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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穿入聊斋 作者:南朝陈(起点vip2012.10.28完结)-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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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转眼间,秋去冬来,天气一天比一天冷。

    相比这难耐的寒冷,陈剑臣更感到头疼的是,他发现自己完全读不进那些“之乎者也”了。

    这个位面世界的政治制度,以及主流文化意识形态,和地球位面明朝时期的极其相似,科举内容更是非常相近,同样有一个“儒家”存在,同样考的是八股文。

    真是咄咄怪事!

    这让陈剑臣感到恍惚迷糊,犹若梦中,觉得自己穿入的不是异时空,而是地球位面的古代历史。

    ——天统王朝立国已近千年,一统天下,可谓根深蒂固,不可动摇;立国之初,武帝登位,当即采纳内阁大学士董忠旭的意见,开始施行“罢黜百家,独尊儒术”的政治纲领,以“仁义思想和君臣伦理观念”为核心,维护统治秩序,神化专制王权。

    可以说,这一套非常管用。

    随着每一代王朝帝王的坚定执行,该理念形态已经深入民心,深入到每一个人的骨髓里,从思想上实现了“大一统”,进而把整个天统王朝经营管理得像个铁桶似的。

    在铁桶里头,千千万万的百姓安安分分地活在其中,一如浑浑噩噩的蚂蚁。

    只可惜,陈剑臣并不是一个安分的人——他的不平凡来历,注定了不甘于安分。从他的阅历角度,相对容易洞悉清楚到很多深层次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愚弄的。他还发现天统王朝的儒家思想体系和其所熟悉的儒家思想体系存在不少差别。

    比如说,天统王朝的儒家鼻祖乃活到一百三十八岁的开国功臣,内阁大学士董忠旭,后人皆尊称其为“董圣人”;而入仕的必经之道“八股文”所考取的题目内容,绝大部分都源自于董圣人生平著述的《德书》、《礼书》、《忠书》、《法书》,不得自由发挥,越雷池一步。

    《德书》、《礼书》、《忠书》、《法书》,合称为“四书”,记述文体为文言文,满篇都是张牙舞爪的“之乎者也。”并且这些“子乎者也”比起孔孟之道来更加枯燥,干巴巴的,属于彻头彻尾教条形式的存在,僵硬死板,内容空洞无聊透顶。

    所以,陈剑臣从心底里就反感,厌恶。每当捧起厚厚的经书,就有一种撕烂开来,要用纸张擦屁股的冲动。

    “四书”,每一书都有三大本,三四一十二本,够他擦很久的屁股了。

    只可惜,这个念头只能在脑海盘旋而过,根本无法施行——对“四书”不敬则是对董圣人不敬,在王朝法典里,这属于杀头大罪。

    陈剑臣可不想死。

    不但不想死,还想活得好好的,活得滋润。

    然而要达成理想的生活水平,他就必须要参加科举,写八股文,并期望能中举,成为举人,入仕当官。

    除此之外,难有别法。

    皆因以他的情况,也做不了其他什么事。

    经商?务农?学手艺?

    别开玩笑了。

    经商无本钱无资源无经验,从何经起?而农民工匠类都属于“下民”身份,更加入不得流。下民之下,还有一个“贱民”,那些可都是犯过罪的人,以及奴隶阶层了。

    “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

    森严的等级制度,鲜明地表达出了这句话的完整涵义。

    其实科举分文举和武举,武力过人者同样能入朝当官。

    问题是,让陈剑臣这副身子去参加武举,那不更搞笑吗?

    因此,摆在他面前的,只有文举一条路;

    科举基本上没有年龄限制,只要获得秀才身份并没有被剥夺,就可以一直考下去,甚至考到死——在考场上,垂垂老矣的老秀才并不少见。而在这个漫长的人生“奋斗”过程中,家境贫寒出身的秀才的谋生手段主要为到私塾授课,或者卖字卖画等,勉强能够糊口,解决温饱问题。

    但陈剑臣穿越重生而来,可不是只为了糊口的。

    那能怎么办?

    前面的路,不喜欢走,也未必再能继续顺利走下去了;有言道“穷则思变”,然而代表变化的出路究竟在哪里?

    陈剑臣不知道,至少他目前觉得很迷茫,甚为彷徨无地。

    哎……

    长长叹一口气,他心里再度强迫自己去翻开摆在面前的《德书》,本想温故而知新的,可心不在焉地翻了几页后,“新”不可知,就连“故”都渐渐的淡忘掉了。

    真是要命。

    要知道参加科举最基本的就是记忆力,是背功,要把四书一十二本洋洋洒洒十余万字一字不漏地全背诵下来,能做到倒背如流才算过硬。

    以前的陈剑臣无疑能做到这一点。

    不过都说是以前了。

    现代大学生穿越而来,固然继承了书呆子的记忆,但这些记忆并非万无一失,特别背书方面,如果不经常温习,随着时间流逝,很容易就忘记得七七八八。

    而自穿越后,陈剑臣已经差不多有三个多月没有温书了……

    “FUCK!”

    他狠狠地将那本《德书》合起,啪的,扔到房间的旮旯去,然后走出了窄小如樊笼的书房。

    这书真心是读不下去了,车到山前必有路,有什么事到开春开学后再说吧;趁还有一些准备的时间,好好思量思量才行。

    莫三娘在织布,一台古色生香的织布机在依依呀呀地响着。

    她拥有一双巧手,织出来的布匹质量上乘,不愁销路。这头家,便是靠她一天到晚地织布而苦苦支撑起来的。

    这活儿陈剑臣可帮不上什么忙。

    “留仙,你要出去吗?”

    陈剑臣道:“嗯,近期颇有些烦躁,便想出去走走。”

    “那你去吧,记得披多件衣服。”

    陈剑臣身上的衣裳,都是莫三娘手工裁缝做成的,款式老土,主要特点是厚实耐穿。

    “游子身上衣,慈母手中线。”

    大概如此。

    天气寒冷,陈剑臣没有去多远的地方,而是来到景阳村南面几百米外的一个偏僻的小树林里。

    树林内寂静无声,他走进去,站定,开始练拳,练的是截拳道。

第四章: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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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天统王朝,很多“读书人”的特征都非常明显,不外乎“呆”和“弱”两个字。“呆”指的是性格;“弱”则为身体状况。

    这是由他们的起居习惯和生活阅历所决定的。

    对于眼下这副弱不禁风的身体,陈剑臣很看不惯,于是制定了一个锻炼的计划,每天早上起床在房间里原地跑步,做俯卧撑等,弄完这些,再找机会出去练截拳道。

    在地球位面,他因为痴迷李小龙的缘故,从十三岁开始便修习截拳道。练了十年有余,不敢说学有所成,但至少能做到强身健体,并颇有搏击的能力,对付等闲三五个汉子不在话下。

    现在,由于身子太弱,不具备力量基础,以前的功夫自然无法发挥出来。不过他自信,只要持之以恒,坚持不懈,把身体练上去了,其他都好办。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

    此道理放之四海皆为准。

    他绝不愿意自己的身体软绵绵,松垮垮的,手无缚鸡之力,别说干活,就连床上那点事儿都干不好,还算什么男人?

    但无疑,锻炼身体是一项长期的计划。

    陈剑臣首先要注意隐私,以免被人看见了感到大惊小怪,惊世骇俗;其次便是要把饮食质量提上去,有言道“人是铁饭是钢”,营养不搞好,哪里能长肉长个子?

    小树林里清幽安静,尤其在冬天寒冷的时候,基本没有人会无缘无故来到这里;所以他不怕被人看见,完全放开手脚,痛痛快快打起拳来。

    截拳道倡导搏击的高度自由,因此陈剑臣打拳也没有任何的章法套路,而是随心所欲地拳脚飞舞,恣意挥洒。

    打着打着,渐渐投入进去,甚至情不自禁地模仿着李小龙的招牌呼叫,吆喝出声。“哦哦哦”的,不过因为喉咙生涩的缘故,倒叫得有些不伦不类。

    啪!

    到兴起时,他猛然一拳击在身边一株胳膊粗细的树干上;但是树干纹丝不动,自己却被一股剧痛涌入心扉,痛得咧嘴龇牙,再看拳面,已瘀伤红肿一片,隐隐有血丝渗出。

    这副身子实在太差劲了。

    陈剑臣面露苦笑。不过也知道这种事情不可一蹴而就,而必须要慢慢改善,调理,才能把身体养起来。

    这绝非易事,甚至比考科举还难些。毕竟没有相关的条件,养身岂是说说就能达成的?

    啾啾!

    就在此时,一道似曾相识的叫声在右边响起,陈剑臣耸然一看,正见到一道洁白无瑕的身影,优雅地出现在那里。

    是那只小白狐!

    陈剑臣一怔,还来不及多想,白狐却连蹦带跳走了过来,直来到他面前丈余处才停住,蓦然张口一吐,吐出了本来衔在嘴里的一个东西。

    那是一枚通体淡红的果子,有兵乓球那般大小,形状不算圆溜,有点像李子,可事实上陈剑臣前世今生都未曾见过如此之物。

    唧唧!

    小白狐很人性化地用一只前肢指了指地面的那枚果子,意思似乎是叫陈剑臣拿起来吃掉。只可惜,陈剑臣此时却已呆掉。

    他不得不呆。

    其固然是一个穿越者,但本质上始终是一个普通人,见识也一向平凡,在面对某些诡异事件时,必然会感到惊讶,并且胡思乱想。

    他现在想得最多的,就是这匹小白狐到底是不是狐狸精?

    啾啾!

    白狐第三次鸣叫,看见陈剑臣还不动,它只得摇摇头,转身迅速地离去,仿佛一个怅然离开的不速之客,对于陌生之地,怀有本能的戒心,不敢多加停留。

    地上,那枚果子赫然在目。

    “这,搞什么名堂?”

    陈剑臣望了望白狐离去的方向,又看了看地上遗留的果子,颇感意外。心道:莫非那白狐通了人性,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故而专门衔来这枚果子送给我?

    可这是什么果子呢?

    如此想着,他不禁俯身拾起果子。

    果子很是新鲜,刚摘下不久的样子,嗅一嗅,有一股渗人肺腑的甜香,而表皮之上,一层淡红色的光泽如水波流转,温润饱满。

    这应该不是一枚普通的果子。

    闻着那甜香,陈剑臣忍不住的垂涎三尺,差点就要在第一时间将果子塞进嘴巴里,一口吃掉,只是临到唇边时又停住了。

    “不行,虽然看那白狐没有恶意,只是,此事还是要谨慎点为好……”

    很快,他就有了个小主意,拿着果子跑回家中。他跑得快,却没有看见身后一棵树木后面,白狐正探出小脑袋来,目送他离开。白狐的嘴巴,微微翘成一道美妙的弧线,撅起来,好像感到委屈,一种好心却被误解的委屈。

    陈剑臣回到家,把果子清洗干净,然后用刀具小心翼翼地切了一小片下来,用来喂家里的那只老母鸡。观察好一会后,确定老母鸡没有丝毫中毒迹象,于是他放下心来,张口把果子吃掉。

    果肉脆爽而清甜,非常可口,回味无穷。吃完一个后,陈剑臣心底里火辣辣地腾升出一种想吃第二个的欲、望。

    这欲、望来得强烈而莫名,让他心里打个突,赶紧用冷水洗面,这才慢慢压制了下去。

    到了这个时候,陈剑臣当然知道果子不是寻常之物,只不知其到底有何功用?

    正胡思乱想间,他肚子里猛地一阵咕咕作响,像里面正烧开了一大壶水。陈剑臣脸色一变,现古怪之色,飞快冲进茅坑,手忙脚乱解开裤腰带,还没有完全的蹲下,哗啦哗啦,似乎开闸泄洪般,污物呼啸而出,随即一阵奇臭难闻的气味弥漫开来……

    “受不了啦!”

    过不多久,脸色苍白的陈大秀才一手捏鼻子一手提着裤子仓皇地从茅坑里逃出来。幸而四周无人,否则他这般的不雅之举肯定会为人所诟病。

    这一天,除了创记录地方便了一大泡外,陈剑臣还出了一身臭汗,黏糊糊的,粘着衣服非常难受,不过他的心情却是飞扬的。

    排污除垢——简单地说,蹲完厕所发完汗后,陈剑臣立刻感觉自己的身体发生了一种奥妙的变化,直如脱胎换骨般,充满了勃勃生机,精气神更像一块蒙尘已久的镜子,刹那间被拭抹干净,焕发出前所未有的清明清爽。

    爽到要飞起。

    那枚果子,难道就是传说中的仙果?

    陈剑臣快乐地怀疑着,他有一种直觉,这枚神奇的果子,很可能会就此改变到他的穿越人生。

第五章:蜕变

    一枚来历神秘的果子让陈剑臣从根本上改变了孱弱的体质;而一小片果子肉则让那只老母鸡春潮焕发,一天之内居然连下三蛋,有违常理,实在非常的奇异。

    这个世界,绝不简单!

    陈剑臣从大方向处下了定论,至于如何的不简单,还有待进一步了解。他隐隐觉得,自己面前的天地,其实要远比想象中更广阔。

    春节临近,天气更寒,终于在一个朔云密布的晚上,抖下漫天的鹅毛大雪。天地之间顿时银装素裹,白茫茫一片。

    书房中燃烧着炭火,自比不上那些富贵之家,只是随便用一个瓦盆装着,散发出腾腾的热量。

    炭,也是最为寻常的木炭,烟火味甚重。

    陈剑臣没有在读书,而是在写字,写对联。

    写对联是秀才们的一项“福利”,每年春节前都可帮人写对联,从而收取一定的酬劳。或者一些钱,或者一片肉,或者一只鸡,诸如此类,补贴生活。

    “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符换旧符。”

    每年除夕,基本上家家户户都要撕掉残旧的对联,换上新的,以祈求新年新意象,哪怕再穷的人,也会省吃俭用地积攒资酬,上门求人写对联。求的对象,基本俱为秀才级别以上的,才算体面。

    陈剑臣是景阳村中唯一的秀才,所以,今年全村的新年对联几乎全被他一个人包了——这是皆大欢喜的事情,村民们不用再像往年般去其他比较远的地方找秀才了,而对于陈剑臣来说既可以助人,又能赚些家用,何乐而不为?

    事实上很多家庭贫寒的秀才还会专程赶往江州城,在街边摆摊书写对联,权宜是一项小生意。生意红火时,一天能赚上几十文钱。

    ——在天统王朝,铜钱为最低级的流通货币,一枚一文钱,一千文则为一贯,一贯等于银元宝一锭,十锭银元宝等于一锭金元宝。

    这里的银元宝金元宝都是定制定量的标准王朝货币,造工精良,很是美观。

    当然,对于陈剑臣而言,金银之物实在太遥远。他和母亲一个月的生活费不过五十文钱而已。

    不过自从陈剑臣考取秀才功名后,家里的生活境况开始慢慢好转。就说今年,肯定是陈家有史以来,首屈一指的“肥年”。陈剑臣替别人写对联,获得的报酬共有一百三十六文钱、三只鸡,两只鸭,外加足足一十三斤肉。

    这些物资,足够过个大肥年了。

    所以陈剑臣觉得很开心,他终于不再是母亲的寄生虫。而让莫三娘过上好日子,一直是他的理想之一。

    自食其力者光荣。

    况且,写对联并非难事,纸张都是别人准备好拿过来的,他只需耗费笔墨,以及动手写字即可。

    那些春联都十分简单,不外乎“天增岁月人增寿”之类的老掉牙的文字,反正只要工整对偶,能表达出好意头即可。

    写纯熟了,陈剑臣一天能写几十幅。

    开始时,他并不习惯用毛笔醮墨写字,不过练了几天手后就慢慢习以为常了;并且借助前身的记忆,他能写出一手漂亮的字来。

    ——写字,可是衡量读书人功底深浅的重要标尺之一。

    陈剑臣能考取三试第一,在这方面岂是等闲?一手“楷书”写得哪一个叫“五平八稳、滴水不漏”,标准得不能再标准。

    ……

    “春风送喜财入户,岁月更新福满门”。

    最后一幅对联写完了。

    陈剑臣放下手中的辟邪笔,往纸面上吹一吹,等墨水晾干后就轻轻折叠起来,放到一边,等人上门来拿取。

    他舒了舒腰,嘴角微微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这些经历,他以前可未曾做过的;看来有了秀才身份,赚钱的路子一下子就多了开来。只可惜写对联这等好事只有到每年春节来临前才有。至于润笔更为丰厚的题字题匾之类的项目,哪里能轮到他这么一个小秀才?

    那至少要举人身份,或者在书法上有名气者才有资格。

    “嗯,我是否也要到江州城摆个小摊,趁机狠赚一笔?”

    陈剑臣如此想着,手指又拿起辟邪笔——用这支笔写字纯属个人喜好,反正也用得很顺手。

    “留仙,我不同意你去江州写对联。”

    莫三娘的语气很坚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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