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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庶食 作者:暮朵(起点vip2013-01-31完结,种田、美食、家斗)-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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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吃顿饭也是应分的,今晚我就和你一起回去。我倒要会会那小子,看他到底是个什么货色,你家里人不给你做主,师父给你做主!”




☆、第一百四十四话 我爱她

  陶善品山长水远地赶来探她,姚织锦心中感动万分,原本就打算请他去家中一聚,亲手烹饪两道好菜给他尝尝,同时也让他品评自己的厨艺究竟有无进境。但听说他要亲自“会会”谷韶言,她心里就有些惴惴不安。
  陶善品这个人爱憎分明,又是一根直肠子通到底,他若喜欢谁,那人哪怕在他面前上蹿下跳目无尊长,他也只是嘻嘻一笑;但倘若他心中对某人留了芥蒂,就算对方礼数周到毫无破绽,恐怕也会被他从鸡蛋里挑出骨头来。
  姚织锦当然明白自己这个师父是全心全意地为她好,但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竟有些担心起来,脑袋里天人交战——如果陶善品和谷韶言真的吵将起来,她该帮哪个?
  说不得,还是早些回家提前做准备才是。她匆匆把汤文瑞叫出来吩咐了两句,让他盯好店里,又叫汪平雇了一辆马车,她和陶善品坐在前头引路,那几个随从带着包袱坐自己的车跟在后头,一行人急急忙忙回了城南。
  柳叶安排了两间客房,几个随从一路上风餐露宿,洗了把脸便都去歇息了。陶善品跟着姚织锦在园子里转了一圈,又特意去厨房瞅了两眼,最终在一眼活泉前停下了脚步。
  他远远望着院墙之外那一片郁郁葱葱的松树林,点头道:“这片松林好得很,浓墨淡染,这么遥遥看过去,倒好似一幅画。怪不得锦儿你整个人看起来比在桐安的时候更加水灵通透,住在这种地方,呼吸间都是山野之气,人也会变得灵秀的。”
  “嗯。住在这里的确是很舒服。”姚织锦附和道,“这宅子还是成亲的时候他赁下的,我说不愿意和他家里人一起住,他也没勉强我。”
  “蠢丫头,这么点小恩小惠,你就不知道自己姓啥了?”陶善品嗤之以鼻。“丈夫给自己的妻子寻觅一处合心意的住所。这本就是理所应当的。那姓谷的讨了那么大个便宜,做这点子事算什么?你可长点心吧!”
  二人说了一会子话,姚织锦便将陶善品送回客房歇息,自己去了厨房着手准备晚饭。自打嫁给谷韶言。她便很少下厨做饭,虽对宅子里的厨子诸多不满,也都将就凑合了事。陶善品难得来一趟。她自然得使出浑身解数,好在厨房里各样食材齐备,她做了两道南乳醉花蛤、腐竹焖鸭。又准备了陶善品喜欢的杜仲鸡脚汤,最后再根据谷韶言的口味烹制了一道蜜汁火方,炒了一碟新鲜时蔬,并着一小碗自家腌制的酱菜,令婆子们端上桌去,自己洗了手,又忙忙叨叨地走了出来。
  申时刚过。谷韶言回来了,一进门就听说陶善品从京城来了润州。他素知姚织锦的这个师父对她十分疼爱器重。便隐隐觉得这老头今天找上门来,可能有问罪的意思,回房换了衣裳,命小厮取了一壶好酒,顺着脚来到前厅之中。
  彼时,饭菜已经上了桌,姚织锦和陶善品却在一旁坐着闲聊,谷韶言走进去,先就冲着陶善品做了个揖,笑道:“听说陶爷来了润州,未曾远迎,还请陶爷不要见怪才是。您在桐安城对织锦百般照顾,晚辈备了一壶上好的‘梨花白’,虽不胜酒力,少不得陪陶爷小酌两杯。饭菜既已上齐,织锦,你怎地还不请陶爷入座?这一路奔波,陶爷恐怕早已又累又饿,不该怠慢才是啊。”
  陶善品从鼻子里哼了一声,算是跟他打过了招呼,道:“你是一家之主,主人家未归,我们做客人的,岂可先行上桌?传出去,人家要说我陶善品是个不知礼数的人了!”
  谷韶言听他语气不善,便笑了一笑,道:“陶爷与晚辈又何必计较这许多?再者,我和织锦虽然搬出来独住,却并未与兄长分家,这‘一家之主’,万万是担当不起的。”他一边说,一边回头看向柳叶,“怎么还不把姨娘请出来?”
  柳叶笑着道:“姨娘下午多睡了一会儿,现在正洗脸呢,说话就到。几位不如先入座,奴婢去瞧瞧。”
  谷韶言便点头,将陶善品让到上首,自己在旁陪坐了,姚织锦在他身边战战兢兢的坐下,心里直敲小鼓。
  这俩人一见面就针尖对麦芒的,用不用这么刺激啊?原本没什么深仇大恨,却将她夹在中间做馅料,真是……陶善品的脾气她是知道的,除非你能有理有据地说服他,否则,只要他认准了的事,你就是磨破嘴皮子也改变不了他的看法。她自己说谷韶言对她不错,陶善品自然会以为她是有口难言,但,怎么才能让他相信?
  说话间,冯姨娘从厢房那头赶了过来,立在陶善品面前深深福了一福,道:“实在是抱歉,我是有病之人,原不该与客人同台吃饭,只是小女在京城受陶爷照拂,若不是您百般提携,她眼下还不知是个什么境况,这份情,小妇人无以为报,唯有心中铭记,来世就算做牛做马……”
  她本就是个没有什么见识的女人,又是丫头出身,一早从姚织锦口中得知陶善品对她很关怀,如今站在他身前,诸多感谢哽在喉间,却不知该从何说起,刚开口,眼睛就湿了。她这辈子就只有姚织锦这一个女儿,想要将她捧在手心里呵护,却连自身也难保,实在没那个本事,而面前的这个人与她非亲非故,却帮她照顾了女儿,这是她一辈子都从未遇上过的事,一时间百感交集。
  姚织锦见她情绪激动,连忙过去扶着她在桌前坐好,道:“娘,你别这么着,会吓到我师父的。他对我好,也得我有本事才行啊!”一边说,一边回头得意地看了陶善品一眼。
  后者哈哈笑了两声:“没错没错。我陶善品性子是古怪的,这一世子女缘薄,到老还是孤家寡人一个。也真是巧了,锦儿也是个怪里怪气的孩子。我和她第一次见面,她就敢顶撞我,还话里话外的埋汰我,说来奇怪,当时我虽生气,过后却对这孩子念念不忘。后来知道她自己在京城开了饭馆。一个人很不容易,又对厨艺十分肯下功夫,便打心眼里的喜欢她。收她做徒弟,也是为了给我这几十年累积的一身功夫找个传人。这孩子在我面前没大没小的,却又很孝顺听话,我这做师父的。力所能及的帮帮她也是理所应当,夫人又何必跟我客气呢?”
  “陶爷没有儿女吗?”冯姨娘的眼睛亮了亮。她心思很简单,只知道这陶善品是京城的一个大人物。迫不及待地要给姚织锦找个靠山,今后就算遇上什么麻烦,也有人帮忙解决。想到这儿,便猛地抬头道,“陶爷若不嫌弃,何不认了锦儿做你的干闺女?”
  “啊?”陶善品先是吃了一惊,随即又是一阵大笑。“好,好哇!还是夫人想得周到。我怎么就没考虑到这一层?我和锦儿投缘,认她做干闺女正合心意。这样,一来我这一身的本事传给她更加名正言顺,二来,这孩子莽撞,倘若惹上是非,我也能站出来给她讨个公道。我倒要看看,我陶善品的闺女,还有谁敢欺负!”说罢,有意无意地看了谷韶言一眼。
  谷韶言也不说话,从小厮手里接过那壶“梨花白”,斟满陶善品面前的酒杯,笑着道:“这可是一件大喜事,不能草率而行,依晚辈看,不如择个良辰吉日,再邀几位德高望重的老人作见证,正式做个仪式才好。陶爷若方便的,在润州多住几日可好?也不必再去费神寻客栈,这宅子虽不大,空房间倒也有几个,晚辈饭后就去让他们收拾出来。”
  陶善品眼睛一眯,也不接酒杯,斜瞟了他一眼,道:“谷家三少爷,那些都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咱们一会儿慢慢再折腾也不迟。大家都是明白人,我就打开天窗说亮话了。锦儿如今是我的契女,于情于理,我都该为她的幸福着想。我已然得知,你是借了帮她救出她父亲的这股子东风,强逼着她嫁给你,这可不是你一个堂堂大少爷该做出来的事啊!我今儿把话搁在这儿,我陶善品别的本事没有,倒也认识几个人,什么润州太守,我是不放在眼里的,你和锦儿这门婚事,原不是你情我愿,你不觉得自己这样做,有失厚道吗?”
  这番话说得可就有点疾言厉色的意思了,姚织锦手心里暗暗地捏了一把汗。谷韶言这人脾气可不太好,要是当场就和陶善品吵了起来,那可怎么办才好?
  谷韶言却是一脸平静,嘴唇一抿,微微地笑了一下,缓缓道:“我当然明白这样做不好,但我没有别的办法,她必须留在我身边。”
  “因为啥,她卖给你了?”陶善品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睛地道,“锦儿以前在你家做过丫头,这事儿我知道,但如今她已经靠着一双手闯出一片天来,和你谷家原本应该再无关联,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我爱她,让她跟着别人,我不放心。”谷韶言淡淡地吐出这句话。
  屋子里顿时鸦雀无声,别说陶善品了,就连身后立着的一众丫头下人,也是满面惊诧之色。这种闺房秘话,本来该他们夫妻二人关起门来悄悄说的,这三少爷果然是个不循常理的人,竟当着大庭广众这样大大咧咧地说了出来,这……合适吗?
  姚织锦心里的翻腾自然又不是众人可比的。她能感受到谷韶言对她的好,也隐约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意,可是,当那三个字从他嘴里轻轻巧巧地说出来,她浑身还是狠狠地震动了一下,连脸红都顾不上,瞪大了眼睛看向身边的人。
  谷韶言也转过脸来看她,眼睛里汪着一泓水,沉静地道:“我不骗你,这是真话。”
  
  这两天实在忙不过来,只有一更,明天会争取补上~(




☆、第一百四十五话 心意渐明

  姚织锦忘了害羞,也没工夫搭理身旁的陶善品和冯姨娘,只管怔怔地盯着自己面前的谷韶言。她活了十几年,第一次从一个男子嘴里听到这句话——即使对方是她的丈夫,还是不由得怔住了。
  谷韶言也就一脸坦然地和她对视,唇角弯起,微微笑道:“你老是看着我做什么,我脸上有脏东西?”
  “我……”姚织锦不知道该怎么说,心里涌出一层又一层的涟漪,咕嘟咕嘟冒着泡泡,简直要把她整个人都淹进去。她仿佛再看不到其他任何东西,只能瞧见那双闪着微光的眼睛,沉静的,柔软的,带着一丝丝戏谑,却又十分诚恳。
  不知静默了多久,陶善品在旁清咳了一声,有些尴尬地道:“你们小两口的事,按说我是不该插手的。说到底,我也不过是担心我这个小徒弟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这女娃子看着伶俐,心眼却实诚的很,有时候钻进牛角尖就出不来。那个……谷家三少爷,你若是真心待她,就当方才我的那些话都没说过,我老陶在这儿给你赔个不是。”
  “陶老爷子。”谷韶言对他换了一种比较亲密的称呼,“这二年,她家里连番出事,她也跟着吃了不少苦,晚辈心里明白,谷家有对不起她的地方。她能在京城遇见您这么一位对她悉心爱护的师父,这是她的福分,您今天说的这些话,也完全是为了她好,晚辈如果连这一点都不明白,那真是白活一世了。今天在这饭桌上,我也说一句,请您放心。我会对她好。”
  话音未落,冯姨娘已经忍不住掉下泪来,连忙牵起衣角来擦眼睛。陶善品似也有所触动,点了点头:“那行,这事儿我不再搀和了,你方才说。要陪我喝两杯?那你还等啥呢。赶紧的呀!”
  
  饭后,鸢儿陪着冯姨娘回了厢房歇息,姚织锦将陶善品送到客房,两人说了几句闲话。末了,陶善品语重心长地道:“锦儿,我也不知那谷家三少爷从前是个什么样的人物。但我活了这么大岁数,见过的人也不算少了。我瞅着,他今晚说的那些个话。倒的确有几分真心。从前的那些人和事,你也别老惦记了,往后和他好好过日子才是正理。师父没别的期望,就是盼着你能过得好,别把厨艺丢下,那我也就真真儿放心了。”
  姚织锦点了点头:“师父别担心,你说的话。锦儿都懂。”
  这几个月的相处,令她对谷韶言有了全新的认识。从前在她眼中。这位谷家三少爷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家中金山银山堆满地,游手好闲,不知愁为何物,除了讨嫌,再没别的任何本事。但如今她发现,他是个活生生的人,懂得替别人着想,也有喜欢的东西和烦恼,会为了某一件他十分看重的事情而寝食不安,也会为了她,尽最大的努力施以援手。
  他和凌十三,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凌十三永远都是沉默寡言的,在她少女情窦初开时,正好闯了进来,却若即若离,始终像是水中的虚影,一碰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而谷韶言,他是神采飞扬顾盼生辉的,虽天生带着玩世不恭,让人觉得不牢靠,却好像永远就站在她面前,一伸手,便能摸得到。
  姚织锦也不是木头桩子,她很清楚,这几个月两人朝夕都在一起,自己对谷韶言,也不是没有感觉的,只是一直未能够确定,那到底是怎样的一种感情。今天陶善品来到家中发难,不仅逼出了谷韶言的那三个字,更令得她自己犹如醍醐灌顶。在饭桌上陶善品言辞咄咄逼人,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想要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她想告诉自己的师父,如果说当初她嫁给谷韶言是万般不情愿,如今,她却是心甘情愿地,想要和他在一起。
  她匆匆别了陶善品,从客房出来,一拐进自己居住的院子,就看见谷韶言坐在房门外的栏杆上,似笑非笑地看着她。头顶上月光斜照过来,洒在他的衣襟上,带出一片莹白的光亮。
  她回头看了看寸步不离的小昙,咬了咬嘴唇,道:“这儿没你的事了,你去歇着吧。”
  小昙似乎有点不愿意,嘴唇动了动,期期艾艾地道:“可是……奴婢还没服侍少奶奶洗漱宽衣哪,这些事情要是没做好,柳叶姐姐会罚的!”
  “我没那么娇贵,自己来就行,柳叶若是怪罪下来,我替你挡着,咱们之前感情那么好,你还担心我会不护着你吗?”姚织锦冲她笑了一下。
  小昙心里也明白姚织锦这是要支开她,目光在谷韶言脸上停留了片刻,低下头不情不愿地道:“好的,那少奶奶早点歇着,奴婢先告退了。”说完,慢腾腾地离开了。
  姚织锦看着她的背影从门外消失,这才回头对谷韶言道:“你进屋,我有话跟你说。”她终究是脸上有点挂不住,扔下这句话,便逃也似的推开门,率先走了进去,点亮桌上的灯。
  谷韶言跟在她身后也进来了,顺手合上门,脊背就抵在门框上,双手抱在胸前,似乎很有兴味地看着她手足无措的模样,笑嘻嘻道:“怎么了,莫非今儿我又说错了话,惹得姚二小姐恼了?”
  “你正经一点行不行?”姚织锦瞪了他一眼,转了转眼珠,信口胡诌道,“其实我也不为了别的事,就是柳叶今天跟我说,天气凉了,你那屋用的被褥还是薄的,问我可该给你换新的了。”
  “哦?”谷韶言憋着笑道,“柳叶打从我十岁,便一直跟着我,这些年我的生活全是她在打理,每到冬天不用人吩咐,一早就会替我换过一应被褥和衣裳,从来也不见她去问过我娘,怎么跟我来了这里。倒改了规矩了?嗯,看来,她竟真的是从心眼里尊敬你啊!”
  姚织锦自知这个谎是漏了,却也不愿轻易认输,强撑着道:“反正她就问我来着,你又待如何?”
  “我哪敢?”谷韶言笑不哧哧地道。“我就是想请问一句。三少奶奶听了柳叶的问话,又是怎样打算的?”
  姚织锦抬头故作镇静地看天花板,“我想着,家里也没有多余的厚棉被……”
  “咱家真穷啊。都是我的不是。”谷韶言快忍不住了。
  “你不插嘴能死吗?”姚织锦没好气地嗔了一句,忽然下定决心,叉着腰以赴死的心情道。“大冬天的,书房冷,你也别在那儿熬着了。回屋睡吧——我就是这个意思,怎么着?”
  谷韶言终于“噗”地喷了出来,扶着门框笑得眼睛都没了,喘了两口气,走到姚织锦面前,倏然将她搂进怀里,好整以暇地道:“真难为你了。总算是说了出来。想让我帮你暖床啊?女孩儿家不知道害羞的吗?”
  姚织锦脊背又是一阵僵硬,抬起头。他身上的气息就迎面扑过来,带着一点醺然酒气,干净清冽。她的心跟着狠狠地颤了颤,死憋着不让自己露怯,咬牙道:“我可是好心,你自己喜欢受冻,那我自然也不会勉强你。”
  谷韶言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我怎会把你的好心当成驴肝肺?只不过,现如今你娘在宅子上住着,陶老爷子今天也来了,我回了房,大半夜的若是弄出什么动静来,给他们听见了,这叫我怎么好意思?”
  姚织锦对男女之事虽不至于一窍不通,却也是懵懵懂懂的,花了一点时间,才隐约想明白他这句可不是什么好话,又羞又怒,使劲一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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