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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国-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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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地图上画的东西叶莳看不太懂,毕竟这个世界的军事地图与现代是不同的。
  叶莳决定不如亲自去看看所谓的崇沅城,说时迟那时快,她已经吩咐一匹马队与她同去沅水河边,藏身于密林中,眺望崇山。
  她从来没想过崇山竟然是这样的!
  人目所极处,雪线连天际,山峰入苍穹,万年积雪覆盖着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山顶,叶莳惊的几乎合不上嘴。
  山上的潺潺流水到了低海拔,汇流成沅水,沅水包围着崇山,再流向各国境内。
  崇山山脚下,叶莳隐约瞧见一座城,这座城堪比十个溪山皇宫之大,琉璃碧瓦,一派恢宏。不知过了多久,叶莳翻身下马,看着宽阔无比的沅水水面。
  水面此刻没有一搜船只,她惊叹道:“这真是天险啊!怎么进去呢?”
  驮老金也翻身下马,指着一个地方道:“崇沅城分别有东西北三座城门,平时迎接客商的只有西门,东门则给崇沅城主和一些身份高贵之人走,北门是关闭着的。”
  叶莳眯起眼看着远处,蹙眉道:“现在一座城门都没开?”
  驮老金面色凝重地点头:“是一座没开,城门连通的索桥若不放下来,我们恐怕难以入城。”
  叶莳想着城内是否出了特殊状况而不能开启城门,只粗略思忖,她便不敢再往下揣测了。
  她看着崇山沅水想着办法,看能否从水上过去。
  崇沅城建修建的位置十分特殊,崇沅城城墙外,就是向内凹陷的悬崖峭壁,就是轻功高手攀爬起来也十分费力,更何况她带来的这些人都是注重外家功夫的武兵?
  她将地图再次拿出来与眼前群山建筑对比了一下,最后失望地摇摇头。
  可以进去,但得是极少数的高手,从峭壁攀爬上去,然后甩下绳子,再让人依次爬上来,一个不小心失手就极有可能掉下沅水中去,激流水深,凶多吉少。
  城内境况不明,无论如何,必须得派人进去打探。
  她放下地图,思忖道:“驮老金,挑十个轻功好、最好有爬山经验的来,今天晚上先入崇沅,打探下情况再做定夺。”
  驮老金点点头:“也就只能这样了。”说罢,他十分担心地道:“不知大将军现在境况如何。”
  叶莳回想叶信说过的话,一个派别是听从城主之意,不会干预叶钧如何选取下任城主。而另一派则是推崇被罢职的苍君吴贞。
  结合刺凉的表现来看,想谋权叛变的人应该不是吴贞,他们只是想扔出一个吴贞充当挡箭牌,将所有人的目光一时间都集中在吴贞身上。
  大家都是聪明人,应该会很快拆穿他们的阴谋,而这时,真正想夺城主之位的人,可能已经有一些‘致命性’的举措了。
  好在叶钧身边有南思照看,他功夫了得,保护叶钧应当不在话下,叶莳看着崇山,渐渐眯起眼,不管怎样,还是要等今夜的第一次夜探了。
  在一万人中选举十个轻功优胜者还是不难挑选的,但驮老金自己有所打算,这一批先头军,他不准备派出军中佼佼者,先头军身负重任又身陷险境,万不能让自己的“精锐”丧命于“探路”的任务上,分赴妥当后,这十人就此上路。
  从黑夜等到白昼,这十人再也没出现过。
  “少将军,喝点热粥吧。”驮老金亲自端上来一碗热粥。
  叶莳坐在密林里摆弄着篝火,摇摇头道:“不饿,先放着吧。”
  驮老金踌躇片刻,将粥又递了过来:“以往打仗的时候,常常一两天喝不上一口粥,所以末将在平日没有战争时,一日三餐必定吃好吃饱。”
  她默了片刻,接过来,吹着热气,小口小口地喝着。
  驮老金拿了个草垫子过来坐下,自言自语起来:“刺凉是已故将军,刺行的长子,刺行在天权军中,可谓是与大将军比肩之人。如果说,没有大将军就没有天权军,那么,没有刺行便没有大将军,这种说法一点都不为过。”
  叶莳看着他没说话,很显然,她对这些秘辛是一概不知的,搜索叶莳记忆也找不出太多与这有关的内容,这时驮老金又继续道:“大将军当年以质子身份送到苍国十六年,那时大将军还是刺行,是刺行排除重议,将他接回,其中艰辛不同外人语。”
  “这些我都不记得了。”她笑了下,将碗递给一旁的将士。
  驮老金呵呵一笑道:“所以末将才要讲,少将军没兴趣听吗?”
  叶莳拉了下斗篷,觉得有些微冷。到也不是不爱听,对于叶钧和持国公主的旧事,她总是有着一种抵触感。
  太多人想把叶莳当作持国公主来捏造,致使有人在旁边讲述他们的过去时,叶莳也会觉得,这些人是别有用心的。
  她微蹙的眉心显露出内心的不悦,驮老金观其神色,选择继续说了下去:“后来刺行故去,大将军便待刺凉视为己出,刺凉军中历练几年,做了天权军大都督。”
  “少将军造反之事被拿到台面上说时,刺凉将军是反对的,而您当时只是让他闭目不视,闭耳不闻,闭口不言,并未强制他参与进来。所以当你事发败北后,大将军怒于刺凉的守口如瓶隐瞒不报,军规如山,刺凉因为此事受了很大的牵连。”
  听说至此,叶莳猜测到当年的一些境况。
  凤洄因为是参与者,而不与叶钧说,到在情理之中。
  而刺凉持反对意见竟然也守口如瓶,知而不报,在叶钧眼里,更是罪加一等。
  是否在那时,刺凉就已经对叶钧持有逆见,才会有接下来的事?
  驮老金又断断续续地说了很多,他有些时候叙述的顺序有问题,叶莳要自己整理一番,才能明白事情发生的前后,可见驮老金是突然兴起想说此事,并非早就策划好的。
  “少将军去苍国后,凤洄就已经极少管理天权军军务了,恰逢祁窑开战,毒人肆意,凤洄便彻底放手不管,天权军大权这才落到刺凉手里。其实在末将看来,刺凉并没有过多利用天权军,他一直是循规蹈矩地练军,或者演习等等,几乎可以说,没有任何反像,直至这次大将军命刺凉带领一万精髓迅速驰援崇沅城,我们才逐渐发现不对。”
  叶莳这时唇角勾起淡笑,想起叶信话里有话似有若无的警告,那斯是何时发现刺凉不对的?
  驮老金粗糙的手揉了揉自己的脸,似乎想把疲倦之色揉开:“军中先是有战马四肢软弱无力,排便希软,显然是吃坏了肚子无法行军,再则粮草失火,又或偶遇土匪,山路塌方蹦阻,夜不行军,这些事层出不穷,渐渐地,我们几员将军也起了疑心,但每次刺凉总是以军务繁忙,或者粗劣解释打发我们。”
  他说到这里,摇头叹息起来:“直至那日少将军你来,我偶然间听到说有人自称少将军来找刺凉,大家都以为你掉落河里凶多吉少,直至有人运出去一口棺材,我才彻底起疑,这时,那个叫阿福的车夫悄无声息地找到了我,说明来意。”
  下面的事叶莳已经猜到了,阿福和驮老金配合,暂时性地架空了刺凉的守卫,叶莳这才看到空无一人守卫的营帐,得以进去杀死刺凉。
  “他到底为何逆反,现在已经不得而知了。可我觉得,他没有十分激进地与大将军逆对,不知少将军可否察觉?”
  叶莳睨了驮老金一眼,起身垂目道:“他先后几次杀我是铁打的事实,或许他有难处,但终究他选择了与我们对立。”叶莳抬头仰望已经蒙蒙亮的天空,淡淡道:“人死如灯灭,有些话,已经多说无益了。”
  叶莳低眉不语,这时有人上前禀报:“少将军,有一位自称是叶君的人求见。”
  “让他进来。”
  叶信是来带叶莳进崇沅的,但对于路线细节,他却没有多加透露。
  这一路走来,叶信或多或少地帮了她,但其中又有几分是真真切切地想帮她呢?他如此算计她,是否收益更高?
  叶信的话,只听三层便罢,决不可多信。所以让叶信带她进入崇沅,与相信叶信,根本是两回事,崇沅城叶莳一定要进,自己探路和叶信带路,并无区别,总归是险阻万分,她得一步一个脚印,走过去。
  “少将军!”驮老金面露不安之色。
  “驮老金,你无须再做阻拦。”说罢,她意味深长地拍了拍驮老金的肩。
  他还想再说什么,却被叶莳抬手示意阻止,驮老金想了想,最后瞪着眼咬牙切齿地嘟囔。
  “你先出去,我有话交代驮老金。”她对叶信说。
  叶信转身走了出去。
  叶莳看着驮老金,叮嘱道:“我带五千人随他去,若三日后这个时辰城内依然没有信号发出,那你便带其余人从预先选好的悬崖入城,无论如何都要进入崇沅宫中营救大将军。”
  驮老金抱拳道:“末将得令!”
  叶莳点头,眸色微冷,转身离去。
  点将之后,叶莳按照叶信的吩咐,骑兵全部弃马改为步兵,他说骑兵在崇沅城内毫无用处,马唯一的作用是用来果腹。
  骑兵们刚开始还不愿意,但听他这么说,无一例外地都把马留下了,毕竟谁也不想吃自己的爱马。
  叶信骑着叶莳的老马慢慢悠悠地领路,叶莳让人在队尾留下记号,这条路叶莳并不熟悉,侦察兵说,这是在往回走,她并没去问叶信为何要这样走,只是带人一路谨言慎行,跟在后面。
  行军速度并不快,这样走了半日,天色见暗,展目望去,只见崇山峻岭绵延无际,他们已经身处山脉腹地沟股之中。
  老马累的直打响鼻,叶信翻身下马,将马交给阿福,阿福牵到一边去吃草。
  叶莳下了休息令,生火做饭,叶信带叶莳来到一个僻静之处,锅里煮着风干的牛肉和米饭,炊烟袅袅,随风飘香。
  这一路叶莳累的够呛,脱下鞋子放松双脚,这双脚走的酸疼无比,叶莳难以忍受地揉着脚,问叶信:“还有多远的路?”
  叶信把腰间的小酒囊解了下来,倒入一点在锅里,不一会就散发出了淡淡的酒香,往饭食里加酒有助于提升味道,软化风干的牛肉,以及一点点的助眠作用。他又填了两块柴,坐在石头上,指着一个方向:“再走一里地就到了,若你想睡,大概可以睡两三个时辰。”
  叶莳救父心切,怎想耽误时间在睡眠上,正欲拒绝时只见叶信道:“接下来的路十分难走,我奉劝你,还是命令大军好好休息一下。”
  叶莳看了看他,回身招过来一人,下了命令。
  全军原地休息三个时辰。
  行军打仗时,能有三个时辰的睡眠已经极为奢侈。
  除了执守兵,其它小兵很快进入状态,睡的天昏地暗。
  叶莳吃完饭后,让人找了一个避风的洞穴,铺了裘衣,准备躺下休息。
  而这时,叶信走了过来。
  黑暗中,叶莳只能看清叶信的轮廓,他看起来精神十足,并不疲累的模样。也是,他们走了半天,而他骑马骑了半日,怎会累?
  叶信作势轻咳两声,将假寐的叶莳叫醒道:“我来的匆忙,没带睡囊。”
  叶莳撇了撇他,裹了裹盖在身上的暖裘,没说话。
  叶信又道:“小阿莳不会是想让我就这样餐风露宿一夜吧?”
  叶莳仍旧不吭声,只是转了个方向继续睡。
  不知过了多久叶莳浑浑噩噩地睡了过去,半夜朦朦胧胧醒来时,发现身边睡了个人,抢着她的裘衣盖,她下意识地将人踢开,无奈那人睡的很死,只是挠了挠脸,便又睡去了。
  叶莳抽回自己的裘衣,将自己裹了个严实。
  翌日天还没亮透的时候,叶莳被人叫了起来,说已经睡了三个时辰,问是否要整军出发。
  叶莳揉着额头点了点头,用力地搓了搓脸,想让自己尽快清醒过来,恢复最佳状态,收拾裘衣时想起昨夜的事,四下一看,只见叶信歪歪斜斜地坐在马上,身子有些晃,叶莳以为他没睡醒,坏主意已出,便偷偷走过去用力拍了下马臀。
  老马受惊,抬起前蹄嘶鸣一声,叶信竟毫无防备地跌了下来,看的阿福也是一愣。
  老马踏着脚步往旁边走去,被阿福牵了回来。
  天边微光正起,不知是光线问题还是其它问题,叶莳发现叶信的脸色有些白,她抚了下叶信的额头,一触之下又缩了回来,随后又慢慢覆了上去。
  好热!发烧了?
  叶莳蹙了蹙眉问道:“能听见我说话吗?叶信?”
  叶信唇瓣动了动,用手捂着头,表示自己十分头疼,浑身难受。
  叶莳知道感冒的感觉,若她知道是此后果,不如就把裘衣借叶信盖了。
  她叫来随行军医,军医喂了他一些药丸后道:“这位公子身子虚弱,怕是不能再走了。”
  接下来的路还得由叶信带领才行,叶莳叫来三个身材魁梧的士兵,对它们道:“你们轮着背他。”
  叶莳看向昨日叶信指着的方向,大军开拔,向那处走去。
  牵马的阿福走在旁边,不时瞧瞧自己主子。
  他双手垂着,脸色苍白,一副很脆弱的样子。
  阿福轻咳了一声提醒,只见叶信慢慢睁开眼,眯着眼看到阿福,嘴角坏笑了下,阿福也跟着捂嘴轻笑。
  果然,叶莳还是太嫩了。
  只一里地的距离,走了不一会就到了,叶莳看着眼前这个巨大的山洞,垂眸思虑了下。
  按照叶信所指的方向,应该是这里没错,叶莳走到叶信身边,拍了拍他的脸,轻声道:“你醒醒。”如此拍了几次,叶信才浑浑噩噩地醒了过来,眼中一片朦胧,好似十分疲累的样子。
  叶莳指向那个幽深的不见底的山洞问道:“你看看是这里吗?”
  叶信点了点头,然后不管叶莳怎么叫,叶信都好像沉睡了过去。
  军医又来把脉,喂了粒药丸,说还是要多加休息。
  叶莳此刻心思没放在叶信身上,自然没发现他是装病,她看着山洞,对后面的人道:“先来一百人进去探路,其他人原地休息。”
  叶莳喝了口水,坐在洞旁静心等待。
  探路人大约两里路,发现地势是缓慢下降的,当遇见第一个路口时,他们便停了下来,回报消息。
  里面空气很正常,洞壁没有经过雕琢,是天然的洞穴,但是仔细查看地面后发现,这里有火把的火油滴在地面上的痕迹,应该就在不久前,有人在这里走过。
  一百人每隔一段距离就留守一人,所以他们很快将一路探知的消息口口相传到洞外。
  有路口?叶莳挥手让他们准备前进,自己则走到叶信身边,把他低垂的脸抬起来问道:“里面有路口,应该怎么走?”
  “左右左右左左右左左右右……”叶信说了一大长串,听的她头疼。
  叶莳是有着防备的,另外她还有着几分‘小坏’,于是他让背着叶信的人走在前面,并告诉他:“你是领路人,所以你走在前面,看好路,千万别走错了呦!”
  叶信咬牙切齿地心中腹诽,于是在洞穴中,叶信不能再补觉,只得给他们指路。
  阿福见状叫住叶莳告辞,说是牵着马回镇子上找个客栈住着,说他家主子常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阿福记得紧,不肯亏待了自己。
  叶莳知道这对主仆就是对奇葩,阿福留在这里也没什么用,于是就应允了。
  装病的叶信眯着眼看着阿福窃笑的表情,恨得牙痒。
  因为之前不知山洞到底有多长,走了一个时辰后,叶莳觉得有些不对,让大军停了下来,问叶信他们走的路是否正确。
  叶信说没错,继续走吧,于是叶莳继续走。
  她猜测这里可以通到崇沅城的某个秘处,洞壁千篇一律,没有任何变化,右连续走了三个时辰后,变得宽阔起来,火把的只能照亮一小部分,叶莳举着火把看向上方,洞顶一片黑的看不到尽头,仿佛一张龇牙咧嘴巨口,能吞噬掉所有生物,让人脊背发凉。
  就在这时,叶信忽然说到了。
  大军停下暂且休息,叶信也被放了下来,就着昏暗的火光,叶莳摸着此处的墙壁,四处看了下后,叶莳问叶信:“这里好像有人工开凿过的痕迹。”
  叶信歪歪斜斜地靠在洞壁上,缓缓道:“没错,这里是人工开凿过。”
  “那这里可以直通崇沅城内部吗?”叶莳急急问。
  “这条密道直通崇沅城内的一个水潭,我们头顶上应当是沅水。”叶信说完,正了正身子。
  “怪不得这洞穴如此之深。”叶莳又四处看了看,打量一番道:“我们尽快启程吧。”
  叶信摇头:“不行,前面的路很邪,我可以带你过去,但是大军想过去,实在太难。”
  “那怎么办?”叶莳面露急色。
  “等人。”叶信说完,指着这条分岔口。
  叶莳也看向这个岔口,瞥了眼叶信,心中暗道:喜欢说大话的家伙果然不可信。
  即便有火光,山洞里还是感觉寒冷无比,更何况这是在沅水水底的地下溶洞,好在气温不是骤降,而是逐渐下降,也给了人适应的时间。
  这里只有石头没有干柴,叶莳只能嚼着牛肉干喝水果腹。
  叶莳以为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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