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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渣男系统-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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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夙泷音吃了个不大不小的闷亏,脑子里都盘算好了要怎么整治林漪。
  等到了宫门外,两人就要分道扬镳,夙泷音做做样子下马车陪她等人来接。虽然都成了未婚夫妻,但是夙泷音显见着是不想与林漪多话的。
  谁成想,林漪倒是自己挤了上来,腆着一张脸,语带天真,“未来的夫君,以后还请多多指教了。”
  “呵,你倒是会赶鸭子上架。”夙泷音不阴不阳地讽她。
  林漪尤不自知,她背着手,踢了踢落地的裙摆,坦然的不成样子,“哪里哪里,就我观读史书,便得了总结,但凡成大事者都是脸厚心黑,刚刚我那是厚着脸皮去求的婚,等我进了你府邸,就能让你看看我是怎么个黑心肝。夫君,到时候还望你指点一二,毕竟老谋深算我可比不过你!”
  夙泷音气了个仰倒,决定不和这个疯女人掰扯。
  他一敛袍角跨上了马车,杀气腾腾之下也不知道心里是怎么个腹诽着呢。
  林漪没来得及跟上,只能眼睁睁看他渐行渐远,便以手拢在嘴边,高声道,“夫君,你可别那么害羞啊,我们漠北人最讲究快意恩仇,你总那么扭捏也不是个事儿咧!”
  “……”
  人来人往的上京主街人声鼎沸,听她这样高声呼和,都忍不住把目光逡巡在美人与马车之间。
  夙府的马车可是好多人都认识的,多看两眼之后,那股狂热劲儿几乎都快把马车给洞穿了。
  马车里,夙泷音斟茶微抿,神色默然。
  “主子,需不需要我去杀了她?”不知何时多出来的蒙面黑衣人恭敬地抱拳,眼神肃杀又冰冷。
  “不必,我倒也想知道她卖的是什么关子。”
  马车缓缓行驶,车厢内良久无话,夙泷音微微挑开了帘子一角,遥遥望去还能看见那片红衣。
  啧,倒是真有些猜不透呢。
  时值五月初六,正是个宜嫁娶的好日子。
  林漪穿着凤冠霞帔坐在轿上,手里攒着一只苹果,红彤彤得鲜艳欲滴。
  不自在地用手指刮擦着苹果皮,林漪无奈地觉得有些饿了,肚子咕噜噜地直响,好尴尬啊。
  好不容易到了夙府门口,轿子稳稳落地。
  预想中的欢声鼓舞没有到来,周围静悄悄的,要不是手里的红绸动了动,她都要以为是自己在唱独角戏了。
  等到礼成,她从盖头下面只能看见夙泷音蹁跹的袍角,脚后跟一下又一下从袍子下面露出来,步子不疾不徐。
  跨过门槛,夙泷音掀开了她的盖头,入目不是新房,而是祠堂。
  林漪无语地看着龛上供着的牌位,意味不明地扫了眼夙泷音。
  “敬一杯茶吧。”有丫鬟不知不觉到了门口,一盏清茶袅袅升烟。
  他亲自在盅里斟了茶水,眼中满是晦涩,林漪接过微烫的茶盅,郑重地跪倒在牌位前。
  牌位上写着陆嫣的名字,香炉里还供着香。
  林漪恍然看了好一会儿,默然叹息,将茶水泼在地上,尔后放了杯子,磕了三个响头,“还请姐姐多多关照了,今天开始我们就是一家人了。”
  她悠然的娓娓而道,丫鬟垂着眸子,莫名觉得有些发冷。
  “好了,走吧。”
  两人相顾无言,本身喜气洋洋的婚礼到了此时味道都变了。
  林漪还能保持个好心情,夙泷音神色却越发沉重起来。等回了新房,也没有丝毫新婚的感觉,夙泷音随手丢了张玉牌给她,“府里任何事情凭着这个玉牌都能解决,我不会管你想要做什么,但希望你能本分些。”
  “我省的,还请夫君放心。”
  林漪笑眯眯地应承下来,眼睁睁地看着他跨出了婚房。
  说来也是憋屈,上次在古代结婚也是这么个悲剧,今天却是连上次都不如了。
  哎,风水轮流转,越转越心塞。所以说林漪总是那么不乐意选古代任务。
  夙泷音上头没有父母,下面没有孩子,整个府里空荡的好像连人都没有。
  林漪兀自躺倒在大床上,凤冠早就被她随手丢到了地上。
  折腾了好半天,即便天色还早,林漪也是闭着眼睛就睡着了。
  到了半夜,饿着肚子的林漪终于迷迷瞪瞪的醒来,她打着哈欠,也懒得再去叫人来服侍,穿好鞋子就自己摸索着去找厨房。
  林漪毕竟能掐会算可以看风水,跟着整个房子的结构,大致就能推出厨房是在哪个地方。
  路上别说人了,连个鬼影子都没有,林漪打着哈欠还没完全醒过神。厨房还留着一盏小灯,她自己琢磨了好一会儿,终于生了火打算下个面吃。
  炒了个鸡蛋,焖了点青菜,林漪还在厨房找到了几片蒸熟的腊肉,通通一起下了锅。
  等到端出面碗,林漪已经顾不得形象,抄起筷子就吃。
  她吃相实在不够斯文,等把面条消灭大半,还不忘啜口汤。不知从哪里传来了轻笑声,林漪顿了动作,疑神疑鬼地扫了扫四周。
  说时迟那时快,一把泛着寒光的长剑破开虚空蓦然朝她袭来。
  林漪吓得迅速吸溜了嘴上的面条,眼睁睁地瞧着剑尖点在了她的鼻尖前。
  “诶嘿,你倒是胆子够大!”
  玄纹锦衣的男子笑声悠扬沉醉,他有锋利的剑眉,还有一双囧囧有神的虎目。
  林漪艰难地把卡在喉咙里的青菜梗吞咽了下去,“我说,靖仁王深夜造访,用不着这样真刀真枪的吧?”
  “噢?你认识我?”靖仁王闻言挑眉,手上的剑却迟迟没有放下。
  “理论上应该是不认识的吧。”林漪思索片刻,低头喝了口汤,“但是你穿着的衣料是每年进贡的天玄锦,年年只有十二匹,价值连城,只供皇室享用。而你袖口花纹简单,但是暗纹却十分繁复,能穿这样做工的袍子,只怕是得宠非常的皇子。而你手上的长剑名为却邪,是十年前西虹国进贡的名剑,用整块玄铁淬炼打造,耗费数十年才成形开锋,所以……下面的话便不用再说了吧?”
  林漪挑挑眉又喝了口汤。
  靖仁王本就只是逗逗她,听她说的头头是道,摸摸鼻子从善如流地放下了长剑,“我说,你这丫头倒是知道不少,怪不得想要嫁给阿音了。”
  “呵呵,靖仁王好似和夫君很熟。”
  “那是,阿音同本王认得十多年了,咱们可是莫逆之交。”
  阿音阿音,叫的这样亲热,林漪莫名起了层鸡皮疙瘩。
  她讪讪扬了扬唇,抱着面碗转移话题,“靖仁王殿下,我瞧你深夜来这厨房,想必是饿了吧,要不然,锅里还有些面条,你将就着吃些呗?”
  这种熟稔的语气,靖仁王不置可否,给了她个台阶下,他摸摸肚子,假装自己是真饿了,“那本王便却之不恭了。”
  林漪立刻拿了空碗,把剩下的面条都盛了出来,颇为狗腿的送到了他的面前。
  本来不是很饿的靖仁王被香味勾起了馋虫,刚动了筷子,便囫囵吞的把一碗面吃完了。
  林漪托腮看他,眼神温暖,“靖仁王倒是和传言中的一般平易近人呢。”
  “什么传言?我怎么没听过?”把汤都喝的精光,靖仁王咂咂嘴,还有些意犹未尽。
  从他变换的自称就可以看出靖仁王已经被一碗面俘虏,连架子都放了下来。
  “天下人人都说您是仁义楷模,最是体察民情仁爱百姓,今日一见,名不虚传。”
  林漪说的有些夸大陈词,但是人总是爱听好话的,靖仁王哈哈大笑,“那我可还是听说林小姐五行之战了结了南夷两万精兵呢,啧,那场面,当真是精彩非常。”
  说的好像真的看到似的,林漪不置可否,谦虚地垂下了眼,静待他的下文。
  “既然你已经嫁给了阿音,我到底虚长他两岁,不如就喊你一声弟妹如何?”
  这便是要抛橄榄枝了,林漪默默然地点头,拿过了他手上的瓷碗,“我倒是听说靖仁王不日便要去前线运送粮草,您不妨听听我的意见,晚两日出发,改道从北而往,把粮草先屯在漠北城吧。”
  “噢?这是何意?”
  “我听说陆嫣的师兄唐明已经游学归来,不日便述职出发去往前线。他可没有陆嫣磊落,最爱干些兵行险招的事情,不得不防。”
  “你倒是和阿音说的差不离,但是他却想让我提早两日出发,改南道而走,行水路更快,这……”
  林漪笑容狡黠,她把碗筷撂到盆里,声音轻快,“他的法子可能更好,但是靖仁王,您可别忘了,您和送粮草的部队可都是在北方成长,能骑善射是不假,但可都是旱鸭子。水路最是莫测,万一有个万一,您还能回得来吗?”
  “……”
  靖仁王正想反驳,却无从下口,他坐在小板凳上呆呆地看了会儿林漪,只觉得一阵憋屈油然而生。
  你说的很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我还是当个保险的旱鸭子吧。qaq

  ☆、第一零七章 我以笼中局,赠君流年锦

  靖仁王是想当皇帝的人,自然紧着自己的小命,所以最后还是选择了林漪的法子,承了林漪的情便拿着她的信牌改道去了漠北城。
  夙泷音似乎早有预料,并没有什么说辞。
  林漪本来还想着怎么和夙泷音说呢,谁成想,两人同在一个屋檐下,将近一个月却连面都没见着过一回。
  这种已经全权准备,结果人家完全没把你放在眼里足以教林漪憋屈非常。
  裤子都脱了,你就给我看这个!
  林漪也是给跪。qaq
  当然,她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牵上靖仁王只不过是跨进荣国的第一步,等靖仁王帮她推波助澜,她要进人荣国的权力中心才不会那么困难。
  然而等她一切就绪,真的融进了荣国的飓风,她才是真真正正的对古代有了切实的感官。
  在这里,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民风再开放,也容不得女人在朝堂上泼墨挥毫。
  纵然以前的林漪也当过郡主,但是她到底脱不了内宅妇人这个名头,更有皇权加身,从来别人都是卑躬屈膝地对着她。
  而这里,她虽然也有个郡主的空名,但是女人就是女人,即便她身有所负,女人也始终没有男人吃得开。本来想当官的豪情壮志被当头浇灭,林漪偃旗息鼓,只能改为在家摆起了小摊,为人筹谋。
  有五行之战在前,还有靖仁王作保,更遑论她还是夙泷音明媒正娶的妻子,林漪这谋士之路可谓越走越顺,行情并不差。
  这情形就有趣了起来,夫妻俩都是给人出主意的逸群之才,官位都是空的,却是心在朝堂身在野的近臣首选,上京泰半不能解决的事情都要来问这二人。
  而但凡达官显贵皆提议些许恶趣味,问了这个还要去看看另一个的意见,一时之间,不大的夙府门庭若市,来往人口络绎不绝,整天都是从早热闹到晚。
  林漪原本该算外邦人,男女大防不怎么放在心上,但是为了避免流言蜚语,还是又戴面纱又树屏风还喊了几个丫鬟陪同。
  这大热的天里,隔的里三层外三层,也是真心不好受。
  虽然受累了些,但是林漪迅速融入到上京城的名流显贵之中,千丝万缕的关系只稍得那么一动脑就能融会贯通,这无疑比担个虚名要来的更好。
  “今天晚上有个宴会,你我得同往。”
  多日不见的夙泷音亲自来请,本在伏案看信的林漪倒是有些意外。
  她抬眸望去,夙泷音比之方前都看着清俊不少,原本出尘的气质现在淡漠成了尘烟,越发将他衬得高不可攀。
  他今天穿的格外隆重,白底的云纹锦袍,滚绣金边,衣袂蹁跹,看起来就是郑重非常,宛如谪仙临世。
  林漪捋过鬓边的发丝,不太能理会夙泷音这种特地来说的背后含义。少顷,她点头而笑,“那夫君请稍等,容我去换件衣服。”
  “嗯。”
  他跨步进屋,眼睛自然而然把整个屋子的布置都看了一遍,最后落到了她手边的信笺上。
  林漪挑眉,恍然大悟,大方地往他面前推了推,“你随意,我去换衣服了。”
  说罢,便招呼丫鬟回了内宅。
  夙泷音当真不会和她客气,他随手翻了翻她案上的东西,多半都是些手记,偶有一两章硬笺,她用红色朱砂提了评语,一阵见血居多,多采用凌厉的手段正面交锋,可称得上铁腕无情。
  和她喜爱红衣的性格倒是有几分相称,算是烈的够味。
  夙泷音无可无不可地放下了那些书笺,垂眸不知道在想什么。
  “夫君,我好了。”等林漪再回来,也换了同色的流云裙,广袖流衣,头簪流珠,明艳非常。
  她的容色在这番打扮下竟也生出了出尘之意,原来的媚/色现如今反成了仙气,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
  夙泷音平静无波的眼眸中闪过一道光,转瞬消失不见。
  “那便走吧。”他声音平板,率先走在了前头。
  这气氛实在压抑,许是前两个世界都攻略的比较快速,这男人的不配合当真叫林漪不太好受。
  林漪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跟着上了马车,一路无话。
  等到马车停下,林漪挑帘便看到了朱门庭深,而府门前的车架排成了长龙,显见着是请了不少人。
  夙泷音先下了马车,转身扶着林漪下车。
  林漪受宠若惊之下差点崴了脚,猛地一头扎进了他的怀抱,撞的鼻子生疼。
  几乎被摔懵了,林漪捂着鼻子一仰头,额头又撞到了夙泷音的下巴,夙泷音一抬手就将她按进了怀里,责怪道,“冒冒失失的,不能小心些吗?”
  林漪委屈地咬唇,明明是夙泷音今天吃错了药,还不允许她偶尔失常?
  怪我咯?
  正是胡思乱想,但是这等距离,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檀香气味,辛甜浓郁,登时叫她醒了个神,后知后觉想到了许多门道。
  “这大庭广众的,夙公子和夫人要恩爱还是另择别地吧?”文二公子摇着扇子从后而来,对二人行径嗤之以鼻。
  夙泷音扶正了林漪的身子,牵着她的手并不打算理会后头的文二。
  被无视总是最不好受,文二大步流星追了上来,就要讨个说法。谁成想靖仁王将将好从里头出来,文二只能降了火气,和他们一道行礼。
  “好了好了,不必多礼,天色不早了,还是快进去吧。”
  靖仁王笑的儒雅,眼神落在三人身上,好似完全看不到这三人间的暗潮。
  到了宴客的大厅,里面落座已有不少人,林漪跟着入席,垂着眸子任由周边投来打量的目光。
  他们来的已经很晚,没等多时便正式开宴了。
  首先靖仁王举杯邀大家共饮,着重说了这次送粮草的艰险为难,也特意谢过了林漪和夙泷音这对美夫妇,亲近之色溢于言表。
  林漪对他的做法不置可否,她抬眼扫过身旁的夙泷音,见他神色淡淡,没有多余的表情,便若有所思地别开了眼。
  宴会必少不得歌舞助兴,靖仁王端着酒杯来者不拒,平易近人的不似一个皇子。
  宴会厅的桌案皆仿皇室用度,靖仁王坐上首,下首处小案一直沿下摆到了门口,分为左右两边。
  因为占地所限,中间的台子撘的并不大,却精致极了,林漪看的分明,那台柱上还有隐隐镌刻的雕花浮纹,显见着不是一般工匠就能出手。
  这就不得不让人咋舌。
  正是惊叹,忽的胡铃叮当而响,有香气萦绕流转。
  一队胡姬从正门鱼贯而入,她们穿着清凉,身姿多柔软妖娆,而最后的面纱胡女似乎尤为出众些,佩环映衬下她的美目婉转多情,斜飞上挑的凤眼只稍得那么一睐一送,便能教人骨头都酥了。
  有林漪这等绝色在前,这胡姬本当没有这样引人注目,偏生她蒙着面,反倒让人生出了好奇心,想要目睹这位佳人的真容。
  等到胡姬摆好起势,蒙面的佳人便到了箜篌之前,想来是要弹奏一曲了。
  悠远的琴声遥遥而往,她弹起箜篌,轻启朱唇,甫一开口便是嗓音空灵,绕梁盘旋,歌声袅袅不绝于耳。
  她唱的是那羌族的朱雀阵曲,也算是千古名曲。
  据闻羌族是最早在西南一代游历的少数民族,自来有许多大能,他们自称拥有神血的民族,擅长巫蛊之术,以虫笛为武器,最是阴诡。
  他们以朱雀为图腾,印于旌旗之上,而部族的所有花纹图式都以朱雀纹为表,足见朱雀于羌族人民的重要。羌族最后灭迹于六国始建之前,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由来,自然也不会知道他们为何会一夜绝迹。
  关于羌族,这始终是后人不可考据的谜团,只有朱雀阵遗址为证,是他们存在过的证明。而这首朱雀阵曲也是在遗址中所发现,广为流传,是为当今十大古战曲之首。
  胡姬如泣如诉的歌声仿佛将场景推远,众人身临其境,如同置身于西南朱雀阵前,有女在阵前起舞祭祀,祈求天神降临,救民与水火。
  仿佛听到了她用心血所著的朱雀阵曲,也仿佛为了迎合她的朱雀之舞,万鸟来朝,民心鼓舞。朱雀阵在敌兵来袭时大放神威,金戈铁马萧萧如肃,荒野满布的西南领地一夜风侵,徒留鲜血长染,汇集成河,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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