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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治病右手撩汉-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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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心里一咕噜,感觉有点怪。
  大堂病人有点多,三娘招呼众人去忙乎,领着霍香药进了后院,屁股刚落凳,陈义已斟满茶,霍香药呷了口茶,三娘又招小草端来两碗绿豆汤解暑。霍香药边喝糖水,边打量起这间医馆,进门是两间宽敞的大屋,左边是药房,右边是诊病的大堂,往里些是个小花园,花园里摆了张圆桌,佩戴四个园墩,皆是大理石所造。花园四周围了七八间屋子,挨着大堂的三间有伙计进进出出,应该是药房与账房,另外几间门口晒满衣裳,约摸着是伙计们的卧房与厨房。对着大堂的反方向,有条后门,青石路从花园一直通往外头,顺着路的方向看去,前面是一条河,估计就是那明月湖。
  三娘刚坐会儿,就被伙计叫去账房了,霍香药四处转了圈,又转到了大堂,从那些病人的态度可看出这位二姑娘深得人心,应是位好大夫。挨着门口的位子摆了三张桌子,各摆了一块把脉枕及纸墨笔砚,陈义与另外二人靠着墙壁而坐,号脉的号脉,写方的写方,有条不紊地忙着。
  他们右边六尺远还有一张空桌,桌子比陈义他们的要长些宽些,挨着墙壁,上面摆了几本书,一块把脉枕及纸墨笔砚,有张梨花椅,霍香药见有空位,就坐了下来。这厢刚落座,门口长凳上那些病人一窝蜂全围了过来:“二姑娘今儿个坐诊么?赶紧给我看看,我这牙疼的都死好几回了。”
  “我姑娘天天拉肚子,二姑娘赶紧给我家姑娘瞧瞧啊。”
  “二姑娘,我家。。。。。。”
  霍香药有点懵,还好那陈义立即过来解围:“二姑娘大病初愈,今天暂不看诊,大家不舒服找我们师兄弟几个也一样的。”
  霍香药向他投去了感激的目光,怎奈这帮病人根本就不听他的话。
  “哪里一样,你们医术哪比得上二姑娘。”
  “再说,光靠你们三个人,就算你们不吃不喝,我们也得排到明天了,你们松鹤医馆生意太好,每次排队排得我尿急。”
  “二姑娘不给我瞧病,我今儿个就不走了。”
  看个病还要耍赖,霍香药也是无语的很,左瞧瞧那个咳嗽的老爷爷,右瞟瞟肚子疼的大姑娘,最后牙一咬:“要不,我就瞧几个吧。”
  “还是二姑娘菩萨心肠。”
  陈义尴尬地笑了笑。
  “二姑娘,你给我看看,我这头怎么老长癞子?”
  病人永远比医生多,霍香药无奈地摇摇头,招呼道:“你们别挤,一个个来,你们先都坐原来的地,别围着我,绿萝,你给他们每人编个号,你就按号叫,轮着来,我一个个看,今天都看完。”
  馆里的伙计帮忙做了几十个小号,他们每人领到号就乖乖地坐在凳子上,霍香药抬头瞟了瞟,都要坐到隔壁街了,看来今天是没得休息。
  “一号。”霍香药有气无力地喊了声,应声而来的是位中年大妈,由位瘦小的少年扶着,那少年急道,“二姑娘,我娘前几日从地里回家就头晕乏力、猛出汗、还口渴、喝了水也不解渴,昨天中午忽然脸色苍白昏倒了,吐了一天,还发高烧。”
  “儿子,你快回去念书,娘就是累着了,歇会儿就好,别担心喔!”大妈的声音十分虚弱,肤色黝黑,说话的间隙,额头一直冒汗,面色潮红,嘴唇白得跟纸一样,翻着白皮。
  瞧了几眼,依这症状,□□不离十是中暑,霍香药拿起笔刚想写方子,毛笔在手中转了转,实在下不去手,改口说手上的伤口还没愈合,疼的厉害,让绿萝代笔,念道:“病人为深度中暑,取霍香少许,煎服,每日早中晚各服一碗盐水,每日服两碗绿豆汤,多吃西瓜,多喝水约一天八碗,饮食宜清淡,在阴凉处休息一两日即可痊愈。”
  少年拿着处方还要问三问四,霍香药已催促道:“二号。”
  伙计领着母子二人去抓药结账,又上来一对母女,姑娘生得俊俏可人,看步子,已有腿软迹象,于是问她腹泻次数频率。
  “一日十来次,三天了。“女子一一作答。
  要是能化验大便就好了,霍香药琢磨着这个想法不太现实,只得再问:“粪便是何形状何颜色?可带血?可有黏液?”
  女子一听头慢慢垂下半天不吭声,霍香药估计她是怕羞,又催了遍,她才支支吾吾道:“不成形,如稀粥,无血,无黏液。”
  “可有腹痛肝门痛及其它不适?”
  女子咬着牙不吭声,陪她来的妇人倒先急了:“二姑娘,我家姑娘还没出阁呢。她哪好意思讲这些难为情的话,您就别问了,就开点止泻药。”
  到底是命重要还是难为情重要呢?霍香药忍住了骂人的冲动,挥挥手道:“三号!”
  那妇人忙拉住霍香药道:“诶诶诶!二姑娘,你还没开方子呢?”
  霍香药冷冷吩咐绿萝:“绿萝,以后不听话的病人不要领来。”
  妇人一愣,想发作又没敢,最后女子憋着脸,用细若蚊虫的声音道:“腹部不痛,那儿有点火辣辣的疼。”                        
作者有话要说:  坑爹昨天更新的章节因为一个字犯规,然后被锁了,今天周六,赶紧大早起来更文,小天使们起床了吗?

☆、传宗接代

  霍香药冷冷吩咐绿萝:“绿萝,以后不听话的病人不要领来。”
  妇人一愣,想发作又没敢,最后女子憋着脸,用细若蚊虫的声音道:“腹部不痛,那儿有点火辣辣的疼。”
  肚子不疼,粪便没血没黏液,只是普通拉稀,补充点盐水和葡萄糖就好,霍香药点点头,道:“绿萝,写方子,病人为轻度腹泻,芡实、党参、白术和茯苓煎服,每日两剂,连服两日,每日饮盐水三碗,忌食鱼肉酸辣等,饮食以清淡为主,宜白粥青菜,明日可加鸡蛋,三日后未好再来复查。下一位!”
  又上来一对年轻的夫妇领着五六岁的小男童,旁边还跟了丫鬟奶娘小厮一大堆,小男童脖子挂了块金锁,手上脚上挂满金链子,连束发带都挂着银饰,一看就是富人家的孩子,状似孩子他娘开口道:“二姑娘,我家宝宝牙疼得哇哇叫,疼半个月了,我相公请了几个大夫都没治好,还请二姑娘瞧瞧。”
  “绿萝,拿双筷子来。”
  霍香药接过筷子,看着小男童笑眯眯道:“张嘴,啊!学我的样子,说啊!”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五六岁的孩子满口黑牙,有几颗牙尖还缺了小块,霍香药放下筷子,摸摸小脑袋,严肃道:“小朋友,半年之内不吃糖,能做到吗?”
  几个大人一脸怪异地看着这个怪女大夫,小男孩很诚实地摇摇头。
  怎样哄小朋友,是个难题?霍香药想了想,随口道:“你要是能做到半年不吃糖,我就送你一样你一定会喜欢的礼物。”
  小男童睁大眼睛问:“什么礼物,会飞吗?”
  霍香药笑道:“虫牙,鲜韭菜根两颗,白糖一勺,嚼碎含一刻钟,七日一次,共三次,可灭虫止痛,半年内忌甜食。”
  “四号!”
  。。。。。。
  “一百零八号!”
  叫到一百零八号时,医馆只剩绿萝、陈义、病人及霍香药四人。
  霍香药揉着疲惫的双眼,嘴一噘:“到哪都躲不过加班的命!”
  来人是位瘦弱的男子,左顾右盼了许多眼,才神秘兮兮道:“二姑娘,可否借一步说话。”
  霍香药内心下意识地抖了抖,一个激灵:这扭扭捏捏的神态怎跟六楼男科的患者一模一样,莫非古代也有男言之隐?那还真是做回老本行了。
  “王秀才,有何事不能当我们面说?可休想打我们二姑娘的主意。”陈义挡在二人中间。
  霍香药清清嗓子,附和道:“是啊,也没别的人,但说无妨。”
  王秀才忽地捂住命根子,半天未吭声,霍香药无奈地摆摆手,来到后院,双双坐在石凳上,陈义与绿萝二人远远瞧着二人,尤其陈义眼睛都没眨一下。
  霍香药把玩着茶杯,半抬眼道:“说吧!哪不舒服?”
  王秀才左右扫了一圈,嘴巴动了动,眼中有泪花闪烁,忽地,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卷起袖子边抹眼泪边哭道:“二姑娘,你一定要救我,二姑娘,大家都说你菩萨心肠,医术高超,你可一定要救我,我家三代单传,可不能在我手上绝了后。”
  霍香药手中的水杯“哐当”一声掉在桌面,内心一万匹草泥马,治治疑难杂症也就算了,总不能还要管不育吧!巧妇也难为无米之炊,男性不育大多与小蝌蚪及输精管有关,这得开肚子的事。想到这,霍香药头都大了,连连挥手:“这个,我可治不了。”
  王秀才一听治不了,眼神瞬间一片死灰,瘫倒在地,眼泪哗啦啦流得可痛快了,陈义及绿萝纠结着要不要过来,最后没过来。
  “你起来,你起来,我最怕人哭了。”霍香药琢磨着要不要拉他起来,看他脏兮兮的一身,到处都是鼻涕眼泪,立马打消此念头,医生都有洁癖。
  然而,王秀才哭得更凶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还不如死了肥一亩田。”瘦瘦的脑袋瓜一下下撞击石凳,看得霍香药心惊肉跳的,这可是大理石啊。
  “有话好好说,说不定还有救,我再想想办法。”
  霍香药此话一出,王秀才果然不哭了,抽抽搭搭讲了事情的经过。原来他是名落地的秀才,两年前娶了媳妇,洞房花烛夜没能一展雄风,此后看过各种大夫,吃过各种药,试过各种偏方,依旧毫无起色,这可急坏了家中老父老母,娇俏媳妇开口闭口守活寡,天天嚷嚷着要改嫁,闹得家里鸡犬不宁,左右邻居无人不晓其不举之事,作为一个男人,一不能满足媳妇,二不能传宗接代,人生确实了无生趣。
  王秀才长得白净,此时,一张圆圆的脸蛋红得跟颗营养过剩的樱桃似的,原本并不知羞涩为何物的霍香药也免不了落得个面红耳赤,怪难为情。
  霍香药眉头紧锁,王秀才这病是明显的不举之症,在现代,给他吃几颗伟哥,保证媳妇三天下不了床。不过,做医生的当然不能这样做。最重要的是古代并没有这种药啊。
  说玛咖的打死,说肉苁蓉的也要打死,秘鲁玛咖传得那么凶,也没见秘鲁男人多么厉害过,玛咖其实就是白萝卜一颗,肉苁蓉只不过长得形似罢了,说他们能让男子一展雄风,真真是骗钱的。作为21世纪超有良心的医生,霍香药断不能做这种骗人的事。
  自古书生多娇弱,多锻炼身体绝对错不了。看那些肌肉猛男,哪个妹子在身下不娇喘连连。那就补肾+强身健体了。
  霍香药回到大堂,敲着桌子,慢慢道:“每日起床后跑半个时辰,晚饭后跑半个时辰,另‘蛇床子、川芎、菟丝子、补骨脂、茯苓、红参、小茴香、五味子、金樱子、白术、当归、覆盆子、制何首乌、车前子、熟地黄、枸杞子、山药、淫羊藿、葫芦巴、黄芪、肉苁蓉、炙甘草’煎服,每日一剂,坚持三个月,若无缓解再来复查。”
  霍香药哈欠连天地念完药方,“好累,你们收拾收拾,今儿个鬼节,陈义你送绿萝回去,坐一天腰酸背痛,我要出去转转。”伸个懒腰,转身出了医馆大门。
  今夜月色不错,兴许是天渐凉快的缘故,路上没几个人,安静地要死,一直走,走到温香楼暖玉阁那周边,才热闹些,来到这个世界几个月,霍香药惊喜地发现有两个地方每日都很热闹,一为管人命的松鹤医馆,二为管男人命根子的温香楼暖玉阁。
  抬眼望去,温香楼内灯火辉煌,暖玉阁内欢声不断,丝竹缥缈之音直上云霄,置身其中,仿若置身云雾,飘飘然焉,极为不真实的感觉。霍香药脑海又浮现了白裙少女坠落山谷的情景,再想那画中人与她何其相似,难道这是原来的霍香药留给她的最后一段记忆。
  霍香药自小学霸,靠得就是过目不忘的天赋及勤于思考行动的后天努力,每当夜深人静时,她就易走神,爱想些宇宙尽头之类的问题。此时漫无目的地走在陌生的街道上,更是心不在焉,全然注意不到身后一直有双黑色的眼睛。
  直到有一只纤细的手轻轻拍在她的肩膀,她愣了一下,一时半会也没从宇宙浩瀚中抽出身,那黑影人拍第二下时,她才反应过来,不声不响地握紧了袖中的小匕首,缓缓回过头,她以为她会看见一张惨白的脸,或者其它恐怖的画面。
  医生是一门危险的职业,对于危险与死亡有本能的敏锐,行医十几年,她常常遇到具有攻击性的病人,有随身携带手术刀的习惯,穿越后为不引人注目,才改为匕首。
  然而,她回过头,却什么都没有。
  怎么可能?刚才绝对有一只手拍过她,她是医生,并不信鬼魂之说,她坚信那是人的手,但为何回头却空旷一片,啥也没有,霍香药又四周搜寻一遍,依旧没有,此时背后有一股冷风,难道,难道,那东西在她背后。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仿若古井中被时光掩埋的苔藓。                        
作者有话要说:  这张因为有敏感内容,被系统锁了,我做了些修改。

☆、撩妹高手

  这时背后传来一个阴冷的声音,仿若古井中被时光掩埋的苔藓:“二姑娘可还记得那日蔷薇谷跳崖前所发生的事?后来可有怨恨?”
  霍香药条件反射地问:“你是谁?”
  那人似松了口气般缓道:“听人说二姑娘醒后变得怪异,记性差了许多,我也不知该喜还是该悲,说到底,这事是我对不住二姑娘。我也并不想如此,但有时命中注定的纠葛让人无可奈何,既然上天让二姑娘选择忘记,还请二姑娘当蔷薇谷的事从未发生过吧。”
  “你是谁?我见过的死人可不少,装神弄鬼可吓不到我!”霍香药等了会儿,见那人并会答话,又道,“只有愚蠢的人才相信有鬼神。”
  似乎愚蠢二字惹恼了那日,这时,一只宽厚的手又搭上了她的肩膀,霍香药怒吼一声:“再不露面,别怪我不客气了。”拔出匕首突然刺向身后,然而,就在她信息十足地以为能削掉对方脑袋时,她瘦弱的手腕被一只强有劲的手捏住了。
  霍香药转身抬起膝盖,欲顶向对方的命根子,那缕金色的影子一个青蛙跳,利索躲开,并双手紧紧护住传宗接代的家伙,霍香药还欲再进攻,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在低吼:“姓霍的娘们,大晚上,你抽得什么风?伤了我小春春的威风对你有什么好处?”
  霍香药眯起眼瞧了个仔细,大声嚷嚷的人正是前任霍香药的情郎,那个有些怪的男子,七夕夜被他救过小命,早几日还吃过一回饭,但他叫啥名她还真忘记问了,今天一定得问问。
  霍香药瞧他护命根子的姿势十分搞笑,打趣道:“抽得西北风,哈哈,原来是你!”
  “你以为是谁?”苏暮春狠狠白了她一眼。
  霍香药收起匕首,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埋怨道:“我说那谁,你大晚上闲得慌就去为人民服务,人模狗样地躲这吓我干嘛?还什么蔷薇谷的事是命中注定的纠葛,乱七八糟神叨叨的,我可说明白了,我和你可没什么纠葛,就算有,那也是从前的事,现在都不作数。”
  “那也是从前的事,现在都不作数”,这句话在苏暮春脑中不断盘旋,她这话的意思是要和他撇清么?明明七夕夜在他怀里的她是那么乖巧,那日望月小筑吃饭也有说有笑,怎么现在又要撇清关系,女人的心真是六月天,说变就变。
  苏暮春眼中黯然,清冷的月色照在他棱角分明的脸上,有些沧桑,许久,他才开口:“我原本还抱有一丝幻想,以为这几次的相处能让你念起从前的时光,也许你就会回心转意,现在看来,都是我错了,你依然如此厌恶我,还要将从前的事都作废,阿香,我是真心想娶你,同你恩/爱/过一辈子。”
  还从来没人对她如此情深意切地表白过,霍香药不知不觉眼神迷离,情不自禁道:“前男友也曾说要同我恩/爱/一辈子,三年了,我以为前男友会娶我,结果他娶了罗晓茜。”
  苏暮春很会抓重点:“钱南友是谁?姓钱的有我帅吗?”原本颓废的眸中激起一丝愤怒,苏暮春一直以为让阿香拒婚的人是陈义,今日听她亲口说才知晓还有个钱南友,还没听过此人,嗯,回头得让苏七好好查查许小卓的底细。
  看霍香药一副心碎欲裂的表情,却为的个姓钱的家伙,苏暮春有些生气,眼中燃起嫉妒的火光,把真个黑夜都照亮了。怒完钱南友,又开始怒霍香药了,这个霍香药啥时变得如此水性杨花了,到处沾花惹草。
  再想:咦,照阿香的话,这个钱南友娶了罗晓茜,罗晓茜又是什么鬼?管她呢?钱南友不喜欢阿香,那是不是说明他还有机会,想通了,有动力了,又不□□风拂面。
  苏暮春的面上变了许多变,霍香药沉思在21世纪的身份,也没太注意,等反应过来差点说漏嘴,忙扯开话题:“你干嘛大晚上装神弄鬼吓我?”
  “我没装神弄鬼!也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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