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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子桑gl-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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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子桑睿扯了一下身上的披风,勾唇一笑。
  蠢到死的妹妹。
  “楠…”
  子桑楠被柏清平的呼唤拉回了思绪,这时才想起她二人已经在殿外站了许久。“哎…清儿冷不冷?咱们还是先回殿里吧。刚才那个是我皇兄,他一向这般说话,不必介怀。”
  “你兄妹二人,倒是有趣。”柏清平回想起方才那个和她长得几分相像的少年,初见时也猜得到他二人的关系。倒是他二人的那股痞子气,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对比于今天见的皇子诺,真的是天差地别。
  那皇子诺年纪尚小,可是谦谦有礼,恪守礼数;这边二人,见面就骂,三句就损,实在…柏清平轻叹一口气,实在不像是同一个地方养出来的人。
  只不过,柏清平更喜欢这兄妹二人的脾性。
  “不有趣,一点也不有趣。”子桑楠摆了摆手,对她这句话表示不赞同。“换了是父皇或者母后,他们肯定会嫌我和皇兄的。”
  追根究底的话,他二人的痞子习性其实是跟子桑聿学的。这个从小生活在民间,一边体验穷苦生活一边学习国策的人,做大事杀伐果断,做小事辗转柔情,可以一本正经指点江山,也可以嬉皮笑脸市井作风。子桑睿和子桑楠两兄妹从小黏在她的身后,当然受到影响。
  而且是根深蒂固的影响。
  子桑楠带着柏清平进了景和殿,回到自己房中换了一身衣物,便往主殿去给柏倾冉行礼。
  “儿臣拜见母后。”
  “民女拜见皇后。”
  柏倾冉坐在案前还在缝制东西,冲着她二人淡笑:“起来吧。”
  楠儿抬起头来,还在思量怎么说起柏清平的事,倒是发现了自己母后手里的针线。“母后,您这是在弄什么?针线女红让绣娘去做便是,又何苦劳您自己动手。”楠儿忍不住皱眉,万一针口扎到了手怎么办?
  “不怕。”柏倾冉笑着看她,一双眉目含笑又望回手里的刺绣图案,“你父皇日理万机辛苦,想给她做个香囊随身带着,这样能解解乏。”平淡的语句,却是将她们夫妻二人的恩爱缠绵道了个清楚。
  柏清平怔怔地看着她。
  岁月在她的脸上爬出了皱纹,但因为保养较好,乍一看还是觉得柏倾冉是二十出头的年纪。她笑得很满足,似乎做这香囊是她最惬意的一件事情。
  是不是当心里有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满心欢喜。
  这种感觉…
  很幸福吧。

  ☆、第89章 袅袅吻

  已是三更。
  守在御书房里的连忠本已经耐不住浓浓睡意在一旁小憩,恰好门外御林军到时间换岗巡查,那铠甲摩擦以及整齐的脚步声惊醒了他。连忠睡眼惺忪地回过神来,半夜惊醒愈发觉得这雪夜寒冷,不由得紧了紧身上的棉袍。
  “这里是由那漠北部落…”
  ……
  连忠探头去看,皇上和众大臣还在商议漠北的事情。
  怎的今夜商量事情到那么晚?连忠揉了揉眼睛,发现身边的几个小内侍都打着瞌睡,忙把他们一个个推醒。“怎都睡了?去给炉子添些炭火,烧点水,给皇上和大臣们上一杯云尖。”
  “奴知错。”那几个小内侍慌张从梦里惊醒,便扶正衣冠各自忙去。连忠不放心,仍嘱咐多一句:“那云尖茶叶放在后头架子上,还是给皇上沏一杯霜露吧。”那是皇后娘娘最喜欢的甘茗。
  “是,大总管。”
  连忠复又望回那边尚在议事的几人,他们似乎还没有意识到时辰已晚。皇上最近忙碌多了,总为漠北战事劳心…也罢。他摇了摇头,还是替皇上打点好其他事务,也好让她多省点心。
  “别听那户部侍郎瞎说,咱们大延到今天,多少小国攀附,年年进贡?就漠北那旮旯地方,竟然要咱们大延公主去和亲?”
  御书房的正中地板上,早早便让人铺了一层厚皮毛地毯。按照这多年来的习惯,子桑聿正和那几个心腹盘腿坐在上头,摊着地形图谈天说地。
  十年如一日,他们的君臣关系似乎一直都那么友好,有等级感,却也有知己情。而他们的会面往往是夜间,有时候谈开了,试过聊到天亮、第二天早朝的时候,那心腹几人顶着发青的脸色直打呵欠,不知道的,都以为他们晚上聚赌去了。
  “老胡说得对,咱们大延公主嫡亲就那么一个!”兵部尚书柴子权摇了摇头,对着一直沉默的子桑聿好心相劝:“皇上,那老头的建议着实听不得,公主若真去了漠北,这苦是受定了!而且漠北人那习性,才不会因为和亲妥协!”
  十年时间,他们都成熟了不少。
  像胡亚宝乌天佑等人,是愈发显得勇猛;像卢锦正江宇行这些,则不再像旧时年少轻狂,甚者已经开始蓄起胡须更显儒生。而唯一的女将徐逍,今日也褪去了青涩、女子总比男子更快成熟,她的脸上经过岁月打磨,久经沙场带给她的英毅魅力更是明显。
  听说,徐逍如今有不少爱慕者。
  “楠儿是朕的爱女,若非她自己愿意,朕决不会断送她一生幸福。”子桑聿淡笑,望着周围急得炸毛的臣子突然觉得心很安定。
  去年的时候,漠北部落南下抢粮,正好撞上了边塞军队的军饷。以此为由,大延正式向漠北宣战、十年养兵蓄锐,足够这个王朝收下这最后一片土地。
  漠北之战有输有赢,但是因为延军供给及时,所以纵观大局还是大延占了这场仗的上风。
  三个月前,顾樘领兵攻至漠北部落王庭,岂料此处聚集了漠北部落的精兵猛将。延军始料未及,吃了一场败仗暂时退守王庭外百里地,退还漠北五十里。这个战报一回朝,迂腐臣子就开始蠢蠢欲动,竟还有那户部侍郎上书说和亲挽回局面。
  他不知公主乃皇帝掌心宝,还是故意装傻扮痴?
  且不说公主于皇上乃是一个怎样的存在,这和亲一举,自古以来就是朝廷懦弱的保命之计——用女人来维持这个国家的繁荣安定,可见这个王朝也不怎么样。子桑聿从来不打算舍弃自己亲近的人,她这个皇帝要么不当,而今当了,就该做一个让四海臣服,各部落俯首的帝王!
  和亲?让漠北人送女儿来和亲!
  ——————————————————
  景和殿。
  从主殿退下来,绕过那几条迂回游廊,过了两个庭院数道拱门,方又寻得房屋几所。整齐划一的布局衬着森严的守卫,初时倒让柏清平一怔。无碍,皇家人到底是天上龙凤,这般排场也是常情。子桑楠带着她去了自己的寝殿,宫女早早便热了地龙。
  这是富贵人家的享受。冬日里,经过匠师独特修砌的地板能传热,温度偏暖可以驱寒、因那热气如腾龙潜游地下,便也戏称地龙。
  “还是泡个热水澡吧,如今天气寒冷,热了身子再睡,夜里的梦也会好一些。”
  这般贴心的话,从她一开口乃至现在柏清平泡在水里,脑海都一直在回响。
  “姑娘,这些是换洗的衣物。”
  身后突然有一道清秀的女声,柏清平认得,是子桑楠的近身婢女。“嗯,放在那里就好。”
  “姑娘需要伺候吗?”
  “不用了。”
  从小到大,柏清平一贯是自己照顾自己、沐浴之事算是私密,光是果着身子在这水池中都觉得不适,何况还叫个陌生人伺候自己?柏清平脸上红了一片,但是出于自小由柏澈教出来的傲骨,很快便又镇定下来。
  一个人影蹑手蹑脚地摸了进来,柏清平不曾发觉,耳边只听着那哗啦啦的流水声出神。
  像卧室一般大小的白石池子,听说皇帝所用的还更奢华一些?柏清平时不时打量四周,浸在这温热的水里颇感舒适,忍不住长吁了一口气。外边那么冷,倒真是不想离开这地方出去了。
  “我给你擦背。”
  突然身后响起来一道声音,柏清平受惊,一时未分辨出来她是谁。只是方才婢女有说要不要伺候,莫非是她又折返回来?那人话音刚落,后背便感觉到指腹在身上的游走。
  “不、不用了…”柏清平有些不习惯,虽然都是女子,可是也从未让旁人看过自己的身子。
  “清儿。”
  身后的人吐气若兰,一双手轻轻地揽过她光滑的腰身,让她心里又是惊又是定。
  子桑楠的声音。
  “你…”柏清平说话都有些不利索,注意力都放在了她双手之上。这人是在干什么?…她的掌心似乎比这热水还暖,覆盖的地方随着她的移动而发烫。
  “你怎么进来了?”
  柏清平故作平静,拉过她扶在腰间的手。
  “来伺候你。”子桑楠靠在她身后一笑,肌肤贴紧时,柏清平才发现她也褪去了衣物。那两道柔软时不时地在她身后磨蹭,不用亲眼去看,凭这触感就知道是傲立的存在。
  “哪里需要人伺候了…”柏清平有些紧张,想到子桑楠和自己在这池子里坦诚相对…心跳就快了许多。因羞于被人看到身子,柏清平由始至终都是背对着子桑楠、子桑楠也没介意,一直在身后贴着她,揽着她。
  “平日里我沐浴,也总有几个宫女在旁伺候,兴许你不习惯。”子桑楠对眼前状况毫不知情,依旧心思纯澈,“有些地方你自己一个人不方便,我来帮你也好。”
  总有几个宫女伺候?柏清平听到这一句,心里突然有些不快。再想起她往日打扮得像个公子哥儿、见面就亲的模样,不禁醋意大发。“楠,我问你一件事。”
  “你说。”
  “你…”柏清平轻咬下唇,“你平日里可有同宫女交好,做亲昵之事?”
  “哪里有。”子桑楠没心没肺地置以一笑,“难不成我与你说沐浴有人伺候,你就这般发问了?嗐,她们都是尽本分照顾我,哪里有什么交好,或是亲昵之事?”
  柏清平不说话。
  见这人没动静,子桑楠便在水里走了几步,径直绕到她跟前来。
  “干嘛不说话?”
  “……”
  柏清平想转过身去,却被她一把拉住。“那…那你之前一见我,就那样…感觉你不是第一回做这样的事,便猜测你定是与人亲昵过的…”
  醋酸味蔓延了这个浴室,偏偏当事人还浑然不知。
  “的确不是第一次啊。”见柏清平变了脸色,子桑楠忙又笑着讨好,“清儿忘了?小的时候,我便亲了你,论起来,我之前的那一次自然不是第一次。”
  二人站立水中多时,此刻话题刚落,才发现自己身处什么样的境况。子桑楠怔怔地看着她的眉目,眼角不经意就往其他地方瞄…
  柏清平见她眼色,更是羞红了脸想离开。
  “别走…”
  子桑楠牵过她手臂,将她拉近身前。距离实在是太近了,近到可以听见两个人的呼吸声。子桑楠只觉自己的吐息有些重,不知为何,就是看到她这副模样会莫名有些躁动不安。“清儿…”忍不住向她靠近,像当初那样,吻上了她的唇。
  没有任何阻挡的肌肤之亲,此时此刻更将二人升温。柏清平落入了一个轻柔的怀抱里,脑子里闪过很多东西,可是都不想管了。此刻,只想任由那人将自己抱着,拥着,吻着。
  贴近一些,再近一些。
  不知道是从心底还是元神的呐喊,让她自己都为之一惊。
  唇齿相依,舌尖交缠。
  不同于往日的蜻蜓点水或是和善的亲昵,也说不清哪里不同,可就是让人特别迷恋。子桑楠忘情地将她揽在怀里,只是一刹那的冲动让她俯身上前,没有想过会有这样的火花。
  清儿…清儿…
  蒸烟袅袅,说不尽的旖旎景色。

  ☆、第90章 御前试

  四更过半时分,子桑聿于御书房话毕,便遣内侍送了心腹数人家去,道今日早朝可免。
  那数人连连摆手,直道早朝议事之重,怎可一时托辞?子桑聿无可奈何,便让大总管连忠安排洗漱早膳,让他数人歇息片刻,五更换洗衣袍上朝去。再看天色尚早,多年来的习惯未改,仍是携了宫人带着仪仗往景和殿去了。
  景和殿里,柏倾冉方睡下不久。
  “蓝儿拜见皇上。”
  宫女内侍们起得早,因宫中事情繁多要时辰准备。一般四更时分,各宫的人就起来准备事务,主子们略晚些,但也基本卯时起身。
  “免礼了。”子桑聿一夜未睡,到底还是有些倦意。看蓝儿手里捧着些针线女红,便招手想拿来看。
  “娘娘说,这是要给皇上缝绣的香囊。”蓝儿看她脸上含笑,知道她喜欢,不由得又忧心多说了两句:“娘娘近日睡得晚,本嘱咐我熏一些安神草,但蓝儿想起旧往皇上的吩咐便也没熏,换上了西南小国进贡来的烟香。”
  说起安神草,子桑聿又不禁叹气。
  有听旧人说,柏倾冉自小心神不宁,曾有云游道士开了安神草一方。本来这些年都不怎用,可那年孩儿尚幼时用过,效果虽明显,但也让柏倾冉噩梦缠身,不妙。子桑聿拿了那安神草来,问过正天。
  正天一断,只说这草能安神却乱绪。
  子桑聿不喜,便叮嘱蓝儿少些用,以免柏倾冉睡不安稳。
  “自是好,那安神草不用也罢。”还记得柏倾冉一次梦醒,曾念叨日后孩儿早殇,子桑聿是否会另立储君,对她淡情?天地良心,子桑聿那夜慌得厉害,更是好几月未曾搭理过宣阳宫皇子诺的事情,就怕柏倾冉将这梦挂心,想得太多。
  “公主回来了不曾?”
  自己的这个顽皮女儿,子桑聿心里有个定数。看暗卫们近日回禀,说她常出宫游玩,本来担心,但听说她只多往京都西市小楼阁去,就没怎么理会。
  “回来了,还携了柏姑娘。”
  “柏姑娘?”子桑聿掀袍而坐,捧着热茶看她。“莫不是那住在郊外的柏清平?”
  “正是。”蓝儿笑了,“公主与柏姑娘感情甚好,说是今夜在西市玩耍时辰已晚,故带回宫来住一夜。见过娘娘了,娘娘也未说些什么。”
  “嗯。”
  子桑聿嘴上应着,不免想起些旧事。
  楠儿尚小的时候和那柏清平见过一面,后来,竟牵挂非常,成天念叨着要和蜻蜓玩……哦想起那次给她捉了满屋子蜻蜓的蠢事,子桑聿就想给自己翻白眼。那么多年过去了,人海茫茫,楠儿又遇上了这儿时结识的好玩伴?
  当真是有缘。
  捏着杯盖的手又不禁一顿,却不知这女儿心里到底是个什么念头,女儿家相熟玩耍是好事,只是就怕……脑海里又浮现起楠儿的男儿扮相来。
  真是我家混世魔王。
  子桑聿叹了一口气,不复再想这些虚无缥缈的事。
  ————————————
  五鼓时分。
  自有宫人候在皇城钟楼处,五更一到,便鸣鼓敲钟五声;文武百官四更过半便已在宫门守候,待五鼓声响,前宫门开,便整理衣袍鱼龙贯入。宫道两旁,立着威严的御林军,雪才将扫过,洁净长道连铺至延和殿前。
  百官屏声敛气,长路至此不闻一声轻咳。
  “皇上驾到——”
  内侍公公尖着嗓子一声长唤,手上的拂尘一招,便有数名内侍宫女伴着皇帝子桑聿以及内侍大总管连忠从殿后而来。百官早已手持玉笏守在殿下,闻得传唤,百官皆跪: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子桑聿头顶平天冠,一双剪瞳扫过殿下百官,沉敛着面容在九五上的龙椅端坐。待正身坐下,方举起袖来一挥:“平身。”
  “谢皇上。”
  殿内臣子悉上百数十人,这些年来三年一秋试未曾改,虽有新员添入,但又因元老辞官,故而朝中人数也不算骤增。而子桑聿膝下两名皇子年纪见长,十岁后,便也正襟衣袍入朝议事,为的是耳濡目染,自小熏陶那帝王家策论天下的品性。
  皇子睿今年十五,皇子诺十三,兄弟二人同在一处听政。
  但见。
  皇子睿身着一墨蓝色蟠龙长袍,上绣银线,皆是苏杭绣娘的好手艺;墨袍之下,衬着雪白色的中衣,又履一层金纱薄衾。头冠紫金八宝琉璃,嵌着去年皇帝赏他的一颗红宝石,显得五官愈发精雕细琢、那双眉目,与子桑聿一般英毅。
  而坐在身侧的幼弟皇子诺,生来俱有的黝黑肤色搭配他的细长眉目也别有一种俊朗、只是在二人的容貌上,诺儿确实和皇帝子桑聿不沾边。
  朝中三军中令追大尉者赵乾,在数年之前便私下唤人寻得宜妃顾初允跟前说话。赵乾的意思很清楚,为的就是要扳倒子桑聿,推他儿子子桑诺为皇帝。这诺儿虽不是顾初允所出,但是十余年来悉心照料更甚生母,介时顾初允自跟随孩儿得势为太后,富贵荣华可想而知。
  顾初允本不应承。
  “宜妃娘娘又何苦这样心境?”那赵乾为官多年,可以说是老奸巨猾。因不得入后宫,也不便让顾初允出宫来招人耳目,故只唤了一小厮混为内侍以代传话。那小厮早已将赵乾的话记在心中,跪在跟前有板有眼地相劝:
  “娘娘,皇上偏爱景和殿那两位主子,您是知道的。”小厮悄悄地抬眼看她,见她神色黯淡,便知接下来该顺着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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