在场的所有人,都是吓了一大跳。

第一百六十五章 无巧不成书(1)

    第一百六十五章无巧不成书

    林文远也是吓了一大跳:“没这么巧罢?”

    可偏生就是这么巧。

    号叫的人还是杀猪一样的叫着,弄的人心惶惶。

    这官道可容五六人并行,倒也不窄,放眼过去,视力以及的地方,商队和行人全都乱了套了。

    有人已经跪下,把颗头杵在泥土里,大气也不敢喘。

    有人机灵,背着自己的行李,从官道下了路,朝路边的庄子那边跑过去。

    响马虽厉害,到底不是官兵,不会细细检索,把路上的人抢了怕就是会离开。逃走的人是没指望能跑赢响马的骑队,他们想的就是能跑赢同伴就行。

    也有好汉把兵器从背囊里取出来,亮晃晃的拿在手中。

    还有人把弓箭张开,搭上箭矢。

    勇则勇矣,不过这些都是正经百姓商人,林文远现在可不比当年,一看就知道,这些家伙没有一个专业人士,怕是连响马油皮都割不破,就得被人宰了。

    冷兵器厮杀,其实比热兵器更加不对等。

    手里拿着枪的菜鸟,射击精良当然不如老手,但彼此近距离互射,还真不好说谁先倒下。

    瘦弱眼镜书生,一样能靠长短火屠戮肌肉男,反正扣扳机只需要一根手指,能扛住后座力就成了。

    冷兵器时代,厮杀起来时,不对等就是不对等。

    搏斗的技巧是第一位的,那是由经验和体能加上胆气混合而成,一个天天打架的人和十年打一架的人对搏,不用想也知道结果是怎么样了。

    刀和刀对砍,一边是冷静,一边是慌张,一边知道人体最薄弱地方,一边只知道乱砍一通。

    无论是体力还是经验,只要相差太了,就是等于现代战争的不对称做战。

    一个体能在巅峰的老手,在千人以上的混战中都能保命,数十人的混战中,一定可以建功立业,斩杀首级。

    因为他知道何时要闪避,何时前冲,何时挥刀,刀向何处。

    手起刀落,首级飞起!

    新手乱刀劈死老鸟的事可能是有,但只能是极其偶然,更多的是存在小说之中。

    眼前这些客商,全部是菜鸟中的菜鸟,不懂结阵,亦没有技击之法,更没有充沛的体能,响马一至,只能等死了。

    所以少数人抽刀,更多的人只是茫然。

    “大人,咋整?”

    两个亲卫并没有抽刀,不过也是做好准备,把裹着布的腰刀横在了跨前。

    他们佩戴的是正经的明军制式腰刀,和民间自备的那种铁片子不同,为了不引人瞩目,是用布把刀裹了起来。

    此时两人看向林文远,也是等着自己信任的大人下令。

    “最少有百五十人,骑队十到二十人。”

    响马也不全是骑兵,大明虽不缺马,不过普通的响马上哪儿搞那么多战马去?所以也有不少步卒,平时是窝在山里当山大王,下山来抢掠财物,当然是人越多越好,可以方便搬运,此时林文远看烟尘,知道是小股响马,骑队才十来人左右,大半是步行的步卒。

第一百六十五章 无巧不成书(2)

    这股小匪,要是甲队有一个哨在这里,不,哪怕就是一个排在这里,林文远也会很轻松的下令迎击,并且将其击败。

    可现在放眼看去,商队旅客是靠不住的,连自己在内,人手就只有三个,这样的对比也太悬殊了一点罢?

    “没办法了,我们引马往东边的庄上去吧,暂避一时。”

    林文远也是颇感无奈,神情间也是郁郁不欢。

    带兵的人,叫一群看不起的山货土匪给逼的闪避,虽然以他们的身手和经验,自己逃生是没有问题的,但一想到这官道上大量的行人商旅要落入响马之手……林文远自己也干过货郎,知道行脚小生意人心里的渴望和期盼。

    无非是路上太平,不要遇到响马和念秧贼,生意顺当,带着铜钱碎银子回家。

    这种最卑微的愿意,却是常常得不到满足,人生于末世,也真是十足悲哀。

    “咦,不对呀?”

    “还真是不对。”

    就在三人打算忍痛放弃大车,转向路边撒丫子跑路的时候,两个随员眼神敏锐,先发觉情形不对,接着林文远也是看了出来情形确实有诡异之处。

    响马跑动带起来的烟尘,散乱不堪,明显是乱了队形,是在败逃的样子。

    后人不理解前人,总以为冷兵器时代讲阵形是愚蠢的行为。

    但除了岳飞之外,古之良将,能不讲阵形,随心所欲指挥的,还真没有几个。

    戚继光就够大能了,但对阵形之事,还是十分讲究,并且专著讲学,如何用金鼓,旗号等诸多办法,保持阵形不乱。

    之所以讲究阵形,是因为彼此拿刀枪对砍,你阵排的好,就是把刀枪的功能全发挥出来,一边阵形不好,就等于自废武功,同样的数目,发挥的就是不如人。

    名将之分野,将领水准之高下,除开军学中那么多复杂的东西,对阵形的把握,就是一个最基本的功夫。

    现在跑过来的响马虽然是一群山炮,但到底是专业打劫的专精人士,这阵形跑的也过于无厘头和后现代了罢?

    杂乱无章,骑步混合,隔的老远就看到,响马们连兵器似乎都扔了,根本就是空手在跑。

    “难道有官兵?”

    到这时候,连普通商人也瞧出来不对了,一时士气大振,原本不敢抽刀的人,也是把明晃晃的刀子拔在了手中。

    “不对罢?”也有老成人还是站着不动的呆鸟模样,这年头,还真的有官兵出头来打响马?

    山东官兵倒是真的不少,曹州刘泽清有两万人马,精锐也有一万多人,山东总兵官丘磊大帅有十几营兵,好歹有五六千精兵,过万步骑。

    加上巡抚的抚标营,各地的城守营,海防营,水师营……要说鲁军的总数,也是在五六万人以上了。

    这么多兵马,梁山到泰安一带的南北官道都不能护持,经常有大股响马在那里劫道,最大股的响马叫李青山,拥众数千人,全是敢死亡命徒,是山东响马中的明星级人物。

第一百六十五章 无巧不成书(3)

    这样的大佬在彪悍的山东大地上还有不少,谁见过官兵去击贼了?

    贼撵官兵,这倒是常见……

    虽有疑虑,等败逃响马们索性大半脱离官道,开始往两边田野和树林里逃窜时,众行人商客才真的醒悟过来,入他娘的,真的是响马被官兵追着打啊!

    就在响马们身后,丢了一地的乱七八糟的垃圾般的东西,破衣烂衫,零碎银子,甚至还有马勺铁锅之类的东西,大约是响马里的伙夫们丢下来的玩意。

    在垃圾之后,则是一队军伍肃然,旗帜招展鲜明的官兵。

    兵器如林,寒光闪烁。

    队伍严整,飞奔起来追敌,还是保持着相当齐整的队形。

    衣服鲜明,制式鸳鸯战袄虽然笨重,也没有什么流线,不过好歹是全部一水的战袄,不是穿的乱七八糟的样子,加上浆洗一新,配上圆而翘的范阳笠,帽上还有红缨招展,这般齐楚漂亮模样,在鲁军官兵,甚至放眼整个大明,也是并不多见。

    讲花架子,向来就只是京营禁军的特权,漂亮军服,漂亮铠甲,纹眉大刀,长马槊宣花斧,加上高头大马,甚至还有绣金的马甲和纯银的锁子甲……反正是怎么漂亮怎么来,不过禁军之不能打之废物,也是众所周知。

    象眼前这队官兵,隔的老远就感觉到一股凶悍之气,凌厉杀气直冲云霄,在场商旅行人都有点战战兢兢的感觉……这般能打的军队,又是这么注重形象和外表……除了浮山营的人,还能是谁?

    倒不是商人摇身一变,就成了军事专家,实在是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光是看外表,队形齐整,步伐有力,行动迅速,旗号鲜明,刀枪耀眼……有这么多明显的强军特征,就算看不懂内里真正的门道,可外行人也会有明显的感觉,就是眼前的这支军队,绝非寻常的叫花子般的官兵可比。

    这是直观的感觉,至于心里的压迫感,就是内行才能看出来的门道了。

    “太好了,”林文远兴奋的眼中放光,大笑道:“不知道是哪一队?”

    “反正不会是甲队吧。”随员也大笑道:“大人你这队官不在,甲队不太可能出动这么远来着。”

    “就算是别的队,怎么从浮山到高密来了?”

    林文远出门之前,浮山营的活动半径是固定在胶州为一个最北的点,然后东边的点到即墨为止,囊括方家集等繁华的大集镇。

    西边则是跨海到灵山和高密为止,这半径已经不小,以几百人又没有马队,控制这么大的地盘,诚属不易。

    在当时已经感觉吃力,怎么现在居然有大股人马派到高密这边,而且是紧邻的青州的官道上来了?

    “难道大人为游击将军后,主动出击,意欲多立新功?”

    林文远一脸狐疑,只能做如是想。

    响马们逃的虽快,到底远不及浮山兵精锐,跑步这一块,现在浮山可以说是放眼全天下无人能敌。

    张守仁来自后世,对诸多跑步之法都是情有独钟。老实说,这个时代也没有什么好的辅助器械,锻炼士兵的意志力,体能,反应,身体协调,也真的是非跑步不可了。

    响马们拼命逃窜,浮山兵却是齐涮涮的跑步追击,神态十分轻松,如此一看,就是高下立判了。

第一百六十六章 大拉练(1)

    第一百六十六章大拉练

    看到官兵们追上来,凶神一般的用长枪从后背把响马们刺翻,然后再继续追击,又是长枪捅翻,再追击,整个田野,密林,官道之上,到处都是这种杀戮的奇景。

    响马们必定是一路被这么杀过来的,意志再坚强的人似乎也是被这么把精神杀跨了,有一些直接跪下求饶,但跑过来的官兵不为所动,仍然是几杆长枪齐出,不同的就是逃跑的戳穿后背,跪下求饶的就是一枪刺在喉咙上,枪尖滴着血从人的脖子间透出来,然后拔出,带回大逢的血肉,人咯咯两声,直接就死去了。

    有一些被刺中后背的就是在地上打滚,挣扎,官兵后头还有刀牌手,上前来一脚踩住肚子,就是开始割首级。

    有一些刀牌手割的多了,手拎着不方便,就是用胳膊夹着,或是把人头的头发解开,编在一起,一手拎着四五颗人头的也是不在少数。

    再下来就是一些火铳手,他们跑的也不慢,但每次就是要停下装药,耽搁时间,等子药装好填实,就是也追在后头,瞄准,一枪过去,砰然大响之后,准定有响马被打的原地翻滚,哼也不哼的就倒下死去。

    “好,痛快!”

    这种标准的浮山所打仗的流程和模式,林文远一看就觉得心情特别舒畅,看着别人喉咙标血箭时,更象是饮了几杯好酒似的,脸都红了。

    “大人,俺手痒痒了,叫俺也去吧。”

    “俺也要去。”

    “唔,好吧。”

    手痒痒是完全可以理解的……身为一个团体的一份子,并且深深融入其中,那么有事不能参与,那种心情是十分的压抑和难过呀……林文远在北京听说了浮山大战,斩首千级的事情之后,一想到自己没有在场,这个年轻上进的队官偷偷哭过两回,虽然实在是丢人,但那种被排斥在团体之外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

    很多时候,人们会奇怪,明明某人可以从某件危险的事中抽身,但却一直陷在里头,所谓团体感觉,就是十分重要的原因。

    推车上山时,人人都在用力使劲,你自己抽身走开,留下的全是交托性命的兄弟和伙伴,这个决定,实在是难下。

    此时此刻,看到猪突追击杀人的场景,三个归来的游子顿觉神清气爽,全身毛孔都打开了也似的痛快。

    两个随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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