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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淡风轻-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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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我立时止住了抽泣,紧紧拉住他的袖口,“小雨,放了他吧,当我求你了。”
  “遥遥,我是不会忤逆我大哥的意思的。”
  “小雨,你大哥若做得对,你帮他是天经地义,可你大哥若做得不对,你难道还要助纣为虐么?”
  “遥遥,别说了,大哥做事自有他的分寸,我们不要插手好不好。”
  我冷笑接道,“你大哥若是真怕秦慕报仇,一早便杀了他了,不动手无非是想他用来要挟荼靡公主,如此行径,你大哥好一个英雄人物啊!他就是个魔鬼,没有他将军不会死,玉鹭也不会死,他现在又要害秦慕,什么时候连我也一起解决掉吧,”我推开延陵雨泽,站起身,“我等着呢!”
  “遥遥……”延陵雨泽的呼唤带着苦痛传入耳畔,而我却只想远离。
  无论我是否情愿,那美好的碧玉老虎,终将手染鲜血。
  我不是韦小宝能左右逢源,秦家和延陵家,我终将要做出个选择。
  跌跌撞撞回到冬苑,荷花池边站着一个人,一身素衣,融于雾霭之中,飘忽忽似鬼魅般,夜风萧瑟,我的身子不由得颤抖起来,这背影,是延陵云泽!
  朦胧的月色之下,他的一头墨发随清风荡起,泛着淡淡光泽,别样妖冶神秘,他缓缓回过头,黑瞳不笑而生辉,冷然地睥向我。
  我顿时进也不得,退也不得,愣愣立于原地。
  他广袖一挥,我胸口霎时一凉,陷入昏厥之中。
  蒙蒙间有些意识,可是眼睛却睁不开,身子也动不了,我定下神,这感觉似曾相识,大略又是被人点穴了。
  “大哥……”轻柔中带着撒娇意味的女子独特的憨音传入耳畔,这般耳熟,“就只把她送走?云王爷怎么可能放过她?”
  一低沉男音答道,“她与王爷是故交,在幽州时就认得的。”
  “大哥,你能不能……”
  “阿姝,王爷还交代,叫你把心思用在正处,就是、就是做妾也要有个妾的样子。”
  “他……”罗姝发出气急的声音。
  “阿姝,王爷为什么一直没追问小王爷肩膀受伤的事,你仔细想想。”
  “为什么?他早就知道是风千遥干的?”
  “王爷一早是否知晓我并不知道,但我知道,没人向他报告此事,说明小王爷治下有方,无人敢出卖他,他很欣慰,再加上小王爷伤势不重,又摆明了护着伤他的人,是以才没追究。我跟了王爷这么多年,最是了解他的性格,今日若是别人揭发了风千遥,拂逆了小王爷的意思,下场定是惨不忍睹。恰恰是你,王爷知道你对小王爷的心思,才没追究,否则你以为你还有命活下去?阿姝,我只有你一个妹妹,是不会害你的,王爷交代的话,你需一字不落的记下,不要再动任何歪心思了。”
  “大哥,她会被送到哪?”
  “王爷没有交代,只说让她再不得踏足云州。”
  有衣物摩挲在地上的声音,“姝儿,你这是做什么,快起来。”罗姝声音哽咽,“大哥,我已经有了小王爷的骨肉了!”骨肉?小雨的?我的心尖猛地一抽,“可是雨王爷对她的心思整个雨王府都知道。雨王爷最重情,即使娶了宋家小姐,让我做妾,也会念着旧情,顾着孩子不会薄待我,但是这女人是不能留的,有她在,雨王爷的眼里根本就不会有我,我必须断了雨王爷的念想。”
  “阿姝,快起来,别伤了身子……你起来,你怎么还这么糊涂,王爷说送走那就是送走,断没有除掉的道理……”
  “大哥,你误会了,”罗姝顿了顿,“我听说,伏尧国的连州气候温和,风景宜人,连州妓院名妓艳冠天下,那里的老鸨多得是治人的招数,不如就送她去连州吧,也不辜负她那一身狐媚气。”
  “……好,那便依了你吧。”
  “等等,我去冬苑将她的东西收拾收拾……”
  我迷迷糊糊中听到了他们这般言语,心里翻江倒海,这罗姝外表温良,这几日既交好与我,又与我姐妹相称,我自问没有什么得罪之处,没想到她却是翻脸无情,她口中大哥助纣为虐,他兄妹俩太不地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  卷一写完了,接下来还有三卷预计一百章左右。
实习在三月末结束,四月应该能一周三到四更。
谢谢22位收藏的童鞋,以及留言的亲们~
我爱你们O(∩_∩)O~

☆、凤笙龙笛

  这一路颠簸了大半个月,也沉静了大半个月。罗姝的大哥性子冷得很,十余日同行未与我说过只言片语,我们唯一的接触就是每日的点穴、解穴。
  刚入连州境内,馥郁的花香便扑鼻而来,和风偶尔拂开布帘,窗外花团锦簇的美景便断断续续映入眼帘,青山绿水,翠鸟清鸣,仿若人间仙境一般。
  连州城内应不及云州繁华,马车行得极快,显然路上少有行人,间或听得二、三叫卖声,亦是懒洋洋地不见精神。
  马车缓缓停了下来。
  “兄台,麻烦问下,这连州可有什么出名的烟花之地?”听声音,说话的正是罗姝的大哥。
  “哼哼,兄弟莫不是东明人吧,我伏尧连州‘凤笙龙笛’冠绝天下,就是丰鹿人都常常来这消遣呢,凤笙阁的雅淳姑娘,龙笛楼的冰洁姑娘那可都是仙子下凡啊,就连我那相好也是让人销魂的主啊……”
  马车又动了起来,行了大略两、三分钟,再次停了下来。
  罗姝的大哥拉开布帘,刺目的光线射了进来,我紧紧闭上眼睛,他熟练地解开我的穴道,将我拉出马车,我微微睁开眼睛,‘凤笙阁’三个耀眼的烫金大字在阳光下熠熠生辉映入眼帘。
  “还算不错。”眼前的这位三十岁左右风情万种的女子,在端详了我大概二十分钟后,得出了这四个字的结论。
  “那我就把她交给凤老板调 教了,我这妹子性子烈,”呸,我心中腹诽,谁他妈是你妹子,你妹子是那杀千刀的罗姝!“得罪了主子,我也是迫不得已才将她送到这的,还请凤老板多多眷顾,莫要让她出了凤笙楼,跑回主子家寻晦气,给大家都添麻烦。”
  凤老板眉目流转,似笑非笑,摆弄着娇嫩十指,隔了半晌,敛色媚声道,“我省得,公子放心吧。”
  他将包袱从背后解下,“这是我妹子素来用惯的东西,如今她既然跟了凤老板,还是交给凤老板吧。”
  凤老板一挥手,身后的一个与她年龄相仿的女子走了上来,接过包袱。
  罗姝的大哥朝向她们拱了拱手,又淡淡瞟了我一眼,眼中的歉疚一闪即过,终是头也不回地走了。可恨我全身都被点了穴,连骂也骂不了,只得在心里不停地画一个又一个的圈圈诅咒他。
  “梅姐,解了她的哑穴。”
  “凤老板,我不是他妹妹,他是个人贩子,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他自然不是你大哥,你刚刚的眼神都快将他生吞活剥了。”凤老板端起茶几上的茶盏,微微抿了一小口,“他藏得很好,马车,衣服都是寻常的,看不出由头,可是袖口缝补的地方却泄了他的底,丰鹿国御用的金缕丝线,岂是一般人用得到的。”
  唉?这凤老板不是一般角色啊,罗姝啊罗姝,叫你装贤淑,临走的那晚非要给你大哥补袖子,活该,露馅了吧!
  “凤老板,不瞒您说,我是丰鹿国六王爷的爱姬,王爷的另一个爱姬嫉妒王爷宠爱我,央他大哥,就是刚刚那男子将我偷偷抓来连州,凤老板若肯将我送回云州,雨王爷必重谢于您!”
  凤老板放下茶盏,轻柔娇笑,“且不说,雨王爷根本没有姬妾,就算有,我也舍不得你啊。我也不瞒你说,我这正是缺人的当口,你这般姿色,天意如此,趁早绝了离开这里念想吧。不是我凤妈妈妄言,我这凤笙楼要藏个人,断没有被发现的道理!”她屏气凝神,左手在桌上一拍,案几边的茶盏应声落地,茶水四溅,落在我的裙上、鞋上。
  瞧这架势,凤老板是想给我个下马威,我急忙配合着跌坐在地上,做唯唯诺诺状。
  凤老板看起来很满意,起身和蔼地拉起我,“若你懂事,妈妈是不会难为你的,你无须害怕,起来吧。”
  我顺着她的手劲站了起来,凤老板柔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风——儿。”
  “确也长的弱柳扶风,名字就不用改了,四艺可通?哪项最为擅长”
  “隶书学了多年,小有所成。”
  凤老板又是满意地点了点头,“梅姐,带她下去收拾打点一下,我去看看曼萱那妮子。”
  凤老板出去后,那唤作梅姐的女子盯了我半晌,眼神锐利,似有深意,面上却又看不出半分喜怒。她与原来的风千遥是认识的么?
  “你认识公子鹤?”
  我顺着她的目光低头看向腰间,原来这梅姐看的是这布袋,他认识公子鹤?他们是敌是友?公子鹤性格怪异,怕是少有朋友,这个多半是仇敌!
  “快说,他在哪?!在哪?!”梅姐见我不应声,死死抓着我的手腕,追问起来。
  “公子鹤是谁?我不认识。”
  “不认识?那这布袋是哪里来的?”
  “是丰鹿国的雨王爷送的!”不管她和师父是仇敌,是恋人,还是债主,还是先哄她去云州找小雨吧,或许他尚能救我出苦海。
  “果真是我看错了……消失了十年的人又怎么会出现呢……是我傻了……”
  哎,哎,你不傻,你赶紧去问啊。
  “你说的公子鹤可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容颜秀美的男子?”我佯装恍然大悟。
  “他的容颜谁又曾真的见过,但他今年确有四十了……”她低低轻呓着,突然回过神来,“怎么,你果真认识他?”
  她不会是师娘吧?要不要跟她说公子鹤已经决定收我为徒了呢?不行,如果是夫妻,怎么会不在一起,怎么会连容颜都没真的见过,这梅姐八成是师父的疯狂追求者,我若认了是公子鹤的徒弟,她该不会面黑心狠拿我去要挟公子鹤现身吧,我自问在公子鹤心里还没有那么重要,还是先稳稳吧,小雨才是最可靠的。
  “我有次在雨王府的家宴上,见过这人,他似乎与王爷私交甚好,还将这布袋赠与我,王爷必知道那人的消息。”
  “真的?你见过公子鹤?他身边可跟着一个小姑娘?与你年岁相仿?唤做芸熙?”
  怎么又出来个小姑娘?师父身边哪里来的小姑娘,他自己倒是恬不知耻的常年扮成小姑娘。
  “有没有,你快说!”
  “有!”我一锤定音,梅姐的眼睛瞬间被点亮了,“她可好,她可好?”
  “好,她陪在那人的身边,与我们共同饮宴,那人仿佛是叫她芸熙……”
  “贱人住嘴!”伴随着这四字,我的脸上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来人是个年约四十的男子,满脸络腮胡子,眼睛却是炯炯有神,他这一巴掌来得又急又快,直将我打得眼冒金星,几欲晕厥。
  “阿梅,休听她信口胡言!区区一个布袋能证明什么,无非是物有相似罢了,且不说公子鹤性格孤僻怪异,怎会与六王爷有交情,假使他真的在雨王府,我们又怎么会没有半点消息?”
  梅姐神情凄迷,半晌才点点头。
  那男子狠狠地瞪向我,“再敢胡说八道,仔细我烂了你的嘴巴!”
  我跟在他二人身后,被送到了一间厢房。
  累了半晌又挨了一巴掌,我身心俱疲,躺在床上脑袋里乱乱的,凄厉的惨叫声猝不及防传了进来,惊得我一下坐了起来。
  推开窗子,探出脑袋,一个粗布麻衣的年约十一二岁的男孩正站在窗前,偏着头。
  “小哥,外面怎么了。”
  他看着我,皱起眉头,“凤老板又在折磨曼萱姐姐了,你,是,是新来的?凤妈妈打你了?”他指着我的脸。
  这是那络腮胡子打得,凤妈妈就是摔了个茶盏吓吓我。
  “哎,既进了这,就是身不由己了,凡事都顺着凤妈妈吧,不然苦头可是吃不完的,无论什么样的姑娘,最后不是死了就是被驯服了,曼萱姐姐这是何必呢。”
  “曼萱姑娘怎么了?”
  男孩叹了一口气,娓娓向我道来。
  原来作为烟花胜地的连州三年前举办了一场花魁大赛,号称是青楼业州际间非官方的百年娱乐盛宴,除了伏尧本土的青楼派了杰出女子参赛,更有来自丰鹿等其他国家的参赛者,可谓声势浩大。三年前的第一届花魁大赛上,作为龙头老大又身兼东道主之位的凤笙阁却马失前蹄,败在了龙笛楼手上,花魁头衔由冰洁姑娘夺得,龙笛楼一时风头大盛,由此便有了‘凤笙龙笛’的说法,龙笛楼的平地崛起,对凤笙阁这个百年老字号形成了巨大的威胁。
  所以,凤笙龙笛不仅是对头,还是死对头。
  争强好胜的凤老板对此耿耿于怀,三年来痛定思痛、充分吸取失败教训,有的放矢,重点培养了雅淳、倩雪、瑾珍三位姑娘。
  这三位姑娘不仅天生丽质而且多才多艺。
  本来已经上了三重保险,应是万无一失了,可谁料天有不测风云。雅淳姑娘对于三年前败在与她齐名的冰洁姑娘手上之事一直耿耿于怀。三年来夙兴夜寐,勤练舞艺,却在半月前不慎扭伤脚踝,所谓伤筋动骨一百天,自是没有办法参加两月后的第二届花魁大赛,表演高难度系数的舞蹈。
  作为替补一号的倩雪姑娘、二号的瑾珍姑娘,为了那唯一的名额明争暗斗,瑾珍姑娘知道倩雪姑娘肤质独特以‘雪肤’闻名,棋行险招,在胭脂里下了药物,倩雪姑娘脸生红斑,月余不退,遭此横祸倩雪姑娘自是不能善罢甘休,凤老板为了大局将此事压下,瑾珍姑娘却是越发飞扬跋扈,遭了其他姑娘的忌,莫名其妙从楼梯上摔下,弄伤了右手,大夫诊治,怕是以后都操不了瑶琴了。
  不过月余,三大精心培养的候选花魁先后罹祸,凤老板始料未及,凤笙阁里从不缺乏美女,但是真正担得起绝色二字的的确少之又少——这也是凤老板明知道我是个麻烦还要将我留下的原因。
  然而少并不是没有。
  柴房里惨叫连连的曼萱姑娘据说就是绝色美女一枚。
  她本是官宦小姐,家道中落。五年前被卖入凤笙阁,一直跟在雅淳姑娘身边伺候,琴棋书画耳濡目染也算小有所成,尤其是舞艺,日臻巧妙,自成风格,容颜亦愈见精美,便被凤老板相中了。
  曼萱却不愿参加花魁大赛,长久投身这烟花之地,几次三番逃跑都被抓了回来,凤老板手段毒辣,苦头自是没有少吃。而花魁大赛临近又不敢逼得太急,便是这么拖了下来。
  至今已半月有余。
  “曼萱姐姐这是何必呢,这么耗下去,怕是连命都要折腾没了……”
  

☆、女人心计

  彻夜的灯火通明,莺歌燕语,声色犬马,直叫人颠倒了黑白。原来白日的慵懒闲散都是为了这夜间的华丽绽放,这世间恐怕只有连州才担得起不夜城的美名。
  这一夜强迫自己睡了二三个时辰,醒来时外间已无人语,大略都在美梦中。我蹑手蹑脚探向窗边,戳开一个小洞,向外看去,天色 欲亮未白,庭院里一片狼藉,守门的两个护院拥着酒瓶睡得正香。
  我轻轻推开门,木制的房门咯吱一声,惊得我出了一身冷汗,左右看了下,发现并未惊醒任何人才重重舒了一口气。
  我今日在二楼的厢房观察了一下凤笙阁的布局,凤笙阁坐北朝南,南面面向繁华的街道,北面则是通向民宅。前院的石墙修葺得富丽堂皇,颇有气势,后院则因年久失修稍显拮据。围墙不过两米来高,又有破损的地方可借力,攀过去对我来说并不太困难。
  我理好裙摆,踩在坑陷的地方,艰难地爬起来,哎,都怪小雨那伙食太好了,我又疏于运动,连爬个墙都这么费劲。
  “这么晚了,风儿不睡觉是要去哪啊?也不知会妈妈一声。”酥酥软软的女音不缓不急从后面传来。
  我一回头,妈呀,阵势不小,凤老板当前,身后跟了五六个身材魁梧的壮汉,又兼一个营养不良的小男孩,正是白日与我闲话的小虫子。
  我顿时有种被瓮中捉鳖的感觉。
  “风儿初来凤笙阁,夜里睡不习惯,见月色尚好,便有心出来赏赏。妈妈若不喜欢,风儿回去便是了。”
  我大步流星,急急向厢房跑去。
  却被凤老板一手擒住,紧紧拧住我的下巴,“早上见你乖巧,本不想用硬的,如今看来,也是个不省心的主,小虫子,天亮了就去金爷府上请人,就说我这来了个新人,请他调 教 调 教!”
  凤老板看着瘦削,手上的力道却是不小,捏得我下巴吱吱作响,殷红的指甲几乎要刺进我的皮肤,下午挨那一巴掌还没缓过来,现又遭此横祸,疼得我倒抽冷气,只得不停告饶,“妈妈,我错了,再不敢了……您放手吧……”
  “收起那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吧!”她一把将我摔开,正撞在小院的石凳上,磕的我脑袋嗡嗡作响,“早上吓成那样,手上却不见半分冰凉颤抖,想糊弄我凤妈妈,且再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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