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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国-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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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属于实战内容绑绳子是进入军营后统一学习的,所以这些绳子千篇一律的绑法,想逃脱非常容易,可今天他遇见的这种绳子绑法,十分特别,不像祁兵的手法,难道真的是祁兵研制出来的新式方法?只有教官才会?
  想到这里,苍慕勤再次狠狠挣扎一下,想不到自己竟被一个女人制服了,说出来恐怕有辱他的名声。
  于是他越是摸索着解绳子的方法,越是觉得她的绑人手法十分高明,以至于贴身侍卫小正进了屋子,他都未发现。
  “王、王爷,您、您这是在做什么?”小正愣愣地看着面目狰狞,正努力解绳带的王爷,一时间有点慌了神,自己才出去不到一个时辰,王爷到底怎么了?没事拿绳带自己困自己玩?
  苍慕勤这才发现小正回来了,面上立刻冷了三分,不再动手自己解绳子。
  这档子事被自己属下撞了个正着,任凭谁都会觉的跌面了,他稳了稳呼吸,对小正道:“过来,先把绳子帮我解开。”
  小正忙把自己手里的包袱放到桌子上,上前去解绳带,找了半天绳带的头,最后才在腋窝下发现了绳带头,动手去解时发现绳带系的太死,不好解开,实在没办法,才道:“王爷,不然把这绳带切断吧,死扣,没办法解啊!”
  苍慕勤愠怒地道:“快解开,不管你用什么办法!”
  小正回身抽剑,将绳带挑断,这才算将苍慕勤解救出来。
  被拧到身后的手腕因为淤血不过产生了麻木感,苍慕勤活动着双手,闭口不提自己刚才遭遇了什么,小正跟随主子多年,人又没事,自然也不会自讨无趣问些什么。
  “事情办的怎么样了?”苍慕勤坐在热炕头上冷冷地问。
  小正眸色一转,立刻恭敬道:“回王爷话,都办好了,现在这时,禄王正追着假王爷乱转呢。”说罢,小正露出一点小得意,溜须拍马道:“王爷神机妙算,禄王一时半会,是栽进您的陷阱里了。”
  “哼,神机妙算?”苍慕勤随手拿了小正带回来的包袱,将包袱里的东西打开一一查看,冷声道:“若是真神机妙算,我这脚也不会伤。”
  小正没接话,知道自己马匹拍的不太对位,索性伸手收拾桌上的碗筷,视线落到桌上时,他明显地楞了一下,因为桌上有两幅碗筷。
  “小正。”苍慕勤冷声唤他。
  “奴才在。”小正回过神来。
  “让斥候查查,祁兵中可有女教官姓石。”苍慕勤狭长凤眸渐渐眯起,看着从窗纸透过来的还算亮的光芒,隐约之中,他仿佛看到了那个女人带着点邪气的笑。
  那个很是狡猾的女人拿了银票应该马上去镇子上换钱,这个时辰,怕是已经出了镇子,深入苍国,或者回到祁国境内。
  既然她是祁兵,好不容易从祁国逃出来,就没必要再回去,所以苍慕勤认定,她的路线定然是往苍国境内去了,而从这里进入苍国,必定要路过灵州。
  苍慕勤把腰带拿起来,指尖摩挲着布料的触感,嘴角勾起的邪笑充满了讥讽之意,冷冷地道:“她应是往灵州去了,去那寻她。”
  小正心想这个祁兵可能就是捆了王爷的人,于是他谨慎地问道:“王爷,如果寻到了,怎么处置?”
  苍慕勤的眸光中瞬间乍寒,犹如充满了防备的毒蛇会缩紧自己的瞳孔,吐出的话,更是让人心冷三分:“捉回来,我慢慢折磨她。”

☆、北苍慕勤

  叶莳当然没想到,这场完美的打劫行竟然给自己惹了这么大个麻烦。
  小镇上刚巧有个钱庄可以兑换银票,叶莳拿着银票换来的钱,并没急着走,而是先买了身衣服,打听着这个世界的澡堂子沐浴更衣梳洗了一番。
  站在澡堂门口,她伸了个懒腰,想着苍慕勤的那张臭脸,嘴角一瞥,扭身钻进了一家饭馆,又慰劳了自己的五脏庙。
  叶莳背着的横刀颇为乍眼,沐浴的时候她就把旧衣服的布割了下来,包好了背在背后,甚有几分江湖侠女的味道。
  酒足饭饱,叶莳站在小镇最热闹的街路上看了一会,发现没什么可疑之人跟着自己后才放下心来,打算在这小住片刻,翌日再作打算,是去苍国,还是去其他地方。
  苍慕勤的方向没料错,但他料错了时间,所以当叶莳到灵州时,小正派去的手下已经去了下一座城市。
  当然,灰谷营地里的凤洄这边也丝毫没放松,他派了人去寻她,营帐这边的进程已经暂停,凤洄去找过秋白,与他摊牌,说公主被劫持。
  这其中的原由自然不会与秋白说清,更是将公主杀了自己人的这一疯狂举动掩盖不提,让秋白以为公主是被人劫走,毕竟公主的仇人太多了。
  秋白对此只是颔首道了句“知道了”就再无话语。
  凤洄的目的已经达到,总之,只要让秋白知道公主丢了,找不到了,失踪了就可以,至于怎么丢的,被谁劫走的,那些都不重要。
  他并不指望秋白真的能帮忙找回公主,告诉秋白公主失踪,就只是告诉他这个消息,没有其它的含义。
  进行寻找工作只能是凤洄信得过的人,营帐这边不能没人看管,所以凤洄留在这边,外出寻找的分为两队人,一队是柳燕带领的天权军,往祁国境内搜寻。
  另一队则由公主的门客,画柒,带领画家人亲自搜寻。
  先前让柳燕通知画柒归来,可等了两日,画柒才领其家人归来。
  这是凤洄第一次见有些神秘的画家人,画家的族长名为画柒,以前只从公主口中听闻过画家,但他并没想到,画家人均是不大的年纪。
  站在这里的不过四十余人,不管男女,他们的容貌都很年轻,站在前面为首的画柒也不过而立之年。
  画家人的脸上总是带着如死灰一般的苍白,看起来毫无朝气,他们的眼睛皆是青花瓷般的蓝,与其眼眸对视,你会觉得自己看到了一汪水,毫无生气的水,一汪死水。
  画柒他穿着一身很普通的麻灰色衣裤,脚踏黑色绵靴,除了灰暗的面容外,画柒的脸上有一道月牙状的疤痕,从耳鬓一直蔓延到下颚,脸颊轮廓犹如被刀削过,看疤痕的颜色,应是旧伤,疤痕淡了许多,只有离他距离非常近时,才能看的清楚。
  有了这道疤痕,很容易让人把视线定到他的疤痕上,从而忽略了他本身的容貌,凤洄毫不遮掩地盯着视线看画柒,心中也有了定论。
  若非这道疤痕,画柒应是个十分英武的男子,他的目光非凌厉,如正在行猎的鹰,紧抿的唇,紧蹙的眉,再加上那道疤痕,让人看起来很不容易靠近,周身散发着一股凛冽的味道。
  “不是公主招我上来的么?这么急,到底所为何事?”画柒冷眸冷声冷心,一切都是冷的,他身后的画家人与此同时,也是带有戒备的看着凤洄。
  凤洄被这阵势弄的小迷糊了下,但转眼间,就从容淡定了下来:“公主失踪,听说你养了只狗,鼻子很灵敏,想借助它的嗅觉,帮忙找一下公主。”
  凤洄话音刚落,画家人便私下传递起了眼神,在后面的更是小声地议论起来,凤洄眸光扫过一圈后,又把视线放回到画柒脸上,他紧拧的眉心似怎么也解不开,让人琢磨不透的眸色渐渐暗淡下来。
  画家人的议论声稍大了些,画柒一抬手,画家人立刻安静下来:“失踪多久了?”画柒问,
  “快三天了。”凤洄道。
  画柒微蹙的眉间转而变为紧蹙,颇为惋惜地摇摇头:“散了。”
  “嗯?什么散了?”凤洄问,他话还没说完呢,怎么让画家人散了?什么意思?
  “我是说味道已经散了,黑子追不上了。”画柒解释。
  “总得试试吧?”凤洄不放弃。
  他说完,右手拇指与食指放到口中,用力吹气,极其响亮的口哨彻响整座营地,紧接着便有一条纯黑色的狗从外面飞速窜进来,惹得外面侍卫一阵骚动,片刻过后,才安静过来。
  凤洄看着这条名叫黑子的大狗,静静地蹲坐在画柒身边,眸子里迸发出的寒光不比他的主人差上多少。画柒半蹲下身体,从凤洄的手上拿走了一件亵衣,放到黑子鼻尖,让它嗅了嗅,嗅到了味道的黑子站起身,汪汪地叫吼了两声,画柒指着帐外:“去!”
  凤洄随之也给身边的侍卫递了个眼神,示意跟着点。
  不出半刻钟,黑子从营帐外叼回一堆衣服,画柒指着地,吼了声“吐!”黑子就把衣服乖乖地都吐了出来。
  凤洄捡起来看了看,均是公主的一些贴身衣物,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这时画柒解释道:“时间越久,味道越淡,距离越远,味道亦是越淡,近日又下了大雪,黑子能找到的味道,并且离我们最远的,就只有这些衣服了。”
  “最远的距离,便是这座营帐了么?”凤洄蹙眉,有点无力似的坐回到椅子上,手指不断地敲打着椅子的扶手,敲打的节奏越来越乱,凤洄的思绪却越来越静。
  “恕画柒无能为力。”
  画柒转身,正欲要走,却听身后的凤洄道:“公主曾说过,公主曾救画家于水火之中,为报恩,所以才听令于公主。”凤洄抬起媚眸,对上画柒冷冰冰的蓝眼睛:“最不希望公主出事的,就是画家吧。”
  画家人同时停住脚步,画柒也同样,定住了身姿,目光微垂,纤长的睫毛掩盖了他蓝色的眸子所迸发出的寒光:“莳公主于我画家有恩,画家自然希望她太平长安。”
  凤洄冷哼一声,站起身,漫步到画柒身后,在他身边小声道:“画家并不能代表你,但你却可以代表画家,你对公主,有很强的恨意。”
  画柒转头看向凤洄,这个嘴角含着笑容,媚态万生的男人,正悠闲地看着他。
  “还好是恨意,并非杀意。”凤洄将画柒身后之人看了一遍,连黑子都感觉到主人受到了威胁,龇牙咧嘴地冲着凤洄低吼,只凭主人一句话,黑子就能直扑凤洄,那模样好像能一口咬断凤洄的脖子。
  凤洄到是冲着狗笑了笑:“我不管你对公主是怨是恨,总之,利用你画家的能力,在苍国使者到来之前,把她寻回来。”
  衣裾飞转,凤洄又十分恣意地坐回到椅子上,静静地看着画柒。
  画柒的嘴角动了动,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是。”说罢,转身带领画家人和黑子离去。
  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营帐,凤洄长舒了口气,疲惫也随之爬满了他的身体:“公主所收之人,果然都不简单呢。”凤洄语气极轻地抱怨一声。
  凤洄给他的搜寻方向是苍国境内,画柒稍作安排,带着黑子一条狗启程了,在三日后,顺利进入苍国的边境城市,灵州。
  灵州地处平原,由于接近祁国,土地肥沃,算是富庶之地,灵州本不大,后来因为战略原因,冲扩城池,是以今日的灵州,成为了苍国帝都外第二大城。
  由于刚过年,灵州城内繁华一片,来往行人提着大包小裹的礼物拜年窜街,画柒身着黑色衣裤,头围黑色棉布巾,棉布巾长出来的一节从面前绕过,刚好将整张脸的表情掩盖住,只留下一双蓝色的眼睛在外,冷冷地看着路上的人,他这行装再加上一条黑色的大狗,显得十分突兀,周围路过之人见到他这副打扮,均是躲他远远的。
  叶莳谎称自己姓石,给一家客栈当临时小二,一天管吃管住,工钱按天结算,一天四文钱。
  她手头是有那么两个银元宝,但这辈子也不能指望着那点钱过日子,所以叶莳想先寻个地方安顿下来,了解了解周围环境,再作打算。
  画柒和叶莳的不期而遇,应该算作特定情况下的巧合。
  这种巧合很普通,因为过年,大多数人都在家或早早返乡,所以开业的酒楼饭馆客栈少之又少,灵州城里开业的客栈,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
  叶莳打工的这家店在灵州城里称不上多大,只是个小店,客房也只有寥寥几间,现在还都空着,偶尔来吃饭的,大多是路过灵州城的过客。
  客栈里的生活很恣意,小二的工作就是伺候客人进店,然后帮忙点菜,把菜单传递给后厨,饭菜做好了,再给送到客人桌上。
  画柒走进这家店时叶莳刚擦完一张桌子,送走客人,画柒直奔柜台,两人檫肩而过。
  叶莳回头见来了客,刚想上前招呼他入座,却发现掌柜的眸光忽然闪了几下,她下意识地不解,目光打量着那个黑色的背影,她断定,这个背影她从没见过。
  秋白和刺凉被关押,能找她的,大概只有凤洄,如果真是来找她的,那这人必定是凤洄的人。
  画柒早已看出掌柜的异样,慢慢转过身,看到的,是那张略带吃惊的脸。画柒蹙起眉,目露不解。她这几日到底怎么了,穿着男装,装作店小二跑堂么?又在玩什么鬼把戏?
  怀疑她的举止有鬼是画柒的第一直觉。
  但画柒与她对视了一会后发现,那张脸上所闪现的迷茫并非装出来的,而是面临未知时所显露出的真正的迷茫。
  持国公主绝不会把这种迷茫显露于人前,那会成为她致命的弱点,她已经输过一次了,难道她要输第二次?
  “小二,可有闲余客房。”低沉如古琴的声音,特有的厚重感,声音中的磁性又将他的声线烘托的不是那么沉闷,这种声音听在耳中让叶莳觉得很舒适。
  这下她更迷茫了,她只能看到那双水蓝色的眼睛,以及一点点碎发,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汪汪!”黑子的叫声吓了她一跳,她这才发现,男人的脚边还坐着一条黑狗,此时正看着她。
  “看什么呢,快带这位客官上三楼客房休息啊。”掌柜的忙摆手递眼色。
  叶莳这才微笑起来,点头称是,引着这名黑衣男子往三楼走去,狡猾地套话;“客官这是从哪里来啊?”
  “祁国。”
  好简洁的两个字,叶莳又赔笑道:“这大过年的,要去哪里啊?回家探亲吗?”
  “寻人。”
  酷哥,这货绝对是个酷哥,两个字两个字的吐,真不一般。叶莳腹诽了一会,引了酷哥进三楼的一间房:“客官还有吩咐吗?”
  “汪汪。”黑子又叫了两声,画柒抚了抚黑子的头,黑子讨好似地往主人身边蹭了蹭。
  他水蓝色的眸子忽然变得温柔起来。
  “二斤牛肉切碎块,一斤玉米面熬煮,再放点白菜和胡萝卜,做熟用盆装来。”说罢,画柒抬头看她。
  叶莳长长地“哦”了一声:“原来是要喂狗啊,我知道我知道。”她拍拍手,眯着眼睛,笑嘻嘻地就去摸这条黑狗的脑袋,不时地还逗弄两下,给它挠挠痒痒,黑狗刚开始很抵抗地看着她,却没张嘴咬人,到最后,已经从他的主人脚下,蹭到她的脚下了。
  画柒冷冷地看着这一切,心中冷哼一声。
  “哈哈,这狗看起来凶,可实际上很老实嘛。”
  她自认比较有狗缘,但却不知,黑子可以让陌生人近身,却从来不肯让人触摸,唯独画家人,还有持国公主,叶莳。
  画柒认定她是公主没错,但她现在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他也弄不清楚,只能暂时给凤洄送信,告诉他公主的所在地。她跟黑子亲热起没完没了,画柒无奈,只得轻咳一声,提醒那不听话的狗:“黑子,坐!”
  黑子极不情愿地哼唧一声,然后回到主人身边,乖乖坐下。
  叶莳知道狗主人不高兴了,只得去准备狗食。
  给黑衣酷哥送完了狗食下楼,掌柜招了叶莳过来,神色颇为紧张地问:“小石,刚才那位客官,你可认识?”
  叶莳蹙眉:“不认识啊。”
  “他形容的女子相貌,我怎么觉得跟你很像啊?”掌柜急忙追问。
  “嗯?跟我像?”叶莳左手指着自己鼻子,眼睛瞪的溜圆。
  “他问我的时候,我一个劲儿地给你递眼神,你没看到吗?”
  叶莳一拍脑门,摇摇头:“我以为你让我赶紧上来招呼客人呢!”说罢,她忙封住嘴,三楼可不远,这隔音效果又不好,叶莳忙收拢了音量,紧张地道:“掌柜,我不认识他啊,那位客官可能找错人了,我这么一张大众脸,与我长的像的,大街上一抓一大把,你说是不是。”
  掌柜十分怀疑地将她上下打量个了会,蔑了她两眼:“反正你来的奇怪,一个女娃娃,大过年的不在家过年,还声称是外地人想来做工赚钱,实在可疑。”
  叶莳正欲还嘴解释,掌柜却警告道:“我不管你是谁,少给我惹麻烦,那位客官要是来找你麻烦的,你趁早给我走人!”
  叶莳面上服从地道了声知道了,转身偷闲去后厨转悠一圈,仔细琢磨一下这个黑衣酷哥到底是什么来头。
  画柒这次并没带信鸽出来,所以他只能一路留下暗号,让画家人找过来,画家人找到画柒所在的客栈时,已经是午夜时分了。
  漆黑黑的夜,冷月独悬,偶然一阵寒风从客栈的门缝里吹进来,冷的叶莳浑身一抖擞,两张木桌拼成一张床,翻身都怕桌子塌,提心吊胆,睡的很不踏实,所以客栈后门进人时,困倦的叶莳还是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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