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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治病右手撩汉-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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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香药刚要起身,就被秦夫人拉住了,大门口已进来几位男子,为首的老头子气势威严,身后的二人正是她大舅二舅。
  霍香药忙过去施礼:“见过外祖父、大舅、二舅。”
  秦太守扶起外孙女,慈爱地拍拍她的头,笑道:“好孩子,身子好些了没?”
  霍香药点头道:“好了。”
  秦太守又道:“我平日里忙,你外祖母身子不好,也不能常去看你,你外祖母时常挂念你母亲,嘴上常念叨你过得不好,你这趟病得,你外祖母日日抹泪,心都操碎了。好孩子,你得空多来住上住,陪陪你外祖母,也解解她的思念之情。”
  提到女儿,秦夫人就伤心,霍香药宽慰道:“外祖父说的是,母亲早逝,香儿理当替母亲孝敬双亲,以前是香儿疏忽了,日后过来长住,只要外祖母不嫌我烦哈。”
  “乖孩子,我日日眼睁睁就盼着你来,哪会嫌你烦。”
  秦夫人爱怜地抱住外孙女,一屋子其乐融融。
  秦夫人性格朴素,生辰只叫了子女近亲,老人小孩唠唠家常,欢愉间,时间过得极快,直至晚间方散席,霍家软轿早已候在门外。秦夫人要留宿她,霍香药借着没带每日要吃的那几味药改日再来,秦大人携夫人在门口送她,又说了些与秦锦云有关的伤感话。
  直至月升中空,霍香药才携着大包小包,离开了秦府。
  月朗星稀,秋风起,丝丝凉意,直抵心头,霍香药伸了个懒腰,疲倦地窝在轿中,叹道:“这日的乖乖女装得可真累。”
  忽地,轿子停了下来,只听前方有流氓之音:“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钱。”
  霍香药心中咯噔一下,难不成遇到劫匪,古代的社会也这么乱么?拉开轿帘,轿夫一脸惊恐道:“二姑娘,有打劫的,咱给不给钱呢?”
  霍香药抬眼一看,果不其然,五个粗壮的蒙面人身着黑衣,扛着大刀子,瞠目叉腰而立。
作者有话要说:  保持日更是月月的优良传统,别人都叫我两天一更,我坚持日更。
下章情节预告:要钱要命?二姑娘被绑架了,赶紧要做压寨夫人么?当然不是啦!哈哈!黑风寨老大是个抠脚大汉,预知二姑娘的黑风寨生活,请看下一章节。
努力码字去了。来,用收藏和评论砸晕小月月吧。

☆、土匪不举

  “把这袋银子都给他们吧。”霍香药掏出钱袋子,递给轿夫,拉上轿帘,闭目养神。
  又过了会儿,见轿子还未动身,不耐烦道:“怎么还不走。”
  轿夫隔帘苦恼地答:“他们又不肯要钱。”
  霍香药不悦道:“不要钱要啥,难不成还贪恋我的美色不成。”
  轿夫支吾道:“对,二姑娘聪明,他们要的还真是二姑娘你。”
  重生了张美人脸也是遭罪,连劫匪都能盯上,这在21世纪是做梦都不敢想的,霍香药一时无言以对,又听那劫匪道:“让开。”
  听轿夫道:“不让!”
  劫匪又道:“让不让!”
  轿夫非常有骨气道:“就是不让。”
  真是位威武不屈的好轿夫,社会缺得就是这样的正义之士,回头得多付点小费,“轿夫雄起!”,霍香药在心中默默为其鼓气。
  劫匪又道:“你确定不让?”
  “确定不让!”轿夫响亮的声音在黑夜极为高大。
  接着就是啪啪两声响。
  劫匪又道:“这回让不让?”
  “让!”轿夫委屈的声音回荡在夜空,滑稽又苦/逼。
  原来也是个吃软怕硬的家伙,霍香药有点失望地掀开轿帘,瞠目怒道:“太守府前劫人,你们也是好大的胆子。”
  四个劫匪接过轿子,领头的劫匪站在一旁,笑嘻嘻道:“有二姑娘这样好的女神医,是我们扬州男子的福气,我们兄弟哪舍得伤害二姑娘,再说二姑娘母家是太守大人,前夫家是咱扬州首富,我们兄弟哪惹得起,又怎敢怠慢二姑娘。我们久仰二姑娘大名,想接二姑娘去家中做做客,事成之后,我们必定好好送二姑娘回来。”
  “有你们这样迎客之道吗?”霍香药冷着脸。
  劫匪头头摸摸脑袋,哈巴着脸道:“二姑娘莫介意,我们都是粗人,有得罪之处,二姑娘大人大量,多担待。”
  这些劫匪孔武有力,五步做两步,霍家轿子在夜间行得飞快,转眼便消失在路上,霍家的轿夫愣了半天,才苦出声:“完了,完了,二姑娘被抢了。”
  另一轿夫支招道:“老大,我去报官,你赶紧回去通报老爷。”
  “对,刚才那劫匪不说不会伤害二姑娘么,兴许真只是作客。”
  “你个白痴,你家请客吃饭这样请啊。”
  “去他娘/的,真倒霉。”
  几个轿夫唠唠叨叨地散了,一个黑影站在月光里,眼中有得意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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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帮轿夫驾驶技术太Low,一路颠颠簸簸,跟坐碰碰车一般,头晕目眩的目眩一手扶着胸口,一手扶着额头,脸色越来越差。
  约摸过了半个时辰,轿子停住了,领头的劫匪掀开轿帘,做了个请的手势。霍香药颤颤巍巍地下轿,四周一片黑,唯有眼前的寨子有灯光弥漫而出,借着这几缕弱光,可见身后有山石嶙峋,冷风幽幽而来,不是山谷又是何处。
  霍香药裹紧衣裳,没好气地白了劫匪头领一眼。
  绕过几排竹屋,眼前出现一排瓦房,颇为动听的口哨声从房内传来,霍香药走着眉头进屋,一蒙面男子正翘着二郎腿抠脚,见霍香药来了,赶紧套上鞋子,坐得端端正正。霍香药打量屋内,一张八仙桌摆在正中间,两旁各有六张竹椅,厅房挂了几幅马虎的山水画,又摆了几只格格不入的大花瓶,正中央神台上插着把光亮的砍刀,几只手指粗的香冒着青烟,神台擦得透亮,上面摆了两盘果子,可见这屋主人对这把刀供奉得极为用心。
  霍香药也不用人招呼,径直在最下位找了张椅子坐下,那抠脚大汉努努嘴,劫匪头领往身上抹抹手,赶紧给她倒了杯茶,从这两人的动作看得出对方不像是要伤害她,心中也宽慰许多,不紧不慢地接过茶一口口呡起来,等着他们开口说事。
  转眼,一杯茶已饮尽,这回倒不用抠脚大汉提醒,劫匪头头已续满一杯茶,抠脚大汉陪笑道:“二姑娘渴了,渴了,不够再添,都是山泉水泡得碧螺春,慢慢喝。”
  霍香药也不答他,抓起盘里的花生,一颗颗剥起来,那抠脚大汉又笑道:“新收的花生,都用盐水加茴香煮得,不够再添,还有新收的青枣和山核桃,这就让人送来。”
  劫匪头头听了,吹了声口哨,一名蒙面小子即屁颠屁颠端来几大盆青枣和核桃仁,大山里长得东西,味道确实比外头好,霍香药晚餐没吃啥,吃了这些零嘴才解了饿。
  毕竟吃人的嘴短,霍香药也不好再端着,清清嗓子,漫不经心道:“你们大半夜抓我来不会是请我品尝零嘴吧,我瞧这零嘴味道极好,你们直接送去我家,我也不介意哈。”
  抠脚大汉笑道:“二姑娘喜欢就送,过几日,让他们挑几箩筐送去。”
  “那就不客气了,碧螺春也喝了,零嘴也尝了,还打包几箩筐,没事我就先走了哈。”霍香药狡黠一笑,话未落,已走到门口,劫匪头头一个健步拦在门口,也不说话,霍香药忍不住笑道,“我说两位蒙面大哥,你们大半夜请我来,又不说事,又不让我走,你们敢情想我陪你们聊天呀!满扬州城的病人等着我呢,我可没空陪你们唠家常。”
  “二姑娘忙,二姑娘忙。”抠脚大汉一边笑一边向劫匪头头努嘴,劫匪头头左顾右盼,眼神闪闪躲躲,一脸为难色。
  在男科干了十年的霍香药立马明了他们要说的是何事,忍不住打趣道:“两位也别光顾着努嘴,努嘴又不能男人的病。”
  抠脚大汉面上一红,不好意思道:“二姑娘聪明绝顶。”
  霍香药往椅子一缩,似笑非笑道:“你是要咒我秃顶么?”
  那抠脚大汉忙摇头道:“哪敢哪敢,是夸二姑娘聪明,聪明,聪明。”
  “你们再不说,我可真要走了。”霍香药装着很不耐烦的样子,果真抠脚大汉马上就急了,推搡着劫匪头头,劫匪头头推脱了半天,才缓缓道出缘由。
  原来抠脚大汉四年前娶过一房媳妇,怎奈抠脚大汉看起来身强体壮的很,其实都是虚胖,新媳妇又强势得很,每每房事,总是抠脚大汉累得虚脱,新媳妇却一脸嫌弃。欲求不满的新媳妇很快就做出偷汉子的丑事,抠脚大汉盛怒之下,将二人处死,这顶绿帽子却戴得妥实,也成为抠脚大汉心中的一块阴影,自此对房事更加自卑,患上不举之症。
  前不久,抠脚大汉又娶了房新媳妇,月底成亲,这可急坏了抠脚大汉,又想娶媳妇,又怕因媳妇嫌弃他的病,再闹上小白脸,这一世的头就抬不起了。
  抠脚大汉干咳一声,尴尬笑道:“久仰二姑娘盛名,素闻二姑娘对治疗这方面的疾病非常在行,在下面薄,没脸去医馆,只得出此下策请了二姑娘来,还望二姑娘出手拯救我的性/福,感恩不尽。”
  霍香药想了会儿,严肃道:“拿纸笔,写药方。”
  劫匪头头赶紧把纸笔都摆在桌上,与抠脚大汉一眨不眨地盯着霍香药的手,大气都不敢出,霍香药本来就用不来毛笔字,被他们这么一盯,手都有点抖,尴尬地咳了两声,不好意思地笑了,解释道:“那个我手疼,写不来字,我念你们写哈。”
  抠脚大汉与劫匪头头急忙挥手推脱说不懂写字。
  霍香药两手一摊,表现得无所谓,慢条斯理道:“那我也没法子,我手用不得力,反正身体不是我的,绿帽又不是我戴。”
  抠脚大汉脸都绿了,一脚踹在劫匪头头的大屁/股上,劫匪头头吃痛一趔趄,硬着头皮抓着笔,写下鸡啄米似的两个字:处方。
  这字写得比她也好不到哪去,霍香药不禁失笑,半响,严肃道:“一、戒酒。二、每日拉伸及俯仰运动各三十组,每日递增;三、早睡早起;四、每日自我按摩;五、制造浪漫;六、‘蛇床子、川芎、菟丝子、补骨脂、茯苓、红参、小茴香、五味子、金樱子、白术、当归、覆盆子、制何首乌、车前子、熟地黄、枸杞子、山药、淫羊藿、葫芦巴、黄芪、肉苁蓉、炙甘草’煎服,每日一剂,半月可明显缓解,三月可必改善。”
  劫匪头头那一手的字不仅写得烂,还错别字满天飞,霍香药忍不住讥诮他:“你这字写得也真是不举,软趴趴的。”
  抠脚大汉红着脸干笑几声,又指着方子疑道:“这第一、三、六点倒是容易,就是第二、四,五点写得简洁,不甚明白,还请二姑娘指教。”
  霍香药也懒得多说,抓起笔,把第二点和第四点画成小人图,直观明了,又让他们下山买本房/事大全和春/宫/图回来好好学学。
  霍香药这番教学听得劫匪二人面红耳赤又连连称赞,打心眼里佩服这位二姑娘。霍香药享受着二人惊叹的目光,得意一笑:“长见识了吧。”
  二人异口同声道:“高,实在是高。”
  霍香药抓了把核桃仁,边吃边出门,刚踏出门没几步,又被劫匪头头拦住了,霍香药瞪了他一眼,不悦道:“病都诊了,咋地还要留我在你们家过年么?”
  劫匪头头不吭声,跟上来的抠脚大汉憨笑道:“过年好,二姑娘留下来过年极好。”
  “我呸,让开!”霍香药怒吼一声。
  劫匪头头不恼也不怒,就如棵树,生了根,一动不动,一旁的抠脚大汉解释道:“二姑娘别急,山中风景好,住上几日,我们定会将二姑娘照顾的妥妥当当,待我病好了,定会备大礼送姑娘下山。”
  霍香药美目横对,冷冷道:“我不住又如何?”
  这回,劫匪头头动了动,举起明晃晃的大刀,毫不客气道:“那就休怪我们不讲礼仪。”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五耶,好开森。今天写了一章二姑娘割/包/皮的戏码,哈哈,写的时候,月月都忍不住脸红了,很羞的说。想当年,月月写了一个月的前列腺炎专题,可写傻我了。

☆、土匪婆子

  旁边的抠脚大汉赔笑道:“二姑娘,我们扬州人素来最重礼仪,二姑娘好好呆,我们好好招待,岂不两全其美的事,何必动刀子动枪子,多不合适呀。我看时候也不早了,山里给二姑娘备好了上房,二姑娘放心睡,安全得很,有啥需求尽管使唤他们,按咱老祖宗的话说,叫尽量满足一切需求。”末了,又强调道,“当然,除了下山,其它都好商量。”
  劫匪头头一脸贼笑,手里的刀又晃了几晃,霍香药后背发凉,也不敢再多少,悻悻地跟着去了房,胡乱梳理了翻,闷闷不乐地上了床。自小认床的她,陡然来了陌生之地,怎么都睡不着,神思恍惚间,又想起了前世的事,后来又想起被逼跳楼前的情景,脑中一直琢磨着亲妹妹Mandy为何要置她于死地。
  前世的事历历在目,这一夜,霍香药时而清醒时而沉睡,数次从惊梦中醒来,反反复复,直到天大明之际,眼角还存留梦中的泪痕。
  霍香药神思倦怠,挣扎着起身,此时外面已大天亮,山中多寒气,霍香药边揉着冰冷的手臂,“作为女人,怎样才能从白开水变成果汁呢?”霍香药反复问自己。
  “白天温柔娇俏,晚上妖娆主动。”能想到的就这两点,当然晚上的妖娆主动,这一年半载怕是没有机会练习,霍香药摸着镜中的脸,是真好看,美得有点不真实。
  孤僻迂腐的性子需修饰得可爱些,记得《知音》说过:男人都喜欢搂着娇俏的玫瑰,没人喜欢抓着一把野草,女人要懂得呵护提升自我。霍香药想起这话,不觉自嘲地笑了笑,认真梳起发描起眉,重生到古代才学会化妆,如果早点学会,说不定就不会变剩女。
  她住的这两间屋子是独立在半山腰,铁桥对面有二三十座屋子,活脱脱一个小村落。山中空气新鲜,绿荫如画,霍香药四周瞎晃,刚想过桥,就被拦住了,只得掉头,见竹林后面还有两间独立的屋子,便想过去看看,又被拦住了,如此一来,活动空间就仅限面前这一块草坪,霍香药心中似吞了只蟑螂般,浑身不是味。
  山中的早晨平静如画,而扬州城的早晨却乱似一锅粥,咕噜咕噜响。
  先是霍家,连夜跑去衙门,把衙门的鼓都敲烂了,官老爷睡眼惺忪地爬出来,后面追着衣冠不整的小妾。霍老太太一把鼻涕一把泪昏倒在床,整个霍家的人围着扬州城的角角落落搜了个遍,自是没有结果。
  二姑娘被绑架的消息清晨就传到了太守府,秦夫人一掌拍在桌上,怒发冲冠,两个儿子赶紧去衙门要人,随后整个扬州城的捕快全部出动,挨家挨户搜人。
  这么大的阵仗,自是躲不过苏家的耳目,苏七慵懒地坐在门口,一屋子丫鬟毕恭毕敬地站在外面,也不敢进屋。又传来砰砰声,苏七数了数,这已经是今早摔碎的第七个茶杯了,公子赚钱厉害,败家也不差。
  “哪个不要命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绑我苏暮春的女人,看我不拔了你的皮。”苏暮春暴怒的声音都要掀瓦刮墙了。
  苏七非常好心地提醒苏暮春:“公子,冷静,你现在的女人可是霍满月,东西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要你管!”苏暮春发红的双眸狠狠地瞪了苏七一眼,夺门而出。
  苏七咋咋舌,弱弱地问:“去哪呢?”
  “映雪书斋!”
  苏七“额”的一声,赶紧追了上去。
  相比扬州城的□□,霍香药在山里的人生真是幸福得鸟儿都要嫉妒。
  这里的劫匪还蛮有人性,除了陆陆续续有蒙面男子来寻闺/房之术外,也没别人来打搅她,那抠脚大汉还让人送了一箩筐零嘴和一本《幽明录》,整得霍香药的体重与古文水平程直线上升。她天天躺在椅子里,一手扶着越来越圆滚滚的肚皮,一手捧着书,边读怪志故事,边吃零嘴儿,十分悠哉,自然不会知道她外祖父和苏暮春已把扬州城翻了个底朝天。
  每日睡睡醒醒间,又两日过去了。
  第三天,霍香药睡了足足两个时辰的午觉,导致晚上严重失眠,又没其他事做,只能翘着腿躺椅子里看《隋唐演义》,越看越入迷,直到三更天,才打起哈欠。霍香药拖着身子往床上靠去,刚闭上眼,就被一阵诡异的抽泣声给折磨清醒了,本想不理,怎奈那哭泣声就如潘多拉音乐盒般,一直在耳边盘旋,让她心慌意乱。
  医生大多都是无神论者,作为极具思想的医生,霍香药自然不相信女鬼妖精之说,思了片刻,还是决定起身看看,搞不好是被囚禁的女子,心理变态之人哪朝哪代都有。
  门口的守夜人似在想心事,霍香药拍拍他的肩膀,守夜人回头的瞬间,霍香药手掌轻轻扇动,一抹甜甜的香味向四周漫开,“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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