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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治病右手撩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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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眼人都看出来霍娇娇十分不悦,唯有不懂察言观色的李继安仍往火上浇油:“依儿子的意见,本次皇位之争,我们应保持中立,无论谁登基,我们李家都可坐收渔利。”
  “老三,怎么个渔利法?”李继平忍不住插嘴。
  “依照目前的情形来看,皇位最有竞争的是太子、懿王和宪王,而现任太子妃是咱李府的七小姐,念如马上要成为宪王妃,懿王就更不必说,是我们李府的外孙。懿王若成为皇帝,我们李府是太师府,太子与宪王无论谁登基,后都是我们李家人,我们李府都是国丈府,母亲让念如进宪王府不正是此目的吗?那我们又何必非得倒向机会最小的懿王呢?何不随天意,保持中立,待到最后关头,用我们李家的势力助阵新皇帝,我们李家照样是新朝功臣。”
  “三弟说的有理。”李继平点头赞同,说着二人还分析起做国舅爷的前景,霍娇娇似乎在想什么事,没理会儿子的建议。
  倒是李继松冷冷的声音将李继安和李继平的国丈梦打碎了:“太子坐上皇位,皇后还轮得到李家人?痴心妄想。二弟也不问问自己女儿进太子府四年可受过几次宠?可有所出?前比不过过世多年的潘氏,后比不过新新纳的小妾沈氏,现在有李家撑着,她尚且把太子妃的位子坐得摇摇欲坠,没了李家庇佑只怕,呵呵!至于宪王,先不说他年初还是庶人,且说他与太子是同母同胞亲兄弟,是你嫁个女儿就能套牢的吗?”
  “那我们就谁也不帮,太子与宪王生母早逝,无论谁继位,都得皇后为太后。李家乃开国元老,无论谁继位,我们李府的地位都不会变。”李继安急道。
  “天真!三弟难道忘记先帝之子秦王及先帝之弟魏悼王的结局吗?太子或宪王继位,怎会轻易放过懿王和李家呢?”
  李继松此话一出,李继安及李继平皆哑然无言,而李继松的夫人已默默地擦起眼泪,屋内陷入一阵沉默。
  霍香药费了会儿功夫才理明白李继松说的是现任皇帝残害亲弟弟及亲侄儿的事,他怕太子登基后效仿其父亲,将懿王和寿王斩草除根。若当年是先帝之子登基,李继松的夫人就该是长公主,地位自然比今时今日高出许多,怕是勾起了许多伤心之事,悲从中来。
  帝王家的手足相残,也确实够血腥的。                        
作者有话要说:  只要有一个读者,也是我坚持的动力。感谢一路相随。

☆、我不是我

  已许久没有出声的霍娇娇点点头:“不管李家选择谁,他们打心里都会认为李家与懿王是同一派系,李家并没有选择,唯有将懿王送上皇位,方可保子孙富贵荣华。你们的父亲在世时也常教导你们兄弟间要团结和睦,皇后为你们同胞妹妹,你们怎能弃她不顾!”
  “母亲教训的是。”
  李继安此时心中虽还有异议,也无法说出口,只暗暗筹划如何让女儿念如尽快取得宪王欢心,保他这一脉的平安。而李继平心中所想与李继安几近相同,皇位之争,太子处于上风,女儿一没抓住太子的欢心,二未生儿育女,太子妃的位子难保,还得想办法再送两名女子入东宫协助女儿才行,府里养的女子不少,机灵又听话还要长得好可就难选了。
  “这次把你们都叫来就三件事,一、霍香药是我娘家的侄孙女;二、念如的婚事;三、懿王行踪泄密,咱李家出了叛徒的事。都知晓了吧!我今儿说的话,都记牢了,然后烂在肚子里。懿王这次遇刺的事我就不追究了,从今往后,凡李家人,必须对懿王忠心耿耿,谁若做出一丁点苟且之事,杀无赦。都记明白了吗?”
  “明白了。”
  “听明白了就都去吃晚饭吧,让你备的几道淮阳菜呢?”“都备好了。”
  霍娇娇一声令下,台下坐着的人纷纷起身,还没说自己的真实身份,怎么能都走了呢?霍香药急忙道:“且慢!”
  所有人又都看向她,霍香药也不着急,向霍娇娇行了一礼,笑容可掬道:“老夫人,我就说两件事吧。第一,我答应爷爷进宫给皇帝看病,可没答应伺候老皇帝,开春我就回扬州。第二,我琢磨着老夫人年纪大,记性不好了,似乎爷爷的事说的不太对啊,爷爷一门心思为你们李家,你们李家倒好,整个冒牌的娘家侄儿的孙女,就不怕拆穿么。”
  霍香药死死盯着霍娇娇的双眼,霍娇娇有一瞬间的惊讶,很快又恢复平静,果断地挥挥手,等其他人都出去后,方道:“你说的第二点,怨不得我,以前,我给过你爷爷名分,他不肯收,如今,嫡长关系到李府爵位继承,这名分我不能给你爷爷。至于说的第一点,你既然能成为霍家医馆的第十二代掌门人,足见你爷爷对你的重视,我自会尽力保你平安。然,宫中凶险,变化万千,许多事也不是我能控制,还得你自己多机灵些,若你有幸被皇帝看中,作为李家送进宫的女子,皇帝至少会封你个妃位,你也并没有多大亏损。”
  “呵呵,皇妃,好大的官,你想做你自己做罢,我可没有兴趣,你们今天惹我不高兴了,我现在就回扬州。”
  “难道你以为扬州是你想回就回得了?”
  “脚长在我身上,难道你们还想杀死我不成?”
  一轮唇齿之战,霍香药也来了气,却见霍娇娇连连冷笑:“你别忘了,霍家上下老少的命都掌握在我的手中,我想让他们生,他们便生,如果我想让他们死,他们绝活不过天明。你是聪明人,路该怎么走,不用我教。”
  威胁她,这死老太婆居然敢威胁她,真是最毒妇人心,气死人了气死人了。
  “虎毒还不食子,爷爷可是你的亲生儿子。霍娇娇,你别忘了你也是霍家人。”
  霍娇娇脸上闪过一抹凄凉之色,“自我十六岁那年被赶出霍家大门起,我此生便再也不是霍家人,我是李夫人,李家人。”忧伤缓缓滑过眉间皱纹,很快又恢复了一品诰命夫人的凶狠手辣,“死他一个成全我李家大业,又有何不可?”
  “你,你,你!我呸!”
  这番谈话十分不愉快,霍香药现在看李家就觉得没一个好人,自然也不愿意跟他们去吃饭,气冲冲地跑出大厅。
  门开着,风带进了寒气,空旷的大厅,灯火辉煌,前一瞬还是人流云集,现在就只剩一个垂暮的老太婆了,她双眸模糊,眼角有微光,没人知道那是泪光还是烛光。
  “夫人,该用膳了,大伙等着夫人开膳。”
  霍娇娇缓过神来,吩咐王妈妈:“把那几个淮扬菜送去鹤园吧,她初来北方,诸多不习惯,都按照扬州的习俗给她添置。入冬了,夜里凉,想我当初初来北方时,夜夜冻得睡不着觉,夜里都得捂着老爷,有时老爷不在时,日子就难熬了,后来老爷教我喝酒御寒。”
  霍娇娇眼前似乎出现了少女时代,初来北风,跟着丈夫夜宿营地时的光景。一晃,这一生也过得差不多了。
  扬州的事情忘得差不多,只依稀记着院里的花开得极好看,父亲很喜欢坐在院里看书,满屋子都是药的苦味,扬州人吃得咸,点心做得十分精致。
  “南方人不耐寒,被褥炭火都多添置些,多照看着点,有事随时禀报我。”
  “是,老夫人。”
  刚跑出议事大厅,霍香药就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出是哪不对劲,放慢了脚步,回到鹤园。几个丫鬟在整理园子,有说有笑,十分欢愉,高大的松树在夜色朦胧中显得古朴深远。
  霍香药仓皇地推开房门,瘫倒在黑暗中,吱呀一声,门开了,凝儿提着荷花灯踏进屋:“二姑娘,咋不点灯呢?”
  见霍香药未答应,凝儿将荷花灯递给身后的丫鬟,摸出火折子,咔嚓一声,蹿出一缕火苗:“刚在饭厅未见二姑娘,听王妈妈说姑娘有些不舒服,就差我取了些饭菜来,都是厨房特地做的淮扬菜,保准合姑娘口味。”
  烛光照亮了屋子,凝儿套上灯纱罩,又将饭菜摆好,转身欲叫霍香药吃饭,才走几步,就踢着个软绵绵的东西,低头一看,霍香药正蹲坐在地上,两眼呆滞,这可急坏了屋子里的丫鬟。
  “姑娘,你咋了。”
  “赶紧禀报老夫人,请大夫。”
  “姑娘可别吓我们。”
  凝儿和另外一个丫鬟将霍香药整个拖起,放在椅子里。
  “没事,不用告诉别人,也不用请大夫。”霍香药勉强打起精神,“你们都去忙吧,我刚只是有点头晕摔倒了。”
  “摔倒的事可大可小,姑娘的身子金贵着,马虎了就是凝儿的过错了,还是请大夫来瞧瞧,府里有大夫,不麻烦。”凝儿以为二姑娘刚来,怕麻烦老夫人。
  “不必了。”霍香药摆摆手,满脸苦笑,“我就是大夫啊!就是劳累过度,不碍事。你们都出去吧,我休息下便好了。”
  在霍香药的坚持下,最终没有请大夫,凝儿不依不舍地出了门,踌躇着,还是去了霍娇娇的院子。
  霍香药将门反锁,一步步靠近梳妆台,掀开帘子,镜子里露出一张恐惧的脸。
  “我到底是谁?霍香药?陈白衣?”
  她在21世纪叫陈白衣,顾名思义,爸爸希望她成为白衣天使,最终,她也穿上了白衣,至于是不是天使,就不知道了。
  就在刚才跑出议事大厅时,霍香药忽然意识到一个重要的问题:她变了。
  之前,她是陈白衣的脑子驻扎在霍香药的身体上。
  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她发现她的脑子受到了身体的影响。
  是的,陈白衣变了,不再是原来的陈白衣。
  原来的陈白衣,生来冷漠;现在的陈白衣,会为了别人而做不喜欢的事。
  原来的陈白衣,生来沉着;现在的陈白衣,竟然会因为霍娇娇的话语而生气。
  这种变化让她觉得恐惧。
  原来她以为是她占领了霍香药的身体,说到底,是她赚了。
  而现在是霍香药一点点占据她的思想,改变她的性格,实则是亏了。
  镜子里的这张脸长得好看,却不真实。
  当霍娇娇拿霍家的性命逼她进宫时,她潜意识里竟无一点反抗的念头,她竟然会为了一群古代不相干的人而伺候一个五六十的老头子。
  原来,潜意识里,她已经把自己当成了霍香药,接纳了霍香药的一切,变成了霍香药。
  这种思想上的占有,就类似于日本人的同化政策,细思极恐。
  脑子里似有千军万马在奔跑,要踩裂她的脑干。
  拉上帘子,不敢再看镜子里的脸,匆匆扒几口饭,洗漱完,即躺床上看书,恍惚间进入梦乡,明天要被霍娇娇送进火坑,此时暂且偷得几分安闲。
  都说冬夜凉如冰,此话一点不假。霍香药蜷缩在被中一整夜,竟无丝毫热气,活脱脱一副死人的躯壳。
  待天微明,唤凝儿打来一盆热水,浑身擦一遍,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才觉暖和些。早饭尚早,书中乏味,便搬了条椅子坐在屋檐下拨弄几个蒜头。这蒜头实则是凝儿见她无聊,送来的水仙花种,说是水仙花又叫迎春花,现在种下,过年刚好开花。
  正拨弄的起劲,忽闻鸟叫声,也辨不清是什么鸟,却是极好听。这都什么季节了,北方居然还有鸟,可见是只坚强的鸟儿,也没太理会,继续拨蒜头。
  那鸟却似不知疲倦,一声又一声,声音不大,却十分突然,霍香药听着渐起了疑心。听那声音是从头顶传来,莫不是只受伤的鸟儿,那得赶紧取来医治下。以前的霍香药一定是个很有爱心的人,所以,搞得她现在也凭白多了这许多怜悯之心。
  放下蒜头,走到院子中抬眼往屋顶瞧去,只见一坨黑乎乎的影子,比鸟雀要大上几千倍,霍香药眼神再差,也认得出那不是只鸟,是只人。至于是谁?从骨骼弯曲的长度与身形来看,与小七倒有几分相似,莫不是小七大难不死,那倒是件天大的喜事,还省得他待会去问懿王那小兔崽子。
  “小七,可是你?”                        
作者有话要说:  中暑了,感冒了,大家注意身体。

☆、被逼进宫

  那坨黑影转过身子,露出一张笑眯眯的脸,不是小七还能是何人?
  “你咋逃出来的?”
  说话间,苏七已一个跟头落在她面前,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个木箱和一个包裹。
  天哪,不是在做梦吧,霍香药使劲揉揉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摸苏七的脖子,大动脉跳得可快,再拨开眼珠看,炯炯有神,真是活蹦乱跳的人。真是个大好人,居然还能帮她把医药箱找回来,这本事杠杠的。
  “二姑娘,这是我家公子送你的狐裘。”
  苏七解下背后的医药箱和包袱,边道:“公子说北方冷,姑娘身子弱,得注意防寒,这件狐裘是纯正九尾狐的毛做的,暖和的很,而且通体全白,最衬姑娘的肤色了。”
  “他自己咋不来呢?都有些日子没见了。”霍香药语气中有微微抱怨。
  “公子爷是前两日才回到京都,之前因你落水,公子在淮河找了好多天,人都瘦一圈,他现今不太方便,有机会就会来见姑娘啦。”末了,苏七又接道,“二姑娘放心哈,我们家公子对姑娘可是一颗赤诚之心,我苏七以项上人头担保他绝不会沾花惹草。”
  霍香药将包袱和医药箱都放进屋,给苏七倒了杯热茶,笑问:“吃早饭没?”
  “没呢!天还没亮,就被公子拖起来了,说什么等天亮了混进国公府就没那么容易。”
  霍香药又唤凝儿多备一份早点。
  “国公府的茶真香,和我们苏家有得一拼。”
  凝儿见二姑娘要两份早饭有些奇怪,想问又没问出口,苏七则优哉游哉地在里屋品茶。
  待凝儿走后,霍香药才问:“那夜你落水之后去哪了?”
  “说起来就气愤。”苏七放下茶杯,愤愤道,“懿王那帮混蛋抢了我的羊皮筏子不说,还扔我一个人在浪涛里,幸而我水性好,抱得个船家的木葫芦,一路飘,被公子找到,不然我的小命就要喂河神爷。”
  “确实是不幸中的万幸。”
  “我苏七命不该绝,就是要让恶人恶报。”苏七说完又问,“二姑娘,你可是被路遇的船家救上来的?”
  霍香药点点头:“当时水急又浪大,迷迷糊糊间,见到一点光,之后便不省人事,醒来时正在客栈,才得知被路过的船家救了。”
  “救你的人叫啥?”
  “是一对师徒,师父叫北风,徒弟叫小雨,是个伶俐的女娃娃。”
  “果然。”苏七拍手道,“公子还真是活神仙,我们听说你跟北堂主在一起时,公子就猜是北堂主救了你,还是自家人靠得住。”
  “喔,你们相识?”霍香药有些吃惊。
  “北风大侠是初雪阁的北堂主,和我们家公子是好朋友,北堂主琴弹得好,公子萧吹得好,公子说是知音,琴瑟之交。”
  “若缺让你来保护我,我看你背着包袱,可是与我一同进宫?”
  “那当然,现在保护二姑娘已经是我苏七的使命。”苏七点点头。
  霍香药想起一事,不禁皱起眉头,犯难道:“宫中好像不能进男人,之前没想过,现下倒不知以何借口将你带进宫。”
  “这个公子早替我们想好了。你就说我是你丫鬟,自小在医馆给你打下手。”
  “让你扮丫鬟,这你也乐意?”霍香药目瞪口呆。
  苏七拍着胸脯道:“为二姑娘别说扮丫鬟,扮阿猫阿狗,我也愿意。”
  “那你赶紧去里屋换上衣服。”
  “这就去。”
  苏七抱了身衣服,一转眼就穿成了女儿样,霍香药又找来脂粉,替他描眉扑粉,还给他梳了女式头,苏七本来就生得小巧细致,这一打扮,倒有七分女子样。
  “二姑娘好。”
  苏七开口更是把霍香药给吓到了:“你还会学女子的声音。”
  “那当然,我们行走江湖的,什么样的危险都能碰到,乔装打扮和易容都是小事一桩。”
  “有空带我见识见识易容术,那东西听起来就厉害。”
  谈笑间,凝儿已端了早点来。
  “二姑娘,用早饭了。”
  霍香药拉着苏七出闺房,凝儿果然大吃一惊,怎么二姑娘房里突然多了个人。
  霍香药见她惊讶,笑着解释:“这是我表妹,自小习武,爷爷便让她保护我,前几日走失了,幸好让她打听到我进了国公府,便一大早寻了过来。”
  凝儿将信将疑地出了门。
  遇着故人,霍香药胃口好的很,二人将几盘早点吃的干干净净。
  看天气,今儿个会是个大晴天。
  不过歇了会儿,霍娇娇已让王妈妈来接霍香药。
  苏七背着医药箱和包袱跟在霍香药身后,一起去了大门,霍娇娇盯苏七看了几眼,也没说什么,算是轻松蒙混过关。
  国公府的轿子自是比霍家的轿子舒适稳当的多,左看右看之际,已到了宫门,领头的侍卫自然认得国公府的轿子,纷纷打招呼,轿夫放下轿子,从宫里头走出几个宫女并八名太监抬着两顶轿子。
  “老夫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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