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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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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思这时看完了缝合,面容清冷淡然,轻轻瞥了一眼门口跪着的人,淡声道:“画柒。”
  “混账东西,先压进地牢去,阿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要你画家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叶钧话音刚落,那些侍卫就将画柒推搡了下去,因为他伤的是他们的少主子,户主心切,难免对画柒憎恶,手上也就重了些。
  叶钧忙抓住身边的南思,急声问道:“阿莳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南思把画柒的匕首拿起来,放到叶钧手里,叶钧拔出匕首,手指轻轻拨弄刀刃,只觉刃口十分锋利:“划破了手掌,伤可见骨,好在画柒收了力气,没再滑下去,否则整个手掌怕要切下来。”南思说道这里,声音冷了半分:“于帘泉已经止血处理了,伤在左手,日后怕会落病。”
  “混蛋!”叶钧骂道,他骂完后,也感觉到自己的失态,平了平呼吸,胸口的起伏终于小了一些。
  “之前阿莳在苍国,我鞭长莫及无法护她周全,而今在眼下,竟然被画柒那禽畜伤成如此,实在是不可原谅!”叶钧气的不行,一部分是内疚自己没照顾好女儿,另一部分是恨画柒如此伤她。
  于帘泉这时走了过来,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如实禀报道:“伤口极深,伤了筋,肌理到好恢复,只是筋可不是那么好养的,完全恢复在我这是不可能的。”
  叶钧眉心微蹙,俊朗的面容氤氲一层灰暗:“在谁那有可能完全恢复。”
  “云雾谷医圣传人,或许有可能。”他如此说。
作者有话要说:  

☆、云雾旧事

  叶钧独坐厅堂,南思仍旧做个梁上君子。
  叶钧第十二次叹气时,从外面疾步进来一名蒙面黑衣人,见到叶钧,单膝跪地,抱拳道:“主上,属下已经通知完秋白。”
  “他如何回应的?”叶钧问。
  “秋白要等少主一起出发。”黑衣人答道。
  叶钧面带嘲讽地轻笑了下,拿起茶碗,看着茶杯水面倒影。
  倒影模模糊糊,微有波澜,淡黄的茶水的倒影也遮掩不了他苍白的脸色,叶钧一阵轻咳,手上一抖,茶水就荡了出来,温热不烫的茶水犹如一个人的吻,带着淡淡苦涩气息,婉转过后,又甘甜酣畅。
  叶钧不经意地往房梁上看了看,南思精壮的身体正侧身躺在窄小的房梁上,那双眸子,寸步不离地盯着他。
  也该有这样的一个人照顾阿莳啊!这样的想法,在叶钧心里油然而生。
  “既然他愿意等,那便让他等着。”叶钧放下茶杯,推了推手,黑衣人立刻退下。
  溪山郊外的这座宅院里,只剩叶钧和南思二人了。
  “南思啊,你说,叶信可不可信呢?”
  “人,皆不可信。”南思一棍子把所有人拍死,包括他自己。
  叶钧无奈地笑了笑,把桌面上的一把折扇拿起来,刷地一下展开,扇面上画着鬼画符一样的东西,晚冬微寒,叶钧轻轻扇了两下风就停了下来,抬头又道:“你看,咱女儿还是念着秋白,我推她羊入虎口,真不知是对是错。”
  “她会成长起来的。”南思说。
  “那要何时啊?时间不等人,我不希望我的女儿被撵下崇沅城主之位,更不希望她下场凄惨,她为何就是狠不下心呢?”叶钧放下折扇,对南思道:“她的性情不像我。”
  南思从房梁上跳下,走到叶钧面前,低目看他,问道:“像你一样狠心?”
  叶钧嗔睨了他一眼,站起身道:“阿莳的病情不容等待,我们准备一下,即刻前往云雾谷。”
  “云雾谷毒雾缭绕,到是有条天路可以走,只是天路山雪冰川终年不化,阿莳的手怕会冻伤,最好还是由云雾谷中人带路最好。”
  “既然这样,那就叫金婵儿来吧,她是云雾谷中人。”
  回往苍国的路上,尾随着吴贞的金婵儿被叶钧的人马追上,黑衣人说明来意。
  刚开始,金婵儿还有些不敢相信阁主受伤之事,待来人拿出崇沅城主信物时,金婵儿才扯着吴贞的衣袖说:“阁主受伤了,我要带他们进云雾谷。”
  吴贞眸色微变,垂下的眼皮却将这些神色全部掩盖:“哦。”他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什么。
  “我是从云雾谷偷偷逃出来的,这次回去,恐怕凶多吉少。”金婵儿又眼巴巴地看着吴贞,仿佛想从他那听到令她愉悦的话语。
  吴贞依旧冷漠,只是道:“私自叛离逃出云雾谷,受罚亦在情理之中。”
  金婵儿甩开吴贞的衣袖,怒道:“你怎么这么不近人情啊?说句好听的就那么难吗?”她语气又怒又急,娇嗔的同时,眼睛微红,但仍旧没有泪水流出,金婵儿不是个爱哭鬼,她十分坚强。
  吴贞的手获得了自由,流露出一丝嘲笑,双手背后道:“阁主受伤不是小事,你尽快启程与阁主会和吧。”
  金婵儿冷眸看着他,慢慢问道:“吴贞,这一年来,你就没有被我的真情所感动过么?”
  吴贞心中动容,嘴上却硬的依旧:“师傅传位与我之前,我立过誓,苍君不得动情,历代皆如此,我也不例外。”
  “为什么不可以动情?人非草木孰能无心!”金婵儿大声质问他。
  吴贞望向天边白云,苍君不可动情的原因他已经对她说过无数次,一遍遍地告诉她,她还不懂么?“初代苍君心爱女子被挟持,对方逼迫苍君散武功,碎筋脉,封六识,彻底成为一个废人,苍君如此做了,心爱女子却依旧被杀害。自此,苍君传任时,皆要发誓,不可妄动情念,我接任时,亦是如此。”
  金婵儿嗤笑着,揉了揉眼角,只是她揉出的不是湿润,只是揉的眼睛干涩般地疼。这些都是借口,只是他不喜欢她,不爱她的证明。金婵儿抬头惨笑:“持国公主与我说过一句话,我至今还记得。”
  吴贞蹙眉看着她,只听她继续道:“你永远无法叫醒装睡的人,就像你无法感动不爱你的人一样。”
  “我当时还天真地想,装睡就把他扔进水池里,看他醒不醒。而不爱我的、我无法感动的人,我就天天围在他身边,让他对我日久生情。”
  金婵儿摇头苦笑:“可是我错了,我不舍得将心爱的人扔进池子里让他浸在冰冷的水池里,我也无法让一个没有心的人对我日久生情。”
  她看着近在咫尺却又远在天边的吴贞,忽然扑了上去,双手环抱住他的腰身,用侧脸亲吻着他温热的胸膛,哽咽着道:“吴贞啊,戏台上英姿飒爽犹酣战的吴贞真好,现在的吴贞也好,我很放心,你既然有这样的‘毒誓’在,那么也不会爱上其它女人吧?真好,真好。”
  他的心跳的很快,相信她也能感觉到。
  吴贞的唇动了动,望向天边白云,可他什么都没说出来。
  “叛逃出谷,引外人入谷,我活罪难免,死罪难逃,这次真的凶多吉少了。”她抬起头,松开手,往后退了一步,仍旧笑的纯真:“我走了,吴贞,这一次,我不会‘说走不走’,又偷偷溜回来了,你没有了我这条小尾巴跟着,一定很开心吧?”
  吴贞的眉心拧成了一个‘川’字,他冷漠的面容,挣扎的内心,在互相纠缠,如水与火的恶斗,不知谁胜谁负。
  “你当年为何逃出谷?”吴贞突然出声问他,声音急促,好怕她一转身就不见了。
  她垂眸微笑,阳光洒在她脸上,美的动人心弦。她笑了笑道:“我跟谷中的陵舒哥哥捉迷藏,他不小心跑到了云雾谷的毒雾里,被救出来时差点死了,谷主说只能拿药吊着命,想治愈此病,得寻‘崇沅水鬼草’。
  可是云雾谷人不得擅自离谷,水鬼草更是万金难求,为了救陵舒哥哥,我就逃出了谷,去了崇沅城,从侍女做起,偶然间我偷到了水鬼草,连忙送回了云雾谷,但我又担心自己私自叛逃出谷,被上火刑,所以,就没留下。
  崇沅城主发现水鬼草丢失,查到是我做的,又找到了我,我只能以命回报,自此以后,我就都在为崇沅城主做事了,不知不觉这么多年,就坐上了金使的位置。”
  金婵儿笑了笑,只听吴贞带着不可思议地表情看着她,挣扎之色已经爬上面容。
  崇沅城主派来的人在后面催促她快点,金婵儿怔了怔神,最后露出一个爽朗的笑:“情爱之事本就一言难尽,这次,就当你送我吧,你也看着我的背影,目送我离开可好?”
  吴贞未出声,她牵着马缰,抱拳对吴贞道:“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她翻身上马,正欲策马奔驰,只见吴贞一手扯住马缰,对她道:“云雾谷已经不复存在了。”
  金婵儿拧着眉心看他,不知他话中何意。
  “你送来水鬼草后,云雾谷被人闯入,谷中会医之人虽多,却敌不过重重铁骑。”
  金婵儿似乎还沉浸在惊异之中,半晌后才明白过来,问道:“你是说,谷中人觉得,是我把铁骑带进云雾谷的?”
  “也可以这么说。”吴贞看着她的眼睛,叙述道:“你入谷开启了机关,却不知后面有人紧随其后,记住了机关数路,所以他们才杀了进来。”
  金婵儿瞪大了杏核圆眼,面上近乎呆傻了:“我,我不是,我不是有心的。”随后,她像是回味过来什么,于是大声问道:“是城主,是他们尾随我入谷的吗?!”
  “不,若是城主暗中安排,今日怎会让你带领他们入谷为阁主治病?”吴贞摇头。
  “那到底是谁?”金婵儿在马背上发抖,几乎都要跌下马背。
  “不知道,我还在查。”吴贞垂眸。
  “谷中幸存多少人?你怎么知道这些事?你是谷中人吗?”金婵儿连珠炮地把疑问抛过来。
  “谷中幸存者只有你我二人,因为我服食了水鬼草,所以不惧怕毒雾,我藏在毒雾终年不散的深处,他们没找到我。”金婵儿已经听的傻了,只听他最后道:“婵郁,我是陵舒。”
  婵郁,这两个字的发音对金婵儿来说,好陌生。
  仿佛来自久远的太古,或者更远。
  但金婵儿记得,这是她在云雾谷中的名字,婵郁,婵郁,已经那么多年,没听人如此叫她了。
  金婵儿的坚强在瞬间瓦解,她踉跄着下马,再次扑在吴贞的怀里,哭喊着:“陵舒哥哥,陵舒哥哥,是我害死了他们啊,是我。”
  她的哭声最后掩埋在他的怀抱里,他在她耳边将他这些年成为苍君的过程简要地说了出来:“谷主说若我能活着,便让我把秘藏的医术学会,然后毁了,从此出谷,隐瞒身份,机缘巧合下,我拜上任苍君为师,师父逝后,我继任了苍君。”
  吴贞又转而安慰她:“当年无心之过,今日不必再提。”
  金婵儿还在内疚之中,泪流不止。
  吴贞将她轻轻推开,转身牵马,对金婵儿道:“小婵,如今你我身份皆不同,谷中旧事万不可再提,那些屠谷之人若知你我存活于世,怕要卷土重来,现在时机不妙,崇沅即将大乱,我们还是隐瞒身份才好。”
  金婵儿点了头,又问道:“可是屠谷之人到底是谁?云雾谷灭族之仇,怎能不报?!”
  吴贞翻身上马,对她道:“当年入谷铁骑武器精良,非我等手中寻常兵刃可以抗衡,我亲眼所见,那为首铁骑手执奇怪兵刃,在与谷主对阵之时,只在谷主武器上轻轻一划,随后挥击一处,谷主武器便崩碎四处,那样精良的武器,不是寻常人可以制造出来的。”
  “我继任苍君后,一再追查当年之事,而这把绝世神兵却再也没有露面。兵器的主人绝不会弃之神器而不用,恐怕只有在十分危急重要的时刻,才会拿出来使用吧,我想,时机快到了。”吴贞说完,怅然长叹口气,对金婵儿道:“小婵,上马,我与你同去为剑意阁主治病。”
  金婵儿和吴贞改为乘坐马车,临上车前,车夫拿出银针,在他们的眼睛和耳朵边的穴位灸了几针。
  渐渐地,金婵儿感觉到眼前有白晃晃的影子掠过,紧接着便黑了。她与吴贞以语言交流自己的视力变化,却发现吴贞没有反映,可片刻后,她就明白过来,他们二人,失聪了。
  从刚开始还能听到车轮转动的咯吱声,到耳中轰鸣,随着时间的流逝,到最后,她什么都听不见了,她想,吴贞也一定是这样。
  失去光明与声音的世界让金婵儿很不安,好在这时吴贞捏了捏她的手,示意她安心,有他在身边,金婵儿总算放下心来。
  在此之前,金婵儿在崇沅城做过侍女,但事实是,崇沅城主很少在城中长住,一年之间只有两个月会来此处,崇沅城主每次出现,脸上都会覆着面具,再或是带着面皮子易容,看不出真实容貌。
  而剑意阁主更是神乎其神,神龙不见首尾,连七君聚会也时常旷场,今天为阁主诊病,金婵儿还想着去看看阁主真颜,看这境况,是不可能了。
  马车在钧王府的偏门停下,二人被请下马车,金婵儿被带到叶钧面前,再次施针,随后眼睛上被蒙了黑布,以遮掩视线。
  叶钧神色疲惫,冷声问道:“本座记得,你是云雾谷中人?”
  “是,属下是云雾谷中人。”金婵儿如实回答。
  “剑意阁主受了很严重的外伤,突然叫你回来,是想让你领路入谷求医,明日启程,你可还有其它疑问?”
  好霸道的人!金婵儿心叹,而后抱拳道:“禀城主,云雾谷遭受灭顶之灾,现已不复存在了。”
  叶钧惊了下,心想这是何时的事,他怎么一点消息都没?紧接着,叶钧就想到另一件事。云雾谷有一规定,为下任谷主者,将出谷悬壶济世,为期十年,他们或隐瞒身份救助穷苦患者,或行走江湖青史永垂。
  怪不得这些年来都没见过云雾谷中人出谷济世,原来云雾谷遭受如此大的变故。
  “天灾还是人祸。”叶钧又问。
  金婵儿眉心微蹙,整个人有颓败的气息慢慢散发开来,她沉默了很久,最后咬牙道:“人祸,无一幸存!”
  若真如金婵儿所言,云雾谷遭人祸而不被剑意阁察觉,那么只有一个原因,能掩盖这件事的,只有七君或剑意阁主本人。
  叶钧相信自己女儿定不会做此事,那么只有可能是七君了。
  他想从云雾谷得到什么,拿走什么,事成或未成,最终目的为何,何以用灭谷这种手段来隐瞒后事,这个人,到底想要做什么?
  这些问题在叶钧的脑子里过了一遍,只不过眨眼之间,叶钧便道:“你可会云雾谷的医术?”
  “略懂皮毛,可以先让属下看看阁主的外伤,这样才好断定。”金婵儿说完,紧接着又道:“外伤最不能拖延,皮肤愈合好了,可就不好下药了。”
  她言下之意,想要快点看到阁主的外伤,叶钧抬了抬手,一个黑影从屋外窜进,他小声吩咐几句,黑衣人走后,叶钧道:“阁主身份不比外人,你就隔着纱帘看伤吧。”
  金婵儿应了一声。
  接下来,金婵儿被请到了一间闺房中,房内淡淡的冷香充斥鼻间,云雾谷中人,自幼便会学习一些医理,药理。
  她生性顽劣,并非学医之才,再加上十二三岁就逃出了谷,所以所学甚少。
  但即便是这样,也足够应付很多疑难杂症了。
  当年金婵儿刚从云雾谷出来,前往崇沅境时,在竿州遇见了瘟疫。金婵儿看到竿州官府贴的悬赏告示,有高人若能治愈瘟疫,官府赏银一百两,金婵儿咬着指甲看了一会,一把揭下了告示。
  这在当时的竿州城,造成了不小的轰动。
  金婵儿被带去一间大屋子里,紧接着,门就被铁链锁上了。
  一股子药香钻入鼻孔,于是她四下查看,四面墙的药柜是金婵儿熟悉的,药碾子、药罐子、干粮水等等,一应俱全。最让她无语的,是板床上,停着一具跟尸体差不多的,患了瘟疫的重病患者。
  金婵儿当时就呸了一声,心中骂道:谷外的人也忒狠了吧!
  先不说别的,如果她治不好瘟疫,会怎样?金婵儿当下冷笑,心中如明镜似的,不外呼两种下场。
  第一,她自己十分有可能在这封闭的屋子里被传染上瘟疫,最后自己也得了瘟疫死了。
  第二,她治不了瘟疫,想逃出去,她相信外面守卫们手里的大砍刀可不是杀鸡玩的,她的脖子也不是铁做的,实在是抗不住大砍刀啊!
  金婵儿十分的冷静,她找到了一副手套,戴上后查看患者的病况。
  医者讲究望闻问切,查看一番过后,她试着与患者沟通,奈何这人真跟尸体差不多,一直昏迷着,进气少,出气更少,闻和问,也就彻底省了。
  ‘切’指的就是切脉了,金婵儿看着患者或黑或紫的皮肤,实在不想按下手指切脉,于是她将最后,也是最重要的一步,也省了。
  所以她只凭‘望’,就列了一张方子出来,写出来后又觉得药力不够,于是换了两味辅药。
  熬药喂药,忙活下来,已经一个白天过去。
  夜深时分,金婵儿躺在床上想着,若这副药不起效,明天就再换个方子,都试上一试,总该有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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