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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罐子破摔-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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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羽想了想,答道:“若是只身以青龙偃月刀破阵,沿路杀百余人,能办到。” 
  虽说有万人,然而作方阵算,横百数百,斩杀百人一路闯来,关羽要做到亦是不难,关羽又道:“但若马后带人,要分心顾及阿斗性命,却是凶险。” 
  赵云点头道:“我曾有青虹剑在手,带二人出阵;但若用这钢戟,也是凶险,可见此人膂力极强,能把一柄凡兵使成削铁如泥的利器。” 
  阿斗插话道:“那时师父在曹贼十万大军里,救我和我娘,把他们杀得溃不成军……” 
  赵云斥道:“没有的事,曹操向来虚报兵力,长坂坡一战,困我兵士顶多六万,师父斩敌尚不足五百。” 
  虽是谦责之词,却令阿斗肃然起敬,刚一路闯阵杀来,哑侍斩了上百人,却令自己到现在心神还未定,赵云带着甘夫人,七进七出,又是如何一种英雄气概? 
  综上得之,便宜老妈没失手把自己摔下马去,或是拿自己去帮赵云引流箭,看来也是个视死如归的淡定角色。 
  说话间只见哑侍横抱一人,从城内走出。阿斗与关羽俱是楞住了。 
  “她死了!?”阿斗失声道,正要上前去,却被赵云一把拽住。 
  貂蝉死了三日,尸体却仍保持着死前的模样,只是脸上少了几分血色,脖颈处仍带着悬梁时那道触目惊心的紫黑色勒痕。 
  哑侍把她放在一辆木车上,拾来战场上断木,堆叠于一处,取了火把点燃。 
  烈焰熊熊而起,一股黑烟升上天空。 
  哑侍笼袖看着,关羽却缓步上前,跪下,恭恭敬敬朝燃烧的烈火磕了三个响头。 
  阿斗与赵云俱是为之动容,原来关羽一直对她怀着敬慕之心。阿斗愧疚无比,顿觉前番对关羽与貂蝉的猜测甚是不堪,叹了口气。 
  倾国倾城的一代美女,便在烈火中灰飞烟灭。关羽虎泪纵横,唱起不知何处的民谣,那吐字浑浊难辨,在茫茫荒原上飘荡。他朝城内走去,观其步履,竟是隐有蹒跚之意。貂蝉尸体烧完,平地一阵狂风卷来,骨灰散入旷野,阿斗正发呆之际,哑侍已走到他身旁,与他一同望向天空。 
  骨灰在风里穿梭来去,灰白天幕下又有无数轻柔白点飘落,今年的第一场雪来了。 
  阿斗转头朝哑侍道:“你主子死了,你有何打算?” 
  哑侍微低下头,与阿斗对视,双眸在这一刻充满了温柔,依稀有几分赵云看着他时的神色。 
  阿斗道:“你以后跟着我罢,别回去种田了,等我当了皇帝,我一定会……” 
  沉默旁观的赵云忽道:“公嗣,诺不轻信,故人不负我;诺不轻许,故我不负人。须得想好再说。” 
  阿斗心头凛然,正色道:“你跟着我,嗯,其实你有这本领,想混个金饭碗,也不是什么难事……说实话,我还真没有什么能给你的,只能让你当我侍卫……” 
  阿斗说到此处,哑侍便点了点头,转过身,朝阿斗单膝跪下,双手抱拳。 
  “哎哎,起来起来。”阿斗忙伸手去扶。 
  赵云微笑道:“他答应了。”旋伸手拍了拍阿斗的肩膀,道:“当年我投主公,主公从未许过何事,阿斗,你还得学着点。”遂笑着进了江陵城。 
  三日后,从南郡脱离的姜维率领残兵与赵云、关羽汇合。 
  益州方面终于有了动静,洛阳,建业,成都,无数信使穿梭来去,最终一张载满锋利字迹的信笺飘进江陵城。 
  刘备指示,放弃南郡,关羽固守江陵,不得再贸然出兵,赵云带姜维、刘禅二人回益州。刘备的命令截停了正整装待发,重夺南郡的荆州军。 
  “师父,打不打。”阿斗忿道:“别整那些虚玩意,我知道你想打南郡,那里埋着我妈。” 
  赵云看着那信,出了会神,阿斗又道:“打不打,师父,你一句话。” 
  赵云最终摇了摇头,微笑着摸了摸阿斗的头,答道:“师父与你一同入川,回家罢。倩儿会明白的。” 
  是年冬,洛阳,成都,建业,三方势力聚焦点俱在荆州,荆州聚焦点又在江陵,而最终着落于刘禅身上,幼虎崭露头角,雏凤初鸣清啼,刘禅在荆州之乱中一举扭转了战局。 
  然而提及他真正起到的作用,却无人说得清,这个装傻装楞的小子,究竟是误打误撞,还是早有预谋,进行着由诸葛亮远程操控,关羽,赵云协助的一场政治计划? 
  战报终究认为关羽战败,失了南郡城,刘备仍保有长沙、零陵、桂阳三郡,新得樊城,曹操退守襄阳,三家分荆之势成型。孙权派出重兵,接管南郡。 
  “你心中可是在埋怨,为父阻了子龙之兵?”刘备缓缓道。 
  阿斗笑了笑,转身把油灯挑亮些许,嘲道:“老爹说哪的话,不就一座城么,先给他们,待阿斗以后有空,再把孙权绑到南郡,给娘出气罢了。” 
  刘备微忿道:“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你以为我不想重夺南郡?” 
  阿斗打断道:“爹,我不是小孩了。” 
  许久后,刘备方道:“我从未把你当作小孩,否则今日宣你来,岂是为了听你这不着边际的废话?”停了一停,刘备又重重出了口气,道:“你看到了什么。” 
  阿斗答道:“我看到二叔老了,他栽了个跟斗。” 
  刘备点了点头,道:“云长向来倨傲,生平未有败绩;此次失了南郡,对他来说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原来如此,你是为了让关羽败,方让他驻守荆州,阿斗无言以对;可是老爸你这手段耍得也太过了点,要是自己不去,便会酿成一桩历史悲剧……想到此处,阿斗倏然明白了,为何关羽身死,刘备会不顾一切为他报仇,而兵败回成都后不久便撒手西去。 
  关于荆州之战,历史的疑点终于在这一刻,刘备的书房中解开,真相水落石出。 
  刘备又冷冷道:“你可是觉得自己功不可没?我且问你,若此战少了伯约,子龙,云长,甚至军师夫人,乃至那苟且偷生,受你奚落的于禁,你如今又会如何?” 
  刘禅从未想过这事,此时经刘备一提,不由自主地站直了身子。 
  少了黄月英,姜维,赵子龙,关羽,于禁,只要少一个人,自己此行又会有怎样的结局?再说哑侍,如果不是他夺来那封信……阿斗认真思考,却是生起后怕,只觉背脊寒渗渗的一阵,手臂汗毛尽数竖了起来。 
  刘备见阿斗不答,知其心中所想,又道:“此战非你之功,不过占了些许人和,你真把自己当成……” 
  阿斗吸了口气,躬身道:“孩儿谨尊父亲教诲。” 
  刘备见儿子明白,便点到为止,道:“好好想清楚,我刘玄德之子,当不是废物。” 
  阿斗转身带上房门,又听刘备忽在内间道:“来日为父亲征,遣你作先行官,定会把倩儿接回来,如今,且任其嚣张。” 
  “你喜欢我娘么?”阿斗忍不住在房外问道:“有多喜欢?” 
  刘备淡淡道:“军师有事找你,去罢。” 
  初冬时节,诸葛亮只穿着一件单衣,手中朱笔于书册上圈点,见刘禅来了,道:“你这次做得很好。” 
  诸葛亮竟会肯定自己,实大出阿斗意料,阿斗忙道:“都是大家的功劳……大家的功劳。” 
  此言确非故作谦虚,来前一路,阿斗已被刘备点醒,知自己生出倨傲之心。阿斗不想多提,又道;“先生叫我做啥?” 
  诸葛亮笑了笑,道:“称赞你,没了,你可以走了。”话中带着笑意,却依旧正眼不看刘禅。 
  阿斗楞了半晌,诸葛亮只是不语,直把他当了静物般,阿斗好奇道:“先生在看啥?” 
  诸葛亮也不赶他走,道:“治州之道。” 
  阿斗正要说点什么,诸葛亮又道:“法,儒,道,你喜哪家?” 
  不问哪家好,却问他偏爱哪家,话中带话,果然是诸葛亮的一贯作风。阿斗想了想,答道:“我喜欢法家,依法治国,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无规矩不成方圆。” 
  诸葛亮“嗯”了一声,微笑道:“我也喜欢法家。” 
  阿斗却又道:“但是治国不能全靠法家,否则法律严苛,人民痛苦。应该以法治国,以儒治人,以道治心。” 
  “心不受拘束,扶摇而上九万里,方有王者风范;对麾下臣子,则要抱着仁心,天下大同;治辖之内,又要有井井有条。阿斗觉得,单凭法家或儒家,都是不行的。” 
  诸葛亮笑了起来,道:“纸上谈兵,说得轻巧,回家去,把你心中所想,作篇文章上来。” 
  阿斗差点晕倒在地,只想狠狠甩自己俩耳光。 
  一日后,黄月英住处。 
  阿斗把毛笔狠狠一摔,抓狂道:“啊啊啊,好多字不会写!不写拉!” 
  黄月英坐在外间,手上缝补,口中懒懒道:“不会写就翻书,书中自有黄金屋。” 
  阿斗忽想起一事,问道:“师娘,我要打个银子面具给我侍卫,要多少材料?”匆匆奔到黄月英身旁,道:“你做这些小玩意儿最在行是吧。教教我?就这般大。”说着双手比划。 
  黄月英正色道:“写你的文章去,又闹什么,安分几天成不。” 
  阿斗只是不管,猴儿似地磨了半天,黄月英方怕了他,道:“三两上银,一两工钱,你若自己动手,便不用工钱,自己看着办。” 
  “很好!我自己动手!”阿斗兴冲冲跑了。 
  不到半日又回转,哭丧着脸道:“师娘,银子里能掺点别的不,我一个月银子就两钱……” 
  黄月英笑得花枝乱颤,随手一指院里石磨,道:“现成的赚钱活计,推完磨,面粉拿去卖了,还我本钱。” 
  两日后。 
  阿斗腰酸背痛,气喘吁吁道:“师娘,这面粉够三两银子不?” 
  黄月英看也不看,嘲道:“早呢,再推一年吧。” 
  阿斗嘴角微微抽搐,道:“一年?!” 
  黄月英细细算道:“你每天磨一袋面粉十斤,换十二文钱,百文串一吊……六吊钱换一两银子,照你这样……” 
  话未完,阿斗又跑了。 
  当天,成都府内,几乎所有人都受到某泼皮不分程度的勒索、骚扰。 
  “伯约,我们是好兄弟对不对,借我三两银子。” 
  “……” 
  “你那啥表情,嘴都亲了,借三两银子会死么!” 
  “哑巴,你有二两七钱银子外加一吊半零钱么?算了,看你那穷酸样也不可能有。” 
  “三叔,我知道你有钱,借几两银子使使。” 
  “几两!俺媳妇一个月就给俺发一吊钱,阿斗,你要几两?”张飞瞪着眼道:“几十文有,几两没有,你要几两?待我写个条子,找你婶子要去。” 
  “……算了算了,我可不敢去惹三婶……” 
  “先生,阿斗来借点银子用。过几个月翻倍还你。” 
  “……” 
  “先生,你是军师,师娘手又巧,我知道你家一定很有钱……” 
  “你要这么多钱做甚?吃喝之事,奢侈浪费,嫖赌一道,更不能沾;有时间不去潜心阅卷,反四处借钱?来益州才这几日,哪里便交了狐朋狗友?让你写的文章……” 
  “我错了!先生!我一定是失心疯了才来找你借钱!”没等诸葛亮说完,阿斗便屁滚尿流地逃了。 
  “师父。”虽知赵云有钱的可能性不大,阿斗却心中忐忑,抱着一丝希望到赵云处问道。 
  “给我二两七钱银子外加一吊半钱……成不?” 
  “现银没有,抽屉内有钥匙,开了后房箱子,内有点值钱物事,你取去典当就是。” 
  “哇!啥东西,古董?这镜不止三两银子了,师父你哪来的好东西?怎不早说!” 
  “祖传护心镜。” 
  “……还是算了,你自己戴着吧。” 
  “你要便给你。” 
  “我对不起你,师父,拿你的命去换钱……我先走了,当我没问过。” 
  “喂,等等!” 
  赵云莞尔道:“命都卖了你父子,何况一面护心镜?”此刻阿斗却已跑得不见踪影了。 
  “庞先生……借几两银子使使。” 
  “嗯,你去厨房拿菜刀来,把我头砍去,挂猪肉摊上不定能卖两吊大钱。” 
  “……”阿斗嚎道:“这世道就都这么穷么!我不活了我!” 
  庞统狡猾一笑,道:“我只与你说;法正乃是益州名士,又写得一手好字,川中妇人小姐均仰慕不已,你去求他几个字,拿去市集上卖了,三五两银子是没问题的……公嗣?” 
  阿斗终于找到生财之道,在房中翻得鸡飞狗跳,找出一团墨纸,哆嗦着翻开一看。 
  “靠,是先生的,算了,这个说不定也能值几个钱。” 
  再翻,终于在茶杯下找出法正字迹,可怜值三两银子的名士墨宝,已被氤了一滩茶渍,阿斗当即似见了财神般把它亲手裱好,兴高采烈地捧到市集上去了。 
  又过一日。 
  阿斗垂头丧气回到月英院内,道:“师娘,咋赚几个钱就这么难哩。” 
  黄月英笑得打跌,道:“你还是继续推磨罢了。” 
  阿斗悲摧道:“胖桶骗我!又说法正的字能卖三两银子……” 
  黄月英美目一亮,道:“法正的字?拿来我看看。”阿斗忙掏出裱得工工整整的那张纸,递了过去,纸上还是第一次回成都时,法正帮自己抓刀写的描景诗。 
  黄月英嘲道:“诗狗屁不通,字倒是还勉强能看。” 
  阿斗忙顺竿爬道:“要不师娘帮我卖了?卖多卖少凑点钱,我再去借?” 
  黄月英又看了片刻,道:“师娘跟你买,三两银子?” 
  裂缺霹雳!丘峦崩摧! 
  一道曙光划破天际!绝望中的生机!黄月英简直就是那黑暗中的启明星!黎明前的破晓之光!海啸后的救生船! 
  阿斗涕泪横流,只差给黄月英磕头,又摸出那团黑乎乎的,诸葛亮给自己的纸,道:“这个也一起送给师娘了。” 
  “那是什么?”黄月英瞥了一眼,道:“不要。” 
  “师父写的,买一送一,这个不值钱我知道,嘿嘿。”阿斗赔笑道,把那团擦过墨笔的宣纸塞进黄月英手里,拿了三两银子,跑去找炉子了。 
  阿斗走后,黄月英转身入房,取来一柄小刀,把那裱框裁出,把诸葛亮写的,被弄得黑糊糊的诗仔细摊开,裱好,嗔道:“被弄成这德行,丢脸丢到家了。” 
  左看右看,又照着念了一次,黄月英开了柜子,笑盈盈把孔明的诗收起,锁上。 
  另一张垫过茶杯的宣纸却依旧躺在桌上。 
  黄月英随手把法正的诗一团,扔进炉子里,烧了。 
   
   
   
  路人皆知 
   
  阿斗掏出那副千辛万苦做好的银面具,帮哑侍戴上,啧啧道:“这手艺真没得挑的,看我对你多好。” 
  哑侍漫不经心瞥了阿斗的手一眼。 
  阿斗忙讪讪把满是伤口的手藏到背后,笑道:“当然,你本来也就长得还可以……” 
  阿斗端详哑侍许久,只觉实在难以把他当作一名平常的侍卫;他与阿斗所认识的所有人都不同,那张英俊且瘦削的脸,带着一股山林气质,或是猎豹、苍鹰等等蛰伏的猛兽。 
  他的眉线粗犷且浓黑,唇角转折坚硬,与自己所习惯的,赵云那种刚毅果敢,包容一切的伟岸男子气质不同。 
  哑侍仿佛生下来,就是为了掠夺,杀戮与破坏而存在,直似一头潜伏于暗处的猛兽。 
  阿斗又看了许久,吞了口唾沫道:“真他妈的帅。” 
  哑侍起身进了内间,阿斗先是一愕,继而大笑道:“你脸红了!你刚才是不是脸红了!” 
  正要追进去调侃一番时,却忽地有人叩门。 
  “马超有请小主公!” 
  阿斗作了个吊死鬼的表情。 
  赵云入益州后军政事务繁多,又是大战稍停;每日教习姜维,刘禅练武之人已经商酌,改为马超。赵云仍时不时来巡,免得阿斗偷懒懈怠。 
  马超年纪只有二十出头,摊上两名太子党,其中又有一名鬼灵精,每日只有战战兢兢,唯恐教得不尽责。然而新师父本身武技彪悍,教弟子的本事却是一般般,阿斗看在眼中,便没完没了地冷嘲热讽。寻衅戏弄,马超只是横了心,该教的教,该罚的罚,这师徒关系一度紧张得令刘禅想挑拨哑侍出马,一根手指揉死他丫的。 
  按赵云的道理,传道授业即为师;莫道年纪比你大,就算比你小,只要教得你也是师父,阿斗只得悻悻前去开门。门一开便没好脸色,道:“干嘛,都酉时了,还要抓我去扛砖头?” 
  马超打量阿斗几眼,道;“随我来。” 
  阿斗无可奈何,跟着马超穿过走廊,马超又道:“整理衣冠,尽傻笑什么。” 
  阿斗在心内答了句“关你屁事”,跟着马超走入府内大厅,马超拱手道:“小主公请到。”便退于一旁。 
  阿斗懒洋洋瞥了厅上一眼,却见诸葛亮,赵云,法正数人正众星拱月般围着一名少年,那少年与自己差不多年纪,唇红齿白,眉目间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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