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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跑弃妃:王爷爹地是混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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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公子抢花轿(3)

  “哪是,如果不创新,我卢书生哪敢出来混。”很了不起的,好不好。
  “这女的身体被搞成这样,哪家的婆娘肯配合,算了算了,我们还是下注吧。”有人发出一声轻叹,意兴阑珊。
  “你家婆娘不行这样,可以享受嘛,换你来……”
  “丫的你以为老子的腰椎有那么强吗?”
  “那可以找青楼的小表妹……”
  “表你的头,你想叫我给家里的婆娘压死在炕上吗?”
  “嘿嘿,当我没说……”看来今天又卖不成了,卢书生又将东西收回怀里,“来来,咱们来下注,买定离手啊,夫人和公子,您选哪个呢……”
  “买什么买,大家快看,安陵夫人出轿了,哎呀,我们赶紧跑过去,不然那里已经围满人了……”好事者赶紧往事发地点冲,竟相抢着最佳观赏位置。
  “这都是些什么人哪,有钱不赚,就看凑热闹。”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头扫着七皇府的大门口,正好听到卢书生的疑惑,就顺嘴给了答案,“都是七皇子给惯出来的。”
  卢书生摸着下颚,陷入思考当中……
  扫地的老人停下动作,一双老眼周围布满皱纹,但是双眼却精亮得很,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安陵揽月走到了花轿前头,“愁月,我不会再退缩了,不会再让你受苦了,今天我要告诉全丰城的人一件事。”
  他的语气里透着豁出去的坚定。
  “什么事啊?”
  大家好奇地忍不住发问。
  “我,安陵揽月,爱她,安陵愁月,不是兄妹情,是男女之情,我要带走她,我要她成为我唯一的妻子。”他像在发誓般的对着安陵愁月说着,眼神专注而认真。
  “好——”
  “大——”
  “的——”
  “八——”
  “卦!”
  他的话,无疑的人群里炸开了窝,一时间大伙儿全都不管赌注了,热烈讨论起本城最稀世骇闻的乱伦情了。
  相比安陵揽月的激动,安陵愁月反倒平静得很,只见她冷冷反问。
  “那又如何?”她的声音不含一丝温情,“我没有必要对你的一厢情愿负责,不管过去如何,今天的安陵愁月都不会喜欢你的。”因为她从未对他动心过。
  “咦?”人群一片哗然。
  好里加在,妹妹似乎比较冷静,还能这么不痛不痒,无关紧要的把爱情踢回去。
  佩服!
  果然有上位风范,果真叫处变不惊。
  府里的下人则对他们的夫人更加崇拜了。
  可惜了这么傲骄的夫人,就要拱手让人了。
  不由得深深地叹了口气,这夫人走了,七皇府哪还有热闹可言,哪还有乐趣可说,哪还有八卦可聊。
  听得她无情的拒绝,安陵揽月大受打击,黝黑的脸瞬间发白,他茫然问道。
  “你是怕连累我吗?其实不用怕的,我可以不当安陵云雷的大公子,可以为了你放弃一切……”
  “你很清楚你这话不过是自欺欺人。”安陵愁月冷冷地打断他的妄想和仅剩的一丝丝期盼,“过去的安陵愁月已经死了,今天的安陵愁月不会让任何人伤害自己,也不会去爱那些不值得我爱的人。”


☆、大公子抢花轿(4)

  安陵揽月脸上的笑容突然拧了,那虚弱而带点自我欺骗的笑容被狰狞取代。
  “我不许!我不许你不爱我,你是我的,只能是我的,你今天要是不跟我走……我宁可毁了你也不要让你这样作贱自己,那个十皇子,他是个傻子,一个傻子能给你什么样的幸福,是我看错了你,你原就是个爱慕虚荣的女人,一会儿是七皇子,一会儿是十皇子,你……”
  他悲凉的发现,他的痴情,在此时的她心里竟变成了笑话。
  当一个人悲伤到极致时,可能会激出另一种情绪,而安陵揽月是愤怒,是激烈的,他愤然不顾一切的想要拉着她离开,可是,这一次,他伤得体无完肤。
  因为,安陵愁月的回击是有有力的,是彻底的。
  他重重的摔落在地上,仰望着这个他挂在心里多年的女人,他第一次清楚的认识到,她是真的变了。
  她不再是那个和自己海誓山盟的女人,这一刻,他倒在这里看着那花轿最终消失在这自己的眼前,他吼出去的痴情,突然间变得可笑而令人凄寒。
  这一日,关于安陵兄妹的乱伦情,传遍丰城的每个角落,添酒加醋的故事情节更是造成丰城三天的轰动。
  这么大的消息,安陵府自然能收得到,安陵云雷气得直接甩了儿子一巴掌,并把他扔到前线去——
  “让那些敌军让你醒醒脑吧,没用的东西!”
  她被安置在“锦织宫”,这个宫,是专门用来放后宫那些没名份的女人,虽然有独立的房间,但在这个宫里最大的是一个老嬷嬷,据说是先皇的弃妃,一个年过八十却还油光满面的女人。
  从那张脸上,不难看出,这人,生得并不美,会承皇恩雨露,听说是因为先皇一夜误食媚药,所以才勉强要了的女人。
  先皇并不喜欢她,却因为规矩而不得不替她有所安排,于是宫里就有了“锦织宫”。
  所以,往了不起的地方来说,绵织宫是因她而生。
  此时锦织宫里,除了玉嬷嬷之外,还有很多形形色色,穿得花花绿绿,各执一色的妇人,她们的姿色参差不齐,但有一个共同点,就是看愁月的眼神里有着轻蔑和微微的嫉妒。
  “玉嬷嬷,咱们宫里本来就住得挤,怎么还叫这个女人进来,以后饭桌上不是更挤了嘛。”
  说话的女人有着娇媚的声音,她曾经就是用这幅嗓子博得圣宠,不过伴君如伴虎,皇帝翻脸无情,哪天在别的女人耳里听说她这种嗓子不详的,便被扔到这冷宫。
  “外面的石桌够宽敞,以后你就在外面吃。”玉嬷嬷冷冷瞥了那人一眼,冷峻的面容再转向安陵愁月时,也未见缓色。
  “以后你的房间就在最末间,三餐都出来和大伙儿一起吃。”
  锦织宫里住着很多女人,不仅有先皇的女人,也有皇上的女人,所以锦织宫很大,房间自然安排很多,但住进皇子的女人的,安陵愁月还是头一个。


☆、安顿锦织宫

  而且,这个皇子还是公认的傻子。
  玉嬷嬷不禁眯眼打量起打走进这锦织宫里,就不曾多言,多说,多笑的安陵愁月,一身粉红的她,看起来有些不搭调,她的皮肤不够白,五官不够细致,身子又娇小,虽说看上去还算凹凸有致,但整体来说是气质胜过外在。
  这样的女人,为什么要跟随十皇子?
  “就有劳玉嬷嬷照顾了。”身子微微一蹲,朝这宫里的主事行了个得体的礼仪,这是她进宫之前恶补的。
  基本上,这里的礼仪和清朝的差不多。
  既进了宫就该懂得守礼,这基本的常识她自然明白。
  在这封建的国度里,到政都是强权,哪有什么□□可言,她就算再厉害,也是只身一人,比不上整个国家的千军万马。
  就像师父说的,有时候柔弱并不等于软弱。
  “这行礼行得还算端正,起来吧。”玉嬷嬷的声音,总是透着那么几分严厉,“以后不要穿着粉色衣裳到处晃,叫有心人瞧见你这丑样子,丢我锦织宫的脸面。”
  “是。”安陵愁月颔首。
  正好,粉色这个颜色不仅不适合她的肤色,也不适合她这个人。
  粉色,梦幻的颜色,公主的颜色,娇贵的颜色,不适合安陵愁月。
  “既进了宫住进了锦织宫,不管你从来是什么身份,你的一言一行都和锦织宫连在一起,如果让我听见外头有什么风言传语的,就要接受我玉嬷嬷的惩罚。”她可担不起管教宫人不当的责任。
  这宫里头,说穿了就是冷宫,冷宫本身就让人侧目,如今住进一个并不是被冷落的夫人,而是皇子之间互赠的玩物,一时间宫里的目光全都聚集到这锦织宫里了。
  皇族之间互赠玩弄过的女人,并不稀奇,但这样公然往宫里送的,而且是要留在宫里的,安陵愁月倒是头一个,她就这么公开公然的入了宫,理所当然会成为众人的焦点。
  宫里并没有专门收纳这种女人的宫苑,因为十皇子的情况比较特殊,无法在外面自立门户,便常驻宫中,虽住在宫中,但他也只是皇子,而且是最不可能继承皇位的皇子。
  所以,宫中没必要专门为十皇子开设一个养女人的宫苑,这个算是“意外”的安陵愁月便被华贵妃划进了这锦织宫。
  “不要以为入了宫就是主子,咱们锦织宫名为锦织宫,就是要咱们这些女人在这里织锦,你虽然伺候十皇子,但也不能搞特殊,该干的活,也要干。”
  织锦?
  安陵愁月的眉头微微一拢,这可真难倒她了,她连织架长什么样都不知道,还织锦呢……
  “是,玉嬷嬷,愁月一定会守好份内的事务。”她面不改色的从容应道,这句话还表达着另一个意思,那就是她只干自己的那份活。
  从周遭一些女人眼里,她不难感觉得出来,她们的眼底都有要把工作扔给她的意思。
  她安陵愁月又岂是那种任人宰割的人。
  见她还算乖巧聪俐,玉嬷嬷倒也没再多说什么,便回房去了。


☆、活着就是依靠

  她一走,周边那些个女人便全都围上来了。
  “不要以为你现在有男人靠就能爬到我们头上来,那个十皇子不过是个痴儿,你最多也是痴儿的玩物,别妄想指使我们干什么,相反的——”
  那带头说话的人还算有姿势,虽然被皇上遗弃,但还是打扮得很光鲜,尤其是拿着锦布的手指,更是涂满了豆蔻。
  “这些,全部都由你来做。”
  此话一落,厅里的八个妇人全都将手里的锦布扔向了安陵愁月。
  不想,她却轻轻松松的闪开了,并且听得她清冷地说道——
  “抱歉,这些我不会做。刚才你们应该也听见了,我只做我份内的事,其他不归我做的,我一针一线都不会去动,如果你们不捡回去,那就放任着吧。”说着,她从容的施了施礼后,朝自己房间的方向而去。
  绵织宫的房间布局和二十一世纪的饭店很像,以大门进来为中心的便是主厅,左右两侧的则是各妇人的房间,安陵愁月被安排在右侧的最后一个房间。
  才走了两步,不意外的便被堵了去路,一张张的凶脸怒瞪着她。
  这些人,早因为被遗弃而眼里注了或多或少的怨气,她们的身份在这宫里,说不是主人,但又有奴才伺候着,说不是奴才,却又主为宫里的主子们织衣服,她们的身份是尴尬的,即便在下人眼里,她们也是可怜的。
  时间久了,她们都或多或少会有种抬不起头挺胸当主子或奴才的尴尬,而唯一能让她们有优越感的,就是同是绵织宫的“怨妇”。
  别看她们现在全都针对安陵愁月一人,实则她们之间也互相争斗着,只是因为有玉嬷嬷压着,所以才不会搬到台面上来。
  不过,安陵愁月这个新进的“后辈”就不同了,这人最没资格忤逆她们,不管是从身份上看,还是从伺候的人看。
  “我们伺候过的可是先皇,而你,不过是一个不算男人的傻子的玩具,不要以为自己高贵得到哪儿去。”其中一人刻薄的拿一双恶毒的眼神看着她。
  “真是不知恬耻,穿着这身粉衣裳招摇过市的来这宫里,是怕别人不知道你有多下贱吗?我要是你啊,早去投井自尽了,哪还有那么厚的脸皮再这里不敬长辈。”
  说话的人,穿着一袭蓝衣,一张脸调得跟五色盘似的,都叫人瞧不清她原有的五官。
  安陵愁月半垂着眉眼,这样的一妆浓配上那因嫉妒而丑陋的嘴脸时,实在叫人倒胃口,“不管如何,十皇子活着,活着就是依靠。”
  一句话,她说得轻描淡写,嘴角还有浅浅的微笑,但这句话却叫那八个女人同时僵住了脸,她们的嘲讽和骄傲,在这样一句话里,破碎不堪。
  安陵愁月还嫌她们所受的打击不够似的,又追加道,“我有十皇子的喜爱,足以胜过一切。”
  瞬间,八个人的脸色刷白了,安陵愁月在心底冷冷一笑,这些人要来羞辱她,也不惦量一下自己的身份。


☆、窗外的墓(1)

  对于绵织宫的存在,她也是进宫之后才知晓的,至于能知道得这么清楚,还得感谢拓跋尘突来的善心,居然送给她一个宫婢。
  所以她所知道的一切都是那名宫婢——灵梅告诉她的。
  “夫人夫人,你快看,这里——”
  她才刚走到房间门口,里头就传来灵梅略带惶恐的声音,她走到房间的窗户边,望外看去,心下也稍稍一凉。
  “这里怎么这么多墓,夫人怎么可以住这里,不行我要去和七皇子说,请他帮忙替小姐安排另一个房间,住在这里多晦气啊,而且还让人拔凉拔凉的。”
  灵梅只有十五岁,正是活泼爱玩的年纪,见了这样的场景,那双圆滚滚的大眼珠子布满了惊惧。
  “而且夫人,灵梅怕鬼……”她哭丧着脸说道。
  安陵愁月迳自将那半开的窗户完全打开,在灵梅的惊呼声下,镇定地望着那些墓碑。
  她快算了,大概有三十五座。
  “这些死人挨得那么近,多少会出点矛盾吧。”
  她的话叫灵梅瞠大了一双灵动的眼睛,“夫人,这时候不适合开玩笑啊!”灵梅双手交叉着摩擦自己的手臂,“你不觉得看着它们就一阵发寒吗?”
  安陵愁月淡瞟了那些墓一眼后,转过身背对窗口,这屋子里的布局很简单,有的也只是基本的家具,但她并不在乎,反正只要能让人好好休息就够了,至于后头的墓,更多的集聚她都见过,也因为曾经为了出任务而在墓地里睡过,所以没什么好需要在意的。
  再说到鬼——
  “灵梅,人和鬼向来都是我走我的阳道,她过她的阴间生活,只要不彼此相扰,大家就相安无事。”在这样的国度里,她和人说这世上没有鬼,只怕人家也不会信服,倒不如营造出一个和谐的环境来得有作用。
  “……我第一次听到这样的说法,鬼不都是总来欺负我们人的吗,都说它们很寂寞的。”她小声的说着,眼角还小心翼翼而略带胆怯的扫了窗外一眼,就怕自己的话叫它们听到了,到时候真来欺负自己。
  安陵愁月走到桌边,一手抚上桌上的锦布,“灵梅,你懂得女红吗?”
  “懂一点点。”灵梅乖巧的回答。
  “那好,以后这件事就交给你办了。”安陵愁月收回手,“针线那种东西,比起女红,我更懂得拿来刺人肉。”她故意说得血腥,果然看见灵梅的脸色都发白了。
  “夫人,你千万不要碰针线,一切都交给灵梅就好。”暂且忘记鬼怪之事,灵梅跑到桌边抱起那堆东西,攒在怀里,抱得死紧,就怕夫人拿针钱刺人……肉!
  那得多可怕!
  这位安陵夫人,她今天虽然第一次见,但是在没见到她之前,就在七皇府听了一堆她的事迹,本来对这位夫人还是有点忌惮的,但当第一次看见安陵夫人时,她对着自己微微一笑,就是那一笑,让她不怕安陵夫人了。
  她相信,有着美好笑容的人,不会轻易打人的。
  所以那一刻她决定,从来安陵夫人打的都是些欠揍的家伙。


☆、窗外的墓(2)

  午餐桌上,当然热闹,二十八个女人坐在一起,足以开演一场好戏,那些尖酸刻薄的话就不必多说,冷嘲热讽的,安陵愁月自然也不会听在耳内,她就像生活在自己的空间里似的,任凭那几个女人叽叽喳喳,她仅管眼观鼻,鼻观心,她一派从容没把任何人放在眼里的举动,自然让那些女人气得直想拍死她,咬牙切齿的声音也就多了……就在这时,玉嬷嬷出来了。
  玉嬷嬷紧管长得不算顶美,但却有一股威严在,她一出现,所有人都噤声了,坐姿也端正了起来。
  安陵愁月眸心一闪,突地起身,朝玉嬷嬷露出一个浅浅的笑容,“玉嬷嬷午安。”
  这一声问安叫玉嬷嬷怔了怔,老眼里闪过一抹几不可闻的情绪后,她庄严的坐下,面容虽然还是那么严厉,但细细一看,眉角的厉色微缓。
  安陵愁月微微一笑,玉嬷嬷就算再严厉,也不过是一个孤独的老人。
  一片细碎的嘘声响过……
  安陵愁月不以为意,她很清楚那些女人心里在想什么,但她就是要和玉嬷嬷套交情了,怎么着吧!
  她想过了,如果要在这锦织宫里好好过,基本是不太可能,对于她这位新来的,那几个女人显然都很不欢迎,所以与其叫她自己独自去和二十八个女人对抗,不如利用玉嬷嬷来应付她们。
  看在玉嬷嬷的面上,她们便不敢拿自己怎样。
  因为,这绵织宫里,玉嬷嬷说的算。
  席间,安陵愁月自然接收到不少愤怒的眼神,有些性情比较张扬的,甚至像是光瞪她就能吃饱似的瞪个不停,安陵愁月自然能感受到那些强烈的眼神,但她仍老僧入定般的坐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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