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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国之静水深流-第1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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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蔡妩瞧瞧儿子手上的信再瞧瞧那副郑重其事的表情;不由眉角抽了抽。这信她倒是知道,还知道这几封写信人来郭府的小插曲。

    话说就在今天早上他们正准备东西来颍阳时;司空府三位公子打着为郭奕送行的旗号跑到了他们家。当时蔡妩在忙活启程的事;所以就有郭奕直接领着几个孩子到他自己房去了。

    结果等半个时辰后几人离开,郭奕手里就多了几封信。曹植那封是给林大家的;据说是要问林大家请教些典籍的问题。许都的大家不少;但曹植觉得对同样问题,应该听百家之见,林玥既然可名动颍川,自然有真知灼见,能得她指点也不枉他费尽周折了。

    曹彰的信就更简单了,三公子好武甚于好文,也不知道从曹操那句“汝、颖之地多贤才”怎么就被他理解成颍川那地卧虎藏龙,民间高人数不胜数了。三公子抓着郭奕半威胁半利诱地问他颍川有没有什么武术名家?能不能把人给请到许都来?

    郭奕当时脑子里搜罗了一圈发现曹彰提的还真有:他小舅父的恩师就是一位。可惜这位认识王越和童渊箭术泰斗已经隐居民间不再收徒。曹彰要拜师是不可能了,请人入许都就更不可能了:老爷子武者的理念在那里摆着呢,对事于权贵压根儿没兴趣。要是硬请,真来还好说,不来的话总不好搞逼出人命吧。

    想来想去郭奕给曹彰出了个折中的法子:你也别请人了,干脆跟你四弟一样,写信把问题请教了,人家要是乐意回答,那算彼此互利;人家要是不乐意回答,你也不会太丢面子。

    曹彰老大不乐意地在郭奕房里抓着笔写信,写完封口之际还特不甘心:“你不是说他认识童渊吗?要不你从那里问问他可知道枪师童渊的下落?”

    郭奕眼皮没抬地给他泼冷水:“我看还是算了吧。那俩老爷子早年就闹掰了,你让我问这个不是纯心找不自在吗?再说了,你一个使戟的找一枪师,你不觉得有些不伦不类吗?”

    曹彰抿着嘴对前一句不情愿的点点头,听到后一句就是颇为不以为然,正要跟他争论下兵器理论对童渊那种顶尖的武者来说是一通百通。郭奕已经很有先见之明地转移话题问曹植:“哎,你二哥呢?”

    曹植从墙上一副字画中回神,眼睛茫然地看看四下纳闷道:“刚才还在呢。怎么一会儿工夫就不见了。”

    倒是曹彰听到这话暧昧兮兮地笑了:他毕竟比郭奕曹植年长一些,对有些事虽然说不上开悟,但好歹比他俩明白些。曹彰故作神秘地卖着关子问郭奕:“你阿姊现在在哪儿呢?”

    郭奕偏着头:“后花园吧?我过来的时候阿姊说赶路时候车里颠簸,人最容易疲劳犯晕。采些鲜花放车里会好一些。她应该带着人去花园采花了。”

    曹彰“啪”地一拍手,笃定道:“二哥肯定去逛你家花园了。走走走,咱们去看看。”说完也不等郭奕反应过来,揪着正发愣思考“这到底怎么回事”的郭奕和嘀咕:“二哥这样是不是有些失礼?”的曹植就往外走。

    走到半道被蔡妩撞见,蔡妩满是好奇地看着三小子问:“你们这是干嘛去?”

    郭奕相当没有隐瞒觉悟,噼里啪啦把事情始末全说了,说完还扳着无比纯洁的小脸一本正经地问蔡妩:“娘,我们这会儿去找阿姊他们,是不是不太好?”

    蔡妩听完脸上表情未变,心里却一个“咯噔”:不是被我猜中了吧?曹家二公子不会真看中我家照儿了吧?那这俩孩子到什么程度了呢?照儿知道了吗?那丫头是什么想法?啧。不成,我得找机会好好盘问盘问。

    蔡妩正胡乱琢磨之际,郭照已经领着侍女带着刚采的花回来了。一旁曹丕面带微笑,脸色平静正扭头和郭照聊天。蔡妩眯缝着眼睛打量着两人:嗯,应该只是聊天。看俩人中间隔有三尺远的距离,估计没发生啥乱七八糟的事。

    而两人看见蔡妩时候的表现也挺自然,蔡妩略微放了心:对女色问题上老曹家基因绝对让人担忧的很(参照曹操)。不过有一点倒是值得赞扬:他们家男人骨子里都有种浪漫调调,在这方面多讲究个你情我愿。对待女士也蛮光明磊落,绝对干不出强人所难的事。

    俩人到近前给蔡妩见礼时,蔡妩以评审女婿候选人的心态把目光当X光使,上上下下不断地“刷刷”曹丕,把人家看的浑身汗毛直立,冷汗一层一层往外冒。郭奕也被自家娘亲这突如其来的反应搞得莫名其妙,在收到好哥们第不知道多少个求救信号以后,郭奕很善解人意地拉着蔡妩袖子:“娘,时候不早了。我去送送他们。等我回来咱们启程。”

    蔡妩似笑非笑地瞟了眼儿子,很给面子的煤油戳穿儿子的小心思。只点点头嘱咐了几句以后就跟几人告别,带着郭照去正厅等人。

    等郭奕送走人一切就绪后,蔡妩才正式带人启程。不过那会儿她倒是不知道郭奕还受人之托,担负着信使的责任呢。这会儿在车上郭奕一掏出信封,蔡妩立刻就回想起早上的事,当娘的很负责地转头面向女儿低声问:“照儿,你对曹家二公子怎么看?”

    郭照偏着脑袋思考良久才斟酌着回答道:“女儿对他了解不多。也就这阵子才渐渐熟悉。不过凭直觉觉得他应该是个难得理智的性情中人。”

    蔡妩眉一挑,笑意盈盈地问:“那照儿觉得他人怎么样呢?”

    郭照眨眨眼,似乎没反应过来蔡妩为何有此一问,倒是同车的郭奕在一旁叽叽喳喳凑热闹抢答:“阿丕人很好的。脑子好使,心思也细。就是性子有时候别别扭扭的,太不讨喜了。”

    蔡妩拍了下郭奕:“我问你阿姊呢,你少插话。”说完就又及其和蔼地看向郭照,郭照明白过来她意思以后脸色“腾”的一下红了,颇有羞恼交加:“母亲,您在想什么?”

    “自然是想我家姑娘将来花落谁家?”蔡妩笑眯眯说完就收了一副调侃神色,郑重地看着郭照:“照儿,娘还是当初那句话,不管怎么样,你过得好才是最重要的。娘现在就是想知道你对他到底是什么心思?若是有心,那娘就得好好筹划一下跟司空府的事。若是无心,自然就是想法子了断。不过我看二公子他人还算周到,这段时间作为想来也是要探探你的意思,待你这里明了以后他再跟他母亲说起的。所以现在主动权还是在咱们手里。”

    郭照脸上难得闪过一丝迷茫,想了好久才声音轻轻地跟蔡妩说:“照儿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心思。照儿之前都没有想过。”

    蔡妩脸上疑惑,心里却着实松了口气:近些年二十好几才嫁人的姑娘大有人在。照儿现在还是小丫头,就算情窦初开也是懵懵懂懂的年纪,不想也好。省的稀里糊涂回答了,到时候造就一对怨偶就麻烦了。

    蔡妩揽过郭照肩膀似真似假笑眯眯地交代:“那就不想了,让那位曹二公子自己着急去吧。”

    郭照闻言偏偏脑袋,莞尔笑着不语。郭奕听在一旁倒是明白了些什么。这个年龄段的孩子本就对自家女眷中的姐姐妹妹们有种天然的保护欲和占有欲。蔡威当年如此,郭奕也不例外:他在明白事情前因后果以后小脸绷的死紧。握着拳头咬牙切齿地嘟囔“可恶……混蛋……”,眼睛也冒火地瞪着许都方向。估计这会儿曹丕要是在他跟前,他肯定毫不犹豫挠人家一爪子:凡是窥伺我阿姊的男人都不是好东西!即使是铁哥们也没得商量!

    车马在路上辚辚行行了五天,郭奕就对着郭照说曹丕坏话说了五天:诸如什么曹丕小心眼儿了、爱记仇了、吃东西挑食了、比武比不过曹彰了、跟他下棋会耍赖了、为人别扭不爱跟人交流了、性子阴沉不讨喜了,反正怎么讨人厌怎么来,曹丕被他一说简直浑身上下一无是处。

    倒是郭照,开始时候还笑盈盈地装不知道弟弟心思,后来被郭奕逗得起了玩心。郭奕前一句说:“曹丕那小子身手可糟了,他连他自己弟弟都打不过。”郭照立刻偏着头接一句:“可是我听说曹二公子六岁即精骑射。”郭奕说:“曹丕真的是小心眼儿,经常以怨报怨。”郭照马上跟进接口:“子曰:以德报怨,何以报德?”郭奕气咻咻地强调曹丕各种缺点,郭照笑眯眯地化解此类人身攻击。

    整个行程中姐弟俩就曹丕人品问题争辩地不亦乐乎。旁边郭荥被蔡妩抱在怀里,依依呀呀揪扯着自己衣襟,也不知道是给哥哥姐姐加油呢,还是想叫停这种无聊的争执呢。

    到颍阳蔡府的时候,是五天以后。笑笑闹闹的车队在进入颍阳以后,车里渐渐弥漫一种近乡情怯的氛围。郭照和郭奕很识趣的不再吵闹,安安静静地等着进入蔡府。

    到蔡府门前离老远时,蔡妩就下了车,带着人步行到大门处:那里等候着除了出行的蔡平以外的所有娘家人。连她阿姊两口子都在。

    姑娘回娘家,亲人见面,自然少不了一番眼泪寒暄。蔡妩是红着眼眶被王氏拉进家门,进门以后蔡妩就亲抱着郭荥,领着郭照、郭奕给爹娘磕了头:她曾经特别讨厌下跪扣头这些事,但是现在她觉得自己唯有如此才能真正表达自己那份心情。常言道:养儿方知父母恩。如今她年岁渐长,越发体会到了这种艰辛。尤其是到了许都后,郭嘉不在身边的日子,蔡妩更能体会到当年王氏在蔡斌出行时独自带着孩子撑起整个家的苦楚和心酸。

    上首的蔡斌和王氏在蔡妩刚跪下时就已经声音微抖地开口叫起。蔡斌眼睛定定仔仔细细地打量着小女儿,王氏则已经拢着帕子泪流满面。

    那天蔡家的家宴特别热闹,在最初的激动失态后,各人又终于显出血浓于水的一面。在郭荥被外公、外婆、舅母、姨母挨个抱过,给了见面礼以后,郭照小姑娘也略显僵硬地受了同样的待遇。而在餐桌上,难得高兴的蔡斌终于是没顾王氏阻拦,贪杯喝醉开始拉着蔡妩的手絮絮叨叨一堆蔡妩小时候的事:从她学说话前不开口被当成痴儿到她后来经常在地上乱七八糟画鬼画符,再到曾经撺掇阿婧闯过书房的事。蔡斌像翻小相册一样,把脑海中那些画面记得清清楚楚。

    蔡妩在一边听得很是惭愧:那时候的她可不是真小孩儿,按说应该记得这些,可阿公提起来她印象都那么模糊呢?不过想来也是,那会儿离现在都二十多年了,除了自己爹妈谁还记得自己二十多年前那些囧事呢?别说二十多年,就是十多年前的一件事,放一般人,现在也未必能想的起来。

    蔡妩暗自羞愧之际,蔡斌已经絮叨完毕,语带感慨地看向王氏:“你说这一晃都多少年过去?连咱们家阿媚自己的孩子都老大了。可我怎么总觉得这些像是昨天才发生的事呢?”

    王氏拿帕子微微拭了拭眼角,神情里有丝忧郁和恍惚:“阿媚难得回来一次,你说这些干什么?净招人眼泪。”王氏说着看看蔡妩,又看看蔡平的空座位带着苦涩喃喃叹道:“孩子们都长大了,想团圆一次不容易。好歹阿媚从许都回来,平儿却又出行去了琅琊。等平儿回来,阿媚又该走了。你说好好的兄妹怎么连见个面都那么难了呢?还有威儿……”

    王氏话没说完就难过地闭上了眼睛:对那个出走多年都杳无音讯的小儿子,她心里一直担忧牵挂地很。却因为当年蔡斌的那种决然地处理态度一直隐藏于心,不敢发作。今天之所以提起一是因为见蔡妩心绪起伏,一时不察,二则是因为蔡斌醉酒,王氏私底下也想探探蔡斌心里对小儿子最真实的想法。

    可是却不料她话刚脱口,蔡斌就脸色一变,默不作声地放下了杯子,踉跄地站起身,在众人诧异而担忧地目光中一言不发地离开了。

    陈倩眼睛一闪,指着蔡清吩咐:“清儿,赶紧带人跟上。去看看你祖父,别让他摔着。”

    蔡清赶紧起身,正要移步却被自家二姑母伸手拦住。蔡妩转向王氏和陈倩解释道:“还是我去吧。正好我也有东西要交给阿公。”

    王氏默默地点点头,待女儿走后才对着故作欢颜地跟在席的几位说:“别管他们了,咱们继续。”

    众人皆悻悻地拿起筷子,一个个心不在焉时不时探头看着外头。

    外头蔡妩已经追上蔡斌,却并没有开口叫住自家阿公,只是在蔡斌身后一步远的地方慢慢跟随着然后尾随他到了一所空荡荡的院子。蔡妩目光复杂地看着院中:除了院子的主人,这里的草,木,石凳,摆设全和八年前一模一样。蔡斌动作地迟缓地坐到院子的石凳上,转身看着蔡妩,眼中带着饱历沧桑地睿智和明透:“阿媚,你随阿公出来,是不是有什么话想对阿公讲?”

    蔡妩咬着下唇,迟疑片刻终于还是像多年以前那样走到阿公面前。蹲着身子把脑袋放到蔡斌膝盖上声音飘忽:“阿公,如果有一天阿媚做了错事,您会原谅阿媚吗?”

    蔡斌愣了愣,用已经枯瘦的手轻轻地抚着女儿头发低声呵笑:“你这丫头什么时候让我省心过?从小到大你做过的傻事还少吗?阿公又什么时候生过你气了?”

    蔡妩闻言缓缓地闭上眼睛,咬咬牙声音哽咽道:“一直以来阿媚都隐瞒了一件事……其实……阿媚知道威儿在哪里。”

    蔡斌手上动作猛然一顿,低头看着女儿抖索着嘴唇良久才不甚相信地重复:“阿媚……你刚才……说什么?”

    蔡妩颤着手把藏在袖子里的信递给蔡斌:“阿公,这是威儿给您和娘亲的信。他现在人在荆州,情况……很好。曾说看中了一位姑娘,要娶了给您做儿妇。”

    蔡斌捏着信,脸上一阵忧伤一阵欢喜,可最终却全都被自己压抑成了平静。他把信递回给蔡妩,声音微微沙哑:“我就不看了,去拿给你娘亲吧。这些年她嘴上不说,心里却一直惦记着这个不孝子的。”

    蔡妩愣了,瞧着眼前的信封有些难以置信:“阿公……你……”

    蔡斌合上眼睛挥挥手:“阿公说过:他既不回来。就权当阿公只养过一个儿子吧……这信……你给你娘拿去……阿公……就……不看了。”

    蔡妩有些发傻,看着蔡斌好久才轻轻地开口:“阿公刚还说阿媚无论做了什么事您都会原谅阿媚的。那对威儿你又如何不会呢?俗话说:幼子长孙好,皆是心头宝。威儿可是您的心头宝,您怎么舍得把这么一个小儿子扔在外头不认呢?”

    “阿媚知道您还在恼威儿当年的任性。可是父子哪有隔夜仇?威儿现在在刘荆州手下早已不是当年的狂妄少年。他已经知道自己做错了。他悔过了。也是如今他身不由己,不然他肯定会回来亲自领罚受过的。”

    “阿公,这么些年过去,什么样的气还消不了呢?什么样的怨还散不尽?您若当真觉得心里不舒坦,那等将来威儿回来了,您就打他手板,给他罚跪,跪祠堂、跪院门、跪书房,随您高兴,反正他是您儿子,您怎么样他都不敢说什么的……”

    “阿公,记得威儿刚出生的时候吗?那会儿他才一丁点儿大,被您抱在怀里,软软糯糯一个小团子……”

    蔡妩絮絮叨叨说了有一炷香的功夫,蔡斌始终都坐在凳上静静地听着,既不松口也不看信。等看女儿说的渐渐累了,才微微叹了口气,摸着女儿的脑袋说:“去吧,把信给你娘亲去吧。”

    “阿公……”

    “走吧。阿公累了,想一个人静一静。”蔡斌挥挥手,声音极轻地下了逐客令。蔡妩无奈地站起身,咬着唇恋恋不舍地离开蔡威院子。心里满是担忧和失落:她终究是没劝动阿公原谅弟弟。他到底是被小儿子伤了心,即便外人开解的再好,也没有亲父子面对面叙话效果显著。只是蔡妩这时候还不知道,自己刚才的一番劝解其实是被蔡斌听进去并且记在了心里的。因为若干年后,功成名就的东海侯携夫人孙氏衣锦还乡时当真被自家父亲据而不见。后来还是当兄长的给提示后蔡威才转去祠堂,长跪请罪。惊得一干族中长老战战兢兢,一个个互相搀扶着到蔡府门口苦口婆心地劝说:德良啊,有什么话爷俩好好说。现在孩子大了,身份不同以往,你不能拿罚小孩的方式罚他了。

    蔡斌顺着台阶勉强答应,让人把蔡威叫回来,却依旧不见人。一道院门隔开,当父亲的一个门里心绪起伏,当儿子的在门外笔直下跪。等到月上中天时,一直隐忍地沉默孙夫人终于忍不住爆发,不顾蔡威阻拦,“噗通”一声跪在蔡威身边。旁边陈倩一声惊呼:“弟妹赶紧起来。地上凉,你这有身子的人受不得寒。”蔡威也是皱着眉:“你起来。这是我和阿公之间的事。”

    孙夫人指着小腹毫不示弱:“我是蔡家的媳妇儿!你是我丈夫,他是你儿子!现在我跪公爹,他跪祖父,何处不妥?”说完孙夫人转向门内大声道:“父亲大人明鉴:孙蘅非不明事理故意搅扰之人。实在是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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