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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庶食 作者:暮朵(起点vip2013-01-31完结,种田、美食、家斗)-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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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有才有些着急了。偷偷又看了那公子一眼,忽然壮起胆子一伸手,拉住了姚织锦的袖子。
  “俺媳妇好好地躺在里头。俺不进去,你也不许进去!”他敞着喉咙嚷嚷道,“俺知道你心里咋想,一进屋里这戏就散场咧,大家伙儿一走,到时候,俺连个见证都没有。你家里有钱有势的。俺那啥和你斗?”
  嚯,原来你也知道这是一场戏啊?!姚织锦回头见她死死扯着自己的衣服。就皱了一下眉头,不等她开口,丁伟强立刻抢了上去将顾有才拉开了,大声道:“你干什么?男女授受不亲,我们老板可是嫁了人的,你在这儿拉拉扯扯,往后让她怎么见人?”
  顾有才也知道自己这动作有些不妥,平白给人落下了话柄,连忙缩手不迭。这时候,旁边那位年轻公子又开腔了:“这位大哥,请听我一言。我知道你是个老实的庄稼汉,成天风里来雨里去的,是铁打的身子。但这位姑娘和你可不一样,她身娇肉贵,在这儿外头站了半天想必也乏了,你也不能连坐都不让人坐下啊!依我看,不如这样,你若担心到时候无依无靠,我们就跟着你一起进到鲜味馆陪着你,反正我是个闲人,事情没个结果,我就不离开,这你该放心了?”
  顾有才就重重地点了一下头:“这位公子,俺多谢你了。”
  那公子又回过头,对围观群众道:“这位姚姑娘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自诩厚道,咱们就跟进去,想必她也不会把咱们赶出来。庄稼人过日子不容易,大家就当帮帮忙,给做个见证,如何?”
  这围观的人中有不少是珍味楼和鲜味馆的老食客,姚织锦平常如何做生意,他们是看在眼里的,这时候便也不愿和她为难,嘴里叨咕着“没啥好看的”便纷纷离开了,尽管如此,还是有几个好事者,跟着那位公子一起进了鲜味馆的门。
  姚织锦也懒怠理他们,走进大堂内,便径自在一张临窗的桌子边坐了下来,店里的伙计沏了一壶茶,她亲手给陶善品斟了一杯,笑呵呵地道:“师父,我记得从前您说特别喜欢这润州城里的紫笋茶来着,前儿我刚巧新近了一点子,虽然不是新茶,但味道还使得,您尝尝?”
  陶善品见她神色比刚才平静许多,面上路出一个赞许的笑容,端起茶杯来抿了一口,也旁若无人道:“果然,这茶还是本地的滋味最足,令人回味无穷啊!前儿在京城你送我那些,胡大人和刘大人来做客时尝过,也都赞不绝口,我见他们打心眼里喜欢,也就借花献佛送给他们了,自己倒一点儿也没剩下,这次回去之前,可得多买点。”
  他这话表面上是赞茶,但实际上却是在警醒顾有才,自己人面广得很,他若想没事找事,到最后倒霉的只能是他自己。顾有才听了心里就免不了有点儿惊怕,忍不住回头又看了那公子一眼,姚织锦将他们的眉眼功夫尽收眼底,心中也就愈发安定起来。
  其实她很想进去瞧瞧那个吃鱼吃得昏阙的女人到底是何情形,但此时进去,保不齐那顾有才又会找什么茬子,干脆省些事,反正也不急于一时。
  她和陶善品二人优哉游哉地饮茶,不多时,罗阿保扛着药箱子满头大汗地跑了进来,林大夫跟在他身后,进得门来,先冲着姚织锦拱了拱手,就算打过了招呼。
  这位林大夫是个清瘦的中年人,平素里对谁都是淡淡的,从不肯与任何人过分亲密。之前他替冯姨娘诊病时,姚织锦便已看出了他的性子,也就见怪不怪,站起身来还了一礼,道:“林大夫,又要麻烦你了。”
  “谷三少奶奶别这么说,医者父母心,这些都是我分内之事。”林大夫应了一句,朝四周看看,便问道,“病人在哪里?”
  这时候,顾有才竟不答话了,只挪动着小碎步,以极其缓慢的速度朝那年轻公子的身旁靠近,还是丁伟强抢着开口道:“在内堂屋里躺着呢,请您过去瞧瞧?”
  林大夫唔了一声,抬脚就要走,姚织锦忙将他拦下了。
  “我这鲜味馆是个小饭馆,内堂里地方狭小,恐怕不利于施展,依我看,不如把病人抬出来,就在这厅里诊治,倘或要个人拿汤递水的也便当些,林大夫你说呢?”
  林大夫在来路上从罗阿保嘴里得知了事情的前因后果,虽然不算太清楚,但心中大略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他明白姚织锦这是要众人作见证的意思,也就不便拂了她的意,点头道:“这样也行,三少奶奶想得周到。”
  话音刚落,立马就有两个手脚麻利的伙计将几张桌子拼在一起,在上面扑了一层厚实的软布,然后进内堂把顾有才媳妇给弄了出来,林大夫也不多话,即刻就上前诊治。
  陶善品朝门外看了看,皱着眉头低声对姚织锦道:“谷韶言怎地没来?既然罗阿保去寻他问林大夫的住处,必然也会把事情告诉他,他明知道你遇上了麻烦,也不说赶来帮帮你,亏他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什么爱不爱的,这小子,也就是一张嘴了!”
  姚织锦脸上红了红,笑了一下,却并没有说什么。
  谷韶言前前后后帮了她不止一回,姚织锦自信明白他对自己的心意。而他今天之所以没出现,她也很懂得其中之意。珍味楼是姚家的祖产,一直以来,都是由她自己一手一脚的打理,谷韶言这时候不来,一方面是表示他相信她一定能将事情妥善解决,另一方面,更是想让她知道,她的事情,他是不会干涉的。尽管如此,姚织锦却很笃定,如果接下来事情变得更加棘手,谷韶言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不过,话又说回来了,虽然明白谷韶言的心思,她心中却依旧有点失望。
  林大夫神色严峻地替那女人探了两手的脉,又检查了她的眼底舌苔,回过头来拿过帕子擦手,冷冷地道:“脉弦紧涩,舌质紫暗,这便是胃脘瘀血停滞之症。听说林某来之前,已有一位大夫诊治,却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如此常见的病症,他应当不至于瞧不出才是。”
  姚织锦听他话里的意思,分明是怀疑之前那个大夫技艺不精,或者干脆就是个冒牌货,顿时眼睛一亮,忙道:“也就是说,这位大姐本身就是有胃病的,并不是我鲜味馆的菜有问题?”
  “正是。”林大夫肯定地点点头,“这种病症,原本进食的时候就极易发作,平日只能饮食清淡的流质食物,慢慢调理。这鲜味馆中的水煮鱼是辛辣之物,入腹便会刺激肠胃,我方才诊脉之时,发现此病由来已久,她的身边人,应当早已察觉才是,怎会还特意带她来吃这中东西?”他一边说,一边责备地看了顾有才一眼。
  顾有才这时候身体已经抖得好似筛糠,却依旧强撑着道:“啥?说了半天,还成了俺的不是了?俺媳妇身子好得很,哪有你说的那种病?这位大夫也不知是不是和你们一伙的,你们要这样敷衍俺,俺也不是那么好对付的!”(




☆、第一百四十八话 始乱终弃

  姚织锦有了林大夫的一句话,心里愈加放松,不慌不忙地走到顾有才面前,笑着道:“顾大哥,这位林大夫是润州城最有名的神医,你刚才也听见他说了,你媳妇的病十分常见,万万不会断错症的。我看,不如这么着吧,我店里的饭食是没问题的,我虽没有责任,却也愿意帮帮你。林大夫医术精湛,有他给你媳妇医治,必定药到病除。你手头不宽裕,这诊金就由我鲜味馆来出,你觉得怎样?”
  她这话说的很明白,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现在事情的真相已经水落石出,她抛出来一个台阶,若顾有才是个有眼力见儿的,就该稳稳当当接下,该干嘛干嘛去。否则,这件事闹到最后,也是他自己没脸。
  顾有才愣了一下,登时就又抱着头蹲下了,耍横道:“你们就是联合起来想糊弄俺呢!俺们是穷苦人家,地头田间一刻也离不了人的,媳妇治病,就得在这润州城里安顿下来,俺家里咋办,这仨孩子咋办?反正今儿媳妇就是在你们店里出的事,你赖不掉的,俺不要你给治病,你给俺钱,俺立马带着媳妇就走!”
  姚织锦差点把椅子踹翻,这可真是无理搅三分哪!正要说两句重的唬唬顾有才,旁边那年轻公子忽然摸了摸下巴,阴阳怪气地笑道:“林大夫家里虽世代行医,但这几十年来,咱润州城里的达官贵人有个头疼脑热的都寻他医治,攒了不少银子,如今也是城里有名的富贵人儿呢!我也知道,有钱人的关系往往格外好,就像拧成一股绳似的。一家有了麻烦,其他人都会赶来帮忙。”
  这意思是说她和林大夫暗通款曲了?林大夫的面皮顿时一阵青紫,正要呵斥他两句,姚织锦从旁轻轻地拉了他一下,回头笑道:“这位公子看着面生得很,一张嘴倒是十分伶俐。我瞧着你衣着不凡。想必家境也是十分殷实的。你方才说咱城里的有钱人都拧在一起,可我却根本不认识你,由此可见,这只是你的猜测罢了。不尽不实呀!”
  那公子也不恼,笑嘻嘻地道:“这位姑娘果然是个厉害人物,不过你可别把我往里裹。我家清白,向来不掺合你们那些事情的。我估摸着今天替这位兄弟说了两句话,你多半要怀疑我是同行相轻。在饮食业竞争不过你,就特意来找你的麻烦,看你笑话。你可千万别误会,我家里开着米铺,却从不做熟食生意,和你是八竿子也打不着,纯粹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罢了。”
  这当口。顾有才噌地站了起来,迈着大步走到姚织锦面前。道:“俺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反正你今天不给俺钱,俺就不走!媳妇在你店里昏死过去,所有食客都是俺的见证,说破大天去,俺也占着理呐!”
  说着,他使了个眼色,那三个孩子立刻扑过来,抱腿的抱腿,拽胳膊的拽胳膊,将姚织锦团团围住,大声嚎哭起来,鼻涕眼泪直往她身上抹。年轻公子便假意相劝道:“大哥,大哥,你快管住孩子们,这姑娘一看就是身娇肉贵的主儿,要是把她磕着碰着了,你们的命通通搭上也赔不起!”
  姚织锦被死死拽住了,三个小孩手里都暗暗使劲,弄得她胳膊上一阵疼,动又动不得,也不敢使劲推搡,旁边的丁伟强和陶善品有心想帮手,又怕伤着几个小孩儿,一时之间,鲜味馆内一片大乱。恰在这时,门外一个讥诮的声音响了起来:“聂子奇,你什么时候也生出一副菩萨心肠来?”
  姚织锦一回头,就见谷韶言一袭白衣,不紧不慢地从门外走了进来。她也不知自己是怎么了,明明刚才还应对自若,一见到他,居然满腹的委屈都涌了上来,嘴角一撇,险的掉下眼泪,连忙死死咬牙忍住了。
  谷韶言将她脸上的神色变化看得一清二楚,嘴唇不自觉地勾了一勾,走过来不由分说将最大那个孩子推到一边儿,又顺手解决了另外两个,将姚织锦拉到自己身后,轻瞟了那年轻公子一眼:“我记得你这人最不爱管闲事,就算是家门外头死了人,你也不会探出头去望一望,怎么今天转了性?”
  聂子奇呵呵笑了一声,做出恍然大悟的姿态来:“我当是谁,原来是谷家三少爷啊!莫非这位方桃譬李的姑娘就是你的新婚妻子?哎呀呀,这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啦!怨不得你最近总也不和我们这些朋友见面,叫你出来聚聚,你总推说有事,哈哈,有这样的软玉温香抱满怀,哪里还顾得上理朋友?”
  谷韶言没有答话,回身将姚织锦的左手拾起来,背着人掀开袖口看了看,就见手腕上留了几个鲜明的指印,显然是那几个孩子给暗地里捏出来的。他有些不忍,便低声问道:“疼不疼?”
  姚织锦本想很硬气地摇头,但就在这一瞬之间,她忽然不高兴再在他面前硬撑着了,便点点头,委委屈屈地道:“疼……”
  谷韶言叹了口气:“是我对不住你,这麻烦是我惹出来的。”他说着回过身,似笑非笑地朗声道,“聂子奇,你也用不着故作姿态,干干脆脆,是怎样就怎样。你对我有怨气,只管冲着我来便罢,何必来寻我内人的晦气?她年纪小,人又娇弱,若被你吓出个三长两短来,你就不怕我掀了你家房顶?”
  姚织锦背后窜上一层凉气,随后身上就起了一层细细密密的鸡皮疙瘩。娇……娇弱?这是说她哪,怎么听着不太像?
  “哟哟哟,谷兄,你可真是……”聂子奇十分夸张地笑得直不起腰来,“我知你夫妻举案齐眉鹣鲽情深,更明白你素来性子乖张不讲俗礼。可是,这种话你当着大庭广众就说出来了,也不嫌寒碜吗?我早说过了,这位顾大哥和我素不相识。我只是帮他说句话罢了,你何必牵扯那么多?”
  “你从小就没记性,长大了也还是一点长进也没有。但你可别忘了,我这人可是出了名的过目不忘。”谷韶言眼中闪过两丝妖异的光芒,眉尖一挑,“这位顾大哥。是你家的家仆。后来被你爹爹派去了庆义村守田产,十来年也不在润州城居住。但我却记得,六岁那年,我在你家玩的晚了。正是他将我送回家去的。顾大哥,你不记得我了?”
  顾有才嘴唇嗫嚅,朝后退了退。用求助的眼光看着聂子奇。后者愣了一下,兀自想分辩,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竟发起呆来。
  “我是不知道你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能哄得这位顾大哥的媳妇挣出命来替你演这出戏,但想来,你也不过是许了他不少好处吧?若我估计不错,你今天自然不是来打抱不平的,也不是为了区区一百两银子,只不过是为了寻些由头让我和内人心里不痛快罢了。你有气不敢找我撒。却来与一个女子为难,你就不觉得这手段下作了点么?”谷韶言脸色一凛。语气中就有了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原来谷韶言对待仇家的时候是这个样子的啊?姚织锦在旁边走神,心里暗自琢磨道。他虽然表面上看起来淡淡的,可说出来的每句话都正正切中要害,脸上依旧是玩世不恭,却又添了两份冷峻的意味,看起来,嗯……好像还不错。
  她随即就很想给自己一耳光——现在是瞎琢磨这些的时候吗?丢人!
  “我下作?跟你一比,我可是小巫见大巫啊!”聂子奇这时候脸上也有点挂不住了,一拍桌子,怒气冲冲地嚷了起来,“顾有才就是我家的家仆,那又如何?我就是看不惯你现在这副得意的样子,你娶了妻,当着外人的面就敢卿卿我我的,你可有想过别人的感受?你这叫始乱终弃!”
  始乱终弃?姚织锦被这四个字吓得魂都要飞了,再看那聂子奇,他脸上的表情真的好似有些幽怨,莫非……莫非她这个夫君还曾有过断袖之癖?不会吧,人生真的好悲惨哪!
  她拽了拽谷韶言的袖子,后者回过头来朝她脸上看了一眼,立刻明白她是想歪了,低声道:“别瞎想!”然后回头对聂子奇道,“我无愧于心。”
  “哈,你还真敢说啊!”聂子奇愤愤道,“你知不知道,就在你成亲那天,我妹子在房里上吊了,要不是及时被人救了下来,这条小命就没了,就折在你手里了!那可是我亲妹子啊,你一声不吭地娶了别的女子,却连一句话的交代也没有,这口气,你让我怎么忍得下去?”
  姚织锦耳朵里嗡隆一阵乱响,聂子奇的声音就像是从云雾里飘过来的,含含糊糊,怎么也听不分明。谷韶言曾经有过别的……女人吗?女子最要紧的就是名节,如果不是二人私订过终身,那聂子奇的妹子,又何至于闹到在他们成亲那天寻死的地步?
  她胸臆中冲出一团巨大的怒火,轰地涌上头顶,霎时间便什么都想不清楚,也不愿意再想,她觉得自己如果再在这儿听下去,肯定会忍不住发起火来的,便推开谷韶言一直护着她的那条胳臂,朝旁边迈了两步,冷冷地道:“看来今天的事,的确与我鲜味馆全然无关。聂公子和这位顾大哥闹得我这儿一团乱,我懒得和你们计较损失,我这里是打开门做生意的地方,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麻烦你们现在出去慢慢说,否则,我便报官说你们欺诈了!”
  她一把拽过丁伟强来,恶狠狠地吩咐道:“你给我盯紧了他们,若还赖在这里不走,全都大棍子招呼出去,不准留手!”
  说罢,转身就往门外走。
  谷韶言见状也顾不得聂子奇了,三两步赶上来叫道:“姚织锦,你去哪儿?”
  “我手疼,回家歇着去!”姚织锦撂下这句话便不再看他,头也不回离开了。(




☆、第一百四十九话 豆腐馅饼

  姚织锦其实原本是打算回珍味楼的,但转念一想,说不定等一下谷韶言处理了这头的事情又会去找她,那边生意火爆得很,来往行人也多,两个人万一闹将起来,是要被人看笑话的,于是,虽不情愿,她还是一路气鼓鼓地回了城南。
  哼,果然是大富之家的纨绔子弟,仿佛总免不了在外头欠下风流债,有本事招惹别家姑娘,就该有本事妥善解决才是,让人找上门来寻自己妻子的晦气,他也好意思!他自己的名声事小,若影响了珍味楼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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