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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治病右手撩汉-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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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咦,不对,李处耘,姓李,爷爷生父姓李,难道说京都的李家和爷爷生父有何关联。
  霍松鹤喝了两口水,继续讲道:“我母亲天性刚烈,蔑视纲纪,十五岁与李处耘私定终身,外祖父不愿独女荒废祖业,跟一位小兵四处奔波,将母亲锁在后院,不许任何人靠近。后来外祖母发现母亲有了身孕,偏偏此时,父亲李处耘早已随军出发,不知踪影,母亲日日以泪洗面,外祖父只叹命运弄人,不管孩子生父是谁,终归是霍家血脉,于是,外祖父让我姓霍并取名霍松鹤。母亲耐不住相思之苦,抛下襁褓中的我,独自北上寻夫,外祖父一怒之下与母亲断绝关系,永不准母亲踏入霍家大门,霍家也当没了这个人,之后,外祖父悉心培养我,将我定为霍家第十代传人。”
  许是年迈,许是往事过于痛苦,爷爷讲起这些事极其缓慢。
  “那□□母找到□□父了吗?”霍香药忍不住催促爷爷继续讲下去。
  在京都李家生活那两年的光景浮现在眼前,霍松鹤从上一辈的恩怨中抽离出来,缓缓道:“母亲一个人孤身北上,起先想学木兰,女扮男装从军,结果体能差,百夫长看不上她。后来逃难中救下两名将士,在他们引荐下,母亲得以进军中做大夫,苦寻三年,终于让她在河阳李继勋军中找到了李处耘。”
  霍松鹤没享受过几天母亲的怀抱,霍松鹤懂事前对母亲并无半点印象。
  他尚在襁褓,霍娇娇就离开了他,之后再见母亲,已是而立之年。
  他还是霍娇娇肚子里的一颗小蝌蚪时,父亲已远赴沙场,再相见时,你瞪我,我瞪你,竟无言以对。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两天有读者文文我的文文初看比较乱,要细读才知晓其中的特色,所以,亲们,一定要多看几眼我的文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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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家秘密

  “三十年后,父亲与母亲来扬州接我,彼时,外祖父早已仙逝,你爹都已经十三岁了。”窗外的芙蓉花如此娇艳,三十六年前,正是在这株芙蓉花下,已是半老徐娘年纪的霍娇娇身形较小,长得却挺结实,肤色偏黑,接近小麦的颜色,大概是常年随夫征战的缘故。
  她看着自己,眼神中没有一丝紧张与愧疚,她淡定地对自己说:“我是你亲娘,叫霍娇娇,你叫什么?你外祖父外祖母呢?”
  那一刻,霍松鹤呆若木鸡,而霍娇娇十分平静。
  直到父母的坟墓出现在眼前时,她眼中终于有了痛苦之色,跪倒在双亲坟前,泪如雨下。
  霍香药同情地看向祖父,想宽慰下他:“爷爷,我相信□□母也不愿抛弃自己的孩子,没有人忍心抛弃自己的孩子。”霍香药想到21世纪的妈妈。
  霍松鹤释然一笑:“我从没恨过他们,如果可以选择,他们也不会抛下我吧。”
  “那后来呢?太/祖/父/太/祖/母还在世上吗?”霍香药好奇地问。
  霍松鹤缓缓道:“后来我带着你奶奶和爸爸去了京都,好景不长,第三年,父亲遭人陷害,贬至外地,我就带着你奶奶和爸爸回了扬州,你太/祖/父去世时,我去过一趟京都。那时,冤情已招平反,之后再未见过。后来从别处得知你姑奶奶嫁入皇家当了皇后,李家一路富贵,算算你/太/祖母今年也八十二岁了,不知道身体还硬朗不?”
  原来霍家还是皇亲国戚,这来头可不小了。理清了这层关系后,霍香药还是不明白为何皇后也就是她的姑奶奶,非得逼着霍家进宫为老皇帝看病,难道宫中的太医没一个比得上爷爷么?那为啥她看爷爷医术也一般。
  “那皇后找我们给皇帝治病又是为何呢?宫里那么多太医。再说生命终有终时,有些事就算神仙在世也强求不得。”霍香药还是不太能理解。
  听说古来皇帝对于长生不老有着十分执着的追求,西周皇帝为长生不老,还找王母娘娘呢?但现代医学已经验证过长生不老是不可能的,返老还童却是违反生命规律的,量是她来自21世纪,也束手无策啊,这趟宫真进不得。
  霍香药这边瞎想着,那厢的霍松鹤告诉了他一些听起来十分遥远的宫斗故事,就跟连续剧一般虚无。
  原来太宗皇帝,也就是霍香药的姑爷爷,渐年迈,皇后嫡子昭成太子去年突然暴毙,寿王被封为太子。这寿王与皇后是死敌,皇后一直认为昭成太子的死与寿王有关,但苦于新太子势力过大,皇后另一子懿王又与新太子争过储君之位,是新太子的眼中钉。
  老皇帝身体越来越差,一旦皇帝突然驾崩,势力还不够强大的皇后与懿王一定会死得很惨,连带着皇后娘家李家都得遭殃,这也是不喜权势的爷爷却答应懿王进宫看诊的缘由。
  “爷爷,一定要进宫么?”
  如果进宫,会如何?霍香药不知道,但为了与小护士有话题可聊,也看过几部热门穿越剧的她,难免不想到女主穿越到古代,总免不了在皇子中周旋,总背负改变历史的命运。如晴川,如马尔泰若曦。
  “霍娇娇毕竟是我生母,皇后及李家毕竟是我同胞。”
  爷爷低沉的声音随着那一束微弱的光轻轻而来,霍香药眼巴巴地看着霍松鹤苍老的背影,如果她不去,就得爷爷去,爷爷是霍香药的爷爷,如果以前的霍香药还活着,是铁定会去的吧,她既占了这具身体,总该沿袭霍香药的意志,关爱她的家人,想着又补了句:“不知道皇宫好不好玩,去去也无妨,说不定孙女还能给咱霍家争个女官头衔。”
  霍香药尽量说得轻松些,可这话落在霍松鹤耳中还是那么难受。香儿心地单纯,怎能适应宫中的尔虞我诈,香儿生得美貌,后宫妇人善妒,而且伴君如伴虎,要是皇帝真没了,免不了香儿要遭遇,霍松鹤越想越不愿让香儿长途跋涉进宫替皇帝看诊。
  只是生母毕竟健在,兄弟毕竟同脉相连,不帮又做不到,真真是左右为难的很啊。
  再者,霍松鹤其实还有些私心,若香儿真治好了皇帝,他们霍家医馆,必定能扬名千古,虽然风险有点大,却还是值得一试。
  霍松鹤转过身来,手里握着块玉佩,水滴形状,霍家子孙每人自出生便会拥有一块刻有名字的玉佩,他这块刻的是“松”字,意为长留,霍香药那块刻着“药”字,意为继承祖志。
  “听懿王说皇上夜夜不能眠,易寒,稍操劳,便气短的很,手脚易麻木,爷爷寻思着也是普通老人的症状,应该不难。旁人并不知霍家与李家的关系,爷爷对外只称香儿前往京都求学,医馆和善堂的事,交给你三娘和陈义打理,又有满月帮衬着,孙女尽管放心。孙女去了京都吃住有李家照应,孙女毕竟是我霍家传人,母亲应会照应着。到了春天,天气好转,皇上病情也会好转,届时,爷爷派人接你回家。”
  霍松鹤一口气说完一大堆话,听得霍香药木木然,原来这老头子早已做好安排,等着她跳坑啊,罢了罢了,看在他平日里对自己不错的份上,就去趟京都吧,说不定在京都可以遇到纪若缺,再一起看看雪景什么的,也蛮好。
  霍香药越想越开心,心里如吃了蜜般。
  “孙女明儿个就别去医馆了,在家收拾收拾行李,明日该去秦家道个别,这趟估计得开春后才能回家,还得再去你母亲坟前看看。”老头子想了会儿,又犹豫着道:“苏家老爷自幼待你极好,孙女这两日得空去趟苏家吧。”
  霍松鹤又讲了些李家的事,交代她去到李家得拜见太/祖/母,进了宫中万事小心,不得因姑奶奶是皇后就跋扈等事,霍香药此时满脑子想着去了苏家该如何说,苏暮春又是个什么样的人儿,见了苏暮春该叫苏公子,还是叫侄女婿呢?
  这一整个下午,霍香药除了坐在院子里发呆,就只去了趟映雪书斋,结果纪若缺不在,一名叫繁云的女子接待了她,女子态度冰冷得很,霍香药也不愿久留,留了句口信,便出了映雪书斋。
  马夫人的事一直在她脑中挥之不去,回家的路上,霍香药又让猫儿领着去了趟医馆前的豆腐坊,豆腐坊已经改为包子铺,“千金包子铺”五个字倒是气派的很。
  猫儿前去打听了翻,才晓得原来豆腐坊是由一对老夫妻打理,前些日子黑风寨被官府端了,失踪多年的女儿竟神奇般回了家,说是得罪了人,老夫妻又感动又害怕别人来寻仇,一家三口卖了铺子房子,搬去镇江亲戚家已有半月光阴。
  那夜逃出黑风寨的路上,马夫人走着走着就不见了,之后竟然安然无恙地回到家,如此看来,那夜她是偷偷撇下自己,估计将自己打晕的人也是她。至于她为何非要打晕自己?霍香药想来想去,料想她是故意借自己挑拨黑风寨和官兵的关系,又偷偷去官府送信,外祖父等人才会下午就赶到黑风寨,借官府的力量扫平黑风寨,也算是报了她丧子丧情夫的仇。
  马夫人也是位可怜人,希望她以后一切顺利吧,霍香药摸着摸着发白的香包,隐隐约约可见一朵粉面荷花的绣案,听包子铺老板说马夫人闺名为荷蕊。
  回到霍宅已是傍晚时分,秋风萧瑟,黄叶飘零,光秃秃的蔷薇散发着寒气,犹记得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夜,她是那么的茫然,那么的无助,那么的害怕,周围的一切不是新鲜,而是恐惧。
  再看看如今,得心应手的医术,人人追捧的生活,欢歌笑语的家庭,温柔体贴的纪若缺。。。。。。她越来越适应古代的生活,越来越离不开这一群关心她的人,一切都在悄然改变。
  踏入院子,远远的传来哭喊声和打骂声,声音是从前厅传来,哭声凄惨,指不定三娘又在训那个不听话的丫鬟婆子。
  说起这位宁三娘,平日里对一家老少和气得很,嘘寒问暖,老老少少吃啥穿啥,一点都不会疏忽,但训起丫鬟婆子来,却是凶悍得很,霍香药见过几回,像足了母夜叉。
  不过说到底,霍家也亏得这位宁三娘,才井井有条,要是换个柔弱点的角色,如此多人,还真管不住,霍香药还是很佩服宁三娘的,觉得她就是宋代董明珠。
  家长里短的事,霍香药还是决定避开,特意绕到西边走,后面却听见有人叫她。
  叫她的人是三娘的丫鬟水仙:“二姑娘,少奶奶请您去趟前厅。”                        
作者有话要说:  霍香药的爷爷霍松鹤和当今皇后是兄妹列。霍松鹤亲爹是李处耘,大官超大的官,李家皇亲国戚,超富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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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明天端午节,祝大家节日快乐。
然后,我很可怜,都没有粽子吃。

☆、审偷珠案

  “啊。。。。。做啥?”三娘不是忙着教训丫鬟吗?找她做啥?
  水仙神秘兮兮道:“二姑娘去了就晓得,少奶奶可帮姑娘寻回了件至宝,小贼还跪在屋里头,少奶奶说明月珠毕竟是二姑娘的宝贝,还得请了二姑娘处置小贼。”
  主事。。。。。。
  她哪有心思管那劳心事啊。
  进门就见两个婆子拿着竹条,一下下抽在跪着的蓝衣姑娘后背。
  那蓝衣姑娘,霍香药也见过几回,是朱二娘屋里的丫鬟。
  “说,谁给你的明月珠?”宁三娘凌厉的声音吓得那丫鬟蜷缩成一团,左边的周婆子下手也是蛮狠,小丫鬟背后的衣衫都红了,这可是秋天啊,小丫鬟至少穿了两件衣衫,都见了红,估计后背早已皮开肉绽了。
  小丫鬟一声声叫得极其凄惨,如母猪身体里进了刀子。
  三娘坐在主位,旁边的桌子上放了一只茶杯,一只茶壶,托盘中有一颗翡翠珠子,散发荧荧光绿光。
  明月珠?霍香药想起上次在黑风寨的地牢,纪若缺曾说起过,好像是苏暮春送来的聘礼,这也难怪三娘非要请她来处置。
  “三娘。”古人十分讲究礼仪,三娘是到底是她这个嫡小姐的嫡母,霍香药先请了安,才在旁边落座,机灵的丫鬟水仙立马递上一杯茶。
  “三娘,这是怎么回事呢?”霍香药看向地上跪着的丫鬟。
  那丫鬟立马朝着霍香药磕头,磕得额头都冒出血块,求饶道:“二姑娘,二姑娘,求您开恩,都是奴婢的错,求二姑娘开恩。”
  宁三娘一掌拍在桌子上,怒道:“谁让你偷的明月珠,从实招来,我尚可饶你一命。”
  说话间,婆子又是几棍子,丫鬟趴在地上,浑身都在抖,霍香药有些看不下去,止住了婆子,拿起那颗月明珠细看了几眼,心想不过是颗萤石罢了,能有多值钱,为了块石头打死个人总是过分的。
  见霍香药面有不忍之心,那丫鬟一巴掌抽在脸上,趁势哭道:“二姑娘,您是大慈大悲的观音菩萨,求您开恩,这颗珠子真的是奴婢在院子里捡来的,奴婢起初不知道它是月明珠,觉得好看,以为只是二姑娘屋里不要的玩意儿,才斗胆私自留下把玩。奴婢要是知晓它是二姑娘的宝物,奴婢死也不敢私吞,求二姑娘开恩。”
  该死丫鬟脑袋倒机灵,一句捡来的推得干干净净,敢在她宁三娘面儿前撒谎,倒真是瞎了双狗眼睛,宁三娘冷哼一声:“打,给我打,打到说实话为止。”
  那竹条貌似沾了盐水,上面的疙瘩抽在身上指不定多疼,丫鬟蜷缩在地上不停地颤抖,牙关都咬出血来,霍香药转开了视线,不忍心看下去。
  这时,进来一位丫鬟,走至宁三娘面前道:“回少奶奶,二娘说身子不适,说阿秀私藏月明珠的事,她并不知晓,不过,到底是她房里的老丫鬟,请少奶奶从轻发落。”
  宁三娘冷笑一声,指着朱二娘的丫鬟道:“她倒推得干净,月明珠丢的那夜,她第一个去的醉花间,那时候你回老家守丧,根本就不在霍家,这月明珠怎可能是你那时捡的,说谎也不打草稿,我宁三娘就那么好骗。”
  “求少奶奶息怒,奴婢对天发誓,绝没有偷二姑娘的珠子,奴婢若有半句谎话,大少奶奶在天有灵,一定让奴婢不得好死。”阿秀一边抹泪,一边指天发誓。
  霍香药想既是苏暮春送来的定亲之物,理当归还,明日去苏家请罪时一并带上,霍香药将月明珠小心收藏好。又想这丫鬟估计也有苦处,说不定偷珠子卖钱是要救病重老母什的,也不忍心再看丫鬟挨打,便示意她别再哭了,自己则抬头问宁三娘:“三娘,这珠子到底怎么回事呢。”
  宁三娘一番解释,霍香药才知,原来这颗夜明珠是苏暮春送给霍香药做陪葬之物,却在她活过来的那夜失了踪,那夜第一个进入醉花间的是霍满满,霍满满不过三四岁的小孩,对这些东西没得兴趣,随手扔在地上。
  再之后,便再无人见过此月明珠。
  而那夜,只有朱二娘在霍满满之后,宁三娘等人之前,独自进过醉花间,自然她嫌疑最大,宁三娘这几个月一直派人暗中查找,未有音讯,只得又派人去扬州城的各个当铺瞧瞧。
  果不其然,在穷人当铺发现了这颗月明珠,又找来掌柜的询问和指认,才确定去当铺典当月明珠的正是朱二娘的丫鬟阿秀。
  宁三娘料想这事与朱二娘脱不了干系,若能查出证据,也可杀杀朱二娘的风头,朱二娘平日里占着自己进门早,又为霍家生了长子,丝毫不把自己这位正妻放在眼里。
  居秦锦云与二姑娘之后,宁三娘心服口服,毕竟秦锦云为正妻,又出身官宦世家,自比她米铺之女的身份要高贵许多。但朱二娘原先不过是霍家的丫鬟,家里为好吃懒做的农户,比她自有低贱许多,她自然不甘心处处被朱二娘欺压。
  本以为逮着个好机会,偏偏这丫鬟阿秀牙关咬得紧紧的,死活说与朱二娘毫无关系,该打也打了,该吓也吓了,看来也问不出啥了,算朱二娘走运。
  霍香药不懂宁三娘这份心思,只以为三娘乃女中豪杰,执法严厉,查案思路清晰,心中十分佩服,赞道:“幸而有三娘,才给我找回这颗珠子,改日香儿得备点厚礼感谢三娘。”
  “二姑娘说的哪里话,你叫我声三娘,三娘还能让丫鬟婆子欺负我们二姑娘不成,这屋子里的个别低贱人,手上不干净,不查出来,我也不心安,指不定明天就偷到那位小姐少爷屋子里去了。二姑娘,别说三娘狠心,依三娘看,这事必须严办,得连夜把小贼送官,不过,到底这贱人偷得是姑娘屋里的宝物,怎么处置,还得看二姑娘意思。”
  看她意思,那当然是算了啦。不过,三娘毕竟是一家之主,如果不处置阿秀,怕其它丫鬟婆子跟风,养成个偷主子东西的坏习惯,那就给三娘添麻烦了。但她也没处罚过下人,在21世纪,小护士和实习医生犯了错,霍香药都是扣薪水,简单明了,扣多少,医院里都有白纸黑字写得清清楚楚,不用她伤脑筋。
  霍香药绞尽脑汁想了片刻,想到一副自以为妥当的说词,便学着电视里的人那般道:“三娘,您是一家主母,由您处置最合适不过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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