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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穿入聊斋 作者:南朝陈(起点vip2012.10.28完结)-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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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学政大人,学生反对!”

    “学生也反对。”

    又有许多的起哄声。

    旁边院长见到,顿时恼了,把戒尺重重往桌子上一拍:“如此喧哗,成何体统?你们枉读圣贤书了,一点礼仪都不顾。”

    院长德高望重,有威严,这一拍大伙儿顿时不敢吭声了。

    顾学政哼了声,道:“陈留仙和萧寒枫你们且出来,本学政有话和你们讲。”说完率先走出课堂。

    陈剑臣与萧寒枫自然没有异议地跟随其后。

    院长似乎还不解气,又训斥了一大通,这才拂袖而去。

    然而他一走,其他先生夫子都跟着离开了,课堂上顿时炸了窝似的闹将开来,怎一个气急败坏,义愤填膺来着:“这陈留仙和萧寒枫肯定送礼走后门了,否则学政大人怎么会选他们?”

    “可不是?两个rǔ臭未干的年轻人,何德何能可以代表书院?”

    “耻辱呀,简直是耻辱,那陈留仙虽然童子试三试第一,但在学院的表现一无是处,连一篇时文都做不好,居然能够代表书院参加天下第一才艺竞赛,那不是贻笑大方吗?而萧寒枫更不过是新晋学子,半点资历都没有……”

    “不行,学政大人一意孤行,我们不可就此罢休,眼白白看着两名小子败坏书院的名声。”

    “能怎么办?院长都发话了,胳膊拧不过大tuǐ……”

    “哼,我张蕾今天把话撂这里了,如果陈留仙和萧寒枫在竞赛上不闹一个灰头土脸,惹人笑话,我就把书桌给吃掉!”

    “我李长空把椅子吃掉……”

    “我叶明玉把笔墨吃掉……”

    甚为奇观地,笔伐口诛一片,汹涌如浪潮,众人史无前例地同仇敌忾起来,要用口水将陈剑臣和萧寒枫淹没。

    王复在其中倒听得有滋有味,灵机一动,提起毛笔在纸上刷刷刷地记录起来,要做个“现场备忘录”呢,尤其是各位生员满怀jī愤、奇葩般的种种誓言,更是一字不可错过。记完之后,可以将此给陈剑臣和萧寒枫看看。

    然后他心中对于两名好友的入选同样感到疑huò不解,皆因除了年轻以外,两人在其他方面并没有足够的说服力,却不知学政大人到底看中了他们什么地方。

    话说,为什么就没看中自己呢?

    咱也算年轻呀!!。

第一百三十九章:筹谋

    “知道本学政为何要选你们作为学院代表吗?…

    陈剑臣和萧寒枫对视一眼,然后不约而同摇摇头,表示不大清楚。

    在这种情况之下,不说话无疑是最聪明的选择。

    顾学政叹了口气,道:“无它,只因你们年轻耳。”

    闻言,陈剑臣顿时想起前世那一篇脍炙人口的文章:《少年〖中〗国论》,归根结底一句话,年轻本就是最大的本钱。他今年才十八,而萧寒枫看起来很沧桑老成,但也不过二十一岁而已。

    他们两人,正是明华书院内年纪最小的两个。

    年龄小就代表有前景,有比较广阔的培养空间。本次开泰书院借着建院三百周年的名目,搞一场天下第一才艺竞赛,但明眼人都知道,这个“天下第一”就像镜huā水月,一般人是不可能指望得到的。

    自古“文无第一。”

    所谓天下第一,也就是个噱头而已。

    明华书院千里迢迢奔赴浙州去参加,本就是陪太子读书,到场应景罢了。至于表现,根本无需有什么期待。

    既然如此,何必要挑选那些老秀才去?

    从顾学政的立场看来,不如选两个年纪最小的生员过去,一来到时就算表现差也有台阶下:二来嘛,让两个年轻人开开眼界是好事。眼界开,心xiōng阔,能锻炼提高人的气质,对未来参加科举有所帮助。

    既然担当了江州学政一职,顾惜朝还是想做点政绩出来的。有政绩,他以后也好迁升嘛,息息相关。

    所以,对于奔赴浙州的人选他早心中有数,其他人不管怎么蹦醚,都难以改变决定。

    顾学政又道:“具体时间行程院长将会与你等分说,你们要记住,这可是一次难得的表现机会,不可怠慢以对。”

    陈剑臣和萧寒枫自是点头应允。

    随后就是院长的吩咐,主要是关于行程上的问题这次奔赴淅州开泰书院,除了他们两名生员代表,顾学政会亲自带队,另外还有两名夫子一共前往。阵容无疑是薄弱了,但总算勉强成队了。

    谈完话,陈剑臣和萧寒枫脱身出来,到了外面迎面就遇见王复。

    王复神神秘秘把他们叫到一边,1小声道:“你们现在千万不要到外面去。”

    萧寒枫问:“为什么?”

    王复眼一瞪:“为什么?你们已经娄为整个上院生员的眼中钉,肉中刺了,看看,这些都是他们刚才所说的话。”

    说着,拿出笔录来。

    萧寒枫拿起来一看,脸sè变得很难看,气呼呼道:“这些学长太过分了,彼此既然同窗,为何能作此恶毒之言来看我们的笑话?不但幸灾乐祸,并且落井下石。”

    陈剑臣淡然道:“因为在他们看来,是我们抢走了本属于他们的机会。”

    萧寒枫哼了声:“这是什么道理。“道理就是文人自古相轻。”

    对此陈剑臣心里亮堂堂的一对于自己被选中去浙州,他还是有些〖兴〗奋的。既然顺利入选,那就不用采取其他的手段了。不过由于路程遥远,此去浙州要先走水路,再走旱路,差不多要走半个月呢,所以他们要在三月中旬就出发。

    这个时间,将和另一件重要的事情发生冲突,那就是帮婴宁渡劫。

    看来,需要回一趟枫山。

    吃晚饭之时,在食堂内,陈剑臣和萧寒枫果然遭受到许多傲然鄙视的目光,以及一些难听的闲言闲语。

    寒枫气不过,当场想反驳,不过被陈剑臣按住了。沉默是金,雄辩是银,此时和对方辩论,无论如何都属于下策,徒惹自己不快罢了。

    用膳之后,寒枫心有郁结,要叫陈剑臣和王复出去喝酒。王复当然没有问题,只是陈剑臣婉拒了。

    “留仙,难得寒枫请客,你如何又来扫兴?”

    王复有些埋怨。

    陈剑臣呵呵一笑:“拂台兄,你是了解我的。”

    王复又劝道:“要不我们只谈风华,不玩雪月?”

    陈剑臣微笑道:“何必呢?莫要因为我的缘故,而使得你们败兴而归。”

    寒枫好奇问:“留仙学长不喜雪月?”

    看他的神sè,分明已被王复濡染带坏了,不知风huā雪月了几回,食髓而知味。

    陈剑臣眨眨眼睛:“不是不喜,而是不懂。”

    王复嘴一撇:“留仙此言诛心呀。“陈剑臣哈哈一笑,和他们告别后自回学舍了。

    寒枫目送其远去,忽而问王复:“拂台学长,留仙学长他当真不懂?没有去玩过?”

    王复咂砸嘴chún:“别听他胡诌,走吧,他不去,我们去。”

    人选既定,木已成。难以改变,一干生员除了发牢sāo外也没有其他法子了。毕竟院长已放话,这是学政大人的决定,说三道四者,就是对学政大人不敬偌大一顶大帽子扣下来,诸人只得忍气吞声了,最多只能用眼光表达出自己的不屑。

    虽然,这种不屑,更多的是一种妒忌……

    妒忌往往能让人发狂,在近几天内,总有些生员故意找茬,要和陈剑臣,或者找萧寒枫切磋才艺,或比写时文,或比诗词歌赋,或比棋艺等等。

    对于这些挑战,陈剑臣都避重就轻地推了,倒是萧寒枫被对方言语所jī,很是迎战了几场,可惜最后都灰溜溜地败下阵来。

    如此一来,两名代表的才华再度受到广泛的质疑。

    “留仙学长,我知道你有才的,何不lù一手出来,让他们统统闭嘴。”

    在学舍内,萧寒枫愤愤不平地道。

    陈剑臣看着他,摇摇头:“如果说有一群狗来找你,要和你比试看谁叫得最大声,你会答应吗?”

    萧寒枫一愣,明白了他话语中的意思,但还有些不甘心地道:“只是任由他们吠叫,心中好不烦躁。”

    陈剑臣道:“让他们住嘴的最好办法,就是到了开泰书院那边有好表现。”

    萧寒枫搔搔头:“学长你这个办法难度太高了,那怎么可能做得到?”

    陈剑臣呵呵一笑:“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寒枫不以为然,心道留仙学长有时候的表现果然如拂台学长所说的,有点故弄玄虚的味道。要知道这趟开泰学院举办的“天下第一才艺竞赛”全国各大书院都会派人来参加,甚至国子监那边也有人来,真可谓才子如麻,高手如云,他们想要有所表现的话,难于上青天。如果比赛画春宫,他还有些自傲的资本,至于其它项目,自家知自家事,洗洗睡吧。

    同窗之间的挤兑,陈剑臣视若无睹,他的心思根本不在此,更多的是在河神丁隐所制定好的计划…之上。

    就在昨晚,丁隐再度现身,和陈剑臣说了他所制定的,对付笔架山山神侯青的法子。

    这法子有点曲折,首先要叫陈剑臣去笔架山附近的东安乡找到一位名叫席方平的书生席方平何许人也?

    原来他也是一个秀才,可惜家贫,无法来到明华学院读书,只得在家里自修。其父生xìng憨直老实,在一次事件中和乡上的一位姓羊的财主结怨。几年后,羊财主去世,并在yīn司里打通关节,成为一名鬼差,正好隶属笔架山山神侯青手下。其睚眦必报,念及过去在阳间之时席方平的父亲曾冒犯于他,便想要报仇,要通过入梦勾hún的手段,要将席父的hún神勾去殴打折磨……

    此事还是丁隐在偶然间打听到的。

    身为笔架山神,侯青约束属下不力,放任鬼差公报sī仇,无端干涉阳间之事,这可是违背yīn司法的法则。

    捉住此痛脚,陈剑臣就可以光明正大地出手对付侯青,到时就算城徨老爷出面也不怕。

    听完此事,陈剑臣眉头一皱,看来yīn司内的弯弯道道要远比想象中还要混乱黑暗得多,其中有些事情,简直不可想象。

    对于丁隐的筹谋,他自然明白,就是借席方平父亲的冤情,从而向侯青兴师问罪,师出而有名。而席方平为书生,天下读书皆同窗,陈剑臣去帮他,非常合乎情理。

    在和丁隐商议的过程中,陈剑臣旁敲侧击,同时了解到不少yīn司里的程序规则,比如说人死产生yīnhún,这些yīnhún往往在第一时间内就会丧失自主意识,并被鬼差拘走。至于神话传说中的轮回转世什么的,基本都属于虚无缥缈的臆说,yīnhún夺舍的情况倒有可能发生。

    yīnhún在yīn司内,可以通过积攒yīn德的方式使得自己强大起来,拥有新的力量,从而有机会被yīn司管理层选中,成为鬼差,供上级差遣。

    表现好的话日后还会得到迁升,成为土地神、山神、河神等。

    当然,这些都是少数yīnhún才能得到的待遇,绝大部分的yīnhún都是浑浑噩噩地被管理着,一如养分般的存在。

    yīn德,等若是yīn司里的通用货币,拥有种种不可思议的功效,然而获得来源颇为神秘,就连丁隐自己都搞不清楚,只说很可能和香火有关系。

    筹谋已定,事不宜迟。

    陈剑臣的xìng子就是这样,既然答应了对方,又收了避水珠,自当要践诺。况且,他对于那笔架山神侯青本就看不过眼,正好趁此机会,去会一会对方。!。

第一百四十章:说动

    今天忽又飘起了细雨,没来由的让人看着烦闷,总觉得那一道雨丝便是人的一道道思绪,千丝万缕,无穷无尽,难以整理干净。

    马车奔跑的速度并不快,耩耩而行,车厢内,陈剑臣捧着一卷书在看一在这个交通不便的时空内,读书几乎成了打发旅途寂寞的最佳方式。

    有时候他在想,如果自己能和那些修士一样,掌握各种逍术那就好了,念一句口诀,道一声“土逍”嗖的整个人就到了地下,御土而行,何等自在?只可惜,这般愿望只怕很难实现了。

    一人的一生,从来都是充满选择,既然在岔道之前选择了一个方向,那么另一个方向的路径不管风光多美好,也与自己无关。

    东安乡位于笔架山南侧,说起来和陈剑臣的家乡景阳村是属于同一方向的,沿着官道走,要先经过景阳村,再到王复家所在的书杨村,再往后就是东安乡了。

    想着要路经家乡,陈剑臣就想要不要顺路先走一趟枫山。不过转念一想,走枫山的话估计要耽搁不少时间,还是先去找那席方平吧,解决了这一桩事后,再回来与婴宁汇合。而根据王复的反馈回来的消息,那名从京城来的黑衫卫游击将军江钰前日就入了江州城,成为府衙上的贵宾了。

    他无功而返,就证明婴宁和小义安然无事,没有什么可担心的。

    倒是自己这一趟要和那笔架山神侯青正面交锋,只怕不会顺利。根据丁隐的讲述,那侯青的修为境界已是金丹大成,又在笔架山经营多年,根深蒂固了。

    马车奔驰了近三个时辰,终于来到了东安乡。打听席方平的家居,很快就有村民指引,来到一座有些破败的瓦屋之前。

    这就是席方平的家,家门口处挂着白绫,明显正在办丧事。

    陈剑臣眉头一皱,下得马车,吩咐车夫在外面等候着,他自己踏步进入了席家。

    席家内冷冷清清的,除开一些残破的家具,基本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了。

    “阁下是?”

    听到有人进屋的声音,一位披麻戴孝的国字脸青年走出来,见到陈剑臣大是惊讶。

    陈剑臣属于不速之客,不过来之前他早想好台词对白,拱手作揖道:“在下明华书院廪生,陈姓,字留仙,专程从江州来拜访席兄的。”

    这青年果然是席方平,席家本来就只有他和父亲相依为命,如今父亲逝世,就只剩下他一个了。他打量了陈剑臣一眼,讶然道:“你认识我?”

    陈剑臣呵呵一笑:“不曾认识,但慕名久矣。”

    在天统王朝,作为士大夫的基层,秀才们很是崇尚互相串门交流,遇到xìng格合拍投缘的就可以成为好友,所谓“望门投刺”是也,也算是一种结交朋友的有效手段。还别说,有时候这样得到的情谊非常牢固,并不亚于同窗之谊。

    比如说在明华学院,所谓的同窗之谊薄如纸,陈剑臣得了代表书院奔赴浙州参加活动的资格,马上就招致一窝蜂生员的不满。

    但不满就不满吧,这些情谊,不要也罢。

    听到陈剑臣如斯说辞,席方平连忙还礼道:“陈兄过誉了。”神sè微微有些黯然。

    同是秀才出身,同样有进学明华书院的资格,不过因为家贫,又不是廪生,席方平无法到明华学院里进读,和陈剑臣比较起来,难免会萌生几分自卑之感。

    陈剑臣佯作四下看了一眼,问:“席兄府上这是?”

    席方平悲从心来,眼圈儿一红,哽咽道:“家父前日因病去世了……………”

    陈剑臣叹了口气,安慰道:“席兄节哀顺变,嗯,不知伯父患的是何种疾病,乃至手撤手西寰呢?“闻言,席方平有些茫然地抬起头来,双目垂泪道:“我也不知,家父发病甚急,前晚之时忽抓住我的手大声呼叫,说什么“羊子重买通鬼差,使棍棒杖打于我,云云,然后就他就全身红肿,呼号而绝。”

    陈剑臣心一动,猛一拍手道:“如此说集,莫非伯父之死有蹊跷?”

    席方平一愣,问:“有何蹊跷?”

    “如果没有蹊跷,伯父为何会口出此言,说那羊子重加害于他。那么这羊子重是谁,席兄可曾认识?”

    席方平回答:“他呀,乃是本乡的一个财主,不过早几年前就死了。”

    陈剑臣哦了声,随口问:“伯父以前是否和这羊某有怨?”

    席方平恍然想起一事:“有怨只是那些都是陈年往事,缘何会牵扯到现在?”

    陈剑臣嘴一撇,知道诸如yīn司这些事情就算如实说出来都难以让人置信,尤其作为读书人,席方平更不会轻易接受如此的说法。略一沉吟,张口吟道:“人人言净土,而不知生死隔世:意念都mí,且不知其所以来,又乌知其所以去。”

    席方平一怔,他到底不是那般死读书的书呆子,听出了些意味,忙问:“陈兄你这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陈剑臣道:“席兄,实不相瞒,昨晚我做了个梦,梦见你的父亲被两名鬼差捉住,不停地用棍棒敲打着……”

    他灵机一动,干脆用托梦的方式,将丁隐告诉自己的,又原原本本告诉了席方平,希望他听完后会有所触动。

    果不其然,身为孝子的席方平听到父亲遭受如此酷烈之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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