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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心,他们一定会跟你一样」。
「呵呵…,我不希望他们跟我一样,跟我一样就不好了」。
厉旭听到这样的回答,激动的回:
「哥在我心中,就像个天使,很好,非常好」。
利特听到这样的回答,开心笑着抱着厉旭说:
「如果我是个天使,我绝对不会让你们受苦,好了,快睡吧!明天我再带你去一个新地方,那里有一场商演,快睡吧」!
「嗯!哥,晚安」。
隔天利特带着厉旭来到一间酒店办理的聚会,如以往在大厅开始进行商演,利特弹奏钢琴时,厉旭就坐在身边,柔和的灯光打在三角钢琴下,俩位美男子如同文艺复兴时期的油画,让人赏心悦目、印象深刻。在演奏结束之后,突然出现一位熟悉地面孔,对着厉旭说:
「学弟,好久不见」。
厉旭抬起头讶然地看着对方说:
「钟云学长,你怎么会在这里」
「呵呵呵…,这句话应该是我问你,你怎么会来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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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间,另一边的圭贤在做什么自从知道自己是妈妈和外面的男人所生,内心的自信也不如以往,高傲的自尊下总是会出现厉旭的面孔,那一种说不出的莫名,让自己越来越讨厌自己;大一的学生生活没有目标,跟父母感情也不好,所以也不常回家,身边的酒肉朋友不少,419不用说,还经常混夜店,过着糜烂的生活;有时会去找赫宰或起范相聚,但是又不喜欢自己被他们说教,日子过得如行尸走肉,如同一滩烂泥,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完全是自我放弃的状况。
难得回家的一天,李叔如以往来接圭贤,语重心长地说:
「曹少,我只是在曹家工作,份量上是不能说什么,但是从小看你长大,现在的你,是我觉得最糟糕的,你可以收收心吗」
「收心收什么心我爸妈都不在意了,你还在意什么」
「不会的,曹董和曹夫人只是太忙,不会不在意你,你也念大学了,应该要更自我独立,不要让父母操心」。
「哈哈…,操心,他们不可能操心,李叔,你想太多了,如果你再废话,你下次也不用来接我」。
李叔从后照镜看着圭贤,心中只有失望,也不知用何种方式来改变现在的圭贤,脑海却出现厉旭的脸孔,想起贤旭俩人之前虽然感情不好,但是只要有厉旭在,圭贤还不会这么放弃自我的生活,自从厉旭离开曹家,圭贤完全变了一个人,脾气比以前更坏,经常惹事生非,曹董没有时间关心下,曹夫人都是用钱和势力解决问题,结果让圭贤越来越糟糕,如果厉旭还在曹家,会不会比较好李叔叹气着,只能说”无解”。
☆、心愿
厉旭简单跟钟云分享了自己离开曹家后,遇到利特的事情,也让钟云知道,目前没有打算再继续升学,钟云知情后,开心的跟厉旭说,等一下有位你认识的人也会到,不要马上离开,想给双方一个惊喜。
原来这一场聚会是县市议员的商务会餐,所以有些官2代也来参加,钟云才会在这聚会遇到厉旭;当晟敏也到了会场,看到厉旭是开心不已,让4人变成不错的朋友。
厉旭想起在无助的国中时,受到钟云和晟敏的帮助,心中的那份感激还依存在心,因利特这场商演,再度与钟云和晟敏碰面,熟识之后更改变了厉旭的人生价值观,加上利特在身边陪伴鼓励,让没有自信的厉旭这段时间面对事情,越来越能坦然,不再逃避。
原本没有升学计画的厉旭,在这段时间受到3位哥哥的影响,也知道利特是音乐系、钟云念的是法学院的法律系、晟敏念的是政治学系,自己如果要重新准备,该念哪一科系? 去年填志愿是教育相关科系,但是没有去报到,今年重新开始,该选择哪一科系比较好?
犹豫不决下,久久没出现的面孔”圭贤”,又突然出现在厉旭脑海,厉旭看着窗外远方的白云,想着这些年所认识的人,钟云和晟敏就像北欧神话里的凡堤赛,就是正义之神,有他们在,鼠辈宵小不敢出来作乱;特哥呢? 还是一样,就像天使,每天陪伴着自己,让自己可以安心,刚刚出现的圭贤又像谁呢? 厉旭只有低头一笑,不知道圭贤像谁? 又能像谁? 如果是自己呢? 厉旭看着漂浮的白云,这只是一片小小的白云,但是白云可以吸收很多水气,当大地需要水分时,可以将雨水落下,希望自己如同这片不起眼的白云,也能帮助到需要帮助的人。
因晟敏将厉旭带入了他们的圈子;也认识了晟敏的女朋友金思恩;厉旭知道思恩姊姊是医学系;加上刚刚的想法;厉旭决定选择医学院;原由是自己的童年惨不忍睹;好吧!主修儿科;只是不解;为何会想到圭贤? 现在圭贤好吗? 也许他早已经忘了自己;还是别想了;在他的人生中;自己也不过是个过客;而且不会被记住;如同瞬间消失的烟花。
准备重新考试的过程中;厉旭依然在超市工作;也不再为房租烦恼;因为有利特陪在身边;所以厉旭将每个月所赚的钱扣除固定开销;省吃俭用的存下来;毕竟还要付学费。这段时间知道厉旭要准备考试的晟敏;特地找了一位家教帮厉旭补习;这老师当然是思恩姊姊;如果能考上医学院;金思恩就是自己的学姊;因此厉旭受到这些人的帮助;自勉的要求自己一定要考上;否则就辜负了大家的期望。
工作和考试同时进行,因此厉旭多花了一年的时间准备,就在圭贤升大三时,厉旭如愿以偿地考上医学院,成为医科生。为了庆祝这一天,所有人相聚在茶楼帮厉旭庆祝,这是利特最喜欢的地方,有清晰的茶香味,除了喝喝茶,还可以在这里下棋、聊天、玩玩扑克牌,虽然没有古人的闲情雅致在茶楼吟诗歌诵,但在茶楼里难得悠闲的一刻,绝对不会输给今朝有酒今朝醉,至于明日愁来明日愁,就等明日再说吧!
………………………………………
同时间,另一边的圭贤与起范约好,与银赫开着车一起到蓝色珊瑚酒店找东海,4个人就风尘仆仆地往夜店报到,目的是帮东海庆祝生日,喝酒不须理由,庆祝生日也是合理的借口,重点是欢乐这一夜后所留下的是什么? 在场每个人的感觉一定不同。
就在这把酒言欢下,圭贤看着店内来来往往的人,忽然闪过一个侧身,圭贤马上起身走过去抓住那个人的肩膀,当那个人转过身来看了一下圭贤问:「先生,有事吗?」,圭贤睁大眼睛看着,才放下手说:「抱歉,我认错人了。」
刚刚一连串的动作看在起范眼里,也猜得出圭贤误认的人是谁,因为自己看到时,乍看之下,那个人确实像是金厉旭,虽然没有打破沙锅问到底,为何圭贤找厉旭的神情是如此慌张,确定不是厉旭时,表情却是如此沮丧,直觉的答案就是圭贤的动机并不一般,但这都是起范自己所猜测,也不方便问得太直接,毕竟圭贤脾气不好,也不想随便惹毛他而伤了感情。
圭贤失落的回到位置上,看着感情好的赫宰和东海勾肩搭背、亲热私语,心理也不是滋味,将脸转至旁边开始喝酒,一杯接着一杯,起范看圭贤情况不对,马上阻止道:
「你这样喝,肠胃会受不了」。
「哼!真谢谢你的关心」。说完不理会起范,继续暴饮。
这时赫宰也过来阻止,问圭贤是怎么回事? 怎么喝起闷酒,此时的圭贤已经半醉,也不想多说心中的闷事是为何而喝? 不由来的只说了一句:
「如果时间可以从新来过,我一定会好好把握」。
说完,起身看着大家:
「祝东海生日快乐,酒单我买」。手一挥表示自己没事,离开了夜店。
离开酒店,圭贤漫无目标地走着,并无自觉为何刚刚会说出那句话? 先前已经知道自己也是个私生子,父母感情依然不好,又知道爸爸和厉旭爸爸的过去,现在的亲身父亲和妈妈还藕断丝连,并对着曹家事业虎视眈眈,高傲的自尊下,这些恼人之事怎么能说出口? 半醉的圭贤坐上Tixe回到家,没有回房间,而是直接走到后院,看到厉旭以前的房间外堆了一堆杂货,圭贤好奇的问佣人:
「这些准备做啥用」?
其中一位佣人说:
「颜嫂要我们将这些材料放进这房间里」。
「不行,不能放这里,你们另外放,就说是我说的」。
圭贤说完后,走进厉旭的房间,因没有住人,里面已经有了一层灰,圭贤停留了一下离开房间后,告知其中一位佣人说:
「你们谁有空,将这房间打扫一下,不要让我看到灰尘」。
说完才回到自己的房间而自问:”刚刚为何不想将厉旭的房间变成仓库,是希望他会回来吗?” 又自答:”不会的,他不会回来了。”
又隔了几天,难得遇上曹董在家中,刚好曹夫人不在家,圭贤很少主动与父亲说话,这回是找到机会问起:
「爸,请问厉旭有私下跟你联络吗」?
「没有,怎么了,你跟他联络上了? 快给我他的电话,我想问他的近况」。曹父听到圭贤问起,开心的回问,而圭贤却是听到父亲的回答,无奈地说:
「没有,他没有跟我联络」。
「唉!这孩子不知在想什么? 离开这么久,一通电话、一封信也没有,希望不要有问题才好,不然我对…」。曹董话没说完,看了一下圭贤,摇摇头后走回书房。
其实曹董想说的是:”我对禹仁该怎么交代?”,只是这句话卡在嘴里没有说出口。
经过这次对话,圭贤这次也明显看到,父亲的白发多了很多,少了以往英挺帅气,脸上是憔悴倦容,自己又该如何问候爸爸? 要注意身体、不要太累、要按时吃饭…,这些话也是卡在圭贤嘴里开不了口。
自上次听炯植提到高锦泰计画将利用黑市交易买下曹家投资的工业设计商品”高科技机器人厨房”,私下圭贤和炯植会讨论,如何进一步调查高锦泰最好的办法,还是需要找人进入相关部门,否则是一点进展也没有。
某日炯植刚好遇到毕业的学姊回学校采访新闻系的教授,于是想到一个方式,就用媒体采访之名,先找机会探探该公司的未来营运方向计画,也许从中可以找到一些线索,因此炯植找上了这位美女学姊金泰熙,金泰熙毕业前很照顾炯植,和炯植始终保持联络,炯植和圭贤商量后,也许打上美女牌,可以查到一些破绽。
这一天,圭贤和炯植约了金泰熙见面,金泰熙找了同事Beige黄珍善一起讨论采访的内容,没想到圭贤看到Beige,眼睛一直盯着Beige不放,像似失魂了,直到炯植唤回圭贤,圭贤才回过神来开始参与讨论。
☆、苦楚
在校期间,厉旭的成绩一直维持得不错,其实都是为了奖学金,现在半工半读的生活忙得不可开交,还会利用闲暇时间跟着利特出席商演,有活泼的利特陪在身边,厉旭的笑容变多了,面容看起来更加光彩,也许不是全场的焦点,但也很难让人不注意到气质如小王子般的厉旭。
厉旭在超市工作了2年多,工作之余虽然可以拿到不少优惠,但是薪资只能维持水平,无法增加,一次商演偶遇在饭店工作的经理郑允浩,和利特也是老朋友,闲聊的过程中知道饭店西餐厅缺一位2厨,薪资待遇还不错,厉旭只好不舍的离开超市,来到新工作东方大饭店,迎接2厨的工作。
白天忙着上课,下课后厉旭赶着来到新的工作,内心感谢利特,这段时间教会自己骑机车,减少许多等待公车的时间,只是厨房的工作不比超市,忙起来可是波波碌碌、手忙脚乱,优点就是时间过得快,转眼就是下班时间,在这里工作的好处,是可以将一些料理带回,让利特也可以经常吃到餐厅的免费美食,这是厉旭最开心的时刻。
「你一点都不相信我吗」?
「你现在生活里没有我,你应该也已经习惯,你过你的生活吧」!
「我当年也是不得已的,万万个不得已,就算那样,我想跟你说,我还是喜欢你,我忘不了你」。
厉旭听到这样的解释,平静如水的心突然掀起涟漪,当下只能压抑着并淡淡地回应:
「谢谢你喜欢我,但是,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
「厉旭…」。
「你有家人,我没有,我爱的自由你给不了」。
「厉旭…」
「再见了,不是,是不会再见」。厉旭低下头浅浅一笑转身离开,此刻,始源站在原地,没有再追回厉旭,也找不到方法留下坚持想离开的厉旭。
累了一天回到家,利特已经张罗好一切,厉旭几乎不需费神来整理家中,只要简单将料理弄热,就是俩人的晚餐时间,虽然已经是晚上10点,这时间对俩人来说,才是最甜蜜的约会。厉旭每天都跟利特分享工作中所遇到的问题,或是一些有趣的事,如果是不开心的事件,会尽量藏在心里不说出来,原因只怕利特会担心,想起曾经说,工作上被欺负或压榨过累之事,利特总是说:”不要做了,我去找你们主管理论,我去跟允浩说一下,怎么可以这样,或是辞掉工作吧!慢慢找,不急…。”因此,厉旭决定不在利特面前抱怨工作,不希望利特为自己担心。
面容姣好的厉旭在西餐厅打工也需面对一个缺点,就是外场缺服务生时,就需到外场帮忙,就在偶然的际遇下,居然看到不想看到的人,而那个人早已经在厉旭走动时,目不转睛的看着。当厉旭站在吧台前松懈一刻时,那个人才缓缓走过来跟厉旭说:
「厉旭,好久不见」。
厉旭转过头惊讶的叫出: 「崔始源」。
「谢谢你没有忘了我,还能说出我的名」。始源浅浅一笑,在厉旭没有再回应,始源继续说:
「你现在在这里工作」?
「嗯」!
「等你下班,可以聊一下吗」?
「抱歉,我没时间」。厉旭说完想离开,始源拉住厉旭手臂继续说:
「请问你何时有空」?
「抱歉,我都没空」。
始源直觉厉旭似乎不想理会自己,因此急着说:
「我当年有写信给你,你为什么都没回」?
「信」? 厉旭转头看着始源满是疑问。
「没错,我弟珉豪没有拿给你」?
「没有,我不知道」?
本来始源想继续说,但是被厉旭打断:
「我现在还在工作,抱歉,不能跟你说了」。
始源看着厉旭走到允浩旁不知说了什么? 之后转入厨房就没有再出来,直到自己这一桌要散席,始源才问起允浩:
「请问? 你们刚刚那位叫厉旭的服务生在吗」?
「抱歉,他已经下班啰」!允浩笑着回应。
始源觉得,会在这里遇到厉旭是老天的安排,于是隔天再度来到东方大饭店询问,没想到,得到的答案是”已经离职”。始源这次是因为美国学校休长假,藉由这次回来度假,刚好和朋友在这附近的度假村游玩,没想到会遇到厉旭,始源认为厉旭想回避自己,才选择离职。没错,厉旭确实是让始源如此认为,其实,厉旭告知允浩,如果有人来找他,就说已经离职,因为没有必要让始源知道其实自己是临时支援外场,如今只是再回到厨房工作,也不想在外场露脸,用离职当理由最简单不过。
离开渡假村,隔天始源回到家,问了珉豪:
「当年你没有帮我拿信给厉旭」?
「我不是跟你说,他已经离开曹家,我怎么拿,拿给谁啊」!
「我昨天在餐厅看到他,但是他在躲我,我再去找他,没想到他离职了」。
「哥,你别浪费时间了,就算你真的喜欢他,你现在那位女朋友怎么办?」
「我希望厉旭能听我解释」。
「解释之后呢? 你们还是不可能在一起,老爸不会同意的,你死心吧」!
珉豪的这句话是重点,堂堂企业家怎么可能让下一代成为断袖之癖,珉豪也知道厉旭的人品不错,但不能代表可接受同性相恋,只能阻止始源脱序的行为,因此继续跟始源说:
「既然他也不愿意见你,你也不用再去找他,这样对你们都好」。
其实珉豪一直欺骗始源,他当年并没有将信交给厉旭,珉豪是站在父亲那一边的,当父亲的怎么可能会同意他们在一起,珉豪认为厉旭不知道也好,只要时间久了他就会忘了,长痛不如短痛。
然而始源没有将珉豪的话听进去,还是想将当年的误会解释清楚,就算是真的不能在一起,也不想将误会造成遗憾。于是回美国的前夕,始源碰碰运气,想在餐厅会不会再遇到厉旭,这一次的等候,终于看到厉旭从后门绕到前厅大门准备下班,始源看到后激动地拉着厉旭的手到梁柱旁说:
「我希望你听我说」。
「你又来干嘛,没什么好说」。
「当年毕业前,我一直找不到你,毕业当天就被我爸强迫出国,我有请我弟拿信给你,但是你已经不住在曹家」。
「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