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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晚明课题小组-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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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江氏小姐递了帖子拜见,人就在门口呢!”
  江若仪么?岳凝歌倒是好久不曾见过她了,于是笑道:“我这就过去迎她。”                        
作者有话要说:  收藏掉得哗哗的……可能是作者君写崩了吧,郁闷……

  ☆、相煎何太急(下)

  江若仪的轿撵停在严家的正门外,那是一顶锦缎包裹着的轿子,颜色妍丽,四角挂有极为好看的流苏。
  江家的阵势好生气派,愣是把严明焕的府邸都给压了下去。四周路过的人大多向此侧目,想要看看这宝马雕车上下来的会是谁家矜贵小姐。
  岳凝歌嘴上不说,可心里自是极为珍视她与这位“闺塾师”之间的友谊的。在南京,在何皎皎还没有到来的那些日日夜夜,毕竟是江若仪整日陪她解闷儿,逛遍了整条三山街上的果子行,尝尽了金陵所有备受好评的糕点,入手了一堆好看的布料和成衣……
  只不过二人到了北京城,关系倒是疏远了不少。兴许是因为她嫁人了而江若仪却依旧待字闺中,抑或是田氏暗地里施了什么压,让江若仪知难而退了。
  她的心事岳凝歌都知道。这姑娘只是单单纯纯地倾心于岳湄罢了,只可惜岳湄他……当不起人家这一片芳心错付。
  “阿仪,快请进来吧。”
  在丫鬟的搀扶下,江若仪缓缓从轿撵中走出。这一派弱柳拂风的韵致别样动人。
  只是岳凝歌观察到了一处不同:以往她前来拜访,身边根本不带多少人。一入府门,为表亲密,更是连丫鬟都遣到一边去了。今日却大不相同,小丫鬟一直跟在身边,不曾离去。
  她对着岳凝歌淡淡笑了笑,道:“自打你出嫁以来,我们姐妹还未曾会过面呢……”
  “是啊……”岳凝歌笑叹道。其实二人背地里皆心知肚明,还真不是全然没机会见。那一次江若仪明明已经到了严府门口了,眼见着就要来寻她,可奈何看见了“田盼儿”也来,便拂袖而去了。情敌相见分外眼红,便是如此。
  江若仪左瞧瞧右看看,观察着严府的陈设布局。岳凝歌这才想到阿仪是第一次来她的“新居”。
  “想不到这平日里冷面的锦衣卫也懂山水园林?”江若仪笑道,“这种风格,还真像咱们南京城的园子……”
  岳凝歌笑着“嗯”了一声。这是宋宇——当时她还以为是一个完全陌生的“严明焕”,为了迎接她的到来,将府邸加以修缮,变成了南方样式。
  所以“严明焕是个好姑爷”——人人都这么说。 
  嗯,是挺好,不过宋宇更好,只是一般人察觉不到而已。
  “你们夫妇二人举案齐眉可真是羡煞旁人呢…”江若仪掩面轻笑,“打算什么时候添一丁?”
  被猛地这么一问,岳凝歌脚下突然被绊了个趔趄。添丁?添什么丁…?毕竟他们也不是真正的夫妻。
  “还,还没打算…”岳凝歌十分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去。她已经脑补出了一副自己痴汉脸对着宋宇傻笑着说“学长我要给你生猴子”的场景了。
  “快些做打算吧,这才是我们女人家的正经事。”江若仪道。
  岳凝歌说不出话来了——旁边还有个丫鬟,当着外人的面江若仪还一直提这个,令她觉得有些没有面子。
  “不说了,反正来日方长,我们都还年轻…”岳凝歌一笑,露出一口整齐的白牙。
  看到江若仪对园林颇感兴趣,岳凝歌决定一尽地主之谊,带她好好参观参观,便道:“阿仪,我带你到处走走吧!晚上你留下来用膳,正好我们府上有一个会做淮扬菜的巧手厨娘,保准一解你莼鲈之思,哈哈…”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啦…不过这淮扬厨娘也是严大人替你请的吧?”
  “嗯…不管她怎么请的,手艺好才是正事。”
  岳凝歌暗忖:这个阿仪今日讲话酸里酸气的,透着一种说不出的怪,看来她是真的为自己和田盼儿走得近一事而在意了。不论怎么说,今日都要把这疙瘩解开才行。
  江若仪走到一方假山下的池塘前,望了望池中锦鲤。
  这是严明焕仿照南京岳家花园中的一景建造的。
  “这里看起来好生眼熟…”她叹道,“上一次在南京看见一池锦鲤,已是将近半年前的事了。”
  岳凝歌抿了抿嘴,上前搭住江若仪的手,道: “若是方便的话,干脆今日就留下来住一宿吧,我们姐妹也好叙叙旧。”
  ******
  宋宇从北镇抚司衙门回来,已是暮色四合。他满脑子转的都是安家的事。这一回魏忠贤是对他有所保留的,今日的窃听就是最好的证据。所以即便是顶着“严明焕”的身份,也没那么容易把史哲救出去。
  史哲一定会怨他——他在心中默默想。这也是没办法的事儿。像那种娇生惯养的富二代,个个都像是垫着一百床鹅绒被却还能被床底的豌豆给硌到的小公举,要他在囹圄内困守数日,恐怕得囤一肚子委屈和冤气。
  踏进严府的大门,他只觉得分外冷清。
  吴妈妈已经不在了,这件事要如何同岳凝歌讲起?这还是个问题。不过他也以习惯了这样一个问题接着另一个问题的日子,这样,才是生活的常态。
  那一日岳凝歌被田氏派来的“娘家人”接走,他递给吴妈妈收着的一小盒子珠宝首饰。宋宇知道岳凝歌素来大大咧咧的,毫不重视人际关系。可奈何这次身边有没有自己陪着,也不知到了岳家会不会吃亏。恰逢那两日两人拌嘴,谁都不肯主动搭理谁,他便只好把准备好让她打赏给岳家丫鬟婆子的物什塞给了吴妈妈,交由吴妈妈去做。
  可谁知,在贪财又锱铢必较的匪徒面前,这些财物却成为了致命的东西。这么说来,吴妈妈的死也是宋宇间接导致的……时至今日,他尚且不知岳凝歌在知晓了这一切原委之后究竟会不会原谅自己。
  吱呀一声推开他们的屋门,便看见一个娇小的身影正在床前忙来忙去。
  “哎,你在做什么?”
  岳凝歌仿佛沉溺在自己的世界当中太过认真,以至于被宋宇突如其来的发声吓了好大一跳。
  “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刚刚。”宋宇一脸无辜,“你什么时候这么勤快了,还收拾开被子来了?”
  岳凝歌傻笑了两声,将床上的锦被抱了个满怀:“今天阿仪要在咱们这儿住下,我打算搬过去和她睡一宿,抵足而谈。”
  “又再胡闹什么?”宋宇皱皱眉头,夺过了她怀里的被子:“咱们俩现在是夫妻,你这样做合适吗?”
  “咱们俩现在是夫妻”这句话引得岳凝歌浮想联翩,尽管她在梦里已经无数次把宋宇十分暴力地据为己有了,可当他说出这种话的时候,她还是会害羞得满脸飞红霞——好一个情窦初开的研二老学姐!
  “可,可是……我们都说好了的……”她满脸难为情,又不敢多犟嘴:“总得给人留一点闺蜜时间吧?”
  宋宇叹了口气,旋即开启了谆谆教诲的模式:“你要在这里交朋友,我不反对。可是万万不要陷得太深。你知道的,我们来自于什么年代,他们呢?中间差了几百年,三观没都严重不和,你真能跟谁做知心朋友吗?我们身边毕竟只是一群古人……”
  “只是一群……古人吗?”她略微有点失落。
  宋宇瞅见她懊恼的样子,不禁笑了笑:“都是现代人岂不是很可怕?要是一群‘岳湄’埋伏在你身边……”
  岳凝歌被逗得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我早就收拾家伙回师大了。”
  “所以……你还要不要搬过去跟江若仪一起睡了?”
  岳凝歌的表情十分纠结:“可,可是……”
  “小歌儿,你收拾好了吗……?”门外的远处,传来江若仪的轻声呼唤。宋宇倒是眼疾手快,一下子把桌上的灯烛吹灭,向外喊道:“抱歉了江姑娘,贱内今日不方便。”
  “原来是严大人回来了,那,那……小女子就先告辞了。”说罢,江若仪忙快步走开以避嫌。
  宋宇好似怕她不相信似的,使劲用手摇晃了几下床,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摇床干什么?”岳凝歌一脸狐疑地问宋宇。
  “……”他被噎得说不出话来。
  过了片刻,她才反应过来自己问了一个怎样愚蠢的问题。
  “咳,咳……”忙假装干咳了两声,掩饰自己无处可逃的尴尬。
  “你别去了,听见了么?”宋宇粗着嗓子问了一句。
  “嗯……”她真想找条地缝钻进去,把头埋好。
  “今天怕是得委屈你黑灯瞎火地洗漱了。”
  “没关系,摸黑就摸黑,没事儿…”岳凝歌巴不得一直黑着,这样她就能少被宋宇看到这副仪态尽失的模样。
  她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向桌子前,收拾起了自己今天帮宋宇翻译的英文文献,对他道:“最新的五篇我翻译完了,都放这里啦…”
  看到她养病期间还在为自己工作,宋宇内心有些动容:“嗯,谢谢你…”
  “我们之间说什么谢谢…”岳凝歌道,十分豪爽“哎…?我的洗面奶放去了哪里?”
  “我昨天用了一下,帮你找找。”宋宇道。
  岳凝歌自己打开了柜子,那里是他们对方一切现代物品的仙仓库,所有东西都被锁得严严实实的。
  “可能在我那个收纳盒里,你找找看。”
  听到了宋宇这么说,岳凝歌便打开了他的收纳盒,手一伸进去,只觉得触感柔软。唉…?莫非是那个…泰迪熊!

  ☆、谈心

  “学…宋宇,你最近有没有看见什么奇怪的玩偶之类的东西?”岳凝歌试探着问道。
  “哦…还真有,就一只泰迪熊,长得比宜家新出的娃娃还丑。”
  岳凝歌讪讪笑道:“有那么丑吗?”
  “一般丑吧…”宋宇笑道,暗地里想象着她此刻纠结无比的表情。
  “那你还拿走了?”岳凝歌垂头丧气道。她蓦然想起了史哲对这玩意儿的评价。
  “不是有人送我的生日礼物吗?”宋宇挑了挑眉。
  “是,是啊…”岳凝歌舒了一口气,“我就怕你不喜欢…”
  “喜欢。说它丑都是骗你的,我喜欢着呢。”
  “真的?”她一下像被注射了一针鸡血,“那太好了!”
  “我找到你的洗面奶了,在你化妆包里。”宋宇把那管细细长长的洗面奶递了过去,“小姑娘得学着好好归置归置自己的东西,整天乱放的话往后找不到的东西可就越来越多了。”
  “嗯…”岳凝歌暧昧地应了一声。她现在开始享受被他唠叨和教育了,因为这一切的背后都是溢于言表的关心。
  岳凝歌三下五除二洗漱完毕,拉上床幔开始换睡袍。一边换衣服一边想着江若仪——她对自己近来与田盼儿不断交好的行为还心有顾忌,想必心结还没有解开。再这么下去也不是个事儿,不论怎样岳凝歌还是不愿失去这个闺蜜的。她跟宋宇的想法可不一样,并不认为身边只是一群与自己三观严重不和的古代人。毕竟,她也是真真实实对他们付出过感情的…
  “宋宇…”
  “怎么了?”他问道。
  他的声音非常好听,岳凝歌露出了一脸痴汉笑。
  “我们以后穿回去了,这具躯体在这个时代会死亡,对吧?”
  “嗯…”宋宇道,“是这样。这是借来的身体,本就是一些垂死之躯我们才有机可乘。”
  “那我们周围的人呢?他们能接受自己身边的人一下子死去那么多吗?”虽不是真正地辞世,可年纪轻轻的人谈起了“死亡”的话题,还是十分沉重的:“最可怜的恐怕是安家,几代单传这么一个独子。史哲要是走了,他们可怎么办啊?”
  不假,安韫卿若是死去了,安家就少了一个可以作为顶梁柱的男丁,而刘氏的孩子一出世就将面临着没有父亲的窘境。这么一想,确实多了些悲怆意味。
  “你说…我们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闯入一群人的生活,改变了他们若原有的人生轨迹,是不是有些不负责任?而且原本行将就木的躯体因为要被我们利用而多活了这么久,是不是也一定程度上打破了不能改变历史的准则呢?”
  “你想的事情真不少。”宋宇愣了愣,叹道。他原本是把岳凝歌看简单了些,以为她只晓得吃吃睡睡,一派少女的无忧无虑。可现在他发现,她的脑袋瓜子有时候想事情想得还挺深沉。同时,也怕她的敏感终究会给自己带来被棱角的刺伤。
  “这个问题…你该不会也回答不出来吧?”岳凝歌歪了歪脑袋。
  须臾,她想到一件事——宋宇的被子被她拿去给江若仪用了。
  “那个…宋宇学长…”她小心翼翼道,“要不今天,你睡床上吧?”
  “无事献殷勤?”宋宇一猜就知道是有什么事情不对。
  她挠着头发干笑道:“我的锅,我的锅…今天我不小心把你的被子拿给阿仪去用了。没事儿,你睡床上,我去书房,给你腾地儿…这就去…”
  说罢,岳凝歌身姿矫健地爬下床,抬腿就要往书房走,却被宋宇一把拽了回来。
  “别去了,万一露馅儿怎么办?”他拽住了她露在外头的半截手臂,顿时感到了肌肤的滑腻触感,心中更添几分紊乱。
  宋宇知道,对于岳凝歌这种上窜下跳的活泼生物,他向来是没什么抵抗能力的。
  岳凝歌一愣:“那要一起睡这里?”确实,要是刚才还“干柴烈火”的,现在却要分房睡,简直不能更奇怪。
  “怕什么,又不是第一次了。”宋宇便独自开始了宽衣解带。
  “好,好吧…”岳凝歌眨巴了几下眼睛。
  “我回答你刚才的问题…”不知何时,窗外悄然溜进一缕银色的月光,斜照在宋宇的肩头。时光似乎都被镀了银,停滞在了这一刻——连同岳凝歌的呼吸和少女心。
  “好啊…”她倒是很期待他会怎么说。
  “或许这么说来有些残酷,不过改变小人物的人生轨迹并不能算是改变历史。就像是微积分中几何图形的边界,或是哲学里面的质量互变,你懂吗?”
  岳凝歌摇了摇头,又突然意识到他可能在这黑暗中看得并不真切。便出声道了句:“不是很懂…我觉得你大概不是史家,是杂家。”
  宋宇故意曲解道:“不不,宦官的才叫‘咱家’,我是锦衣卫。”
  “哈哈……”岳凝歌捂住肚皮开怀大笑,“你不去说相声真是可惜了。这包袱,抖得劲儿劲儿的……”
  宋宇踱步到了床头,轻轻坐了下来。微弱的月光下,岳凝歌能看见他的双睫一颤一颤。那睡袍慵懒地穿在身上,隐约露出胸前起伏的曲线——严明焕的身材跟宋宇一般好。
  “哎,史哲的京片子是不是跟你学的?”宋宇用肩膀轻轻撞了撞她。
  “谁知道他是搁哪儿学的……”岳凝歌摊了摊手。宋宇见她不说,便识趣地咂了咂嘴。
  “你还没回答完我刚才的问题……”她盈盈望向他。
  看着那双澄澈无比的眼眸,宋宇真想把埋藏在内心最深处、最掏心窝子的话都说出来。可惜不能……因为他没什么把握。没把握她就一定会接受自己,更没把握她对史哲的感情究竟有几何。这又不像学术上的问题,丁是丁卯是卯,是非黑白一看便知,都跑不了。人是世界上最难读懂的书,最难搞清楚的学问。这一点他无比确信。
  “好吧。”宋宇道:“我继续回答……一言以蔽之,改变小人物的人生不能算是改变历史。古人道,人事有代谢,往来成古今,太小的人物就是历史上的一颗尘埃,对大格局是一点影响都没有的。莫要说我们几个莫名让严明焕、岳二小姐等人多活了些年,就算是直接把他们在这个时空留下的痕迹抹净,对历史都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历史学学到现在,我倒是对某些事情开始怀疑了。似乎……历史唯物主义也并不一定是那回事儿。都说时势造英雄,而英雄造不出时势,我看倒未必。只是英雄不够强大而已。那些在青史上只留下寥寥几笔的人,固然是不可能改变历史的走向,可真正举足轻重的人却可以。”
  “这英雄那英雄的,刚我差点就觉得自己在听英雄联盟的现场解说了。”岳凝歌笑道。她觉得现在这样真好,她终于可以和宋宇平起平坐着讨论一些事情了——不再是以一个被人鄙视的学渣的身份,也不再是一个只能打下手的小秘书。
  “其实……我明白你的意思。”岳凝歌道,“就像是《红楼梦》里的金陵十二钗。只有像黛玉、宝钗那样最优秀的女子会被记录在正册里,而香菱、宝琴那样的就只能在副册里。至于剩下千千万万的世间女子嘛……太平凡了,薄命司的人自己都说懒得记。只有举足轻重的人物才能被历史记住,也才能改变许多重要的事情。至于像我这种薄命司懒得记载、对别人根本就不重要的人,甭管活成什么样都对这个世界没有太大影响。”
  “可对我有影响。”宋宇说。
  他是一点儿都没撒谎的,岳凝歌对他委实有着不小的影响。他原先只活在自己板板正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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