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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国-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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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莳侧目看着画桥的睡颜,她睡的很踏实,在青蓝色的光线下,脸色显得很不好看,卷翘的睫毛在眼底形成一片扇形的阴影,樱桃小嘴会慢慢挑起,像在生气。
  时间不知过去了多久,叶莳被压的麻了肩膀,然而她又不敢动,浑浑噩噩地,也觉得困倦,心里又不敢睡,在这样阴森恐怖的地方,指不定会出现什么阴森恐怖的东西。
  乱想之间,她想起了第一眼见到的秋白,想起了总是带着谄媚笑容的凤洄,想起了小心翼翼的柳燕,还有画柒那水蓝色的,深邃的眼眸。
  她想,画柒可能是异国人,所以他们兄妹的眼睛都是水蓝色的,像一汪死水,泛着波光粼粼的蓝,非常幽深的感觉,一望无底。
  寒气森森的墓室让人脊背的汗毛都竖起来了,亏得画桥睡的安稳,好似天生对这种环境适应
  画柒归来时,叶莳正困倦的打起了瞌睡,朦胧间听到急促的喘息声,撑起眼皮后瞬间她瞪大了瞳孔,一只大狗正对着自己哈哈地喘气。
  见她睁眼,大舌头伸出来舔了她的脸颊。
  是黑子!
  黑子的舌头太大,舔了她一脸口水。
  狗的口水并不臭,只是有些粘腻,被这么个大狗平白无故地舔了一口脸口水,叶莳想去教训下它,伸手就要去打狗,或许是抬手时的动作较大,弄醒了画桥,动作也就停在了半空中,黑子吓得缩了脖子,夹着尾巴哼哼地退了下去,坐在了自己主人的脚边。
  见画桥醒了,叶莳也便责问起来:“画柒,你这狗怎么养的,怎么随便舔人脸?色狗!”说罢,还狠狠地挖了黑子一眼。
  画柒垂头与黑子对了下眼神,黑子委屈极了,他安慰似地摸了摸黑子的头,对叶莳道:“它亲近与你是因为对你有好感,你莫要冤枉它。”
  “是啊,黑子很喜欢公主殿下你的,它最通人性了。”画桥跟着解释。
  叶莳啧了一声,心问她就这么有狗缘吗?
  “哥,外面怎么样?”画桥紧张地问。
  叶莳跟画桥逃跑,画柒垫后,就算画柒功夫了得,但对抗那些人,怎地也得吃点苦头不是?她将画柒上下打量个遍,发现只有衣服上有灰尘外,没有其它伤痕。
  这画柒功夫不错嘛,不知跟凤洄那骚包盘子比,谁更厉害点?
  “无碍,你怎样,受伤了没?”画柒蹲着身子,检查她的受伤处。
  “就是脚骨折了,没事的,过几天就好。”画桥说完,还想站起身,却被叶莳按住了肩膀。
  “小丫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听没听说过?老实的让你哥背着你回去养伤吧!”她劝完了人,自己挣扎着站起身,被画桥压着的半边身子麻的不行,好悬跌坐回去,幸好自己扶了墙,这才没丢人。
  这一系列的动作话语,画桥瞪眼看着,画柒冷眼瞄着,这兄妹俩丝毫没有上前帮忙的意思。
  叶莳活动着手脚,尽快让血液通顺,麻痹的症状渐渐消失。
  “哥……”画桥小声轻唤着,声音里带着点胆怯。
  画柒对他暗暗摇头,示意不要再说下去:“一会我背你出去,下次别做大动作,你上次的伤还没好,所以脚才会又骨折。”他说完,便起身对叶莳道:“公主,你得罪了谁,以至于被剑意阁追杀?”
  此话一出,画桥跟叶莳均是大吃一惊。
  叶莳瞪着眼,一手指着自己问:“我?我得罪谁了?谁追杀我?”
  “剑意阁,你得罪了剑意阁。”画柒说完便背起画桥,往一面墙壁走去,在墙壁的细缝里塞入了一根细长的箔片,墙竟然翻转开了。
  叶莳见他们要走,紧忙跟在后面:“我跟你说,我出来这么久,除了中途打劫了一个瘸了脚的男人外,我谁都没得罪,我安生着呢,我可不想被盘子找回去,怎么会惹是生非呢?!”
  画柒用了很长时间才消化了她话中的内容,身上背着个人,走起路来确实会累,他长吁了口气,停下来回头看着叶莳,将她上下打量一番,流露出极不相信她的眼神:“但愿公主讲的都是真的。”
  “原来公主殿下竟然会打劫,而且还是瘸脚的,好跌面啊!”
  画桥说完吐了吐舌头,气的叶莳一跺脚,竟然争强好胜起来:“改天我给你打劫个正常的糙汉子看看,让你知道我的厉害。”她亮了亮拳头。
  画柒不发一言地在前面带路,画桥睡了那么会,精神头到是足了,可怜叶莳自己身体没休息到,就是脑子里也想了乱七八糟的东西。
  说得罪了剑意阁?她只记得那男人姓苍,至于具体的名字,她早忘了。
  路走了没多久,墓室里的光线就照不到这了,画桥拿了颗鹌鹑蛋大的夜明珠照明,这样走了有一盏茶的时间,路线就开始向上而去,缓慢的坡路走起来不累,但对于背着个人的画柒来说就颇显疲惫了。
  叶莳跟在后面走了会,心里想着去帮帮画柒,但她每次想开口时就听到画柒浓重的呼吸声时,又耗着面子,扭捏的不想开口,半晌后说了句折中的话:“画柒,要不我们休息下吧,你背着画桥应该很累了。”
  画柒脚步明显停了下,将画桥往身上颠了颠:“这段路有些危险,随时会有东西跟上来,还是快些走出去的好。”
  当时叶莳明显愣了,本是走在后面的她快了几步,走到前面问:“你说的东西是什么东西?”
  画桥咯咯地笑起来:“就是那种东西啦,公主不用怕,有我哥在,东西不敢近身的,虽说如此,这里仍不是久留之地,所以还是快点离开的好。”
  叶莳浑身上下打了个寒颤,墓道里你说能有什么?这地方她是真待够了,也没否认画桥的话,在画柒前面走了起来,怕的是忽然从后面跟上来什么东西,这次就算有东西跟上来,也有画柒画桥兄妹当了垫背的。
  画柒看着她幼稚的举动颇感好笑,黑子好似有灵性,跟在了画柒的身后走。
  这条路很长,走了足足半个时辰才走出来,出来时,一片蒙白。
  在黑暗中走的久了,一时间很难接受这种强光,她用手遮着眼,好半会儿后才适应过来。
  雪花像被扯碎了的棉絮,漫天飞舞,把视线之内的树木山石盖满了。
  看着远处的山峦,她哈了口热气在自己的双手上:“这里是哪?”她问完,回头看着画柒。
  “鹿回头,离营地不远了。”说罢,画柒就上下地打量她。
  叶莳明显地抖了下身子,而后漂亮的眼睛滴溜溜地转动起来,那黑水晶般的眼睛闪着狡猾的光芒,犹如狐狸的眼。
  画柒知道她心思复杂,更探的出她的变化,所以未等她反映过来,就从腰间拿出了一根管子,对着天,拉了管子下面的绳子,一声急促的爆炸声冲上天空,一条黑色的射线在天空中停留了好久才消散而去。
  叶莳提起脚步便想跑,画柒料想到她不会跟他走,提前扣住她手腕上的脉门。
  然而叶莳的动作更快,手腕只是转了几下,反手就抓了画柒的脉门,冷眸看着画柒,连声音也变得冷酷起来,听的画柒脊背一阵寒凉:“我不想回去!”
  画柒未想她会这么说,喉间顿时哽住,眸色转了几转后,慢慢道:“画家的任务就是带公主安全地回到营地中,其它事,恕画柒无能为力。”
  他话说的坦诚,叶莳听后只觉得心中当啷一声,像有什么东西触动着自己跟着他回去,好似自己不回去,画柒就会被她连累。
  心里动摇了,面色也便改了,画柒见状忙道:“实话与您说,密旨入营,您的父亲叶钧大将军病重,这是凤洄让我妹妹画桥带来的消息。”
  父亲?微蹙的眉心中隐忍着一种独特的情感,她想了片刻,对画柒道:“好!我跟你回去,但不是回营地,我要去见父亲。”
作者有话要说:  

☆、雪霁春波

  由于画桥受伤,他们所在的边境没有较大的城镇,画柒只得背着画桥到了农户家,雇佣了农户送画桥回营地寻医诊治脚疾,顺便告知凤洄公主回宫的这一决定。
  画桥把事件经过如实地告诉了凤洄,天权军大将军叶钧责令凤洄,若下毒之事与秋白、刺凉无关,尽快放人,现下乃多事之秋,少生事端为妙。
  叶莳的毒确实是凤洄给下的,目的是想试试她到底是不是公主,结果已经出来,就犹如他先前所怀疑的一样,公主像是换了个人,但她还是公主。
  放了秋白和刺凉本无可厚非,但这下毒的罪名凤洄可不会承担,最后一推,直接推到了“劫走公主”的人身上,而后才放了秋白、刺凉。
  被放出来的秋白表现的很平静,被人伺候着梳洗更衣后,坐着马车回了帝都。
  到是刺凉,发飙了似地把押他的那几个小兵好顿收拾,算是公报私仇。
  画桥带来的消息足够引起凤洄的重视,凤洄解决完这些事,整装启程赶往帝都。
  画柒和叶莳的脚程快,两人一路马车直奔帝都而去,凤洄这百人的队伍,行走起来颇为顾忌,所以两伙人相差了一天一夜的路程。
  祁国国都名叫晚天,位于国家的东北部,座山观海,在祁国女皇的带领下,曾是最富饶的一片土地。
  而如今叶莳看到的,却是一个贫瘠到几近荒凉的国家,流民贼寇遍布城镇,满目疮痍,不堪入目。
  昔日的皇宫破败不堪,巍峨的城墙没有往日风采,朱漆凋落,瓦片残缺。
  她终于知道自己住的营帐不是非常豪华,这座国家枯竭了,资源的枯竭是最可怕的,无人能拯救这个国家,似乎只有停止战争,才能再获生机。
  “公主,入宫吧。”画柒放眼整座皇宫,一派苍凉之色。
  阅坤门的门口,守门的侍卫跪了满地,不敢直视地看着地面,挺直的脊梁肃杀着威严。
  从宫门内走出一太监,年过六旬,发丝雪白,脚步颠簸,见到叶莳便噗通一声跪下,而后跪步向前道:“谢天谢地,老奴可算没有白白祈祷,公主殿下您终于回来了。”
  叶莳看着跪在地上名老太监,他苍老的容颜上遍布沟壑,她瞅了这张脸很久都说不出半句话来。
  或许是来秋也瞧出了她脸上的迷茫之色,心中不解之时忙道:“公主,长公主正在听朝,无时召见,您看,是不是先到帝君宫中去?”
  帝君?哦……就是父君:“好,先去见父君。”
  老太监领路在前,叶莳跟着走了几步,忽然回头看见画柒还停在原地,便又折返过来:“你怎么不跟着我走?”
  画柒水蓝色的眼睛错过叶莳的脸,望向宫墙:“画柒身份卑微,煞气太重,皇宫这等威严之地,画柒不便进入。”
  “胡扯,跟我进去!”叶莳一把抓住画柒的衣袖往里扯,画柒刚开始还有些拧着她的意思,后来便松了力气,跟着她进了皇宫。
  跟着老太监七拐八拐的,到了一座宫殿前,叶莳跟老太监进去了,守门的侍卫却把画柒拦了下来。来秋解释说这是规矩,男子没有令牌不得轻易进入后宫。
  “公主请,帝君就在里面。”
  殿门打开,只有少部分阳光照射进来,里面黑漆漆的,光线不太好,叶莳瞅了会,不解地回头看着他。
  “帝君宫中见不得光亮,还请公主小心些走。”说罢,就做了个请的手势。
  她现在是被赶上架的鸭子,不走也不行,抬步进了殿里,来秋就命小太监把门关上了。
  光线随着殿门的关闭越来越细,只剩一丝缝隙时,她回头,看见的是老太监带苍老的脸,以及平静的眼神。
  叶莳此刻微乱,阳光穿过窗纸,照进来的光微乎其微,黑暗带给人的恐惧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的,她攥了攥手心,提着步子慢慢的走,甚有一步半寸的架势。
  远处传来咳嗽声,叶莳奔着声音而去,这大概就是父君的所在之处了。
  那咳嗽声好似要把肺叶咳碎,听着好不叫人心疼,难道父君病入膏肓了吗?为何宫殿不许掌灯,为何父君又见不得光,她想不懂,这到底是为什么。越离咳嗽声越近,心底的痛便越烈,到最后她已经停下脚步,那种从骨子里发出的敬爱竟然占领了心头,似乎有被尘封的情感在破土而出。
  “放肆!”
  厉声低吼后,是连续的咳声,也是在黑暗中想努力地看清他的轮廓,瞧了半晌也无用,只得捏小了声音道:“父君请勿动气,孩儿……”
  话还没说完,就被打断:“跪下!”
  叶莳本能地跪下,膝盖疼痛的同时,传来丝丝凉意,这大殿里只有远处封闭的窗子透过来些光亮,在这寒冷的冬季,更没有炭火盆取暖,整座大殿寒意四起,让人脊背发凉。
  “为何自杀!”他的声音太威严,说话时候的声音丝毫不抖,语毕后却像是咳血般的咳。
  自杀,这具身体的原主人确实是自杀,叶莳不过是一缕幽魂,占了人家身子,自她占有这具身体后,便惜命如金:“儿臣日后不想死了。”
  布料滑动的声音,她感觉有人离她越来越近,最后那人冰凉的手准确无误地放到了她的脸颊上,那只手的掌心有茧,有伤,有疤,磨的她脸颊微疼,喉间滑动数次,只听那低沉的男声道:“我叶钧的女儿,只可战死沙场,决不可做那自杀的糊涂事!”
  黑暗中,叶莳抬头,看着那双带着一点点光亮的眼睛,不知怎么地,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好似有万般委屈哽在心头,憋得难受。
  叶钧抚着叶莳脸颊的手沾了咸涩的泪水,他沉吟了片刻,又道:“我的女儿只会把眼泪往肚子里吞,在外如此,面对自己父亲亦是如此。”
  叶莳喉间哽咽了会,长长地呼了口气:“儿臣遵命。”
  仅此一句回答,饱含了太多承诺。
  这场见面没能维持很长时间,在叶钧强烈的咳声后而停止,叶莳是跑出宫殿的,出门告诉太监父君咳嗽的厉害,早已等候在外的太医一股脑地冲了进去,这次他们带了个微弱的烛火,她当时想跟着进去,却被制止住了。
  “公主还是回宫稍做休息下吧,这里有老奴照看着就好。”
  她对这个有些陌生的父君担心,心思很乱,只得依了他话,跟着前来的宫女回了自己的寝殿。
  到了自己的寝殿,叶莳才想起画柒不知去了哪里,于是便问宫女:“与我一起回来的那个蓝眼睛的男人在哪?”
  “回公主,那名公子被来秋公公安排到外宫居住了,内宫男子是不得轻易入内的。”
  叶莳这才点头放心,沐浴更衣后,坐在床榻上愣神发呆,仔细地回想着这几天发生过的事。中间参杂着几个让她觉得既熟悉又陌生的面庞,秋白的笑,凤洄的吻,以及画柒蓝色的眼睛。
  什么时候睡着的她也不知,在宫女的一阵轻唤下醒来,已经是午后了,宫女说长公主招她觐见。
  对自己这个姐姐,叶莳还是稍有顾及的,一来她怕被人看出她的不对,二来,这个听政的长姐正在掌权,伴君如伴虎这类的话她没少听。
  为了这次和长公主见面,这一路上,叶莳做了很多准备,期间连怎么请安都涉及到了。
  可当她进入书房,第一眼看见的却不是长公主,而是一名男子的背影。
  他穿着罗兰紫色的袍子,上面用银色的丝线绣了很素净的图案,腰配白色玲珑缎带,将线条修饰的更加尊美。
  有没有一个人,你看着他的背影,就会流泪?
  叶莳并不知道自己流泪了,秋霁转身看见她潸然泪下的样子,明显地愣了下神,但很快就恢复了正常。
  叶莳忽然觉得自己思绪平静,心却又疼的要命,紧紧地纠在一起,让她难以承受的是,制止不住的眼泪已经染湿了胸前的衣襟,怎么都停不下来。
  “莳儿,怎么了?”秋霁走上前来,盯着她的眼睛。
  她看着这个男人,他的名字好似就在嘴边,那两个字哽咽在喉间,许久之后,这张俊美的脸让她那么熟悉,那么心痛:“秋霁。”她颤抖着声音,终于说出了这两个字。
  犹如用利刃刺入脑海深处挖出这个名字,叶莳头部瞬间爆裂般的疼,含满了泪水的眼睛在瞬间瞪大,双手紧紧地抱着头,跌坐在地上,失声痛呼。
  秋霁呆住了,想上前去查看她到底怎么了。
  “来人,宣太医。”长公主祁萝如此平静的声音响起,让秋霁已经伸出的双手硬生生地停住。
  秋霁看着祁萝,眸中的情感慢慢变凉,以至于再看叶莳时,那种眼神已经变得冷漠了:“不知为何,莳公主突然头痛。”
  祁萝垂眸看着叶莳已经颤抖的身体,又抬头对秋霁道:“不必担心,会有太医为她诊治。”她的话微微一顿,有带有警告意味地道:“治好了,好去苍国和亲。”
  空气都寒冷起来,秋霁背在身后的手攥紧了拳,许久后方才舒展开来:“长公主让微臣在此等候,所为何事。”
  祁萝眼睛狭长,斜眼睨人时就会有很睥睨的感觉,然而秋霁却丝毫不畏她这种眼神,好似丝毫没把她放在眼里,这让祁萝很生气,说话的语气也就更重了些:“逃婚与临阵脱逃并无两样,秋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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