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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治病右手撩汉-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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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罢了罢了,这也不能怪她,阿香是霍家医馆第十二代继承人,理当继承霍家悬壶济世的祖志,她那么善良,为了治病救人,自不会把繁文缛节放在心上。又想起阿香可夸他的小春春比扬州男子都要强,又觉得这是一种肯定,而且被阿香这一看,虽说他苏暮春的贞洁就没了,不过,这也算是把生米煮成了熟饭,阿香总没理由再拒婚了,苏暮春越想越高兴,起先刚毅的嘴角已微微上扬,一张脸由阴转晴,由黑转红。
  苏暮春淡定地穿上裤子,把小春春装回去,又整理好长袍,转身走到霍香药面前,慢悠悠地伸出右手,霍香药看他眼神阴暗,心中有些慌乱,忙不迭地往后退了几步,苏暮春又靠近几步。
  那咄咄逼人的气势,似笑非笑的表情,霍香药有些招架不住,接连后退,脚跟触碰到阻碍物,后背已挨着后面的树干。苏暮春一脸奸诈的笑,紧紧贴着她,手抵住树干,霍香药心中大乱,妥妥的,她在一千多年前的宋朝被壁咚了,还是位眼睛像霍建华,身材像陈伟霆,眉毛像胡歌的美男子,罢了罢了,也值了。
  霍香药心一横,睁大了双眼,视死如归地回看苏暮春,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苏暮春看着看着,就笑了,如初春的阳光般灿烂明丽。
  霍香药刚松口气,又发觉这姿势不妥,纪若缺比她高了一个头,此时他低着头,好闻的白芷香混着他男人的阳刚气息,又混杂了点丝丝暧昧,他身材看起来很不错耶!
  在21世纪也算步入少妇的霍香药,此时非常不争气地心慌意乱起来。胭脂红一点点爬上脖颈、脸颊及双耳,该死的,被一千多年前的古人撩了,不科学,真丢人。
  霍香药一边懊恼,一边想入非非。
  霍香药两只手揪着衣襟,两只眼睛左顾右盼,苏暮春深情地看着面前的小麻雀,她到底不是情场老手,再怎么强装镇定,也掩饰不了心中的慌乱。
  “霍家二姑娘,俗话说非礼勿视,这可是我的宝贝,可不能白看。”苏暮春眼睛眨了眨,扮起无辜的大白兔。
  她害羞紧张起来的神态十分可爱,苏暮春决定好好调戏调戏阿香。
  霍香药想也不想,脱口而出:“多少银子?”
  反正霍家还蛮有钱,钱能解决的事都不是事啊。
  苏暮春微微笑道:“若缺也不是很金贵,看一眼怎么着也得百两金子吧,刚才二姑娘眼睛眨也没眨,估摸着我至少得收个千两黄金。”
  “那么贵?海天盛宴的变/性/人出台费也没这么贵吧。”霍香药张着嘴巴,总觉得被坑了,古代人真是要钱不要脸。
  “嫌贵也行。”苏暮春拢拢头发,又轻轻捏了把霍香药的脸,手指指腹轻轻剐蹭着她的鼻子,狡黠一笑,附耳低声道,“金子我就不要了。不过,你看了我尿尿,就等于夺了我贞操,男人贞操也很重要的,你总该对我负责吧!这点要求总不过分喔!”
  霍香药发愣的空隙,苏暮春那轻柔的吻,已如蜻蜓点水般落在她的发间。
  到底是谁被谁吃豆腐啊!霍香药凌乱了!霍香药木然地站在原地,半天挪不动脚。苏暮春轻轻牵起她局促不安的小手,沿着下山的路走。
  霍香药走不惯夜路,尤其是夜间的山路,崎岖不平,走起来深一脚浅一脚,不是被石头绊倒,就是被树枝挂到。苏暮春见状,不由分说地将她放到背上,背着她一路往前走,霍香药趴在苏暮春背上,先是尴尬,后是满足。
  初恋的暖意包裹着她。
  这具身体让她收获了家人和恋人,霍香药忽地很感激起这具身体来了,之前曾有过的各种颓废念头统统消失,她此刻特别想用这具身体在这个时空好好生活下去。
  中秋月圆人团圆,这一路,走得极慢,霍香药遥望星空,指着每一颗星星,讲它们的名字和故事,讲银河外的故事,苏暮春基本没听懂。阿香喜悦的声音在耳边,阿香轻柔的呼吸声磨蹭着脖子上的肌肤,酥酥麻麻,苏暮春满脑子都是与阿香的风月之事,脚下的步子越来越慢,越来越轻。
  露白月微明,天凉景物清。
  已过处暑,时值白露。
  玉露湿发髻,手触及之处,寒露沁人,阿香身子刚大好,哪经得起夜露之寒,苏暮春脱了长衫,轻轻替背后的小人儿披上,小人儿微微的气息落在他肩头,暖暖如冬阳。
  远有微光渐现,从未有那一条路走起路若此刻般甜蜜。
  想他苏暮春幼时失双亲,后又陷入离奇的人生困境,纵横商场,总免不了尔虞我诈,踏云江湖,总得将自己藏上几分,如此的日子,说不疲惫肯定是假的。
  身边忠心耿耿的人也不少,他这一生拥有的功名利禄也不少,却没有哪一个比得上阿香,也只有在阿香身边,他觉得这秋天便有了看头,这中秋节也有趣许多。
  天将亮之际,苏暮春背着熟睡的霍香药,翻墙而入霍家宅院的醉花间,悄悄将霍香药放到床上,又悄悄离开霍宅,回了苏家。
  一夜的疲惫,一夜的喜悦,苏暮春躺在床上,回想着阿香的一颦一笑,片刻后进入梦乡,苏七好奇的身影缩在门口,一会儿看看独自痴笑的苏暮春,一会儿挠挠大黄狗,捧着霍满月姑娘一大早亲自送来的糕点,若有所思。
  男人啊!都是些坏家伙,吃着锅里想着碗里连他的偶像公子也躲不开魔咒。
  霍香药睡到下午才起来,霍家的人喜悦之余又好奇她是怎样逃回来的?霍老爷子来醉花间转了几回,怕打搅她睡觉,也只是转转又离开了,其他人就更不敢来问了。
  只有不明世事的霍满满一身肥胆子,左手一包月饼,右手一包蚕豆,执着地守在霍香药的床前,一屁股坐在被子一角,与他一样胖的小黑狗蜷缩在脚边,时不时伸出粉红小舌头舔舔他手丫子和短脖子。
  霍满满与小黑狗亲热的很,剥开蚕豆,狗一口他一口,吃得乐呵呵,嫌无聊的他还要让丫鬟拎了只叫喳喳的鹦鹉鸟来,幸而鹦鹉鸟前日就被霍老爷子没收了,醉花间才得以安宁。
  霍满满故意把蚕豆举得老高,逗得小黑狗又是跳又是叫,醉花间的几个丫鬟,绿萝和奶娘牛婆子忙着整理过几日祭祀要用的物件,小丫头猫儿也管不住霍家小孙少爷霍满满,急得在一旁又是求又是跪,可怜兮兮的。
  霍香药被狗叫声吵醒,睁开眼就见到自己床上做了一个小屁孩和一条小黑狗,蚕豆洒了一床,狗毛在空中飘啊飘。作为医生的霍香药,脑子只有一个看法:实在太不卫生了!
  霍香药下了床,一把拎起兴高采烈的霍满满,皱着眉训起人:“屋子这么大,你哪不好坐,偏要坐姑姑床上呢?你坐就算了,还要带着狗一起坐,重点是还在姑姑床上吃豆子,床都给蟑螂睡了,姑姑睡哪呀?”
  是呀,姑姑睡哪呀?这可是个难题,霍满满启动小脑袋,想了会儿,拍着胸脯,信誓旦旦说:“满满帮姑姑捉蟑螂,姑姑和满满一起睡。”
  霍香药反问他:“那你奶娘睡哪呢?”
  “满满睡中间,奶娘睡左边,姑姑睡右边。”霍满满心想这还不简单,就做了这安排。
  霍香药忍不住逗他:“哎呀呀,左拥右抱呀!那你媳妇睡哪呢?”
  霍满满又想了会儿,答道:“满满要长大才能娶媳妇,满满长大了就不跟奶娘和姑姑睡觉了,满满长大只跟媳妇睡觉。”
  “你懂得倒蛮多。”霍香药笑了笑。
  霍满满见姑姑笑了,也开心起来,指着床上的一大包,急道:“姑姑,姑姑,你放我下来,月饼,我给你留了月饼,有芝麻口味,南瓜味,橘子味,肉味和蛋黄味,昨天是中秋节,我等你好久你都不回来,就每种月饼都给你留了两个。我还以为你被山大王抓取做压寨夫人了,正准备带上我的弹弓去黑风寨救你。”
  霍满满激动的声都破了,一番话说得又幼稚又伟大,似有温泉流过,霍香药心里暖暖的,抱着霍满满亲了好几口。
  不漱口是不能吃东西,霍香药坚持这个习惯,让猫儿找来杨枝与田七薄荷膏,忙着洗漱。不甘寂寞的霍满满,扭着屁股跟在后面,一手一个月饼,自己啃一口,又非要霍香药啃,霍香药拗不过他,得空就低头啃一口。
  这画面也是怪异的很。                        
作者有话要说:  还有几天就要下新晋榜了,好吧,鸭梨也不是一般的大。
新来的,求收藏评论。
老朋友们,求不抛弃不放弃。
好了,我要吃我的KFC大鸡腿饭了。
我好喜欢吃肯德基。
然而我最近减肥,过完年胖了7斤,都有双下巴了,原来的瓜子脸也成了甩饼脸。
神啊,拯救拯救我吧。我曾经也是青葱美少女啊。可恨岁月无情情情情情。。。。。。

☆、生母锦云

  吃了中饭,霍老爷子领着一家老少,轮流把霍香药这醉花间踏了圈,霍香药应付着,只说是得到大侠相救,为免他们想入非非,还特地强调是位女侠。
  这日过了,第二日又是早出晚归的看诊。
  第三日上午,霍香药去了趟秦府,外祖父及舅舅都不在家,外祖母拉着她长长短短的说了一上午的话,外祖母又拉着她用完中饭,二位舅母与表姨周秀禾作陪。
  席间,周秀禾说起土匪头头,咬牙切齿的很,仿佛土匪绑的是她一般。
  二舅母告诉她,马志达被判了死刑,秋后立斩,黑风寨的大土匪们被流放到惠州,其它小兵们关几日都放了,至于那位马夫人却再也没有消息。
  回家后,霍香药又听医馆里的人说,马志达新娶的媳妇原本是本地富人家的女儿,七夕外出游湖被土匪绑上山,那户人家四处打听都没寻到女儿,直到官府平了黑风寨,才知晓女儿被绑上黑风寨。女儿得救,新娘爹高兴的很,专门给秦太守做了块牌匾。
  没过几日,那户人家又给霍家医馆送来一百两银子,大意是感谢二姑娘救了她女儿,宁三娘怕惹麻烦,本不肯收这银子。一旁的霍香药笑笑,接过银子,让陈义把银子换成碎钱,在医馆门口搭了个台子,分给一帮孤儿寡母,宁三娘帮着张罗,笑呵呵地夸二姑娘菩萨心肠,咱霍家医馆要闻名天下了。
  霍香药却自有她的想法,富人的钱有要白不要,虽然她用不着,但,总有人要得着。
  苏暮春听说此事,觉得面上特别有光,为表支持,也让苏家总管送了一千两银子过来,霍香药虽不认识这位被她甩掉的苏暮春,却心安理得的收下银子。
  见首富苏暮春解囊,扬州的其它大户人家纷纷效仿,霍老爷子长了脸,一高兴,也拿出一百两私房钱,那几日,霍香药收钱收到手软,最后一合计总共有一千五百两银子。
  时下暮秋,寒冬将至,冰天雪地最无情。
  霍香药想着既然有这么多银子,倒不如为穷人做点事。
  于是买下隔壁的五间屋子,又置办些过冬的衣服棉被,把扬州的孤儿寡母都给收进了“春雨善堂”,这“春雨善堂”的名乃霍松鹤所取,意为二姑娘心若春雨,润泽万物,乃大爱。
  又买地又买衣,这一千五百两银子所剩无几,霍香药琢磨着全靠救济也不是尽头,看其中几个寡妇有些手艺,做扇子,编竹篓,做衣服。。。。。都在行,便买了材料,让他们做些物件,摆在门口卖,一日也能卖几个钱。
  医馆每日病人多,霍香药又挑了几名伶俐的孩子进医馆跟着陈义学医,另选了两位手脚麻利的妇人进医馆帮忙,苏家大总管也来挑了几名大点的孩子做活。
  不到一个月,原本柔弱的孤儿寡母也都有了生计,“春雨善堂”善名远播,上头夸周知府治理有方,周知府一高兴,下令每年拨款五百两予春雨善堂。
  无意中也算做了件好事,霍香药心情大好,每日进出医馆都笑嘻嘻。
  忙碌间,日子过得极快,转眼便是九月底。
  九月最后一天正是霍香药的生母秦锦云的忌日。
  对于这位母亲,非真正霍香药的她,并没有太大感情,在21世纪,5岁,妈妈为了追求自己的幸福,就抛弃了她,妈妈于她是非常虚无缥缈的形象。
  幼时一度认为妈妈狠心自私无情,即使长大知事后,这种印象也无多大改观,她与妈妈一直保持着客气遥远的距离。
  若不是前些日子听闻妈妈立遗嘱要把所有财产都留给她,她甚至永远都不会意识到她的妈妈,那位果断要强的女人,其实是在意她的。
  秦锦云是怎样一位母亲?真正的霍香药并未告诉她,只听得奶娘牛婆子与秦锦云贴身丫鬟绿萝说过,秦锦云是位端庄淡漠的女人,她保持着官家小姐该有的所有气质,对生活很挑剔,上孝敬长辈,下慈爱小辈,万千妇女中最普通的那一位。
  说到官家嫡女出身的她为何会嫁给纨绔子弟霍景年?与霍景年感情如何?牛婆子与绿萝也说不上来。
  只大概说当年秦太守得病,奄奄一息之际,是霍松鹤救了他,秦太守感念救命之恩,遂将女儿许配与霍家,而后秦锦云进了霍家门,一年后生下霍香药,夫妻二人倒也和睦。在秦锦云的督促下,霍景年那几年也很上进,还考中过进士。
  说不上感情很好,但二人婚后也不曾吵闹过,当然,就依秦锦云那温顺的性格,牛婆子也不觉得能跟谁吵起来。
  每每说起秦锦云,牛婆子与绿萝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絮叨着小姐是个好人,待下人极为宽厚,极为疼爱霍香药。
  听得多了,霍香药对秦锦云也生了几分感情。
  朱二娘借口腿疼没来祭拜前主母,霍老太太也没管她,霍景年领着霍家小辈徒步上山,霍满满和霍香雪年纪小,一个一路玩,一个一路哭,一行队伍浩浩荡荡,到达坟山时,已近中饭。坟地东南角可闻哭声,霍香药循着哭声望去,远处出现一座青坟,石头堆砌而成,坟四周种满野菊花,几丛小草也生得整齐,看得出是有人精心打理。
  坟前站了一堆人,为首的白发老人正是她外祖父,走近了看伏地痛哭的老夫人正是她外祖母,二位舅母与周秀禾蹲在一旁劝说老夫人,两位舅舅蹲在一旁烧纸钱,几个丫鬟收拾祭祀用品。
  秦太守负手而立,面色沉郁,一晃神,女儿去世已十一年,白发人送黑发人之痛恍如昨日,幼女乖巧的面容出现在眼帘,她还是那样秀雅。
  今年来晚了时辰,碰巧撞上岳父一家,霍景年尴尬症犯了,踌躇不前,宁三娘知他怕这位老岳丈,忙向霍香药使了个眼色。
  自古婆婆不喜儿媳,岳父岳母不喜女婿。
  霍香药点点头,率先走向坟墓,轻轻唤了声:“外祖父。”
  秦太守擦擦眼角,浑浊的双眸闪过泪光,勉强挤出一丝笑:“香儿来了,乖,给你母亲上柱香,你母亲看到你来一定很高兴。”
  周秀禾递过来三根香,霍香药低声道了谢,手持敬香,伏地三拜后,方将香插入香坛。
  “娘,女儿来看你了。”霍香药这句话说得情真意切,却是真心实意,一来为死去的霍香药之魂尽孝,二来也为21世纪的妈妈祈祷,妈妈得了子宫癌,大概也没几年好活了,想到此,向来坚忍的她目含泪花。
  捶胸顿足的秦夫人见外孙女哭得伤心,一把拉过外孙女,祖孙二人抱头哭作一团,秦家人跟着抹泪,周秀禾抽泣着声劝道:“姑母,二姑娘,可别哭坏了身子,表姐在天有灵,看了也要难过。”
  霍香药本没想哭出声,只是被外祖母带动着想到了21世纪的爷爷爸爸,想到了身患绝症的妈妈,想到远在美国的叔叔弟弟,以前从未在意过的亲情,在遥远的一千年前想起,却是另外一种滋味,苦涩又酸楚。
  牛婆子与绿萝来自秦家,依次拜见了老爷夫人少爷少夫人及表小姐,也帮着张罗。霍景年小心翼翼地上前唤了声岳父岳母大哥二哥,霍家其它人跟在后头也不太敢出声,秦太守眼也不抬,冷冷道:“还有脸来见锦云,还不磕头认错。”
  秦家众人看到霍香药十分热情,但看到霍景年却没一个有好脸色,这倒让霍香药万万没想到,莫
  不是霍景年曾做过对不起秦锦云的事。
  霍香药暗暗看向霍景年,霍景年倒是听话的很,一声不吭跪在秦锦云坟前,三个响头磕完,就默默烧起纸钱,不知是真难过还是青烟冲到眼睛,烧着烧着,霍景年一双眼睛通红,纸钱噼噼啪啪地燃烧着,霍景年的泪戚戚然然地流。抱着女儿站在角落的宁三娘想要劝劝丈夫,还是忍住了,毕竟自己是续弦,秦佳荣看到自己会更生厌恶霍家。
  霍满满年纪虽轻,却也懂得此时此刻是该闭嘴的时候,默默坐在坟墓旁的石阶上嗑青豆,噼里啪啦,磨得响个不停。
  霍家人一个个乱糟糟,实在不入流,秦老爷子看得心烦,也下了山,秦老夫人抱着外孙女哭了阵,也被儿媳妇扶着下山了。秦家人走远后,霍家才开始祭拜,先是宁三娘抱着霍香雪恭恭敬敬地磕头,再是朱文君跪在行礼,最后是霍满月与霍满满齐齐跪倒在地,也给坟墓里的奶奶磕了三个头,霍满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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