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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子桑gl-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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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楠儿听了,沉默半晌。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双生的关系,怎么感觉二人的命途总像是被牵引到一块似的?楠儿心里想为兄长排忧解难,可是转念一想,自己身上这摊子事还没搞定,泥菩萨过江,谁帮得了谁呢。
  或者,太子睿的问题还更严重些。
  “楠儿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帮…”望着太子睿的愁苦脸色,楠儿心里也不大好受。“皇兄是太子,楠儿只是公主。到底,女子的身份不像男子,皇兄的任何决定都会动摇到朝堂根基,可是楠儿却不会。”
  “皇兄知道你好心。”太子睿望着妹妹,终究还是拨开愁云像是轻松地一笑。“她是一个演小旦的,戏出得不错,正是皇兄招来那个戏班子的当中一员。改日有机会,皇兄定会让你二人一见的。”有些事到底还是久远,谁说得准明天会发生什么事呢。
  还是先活在当下,见一步走一步吧。

  ☆、第98章 曲径幽

  子桑楠不知道此时此刻是真实还是梦境。
  只知道在睡梦当中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房里有一些声响;睁开眼时,只看到是有人进了寝殿来。从枕边取来了一个火折子,点亮了身边烛台,才发现进来的人是柏清平。
  她的神情有些局促,此外,便是有些泛红的神态。
  什么时辰,为何清儿会出现在这里?
  “清儿?…”子桑楠不可置信地望着她,自然而然地抬起手来放到自己的嘴边…“痛痛痛…”看来我不是在做梦啊,只是…
  宫里的人对柏清平早已相熟,加上宫中内外都有皇帝的人前后守卫,若柏清平真想进这皇城,的确不难,说一声就可以放行了。子桑楠倒不是在苦恼这些,她只是不懂、前些日子似乎已经把话题说僵了的二人,今日为何是这般模样相见?当日诚心相问你可愿意与我直面天下?
  那句话后,许久没动静。
  子桑楠近日也常到京都西市小楼阁去,不为喝那几杯酒,只是为着能不能遇到柏清平。皇兄说,喜欢一个人别把她逼得太紧,不然,她那呼之欲出的答案有可能被硬生生地推了回去。等到事情已经开始有了变化,再想回到之前,可就难了。
  “莫说话。”
  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儿已经走到自己跟前、子桑楠呆呆地半坐在床塌上,盯着她那被柔和烛光映照着的侧脸。
  “嗯?”子桑楠只是轻哼了一声,就被她一手捂住了嘴。得柏清平一个眼神,子桑楠才会意地点了点头。只是,清儿这个时辰来这里做什么,自己实在是想不通透。脑海里忽然闪现出前段时候也是一个突如其来的深夜,自己去寻了她的住处,然后…
  子桑楠有些不自在地别过脸。
  “前些日子茶饭不思地就盼着能见你,却也不曾见过你一面。”子桑楠心里有些委屈,但愣是不愿看她模样。“今日又是何意?清姑娘若是不打算与我一起,就不该让我平白有一些错误的念想,以免让你恼了我去。”
  柏清平轻咬下唇,一时不知该如何答她。
  “你还恼着我不找你?”
  子桑楠听她这话,顿时便像泄了气。“哪里敢恼你…只是那么久的时间得不到你半分答复,心里乱得厉害罢了。”
  “若是我一口应承,这样的我未免太随意了些。”柏清平扳过她的脸,秋眸似水,“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遇到过像你这么泼皮赖脸的人物,子桑楠,我也从未想过自己会与一个女子度过一生。”
  子桑楠听了,自认为那柏清平是要拒绝她,不免心生失落,当即鼻子发酸。
  千里迢迢地来了,就为了一声拒绝?
  “…只是想不到为想不到,最后想不到的事情都通通在自己的身上应验。也许你子桑楠便是我此生的冤家,注定了不能分离,注定了一生纠缠。”
  “诶???”
  子桑楠终于还是忍不住回头看她,就因为她这一句袒露心迹。
  柏清平则是无所畏惧,既然先前的顾虑都已经抛诸脑后了,其他的还需要记挂什么?看着这痴人,想来她最近也是辛苦,倒不如好好地…
  “子桑楠,你若负我,我屠你皇族。”
  好霸道的人。
  子桑楠忍不住勾嘴一笑,嘴角才咧开一个弧度,就被跟前的人咬住了唇。这算什么?也就是说从今天开始,这个人就算是真正地答应了这件事了么?
  “我不负你,你也毋须想着屠我族人。”子桑楠任由她将自己揽在怀中,稍微调整了一下姿势,让柏清平胯坐在自己的身上。“父皇常说,我们两家人是生来的牵绊,果不其然,此生我们又多了许多故事。”
  像是轻车熟路地,不一会儿便摸索起她的身子,将那套在跟前的衣物一件接连一件地脱下。
  这般的旖旎并不少见,可是却因为今夜与平常不同,而多了几分莫名的冲劲。
  “之前都还没有应承你什么,竟已与你有了肌肤之亲。”柏清平坐在她身上摘下了发簪,一头墨发如瀑而落。“子桑楠,你说你是不是欠了我什么?一直以来,被你占去了多少便宜?”
  一边柔声地说着,一边扭着身子贴近了她。子桑楠忍不住深呼吸一口气,身上衣服便被柏清平扒了——而柏清平自己,也褪得剩下亵衣。“清儿这是事后跟我计较不成?”子桑楠望着她那亵衣上的牡丹图案,尤其是那因为身材姣好而被顶起的花蕊部分、挑眉一笑:“况且,那几次占你便宜,你都是心甘情愿地让我占便宜呢。”
  话音刚落,子桑楠便如同化成春天花丛锦簇里的一只蜜蜂,那柏清平就是为了她而绽放的花。蜜蜂采蜜,向来是天道、这蜂儿煽动着自己的翅膀,在这尘世中见了那一朵为她而开的花。
  花蕊樱红,该得雨露,该得摘采。
  这花倒是不比寻常的胭脂俗粉,她生在尘世本就高傲,如今只为一人开,少不得的娇媚艳丽。她算是认了,认了这一生随着她钟情的人过活,若子桑楠真是一只蜂,她也愿意给她采一辈子的蜜。
  只是这花蜜,有些腥咸腥甜。
  “那里…好羞…”
  子桑楠本在埋头舔舐采蜜,这花蜜倒是绵绵不断地直涌,她也一刻不停地忙碌着;柏清平喊了一声又一声,时而高昂时而沉闷、虽然一直没听到一句完整的话,但是子桑楠明白,她肯定是…
  舒服的。
  “我会弹琴,你信么?”
  子桑楠突然在这关头说出来这么一句话,让本来迷离的柏清平清醒了两分。“嗯…弹琴?我信…然后呢?”大户人家的千金小姐尚且琴棋书画样样皆通,这子桑楠虽然是个混世魔王般的公主,但到底也是女子、有一手好琴艺,算不上是什么稀罕的事情。
  会弹琴…
  “我会琴艺,所以,指法自是不错。”
  不用一盏茶的时间,柏清平就能想象到平日里这人弹琴会是一个怎样的场景。高山流水赋天籁,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柏清平就是一副上好的古木、她所化成的古琴声音醇厚而准,每弹出来的一声,都沁人心扉,深入骨髓。子桑楠弹过无数的琴,这一副…
  别具一格。
  “疼?”
  子桑楠低头吻着怀里的人,只见她蹙眉咬唇,一副甚是难受的模样。“还好…有一点疼…”从来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那个自小便知道是很重要的地方,如今与她相融。柏清平不后悔把一切都给她,哪怕以后会有怎样的磨难、哪怕分开,这一刻不后悔就够了。
  “那我们缓缓…”
  子桑楠的语气轻柔,只是一直来回演奏着某几处琴弦,似乎耳边听不腻同一首歌一般。无关紧要,对于子桑楠来说,听什么曲子都不是问题的关键、此时此刻,关键是琴弦要拨对。
  声声有力,声声回响。
  琴弦的节奏从缓缓逐渐加快,那急促如战局一般的旋律让柏清平似感觉到一波又一波的浪花汹涌而至、这人平日里到底花了多少时间练琴,怎么手艺如此地好。
  真是羞人。
  “我…”
  硝烟弥漫的战场上鼓声雷雷作响,这如同前锋战士挥洒着汗水在用力敲鼓、鼓点急,这才能表现出战场的节奏到了怎样的地步,快了,快了,敌军就快要杀过来了,我军该防备了…
  可是,怎么会那么让人想打开军营大门迎接冲击呢?
  这真是一个背叛祖国的灵魂。
  “那里…那里想要…”柏清平从来羞于把这种话说出口,只是到了这个点上,任何碍面子的事情都不是眼前该考虑的东西了、不舒服,这样一点也不舒服。
  “不是说疼?”子桑楠怜惜地吻着她,她何尝不想直截了当地要了她,只是那样会把她弄疼吧?不可,总得知道她内心的真实想法,一步步来。“我怕你疼,还是别了…”这句话说出口,她自己都觉得太坏。
  撩人到这个地步才撒手?
  这逃兵实在不能原谅。
  “不可以…”
  柏清平自己都有些急了,甚至已经去抓起子桑楠的手。“那,…那就一点点,不要太多…不然我难受,好难受…”
  “听你的。”
  一般说这样的话的,最后都是带着欺骗。柏清平早就该想到这痴人哪里会那么容易妥协她,所谓的一点点就是子桑楠的全部,直到了尽头,像是到了迷宫深处,那痴人还要呆呆地多加了一句:
  “我迷路了呢,该往哪里走?”
  左边?右边?上面还是下面?
  曲径通幽处,这句话用来形容此时此刻是再适合不过。子桑楠有些费力地摸索着前进的方向,只能靠着那微弱的灯光、一直望着柏清平每一刻的反应,来断定这一条路到底能不能找到宝藏。
  只是寻宝的路上有些泥泞。
  那因为寻宝步伐前进而造成的潺潺水声,一直从那宝藏的地方涌向迷宫的各处关口,然后弥漫着每一道路径,让子桑楠更分不清方向。
  走两步,退三步。
  走三步,退两步。
  柏清平终究脸上一片潮红,一阵战栗,清泉涌出。
  “累了?”
  “累了…”
  “再来?”

  ☆、第99章 血蛊术

  天命十六年四月初五清祭。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子桑聿萌生了一种看破红尘的念头,近年来似乎越来越力不从心。也不算,准确来说应该是觉得这朝廷这天下要忙的事情没以前那么多了,也该找个机会把江山传给睿儿。
  前段时间,宜妃给诺儿配了房里人,没怎么留意,不过手底下的暗卫回禀说这人有些来头。后来,又收到心腹卓昭以及义兄的信,听说这个女子是魔蛟专门为诺儿寻来的经验人,打算从孙辈接管帝位下手,要比睿儿抢先一步生下她子桑聿第一个长孙。
  无理取闹。
  子桑聿对于赵乾真的是愈发看得通透、早年间对他的冷落,到了今天竟发展为这般模样,从一个忠臣到一个处处想着谋害主上的奸佞,实在是令人心寒。
  你还别说,之前让卓昭和义兄射的两箭,如今还有些浅伤口。
  但是那一次的牺牲,的确做了不少的贡献。连信和卓昭射的那两箭也打开了赵乾的家门,让他二人正式成为赵乾的幕臣之一、然而,赵乾相比于以前的柏道成实在不足,好歹柏道成起事是有着他柏家原有的门生,以及父皇一步步设下的棋局。还有明王的人呢。今日的赵乾,他想学柏道成,可惜生错了年代。
  实话说,赵乾没有多少让子桑聿惧怕的东西。
  唯一能让子桑聿忌惮的,是赵乾手下那批尸兵。
  关于这没来由的恶心东西,子桑聿也派了人去调查。最先查的,是循着西南苗疆那一块,听说那边的族人精通蛊毒之术,那么对于尸兵必定能有所了解。这段时间正天有问到一个老人家,听说尸兵的炼就极费功夫,那必定是受一个精通巫术的人做法,以刚死的冤魂尸体喂以巫术里最为黑暗的药液,便能让这具尸体如同起死回生。
  但是这些尸体再也不是常人,而是听从药者指令的一群行尸走肉。这种损人的东西极费巫师心神,又是族里的大忌讳,所以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过这样的情况、而老人家之所以知道,也只是因为家中典藏的古书有所介绍。
  那这尸兵还能长存不成?
  根据那古书上,有两种说法。一说,是指尸兵的生存年限很短,算是半日时间的猛劲,过后即焚;但是另一种说法,是说这尸兵需要长时间用鲜血供养,每日一小碗,长年累月下来便可以活好久,而且随着时间的流逝,因为尸兵体内鲜血增多,还有为他增强能力之效。
  未免太过血腥。
  “距离那年春狩出事,已经十二年光景。如你所说,那尸兵岂不是无人能敌了?”从皇陵回来,今年柏倾冉仍旧陪着她祭拜了那死去已久的白秀。子桑聿有些对不住黄泉之下的人,她临终前千托万托希望她那儿子好好活着,没想到今日已经慢慢沦为奸佞臣子的连线木偶。
  正天摇了摇头,“也并非说他们无人能敌。那老人说,尸兵没那么容易存活下去,即使每日用血喂,也有半途胀死的存在。加上那年卓副将曾发现,用银器刺向尸兵的胸腔或是心脏,可以让那恶心东西死去。”
  子桑聿暗地里咬着牙,感觉这件事情比谋她皇位还要复杂。
  “养那鬼东西竟还要用人血喂!”
  那么多年时间,也不知害了多少人命。
  “事关重大。正天,调动人手在京都附近排查各地方失踪人口以及死亡的数,朕要知道个清白。”莫名其妙地能出现在身边,且这些尸兵还被长时间养着,藏匿地方应该不远。子桑聿灵光一闪,摊开一张羊皮地图,沉默了许久。
  “这些地方都该好好查一查,另外,让卓昭他们盯紧赵乾的行踪,可以的话,多多打听尸兵的细节。”
  “是,皇上。”
  听说以前有一些生灵,生得通体透明灵根极高,说是能延长寿命,又或是能给人增强体质,治疗疑难杂症。偏偏这种东西不安生,要用此主的生血来养,一般都会在手臂或是腿上剜个血洞,让它蚕食。
  而尸兵,与这何异?
  ——
  京都内城,三军中令追大尉、赵府。
  虽然不及三军都督顾樘等重臣地位显赫,但是在皇帝子桑聿的纵容下,赵乾的权力还是有些斤两,武将之中算得上是京都有名的人物。今日赵乾请了一些门臣来府中做客,为了确保谈话内容的机密,那赵府守卫里三重外三重,怕是连一只苍蝇都不好飞进来。
  卓昭和连信在赵乾身边共事多年,虽得一些用途,但终究没有机会出手,不免有些急躁。然而赵乾太能忍了,他似乎就没想过一步登天、许是武将出身的缘故,加上守城为名,多年隐忍没有露出任何的把柄破绽。
  “卓副将今年该能升个统将了吧?”赵乾笑了,挥手示意底下人给卓昭的酒盅满上酒酿。
  卓昭拱手接下。
  “虽然羽林骑的统将有告老还乡的情况,不过一切都还是未知。”卓昭敛着面容,一如往常的冰山脸。
  如果说把持朝纲是一块肥肉,那么羽林骑就是吃这一块肉最锋利的刀。人数虽然不多,但是皆为精兵,南下北上不在话下,已经成为民间的一个人人赞颂的传说所在。而今的羽林骑统将开始年迈,羽林骑也不像其他职务,到了年纪就会替换更好的人选、卓昭,是目前最有资格继承羽林骑统将的人。
  但是卓昭一直不露声色,给赵乾一种琢磨不透的感觉。
  子桑聿说了,既然赵乾一心想吞掉羽林骑,那么卓昭就该当一个没那么容易上钩的门臣。对于羽林骑的事情,可以谈,但是点到为止。让那一向谨慎的赵乾觉得你也是一个谨慎之辈,英雄惜英雄,他不会因此而死心,反而会为了笼络你做出自己更多的牺牲。
  敌进我退,敌退我进。
  这虽是兵书的老窍门,但是兵不厌诈,计谋有用就行了。
  “如此…”赵乾有些尴尬地笑了,把视线放回正在表演歌舞的女子身上,淡淡地圆场:“那么来日若是有何动静,卓副将多一些和我交流,也好早日达到咱们双方所想,一起坐拥这锦绣河山。”
  “日后,还望得将军提携。”卓昭眼见他心里不畅快,忙又多说了几句奉承的话。果不其然,那留在赵乾眉头的不悦如同乌云被吹散,又恢复了天朗气清的模样,倒是让卓昭自己也松了一口气。
  歌舞戏曲大概听了小半个时辰,赵乾让底下人先行撤下今日的饭菜碗碟,换上上好的茶茗和新鲜糕点;也是趁着这个空,因卓昭坐在赵乾的身侧,便还是面不改色地望向他,只道了句:
  “属下倒是对将军的一个底牌感兴趣。”
  不等卓昭自己说出口,赵乾心里的小算盘就已经打得啪啪作响。“卓副将是想说什么?”
  “十二年前的春狩,想必将军还是记得那日场景的。卓昭不才,那时是想着在皇上面前立个风头,于是特别勇猛地杀敌、无意中发现,那些个行动诡异的人,许是行尸走肉。”卓昭透过桌上的银器看了那赵乾一眼,然后淡笑:“之前曾认识一位老先生,常和我说起一些古怪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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