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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tness-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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洋平看了我一眼,再拿出五只杯子,倒上五种另外的酒,推了过来。他看着我继续着那种疯狂的喝法,很随便地评论着,“好像真的很烦恼的样子。” 

我端着酒杯向洋平致意,“你的观察力真是惊人的敏锐。” 

十杯酒下肚后,我如愿以偿地有点飘飘然,心情也好了起来,笑眯眯地上下打量洋平,洋平穿着白衬衫,黑背心,黑领结,非常标准的调酒师职业装。洋平的本事是无论穿什么,待在什么地方,他都有办法看上去他好像天生就应该穿着那个衣服待在那个地方。 

我说,“洋平,你的调酒师呢?” 

洋平叹气,“刚辞了职,还没找着接替的呢。” 

我笑,“莫非又是一个向你告白不成,捧着碎了的心离去的爱慕者?” 

洋平没说话,也没笑。 

我惊讶地问,“被我说中了?” 

洋平绷着脸看着我。 

我大笑,洋平的运气也不知怎么那么差,本来技术好的调酒师就很难请,好不容易请来的又纷纷爱上洋平。对洋平来说,并不介意别人爱上他,他巴不得人家暗恋他到死,然后一辈子在他的酒吧给他做牛做马。可惜现代人讲究效率兼敢爱敢恨,刚发现一点爱的火星,便要燎原,立刻在第一时间向他告白,一旦告白不成,转身就走,不浪费一点时间。 

我有一次亲眼目睹洋平苦苦哀求他的爱慕者,“难道我们不能继续做朋友吗?” 那被拒绝的告白者很酷的一甩头,“我需要时间平复伤口。”然后决然离去,最后伤口有没有平复不知道,反正再也没有回来,洋平只好接着寻找调酒师。 

洋平苦着脸和我抱怨,世道变了,以前是老板性骚扰员工,现在是他被逼良为娼。洋平恶狠狠地说,哪天他真被逼急了,索性来者不拒,爱谁谁。 

看来直到现在洋平还是心软下不了毒手,只好自己客串调酒师。这么多年,反复实践,其实洋平已经可以算得上相当有水准的调酒师了,所以说,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洋平再给我倒上五杯酒,有点犹豫地看着我,“仙道,我现在正缺人手,待会你醉倒了,我可没法送你回去。” 

我不在意地说,“你就把我往休息室一扔,我自己睡一晚就没事了。”洋平的酒吧是开通宵的,所以准备有休息室让员工换班。 

洋平摇头,“今天不行,樱木午夜的飞机,我要提早打烊。” 

我正喝在兴头上,怎么肯就这样停下来,“樱木那么大的人,还要你去接机?让他自己回去。” 

洋平耐心解释,“不光今天提早打烊,樱木回来这几天我也打算暂停营业的。” 

樱木是洋平的恋人,职业篮球选手,现在正好是赛季,所以整天全国飞,回来一次不太容易。我当然不能那么不识趣,摇摇摆摆地站了起来,我说,“好吧,那我换一家好了。” 

洋平看我那样子,好像要开口劝我什么,又忍住了。“算了,你还是在这喝吧。在外面喝醉了,被人宰了也不知道。” 

我得意地坐了下来,就知道洋平不会撒手不管。 


我一杯接着一杯,开始还知道喝了多少,后来就记不住了,管他呢,反正有洋平看着我呢。还是洋平最好,成熟、体贴、关心人。我也想要个洋平这样的恋人,洋平,我爱你。 

********************************************* 

洋平偷偷拿起电话,拨了个号码,响了一声后,那边有人接了起来,“流川枫。” 

洋平笑,这个小子接电话还是立刻报上名字,永远那么的简单直接有效率。“我是洋平。仙道在我这。” 

流川沉默。 

洋平只好继续说,“他喝醉了,我没有人手送他回去,你来接一下他吧。” 

流川杀气腾腾地来了一句,“你让他去死。”电话‘咣’地摔上了。洋平几乎没给震聋了,条件反射性地把话筒拿开好远。看来气还不小,洋平叹气,为什么我要被夹在中间两头受罪。再拨,流川接了起来,“流川。” 

洋平慢条斯理地说,“在我话说完之前,你敢再挂电话,我把仙道剥光了衣服扔到大街上去。” 

流川没吭声,不过也没挂电话。 

洋平满意地笑,老虎不发威你们当我是病猫。“仙道今天真的不对劲,你把他带回去,别让他一个人待着。” 

流川还是没说话,洋平当他答应了,自顾放下了电话,回头再一看仙道,已经连杯子也快拿不住了,不由头疼叹气,这两个家伙,超级幼稚兼任性,干脆各自找个对自己死心塌地千依百顺的对象也就算了,却偏要凑到一起谈恋爱,每次他们一吵架亲朋好友就遭殃。 

还想着呢,就见仙道凑了过来,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洋平头皮一阵发麻,流川,你敢不立刻过来,我照样把他扔出去。 


流川一踏入酒吧,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仙道抓住洋平的手,深情呢喃,“洋平,我爱你。” 洋平安慰性地一边拍着仙道,一边回应,“我知道,我知道。”酒吧里有人在笑,有人在吹口哨,还有人在鼓掌。 

流川大步来到仙道身边坐下,洋平一看到他,立刻大松了一口气,使劲把自己的手从仙道的爪子里抽出来,把仙道的头转过去面向流川,“仙道,你看谁来了?” 

仙道笑眯眯地看了下流川,懒洋洋地打招呼,“嗨,美人儿。” 

流川看了看仙道,又看了看仙道面前数目可观的空杯子,然后转向洋平,面沉似水,“你让他喝那么多酒?” 

洋平怕怕地举起双手,为自己辩解,“只有前二十杯是酒,后来的都是苏打水。” 

流川再度转头去看仙道,仙道醉态可掬地端起一杯苏打水,朝他举了举,“美人儿,我能有这个荣幸请你喝杯酒吗?” 

流川问洋平,“他喝不出来?”话音里已经隐隐有些笑意。 

洋平点点头,“所以我才赶着把你叫过来,他这次可醉的厉害了。” 

流川也不着急带仙道走了,跟洋平说,“一杯威士忌,两杯冰水。” 

洋平很快倒了上来,流川自己拿起威士忌喝一口,然后反手将一杯冰水从仙道的头顶浇了下去。仙道的朝天发轰然塌下,可怜兮兮地耷拉在额前。仙道呆呆地看着眼前流下的水,突然展开笑颜,“再来。”流川很听话地把另外一杯也利索地倒了上去,仙道几乎没笑倒在地,流川看着仙道形象尽失的样子微笑再微笑。 

洋平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对冤家,点头赞叹道,“果然是绝配。” 

流川心情好了一些后,把自己的酒一饮而尽,放了几张钞票在桌上,站起来,顺便把仙道也拉了起来。仙道还完全搞不清楚状况,整个人靠在流川身上笑个不停,这两个人个子高大,这么暧昧地贴在一起,实在引人注目。 

流川视而不见周围人的眼光,对洋平点一点头,“走了。”然后拖上仙道就要走。仙道突然不合作起来,怎么也不肯跟着走。流川咬牙切齿地问,“又怎么了?”仙道不知死到临头地说,“我要解手。”流川放开手“那你还不快去?”失去流川的支撑后,仙道立刻向下滑落,中途抱住了流川的腰,于是很难看地挂在了那。 

洋平很客观地指出,“他一个人没法去。” 

流川铁青着脸一字一句地对洋平说,“我可不打算帮他上厕所。” 

洋平幸灾乐祸地耸耸肩,“本店也不提供这种服务。” 

流川一把拎起仙道,将他的右臂搭过自己的肩膀,扶着他去洗手间了。流川闭着眼站在仙道旁边等待仙道解手完毕的时候想,幸亏仙道还能自己拉开拉链。 

流川架着仙道出了酒吧,上了自己的车,把仙道扔到后座上,开车回自己的住所。流川住着市中心一个两居室的公寓,一间是他的卧室,一间是他的工作室,还有一个很大的客厅和厨卫。流川扶着仙道进了门后,立刻把他扔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自己先进去卧室换衣服。流川换好一套舒服的睡衣,去厨房拿了一瓶水,然后回到客厅坐在仙道对面。仙道已经闭上了眼睛,好像昏睡过去了,他的一只手压在身下,半躺半趴,可能不太舒服,即使在睡梦中,仙道也微微地皱着眉。 

流川静静地看了他一会,然后走过去坐在了沙发前的地板上,一只手撑住头,手肘放在沙发上,另一只手去拨弄仙道的头发,有几绺刘海垂了下来,遮住了仙道的眼睛。流川把他们撩了起来,然后手指在仙道的眼眉间流连。流川喜欢仙道的朝天发,尽管他从不放过可以弄乱它们的机会,因为朝天发让仙道的眼眉清清楚楚地露在外面。仙道的表情总是很生动,挑起的眉毛、耷拉的眉毛、含笑的眼睛、淡淡落寞的眼睛,变化万千。流川也很喜欢仙道的嘴唇,唇型很有棱角,微微挑起的时候尤其性感,不象他自己的,太薄了。 

流川的手指抚过仙道的嘴唇,仙道好像觉得有点痒,嘴动了动,想躲没躲开,眉皱的更紧了。流川的嘴角翘了起来,然后缓缓俯下头吻了上去。酒气太重了!流川不满地抬起头,又在仙道的衣服上嗅了嗅,果然也是浓浓的酒气。流川不耐烦的开始脱仙道的衣服,裤子比较好解决,脱衬衫的时候费了点劲,动作有点粗鲁,把仙道也给弄醒了。很快仙道已经被剥的一丝不挂,有点冷,本能的向流川靠了过来,流川将他抱了个满怀,连拉带拽地弄到了浴室,帮他坐进了浴盆,也不打招呼就打开了淋浴的喷头。水流打到了仙道的身上,仙道条件反射地惊叫一声打了个冷战。流川疑惑地用手试了一下水温,咒骂一声,“Shit!”,忘了开热水了。流川把喷头移开,调好了温度,再重新浇到仙道身上。可怜的仙道赤裸地坐在浴盆里,又被冷水浇了一身,正冻的瑟瑟发抖。 

流川不想承认,但他真的觉得有点歉意,所以他拿过浴棉和浴液替仙道洗了洗身体,然后又替仙道洗了头发。 

替仙道冲完头发以后,流川关了水龙头,回头去拿浴巾。 

仙道突然睁开眼睛指了指自己的中间部位,说,“还有没洗到的呢。”流川猛地转回来一看,仙道的眼睛正乌黑幽深地凝视自己,虽然仍有醉意,但已恢复大半的神采。

第五章 

我清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一丝不挂地坐在浴盆了,身上显然刚淋了一身的冷水,因为我正冻地簌簌发抖。我试图搞清楚这究竟是什么状况,上一刻我好像还是在洋平那里喝酒,后来发生了什么呢?然后我看见了流川和他手里的喷头。我经过快速的归纳总结,得出两个结论,其一,是流川把我从洋平那接了回来,其二,流川在整我。我暗暗叫苦,流川很讨厌我喝醉,再加上今天下午我已经惹火了他,如果他要来个二罪归一怎么办?然后我感觉温热的水注到了我的身上,流川用浴棉在替我洗澡,浴室的灯光打在流川的侧脸上,让他的五官轮廓和他的表情一样异常优美柔和,我看的有点发呆。流川很快擦完了我的身体,转过头来要替我洗头发。在淋湿我头发前,他说,“把眼睛闭上。” 

我赶快闭上眼睛,看来他还没发现我酒醒了,所以没注意到我一直在看他,真是的,在一起这么久了,还是会常常看他到发呆,我不由嘴角泛起一个微笑。流川动手替我洗头发,先涂上洗发液,再按摩一下头皮,最后冲水。说句实话,他的动作有点粗鲁,我怀疑他拽掉了我至少十根以上的头发,可是有流川的手指在自己的头发里摆弄的感觉真的很好,所以我也没有抱怨。流川替我冲干净了头发,说,“可以睁开眼了。”我乖乖地睁开了眼,脸上的水没擦干净所以眼睛还是进了一点水,有点不舒服,见流川去拿浴巾,突然想和他恶作剧,所以故意指着自己的中间部位说,“还有没洗到的呢。” 

流川显然吃了一惊,转回头盯着我,眼睛里不知是气愤还是恼怒,总之亮的让我心跳。他的视线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移到了我的……,他看了一会儿,抬起头来说,“你确定?” 

眼前这个板着脸威胁我,但眼睛深处露出一丝笑意的流川,让我拿他怎么办才好?所以我靠了过去吻他。 

流川灵活地头往后一仰躲开了,“你的酒气太重了。” 

我很受伤地把眉毛耷拉了下来,“难道这样你就不爱我了吗?” 

流川的眼睛有一点弯弯的,“我有说过我爱你吗?” 

我放软了声音,“Kaede; Kaede,kaede”我知道流川喜欢我这样一遍遍地叫他的名字。 

流川终于笑出来,“应该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留作纪念。” 

我乘机伸出手来抚上流川的脸,“那是不是可以吻你了?” 

流川坚定地说,“不可以。你先刷牙去。” 

来不及了,我已经吻了上去。流川想躲,可惜我早将手挪到了他的脑后,让他动弹不得。在激情长吻后,我才满意地放开了他。流川脸有点发红,我倾向于认为那是激情的结果,但流川立刻一拳打在了我的胸口,而且力道还不小,“我让你先刷牙。” 

我大声呻吟了两声,然后站了起来,“刷牙就刷牙。”站在浴缸里,我伸了个懒腰,结果差点跌倒,看来酒劲还没过去,还是有点头重脚轻。我搭住流川的肩膀好迈出浴缸,发现流川面色有异地瞟了一眼我的身体,怎么了?我疑惑地自己看了看,喔……,原来如此。我耸耸肩,喝多了酒就是会让人感觉迟钝,连自己兴奋了都不知道。我一边拿起牙刷刷牙,一边和流川说,“我马上就好,你先去床上等着。”流川把浴巾摔到我的背上,“无聊。”然后转身出了浴室。 

我对着镜子里的自己咧开一个笑容,“他有一点害羞。” 

我刷完牙,裹上浴巾,走到客厅。流川正坐在沙发上看电视,换了几个台后,停在了新闻台。我走到他身边坐下,“有没有什么喝的?”他盯着电视,没回头说“冰箱里有水。”我问,“除了水呢?”这回他干脆没回答。我放弃等他亲切地给我弄点喝的,决定自力更生。自己去厨房打开冰箱一看,冰箱里确实有几瓶水,但也只有水。我再到壁橱里翻了翻,没有酒,没有可乐,只有咖啡豆。我抓起一把咖啡豆扔进咖啡壶了,我并不想在晚上这个时候喝什么咖啡,但肚里的酒精在影响我的味觉神经,光想起白水的味道就让我想吐。很快咖啡煮好了,我在四处搜查了一下,没有牛奶,没有咖啡伴侣,什么也没有。我只好皱着眉头喝了一口纯黑咖啡,几乎没立刻吐出来,又苦又酸。“Crap。”我喃喃自语,我可以背下一个案例的整个法庭纪录,却不能煮一杯象样的咖啡。相反流川煮的一手好咖啡,可惜他很少动手,更别提特意为我煮。我小声地抱怨了一下,“一点也不爱我。”流川仍然在客厅里聚精会神地看电视,连一眼也没往这里看,他是知道我根本不会煮咖啡的,我怀着委屈喝着难喝的咖啡,越来越觉得我的抱怨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人家说“良药苦口”,看来难吃的东西对人体确实有好处,一杯咖啡下肚,我不再头重脚轻,醉酒带来的的头疼恶心也好了很多。我本着自虐的精神,又倒了一杯,回到客厅坐下。电视里那个白发的老头正在报告本城、本国乃至全世界的新闻。我觉得新闻这东西一年看一次已经太足够,不外是本城的车祸和谋杀、本国的总统讲话、节日游行和世界永恒的不和平,循环往复,乐此不疲。不明白流川为什么每天照三餐看新闻仍然永不厌倦。 

我不满他全部精神都在电视上,开始性骚扰他。用脚去磨蹭他的大腿,然后慢慢侵略到他的两腿之间。流川连眉毛都没动一下,仿佛完全不感兴趣也不在意。可惜我们在一起太久了,我知道他真正不感兴趣的时候会毫不犹豫地把我的腿扔开,然后强制我坐到别的沙发上去。我的脚在他的鼠蹊部位反复磨蹭,突然毫无预兆地踩了一下,流川没有防备,在他来得及制止自己之前,已经叫了出来,而且声音里的情绪不是痛苦。我笑了起来,流川也终于放弃了看电视,放松了一下坐姿,实际上也更方便我的进一步探索。我的脚更加放肆,干脆试图去拉下他的睡裤,流川转过头来看我,“干什么?”他的声音有点懒洋洋,又有点充满诱惑。我无辜地说,“只是想看看你的身体,仅此而已。” 

流川挑挑眉毛,“仅此而已?” 

我和他商量,“很久没看了,我真的很想再看一下。再说,你刚才也看过我的了。” 

流川上下打量了一下我,我全身只有一条浴巾,因为坐姿的关系,那浴巾几乎没什么作用,然后流川慢慢斜躺在沙发上,微笑凝视我。我不需要更多的鼓励了。我兴致勃勃地过去趴在流川身上开始脱他的衣服。因为我压在他身上的缘故,脱他的衣服并不很容易,但那也是大部分的乐趣所在。到最后我们俩终于裸裎相对时,我们也快笑倒在地了。 

肌肤相触的感觉难以形容的亲昵,我满足的叹息一声,真的是很久没见了,自从三个月前的吵架以来,我连一次也没抚摸过这柔韧的身体、光滑的皮肤。不用经过大脑,我的手已自觉地抚上了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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