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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霸扯掉耳机,依旧对我不满“他掉进去之后,大脑进水了,所以至今不正常……”
史鉴看着我们有些无奈,扶额“的确是问题,起先鱼是有的,但我经常看到食堂那边员工经常趁夜黑风高月圆之夜,钓鱼提高他们的伙食。有段时间钓不到,还撒了渔网下去,连鱼苗都没放过,是得向学校汇报了。”
“靠!他们景观鱼也吃?饿死鬼投胎啊!也不带这样的。”秦尚无语了。
我白了他一眼“那里面播种的可都是荷包红鲤鱼,不仅可以观赏还可食用的!我吃过几次,不过都没有小贱贱你娘烧的好,肉质肥美细嫩,汤鲜味美,肥而不腻,香而无腥,味道与平常的鲤鱼不一样的。而且还有较高的食疗功能和药用价值“妊安孕,好颜色,止咳逆,疗脚气,消水肿,治黄疸”等功效。你啊!没文化真可怕。”
史鉴笑了,顶着那帅气的寸头温柔地不得了“没想到韵晏这个吃货,还是个有文化的吃货呢!好了别炸毛了回去让我妈给你烧一份就是。你最好给我安分点,别天天让我妈操心。”
我笑着点点头“好!”
“阿鉴,你出来一下,我有事跟你说。”秦尚朝他挥挥手,先走向门口。
我却因为沉浸在史鉴要让他母亲烧荷包红鲤鱼的喜悦中无法自拔,完全地任由他们出了门也不问为什么。
史鉴靠在墙上静静地看着伏在栏杆上地秦尚“说吧!何事?”
“你知道伤害沈韵晏的那个人是谁了吗?正因为知道了才杀了梓岩吧!”他的语气异常的肯定,瞬间眼眶有些微微发红。“我只想知道,阿鉴你为何要这么做?”
史鉴此刻的表情不是我熟知的那个人,他如同戴上了狰狞的罗刹面具“我没有那本事,你却让我知道了,梓岩与此事有关,我得感谢你。”
秦尚瞪大眼睛,看着他冷俊的面容“我……你不知道?怎么可能,沈韵晏对你来说是如此的重要,他被伤害了你竟然没有调查?”
史鉴冷冷说“错的人是你吧!秦尚,我对沈韵晏来说才是重要的。在我与他之间,只要我对他真的动了真情,我就会什么都得不到,要是我不知道我才是如假包换的沈家的二少爷那该多好,也许事情就不会这样了,悲剧也不会上演。”史鉴有些自言自语地说着,表情非常的平静。
秦尚已经有些受不住刺激了,声音在颤抖“你……你为什么要告诉我?”
“在我完全地掌控沈家的势力中,需要你的力量。我也相信你,你很荣幸成为我这个秘密唯一的知情人。虽然我已经知道你告诉了韵晏我读研的事情了,但我相信他会理解。韵晏他很天真的……”
躲在宿舍门后的我死死地咬紧牙,只感觉到眼睛无比的酸涩,手指捏得发白,虽然他们的具体谈话我没有听清楚但是我唯一听清楚,瞬间将我劈得外焦里嫩的信息是‘我根本不是沈家人,连二少都不是,我被当做傻子般二十多年?’瞬间我所有的幸福感灰飞烟灭。
作者有话要说: 荷包红鲤鱼O(∩_∩)O哈!美味啊!现在依旧很怀念当时去江西婺源时的场景呢!
我可是个吃货呢。而且多多出去旅游也很不错哟,就像当年我去江西,和安徽晃了一圈。有到暑假时去大公鸡的肚子那里晃了一圈,就13年暑假俺们去西藏那边混了一圈,高反严重得哟,当时还重感冒但是舍不得那六千的旅游费哟!真是怕留在那里了(*^__^*) 嘻嘻……不过真值了。再次抱歉哈!发文晚了O(∩_∩)O~
☆、Eight o’clock
我曾经在《小王子》中看过这样的一句话‘one loves the sunset ;when one is so sad 。’(当一个人情绪低落的时候,他会格外的喜欢落日。)近期我明显的感觉到沈韵晏有些排斥我,他这个人一旦有什么事情一定会摆在脸上的,但就是不会向你坦白并说明原因,愣是让你猜,不过以我对沈韵晏多年的了解,这事情与我脱不了干系。自从那天他看见我与秦尚俩人走入宿舍后,就慌不择路地冲进厕所,一阵水流声后,他就湿哒哒地从里面走出来,冷着一张臭脸,跟别人都欠他般的表情,闷得一句话不说。自此就不再鸟我了,连看我的眼神都显得有些怪异。但还是以我多年的经验来看,过不了多久他会如同往常一样同我说话,但事情一定还是会记在心上的。他本着帐一定要好好算清的原则,你不要指望他能够忘记。
想到这我微微地感到有些发寒,搓了几下自己的胳膊“嘶~好冷,我这~已经是第几天没有跟他说话了?”我背着个双肩包双手放在包带上,自从上学起我就一直习惯用这种方式背包,有些傻气,但很舒适肩膀不会太过地酸痛。而沈韵晏这家伙早在上初中的时候,在学校命令禁止下,依旧冒着大不畏地精神帅气地背着单肩包,由他开启的先河,在那一届,学校将不能背单肩包的这条历史都没能改变的命令,取消了。(他很牛叉!)
夕阳的余晖将我的影子拉得很长,显得很纤长,当然这并不是只有女生才喜欢看自己在拉长影子下的长腿,或许我是个例外,出神地看了很久才将自己的视线转移到前方。就算我眼睛直视着前方此刻却没有什么神色,脑子里也没有想其他的东西,整个处于放空的状态,只是机械性的行动,希望能够快步走到宿舍完成学校下达的迎接新生的一些任务,看点书就洗洗睡了吧!我是如此计划着地。
“阿鉴,你看美人儿在那里诶!去打个招呼吧!你看看你们最近的关系真奇怪,阿鉴!你看看啊,他走的这方向怎么好像是要出校门的样子啊?你们最近怎么了,总觉得怪怪地。”秦尚拍了下我地肩膀,瞬间将我从游离状态拖了回来。“还有阿鉴,你怎么会没有察觉到美人儿的呢!你们吵架了?还是我最近都在你的身边,美人儿生气吃醋了?”
“美得你!就你?他才不屑呢!”我上下瞄了秦尚一眼,让他感到甚是伤心,但由于现实残酷确实没啥好比的,也就气得嘟着嘴轻哼了一声。
秦尚被我打击过后随即转换了一种说话的语气正色道“阿鉴,是不是那天我们在走廊谈话,被他听到了。如果是这样,他最近不理你的这种状况也说得通,他离不开你我看得出来,就算你不将他放在心上,我认为,史鉴你不是那种人,你不是那么残忍的。就算你现在知道了自己才是沈家的二少,沈韵晏他代替你多年,而这件事情沈家也只有你娘清楚,沈家的老爷子,和现任的太太已经对你们娘俩格外的开恩了,你还想得到什么,知足吧!韵晏有的你那一样比他少过?虽然当时你告诉我的那一瞬间我是有些失态,但冷静下来,发现美人儿也怪可怜的。他现在只有你了,可是你却……”
“抛弃他了是吗?你想说这个?”我平静没有带一丝的感情看了他一眼。
“不是!”秦尚只是安静地看着我,也不愤怒“我只是有些为他难受,你告诉我你是爱他的。告诉我!”
我微微有些震惊于秦尚的执着,也很佩服他有一定的勇气与坦白的决心,我知道秦尚其实也喜欢过一个人‘梓岩’。这个人是他心中永远的伤痛,他能够理解这种在世人眼中的那种被称为病态的感情,并且这是一个极具争议性的道德伦理课题,他不傻,他只是单纯的喜欢,只是单纯的默默地看着他,就算他明知道得不到回应,明知不该这般,但他更加地坚信‘爱一个人是不需要任何理由的,无论是谁,爱了就是爱了。’如此的单纯。我此时回应他的是沉默,长时间的沉默,因为在这方面所有的回应都会显得苍白无力,没有说服力。更主要的是,我无法说服自己不去时时的关注着沈韵晏。多年以来的习惯,不是一朝一夕能够改变,也不是一朝一夕能够忘记的。
“小贱贱!我看见你站那一动不动地做什么呢?”轻灵地声音突然地闯入了我的耳朵里,让我不禁怔了了片刻,竟然感到有些心虚。
“呃……美~沈韵晏,你怎么来了?你刚刚走的方向不是要出去吗?”
他眯着眼睛,魅惑地笑了一下“刚刚就看到我了,怎么不过来打招呼?大研究生,你打算躲我到什么时候,嗯?”
秦尚顿时觉得气氛有些压抑了,干笑了几声说“咳咳,你们慢慢聊,我先走了!”
“站住!”我竟然和韵晏一同喊住了他,语气竟然出奇的相似,冷冷地,只不过韵晏还挂着一抹微笑,而我整个儿面若冰霜了。
秦尚冷汗瞬间从额角滑落了下来,正太般的面容也有些纠结得皱在一团,他搅着手指“呃……有什么事吗?”
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韵晏就摆出了一副正室审问小妾般的调调,环抱着手臂,表情也非常地到位,眼神淡漠,语气缥缈。换言之我倒是那个到处惹桃花地负心汉了。(我沈二少才是男主,我容易吗!)我真怕他出口说一句“这位我看着甚好!夫君若喜欢就将他收了吧!我正好多一个谈心的。嗯?”他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真心怪吓人的。
“你~看上我家贱贱那点了?”
我默了顿时有一阵黑云压顶的感觉,‘这么直接!’我向秦尚投向一串同情的目光,可是他并没有看我,默默地闭着眼睛,深吸一口气语气还是有些颤抖“我并不了解阿鉴,但是我只是知道,阿鉴的心和你一样,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所以无论阿鉴到底做了或说了什么让你难堪的事情,或你听到了什么让你误解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够了解他是有苦衷的,原谅他。”
沈韵晏,轻轻地瞟了他一眼 ,语气依旧不屑“你倒是很了解他,不惜为他开脱,也不知道是谁告诉我小贱贱他考研的。”
我沉吟不语,我没有想到,秦尚竟然会如此的回答沈韵晏,为了能够让我俩重归于好,牺牲到这步田地,他也是一位相当高傲地人啊,怎么会如此忍受韵晏他的无礼。
“告诉你阿鉴考研的事情,确实是我多嘴了,可是阿鉴确实忙,而且~”他顿了顿,最后还是坚持说出了他的想法“我想为他分担点,作为他朋友应尽的职责。”
“哈哈哈哈……好一个兄弟情深的友情,我不禁要为你那冠冕堂皇的措词鼓掌了。”沈韵晏此时的笑容很伤,很痛看上去如此的脆弱,仿佛在努力地支撑着最后的气息,心碎的痛苦,连看我的眼神都变得无力,语气也变得更加尖锐了。
我终于不忍在看下去,张开双臂将他紧紧地抱住,他起先有些略微的挣扎,没过多久就平静了下来,头埋在我地胸口,瓮声瓮气地说“为什么要瞒我?不是说过,永远不要骗我的吗?我不会原谅那种人的,你不知道吗?”
秦尚微笑地看了我一眼,转身默默地走开,他的眼圈有些微微地发红,我知道他想到了那个人,虽然当时他告诉我梓岩死的这个消息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好像在没心没肺地谈论与他无关的人一般,但又有谁能够理解,这一直都没有回应的单恋到底有多辛苦,更何况还是一个同性之间。有人说过‘时间是一副良药,能治愈一切的伤痛’可是我不信,因为只要还活着,回忆就会随之而来,或许是美好,或许是这辈子永恒的伤……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相信谁?反正男主太单纯了唉!掬一把同情泪~~o(>_<)o ~~
☆、Nine o’clock
“爸爸,您找我。”沈家的大少爷,我的大哥正有些不明所以的站在我父亲的跟前,他有着一副憨厚的外貌,貌似是一个忠厚老实的人,可是我对他的态度依旧不好,介于他是我的大哥,我也不能够拿他如何。父亲此时的脸色有些铁青,多半是被气的。
他一手端着青花瓷的茶杯呷口茶,神情很是严肃,大哥此时依旧能够满脸堆笑“爸爸,出什么事了。”
“畜生!”他生气地举起手中的茶杯盖朝他砸过去(发现我在这方面还是得到了父亲的真传呢(*^__^*) )。“哼!这就是你创造的近期业绩?产量不好几个字就将想将我打发了。要不是我过来查你的岗,你这小子要玩到几时?我怎么会放心将家业给你。”
大哥的冷汗顺着额角缓缓的滴入衣襟里,他平复了一下心情,吐出一口气说:“爸!这种反常的天气状况导致庄稼的产量和质量比往年都低,这是事实啊!这是个靠天吃饭的行业,在这样下去难免会破产。爸面对这情况我真的没有办法了,只有……只有集……集资了,所以你看最近才有些缓和,爸爸请您过目一下。”他随后让身边的秘书,双手奉上了近期的会计报表。
他翻了几张纸,依旧皱着眉头。“韶阳,你倒是说来听听,你是如何来集资的,嗯?”他的面若冰霜,冷冷地看着沈韶阳。
韶阳脸色煞白,摇摇晃晃的站着,瞬间像是失力般瘫坐在地上,泪水哗哗的流,他捶打着自己的心口“我……我……爸,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对不起你,我对不起我死去的母亲,我对不起阿姨你,我更加的对不起弟弟。我只是请他们去酒吧喝了点酒,然后谈了谈什么……”沈翎身边的妇人听到他如此的诉说,心情立刻跌入了谷底。原本红润的脸颊顷刻变了色,她本身就不太喜欢这孩子,但介于自己也做过亏心事,也就隐忍下来。韵晏确实是自己的骨血,但她知道,他并不是跟自己身边的那个男人所生的,她也没想到自己会怀上当初抛弃了自己的那个男人的骨血,有一段时间她想要杀了腹中的胎儿,她恨那个抛弃她的男子,可是最终还是忍住了,她也不后悔,因为沈翎待她很好,她觉得对他有所亏欠,因此并不大待见自己的亲生骨肉,将自己的爱大多数的给了韶阳,可没想到韶阳竟然伤了他。
“沈韶阳,你发什么疯?”
“爸,我没想到,我真的只是想要集资,我真的只想让公司运行起来,我……没想到梓家当家的那个男人竟然喜欢……喜欢男人。太恶心了,真的太恶心了,爸爸。他是禽兽,他连人畜都不是啊!弟弟他……弟弟他,他为了我,被……我错了,爸爸。”
钟妍琼的脸色很难看“韶阳,你是说,梓岚那个畜生?他……把韵晏怎么了?”钟妍琼的眼圈立刻红了,多的不是悲伤而是愤怒。攥紧了拳头冲到韶阳的面前就狠狠地裹了他一个耳光。
他低着头默默的忍住了,语气没有什么不满,反而像是解脱了般。“阿姨,梓岚确实猥亵了我的弟弟,还拍了照,说是以此来威胁我们。出了这样的丑事,我尽力的隐瞒,可是最近我听说梓岚也没有太大的动静,也没有像临走时那般对我们进行威胁,我就奇怪了,查了一下发现,他的独子梓岩不知道为何,投湖自杀了。现在他有些萎靡,我想这是个好机会,爸爸,或许这样能够一改我们现在的不利形势。”
“哈哈,哈哈。现世报,现世报啊……哈哈”钟妍琼笑的有些疯狂,整个儿的靠在墙上,一改原先的那种贤良淑德的形象。她咬牙切齿的说“梓岚,你欠我的终究是要还的。呵呵……”
沈翎,冷眼看着略微疯狂的他们,没有说任何话,但是他的心如明镜般的透彻,也感到无比的心寒,确实他也是个有风度的人,缓缓的离开座椅,抽了根香烟,掏出怀里的zippo打火机将其点燃。摇曳的火光中映出那张刚毅的脸。森然而又决绝,拿出手机拨打的竟然不是我的号码。
我蜷缩在他的怀抱里,一动不动,用一种动物来形容此时的我,那就是猫,慵懒而又高贵的波斯猫。我知道我是真心的爱着史鉴,虽然也从他的口中得知过他确定的口吻,可是我一直不确定他对我是否有真心,是否有半点的真心……呵呵,我不禁的冷笑,我竟然会有不自信的时候,还是为了一个男人。表面上看,好似我是在羡慕,嫉妒,以及恨秦尚那家伙能够天天跟着他身后,又有谁会知道,我真正的原因。史鉴已经不是我认识的那个,我认为单纯,善良,有时候还略微有些呆呆,笨笨的小贱贱,取代的是别人眼中那样陌生的人,他是理性的,强大的,给人很大安全感的史鉴。这段时间里我想了很多,也很累,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糟糕的一天,看见他从以前的无话不谈,竟然也有无话可说的地步。我刻意地远离他,他似乎也默认了,也不问我为什么会这样,宁愿就这样等着。
我喜欢他那种紧紧地拥抱,仿佛让我感到有一种窒息的感觉时,我才会清醒过来,才能够变回我自己。
“小贱贱,我问你为什么你从来没有告诉过我,你才是真正的沈家二少?如果你是,那么我又是什么,与沈家一点关系都没有的外人?我是什么,我又是谁?”我原本想要用我一贯的风格平静的说话,可是想想都觉得有一种被背叛,被欺骗的错觉,内心再过强大也承受不了,最亲近的人如此的欺瞒,而且还不是一年两年的事情。
史鉴扶着我的肩膀直视着我的眼睛,左眼角下的褐色泪痣,愈发地明显。我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