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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治病右手撩汉-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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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衣服?”小雨一愣。
  “是啊!她这样很容易感冒,你快拿你的衣服给她换上。”男子一边替霍香药擦干净头发上的水,一边催促道。
  “可是师父,我的衣服她穿不下呀。”小雨指了指自己的身材,又指了指霍香药的身体,手指比划着二人的身高差距。
  男子这才反应过来徒弟还未满十三岁,身形较大人要矮小许多,想了想,道:“那就穿我的衣服,去,把我的衣服拿来,那套最新的,准备堂会穿的那套。”
  男子说完又拿出块手绢,仔细擦拭霍香药脸上的水迹及污物,手法轻柔细腻,眼神温柔,就如同对待一件十分珍重的珍宝,全然不见之前的微醺与放荡。
  从没见师父如此细心对待过别人,小雨愣在一旁,小小年纪的她,有些惊讶,又有些嫉妒,如果师父能这样帮她擦脸该多幸福呀。可自五岁跟着师父起,从来都是她照顾师父,为师父洗衣做饭,师父这样的大英雄大豪杰怎会懂得照顾人呢?直到此刻,小雨才明白师父不是不懂照顾人,而是没有他想照顾的人。
  “快去呀!”男子又催了遍。
  小雨打开箱子,翻出师父刚做的新衣服,师父已经走出船舱:“丫头,我先回避下,你换好叫我,我看她身体弱的很,我还得给她输点真气。”
  “野有蔓草,零露潯狻S忻酪蝗耍逖锿褓狻e忮讼嘤觯饰以纲狻R坝新荩懵稙彏彙S忻酪蝗耍袢缜逖铩e忮讼嘤觯胱淤申啊!
  男子欢快悠扬的歌声把夜晚照亮得十分明丽,初月撕破云层,缓缓而出,如钩,如眉。
  小雨难过地瘪瘪嘴,小心翼翼地脱下霍香药身上的湿衣服。
  船舱外的师父已经唱起第二首歌:“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佼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佼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这个姐姐不止脸长得好,身上长得也好,四肢修长,肤如凝脂,白皙稚嫩,要是她也能长这么好,师父也会帮她擦头发吧,小雨一面痴痴地想象师父替她擦头发的模样,一面替霍香药换上一身干净的衣裳。
  船舱外,唱完第二首歌的师父已经在不耐烦地叫嚷了:“小雨,换好了没?咋那么慢呢?”
  “好了好了。”小雨这边刚替霍香药系上衣带,那厢师父已经进了屋。
  “师父,你急啥呀。”
  男子弯腰抱起霍香药,将她轻轻放在小雨的床上,笑道:“美人在床,怎能不急,你小孩子懂啥。”
  “师叔说的对,男人都好色。”小雨哼了声,转身自箱子拿出一床棉被,盖在霍香药身上,却见师父拿着葫芦往霍香药嘴里倒酒,惊地一把抢过酒葫芦,怒道,“师父,你疯了,姐姐落水还没醒,你就想灌醉她,这也太趁人之危了,师父,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哼。”
  男子瞪了眼小雨,唇角微扬,笑道:“为师乃一代北风大侠,会做这种龌蹉事吗?为师刚才给仙子度真气时,发觉她手冰凉,估计是受惊又落水,就给她喝口酒暖暖身子而已。小雨啊小雨,你长得冬瓜高,脑子也跟冬瓜一般,尽装些糟粕,来,让为师敲敲,敲出点精华。”
  “师父才冬瓜高,我现在已经长得很高了。”小雨反驳道。
  男子看了眼床上的人儿,又交代徒弟:“小雨,你晚间多留心,看她有没发烧,我在外头撑船,有事就叫我。明天到盱眙上岸,我们休息几天。”
  “师父,你不是赶着上京都开堂会么?”
  “也不差这几天。”
  这样倾国倾城的美丽女子怎会大半夜落水,莫不是被害?小雨看着睡得安详的霍香药,满心的疑问:“师父,她是谁呢?怎会大半夜落水?”
  男子拿起酒壶呡了口酒,提醒她:“还记得先前着火的船不?”
  小雨点点头。
  “那是懿王的船,我估计是太子想把懿王害死在淮河。”男子轻描淡写道。
  小雨常年跟师父在江湖中跑,又在初雪阁当差,自然知晓些朝廷中的事,兄弟为皇位斗个你死我活的事,自古就有,前有李世民杀兄,后有太宗夺□□的位,这些事说起来也是既悲又叹。
  “我亲眼见那船一下沉了,炸开时火光漫天,骇人得很,能火海里逃生也是命大。师父,她这么漂亮,估计是懿王妃子小妾。”小雨偷偷看向师父。
  只见师父看着前方,轻轻叹道:“那日,在临泽关的禹王庙,我与仙子把酒言欢,直想世界上怎么会有如此美而不腻的人儿,真是上天偏爱她,本以为让我遇见她,也是上天偏爱我。当我知晓她是懿王的人时,也十分遗憾。不过,她毕竟是个小女子,又是李府老夫人的亲戚,进懿王府怕也是身不由己,现在懿王生死不明,她该有新的生活。”
  “师父,那她醒来之后,还送她回懿王府吗?”
  师父略一迟疑,半带轻笑道:“既然老天爷让她落在我的船,便是让我带她开始新生活,懿王府李府不回也罢。”
  听师父这口气,难不成还要娶她做师母不成?这可不行,有了师母,师父肯定出门肯定就不带自己了,她可不想有师母来跟她抢师父。回了京都,一定得告诉懿王府的人。小雨心中暗暗打算,嘴上却话锋一转,撒娇道:“师父,我都困死了,您还不出去呀。”
  师父抬头看了眼月色,点头道:“是蛮晚了,别睡得跟个死猪一样,仙子醒了,立马叫我。”
  说着,走出船舱,拿起竹篙,向着盱眙县的方向行驶。

☆、北风大侠

  这后半夜的风温和了许多,盱眙地势偏低,水自上流往下流走,船游起来极快,不过两个时辰,即抵达盱眙县的葫芦渡口。此时,天尚黑,四周清冷,男子见爱徒与霍香药还未醒来,也不欲叫醒她们,随即扣了顶斗篷盖在脸上,靠着船舱,闭目养神起来。
  不过片刻钟,一阵嘈杂的声音吵醒了他。此时天尚未全亮,茫茫黑暗中,有微微白光,依稀可识别四周的房屋轮廓,而河面上火光如火红的棉絮,一点又一点,一直向远处延伸,近百艘船将淮河水面挤得个密密实实,怕是只鱼儿也躲不过人的眼睛。
  淮河杯通郑州洛阳等地,南抵江苏东海,往来南北贸易的商船起得早,但,都被封在渡口,有一队人在那查些什么。捕鱼的渔夫撑着竹篙在河里瞎打捞,岸边还有汉子挨家挨户的搜查,看这阵势,必定与昨夜懿王船只失火的事有关,也许这些人是在找懿王的尸体,也许是抓逃出的懿王。
  唉,能在盱眙连夜调动如此多人马的也只有初雪阁了,也不知道阁主怎么想的,非得参合两党之争,还明确倒向太子,要是最后皇位落到懿王手中,初雪阁还不得被清洗。
  不过阁主心思细密,深谋远虑,论武功和头脑皆不是他这个北堂主能比得上,男子也不愿多想,起身进船唤醒徒弟,收拾起行囊,背起已陷入昏迷的霍香药,想尽快离开这是非之地。为免惹来烦恼,他师徒二人并未亮明身份,搜查的人细细打量了他们一番,又问起男子背后的霍香药,小雨说是姐姐得了伤寒,要赶去求医,他们为避免被传染,也未细看,就放走了小雨三人,殊不知他们翻江倒海要搜寻的人就在眼前。
  这大概就是世人常说的: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只因视而不见。
  当然这只是写书之人的闲话。
  “小雨,你赶紧去请大夫,我们在河口铺子汇合。”
  背上的人儿一身滚烫,侥是天气寒冷,也被她烧得一身滚烫。男子赶紧吩咐徒儿请大夫,自己则快速向着河口铺子走去,进了铺子,要了两间上好的房间。进了屋子,又差客店小二端了壶竹叶青和两块帕子来,男子将竹叶青盛在瓷碗中,帕子在酒中浸湿后拧干,放到霍香药的额头上散热,待这块帕子热了,又换上另外一块凉帕子。
  如此反复个两三回,小雨已经领着大夫进了屋。
  大夫不情不愿地嚷嚷:“你这丫头请大夫也不看时辰,老母鸡都还没打鸣,扰了老头子的美梦,看你们一家子穿得这落魄样,估计也出不起高诊钱,老头子还真亏大发了。”
  老头子嘴上唠唠叨叨,手上的动作倒没停过,一只邹巴巴的老手已经按上了霍香药的脉搏,又剥开霍香药的眼皮瞧了瞧,方才气定神闲道:“你们也别慌,死不了,这姑娘命也是真大,脸都烧成西瓜色了,脉象竟十分平稳,气色安然,老夫行医三十年,倒没见过这症状。”
  说完,老头子又戏虐地看向小雨,一副看戏的样子,道:“丫头,你们有买药的钱没?有钱,老头就开几幅退烧药;要是没钱,就不开了,你这姐姐烧得这么厉害也没烧出点啥毛病,估计不吃药也烧不死。当然,老头还是建议你们买几幅退烧药,这么漂亮的姑娘,要是烧成个傻冬瓜,那就不值钱了。”
  北堂主微微皱眉,低低唤了声:“小雨。”
  小雨朝师傅吐舌,笑嘻嘻地自袋中摸出十两银子,在老大夫眼前晃来晃去,戏虐道:“老头,你看我这坨银子付诊金够不够呀!不够的话,我那还有满满一箱子呢!不过,老头儿药方无效又爱胡言乱语的话,小丫头我的刀子也是蛮锋利。”小雨簌地从袖口抽出一把锋利的小刀,割下老大夫一寸头发,捏在手心里把玩。
  那老大夫的表情也是变了几变,惊恐之余,还是将目光投向了白花花的银子,一转眼的功夫,白纸黑字的药方子已经恭恭敬敬地送到小雨手中,另一只手摊开在小雨眼前,扁平的薄嘴朝银子努了几努。
  见徒弟玩得起兴,一时半会没有要停歇的意思,北堂主冷不丁抢了小雨手中的银子,把大夫打发走了,又吩咐徒弟:“快去买药煎药。”
  “师父,老头子都说了你的仙子姐姐死不了,顶多烧成呆冬瓜,你那么着急干啥,你苦命的徒弟我连水都还没喝一口。”小雨嘴上嚷嚷着,脚下的步子倒没落下,抓了几捧花生用衣兜着,一个飞身,已经不见了踪影。
  北堂主又继续替霍香药换帕子去烧,等小雨端来药时,已过了早饭时分,小雨饿得慌,在一旁吃得香,北堂主喂霍香药喝了药,自给儿只粗粗咬了几个包子,即抱着酒壶坐在床边有一口没一口地喝起来。
  小雨见了师父这痴汉的模样,年少的心中到底有些不舒畅,但,好在正年少,多大的不舒畅也能自行化解,无聊之际,自给儿跑到镇上赶了回早集,一直玩至中午饭边才回来。
  前脚刚踏过门槛,就见师父正色眯眯地盯着床上的美女姐姐,还不忘帮她掖掖被角,小雨小嘴一嘟,气呼呼地把饭菜往桌上重重一放,又解了身上的包袱,大力一甩,正正地砸在北堂主脑门上。
  气得北堂主大怒道:“丫头,你要欺师灭祖不成。”
  小雨哼了一声,没好气道:“给你的仙子买回来的衣裳,都是捡最贵的买。”
  北堂主转怒为喜,捡起包袱,放在床尾,悦色道:“为师知道今天辛苦丫头了,回头为师教你几招北风剑法补补。”
  一听北风剑法,小雨明显眼前一亮,眼睛一眨一眨,喜道:“真的,师父,那可是平生绝学,一直都不肯教我,今儿咋就肯了,太阳没见西边出来啊,你的眼珠子也没从脑后长出来啊,真是不可思议。”
  北堂主端起碗,扒了口饭,边咀嚼边道:“从今往后,你师父的人生有了新的追求,以后要归隐田园的,北风大侠好歹也曾经威震江湖,我北风一脉自然得千古流传,可惜我为人慵懒,也没多收几个徒弟。就你个天资不佳的丫头片子,让你捡个便宜,以后记得将我们北风武学发扬光大。”
  什么鬼?明明是自己不嫌弃,做了他破落户的徒弟。小雨心中低低辩解了几句,嘴上却十分担忧地问:“师父,你真要娶她做师娘吗?”
  北堂主十分肯定地点了点头,反问她:“怎么,不替为师高兴么?”
  小雨夹菜的筷子愣在半空,一时半会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答,而内心的酸楚却在真实地提醒她,她不高兴,不想师父娶别人,她希望师父能等她长大,只需再过三五年,她就长大了。
  北堂主见徒儿的呆模样,不免失笑道:“你难过个啥,有了师娘,生堆猴子,我们北堂才热闹啊,丫头你不是常抱怨为师桀骜难驯,你管得累么?以后有师娘替你照顾为师,管替为师,为师也不去打打杀杀了,这不挺好么?”
  小雨瘪瘪嘴,低着头默默地夹起一根豆芽苗,缓缓咀嚼,不知不觉间,双眼微红,鼻头酸涩,费了好大的劲,才憋住酸涩的眼泪。心中却暗暗叹息:师父啊!你可知我心意!师父啊!你可知小雨想照顾你到老,也不觉辛苦。师父啊!你可否等我长大。
  北堂主见徒儿心情不佳,只道她是舍不得师父,害怕以后孤单,也没往心里去,只是想起初见这丫头时的情景,不免由衷感叹:“不知不觉,你已经长这么大了。”
  小雨依旧低头扒饭。
  北堂主径自回忆道:“还记得当年初见你鼻涕占满脸的丑模样。话说为师自你五岁将你从人贩子手中救出来,当年本想将你送个好人家,但你体弱,又不肯好好呆在别人家,为师才将你收为徒弟,教你习武强身健体,不知不觉,你已在为师身边呆了八年。再过两年,你就及第,女孩子家家老打打杀杀也不合适,等改日有空,为师给你找个好人家,寻门好亲事,也不枉你父母生你一场。话说咱初雪阁倒有不少少侠,你和他们常玩耍,可有特别中意的,你可不要害臊,饶是漂亮的少侠,武艺高强的少侠,都只管说,虽说丫头你长得嘛是寒碜了点,但好歹是我北风堂继承人,就这身家,也是那些漂亮女子望尘莫及的,凭为师的地位,就是天姿国色也能替你说来。”
  师父果真对自己毫无一丝男女之情,只把自己当女儿看待呀。小雨又难过又心酸,眉目含情地瞟了眼嚼得吧唧吧唧响的师父,恨不得将满心的话与情都说予他听,可师父看向漂亮姐姐的眼神又让她不敢说出口,说出来了,遭了拒绝,师父以后就要疏远她了。不说,只是自给儿独自难受,但到底能时常见师父,呆在师父身边,也总是开心的。

☆、逗逼师徒

  北堂主此时一颗心全扑在床上的美人儿身上,自然看不到徒儿眼中的那一抹柔情,心里边一边回忆初雪阁的年轻一辈,有哪位公子不错,另半边心又担忧着床上的仙子姐姐,囫囵地扒了几碗饭,又扑到床边,欣赏起美人的倾世美貌,嘴中还啧啧叹道:“美真是美啊!这种美是由内及外的,外貌比你美的女人,我也是见过不少,但如你这般吸引我的还没有过。”
  北风堂堂主此时正绞尽脑汁想词,他要为美人儿作一首千古流传的好词。
  词还没作出来,他又琢磨起秋风十里的事了:“哎呀,添了新丁,秋风十里得多盖几间屋子了,后面那块地也得垦出来,现在是秋季,开春种点瓜苗。竹林里叶子多,正好养鸡,再买几只鸭子放到鱼塘里,不过,那口鱼塘还从未打理过,得割点草喂喂,还得养两头猪和两头牛,过年有肉吃。有空要搭个秋千,孩子爱玩,酿几壶好酒,逢年过节邀阁主和青箬来聊聊天,弹弹琴吹吹箫。”
  未来的日子,一想就美好,幸福的笑容在北堂主脸上开了花。
  小雨收拾碗筷的动作断断续续,师父的话深深伤害了她,她做梦都想与师父在秋风十里长相厮守,可师父梦想的秋风十里却没有她啊,失望之际,一滴热泪夺眶而出。
  这个男的咋那么爱做白日梦呢?在医学上,这叫妄想幻想症,是神经分裂症的一种表现,之后会转为臆想症,严重的就是神经病了。霍香药闭着眼,在脑海中回忆看过的神经科学术期刊,丝毫没有睁开眼的念头。其实她老早在大夫摸她手时就清醒了,也认出这声音就是那日楼台煮酒的叫花子,只是她也摸不清现在的处境,又流连梦中的美好,就一直假装昏睡,直到肚子咕噜噜地叫起来,她才尴尬地睁开了眼。
  北堂主一见美人肚子叫,高兴得立马吩咐小雨端粥来,小雨对着老天爷翻了个大白眼,你以为我是神仙啊,说粥就是粥。心里抱怨着,腿已经跑进了厨房。
  “小姐,醒了呀。”
  霍香药淡淡点头,顺口问:“这是哪?”
  “河口铺子,盱眙县的客店。”
  到底是他们救了自己,虽然有不轨之心,也是救命之恩,霍香药想想,还是伏床一拜,感激地说出了八个字:“救命之恩,没齿难忘。”
  北堂主想扶她起身,又想起男女有别,只得跟拜了一拜,回礼道:“区区小事,小姐莫放在心上,能救小姐是在下的福分。”
  霍香药环视一周,突然想起少了两样东西,忙问旁边的男人:“小七呢?我的箱子呢?”
  “小七是什么?”男子吃不准她问的是啥,但那箱子,倒隐约有点印象,难道那个箱子对她十分重要,糟糕,被小雨给弄丢了,便有些遗憾道,“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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