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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丫-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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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一大早,冯裁缝就取了地势之优势,跛着脚迈进了弯大刀家的门坎。花秀清知道他是来给弯春说媒的,赶紧去鸡圈里扒开正蹲在鸡窝里面久久不出来的母鸡,取出它垫在屁股下的鸡蛋,叫弯夏烧了水,打算给冯裁缝做荷包蛋吃,弯春当然不好意思出来就只好待在里屋里偷听冯裁缝和家里人的谈话。
  冯裁缝吃完了那个荷包蛋,随便把碗里的糖水也喝了个精光,抹了抹胡子,才开始说来。他要给弯春说的那家房子正好是挨着黄小河家的。
  那男家家里三口人,两个男人,一个女人,三个人都姓黄,老子叫黄永明,在黄大河村上私塾教学,是个秀才。儿子叫黄建,沾着他老子的光,在私塾里当烧火匠,掌管着整个私塾学生中午在私塾的御膳。
  姐姐黄觉早已说好了婆家,就等着黄建娶个老婆回家暖床,搓衣,照顾她爹,她就马上提着包裹去婆家,把家交给兄弟媳妇。理所当然的,这家是两层高的小楼房。虽然不是彻底的砖房,但是也算得上砖房了,因为该楼房一下是钻砌的,上面当然是木料做的。
  其实这个黄建弯家两姐妹去黄木那去做客是见过的。每次弯家姊妹去黄大河家,都必须经过黄建家院坝旁的小路,再穿过他家灶屋边的杏子树,才能走到在他家洋气的二层楼房後面的大表哥家。
  而每次去,她们大部分时间都能遇见黄建,穿着不知道是他娘还是他姐姐的一件大花衣,拿着一本破书装模作样,躺坐在他家两层小楼房院坝里的凉椅上,摸着蹲在他身边的黄色土犬。弯春感觉每次她们一走过,他就从书缝里偷偷瞅看自己的胸部,再使劲的摸着那只土狗的黄毛,他瘦瘦的脸上总带着垂涎的笑容。
  其实那个时候弯春的身高就有现在这般高了,当然也比黄建高了一个头。弯夏一直觉得黄建对她们那样的笑是为了安慰他家那只土狗,不让它怦出来咬她们细细的腿肚子。如果她们现在知道那狗一直没有怦出来咬她们的腿肚子是沾了她姐姐的光,不晓得是喜还是忧。当然,冯裁缝这次来,就是带着黄永明的旨意来的,而黄永明又是带着黄建的旨意来的。
  「哦,原来是他啊?!就是每次我们去表哥家,他都要跟着我们身後,流着鼻涕那个哥哥?」弯夏天真地问着冯裁缝。
  「还有一次,我们去河边摸河贝,他也跟着来,最後不穿裤子的那个哥哥?!」弯夏继续天真。
  「算了!算了!大姐,我觉得他脑袋有问题!」弯夏恢复了正常。
  「他身体很健康,长得也很清秀,就是人太老实了!」弯家几口人都麻木地看着冯裁缝翻动的嘴皮子。最後走之前,他给花秀清伸了五个手指头。
  吴媒婆是下午来的,花秀清又去鸡圈上摸蛋,上午那只母鸡又蹲在了窝里,一看见花秀清的肥手,就用尖尖的嘴壳在她手上狠狠地啄了一口。花秀清给它摔了一巴掌,掏起一个鸡蛋又叫秦梅过来烧水。
  吴媒婆也和冯裁缝一样,把糖水也喝了个精光,还感觉肚皮空空。
  但是最後她还是撬开了嘴,她说的那家房子隔黄大河的家就间隔了半里长的桥,是个打铁的小伙子,健硕刚硬,和弯春高壮的身板正配,两个人挑粪是没有问题的。家里除了他爹娘就他一根独苗,正儿八经的是砖瓦房。
  吴媒婆最後在花秀清「让大闺女自己拿主意」的搪塞中出了门。
  「人家说的你在屋里都听见了,垂着头不说话是什麽意思?要不两个都约到镇上见见?」花秀清走进里屋,同弯春一起坐在床边,用商量的口气咨询着她的意见。
  「没什麽好见的,反正都那麽一回事!」弯春梳着她黑黝黝的大辫子,套上红色丝带,满不在乎地回道。
  「什麽就那麽一回事啊,这可是关系你一辈子的事情!」花秀清的火气又上来了,她这几天真的是被弯春以死要挟得没有了脾气。
  「对啊,大姐,你要想好啊。」弯夏看着镜子里面不知在想什麽的弯春,像个二娘一样关切地说道。
  「到底是我嫁人还是你嫁啊!你皮都没有长舒展,冒什麽话,有你说话的地方吗?」弯春从镜子里面看见了自己头上的一根白发,又瞥见了身後弯夏那张还没有张开冒充着老大人的口气,愤愤地驳道。
  花秀清伸手朝弯夏赶了赶,指指门外,弯夏憋着嘴巴退出了房间。
  弯夏吐吐舌头,一阵风跑向堂屋。一会儿,又蹑手蹑脚地走了回来,把耳朵放在在里屋的门上默不作声。
  「就我说啊,黄家那小子虽然老实!但是他家没有婆婆,只有一个公公,就你争强好胜的性格来说最好不过了。而且他老子还是秀才,不用像那个打铁的和你大表哥,只能从地里刨一个吃一口,这点倒是比他们两家都强,你觉得呢?」花秀清语重心长的在里屋给弯春剖析。
  「那就黄家吧,隔大表哥又近,我就要看看我们两家到底谁过得好!」弯春好像下定了决心。
  「啊!大姐,你真的选那个呆瓜啊!」弯夏大为惊诧丶十分不满地嚷了起来。
  一把木梳子从里屋摔了出来,打在弯夏的膝盖窝上。
 
第五十章 说,这孩子是谁的?
更新时间2013…3…11 22:25:21  字数:3560

 时间如同弯大刀家门前的河水,看着没有任何波动,但是等你哪天心情很好或者不好,停下来静静傻看时,你会发现河水中的浮萍丶一两只乳猪丶鸡鸭尸身在冒着薄薄雾气河边上像没有刹车的汽车,自由地歪曲地向下流奔去。所以时间如同河面上的垃圾需要腐化的过程,它跨过漫天植物争先滚入土地静待腐化的秋天的尾巴,跑到了能为它们静静容纳它们尸身的冬天褴褛的衣角旁。
  今天是个有微薄晨雾的早上,弯大刀灶头上的锅里一如既往地弥漫着红薯的香甜味。大家各自忙完手里的活裹紧衣服就坐在了饭桌上等待开饭。弯夏用大铝勺子给每个人盛完饭,就和大家一起呼呼地就着泡菜喝着红薯稀饭。
  弯夏把筷子刚伸到还剩一片红萝卜泡菜的碗里,弯春提起眼皮,睁大眼睛来不及咽下嘴里的红薯,就眼疾手快地抖掉筷子上的饭粒死死夹住了弯夏的筷子,还没有等大家反映过来,她太极拳温柔一抖,秦梅筷子上巴巴着眼的泡萝卜就就掉到了碗里。
  弯春得胜夹起碗里的红萝卜送到自己碗里,和着稀饭喝的哗啦哗啦甭提有多舒心了,弯夏收回筷子,赌气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筷子滑过桌面上洒落出来的稀饭水,挑起遗落的饭粒擦过弯春的脸挨到了弯大刀的碗边,想乾脆地自由落体到花秀清的碗里,哪知道站立不稳,仅仅停留了两秒钟最终歪出了花秀清的碗带着满身稠液累爬到了桌子上再也不动。而弯夏早已端起碗离开桌子走出堂屋,蹲到灶屋里去哭着喝稀饭去了。
  大家目瞪口呆地看完了免费的早间筷子舞,弯大刀丶弯春各怀心事地继续扒拉着没有泡菜的稀饭。
  「就一片泡菜你们都要挣过去抢过来,难道我还克你们两个姑奶奶的吃了?!早上不是才抓了一大碗泡菜嘛,你们还真的把盐巴当菜吃了,咸死你两个臭丫头!」也许因为那根棍子不看火候地跳到了花秀清的碗里,以至於让她觉得这碗饭已经被践踏得可以,所以,她也啪的一声把筷子摔在桌子上,只是那筷子被她这大力一拍,腰都直不起来,只好垂头丧气地乖乖爬在桌子上。
  也许花秀清的筷子舞没有弯夏的精彩,作为坐在评委席上一直不发言的弯大刀今天看不过意了,破天荒地张开了他的金嘴,不急不喘地说道:「坛子里面那麽多不去拈,偏偏都喜欢吃现成的。」
  「是呀!弯春,你说你一天是不是犯贱呢,好好坛子里面的你不去拈,偏偏来和你妹妹挣这麽一片。你一大早出去砍猪食,还真把自己也当猪了?这拈泡菜的弯夏都还没有吃多少,就被弯夏这个一大早什麽事都没有干的人吃光了!真的不明白这个家是做事的人说了算还是不做事的人说了算!」花秀清接过弯大刀的话说道。又从桌子上抠出筷子夹起碗里的泡菜,崩哧崩哧地嚼着,也许嚼得太多太快了,一股酸味从她胃里翻滚出来,顶得她眼睛差点流出泪来。
  弯大刀看她眼里的马尿水还以为她又要撒泼嚎叫飙泪了,赶紧端起盛泡菜的碗去灶屋洗了洗手,打开泡菜坛子盖子,从里面抓了一大颗焉哒哒的红萝卜起来,按在菜板上哆哆哆迅速切成一片一片的装在碗里。刚好要端进去,又拈了一块最大的扔在蹲在灶门口看着柴灰吧嗒着泪光喝着稀饭的弯夏的碗里。
  弯夏看见碗里突然蹦出这麽大一块泡萝卜,扬起挂着泪珠的脸又朝弯大刀笑了笑。弯大刀只看见一个蓬头乱发的瘦弱女子,嘴上咬着一片红萝卜泡菜,脸上挂着沾满黑灰的泪珠,别提有多麽丑了!赶紧进了堂屋。
  弯大刀把泡菜碗轻轻的放在饭桌上,花秀清又发话了,不点名却又朝着弯夏指桑骂槐地说道:「把蹲在门口那只狗喊进来,坐到桌子边来吃饭,一赌气就丢筷子谁教的!」
  「哦……」弯大刀看着自己那碗热气逐渐消失的稀饭,心里万般不想给别人擦屁股的答应着。
  他走到灶屋前朝正伸着脖子偷听堂屋说话的弯夏努了努嘴,意思是说屋里人叫你进去呢。弯夏一看见弯大刀出来,赶忙低下头,脑袋僵硬地朝旁边一摔,吧嗒着眼睛嘟着嘴,意思说别叫我,我不进去。
  弯大刀只好拐进灶膛,弯着腰想把蹲在地上的弯夏提起来,他越往上提弯夏就越使劲往地上沉。弯大刀只好改变策略,侧身站在弯夏的前面,双手拖住她端碗的手臂往堂屋拽。
  「啪」碗摔在地上了,碗里的稀饭丶泡红萝卜丶红薯跟着碎片四散溅开,毫不留情地溅到了蹲在地上眼屎还没有洗掉的弯夏的脸上;欢乐无比地溅到了因不情愿做早饭的弯春的裤脚上。
  听见碗碎声,屋里的仅有的一个跑出来,所有人都堆在灶屋间。
  「哎哟,你这死丫头,对我有意见就朝我发火嘛,摔碗有什麽厉害的!你爹钱多的往河里淌了,你这样不爱惜东西!」花秀清怒气冲冲,因为地上那碗正是她前几天用弯春彩礼钱买的,平时丫头们洗碗的时候她都在旁边吼着轻拿轻放,这样碎在心上死无全尸,让她心里有说不出的肉痛。
  「不是我故意摔的,刚才手一滑就掉地上了……爹,你说是不是?」弯夏厌恶的看着花秀清抖动的嘴唇,让弯大刀给她作证。
  「嗯,我拉她进来,手一重,碗就掉了!」弯大刀赶紧补充道。
  「我说我们这一家子能不能安静点,别人家一天和和气气,我们家你们三个娘母在一起两个戏台都不够唱!」弯大刀彻底发狂了,一大早被这几个女人吵得心烦无比。
  「你现在来嫌弃我们三娘母聒噪了,那你早些年干嘛去了?你有本事就该别叫我们进这个门,我们也不想来遭这个罪!吃个泡菜都要看人脸色,外面的人还以为我们捡了唐僧肉吃呢!又摔筷子又摔碗的!」花秀清保持鸡头位置,绝不动摇。
  「我说了我没有摔!」弯夏跺着脚,气势汹汹,天下最恼火的事情莫过於被人冤枉了,哎。
  「哎呀!我说你们这是干嘛啊,吵什麽吵,我把肚子里面那片泡萝卜吐出来给她就是了!」弯春扳开花秀清,挤了个脑袋进来,嚷嚷道。一看灶屋地上红的泡萝卜丶白的米稀饭丶黑的灶柴灰丶黄的软红薯,一股涌上脑顶的恶心感强烈地从她胃里冲了上来,她赶紧摀住嘴巴往茅房方向奔去。
  「你就装吧!哼!谁稀罕那片臭萝卜!」弯夏踮起脚朝弯春背影大声聒噪道。
  「吃了什麽东西了,一大早的呕什麽呕!」弯大刀也朝弯春跑得貌似要跌倒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花秀清也看着弯春的背影若有所思,默默无语。
  「弯夏死丫头,给我进来,我有话问你!」花秀清沉默半响,抓住身边这个对她没有太亲太爱的闺女放低声音喊道。
  「我问你哈,你悄悄地回答。你大姐有多久没有来那个了?」花秀清放低声音小心的问道,给人一种好像真的隔墙有耳,人不在,耳朵在的魔幻场景。
  「那个是什麽?」弯夏还没有从她平时粗狂的形象中迅速转变来适应她非洲妇女一样的温柔矫作,傻傻问道。
  「装什麽装,哪个就是你的月事!」看来这丫头适合了吃硬不吃软的生活,所以花秀清又迅速恢复了她的真身。
  「哦,我和大姐一直差几天,我这个月十几天前就完了,大姐好像没有来,因为每次来,她都喊肚子痛,让我去给她找益母草来煎蛋,然後和我分着吃。这个月……我好像没有看见她肚子痛,因为我没有吃成益母草煎蛋。」弯夏砸吧着嘴巴回道。馋猫就是馋猫,益母草煎蛋让她好像已经忘记了刚才摔筷子的不快了。
  「我知道了,你去看看你大姐从茅房出来没,出来了就把她叫进来。」花秀清颤声发号施令,努力想使自己保持稳定。
  「娘,不用叫了,我进来了。」看来弯春躲在里屋门口偷听半天了,一听见花秀清点她的名,像个做错事的幽灵委屈着脸从门缝里挤了进来。
  「我就说你这几天吃泡菜这麽厉害,你那个有多久没有来了?!」花秀清又压低了声音怒声朝弯春问道,说完四下瞅了瞅墙上无影无形的耳,好像它们真的是超自然存在。
  「娘,你说啥,我不明白!」弯春听完花秀清这敏感一问,本来绷得紧紧的身体,像个弹簧,一不顺心就想从里屋弹到门外去。
  「你别给我装蒜,你忘记我是怎麽生下你两姊妹的了!肚子里面那个孩子是谁的?!」花秀清看弯春就要弹走,她像个发情的母牛,嚎叫着从床上弹了下来,圆瞪着她的三角眼来扣弯春的手腕。
  立在一旁的弯夏听见从花秀清滚出「孩子」的字眼,「啊」的一声睁大了眼睛,刷刷地朝弯春平坦的肚子看去。
  「什麽肚子里面的孩子,我就是感冒了,想吃点清淡的,头也有点晕,就想吐了!」弯春尖着嗓子说完这几句话,眼看着花秀清就要碰到她的衣角,惨烈地叫着就要连滚带爬夺门逃逸。
  「我叫你不要在我面前装蒜!你给我说,你快点给我说!你是不是要气死我!孩子是谁的!是谁的!」花秀清咆哮着撞到了门边,像抓救命草一样狠狠地抓住了弯春後衣襟。
  「哧!」弯春身上的衣服从後背裂了开来,露出她穿着兜肚的凹凸身材。花秀清握着手里的烂布发了呆,弯春不敢再朝门外奔去,一是花秀清这样呼天叫地的声音一定让四下无聊的人都竖起了耳朵,她觉得无脸,二是一种怕花秀清再来拉扯她绊在门槛上摔着,难得的孝心作祟。
  花秀清像附上身的鬼瞬间撤离一样马上清醒了过来,一把拉过秦容的手臂,用她的肥手使劲在弯春的大腿上丶屁股上丶背上丶手臂上掐着,皱纹密布的脸上布满了浑浊的泪水。
  「哎哟!哎哟!不要掐了,不要掐了!!我说,我说,我说就是!是……是冯裁缝的!」弯春弹跳着身体,躲避着花秀清硬如钢的掐指神功。
 。

第五十一章 啥,定在同一天!
更新时间2013…3…12 22:04:09  字数:2987

 「冯裁缝!」听见这个熟悉得就像每天都要奔去的茅房一样的名字,花秀清如同漩涡中的海龟,被冲得头昏目眩丶浑身无力。她缓缓地停下了掐指神功,接连不断的激灵打得她浑身就像米糠一样筛了起来。
  模糊中,她看见了三十几岁的冯裁缝,那是一个一只脚健全得如同呼呼拉着犁车来回奔跑的牛腿,而另一只脚萎缩的像蹲在田坎边啃草不敢下田的羊腿。冯裁缝总是用这两只脚交替着走路,他不用依靠任何身外物,照样爬着楼梯丶踩着河水丶上着山下着田丶骑着牛丶裁剪衣服抽着烟。
  花秀清怒得是就是这样一个看似比懒汉勤劳丶比疯子正常的男人,每天抬头不见低头见丶跛着脚丶一脸公畜无害地热情称呼她为嫂子的男人,没有想到在他不正常的双腿内还藏着这样一颗正常男人的种子!
  竟然偷偷摸摸地在她要用来赢得金盆满钵的弯春身体里发芽了!可恨得就只是他的偷偷摸!如果,你冯裁缝要!你可以正大光明来说啊!我花秀清最多就是多问你要点彩礼钱了。可恶,可恨啊!他竟然来个先斩後奏!
  花秀清就那样坐在冰冷的地上自我畅想着,「嗯………呃……」她嘴里一股泉水样的口水没有按照以往那样柔滑的通过喉咙滑落进肠道,而是猛地被花秀清从空气中吸来的一股冷气流卷送到了气管里,她卷着舌头长大嘴巴,闭上她的三角眼,强烈地咳起嗽来。「咳!咳!咳!」咳嗽声拉动着她肚子的肥肉上下上跳动,泪水从她三角眼中辣辣地呛了出来了。
  咳嗽了半天,她才大彻大悟地醒了过来,吊着嗓子,哭喊起来:「啊!呜呜呜……我不活了!我不活了啊!我这辈子造了什麽孽哟!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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